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畢生所學的演技h
晚上,宓卿擦著頭發剛踏出浴室,便收到了徐瀟發來的流量匯報。
那則廣告對她影響很大,品牌和收益都在持續上漲,帳戶里多出來的三百六十萬,全都是這次廣告的功勞,她一分不剩的轉給了爸媽。
還沒在喜悅里沉寂太久,敲門聲將她拉過神。
宓卿放下手機拉緊了浴袍,用干毛巾搓著濕潤的發尾,來到門前透過貓眼去看。
手上的動作一頓,連嘴角揚起的弧度也以極快的速度扯平。
她不安吞咽著口水,剛在溫熱的水中浸泡過久的手,不知道什麼原因開始軟弱抽搐,慢慢抓住了門把。
在急促敲門的下一秒,響起房卡滴的一聲,刷開房門的聲音。
她加快速度將門打開,迎來的大掌掐住她的脖子,毛巾掉落在腳下,將她迅速提起來往臥室中快步進去。
石碩在門外將大門關上。
“呃!”
宓卿就像一只玩偶,輕松被抓起來掐住脖子摁在牆壁,痛不欲生踮起腳尖眯眼,他不動聲色湊近她,暴虐的寒氣從腳底蜂擁而上,越來越窒息的大腦,懸在半空的雙腳,不斷踢騰。
“救——”
“我離開了你才半個月,翅膀就長出來了?”
他語氣沒什麼感情,字字都很清晰,質問的沒有反駁余地:“誰准你接代言的?”
“說!”
松開脖子一瞬,她倒在他的長腿下,捂著胸口狼狽咳嗽,濕潤成簇條的發絲從肩上落下,貼著臉格外冰涼,喉嚨里咳出火辣。
“我讓你說!”
皮鞋踩住了她撐住地面的手背,已經生氣的語氣,宓卿極力咬住牙忍住尖叫,仰面而泣:“我……額嗚嗚痛!是三河找上的我,我只是,嗚只是……”
“只是什麼了?”他半垂著眼睫,直杵杵盯著她打算編什麼理由來讓他信服。
在身側的手掌已經用力攥成了拳頭,隨著張開揮下去!
“嗚嗚啊!”她低頭看著被踩扁的手背,想抽抽不出來,絕望扯著嗓子大哭,在他要揚起手的刹那,聽她哭聲嘶啞的質問:“那你為什麼,為什麼要買跟她一模一樣的平安福送給我!”
手掌頓在空中,剛才熊熊烈火的暴戾,此刻氣勢倏地平靜下來。
“因為這個原因?”
“嗚…”宓卿痛不堪忍抓住他的褲腳,哭成結巴:“不是,不,不是說,那個平安福,很靈,是為,為我求得嗎?”
頭頂傳來淡淡的笑聲。
松開了她被踩到蒼白的手,堵流的血液一同竄進剛才麻痹的血管里,漸漸的,越來越腫。
連胤衡蹲了下來,抓起她濕潤的秀發往後仰:“是因為這件事吃醋了,還是嫉妒了?”
她腫著眼,鼻尖也變得通紅,吸著鼻子委屈而不做聲。
“那平安福我不知道她也有,上次在江五昭寺里遇到她,碰巧被她看到我買了那條平安福。”
“還有雪茄……你落在我這里的,跟她的也一模一樣。”
連胤橫斟酌了片刻。
“那雪茄,是合作人給我的,我並不知道她也有。”
認識他這麼久以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向她解釋事情緣由,還是含著笑容,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這張臉溫柔起來帶給她的恐懼,比生氣不相上下,比起笑,更適合惱怒。
“那,為什麼她又去……波蘭找你。”
“你怎麼知道?”
她繃著唇擦干眼淚,嘴角朝著兩側扯了扯:“她跟我說的,要去波蘭,你出差的地方,不也是波蘭嗎?”
連胤衡輕嗤,嘴角勾著一抹弧度,目光細細流連在她哭花的臉蛋上,不容置喙,這令他僅有的溫柔也全部都想給她。
面前突然放大的臉,她有些驚恐,冰涼的薄唇落在她的唇瓣,親密吻著。
“我還從來不知道,這樣就能讓你輕而易舉的嫉妒。”
心髒刹那間瘋狂的彈跳在這一刻平靜了,她要把畢生所學的演技都用在這個男人的面前。
顫巍巍抬起手,抓住他的大衣紐扣:“那,解,解釋啊。”
“傻子,我要是真跟她有什麼關系,會這麼急就回來找你嗎?以為我們有奸情,故意跟她合作報復我?”
“嗯?是這樣嗎?”連胤衡掐住她的下巴使了點勁,鼻尖縈繞著那點沐浴露香味。
“嗯……嗯。”她委屈又不敢點頭。
拍拍她的臉蛋:“我什麼時候讓你這麼不相信過,如果下次還遇到這種事就直接給我打電話,那個女人我會解決。”
可她並沒有來得及松口氣。
“但你擅自做出決定還是要有相應的懲罰,起來,跪到床上。”
宓卿眼中驚嚇萬分,恐懼望著他。
男人撫摸著她眼睛下的淚痕,輕薄的呼吸噴灑在面前撲面而來的癢,溫情脈脈:“不打你,這次罰了,下次就會記住給我打電話了。”
她承認這已經是他最輕的手段,認命爬起來,脫下睡袍,跪上床。
撅起臀部,前凸後翹的身材分外嬌媚,在他不在的這半個月里,皮膚恢復白嫩如霜,指腹稍一用力的摁上去,便會浮出紅痕。
褲子拉鏈聲格外清晰,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兩根並攏的狀態捅入下穴里。
“嗯……”
摳挖著干枯皺縮陰道,沒有一滴水存在,指尖越陷越深,很長,恐懼的都似乎要捅在最下面了,宓卿卻垂著頭發不敢吭一聲。
手指抽插了半響,還是沒有水,可能是說謊之後的太緊張。
男人並沒有不耐煩,彎下腰用涼唇貼上她的脖頸,往下親吻著皮膚,脊背傳來的癢意,不忍發出嬌嗔。
“額哈。”
“手指插,到底了。”
“小狗。”他又在溫柔的從脖頸後呼叫著她:“要插進去了。”
向來沒有前戲和囑咐的舉動,巨根衝破層層障礙,擠壓密密麻麻褶皺,嫩壁朝著四周擴張,擠成他的肉棒形狀,越來越深。
“啊,啊進去了,太深了啊……全都,進去了。”
退縮的半路,大手固定住她的腰,用力抓回來,逼她臣服性器之下。
他的確很溫柔,甚至特意退出去了一小節,不然憑這個力道來說,子宮早已經捅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