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非走到廚房門口,然後就看到墨水心在翻冰箱……
如果寧知非沒有記錯的話,墨姨說過,墨水心是不會做飯的,當時墨玉合的原話是這樣的“她幾乎不進廚房”,這樣的描述,當然不能指望她會做飯,雲做飯嗎?
冰箱里面唯一的能用來煮來吃的餃子已經被寧知非吃掉了,櫥櫃里面倒是有面,但是煮面和煮餃子可不是一個等級的,面稍微煮過頭一點或者煮的不夠的話,味道都很難吃的。
“你沒吃晚餐?”寧知非想了想,還是問道。
正在翻冰箱的墨水心聽到寧知非的聲音,抬起頭看了看他,眉頭倒豎,“我冰箱里面的餃子呢?!”
“被我吃了。”寧知非說道:“你想吃餃子?!”
墨水心咬了咬嘴唇,“誰准你吃了?!”
寧知非聞言說道:“因為有,所以就煮來吃了啊。”
“那是聶倩給我包的!你怎麼能吃我的餃子?!”墨水心氣呼呼地關上了冰箱,對著寧知非大喊道。
寧知非倒是很平靜,他和墨水心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他到還不相信吃個冰箱里面的餃子還要去法院評判這到底是夫妻共同財產還是妻子的財產,他說道:“冰箱里有餃子皮,也有肉和蔥,你如果想吃的話,我可以現在包給你吃。”
“誰要吃你的餃子?!”墨水心憤憤地越過了寧知非,朝二樓走去,走的時候還丟了一句,“沒見過你這個臉皮厚的。”
寧知非看著墨水心上了樓,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廚房,拿出了食材,開始包餃子。
他刀工很好,畢竟也有好幾年下廚的經驗了,很快便把五花肉剁成了肉沫,然後開始調餡的味道,最後開始准備包餃子。
墨水心上了樓之後,沒多久就下了樓,肚子餓得實在不行,她雖然可以點外賣,但是她點的外賣都是從酒店點的,然後讓女員工送過來的,不是直接在手機上點的外賣,厭惡男性的墨水心除了寧知非這個特殊情況,一直都在盡量避免和男性發生任何不必要接觸的可能,如果可以,最好不要接觸。
可是酒店晚上留下的都是值班的員工,沒有多的女員工會在晚上跑來送餐,所以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墨水心就會用聶倩給她留下的類似於餃子啊、湯圓啊、抄手啊之類的東西來填飽肚子。
可是,餃子被寧知非吃掉了,墨水心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還是煮一碗面來吃比較好,雖然以前煮過,一點都不好吃,但是總比餓著肚子好。
然後就看到寧知非在廚房動作流利地忙活著。
他包餃子的速度比聶倩快很多,而且,包的形狀也很好看……哼,就算包地再好看又怎麼了,我就是不吃,到時候全部倒了……送給媽吧,就算再怎麼討厭,倒了也不好。
墨水心看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准備走進廚房,去拿櫥櫃里面的面,寧知非這才發現墨水心,然後說道:“你下來了啊,我這兒已經包好不少了,可以直接煮著吃,你等會,我熬湯。”
“你包好了我也不想吃。”墨水心皺了皺眉。
寧知非動作一頓,然後說道:“這是賠償你的餃子,你可以當做外賣送的,口味地話雖然一般,但是也不會說難吃到想吐那種,下肚還是沒問題的。”
賠償我的餃子?
這個詞語用的還真是微妙……墨水心沉默了一下,想起了自己煮面的水平,以及難以下胃的發糊的面條,她咬了咬嘴唇,說道:“哼,大不了今天就餓一晚上就是了……”
說著,墨水心離開了廚房,再次上了樓。
寧知非看著離開的墨水心,搖頭輕輕笑了笑,然後開始燒水熬湯。
普通煮餃子,就是直接清水煮水餃,然後直接蘸醬吃就行了,什麼醋啊、甜辣醬啊、酸辣醬之類的,寧知非弄得比較豐富,水餃專門熬了湯,還有蒸餃,佐料什麼的准備齊全,保管讓墨水心想吃什麼口味就有什麼口味,不過根據她喜歡吃甜甜圈的喜好來看,她大概還是喜歡吃甜食,所以甜辣醬稍微多准備了一些。
做了一頓豐富的餃子大餐之後,寧知非將裝著蒸餃的蒸籠提了出去,然後喊了一聲墨水心下來吃飯,然後又回去端了水餃,把各種佐料放好。
最後回到廚房,把剩下的餃子放進了冰箱,將廚房收拾了一下,他知道,如果自己在餐桌上等著她的話,墨水心很有可能是不會吃的,所以,他回到了廚房,順便收拾一下廚房,把廚房收拾好了之後又等了大概五分鍾,這才從廚房出來。
墨水心居然真的在餐桌前吃餃子,而且看上去已經解決了不少了,寧知非心里偷笑。
“你包好了我也不想吃。”
“哼,大不了今天就餓一晚上就是了……”
噗呲……
王境澤定理在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體現出來了啊。
不過心里在偷笑,寧知非臉上表情卻控制的很好,沒有笑出來,現在笑出來,哪怕是和善的微笑,也會被墨水心理解為嘲笑的,所以他只是默默地看著,什麼都沒說。
不過墨水心吃著吃著,倒是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了在廚房門口站著,一臉平靜的寧知非,她臉色頓時紅潤起來,不過看到寧知非臉上沒什麼嘲弄的表情,她還是松了一口氣,她放下筷子,咳嗽了兩聲,說道:“記住了,這只是你賠償我的餃子,所以相當於我吃的還是聶倩包的餃子,所以這並不代表任何意義,知道嗎?”
寧知非聞言眨了眨眼,刻意解釋一下是什麼意思?覺得我會順著你吃了我餃子這件事順著杆子往上爬嗎?
呵呵,對付怎樣性格的女孩子,就應該用怎樣的方式,對墨水心這樣的,貿然順著杆子往上爬可不是什麼理智的行為。
寧知非說道:“剩下的餃子我都放在冰箱里了,四倍賠償,等會你吃完了,叫下我,我來收拾就行了。”
見寧知非依舊很平淡,墨水心漸漸放下心來,她抿了抿嘴,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