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晚上睡下時是什麼睡姿,早上快醒的時候孟企都會變成仰臥,一只手隨意放在枕頭上,一只手也許在孟鶴脖子下,也許放在她肚子上,也可能夾在她的兩腿中間。
無一例外的是,每早他的小兄弟都是朝天站著的。好吧,也許三天里只有兩天,忙著起床的他也無暇去關心。
孟企翻動眼皮,幾乎馬上就要醒來,感覺身上癢癢的,但更多的是冷。
他做了個清醒的春夢,夢中小鶴含著他的嘴,仔仔細細地舔了個遍。
孟企倏地睜眼,朝身下看去,少女正側臥在自己腿邊,嘬著自己油亮且紫紅的龜頭。
她看見孟企支起上身,原本垂著的視线突然抬起來,看向孟企的同時將一頭烏絲甩到另一側,她纖細的脖子和小小的肩膀露了出來。
“爸,你的這個,不用的時候也會變大啊?”
“男人,很神奇吧?”孟企笑著反問她。
他拉著她的手臂,把他的小貓咪從床尾拖至身旁,她的皮膚已有些冰涼。
“你不冷嗎?”孟企問她,用自己的胸口去貼女孩的蓬松的身軀,然後拉過被子裹住兩人。
孟鶴伸直腳掌碰了碰窗台下的暖氣片,說:“還行,可是它很好玩,又軟又硬的。”
“聞著有味道嗎?”
女孩搖搖頭,孟企微微舒展笑容,按著她的後腦勺,親吻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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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鶴用兩手捧起一根新鮮、熱騰、粗長的油條,張開嘴,含進去四五厘米,一口咬下,她粉色的嘴唇像果凍一樣反著晶瑩的亮光,鼓鼓的腮幫子不停嚼動。
孟企咕嘟一聲把滿口豆漿咽下,目光充滿情熱並一刻不停地看著她。
他從來沒有教過她何為口交,怎麼口交,因為在孟企的性觀念中,口交等同於性虐待。
“爸 8 點半去學校開家長會,你乖乖在家好嗎,小可愛?”
女孩停下了咀嚼的動作,眨著一雙透亮的眼睛看著他,說:“我都忘了!”
“能幫忙把洗衣機里的衣服洗了嗎?午飯我會回來做的。”
“嗯!”小鶴欣然答應。
孟企摸了摸女孩的臉頰和耳垂,面露留戀的顏色:“鶴,爸想要了……”
孟鶴放下吃到一半的油條,做著嗔怒的表情:“真是的,等下你還得去學校呢。”
她的眉眼笑盈盈的。
孟企拿紙擦了擦她的嘴唇,然後迫不及待、忘我地吮了上去。良久,唇分,女孩在他耳邊說悄悄話:“喜歡,爸爸,喜歡”。
孟企站起來,用一只腿將椅子往後推,然後扶著孟鶴爬上椅子,讓她抓著椅背,背對自己。
他輕輕剝下她的內褲,不濕,大腿夾著的兩片厚厚的大陰唇緊緊地閉合著,捍衛著花園禁地,孟企愛撫著兩朵肉瓣,摸著上面已些些鼓出的軟軟毛發,手沿著裂縫上下掃動,無意間刮過她小巧的菊穴。
“啊!不行!”
“對不起,不小心的。”
“爸還玩,你來得及去開會嗎?”
“我開車去。”
“不行的啦。”
“嗯,那就算了。”孟企說著將她扶起。
孟鶴挺腰回轉上身,去親了親他,卻感到臀尖掃到一個滾燙的東西。
她沒說什麼,嬌羞地一手握住他粗硬的男根,又伸手指從孟企襯衫正面的表袋中夾出一個安全套,撕開,遞給孟企。
孟企給自己的陰莖套上套子,擠掉頂部儲精囊中的空氣,一只手抓住她胯間的大腿肉上,往上一提,將她的一條腿懸空,此時她的私處的花瓣層層綻開了,孟企扶著陰莖輕柔地頂進幽徑。
小鶴的臉還沒來得及轉回去,也或許是想用余光看著他,他看她的眉毛輕輕蹙起。
“難受嗎?”孟企問。
“嗯……”她發出悠長的嘆息,搖搖頭,雙手把住圓圓的金屬椅背,脖子靠在手背上,整個腦袋向前伸出。
還太干,孟企只在穴口最靠外的地方緩慢地抽動,他將她的裙擺折起鋪在腰上,看著雪白的小屁股被掰出誘人的折线,看著戴著米白色安全套的陰莖與她的結合處——在分開的大腿中間,中間凹陷的小鼓包里。
小鶴高抬著的腿使了使勁,掙脫孟企的手並落回到椅子上,緊壓感伴隨這一動作通過下體傳給了孟企。
她的身體往後一壓,小妹妹將肉棒整個含了進去,她嬌喘出聲,直挺起腰。
在五淺一深的磨動過程中,孟企逐漸感到她的花徑內開始變得濕潤,動起來順暢了許多。
他一邊往下壓著她的屁股,一邊折彎她的腰部,一邊細細鑽研她身體的玲瓏與曼妙。
頻頻快動之下,她大呼受不了,一會兒將身體彎成“5”字形,一會兒又將手放在額間仿佛做祈禱狀。
孟企將一只手抵按在她的腹部上,手指向下,將一張紙巾夾在她的貝殼內,隔著紙揉弄著那顆“珍珠”。
而他的另一只手鉗住她的下巴,手指向上,壓著並完全蓋住她的嘴唇。
女孩意迷間,用牙齒咬住了兩根手指,熱氣從口中吹出到他的指縫間,涎水從舌尖滑下打濕他的指腹,她情不可遏地呻吟著:“帕帕…好厲嗨、唔……少鶴…呼嗯~我要去呃!”
孟企緊貼著她的背部,把臉湊近她的後腦勺,貪戀她發絲中的稚嫩香味。
他的身體有力地脈動著,驟起頓停,催得她腰肢前後晃動不已。
直到她“啊啊啊”地叫成一片,去了,孟企仍不停,在她體內快速地貫入貫出。
孟鶴苦苦堅持著,把手穿過椅背的隔柵,緊緊地握著彎曲的金屬圓杆,她仰起頭如鶯般嬌啼,雙乳在冰涼的椅背上刮蹭,深受刺激的乳首赫然挺立。
不知何時,那種一貫的想尿尿的感覺褪去了,身體各處滿脹、發麻、冰冷等不適感都被遺忘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熟悉的感覺:快感。
她體會著五髒六腑間的情迷意亂,漸漸委身於它,包裹於它,纏繞於它,她再一次去了,和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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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企遲到了 20 分鍾。
迎著 32 位家長和馮老師的目光,孟企面色有些發紅,他走到教室右側牆邊的唯一一個空位處坐下,抬頭用歉意的目光看著馮老師,一頭棕褐色蜷發的班主任微微笑了笑,說了句“咱們休息一下”,然後拿起保溫杯喝起了水。
多數家長饒有興致地看著孟企,一則因為他是單親家庭的父親,二則是孟鶴在同學乃至家長圈里都非常有名。
事實上縱觀整個學校,單親家庭的學生都是非常少數的,單身爸爸多年來不重組家庭的確實可說屈指可數。
孟企回頭環顧了一下其他家長,來開家長會的大部分都是女性,偶有幾個異常年輕的或者是老人。
他能勉強分辨出其中幾位媽媽,因為在教師家長交流群里見過她們的聊天頭像,但真正相識的只有坐在後排的李莉爸爸。
李傳雲抬起手向孟企簡單致了個意,孟企注意到李莉的爸爸雖然兩頰、脖子、腰膀有些發福的跡象,但從他的五官和那與李莉如出一轍的尖下巴可以看出男人的底子相當不錯。
教室前方傳來馮老師的說話聲,她繼續開始了被打斷的講話,主題無非就是有關上學期的期中考情況以及孩子的高中擇校計劃。
孟企看著自己女兒的課桌上疊得整齊的書本,桌上貼著一張寫著“孟鶴”名字的紙片。
三合板課桌的邊緣有部分掉漆了,有幾處連木板都掉了些許,留下平坦的小坑,破損處已被長久的使用磨得非常光滑。
孟企臉上不覺和煦起來,想著她開始神游。
他撥動著那疊書本的書脊,掀起其中一個角,看到有鉛筆留下的黑色筆跡,因反射著窗口照進來的光线變得彩色且模糊不清,他轉了個角度看去,是兩個字母,“mq”。
家長會在兩個小時內就開完了,孟企打算去和班主任說點什麼,往前一看卻發現馮老師身邊已經擠著好幾位家長了。
也不知是不是單身父親更吃香的緣故,好幾位媽媽圍向孟企,向這位“副班長兼數學課代表”的爸爸取經。
正在他不知所措地胡亂應付的時候,李莉爸爸來到了課桌跟前,說了句:“女士們,孩子學習的事情就去和馮老師探討吧,我和孟鶴爸爸可是要回去了。”
孟企陪著笑,拿走了寫著女兒名字的紙條,起身跟在李傳雲身後。他用眼神對馮老師打了個招呼,走出了教室。
快走到樓梯的時候,李傳雲放緩腳步,對他說:“孟哥,你說我該咋辦啊!李莉期中語文考了 56 分。”
孟企表情既尷尬又有點想笑。
“再這樣下去真的只能去念私立高中了,”李莉爸爸說,“孟哥你真的沒給小鶴請家教嗎?”
“沒,我時間比較多,自己教。”
“那你把小鶴教得真挺好的,有沒有興趣給李莉輔導輔導,每門課市面收費多少我就付你多少。”李傳雲走在樓梯上,半開玩笑地說話的同時,手還做著搓手指的動作。
“別別別,這真的不妥,你要是願意,讓小鶴和李莉多一起寫作業復習,小鶴肯定也樂意教她的。”
男人將手插回灰色薄羽絨服的兜里,說:“也好,我是真沒辦法了,現在學校不讓補課了,一和她說校外輔導班和家教的事她就耍性子回自己房間。56 分,其他課也好不到哪去。”
“李莉的英語和物理還不錯啊?”孟企插話道。
“也就還行吧,我家娃什麼時候能和小鶴一樣又聽話又懂事。”
孟企沉默地跟著他走出教學樓,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倒是希望小鶴能和正常女孩那樣,該任性的時候任性一點,該躁動的時候躁動一點。”
李傳雲站到孟企身旁,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什麼,你也太凡爾賽了。”
“我認真的,你覺得小孩經歷了什麼才會壓抑天性,變得乖巧懂事,聽話是因為敏感,不得不學會察言觀色;懂事是因為心被撕開過,不得不習慣隱忍克制。”
“我覺得也不盡然吧……有的孩子天生就乖巧。”李傳雲想了一會兒,喃喃說著。
“我覺得李莉這樣就很好了,很有性格,多好啊,被關愛著長大的。”
男人嘆了口氣說:“可是考不上高中那也白瞎了啊。”
兩人走到了學校停車場,孟企說:“她恐怕就是缺少一個當前的主要驅動力,你和她聊過嗎?”
“有是有,”李傳雲皺著眉說,“對了,她有說她想學表演……”
“那不挺好。”
“好啥啊,她的破成績怎麼考得上。”
“才初三上學期呢。”
李傳雲停在一輛干淨如新的白色商務用車旁邊,說:“我只怕她再這麼任性下去,會錯失很多大好機會,我載你嗎?”
“不了,我車就在那邊。”
“我怕她以後一事無成。”李傳雲一手搭在車頂,叉著腰對孟企說。
“路是她們自己的。”
“可是她現在不下決心,未來就會後悔了。”
“不管做什麼選擇,人都是會後悔的,順其自然吧。”孟企看著他的眼睛說。
“哎呀,要是大家都能這麼看得開就好了。孟哥,你難道沒有過那種感覺嗎?就是她是你的所有物。”
孟企沉默地看看高壓天氣下的透徹的藍色天空,目光回到停放兩排車輛的停車場,回到面前男人的臉上,對他點了點頭。
“那你就能懂,我就是怕走越來越多的彎路。”
“大不了最壞情況,你養她一輩子不就好了?”孟企面無表情地看著李傳雲的眼睛。
他似乎受不了來自孟企的視线,轉頭看著車窗玻璃,說:“別的人我不知道,當醫生把告知書放我手里,告訴我她有 BAV,哦,就是主動脈瓣二瓣化畸形的時候,我已經做好花掉一生去照顧她的准備了。”
孟企嘆了口氣:“李莉這麼好的孩子,會有優秀男生支持她的後半生的。”
“希望這樣吧。”
孟企躊躇著,將原本該撥開的雙腿定住了,他開口問道:“李莉爸爸,你是律師吧?想問你個事。”
“說。”
“法律上怎麼界定女性在性愛時是自願的?”
“怎麼問這個?”李傳雲皺了皺眉,“你知道……李莉她有過……?”
他看見孟企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己,確信對方眼中那不是敵意或者嘲笑。
“哎,自願性行為是吧,身上的擦傷、損害情況是很容易被查出來的,但是精神上強迫很難說清,只能被害人陳述和嫌疑人口供,證詞之類的去分析……學法律學多了,人會變得冷漠,案例中很多似是而非的事情,看著卻一點波瀾都不會有。”
“就這樣吧,李莉爸爸,我也該回家給小鶴做飯了。記得適當放手,理解她,她會找你傾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