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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崩了

和爸爸冷戰 酒滿 2076 2024-08-30 02:42

  凌朗懵了一瞬,有點慌,那種考試時明明沒作弊,但老師經過身邊也會眼神閃爍偷瞄一下手心的慌。

  “胡、 胡說什麼?爸、 爸什麼時候有小、 情兒了?”他確實沒有小情兒!他結巴什麼?!

  寶貝女兒推開他的手,臉色又臭又犟。

  這、 再來一輪冷戰他得直接原地暴斃。他急了,也不管女兒打著赤膊雙手握向女兒肩膀。

  可還沒說話女兒先甩開他的手喊:“我不聽!”胸前兩坨晃啊晃。

  這?是要上演你聽我解釋我不聽還是你無理取鬧我哪里不無理取鬧的戲碼?

  父女倆一個光著上身、 一個敞著衣襟對峙,像極小情侶吵架,還是事前或事後鬧矛盾那種。

  對峙、 吵架比冷戰還讓他慌,何況寶貝女兒眼里開始泛起水光,他一溜兒剖心剖肺急急解釋:“早年拼事業,也沒心思找,後來公司穩了些,我盡量周末都在家陪你,你打小就不許我晚上不回家過夜,我也不敢放你獨自在家自己在外面搞女人,哪有時間找小情兒?”

  “讓這老板給你安排個小情兒還不簡單。我走!”凌雲轉頭拎起胸衣穿上,剛拿起小T恤便被凌朗搶走了。

  情侶鬧騰、 嬌作進一步升級,不把他作崩不收兵。

  “寶寶說什麼?!”緊張的捧起寶貝女兒的小臉,看著女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宣示:“爸爸沒有小情兒!爸爸發誓,爸爸只有寶寶,只愛寶寶。”這羅輯關聯好像怪怪的,他知道自己真是慌得亂了!

  簡直像個差點自動自覺交出銀行卡、 跪鍵盤的男人。

  “寶寶,你說你走,讓爸爸找女人?你真舍得?”

  她生氣、 傷心、 難受,他都、 慌!

  看著小寶貝胡說八道,真是被氣得夠嗆,卻更受用這種慌和氣急,她不作,他的心如古井波,她不作,那麼多話和事怎麼說、 怎麼做。

  哎。

  “不說氣話,不氣爸爸了,好不好?爸爸的心肝親親乖寶寶。”越肉麻的話,才能表達心里最酸甜違常的情,因為這都是事實啊……,捧著寶貝女兒的臉,痴痴看著如慍如顰的小臉。

  小臉的主人很不買賬,拍開他的手,繼續生氣、 惱慍和悲傷。

  房間里某一面情趣鏡映象相當有趣:男人緊張無措辯解,眼神深情無奈,一男一女兩張臉越挨越近,難免讓人懷疑,這男人與其說是在解釋,不如說是找個由頭一近芳澤?

  近得都要吻上少女的唇了,嬌嬌定定的少女唇角似在微勾,眼神似有幽光。

  “寶寶,不鬧了,乖。”他大腦當機了似的、 伸手環到寶貝女兒身後,解開了她的胸衣,緩緩把胸衣帶子從她白玉一般的手臂上褪下來時,才發現自己做了一件極怪異的事。

  他解她的胸衣干嘛?

  干、 嘛?

  對,他、 他下意識的想讓她別鬧著走、 穿上小吊帶睡裙、 睡吧,她穿小吊帶睡裙一般都沒穿胸衣,所以,他脫下了她的胸衣,他得快快找小吊裙給她穿上,把這個神操作給箍回來。

  但她繼續作氣他:

  “爸爸才不愛寶寶,寶寶是爸爸的責任,把寶寶養大,等寶寶畢業,把寶寶嫁出去,爸爸就完成任務,爸爸還年輕,再婚生其它男寶寶女寶寶,寶寶生死從此和爸爸無關,被家暴被性虐爸爸都不會來救寶寶。”

  這一大段繞口令似的爸爸、 寶寶的也不怕咬到舌?這小嘴張張合合他媽的說的什麼?!

  被家暴被性虐?活活凌遲級的痛!

  他居然被這種無聊至極的小孩氣話激得鐵拳緊握,俊眼怒瞪,就像真看到寶貝女兒嫁了個暴力男,小穴被被操得靡爛不堪,酥乳被擰得遍布瘀痕。

  “凌雲!你就這麼氣我?”

  這張文靜秀氣卻和他深犟著的小臉,櫻唇輕啟,似還想再說些什麼傷他的話出來。

  這個氣人的小少女。這對該死漂亮的酥乳,這白晃晃的身子和細長腿。這些該死的話,這張張合合的小唇兒……

  倏的出手,快如閃電,捧向那張小臉,快挨著時動作又倏的極致輕柔,像捧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緩緩低頭,溫柔的堵吻住那片在書房里就瘋狂肖想的小唇,別再胡說八道氣人了。

  他極熱烈但不致於瘋狂的噙吻上唇珠、 下唇瓣,舌頭蠢蠢欲動卻只是小心的參與進來親舔小唇瓣,吻得極動情。

  也極順暢,寶貝女兒並沒有絲毫抵觸或驚詫,這個吻啟動得如此絲滑,沒一絲絲卡頓。

  她微微仰頭,像早就期待?

  還是習慣了他的親吻似的,和他唇瓣粘膩、 膠著、 廝磨,把自己的小唇兒獻給他,也向他要來成熟男人灼燙的唇舌觸感和氣息,這確實是她期待已久的。

  成熟男人氣息醇厚濃烈,吻技並不算嫻熟高超,但勝在動情了,充滿溫存、 憐愛和寵溺,如她想像中美好。

  並非舌吻、 卻也實在太過濕嗒嗒,當兩人歇下換氣時,父女唇邊都掛著水漬,一條唾液线在他們唇間搖搖晃晃。

  也如他想象中美好,這個吻,濕潤色氣又深情還香軟。只有和他的寶貝女兒才能如此。

  他的唇離開那個香甜軟嫩的小唇兒,額頭抵著那個光潔的小額頭。

  崩了。還是崩了。

  忍著用嘴皮子替代衝動,忍了那麼久,還是崩了。

  就如今晚喝小酒時不小心碰著了寶貝女兒的乳房(天知道是不是不小心)、 那麼這並非嚴格意義上的舌吻,是不是可以說父女倆只是親了一下?

  親得久了那麼一點、 濕了那麼一點、 而已。

  就像天下男人總喜歡說蹭蹭不進去,就算哪天他蹭進去了是不是可以說沒內射就不算越线?

  內射了可以說沒懷孕就不算背德,懷孕了說血緣一家親。

  邏輯改姓凌了?當然不,崩了就是崩了。

  他深閉著眼,額頭依然抵著女兒光潔的額頭。

  心里一團亂、 也一團痛、 還有一團說不清道不明的混攪著期待氤氳著情欲的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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