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凌雲想,凌朗見到她可能會急急的捧起她的小臉,深邃深情的眼神伴著拇指珍愛的撫挲她的眉眼、 小唇珠,會迫不及待把她壓在床上嗯嗯呃呃,但沒想他給她來了這麼一出小浪漫,在外面兩人也很克制,連眼神都只是偶爾有點言外之情。
在小山灣看完日出,他直接回公司,准備年終會,她回家收拾行李,整理些手信找跑腿一一送去趙龍老四助理叔叔秘書姐姐他們,助理用凌朗在年終會上帥帥的照片和視頻回報她。
一身黑西裝、 挺拔的站在台上,脫稿做總結和展望計劃的凌朗,帥得一塌糊塗,她愛每個樣子的他,這樣商務精英款的,人前成熟深邃淡漠款,只有她一個人看到的極度反差萌大狗樣的,當然還有床上那付時而狠猛時而溫柔的男人樣。
當晚尾牙酒會他喝多了,回家撲到她床上壓著她喊了幾句寶寶、 爸爸好愛你便呼嚕睡著,直到第二天酒醒,洗漱後急急拉她去采購了一堆吃食,直奔溫泉會所。
路上,她問他是哪個院子?
他反問,想要哪個院子?
她轉著眼珠兒不說。
他笑,拉過她的手,親了下她的手背,告訴她:“當然是那個有一屋子假雞巴的院子,爸爸和寶寶開始‘做愛’的地方。”做愛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紅著臉看向車窗外。
到了地兒,她衝進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板交代這些天的吃食、 娛樂安排,交代搬些年花過來,一切置辦妥當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間,寶貝女兒正在玫瑰花池里玩花瓣兒。
他蹲在池子邊,看著寶貝女兒那被溫泉氤氳得比玫瑰花瓣兒還嬌嫩粉艷的小臉兒,心頭都是滿滿的柔情,寶寶緩緩朝他走過來,撲了他一臉水,他也不抹干,伸手愛撫她的小唇珠,啞柔著聲兒說:“上來,幫爸爸脫衣服。”
她聽話走上來,竟然不著一絲,他眼底幽光閃爍。
她一顆顆緩緩解開他的襯衣扣子、 露出精壯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膽從容、 迷戀的撫摸他的胸肌、 腹肌,人魚线。
“花痴寶寶。”他淺笑,笑里有傲驕。
她也淺笑,笑里也有傲驕。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內內,半勃的大雞巴抖了出來、 壯碩的柱身前傾,馬眼翕張,似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鳴的一下子直挺挺疊立了起來,他笑了笑,“它記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從根部開始撫弄這進入過她的小穴的大家伙,真的很大很長,她難以想像這大家伙真的進入過她的小穴?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麼愛撫它,“它長得雖然有點猙獰,可是很好哄,順順它的青筋,撫慰下冠溝和大龜頭,套弄兩把,它就開始聽寶寶的話了,再讓它進去肏一肏,它就是寶寶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邊低語,一邊親著她的耳垂、 順著耳側一路親吻至香肩,又緩緩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軟軟倒靠進他懷里。
他一把將她抱進房間大床,推開她的雙腿,大腦袋埋了進去,舌頭呱啦自下往上一個撩舔,把她撩得全身一顫,年底狂歡開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啞著說,“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間,舌頭從大陰唇內側開始舔起,兩邊都被他刷了個遍,又含起小陰唇。
她一聲長一聲短的呻吟,一聲急一聲緩的喘哼,雙腿一陣輕一陣一重的顫抖,完全取於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開穴口,靈活的鑽了進去,卷出一舌子粘膩的淫水,吞下,干脆把嘴都湊到穴口邊,吮吸汩汩的淫水。
“呀”的一聲尖叫,她穴里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激起了一陣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他吮吸得更歡,於是酥麻快感延綿不絕了起來,她咬唇扭腰忍受這波既難耐又開懷的快慰愉悅。
就像某些司機見不得前方五十米內有其他車輛,怎麼都得超車才舒服,他也見不得這逼有淫水沒被他吞食掉,但哪呢?
他越吮吸、 舔舐,淫水越多,簡直成了良性循環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這事兒放一邊,轉頭去和小雲果兒花蒂兒打招呼,唇瓣輕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見的穴口咕嚕出一小泡兒淫水,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嘖嘖響,她便顫吟得嗬嗬叫。
“寶寶,喊,爸爸想聽寶寶叫床,能讓爸爸興奮,別掖著,咱們之間還用掖著嬌羞?”說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紅著臉啊的一聲大叫,停下來怒喘個不停的罵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氣,看著整個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艷靡,他開始用靈活健壯的舌頭一進一出肏插小穴,在小穴里轉著圈肏親媚肉。
“爸爸。嗬,嗚。”她被舌肏得酥麻得近乎難受的呻吟里帶上濃濃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態兜轉來去,他還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當時在吃逼時他滿腹衝動和帶著幾乎沒吃過逼驟然開葷的驚喜:
【寶寶的逼這麼甜,逼肉軟嫩、 逼液甜美,他恨不得把她整個逼都吞了,他想以後天天都吃、 這寶寶就是生來、 養來給他吃】;
【他預感他會極貪她,想夜夜吃她,讓她成為他的雞巴套子,父女倆日日宣淫,操她】;
而在指肏她時,當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 喘吟、 綻放、 瘋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後要夜夜用手指【玩弄她,玩後再肏,肏後再玩】;
但那只是他當時男人式滿腹衝動下的黃色廢料,後來並沒有真正實施,遇到一個貌似的契機,他更退縮得厲害……
兜轉來去,他回到了最起點,他笑了笑,仿佛這些看起來很荒唐、 很渣的念頭,才是“對的”,他兜回來了,又泛起了這樣的念頭,不同的是,不再是滿腹衝動,而是真正的決定!
那個優質男生如此不靠譜,那次掙扎那麼可笑而徒勞……
無需再重演了……
他親自要她!好好疼愛她,夜夜吃逼舌肏指操,大雞巴精水澆灌她。
這次他不再對自己食言,他真的每夜都吃逼、 舌肏、 指操,把她玩弄得軟極、 靡極,大雞巴才最後上場。
逼肉是如此甜美、 多汁,他怎麼吃也吃不夠,他長時間埋在她的腿間,對著穴口吮吸,將每滴淫水視如甘泉般吞食,每寸逼肉、 大小陰唇都被他含吮過,那不是口交、 不是前戲,那是對她的喜愛和迷戀。
她的小逼被他吃得更加肥嫩、 敏感、 多汁,他剛吃完逼即來逗她接吻,她越嫌棄,他越喜歡玩這游戲,父女倆在惡趣味中收獲淫笑一串串。
她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春水,小臉粉靡,眼含欲波,她想她是如此的性福?
他甚至真的喝過她的尿液,他把她粉嫩嫩的尿道口舔得一搐一搐,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刺激的,她失禁的飆出了尿液,他用舌頭舔了幾滴喝了。
她急的打他,他把她摟在懷里抱著哄,“寶寶,不氣不氣,以後不了,不舔尿道口,咱們舔菊穴好不好?也會爽的。”
她更氣,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愛你,寶寶。”他鄭重的、 深情的說。
嗯!她驕傲的嘟起嘴,小唇珠便被他噙在了嘴里,含吮個不停。
他放開她,“寶寶,元旦沒有一起跨年,除夕做愛跨年,好不好?”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