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拼命扇臉只是為了逃脫懲罰(慎入H)
“啊…哈嗚,賤狗不行……啊要到了,到了嗚嗚,哈救,救命!”
脖頸捆綁的銀色鐵圈,將她狠狠勒緊,連接的鏈條被抓住在男人手中,往上抬起她的腦袋,喘氣聲粗重陰鷙問:“想讓誰救你呢,嗯?”
“嗚嗚啊,沒有人,沒有,請主人嗯,在,在賤狗的體內釋放。”
她穿著一件黑白色兔女郎的情趣衣物,兩雙纖細的長腿套上網襪,跪在床上,裙子開叉露出雪白的背,緊貼式包裹住前凸後翹的身材,被擠出來的巨乳勒緊在胸前的三角布料中,乳溝往下看去如同深淵,沒入底處龐大的擠壓著深溝。
男人肉莖猙獰,怒張跋扈,龐大的性器上粘著全是潤滑油光澤,捅破在騷逼下面網襪的一個洞口,硬是撐裂開幾條线的布料,透過洞口沒入女人花唇里。
因為帶著長長的發箍兔耳朵,男人每次侵入在她體內,支棱起來的耳朵,耳尖總會晃晃悠悠的跟隨著晃動。
拽著手中的鏈條,逼她窒息的將腦袋往後仰,冰涼的粉唇貼她的耳朵,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尖尖上,手指惡意摁在被他扇腫的臉上,宓卿嬌紅的臉像是蒸熟透的苹果,被日操到了巔峰。
可若是再細細聽她齒貝中發出的呻吟,便會聽出她滿是痛苦,就連額頭落下來的冷汗,吸緊的腹部,都在拼命排斥下體這根非人的巨物。
“嗚啊,賤狗,要,要被嗯插死了,了哈!”
男人在她耳邊發出低吟的沉笑:“不如就插死你如何?”
“啊啊……好,好嗯,賤狗的命,是主人,的啊。”
他雙眸里沒有情欲,打量著她略有猙獰的表情,垂眸去看胸前那對凶器,乳房被擠壓的龐大,他大手掐上去,居然都裹不住,要知道,他的手可以輕而易舉的抓住她整張臉。
“看樣子,你的奶子比你的臉還要大。果然你的身體,就適合穿這種東西,賣淫的感覺如何,小狗?”
“嗯好爽,主人的,雞,雞巴,插得賤狗逼好……好爽嗚嗚。”她顫顫巍巍的雙唇中吐出令她自己都想咬斷舌頭的話,那根雞巴氣勢洶涌,待發很久了,開始的插入不過是給她點前菜,現在才是折磨她的時候。
“那我倒要看看,今天的狗,能受得住多久。”
他推著她的腦袋,松了手中的鐵鏈,宓卿頭用力往床上栽下去,看到鏈條落在自己的臉龐,張開嘴去咬住,抓著身下柔軟的被子,嗚咽著唰唰掉淚,手背用力凸出了細嫩的青條。
陰肉緊吸他雞巴上的青筋,有了潤滑油,無論她情不情願插入的都格外順利。
他神色嚴肅,將大手放在他一掌都可握斷的腰肢上,在被他扇腫的屁股上又是一掄!
“嗯……”宓卿吃痛咬住鐵鏈發出悶叫,眼淚一股股擠出來。
隔著網襪,屁股都已經紫了,粗大的雞巴頂穿了她的子宮,快要操到胃了,這不是常人可以容納的東西,她每一次被干翻到床上,通常撐不過兩分半就開始求饒。
而這次,也僅僅只是用了三分鍾罷了。
“嗚啊救救命,主人啊……賤狗,不不要啊了,求,您,哈救,救命,救我啊嗚嗚救命啊!”
會被捅穿的,她會被捅穿的!
不是沒有過,上次的子宮出血,她到現在都記憶深刻。
大哭著鐵鏈也從嘴里滑了下來,嘴角流滿了口水掛在下巴晃晃垂著:“會,會痛爛的,主,主人賤狗不要了啊……不要了!”
她越是這麼說,男人操穴的動作便越快,卵蛋啪啪甩拍在她腫紅的陰唇上。
“除了忍,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他輕飄飄的吐出這麼句話。
對於她的痛苦來說,男人的風輕雲淡就是對她最大的對比,平坦腹部里凸起的痛苦,宓卿哭的昏天黑地,精致的一張妖臉,被哭毀的淚痣也不再那麼動人,天叫不靈,喊地不應。
她太痛了,膝蓋跪在床上試圖往前爬走。
“痛,賤狗痛啊!求求主人,憐,憐憫賤狗啊,哈救命……賤狗求求了,救命啊,救,救賤狗……”
連胤衡看著她的動作,不做聲松開了手。
下一秒,花唇啵的一聲抽離了龐大的雞巴。
她慘叫哭啼往前爬,想都沒想便摔下了床,縮在床頭櫃那頭牆壁的角落里,抱著頭發抖的時候,才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麼。
眼角掛著的淚珠還未落下,她膽戰心驚的抬頭望去,男人依然保持著跪在床上的姿勢,胯間怒張血管的雞巴高高杵直緊貼腹肌,他嘴角勾翹起的弧角冰冷凍人,鳳目妖魅,暗舔著上顎的牙槽,衝她歪了頭:“嗯?”
宓卿怕的全身都在發抖。
她以為他會攔住她的,不曾想卻直接放了她跑,找出懲罰她的理由。
“嗚……嗚嗚。”
不不不!他的手段她沒辦法承受。
“主人我我錯了,對不起,賤狗是太疼了,賤狗知道錯了啊!賤狗知道了!”
他嘴角那絲弧度也徹底扯平了。
“所以你就打算一直在那里跟我求饒是嗎?”
“嗚不是,不是!”
宓卿跪了起來,穿著兔女郎的情趣服,總能將她身子襯托的妖媚性感,就連哭慘的臉上都帶著勾引,晃動垂下來的雙乳朝他慢吞吞爬過來,跪在床邊,抬起手朝自己臉上扇去。
“對不起,嗚對不起!賤狗知錯,賤狗知道了!”
啪——啪啪——啪。
一掌接一掌。
她害怕被他親手虐待,於是只能自己先教訓自己,一邊哭著將自己的臉抽歪,她的手掌不敢沒力,哪怕是打的手心泛腫,也要自殘的朝自己臉上狂扇,長發粘在嘴角的口水和眼角淚珠上,她的哭聲都被巴掌聲遮掩。
連胤衡面無表情看著她的舉動。
“求你,饒了賤狗,嗚賤狗錯了,錯了,真的錯了……”
抽了十五下,手幾乎疼到舉不起來,在被車上扇的那兩巴掌已經泛成了青紅,她的臉,被自己給抽爛了。
可更絕望的,是男人抓住她的頭發,沒有絲毫溫柔將她托拽到床上,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死死摁下去,宓卿窒息的踢著雙腿猙獰瞪大眼呼救,渾圓的腳趾用力鑽出了網襪的空隙,她雙腿將被子都蹬了下去。
男人跨起長腿,跪坐在了她的胸前,張裂開的嘴巴,被那根滔天巨物,用力捅入口中,鼓起爛掉的臉頰。
“嘔——”
逼得她嘴角撕裂也要用喉嚨夾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