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的是,孟企雙腿的綿軟、身體的震顫程度,與他第一次解開午華上衣紐扣時別無二致。
他看了看時間,10:13。
他看到午孟鶴拿著帶青色波點的純白內褲、沒穿過的白色睡裙進了洗手間,卻沒把門關上。
女孩不說話,也不敢抬頭看他,只是望了望孟企的雙腳,背過身開始脫衣服。
她雪白的肩膀那麼光滑、陡峭、緊致,那麼小,孟企時常驚訝於她小小的軀體下竟能藏著那麼成熟的力量:她專心致志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而且還能對他人保持良善。
她的脊背那麼窄,卻停靠著一對過大的翅膀。
孟企從未感覺如此焦躁。
他聽見洗手間內狹小淋浴房的玻璃門被輕輕帶上,聽見花灑呲的一聲啟動,聽見電熱水器工作時的嗡嗡聲。
玻璃蒙上了霧氣,嬌小可憐的女孩在一片朦朧中澆濕自己的身體,恍惚中時光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那個下午,她落入水中的那個下午,她光著身子站在浴盆中,四肢細得像一節節甘蔗,哭著說“爸爸不要難過了,我沒事”。
時間跳回五年前,短頭發的她從背後抓住他的衣襟。
再跳回十年前,她被輕易抱起來,嘴里說著“我也愛爸爸”。
她變化得太快了,以超出孟企的想象的速度在長大。
孟企把一雙腿從回憶的泥潭里拔出,費力地走回臥室,打開夜燈,他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雙人大床,一股子酸澀得要命的罪惡感攫住他的內髒,讓他胸腔郁悶,胃口翻涌,腸子打結,大腦眩暈,在這里他將奪走自己女兒的初夜。
他關掉床頭夜燈,打開明亮的頂燈,一會兒又打開夜燈,關掉頂燈,像個未開智的孩子一樣重復著行動,最後干脆放棄了,他把房間里的燈全部點起。
雙人床上的小熊、鱷魚、小鴨靜靜地躺在床頭唯一的枕頭旁邊,嘴型可愛地揚起,嘲笑著他的決心。
他還記得它們各自的來歷:小熊來到家里最晚,是從娃娃機里抓的;小鱷魚是從動物園買回來的;小鴨一開始就在,它是午華買給她的。
如果是一場夢,他願意倒在這雙人床上,沉沉睡去,直到夢醒。午華,往日的幽靈和夢魘,直到如今還在孟企耳旁絮絮有聲:“愛她,愛我。”
孟企把腮幫子咬得生疼,他驟地起身,帶著決然的表情掀掉床單,和玩偶們打包一起丟在地板上。
他從衣櫃里拿出嶄新的針織布床單,顏色是水藍色的。
展平,鋪就,他在床單正中央攤開一米見方、粉色的、小鶴的經期姨媽防漏睡墊。
然後又為枕頭換上了紅色的枕套。
他在手機中打開純音樂的歌單列表,調了調音量,放在床頭。
他拿起包著玩偶的床單,走去書房放下,找到雪人玩具、潤滑液、安全套。
接著又從客廳中拿出一個小鐵盒,他走到洗手間門口,打開盒子,抓出一把玫瑰花瓣,丟撒在地上,一路走回臥室,將花瓣的道路鋪延至床下。
他關掉頂燈,坐在床尾,閉著眼,想象著小鶴的笑臉,清麗、天真、永不蒙塵。孟企也笑了。
午孟鶴洗了足足半個小時才出來,肩上裹著浴巾,底下 75 A 大小的乳房若隱若現,敞露的肌膚熱氣騰騰的,仿佛是用了 50 度的水洗泡。
她緊閉著大腿,陰阜上的軟毛濕濕的,底下的小縫歪向左側。
臥室門口,她看向孟企的眼神不無詫異,溫婉、伶俐的下巴含著笑,她走過來。
孟企看呆住了,任她的身體怎麼拔高,曲线怎樣突出,頭發怎麼長長,她的一雙眼睛總如山間夜晚的星空亘古未變。
“大人的浪漫嗎?”她在孟企耳邊嘻嘻笑道。
孟企有點害羞,說了句:“記得快把衣服穿上。”但他本想說“我想讓你一輩子都像這樣被好好對待”,孟企站起來朝洗手間走去。
孟企使勁往身上打肥皂,還用香皂洗了兩次臉,在第三次往陰莖和蛋蛋上抹肥皂時,肉棒不由自主地變大了,怎麼也軟不下來。
洗完澡花了 15 分鍾,他搽淨身體,無奈地拿了條干淨內褲把不服軟的雞兒塞進褲襠。
回到臥室時,他以為自己看見了林間仙子。
午孟鶴正兩手各抓住浴巾的一角亭亭佇立在臥室中間,她拉扯的是浴巾的斜對角,於是白色的布片被折成一對三角形,在她的背上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樣。
她斜著頭看著窗台,雙手揚起,兩腿交叉,露出一側嬌俏的酥胸和曼妙的小腹。
“爸,”她勾人卻不自知的眼神輕掃過來,“月亮。”
那是孟企畢生難忘的場景,少女獨立於如蜃景的煙波之上,粉足往後撥開深紅的花瓣,身形欲動,背弓更柔,揚頸前視,長發悠悠。
冷光灑在她的劉海、她的嘴唇,她的乳頭,她的肚臍上,像一層紗。
孟企走到她身畔,向外看去,見一輪盈凸月,掛在西南邊公園的雕像上方。
快 11 點了,孟企正愁怎麼渡過接下來的煎熬時光,午孟鶴將浴巾披回肩上,雙腳並起,立直身體,踮腳讓自己的眼睛升高到孟企的嘴巴前方。
孟企彎腰在她誘人的兩邊臉頰各親一下,然後拉起她的手。
女孩就這麼在他的臂彎里旋轉著,歡笑著,並在靠門的牆上投下雛菊氣味的身影,累了,她拽著他倒向雙人床。
孟企坐在床沿上,痴迷地伸手在女孩的臉上、胸上游走。
她的臉上紅霞密布,放任著他的撫摸,跪坐起來,把圓鼓鼓的小小臀部放在腳跟上,與他伸舌交津。
孟企摸得忘我,嘴唇慢慢離開,沿著嘴角、下巴、脖子、胸口一路親下去。
等待,讓女孩身體變得敏感不已,不需要甜言蜜語,她就被弄得欲火中燒,發出了極為純粹的呻吟聲,當孟企親她的脖頸時,她身體一抖,發出了“嗯…”的喘息。
這時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搔過女孩的兩肋,緊緊地按在她的雪臀上,不住揉捏、搓弄。
她的鼻息越來越重。
女孩的一側乳頭突然被男人咬住,並被嘴唇慢慢按壓,一陣酥麻傳過大腦,她發出“咿!”的一聲,睜開迷離的眼睛,把嘴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隨即,在濕濕熱熱的舌頭打著圈舔舐下,女孩兩眼斜乜,口唇微張,一滴口水從肩上滑落開去。
孟企的嘴離開了她的身體,留下小鶴的視线茫然跟隨著他。
企用手肘碰了一下電子鬧鍾,午孟鶴眯著眼睛使勁瞧清了讀數,“11:20”,她纖手一拂,碰倒了鬧鍾,讓液晶顯示屏貼在床單上。
孟企一提腿翻身上床,攙著面前小貓坐姿的女孩仰臥到粉色睡墊上,在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
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出來了,且雙腿自作主張地分開,她無比純潔地誘惑著大她 23 歲的男人,迫使孟企將她汁液橫流的粉嫩花園欣賞無遺。
她自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她不恐懼,她不厭煩,她只是擔憂、緊張,擔憂於自己的身體不夠美好,緊張於近在咫尺的未知的快樂。
小鶴兩臂夾著雙乳,緊握著拳頭放在雙腿中間,這一姿勢更加凸顯出了她的性器:淺粉、飽滿、濕潤。她傲然地分著雙腿,臉上則染上愁容。
孟企沒能忽略她顰起的雙眉,知道她三角區的肌肉正繃的緊緊的,她的緊張更讓他憐惜。
他一邊想,一邊打開安全套的包裝,很好,是粉色的,他心想。
孟企脫內褲的時候是背過去的,陽具釋放出來的一刹那顯得氣勢十足,似乎要劃出風聲,他利索地戴上安全套,不讓女孩等待太久。
他轉過來,說:“看見沒,這是爸的獨角獸。”
令人窒息的尷尬沉默,午孟鶴的眉頭似乎更添好幾千克的重物。
孟企暗自罵著自己的愚蠢,卻做出微笑的表情,接著說:
“爸爸想變成小寶寶,小鶴能給我喝奶奶嗎?”
小鶴一邊皺眉一邊笑,看起來像哭一樣:“嗯……”
孟企那頭伸過去,猛嗅她胸前的芬芳,嘴中說道:“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口味的呢?香草?巧克力?這邊這個包包呢?”
女孩噗嗤一下笑出來了。
“笨誒,爸爸……”
孟企用眼神向她示意:“我來了?”
“來吧。”她安慰他說。
當自己的陰莖放在她的小小丘上時,孟企心頭突然涌現一種心安的感覺,摻雜著焦慮、釋懷、愧疚、大悟。
那是獨占欲,他這才發現他根本不想看、不願意、不允許其他男人染指她,她是他的小鳥,是他的企求,是他的夢。
他在安全套上擠上許多潤滑油,輕輕扶著貼上她的外陰,濕潤的花朵早已迫切地迎接上來,它輕易地滑向蜜口。
(作者語:好爸爸們不要模仿哦~)
午孟鶴感受到一股異樣的躁動,既是來自細縫深處無數觸覺神經的信報,也是來自被傾心的男人籠罩在身下的視覺衝擊,那是一種類似靈魂深處的喧囂。
她張開雙唇,舌頭抵在上牙膛處,眉顰地更緊了。
孟企停了有十來秒時間,他過去不知曾多少次對她說過,性是人的天性,是愛情的表達,不用害怕。但他自己怎的害怕了起來?
收緊大腿與腹部肌肉,他把身體往上提了提,胸膛離女孩更近,他的陰莖幾乎豎直朝下,半顆腦袋沒入小陰唇里面,他緩緩地豎向下推壓,半厘米…一厘米…停住了。
孟企知道,那花莖實在太窄,一個指頭都嫌擠,更何況是周長 10 多公分的粗物,他只覺龜頭前面是一堵牆,連牆洞都感受不到,再頂下去非把小鶴疼死不可。
午孟鶴不知道,她剛體驗到那輕舐慢進的神秘感覺,她訝異於孟企的突然停下,慌張與不安閃過她的心間,不做了?
為什麼?
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孟企只能後退一些,然後緩緩再進,不停重復,不停撬動。
再這般廝磨下,小鶴早已按耐不住,身體往下一送,相當於把臀往前一頂,孟企的肉柱受這反向力一推,一下戳進兩厘米深。
“啊!好疼!”
孟企當即就拔了出去,他捧著小鶴的臉,見她眼圈都紅了,鼻子眉毛皺成一塊兒,忙不迭地安慰。
他低頭看看睡墊與安全套的前端,並沒有血跡。孟企心想,大概過去的什麼時候,她在運動的時候扯破了吧。
過了好一會兒,午孟鶴才從孟企的溫暖環抱中恢復過來,臉上表情一半是沮喪,四分之一是郁悶,四分之一是羞怯。
“好啦,小鶴,女孩的性器要一直發育到 18 歲,不用難過的,還疼不疼?”
這時午孟鶴突然從床上爬起,半強迫性地把孟企推倒在床上,當下就欲坐到擎在半空中的陰莖上。孟企見了大驚失色,忙把她的雪臀托住。
午孟鶴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孟企在她的臉上看見了羞怒。
於是他服輸了,拿起身邊潤滑液的瓶子,擠了不少在右手食指上,然後伸進午孟鶴的小穴中簡單轉了一圈,並在安全套上又倒了一些。
午孟鶴艱難地跨高左腿,扶著孟企的肉棒坐了上去,她的手撐在孟企的手上,膝蓋勉為其難地打彎,冒著汗,咬著嘴唇,終究是一點一點地將它含了進去。
然後,她也遇到了與孟企一樣的難關——怎麼也推不動了。
午孟鶴把兩腿往外張了張,看起來像在扎馬步,但如果畫面的主體是這樣一個小女孩,那便多了太多淫靡的觀感。
她的牙齒松開了下嘴唇,屏了口氣,咬緊牙關,猛閉眼,女孩用力往孟企身上坐去。
每每嘗試往下,她的齒縫間就會透出細細的“嘶…嘶…”聲。
“放松些,寶貝放松些。”孟企急忙說。
兩人互相對視,隱隱有哧的一聲,“啊……”
小鶴往兩人的連接處一看,進去了半根,於是破涕,臉上掛上成功的笑容。正想著繼續動,午孟鶴的臉上又開始陰郁起來。
孟企雖然並不能體會到午孟鶴現在所遭受的不適有多麼強烈,但他以自己陰莖受到的巨大壓力——如同被數十根橡皮筋緊緊纏住般——進行判斷,再進行下去顯然是不對的。
“小鶴!快拔出去,”孟企朝她喊道,“太勉強了。”
這時孟企注意到自己的睾丸上有什麼東西滑過,以非常緩慢的速度往屁股下面游走,孟企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往外一推。
血,如玫瑰、如罌粟,順著孟企的身體流到了睡墊上,留下一個深紅色的印跡。
他看向小鶴,後者還保持著跌倒的姿勢,撅著私處,手抓著腿伸向空中。
孟企默默地抽出兩張手紙,十二分疼愛地為她拭去外陰上殘留的血液,然後把自己陰莖上的安全套摘掉了。
看著孟企忙碌,時而好奇地看著床墊上的處子之紅。
午孟鶴有好一段時間都沒說話,最後她坐起了,抱著自己的膝蓋,咬著膝蓋,並攏膝蓋,將自己的小妹妹合上。
她有理由認定這是一次失敗的性愛,太小,太緊,也太疼,而且還流出了血。
在她想象中與父親的結合不該是這樣的,他們應該、一定會克服萬難,共登極樂。
不該是這樣的,這肮髒且汙穢的血成為了阻礙兩人的距離,也許到此為止了,她想。
“小鶴,”孟企招呼她過去,“想啥呢?我們還沒滾完床單呢。”
午孟鶴懵頭懵腦地赤身爬過去。
“你以為性愛就只是身體結合是不是?”
孟企的聲音就像水滴在湖面上,揚起漣漪,下一刻他吻了上來,如痴如醉地索取著自己。
孟企讓午孟鶴背朝著他,把身體趴下去,一對柔軟的臀部貼到了孟企面前,股溝中間的小穴與菊穴徹底敞開在男人的視野中。
“爸…這個姿勢…好羞……”小鶴把手伸到後邊,竭力想要掩住自己的小菊。
孟企不聞不顧,輕輕地舔上她粉紅的花心,刮掃她的嫩肉,並將舌頭探進小洞里,清甜帶有一絲鐵鏽味道的花蜜在口齒間流動,他鼻子呼出的滾燙熱氣打在她嬌嫩的黏膜上。
“唔嗯…”不間斷的快感搔動著她的內心。
午孟鶴下意識握住了在她眼前一跳一跳搏動的男根,剛剛進到自己身體的就是它?竟然是這麼大的嗎?她無法不去想,亦無法控制自己不臉紅。
仿佛為了呼應孟企一般,她嘗試性地用舌頭去舔了一下紫得發亮的龜頭,她發現光滑的它舔起來意外得暢快。
它沒有味道,頂多有點潤滑油和橡膠的混合氣味。
它是硬硬的,也是彈彈的,比自己的雪人小玩具硬實一些,她曾經因好奇舔過小玩具,但她從來沒敢對孟企提起,它們倆很像。
但是底下的柱子就不同了,它崎嶇、凹凹凸凸、硬的嚇人、看起來不可愛,午孟鶴每次舔它都會有一種心慌的感覺。
她很快發現舔到龜頭的傘帽一圈、莖柱和帽子連接的一圈溝縫,以及莖柱背後的一小段時,爸爸身上的小玩意兒就會動一動,有時是變緊,有時是抽動,正如她之前用手擼它的時候那樣。
孟企用的出乎意料、破壞性的行動打斷了她,他將食指探進了幽深的蜜穴花道中去。
“啊!爸爸…爸!你在干嘛啊嗯~”
濕潤、溫熱、緊迫,孟企向內探索,指腹轉動向下,擠按著多褶的肉壁。
“舒服嗎?”晶瑩的液體從指縫間淌下,在手指和私處中間牽起弧形的水橋。
“嗯……嗯!咿!”
孟企突然感覺手指摸到了一個充滿凸點的部位,他勾起手指,朝下施力按了按那里,隨即感到一陣迫切的緊縮,陰道仿佛蠕動起來,似乎要將手指吸進去,小鶴也同時高鳴起來。
“這是什麼!啊…!爸!不行了~我嗯…不嗚…不行不行,要去了…!嗚嚶!”
小鶴的手在床上亂揮,想要找一個支撐,她潔白的脊背驀地抬起,屁股卻沉低了,姿勢仿佛蛙爬一般,在水藍色的床單上展開。
她的脖子伸長,臉仰起發出“哈啊…”的聲音,一頭黑發胡亂的遮蓋住額前,乳頭尖尖朝外翹起,腹部此刻仍在打顫。
孟企扶住身軟的她,讓少女坐在自己懷里,屁股安放在自己的小腹下。他將她的腿往前伸直,並攏,用柔軟極富彈性的大腿內側包夾住陰莖。
午孟鶴睜開因情欲的告解而微眯的雙眼,發現自己正完全躺在孟企的仿佛扁舟的身體上,她轉過頭去,心無旁騖地和他接吻,眼中全然是滿足的愛意。
她感受到腿間那話兒越變越硬,伸手掣住那個紫紅的大李子,揉搓它,雙腿略微彎曲並往中間夾緊。
這時孟企取過潤滑液,澆在她的手上。
女孩無需說明,就已然會意,用沾滿黏液的手上下飛速搓動起來。
兩三分鍾後,兩人都察覺到精道的膨脹,搏動幾下,精液從龜頭噴灑而出,飛上二三十公分的空中,落在小鶴的大腿和小腿上。
兩人均無力去清理酣戰後的落葉殘紅,午孟鶴只是扭著身體,將一只小小乳房貼在男人的心髒旁,把頭搭在他的肩膀上,規律、慵懶地呼吸著。
孟企則將手放在她彎折的腰线上,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的微笑心滿意足。
兩人視线交融,仿佛彼此就是世間的全部。
不知什麼時候,孟企叫她:“小鶴……午…孟鶴。”
“嗯?”她愉快地回應。
“我好愛你。”
女孩愣了一下,下一秒眼淚就撲簌下來。
她哭得梨花帶雨,問他:“你怎麼現在才說。”
“我以前都沒說嗎?”孟企感到有些疑惑,也有些愧疚。
午孟鶴睜圓眼睛,看著他說:“沒有,一次都沒有……”
“可以用感覺啊。”孟企撓了撓眉毛。
“那能一樣嗎?”她又開始哭了,“再說一遍。”
“我……爸爸哪有不愛自己女兒的……”
“我就知道,爸只是當我是孩子。”
沉默片刻。
“鶴。”他說。
“嗯?”她吸了吸鼻子。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