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自入戶門外的樓道中傳來,噠,噠,又沉又慢。
孟鶴豎起耳朵,一聲一聲,腳步最終停在了門外。她從地上跳起來,飛跑至玄關,打開大門。
門一打開,她就發現來的根本不是爸爸。
眼前,一個 20 出頭的男青年站在對面蘭姨家門口,手剛敲在門上,此時正愣愣地回頭看著穿白色睡衣的少女。
這時對面的門也開了,那個四十多歲的艷麗婦女看了看面前的情況,表情顯得有些尷尬,她一扯青年的衣服,把他拽了進去,然後則使勁對小鶴擠了擠眼,然後像是孩童比試誰的嘴大一般,拉動臉上的笑肌做出一個巨大的微笑。
孟鶴帶著凝在臉上的呆呆表情,輕輕關上門,繼續返回臥室等待。
孟企不一會兒返回家中,他用拎塑料袋的手帶上房門,並用另一只手脫著鞋。
小鶴來了,她拉著男人的手,接過塑料袋,不等他穿上拖鞋就要拉著他往屋里走。
小鶴因為炎熱,把頭發梳成了雙馬尾,兩邊頭發都不垂到肩膀上,她在寬敞的客廳里蹦跳著,把白色的睡裙裙擺舞地飛了起來。
家里的擺設有了些變化,客廳的側邊小沙發被推到了窗邊,茶幾被挪到了餐廳里,置物架連同上面的除濕機、熨斗、音箱等都被移到了書房里。
電視機背靠的牆面上則掛起了紅色的拉花。
她拉著他進了臥室,床下三張涼席鋪了個滿滿當當,幾乎不見底下的實木地板。
涼席上一台落地電風扇呼呼轉著,將書本、習題冊、紙巾吹得曳動不已。
“爸,辛苦啦。”小鶴說著,轉身走出臥室,走去了廚房。
孟企蹲下,把涼席上的玻璃水杯移到了角落,將油性筆的蓋子蓋上,把它和平板電腦一起丟到了床上,再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涼席上。
“今年也還是靜不下來復習呢?”孟企對著廚房方向喊著,一邊脫著襪子一邊走去洗手間,把腿伸進浴室里衝洗起來。
“爸~”
“嗯?爸?”不遠處傳來尋覓的喊聲。
孟企瀝了瀝腳上的水,穿上拖鞋走回臥室。
小鶴就站在門內,聞聲扭頭回來,雙馬尾齊齊甩向一邊,一對黑亮的眸子閃了閃,粉唇微抿一下,兩手捧著小碗遞向孟企。
是一碗綠豆湯,孟企兩手接過,小鶴隨即把手垂開,然而一只手卻被孟企住不放。
兩人一起坐到地上,小鶴抽出手,把鱷魚和小熊玩偶拂到一邊,把腿交疊並起貼在竹枕上,然後就去扒拉孟企帶回來的塑料袋。
孟企喝著加了冰塊和大量白砂糖的綠豆湯,看著東西一件一件被擺在涼席上:一盒安全套、兩盒固體酸奶、一支紅棗口味雪糕、一支巧克力脆皮奶油雪糕、一顆大果凍,一瓶桃子味蘇打汽水。
“謝謝爸爸。”說著孟鶴拿起了一盒酸奶,在塑料袋中翻找著小勺。
孟企將碗擱在地上,脫下上身的汗衫,說:“小鶴,在家干啥呢?”
女孩伸手同時摸了摸他的胸口和掛飾,咯咯笑著:“和茗聊天呢,還有燦寶。”
“茗說 31 號來家里玩。”
“行啊,周六,我早點去店里。”孟企正欲起身,單腳撐著地,“我看是來借你作業看的吧。”
小鶴笑著不說話,只是脈脈地看著他。
“燦寶呢?來玩嗎?”孟企問。
“問他了,要開學後,好像也就 14、15 號或者之後有空。”
“是啊,健哥也給他爸寄了喜帖,說是來不了。”孟企拿起雪糕和果凍,走到廚房冰箱那邊去了。
再回來時,窗外吹過一陣風,晃動風鈴輕鳴了一聲,他看見孟鶴背靠床身坐著,兩條大腿交叉放著,澄白如玉案,上面擺著攤開的作業。
她交換了一下雙腿,左邊那只透紅的細足落在了下面,一晃,小腿微彈。
她正一勺一勺地舀著酸奶送到嫩蕊般的香舌上。
也是看她看得入神了,女孩仰頭好奇地望著站著不動的男人,小勺邊緣微斜,那一團酸奶滑落下來,滴在她的睡裙上。
“呀”,她驚呼一聲,好半天才在白色布料上找到它,將裙子兜起來“啊嗚”一口含進了嘴里。
孟企走過去,對她做了個上撩的手勢,孟鶴輕抬屁股,抓住裙擺,把睡裙從頭頂脫下。
她又往床靠去,含著胸,手捧著酸奶盒放在玫瑰碎花的淺綠色內褲上。
她毫不介意身前微隆的山坡春色如何,恰似兩點絳櫻妝點茫茫雪丘,她一如剛才吃著酸奶。
孟企刮弄了一下她圓圓的外踝骨,她的五個腳趾隨即一縮,足底嫩皮皺成浪紋,紅白相雜。
孟企又忍不住撓了一下她的腳底,這下可好,她手一抖挖出半盒大的一塊酸奶,啪地掉在自己的肚皮上。
孟鶴氣嘟嘟地鼓著臉,拿著勺子去舀,冰涼的酸奶一路慢慢滑下,像雪團,又像脂塊,微微翻滾著在女孩平滑的小腹上移動。
“啊!要掉了!”
“我來。”孟企說著趴伏在地上,伸出舌頭抵在她的胯骨上,向著肚臍方向舔舐上去,把酸奶全都嘬入口中。
“我也要玩。”孟鶴盤腿坐了起來,大腿腿肉被壓扁了一些,擠出了內褲中間圓乎乎的小鼓包。
她推著孟企躺倒在涼席上,半個嬌軀壓在孟企的肋上,也舀了一口大小的酸奶舉到面前,不懷好意地瞧著男人的臉,她晃著頭,雙馬尾在他胸口柔柔地拂來拂去。
女孩將酸奶滴在孟企的乳頭上,突如其來的冰涼感覺讓他表情非常多彩,也惹得孟鶴笑個不停。
“昂嗚!”她假裝著要吃的動作,又來了一下,“昂嗚。”
孟企寵溺地看著她,小鶴不服氣地皺了皺鼻子。
“昂嗚!”她一口咬下去,含住食物,也含住孟企的乳首,細細品味起來。
輕吮、含咬、咂吧了十幾秒,她抬起頭說:“咸的,汗。”
“到爸爸了?”
女孩俏臉一歪,護了護前胸,問:“不吃奶豆?”
“不吃。”孟企說。
看著小鶴點頭,他扶著女孩背對自己,將她的身體推在床上。她把頭發甩地左右飛舞,雙腳也不安生地上下踢動。
孟企拿過酸奶盒,對准她的脊背,靠近腰的地方滴了下去。
“啊嗚~”她敏感地一顫。
由於兩人幾乎快吃光了酸奶,最後舀出來的多少帶了些類似乳清的清澈液體,水珠就這樣分成三股,往左、往右、往下輕輕淌開,但不至於滴下。
“嗯……”女孩叫出聲。
孟企先是親了親中間,將酸奶叼入口中。
“啊~爸爸,好癢。”
孟企把臉朝左,舔了一下左腰處的水痕,女孩突然“啊哈哈”地笑了,身體也弓起躲開,水滴也就順著脊柱向下,淌到內褲上,被吸收了。
於是他兩手勾住女孩的內褲,輕輕往下一撥,一對白淨、飽滿、緊致的嫩臀凸顯出來,再向下,是淺粉色的菊穴,再向下,是闔得緊緊的兩片軟肉,夾出一道深深的縫。
女孩不發聲了,她把兩手疊放,用額頭壓著手趴在床上,雙腿也並了起來,留兩只粉紅小腳以 90 度扇形張開。
孟企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屁股,大拇指輕輕撥弄陰阜,打開貝肉一探風景。
那是孟企再熟悉不過的迷人小洞,今日陰唇間顯得很干燥,呈現杏花花瓣的顏色。
她的小穴入口很靠里,一個幽幽暗暗的小洞僅有她自己的小拇指寬,在他的撥動下,原本就很小、貼附在蜜洞兩側的褶狀陰唇閉起,張開,發出清脆悅耳的水聲。
他看到穴口內的腟壁擠壓了幾下,因濕潤映出晶瑩的光澤。
“小愛可,”他故意反著說昵稱,“把腿張開?”
“嗯……”她分開膝蓋,兩扇渾圓飽滿的臀部下沉下去,輕似天堂水滴的“嗒”聲從花間蜜口傳來,她的屁穴倒是與之響應般地收縮了起來。
孟企將地上的作業課本都丟上床,從床頭櫃抽屜里拿出潤滑液塗抹在她的小穴外一圈上,小鶴馬趴著回過頭看他,眼神含絲。
她見孟企撕掉安全套盒子外的塑料包裝,打開紙盒,撤出一長串的安全套,撕下一片,取出里面的橡膠套子,脫下短褲,她有些心焦地晃起了屁股。
盡管新買的安全套薄度不甚盡人意,孟企還是將它包裹到了陰莖上。
他把著小鶴的雪臀,在她身後頂胯上去,肉棒在陰道口劃圈磨了幾下,撐開嫩壁插了進去。
“哈嗯!”女孩捂嘴。
孟企前後抽插起來,起初只是極緩慢地頂到深處,直到無法再進入,再緩慢刮出,每次到底或全根抽出時,女孩都會發出舒暢的哼聲。
小鶴咬著指頭,另一只手伸直鋪在床上,她看著攤開在目前的物理習題和英語作業本,每幅圖每個字都能看懂,但卻根本沒往腦子里去,她身後的推動逐漸加快,把她的身體一遍遍拍上床沿,頭兩側順滑的馬尾有節奏地漾開。
風鈴響了,突然其來的陣風把紙箋吹得旋轉不已,一連串不間斷的、迅疾的鈴聲打開了女孩的矜持,她摘下眼鏡,迷亂地呻吟。
“嗯嗯啊啊啊~咿……咿…啊、啊、那里……啊嗯,要嗯…喜翻~”
孟企受到鼓舞,雙手環過她的腰,箍在她的軀干和大腿的折角上,微微用力把她提起一些,一頓長驅狂退,就算安全套再怎麼厚,減輕了多少感度,他也能感覺到穴壁緊緊地纏起,像是蛇拉動獵物,一邊磨動一邊往深暗處抽吸。
小鶴只覺得陰莖的冠狀溝突破安全套的阻隔,每一下都狠狠刮過 G 點,且龜頭插得如此之深,身體麻麻漲漲已然不像自己的了,她的膝蓋再無力支撐,任孟企環抱並托舉著她的身體,兩手不自主地在身後抓瞎似地摸索,纖細手指僵直地掠過孟企的腹部,似拒還迎,蜷曲著抓握空氣。
“金金、金金、”她含混地說著兩人對男性生殖器的秘密稱呼,“爸啊啊…這樣嗯唔…這樣插……金金……頂到、頂到那里了…啊啊啊昂!”
“……鶴。”
“怎…怎麼了爸、爸爸,小…小鶴喜歡…你。”
孟企把手搭在她的肩頭,順著脊背用指甲輕輕撓下,到腰時,她顫了顫,到臀尖時,又抖了抖。
“爸…別啊嗯~別摸、別…嗯小菊,打打我…想要…屁屁、咿!”
清脆且響亮的一聲從她臀尖響起,小鶴悶哼一聲,她的花徑一抽一抽地往里收去。
孟企加快挺動的動作,撬開緊密的穴肉,如打樁般綿密地抽插,每一下都翻出明亮的汁液。
終於他氣息漸粗,莖柱臨近噴發,龜頭也脹至最大,但他還沒聽見信號,於是屏氣,忍住精關,大肆伐弄。
“去、去了呃呃呃!嗯嗚…嗯嗚、哈啊!啊!爸…小鶴到了嗯!”
孟企仍聳動不停,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三記,女孩的身體不住亂顫,似風催細枝,海棠頻低頭,一陣不成調的嬌啼婉轉地在屋內傳響。
不知何時窗外已下起雨,豆大的雨滴斜打在窗框上,水花飛濺出來,變成沁涼的薄霧,隱隱有幾絲落在小鶴潮紅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