若不是蘇睿主動,李沈恒也不知還要隱忍未發多久,把這份心思藏多久,更枉論像現在一樣這麼親近她。
現在他只想求取她更多的關注,更多的感情。
蘇睿聽著他沉啞的聲音還有落在頭上的吻,心跳亂了,跳得比以往的更用力。她緩緩抬起頭,紅著臉和他對視:“那就不要忍了。”
聽到她大膽的要求,他一頓,那雙柳葉眼內有甚麼潛伏著,蠢蠢欲動,看出她眼里的渴求,再次低下頭再次和她交纏。
溫情被打破,換來更激烈的熱吻,但他雙手卻還是安分地放在她腰上,只是想享受現在的耳鬢廝磨。
身下被那東西頂著,難以忽略,她能感受到他身體需要更親密的行為,但偏偏他卻無作為。
蘇睿縱然再厚臉皮,也不會主動第二次,不想被他誤會自己急色。
周遭空氣越發悶熱,她終於忍不住要推開他。
李沈恒卻抱著她的腰不讓她離開,另一只手把她的雙手捉著,放在他的胸前,強而有力的心跳隔著單薄的睡衣直接傳到她手上。
她又羞又惱,覺得整個人都被他禁錮住,頓時忘了要怎麼反抗,乖乖地任他處置。
他察覺到她的順從,這才放慢動作,末了還安慰似的舔舔她微腫的唇。
她還未回過神,腦袋迷迷糊糊時,就聽到他說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間。”然後就被抱到旁邊地板上,她伸手拉住他:“腳不是痛嗎?我扶你過去。”
李沈恒因為那張相片對她還是有些隔閡,不想在這種心意未通的情況下和她做更深入的事,便找了個借口去泄火。
他猶豫一下,還是被她扶著洗手間。
蘇睿怕他又出甚麼意外,和他一起擠進洗手間,讓他扶著洗手台,然後背著他不看。
等了一會,還是未聽到水聲,她轉過身見他背對著她,連褲子也沒脫,疑惑問道:“怎麼還不去?”話剛出口,想到他可能是不好意思,又說:“要不我還是出去吧,有甚麼事叫我。”
李沈恒見她出去了,便不再忍耐,坐在廁板上,隔著內褲安撫性器,性器因為一直得不到發泄而變得硬脹,黑色的內褲鼓起一大片。
感受快要受不了,他才掏出性器把前端流出的液體抺勻在性器上,就著順滑的液體快速磨擦。
回想著蘇睿剛才被親得雙眼迷離,臉頰透紅,手上一緊,每一下都退到最底又回到頂端,想像著往她的最深處挺進,速度越來越快,似是快要把掌心磨破。
只見他閉著眼,緊皺著眉,好像在忍耐著甚麼,時而咬牙,時而喘息,發燙的性器精神翼翼地挺立著,被長指圈著,掩去赤紅。
想起她嬌滴滴地窩在自己懷里說不要忍,快感飈升,他咬緊牙關,奮力擼了幾下。
身體一震,滾燙的精液噴射在手上,都被擋在掌心中,只弄髒了身下的地板。
整個空間彌漫著淡淡的腥臊味。
他整理一番後,又動了動腳,已經無大礙了。但他還是扶著洗手台,叫蘇睿進來。
蘇睿在外面等得有點久,不知他在里面做甚麼,但看到他額上還留有些細汗,地下濕了一片,加上剛才還明顯鼓起的那處已經平息了,就知道他自潰了。
明明兩人關系已經緩和了,剛才氣氛也很好,心里很是不解他為何要這樣。
加上剛才被他撩起的欲望還未平復,她心生不滿,這撩完就跑算甚麼。
她一個箭步進到洗手間,拽著他的手,不用多大的力就把他推倒在廁板上。
她捏著他的下巴,眼神犀利地問:“你這是甚麼意思?”他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副面貌,和方才的溫順形成極大的反差。
他詫異她的變化:“怎麼了?”
那些話怎麼好意思直接說,她憋紅了臉,見他還是無辜地看著自己,才咬牙切齒地說:“你把我晾在外面,背著我自慰,是吧。”
一瞬間就見李沈恒臉色變得奇怪,她猜不出他怎麼想,但剛才的親昵是毋庸置疑的,他也想要她。
李沈恒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難道要告訴她自己因為那張相片而吃醋嗎?
未待他多想,她等不到回應,一氣之下就把他的睡褲脫到膝下,跪在他身前,注視著才軟下不久的性器,想著要怎麼懲戒他。
在她的目光下,性器顫顫巍巍站起來,形狀隔著內褲都能看出來。
明明深色的內褲把那東西包得嚴密,只能憑著凸出的形狀知道它把內褲撐起,但不知為何她覺得這比直接看到實物更性感。
她冷笑一聲:“這不是很有興致嗎。”
李沈恒就看著她靠近自己身下,性器靠外的一面忽地被溫熱貼上,他意識到她在做甚麼後,把她推開,看到內褲上留下一處水印,厲聲質問她:“你在做甚麼!”
“不喜歡這樣嗎?那換個方式。”蘇睿說罷,臉又靠過去。
不是不喜歡,相反刺激得很,身下的性器因此越發精神,但他不想讓她用唇舌靠近性器:“蘇睿,那里髒,不要用嘴碰。”
她知道那處的確不比其他位置干淨,但因為是他,知道他喜歡整潔,剛才靠近也只嗅到他精液的味道。
她心里並不抗拒,不以為然地說:“那洗干淨就行了吧。”
隨手就把花灑拿過來,溫水一下子就把他下身打濕,內褲被打濕後,更貼近性器。
看著眼前的景色,她咽了咽口水。終於把他的性器從內褲掏出來,握著濕透的性器上下滑動,挑釁地看著他說:“你教我怎麼洗。”
李沈恒怎麼能忍下去,直接握著她的手動起來。蘇睿這時卻不順他意,捉著他手臂不讓動:“教我。”
他無奈地接過她手上的花灑,頂著她的目光,仔細地把前端清洗干淨後,又順下去洗剩余的部分。
蘇睿在一旁好奇地看著他的動作,玩心起便學著他做的再做一篇,摸到垂在兩邊的小球,表面滑滑又涼涼的,好像水球一樣很好摸,她輕輕握在手里把玩。
李沈恒被她一下揉一下摸帶來的愉悅,弄得忍不住哼了一聲,她聽到後,馬上停下動作。快感被中斷,他咬著牙問,瞪著她說:“好玩嗎?”
她現在正氣著,才不想讓他好過,挑眉說:“好玩,就喜歡看你這樣。”
關了花灑,騎坐在他身上,性器正對著她早已被愛液沾濕的內褲,可想而知她忍耐了多久。
她把他的性器放回內褲內,隔著薄薄的內褲磨蹭起來。
布料怎比得肌膚的滑膩,每一下摩擦都只帶來更急切的欲望。
蘇睿自顧自地在他身上前後移動,借助性器凸起的形狀安撫陰蒂,欲望終於得到解放,但心里還是和他過不去。
見他不為所動,只是眼含怒氣地瞪著她,她挑起上衣,銜在嘴里,露出赤裸的下乳,乳尖的一抹紅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李沈恒本想要彌補她,所以任由她胡作非為,但看著她刻意地誘惑也耐不住了,直接把眼前的乳尖含在嘴里。
她一聲驚呼,衣服從口里松開,把他罩著,只能從領口看到他墨黑的頭發。
他懲罰似的輕輕用牙咬那幼嫩的尖端,她只覺得又癢又痛,受不住地一邊叫道:“痛呀!”一邊拍打他的背。
聽到她喊痛,他心都軟下來,立馬松開牙齒,用舌尖安撫似的劃過齒痕。
痛意退去,只剩下一陣陣的癢,她把他的頭抱近,把更多的乳肉送進他嘴里。
他也不負所望,大口大口地含住軟肉,感覺到她難以自制地加快身下摩擦的速度。他報復地把乳肉吐出去,只是不痛不癢地親著。
蘇睿難受得捉著他的雙臂,討好地放軟聲音:“李沈恒⋯⋯”
“怎麼了?”熱氣吐在胸前,他故意吊著她,在周圍親著,卻偏偏不碰那突起來,想要他慰藉的尖尖。
蘇睿也不管他了,自己伸手進去,在他眼前搓揉著乳尖,嘴里哼哼唧唧的。
他本是想引她示弱,卻不料反而被拋棄,舌尖不服輸地和她的指尖爭著。蘇睿感覺指尖被他的舌舔過,想到他正看著,羞得縮回手,讓他來。
李沈恒一只手捻著,另一邊吸啜著,舌尖試探地舔了舔乳孔,感受到手臂被捉得更緊,舌尖便鑽著乳孔,好像要往更深處探索。
“⋯⋯哼⋯⋯不要⋯⋯”蘇睿不熟悉這種怪異的感覺,不願讓他再碰那里。
舌尖撤出,正當她舒了一口氣時,尖銳的犬齒卻突然頂著乳孔,一陣快感猝然傳來,她倒吸一口氣,身體一僵,一滴淚水就從眼角滑下。
李沈恒聽不到她的聲響,便退出來,正巧看到她流淚,便緊張地撫著她的背問:“怎麼哭了?”
蘇睿窘得把頭埋在他肩膀,雙手撒嬌似的輕打他的背,說道:“都說不要了⋯⋯”
知道是自己的錯,不該玩得太過火,他承諾:“下次不會了,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