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容顏,漂亮的無可挑剔,彎彎柳葉眉,雙眸盯著寧知非,有些水潤,臉上泛著點點紅潤,微微翹起的嘴角,帶著一些俏皮和嫵媚,真好看啊,墨姨。
“只是看著嗎?不做點什麼嗎?”墨玉合輕笑著說道:“只是看著就足夠了嗎?知非,你知道的哦,墨姨,可是不會反抗,甚至還會配合你的哦。”
這…這不好吧,寧知非咽了口唾沫,心想你可是我的岳母啊…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然後寧知非在墨玉合的臉上輕輕吻了一下。
墨玉合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那個地方,然後微笑著問道:“就這樣?難道就只是這樣而已嗎?知非~?”
墨玉合特意加強了“就只是”這三個字的語調,似乎在期待著寧知非做更進一步的行為…親臉對於現在的兩人來說,難免都有些不太足夠,畢竟之前在醫院的的時候,就濕吻過很多次了,昨晚吃飯的時候,也吻過…
墨玉合放下手,伸了過來,抓住了寧知非的另一只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微笑著說道:“記得墨姨說過什麼嗎?我說,等你好了起來,墨姨就讓你為所欲為,墨姨可沒有改變想法哦,所以,知非,按你喜歡的來做就行了。”
這句話可說的太大了,“為所欲為”這個詞語,涵括的意思太多了。
寧知非松開了墨玉合的手掌,然後摟住了墨姨的腰,讓墨姨貼近自己,然後湊過頭,輕嗅著墨姨脖頸間的芳香。
從初見開始,寧知非就有將眼前這個看不出年齡的美女壓在身下的想法,但那時,只能是想法,只是後來發現自己似乎沒什麼機會了,寧知非才收起了這種想法,因為,這注定是他無法擁抱的女人,寧知非不喜歡做那種無謂的努力,因為,他那時候很明白,這只不過是一場沒有盡頭的追逐,你永遠追不到,只會累倒在路上而已。
所以,寧知非很早就放棄了,當然,放棄歸放棄,心里這些想法有些時候還是會冒出來。
一直沒有斷過,甚至,可能隱隱被墨姨發現了,要不然,就算自己和墨姨之間發生了那些事情,可能也走不到現在的境地吧,因為墨姨如果不知道自己對她的想法的話,墨姨肯定不會向自己表白的。
說起來,母女兩人似乎都這樣,不喜歡等待,喜歡就直接說了出來,墨姨是這樣,當時的墨水心也是這樣。
但現在,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就在自己的身後,觸手可及,寧知非心里有些忐忑。
從遇到墨姨之後的人生,除了和程芊之間的事情,算是一個大遺憾之外,似乎他的生活,也逐漸變了一個畫風,明明以前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現在卻…
因為自己遇到的事情,有些太過於順利和美妙,讓寧知非總有一種虛幻的感覺,害怕這只是夢一場,醒來可能就破滅了…
墨玉合輕輕摟住了寧知非腰,輕聲說道:“知非,請不要認為墨姨很隨意,墨姨沒有談過戀愛,你是墨姨第一個男人,就連水心也是試管,墨姨大概只是喜歡極了你,所以,想給你更多…”
寧知非聞言連忙說道:“我怎麼會覺得墨姨很隨意呢,對我來說,墨姨一直是可望不可即的人,我知道墨姨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墨姨…所以,想要…我想要和墨姨更進一步。”
墨玉合聞言,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她眼中泛起了迷離的水霧,“知非…愛墨姨吧…墨姨,把一切都獻給你了…”
從早餐店的偶遇,到現在這一步,兩人也確實走過了不少的路。
說是突兀,也不突兀,從寧知非那天拼死拼活將墨玉合帶上岸的那一天起,墨玉合就有了這個想法,如果放在古代,大概就是英雄救美這樣的情節?
雖然老套,但是,確實很管用啊,看到他那副模樣,像是作弊一樣,一下就讓她再也難以移開視线了,明明,他是女兒的愛人…
墨玉合用雙手捧著寧知非的臉,獻上了自己的熱吻…雖然是錯誤的,她知道是錯誤的,但是已經犯下的錯誤,她並沒有改正的想法,既然已經錯了,那就只能繼續下去了…
居家服被掀到脖頸,墨姨那一對寧知非覬覦已久的挺拔巨乳竟然就這麼毫無准備地躍然而出。
墨玉合竟然在里面沒有穿內衣,可見她是有備而來。
寧知非等不及她把上衣完全脫下,就猴急地將這對夢寐以求的恩物握住手里,白膩的軟滑乳肉從指縫間滿溢而出,端是淫邪無比。
魔掌滿滿地攫住雙乳,像要捏碎似的從指間擠出雪白綿彈的乳肉,用力搓揉,堅挺的乳峰不住劇烈變形,疼痛和快美同時侵襲了女郎,令她渾身磙燙潮紅,興奮得難以自抑。
“知非……輕點揉,好嗎?”墨玉合有點擔心,但是更多的是為自己被如此喜愛而感動。
從剛開始發育的少女時代開始,一對過人的挺拔玉峰既讓她驕傲,但也無比傷神。
男生們看她的視线都帶著赤裸裸的渴望,女孩們則是帶著嫉妒和惡意。
但是她瞧著寧知非一臉痴迷地褻玩她的渾圓豪乳,心底就對之前忍耐的種種釋然了,想必這一切都是為了遇到他,並且把自己的一切交給他,雖然他是自己的女婿。
“沒事的墨姨,交給我吧。”
寧知非沒有被這個一親芳澤的珍貴機會衝昏了頭腦,他動作輕柔地挑逗著墨姨少女似的櫻粉色乳首,其不過紅豆大小,這益發襯得雪乳巨碩,分量驚人。
墨玉合的玉峰肥碩無比,但是敏感度卻不減反增,對乳頭的重點進攻很快就讓她臉紅氣喘,軟綿綿地像一團棉花似的任他擺布。
寧知非乘機更是大肆輕薄,手上又搓又捏,他輕啟雙唇吻向墨玉合的右耳、粉頸、香肩直至右乳,把她乳頭輕輕含入口中吸吮,右手則是恣意揉捏她的玉乳。
一番挑逗之下,墨玉合沉寂多年的情欲完全被撥撩起了,乳頭充血挺立,陰道中的淫液似滔滔江水奔流而出,把薄薄的內褲完全浸濕。
平日里冷傲強勢的女總裁情動的一刻,並不比尋常女子堅強多少。
她的美眸緊緊閉合,漆黑的睫毛輕輕顫抖,好像走投無路的鮮美白兔把自己的頭塞進了土坑里,企圖以此躲避追獵,殊不知可口的胴體全部已經暴露在魔爪之下。
迷離中不知何時內褲已被寧知非輕輕褪去,腿心的媚艷景色第一次毫無保留地呈現人前。
只見雪面也似的飽滿陰阜上,墨黑芳草不算黑濃,略顯稀疏,一看就是精心修剪過,襯著桃裂似的肥美牝戶,令人食指大動。
他對著這性感的禁忌淫裂,墨姨對自己的好,還有生死一线時的心靈交融,全部涌上心頭,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墨玉合下體一涼,被淫水浸透的小內褲離體而去。
她更是雙眸緊閉,等待那遲來的一刻。
可是好半天卻沒有等到男人的動靜。
她不由得生出了許多了不安來,蹙眉問道:“墨姨的那里……不好看嗎?”
聲音里不覺帶上了膽怯的顫抖,即便她的女兒墨水心已經這麼大了,私密處一次也沒有被別人看見過,自然十分在意寧知非的看法。
他聽見說話聲,這才回過神來,柔聲道:“墨姨全身上下都很美。”說話間堅硬的粗硬陰莖已然頂在了微開的花瓣口。
墨玉合身軟如綿,春情滿溢,然而神智未失,察覺股間一物滾燙如火,硬中帶著肌肉緊繃似的柔韌,沾著膩滑的愛液往蜜縫間一蹭,每一下都令她渾身戰栗,敏感得幾乎咬不住呻吟。
她卻在這關頭緊閉雙腿,叫他不得寸進,在寧知非的耳邊輕輕呢喃道:“我和水心,哪個比較美?”
寧知非也不惱,撫摸著她光滑的臉頰:“墨姨在我心里最美。”
“知非……就這一會就好,叫我玉合。”
“我知道了,玉合”
滾燙的情緒在兩人心頭激蕩,理智的大堤徹底崩潰,彎曲的雙腿向兩旁分開,墨玉合不好意思地望向一邊,把自己最隱秘的部分徹底暴露在寧知非的面前。
寧知非自然而然擠進她兩條近乎完美的長腿間,肉棒硬到毋須扶握,順著兩人身子貼合,滾燙的龍首便卡進了蜜縫,一點一點擠入顫抖吸啜的花唇中,濕滑到除了肉棒自身驚人的尺寸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阻礙。
“唔……好燙。”
美熟少婦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像是怕他突然消失不見,嘟囔著抱怨似的輕語。
纏在他腰間的美腿反倒夾得更緊,叫人分不清她的意思,到底是進還是退。
“沒事的,玉合,交給我就好。”
心知長痛不如短痛,寧知非狠下心挺腰一聳,肉棒直抵進花心里,鵝卵大小的肉菇撕裂了玉戶口緊窄的小肉圈圈,嬰臂兒粗的猙獰肉柱直沒至底,“噗唧!”擠出大股的帶紅淫蜜來。
墨玉合嬌軀一繃,蛇腰張成滿弓,兩條長腿死死錮住男人雄腰,玉趾蜷縮,圓張檀口,長長的嗚咽聲悠悠斷斷,最後全成了輕促的喘息。
“嗚————啊啊啊——哈、哈、哈……嗚……”
即使花徑早已泥濘不堪,巨根的深入依然狠狠挑戰了初次承歡的女郎承受極限,疼痛快美紛至沓來,而寧知非尚有小半截未進,滿滿撐開她不住挺聳,裹挾著豐沛的淫津馳騁起來。
蜜穴被肉棒撐滿,里外花唇全撐成了大圓,完全是棒身的形狀,一縷殷紅混著愛液淌下會陰,肉棒退出時扯出一圈薄薄肉膜,連淫蜜都潤不脫,彷佛要將嫩膣拔出體外,緊縮的蜜肉瘋狂掐擠,不肯輕放。
“疼……疼不疼,墨姨?”盡管墨玉合說了叫她的名字,但是關心之下,寧知非還是下意識地叫出了這個自己最熟悉的稱呼。
“不……不疼……啊、啊、啊……還要……還要……知非……給我……”墨玉合哪有心思糾正他,一雙藕臂攀緊他的肩頭,合不攏的小嘴迸出銷魂浪吟,半睜的星眸水花溢滿,如夢似幻。
“好舒服……知非……嗚嗚……好舒服……還要……”
早上九點的燦爛晨輝讓身下這具絕美胴體每一個細節纖毫畢現,寧知非欣賞著墨玉合情難自已的羞澀媚態,自然越插越美,小腹在她股間撞出淫靡的啪啪勁響,女郎嬌膩的斷續呻吟漸成了嗚咽,十指揪緊沙發,撐起上半身,無助地搖散秀發,強烈的抽搐預示著高潮將屆。
男人是越發干得興起,占有岳母的強大成就感充滿胸臆,抱著雪臀一把提起,將她擺成了俯頸翹尾的母狗姿態,裹滿紅白漿膩的硬脹肉棒“噗滋噗滋”地快速進入小穴,干得原本黏閉的嬌嫩花唇微微翻出,充血的嬌脂呈現出艷麗的桃紅色澤。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好脹……要……要壞掉了……嗚嗚……要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寧知非毫不理會,狠插了數十下,身前的肥碩玉股狠狠一抖,充血興奮的牝戶里大股大股噴出水來,清澈水柱濺滿寧知非的小腹,就連地上的地毯也淋濕了一塊。
汁水帶著蜜膣深處的淡淡腥騷,非但不難聞,反而無比催情。
寧秋在自己房間里面帶著耳機放著歌,翻動著從寧知非房間的書架里面隨手拿的幾本書在翻看。
這段時間閒得無聊,就愛看這些,有些時候會復習一下功課,畢竟距離開學也不遠了,要轉到渝慶七中去,對學習的要求更高,她也不能讓老哥和爸媽失望才行。
寧秋是個很有自覺性的女孩子,她很清楚,在自己這個年齡段,學習應該放在第一位…嘻嘻,其實也不是放在第一位的,老哥和爸媽才是第一位。
入耳式耳機帶久,耳朵稍稍有些疼了,寧秋取下了左耳帶著的耳機,揉了揉耳朵,然後拿出了手機看了看時間。
唔,不知不覺已經看了兩個多小時的書了,還是站起來活動一下吧…
寧秋取下了自己的耳機,放在一旁,伸展了一下身體,不知道老哥現在在做什麼呢?
寧秋打開了房門,然後走了出去,下了樓。
她走到樓梯上的時候,就看到墨玉合坐在沙發上,只能看到上半身,穿著居家服,面色有些紅潤的樣子,坐姿有些奇怪,因為面朝的方向不是沙發的正對面,而是側面。
“墨姨?你在干什麼?”寧秋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嗯…啊…唉唉唉…咳咳…我…我在練劈叉呢…”墨玉合側過頭,看到寧秋之後,居然慌亂了一下,寧秋眨了眨眼,有些詫異,墨姨居然會流露出這樣的表情嗎?
墨姨也會慌張嗎?
而且,語調也有些怪怪的…
“嗯…墨姨,我哥呢?”寧秋眨了眨眼,倒也沒有多想,問道。
“你哥哥…他好像出去了吧?”墨玉合伸出手撩了撩垂落到她面前的發絲,似乎有些濕潤,被汗打濕了…
“哦…這樣啊…”寧秋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寧知非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