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睡覺凌雲都黑著臉,眼看怎麼哄都哄不好了,凌朗突然拉下大床上方懸吊的綢緞,問她:“知道這是干嘛用的?”
她瞥了一眼,沒說話。
“之前,這里住過一對情侶,他們的愛不被世間所容,在這個大床上徹夜做愛,然後用這條綢緞上吊了。”他緩緩的莫得表情的說。
她小臉煞白,倏的從床上彈坐起來,看著身下的大床。
“怕?”他看著她問,聲音沉沉眼神幽幽的在夜里顯得有點怪。
“你、 你別嚇我。”她有點打哆嗦。
“當然、 ”他又幽幽的說:“嚇你的。”
“凌朗!”她氣極、 怒喝!“你還能不能更混蛋!”
“當然、 可以的!”說完,大長腿往床下一邁,趕緊溜走。
——情愛模式中的他其實真的挺蔫壞,面對寶寶他收斂得辛苦,大獠牙沒事總要伸出來呼嚕兩下。
她扛起大枕頭,邁著小細腿非得追上揍他,他邊跑邊回頭伸出大長舌作上吊慘死狀。
怎麼都追不上他的她蹲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
噢?惹大了,他訕訕的邁著大長腿走回來,燉鞣吉蹲下來,跟著她一塊“哇”。
“還抓不到你。”她掄起枕頭打他,他抱頭鼠竄,最後把她扛回床上,壓在身下,才算了事。
“你混蛋”,她依然氣呼呼。
“誰讓你不理我?”他大狗式梗著,然後把大腦袋埋在她頸側低聲問:“說真的,想不想知道這條綢段干什麼用的?”
她眨眨眼不說話,一幅你愛說不說的冷樣。
沒法子,冷他是冷不過她的,“我講,行了吧,小祖宗,”他嘆了口氣,拉著綢段坐直起來,悠悠的講起古:“古代,沒有電動椅這些,但是古人閒的時間比咱們多多了,又沒能打游戲上網,做愛成了唯一的消遣……”
什麼亂七八的?她更氣呼呼,打斷他:“說重點!”
“重點就是古人閒著也是閒著,做愛唄,這綢段就是做愛的情趣用品,穴里含著男人大雞巴的女的手抓綢段,借力凌空做托馬斯全旋,咳,不是,那時也沒這個叫法,反正就是旋著環轉,以把那男的大雞巴給轉斷為榮,才算真的會轉,美其名曰:真環轉”。
她跳起來掐他的大脖子,又笑得用不上力,趴在他肩上笑得喘不過氣,半天才問喘著他:“爸爸,你讀書時是不是很會逗女生笑?”
他正經臉回想,搖頭,“哪啊,那時是姨媽資助我在縣城讀書,成績不好就打道回村了,哪敢逗女生笑。所以,現在就變本加厲逗回來嘍。來,這個漂亮女生,讓我逗一下?”
“臭爸爸。”她摟著他笑。
他轉頭親她,額頭抵著額頭,溫柔柔的說:“不許不理我,凌雲。我什麼都不怕,就怕你冷著我。我、 我只有你,你知道?”
是啊?他似乎真的只有她。
她搞不懂為什麼奶奶不喜歡他,搞不懂他那麼好,施蕾為什麼會離他而去。
他告訴她,有什麼搞不懂的,他的好,或者,只是對她而言吧,別人並不這麼認為,奶奶認為貌似聽話老實的凌坤才好,施蕾只是饞他的皮相,對他來自小農村、 又沒錢還是介懷的。
如今他有錢、 有顏器大活好,有無盡可能,想擁有什麼沒有呢?
她有他的家底支撐,年輕漂亮,也有無盡可能,想擁有什麼沒有呢?
卻只願違常背德只屬於對方。
又一夜緊緊相擁,緊緊互相極致擁有,他將大雞巴挺到她的逼穴最深處占有她,她雙腿緊緊圈住他,逼穴緊裹他的大雞巴吃到最深擁有他。
“愛你,寶寶。愛你凌雲。”
“愛你,愛你,愛你。”她緊緊抱著他瘋狂的挺動腰肢迎合也索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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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也出去爬爬後山,去附近的馬場騎馬玩、 去後山的山潭釣魚,但一到了外面,凌朗便極有分寸的保持應有距離和慈父相,他要為凌雲的名聲負責,那麼嬌弱的她,受不起任何傷害。
而凌雲也不是沒分寸的人,所以他們從不曾引人懷疑過。
過了幾天淫蕩又神仙的日子,不知不覺,到了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