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怕要被皮鞋抽。緊身衣play。
南雲陂這個城市是很著名的旅游市。
頂樓的總統套房,能夠將下面的城市一覽無遺,就連遠處的大海,都能盡收眼底。
旁邊豎立的高樓,燈光閃耀站在頂處令人紙醉金迷,奢侈糜爛的環境,宓卿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回頭,看著茶幾上放置的一套衣服,認命抬腳走過去,掀開盒子,這次是一件開臀的黑色緊身衣。
宓卿看著便笑了。
衣服真多,他也是真的會玩,想著辦法來折騰她。
能做的除了只有屈服,她也沒一點招。
剛拿起衣服大門便被打開了。
男人刷卡而入,看著她抱起衣服站在那。
宓卿跪了下來,面對著他格外壓抑,輕聲喊道:“主人。”
“衣服都沒換,跟我在這玩什麼呢?”他沉聲說:“站起來,在這換衣服。”
“是。”
高層的酒店房間用的都是特殊玻璃,她並不擔心會被其他高樓里的人看到,即便是站在寬敞的客廳,那些羞恥感早就被他折磨完了。
男人放下房卡,朝她走來時脫下黑色風衣,寬肩窄腰的大長腿,是再標准不過的身材比例,越是靠近,那點星星酒味,沒有逃過她的嗅覺。
宓卿拉下裙子側邊的拉鏈,見他坐在了沙發上,從鼻腔中悶沉吐出了一口氣,疲憊捏著眼角,下顎緊繃,呼吸變得沉穩冗長,似乎是喝了很多酒。
還是白酒。
衣裙掉落在她的腳邊。
連胤衡抬眸看去,眼神流轉在她柳腰花態身姿上,寡淡的目光,隨著酒精的作用在土崩瓦解,變得越來越深沉,暗黑。
緊身的皮衣很不好穿,通常里面的皮膚是要抹一些橄欖油,但現在顯然不會給她准備那些工具,只能小心翼翼拉扯著往上提起。
還好這個皮有些松緊度,可光是穿上一條腿就足夠費力,呼吸都亂了,耳邊的發絲垂下來,凌亂的粘在嘴角和鬢角汗水上,微紅的苹果肌鍍著水光,唇齒張著急速呼吸,任人揉捏的模樣,不難以遐想。
男人微微昂首,好整以暇,手臂交叉抱起,鼻梁秀挺,下頜骨界限堅硬與柔軟之間,收至耳垂,流暢柔美的恰到好處,眯著眼細細欣賞。
終於將雙腿穿上,上半身也方便了許多,只要將兩個胳膊都套上,拉好胸部中間的拉鏈,皮衣中能漏出來的地方,只有胸口的乳溝,和下體那開檔形式羞恥的暴露著私密處。
姣好的身材,曲线豐滿有型,前凸後翹被緊身衣包裹的盡顯妖媚,黑色與裸露出來的冰肌玉骨,有著強烈的視覺差。
“過來。”
男人拍著大腿,聲音都半啞的沙沙顆粒感。
不用他重復,便張開大腿,坐了上去,小心翼翼摟住他的脖頸,故意將乳溝擠壓在他的胸膛前揉蹭,聞到了更加洶涌的酒味。
“連先生。”
“游戲開始了。”
她白齒輕咬了咬唇:“主人。”
寬大的手心直接掐住了她肥沃的臀肉,用力擠壓在手心中,宓卿忍不住在他懷中嬌嗔一聲,語氣又軟又矯情,一聲便讓他下體直愣愣的硬起來。
他喉中輕哼,繼續細揉著臀部上的那些嫩肉,在手心中不斷摩擦,繭子剮蹭在柔軟皮膚,略長的手指,在她的唇瓣處刮蹭。
“騷啊。”
耳鬢廝磨的話語,宓卿忍不住閉了眼,連抓住他的襯衫力道都緊了些,音調變得顫巍:“主人,喜歡就好。”
“那我若是不喜歡呢?”
“那我改……”
“怎麼改?”
他一聲聲套路把她往陷阱里面引誘,指尖挑開了陰唇往里塞入,插入的力道很輕很淺,刮著嫩壁流出來淫水,折磨的潰不成軍。
“嗯?倒是說說看。”耳邊溫熱的呼吸讓她仰著頭,意識混濁,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由索取。
“嗚,賤狗,不,不知道。”
“不知道?”他笑的很是薄涼。
“你好像很喜歡我這麼淺淺的折磨你,水流的比平時插進去都要多。”
“喜歡,只要是主人給的,賤狗都喜歡。”
當他舉起那根食指放在她面前時,上面掛著晶透的淫液,叫她臉紅了又紅。
男人手指修長的過分好看,掌骨凸起,血管分明,可掛著的淫液,也格外誘惑。
宓卿張開干燥的口舌,像只小狗一樣,眯起眼,伸出舌頭要去舔。
啪——
巴掌來的火辣刺痛,她身子軟弱無力沒有准備,整個人從他腿上被扇了下去。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連爬都爬不起來。
“允許你舔了嗎?”
眸光微虛,不禁半分笑意,唇角向下耷拉,漆黑眼底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對不起!賤狗知道錯了!”
宓卿慌張喘著呼吸,從地上爬起跪在他的腳下,除了粗喘的呼吸導致她肩膀聳動的極快,一動也不敢動。
剛才那瞬的溫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消失的極快。
喝過酒的男人,哪會性子大變,要變也是變得凶狠。
下巴被他撚起,攻擊性的五官,特別是那雙眼睛,流淌在她臉皮腫起來的寬度上,宓卿害怕,眼眶都多了濕潤在里面翻滾轉動,生怕他下一秒再給她來一巴掌。
“這淚痣的確是不錯。”指腹摁了上去,那塊正是被打腫的地方,宓卿閉上眼,一滴淚也浸濕了睫毛,從眼眶落下。
“哭什麼,委屈你了?”
“沒……沒有,賤狗很感謝主人。”可她的哭腔,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感謝我什麼了。”
“沒有主人,就沒有賤狗的今天,賤狗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因為主人。”
“可會好好報答?”
“會的,賤狗會的!”她不停點頭。
低磁的笑聲悠長,寡冷輕佻,他微微傾著身,胳膊撐住膝蓋,高度壓低與她平視,黑色的眼珠子那是深淵,宓卿眼神都在顫,不敢與他對視,牙齒上下觸碰,發出咯咯異響。
“有這麼怕我?”
很怕,她真的很怕。
如果可以,現在就想抱著頭蜷縮在角落里,把能挨打受傷的地方,降到最低。
“問你話呢!”男人語氣突然加重。
“我……賤狗,賤狗不怕主人,不怕!”
“被我打了這麼長時間,居然不怕,看樣子是沒打夠啊。”
宓卿難以置信,緊接著看到男人一手脫下皮鞋,朝她腦袋上猛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