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守著他們做愛(H)
宓卿刺耳的尖叫,張邈大驚失色。
急忙放下礦泉水左顧右盼起來,確認周圍沒人,可萬一有人進來了,聽到這聲音不就完了嗎!
他堅信卿姐本來就是很有演技的,就算她有金主也只是在捧她的演技,他不相信她肯去滿足那個男人,就只是為了錢,為了把她給捧紅,她本就該紅!
而這個事情他不相信,也不能讓別人相信,絕對不能讓人進來聽見這聲音!
張邈拉開了另一間更衣室的大門,從里面拿出手推屏風,拉到一樓的員工通道大門前,攔住不讓人進來。
而他站在屏風旁邊,一臉嚴肅。
可耳邊能聽到的,都是更衣室里大門的撞擊聲,憑借著女人時不時發出的嬌嗔,他不難去想象里面的畫面應該是作何姿勢,摁在大門上……
張邈面紅赤耳,緊咬牙關,只希望他們能快點結束。
同這樣希望的,還有宓卿。
她被撞得實在太難受,門上有個棱角,每次被撞擊在後面的時候,腦袋總會磕上去,被迫揪住男人的風衣。
“求您,啊……輕,輕點,我不行了。”
“再多哭會兒。”誘惑的喘氣聲散布在她纖細的脖頸上,性器捅進去再拔出,又狠又凶:“嗯,這麼多水,操!”
著裝得體的男人,吐起髒話來,斯文禽獸。
“求您啊。”宓卿嗓子都叫啞了,干干的扯著,眼中泫然欲泣。
卵蛋拍擊的聲音更加響亮了,宓卿甚至覺得門外就能聽得一清二楚,她摟住男人脖子,被操哭的吭哧吭哧:“輕,輕點嗚,主人,外…額外面,會聽,見哈。”
連胤衡張嘴含住她軟嫩唇瓣,口水纏的厲害,故意往她嘴里面塞進去口水,讓她咽下,舌頭攪拌一塌糊塗。
宓卿毫無辦法,含著淚只能往下吞,哭的凶極了,不敢發出聲音,抓住他的衣服,肩膀顫的一抖一抖。
石碩站在一樓大門的不遠處,看到那男生搬來一個屏風就守在旁邊,站著不動了。
嚴肅的姿態有些可笑。
連先生交給他的任務,就是讓這個男生去更衣室外面,而門口早已被隱蔽封鎖起來,不允許讓人進去,只有他傻乎乎站在那防住別人。
怎麼還有點心酸?
石碩嘆了口氣,別過頭不再看他。
宓卿終於熬到精液射進來,沒有昏過去。
她差一點就要翻白眼了,無力靠著大門,腿根隱隱作痛,不敢使力。
連胤衡將她抱到了里面的凳子上,見鏡子旁邊一疊抽紙,拿過來掀開她的裙子,擦拭著從陰道里流出來的液體。
“啊……”太敏感了,一碰就疼。
她叫出聲,男人眼神詭異的瞪她。宓卿趕緊咬唇低頭。
精液射進去的太深,最里面的一時半會兒流不出來。
“您今天,為什麼會來?”
她低眉順眼,連胤衡撫摸著前兩天臉上傷口的地方,大拇指劃過眼下脆弱的皮膚。
“我來了很驚訝?”彎腰對著她說話,呼吸噴灑在額頭前,過近的動作頗有曖昧。
“…嗯。”
“爺爺不許我工作,讓我多來陪陪你,公司的事我先交給秘書組管理了。”
宓卿手心沁出一層汗,她並不是很想要他陪。
而且據她所知,他手上沒有連家企業,算得上自己白手起家,況且與連家是互相競爭的對手,他的爺爺不可能命令他。
“我來陪你不開心?”
“不是…”
“也是,如果你敢說一句不開心,這部劇今天就會停拍。”
宓卿咽著口水,笑的實在算不上好看。
“跟我去車里,東西給你之後,我明天再過來,今天下午需要去瀧市見個客戶。”
她的猜想果然是正確的,只是出差順路來給她東西。
可當她看到那東西時,還是震驚的開不了口。
“這些既然是他們給你的就收著,不用還給我。”黑色紙袋里面,是那八千萬的見面禮。
宓卿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收這些東西。
“連先生,我們是交易關系,這些您不能給我,不然最後您再帶別的女人回去——”
“宓卿。”
他冷漠的點名道姓。
又說錯話了。焦慮的扣著手指,不知道該怎麼回拒。
“收著。”
她不吭聲,連胤衡驀地低吼:“回答!”
“是……是。”嚇得魂飛魄散,張皇失措點頭。
被放下車時,她提著紙袋,眼里還含著淚。
“交易關系?”男人慢慢悠悠的說道,疊起長腿,仔細琢磨著這句話。
黑瞳抬起看向前方:“你給她灌得思想?”
石碩驚恐萬狀:“不是的連先生。”
“我以為上次她說出這句話,給她解釋了以後就會明白,現在還是執迷不悟。”
“大概是,宓小姐沒有聽明白。”他抓緊方向盤,如坐針氈。
“是嗎?”
“那我要是真說的那麼明白,你覺得她會跑嗎?”
石碩顫顫碰唇:“宓小姐很聰明,應該不會跑。”
“要真是如此就好了。”
連胤衡垂眸閉眼,食指敲打著大腿,節奏不安心煩意亂。
她把連家看的那麼透徹明白,怎麼還會想要留下來呢,他很清楚,這些話一旦說出去,走的可就不只是一個人,還有他控制不住的殘暴,若到時候自己把人給打死……
眼睛越閉越緊,惴惴不安。
宓卿拍完下一場後,去廁所處理陰道里面流出來的精液,粘在內褲上十分不舒服,況且她穿的還是裙子。
徐瀟在門口等著她,聽到拐角處有人談話,本想回避著進廁所,但聽到談話的內容是關於自家藝人的。
“她肯定在更衣室跟那金主搞了啊,指不定都射進去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包完整的紙巾都焉了不少。”
“哈哈真的?你觀察的還真細致啊!算她有點走運,碰上的金主還挺帥。”
“切,走運?我看她能走到什麼時候,打賭,不出兩個月就得被踹。”
“更衣室里搞得那麼激烈不應該吧,怎麼說也得5個月?”
徐瀟看到她出來了,想過去跟她說,又一陣突兀的男聲插了進來。
“你汙蔑誰呢!告訴你,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又沒看到更衣室里發生了什麼,憑什麼說她壞話!”張邈衝過去便是一陣吼。
那兩個女人已經是第二次被他給嚇到了,脾氣也早就上頭跟他罵了起來。
“你是宓卿的走狗,這麼著急替她說話?難不成你就看到了!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誰啊你,這種人居然還能在劇組里待著!”
宓卿用紙巾擦拭著手,面無表情走過來,打斷徐瀟,抱臂杵立在那。
正要聽他們接下來還要說什麼,毆打聲卻猝不及防響起。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