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思看著僮麗故意把叉子扔到地上便意會到僮麗的意思,隨之離開座位,雙膝跪在地上,雙手把叉子拿起來遞給僮麗,接著爬進桌子底下。
雪白的桌布有一定的透光性,在里面仍然能稍微看到桌底下的景色。
彩蝶大腿合攏,小腿呈八字,典型的青春美少女坐姿。
僮麗雙腿合攏,斜擺著,居然是一副淑女坐姿,一反常態,佩思看不過眼,伸手過去捏了一下僮麗的小腿。
毫無心理准備的僮麗啊了一聲,抬腳踢了一下佩思以示抗議。
月姐也是翹起腿,右腳搭在左腳上面,右腳上下擺動著,調皮的腳趾豎起來翹起銀色的高跟鞋,高跟鞋在空中搖晃,看著隨時有可能會掉下來。
佩思跪到月姐腳下,趴下身,抬頭伸出舌頭舔了舔月姐的右腳腳跟。
月姐感受到佩思溫潤的舌頭,微微笑了笑,停止了擺動,等待佩思進一步的侍奉。
佩思親了幾口月姐的腳背,用嘴含著高跟鞋鞋頭,把月姐右腳的高跟鞋叼了下來,輕輕地放在地上。
佩思把鼻子湊近月姐的腳縫,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自從昨晚的調教,佩思對於氣味的喜愛提高了幾個等次,她貪婪地呼吸著月姐腳縫的氣味。
月姐的腳帶有果甜香香的味道,摻雜著清淡的皮革氣息。
月姐明顯感覺到佩思的呼吸氣息,快速的氣流在她趾縫間穿梭,讓她感覺冷冷的癢癢的,並不舒服。
月姐輕輕地踢了踢佩思的臉,示意她停下來。
佩思識趣地雙手捧起月姐的腳,從大拇指開始,逐一吸吮起來,吸吮聲音清晰可聞,僮麗和彩蝶偷笑著,月姐都不好意思,低頭朝桌底說道“小聲點,你不害臊就算了,我可還要面子的。”佩思聽了,放慢的速度,改用舔舐的方式把每個腳縫都仔細地舔了一遍又一遍,從腳尖到腳掌,再到腳跟,佩思把月姐的右腳舔得濕漉漉的。
月姐整天奔波,腳跟處難免會有死皮,善解人意的佩思把月姐的腳抬過頭頂,把腳跟含在嘴里,用牙齒輕輕地磨擦著,盡可能用牙齒把死皮都刮下來。
月姐對佩思的表現很滿意,把手伸向桌底,摸了摸佩思的頭。
佩思把月姐的右腳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提起月姐的左腳,親了一下高跟鞋鞋頭,順著高跟鞋邊緣和腳背的交界處舔了下去,繞著一周舔了幾個來回。
佩思抬起月姐的左腳,把鞋跟插進自己嘴里舔舐干淨。
月姐輕輕地把鞋抽出來,提腳把高跟鞋踢到一邊,裸足伸到佩思嘴邊,佩思雙手扶著月姐的玉足認真地舔舐起來。
月姐移了移右腳的位置,尋覓著佩思大腿間的縫隙,狠狠地踩了下去,佩思輕聲“啊”了一聲,並未做任何反抗。
月姐左腳享受著佩思舌尖的按摩,右腳一直蹂躪著佩思的蜜穴。
佩思雙臉泛紅,內褲已經濕了一圈。
佩思當心自己忍不住在公共場所出丑,便抬起月姐的雙腳,停止了月姐對自己的蹂躪,等興奮點緩緩後,佩思提著月姐的玉足,從自己裙底伸了進去,一直撩起裙子,直到胸罩里面。
她雙手托著月姐的腳跟,讓腳掌完全踩著自己的雙峰,異向打著圈圈,用自己的雙峰按摩著月姐的腳底。
月姐朝著僮麗和彩蝶點點頭說道“你們調教得不錯。”僮麗自豪地說“當然,只要我出手就沒有做不好的事。”彩蝶諷刺到“是啊是啊,那個腦子都不知道什麼構造的,整天想著一大堆騷主意來欺負思思,還有一大堆花招呢。”說著拿出手機,播放著昨天在山頂涼亭的視頻。
月姐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驚嘆到還好沒錯過這精彩的鏡頭“彩蝶做得好,等下把這段視頻發給我。”彩蝶點了點頭。
僮麗看著視頻中佩思舔舐腳底花生醬的畫面對彩蝶說道“你說這惡心鏡頭是誰想出來的?是哪頭奶牛的傑作?還好意思說我。”彩蝶不好意思地低頭說道“人家只是不想思思吃得太寡,多幾個口味讓她選擇而已。”月姐樂壞了“你們都做得好,這麼好的橋段我怎麼沒想到呢。”
正看得興奮,女服務員托著盤子,送來了四份甜品,有奶油蛋糕,有雪糕,有布丁還有一份慕斯蛋糕。
月姐被佩思舔到有點發燙,臉頰開始泛紅,選了雪糕降降溫。
僮麗選了布丁,彩蝶選了慕斯蛋糕,把奶油蛋糕留給了佩思。
月姐的雪糕特別甜,吃了兩口就甜膩了,便把雪糕放到桌底下,輕聲對佩思說“休息一下吃些甜品吧。”說著一腳踩到雪糕上,用兩只腳趾把雪糕夾起來,夾到另一只的腳背上,兩只腳互相摩擦著,把雪糕塗抹均勻在自己雙腳上,瞬間雙腳變得冰涼特別舒服。
佩思毫不客氣地趴下身,舔食起月姐腳上地雪糕。
由於月姐玉足的溫度,雪糕融得特別快,佩思只好加快舔食的速度,不一會就把月姐雙腳舔得干淨干淨,佩思很有禮貌地對月姐說道“謝謝娘娘賞賜,奴婢受寵若驚。”月姐聽了開心地笑了起來,雙手伸到桌底,撫摸著佩思那發燙的臉蛋。
月姐看彩蝶和僮麗自顧自地吃著,便說道“你們不會分享一下嗎?只顧自己吃,不給思思嘗嘗?”僮麗明白月姐的意思,但最後一口布丁已經含到嘴里,她點點頭,繼續咀嚼著,把布丁嚼得爛爛的,然後趁著四周無人掀起桌布,拉過佩思的臉,嘴對嘴得把口里的布丁液吐到佩思嘴里。
佩思閉上眼睛,張大嘴接收著僮麗所有地咀嚼物。
僮麗嘴里地布丁全吐到佩思最終,還留著長長的一條口水絲。
月姐看了佩服地說道“僮僮,真有你的。”
彩蝶也停下了手,把剩下的一小部分慕斯蛋糕連同碟子放在地上,把右腳的鞋襪脫了,一腳踩了上去,慕斯蛋糕瞬間被踩成蛋糕泥,彩蝶還不忘蹂躪了幾下,慕斯蛋糕隨之沾到滿腳底都是。
彩蝶抬腳伸向佩思,佩思雙手接過彩蝶的慕斯腳說道“謝謝小蝶公主賞賜,狗狗感激不盡”說著便開始舔舐起來。
彩蝶得腳悶在棉襪和鞋子里,雖走路不多,但已經有一陣輕微的汗臭味,慕斯蛋糕變得甜中帶咸,別有一番滋味。
三人的甜品吃完了,剩下佩思的奶油蛋糕孤零零地躺在桌面上。
僮麗使壞說道“我們一起喂佩思吃吧。”說著便把奶油蛋糕連同碟子一起放到桌底,脫下鞋襪,雙腳一起踩了上去。
彩蝶氣呼呼地說“僮僮你耍賴偷步。”說著趕緊把左腳地鞋襪也脫了,加入踩踏行列。
月姐不急不燥,優雅地把雙腳放了上去。
僮麗和彩蝶爭搶著蛋糕,在碟子上互相踩踏,完全沒顧月姐的腳已經放了上去,“啊”的一聲,月姐瞪了兩人一眼“誰踩了我的腳?”僮麗笑嘻嘻地指著彩蝶說“她”彩蝶低著頭,感受到自己腳下有另一雙腳便說道“月姐對不起。”月姐擰著彩蝶的耳朵說道“報復是不是?這麼大力踩下來,是不是對姐今天穿了你的衣服,扔了你的口紅很不滿?”彩蝶連忙搖頭“沒有啊月姐,衣服您喜歡的話送敏,口紅扔得不爽,我站著不動讓您扔,小的知錯了。”僮麗看著彩蝶被月姐欺負樂得哈哈大笑。
佩思看著自己的甜品被三雙美足無情地踩踏,心里有些憋屈,但對這屈辱的感覺並不反感,她聽到月姐對彩蝶呵斥,便溫柔地抬起月姐的腳說道“娘娘息怒,奴婢親親就不痛了”說著把腳放在嘴邊,親吻起來,然後慢慢舔舐著腳上的蛋糕。
月姐松開彩蝶的耳朵說道“看在思思的份上,今天就饒了你。”彩蝶委屈的說道“謝謝娘娘不殺之恩。”月姐聽了既生氣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來,僮麗看了笑得更大聲,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佩思在桌底下陸續把彩蝶和僮麗的腳舔舐干淨,看碟子還有殘留,正准備低頭把碟子也舔干淨,這是一雙腳踩在佩思的頭上,月姐說道“碟子上還有很多奶油,別浪費,給我舔干淨。”僮麗和彩蝶聽了,紛紛踩在佩思頭,脖子和背上,壓得佩思完全抬不起身,只能在六只玉足腳下乖乖地把碟子一寸一寸地舔干淨。
就這樣,三人玩弄了佩思很久,整個西餐廳的客人都基本結賬離開了,只剩下她們最角落的卡座。
月姐示意佩思起來,佩思整理了一下衣服,爬出了桌底,坐回自己座位上。
月姐笑著對佩思說“看到那些服務員了嗎?”不遠處,一排服務員並排站著,一雙雙誘人的肉絲擺動著,不失為一道靚麗的風景线,她們正等待著收拾月姐這一桌。
佩思有些驚恐“月姐,您的意思是……?”月姐看佩思的表情雖有不知所措,但並未從心底抵拒,便笑了笑說“沒有,看玩笑的,不早了,咱們回去吧。”
月姐結了賬,搭佩思三人回宿舍,三人下車後,月姐搖下車窗對她們三人說道“明天記得准時到劇組,休息了兩天要把拍攝期趕回來。”三人齊聲應好,送走了月姐。
剛要轉身離開,彩蝶愣了愣朝著月姐離開的方向憋起了嘴“月姐……我的衣服……您挑得是我最貴的衣服……我自己都舍不得穿……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僮麗聽了哈哈大笑“節哀順變吧,跟你的連衣裙永別吧。”佩思笑著對彩蝶說“不怕,樓上還有一套月姐的OL制服,還留了一雙肉絲。”僮麗聽了更是大笑不止,彩蝶揮舞著小拳頭對佩思說“我不要,我不要那麼老的衣服,我玩我的粉粉裙……”佩思奸笑著說“那我明天幫你跟月姐說你嫌棄她的衣服老。”彩蝶聽了不停地錘佩思的胸口“不要,討厭,你又欺負我,嗚嗚嗚……我要報復你!”僮麗實在看不下去,拉著彩蝶回去宿舍,她怕再不阻止彩蝶發傻的話,會把自己笑死。
佩思回到宿舍,拿起月姐的肉色絲襪,放在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這畫面被月姐從監控里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