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被打成膽小的鼠(慎H)
她被抓起來摁在牆上,撕碎了裙子,不顧她的身體,插入了血淋淋陰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雙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臉色霎時變得不堪入目,半腫著臉也拯救不了她臉上的慘白。
“會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頭,虛弱吐著難聽的聲音:“賤狗會,真,的會……”
“給我閉上你的嘴巴。”
陰沉目光,微虛的眸光不帶半分笑意,漆黑眼底四周翻涌暴虐:“從你敢跑出這個房間開始,你就沒想活著了,不是嗎?”
“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你以為會有什麼人救你。”
“額額……額。”她十指僵硬的疼痛抽搐,不斷推著他的肩膀,雙腳已經挨不到地面了,背靠著牆壁,懸空的腿朝著兩側打開。
他勾住她白皙的大腿強迫攬在他的腰上,肉棒堅硬穿過血腥潤滑,脆弱陰道里不斷摩擦,兩只腳隨著他進攻動作,在半空中晃起來。
“嗚額,救,救我,救賤狗。”
聲音已經不行了,看去那張臉上,痛的一塌糊塗,每一次插進來,都要了她半條命,蜷縮腳趾痙攣,很快宓卿滿頭大汗,失神的張起嘴巴呼呼大喘。
啪啪的甩打聲越來越響亮,她拍著他的肩頭發出細小嗚咽聲,用盡全力來反抗的雙腿在空中絕望撲騰。
啪!
寬大的巴掌落在她右臉上的那一刻起,掙扎隨之停住。
她歪頭閉了眼。
連胤衡掐住她的脖子,怒目而瞪扒開她的眼皮,然而只是疼暈了過去。
“蠢貨!”
連一點忍痛的能力都沒有,居然還想試著跟他反抗。
他後退出了她的身體,低頭見那根長物上,掛著的全是血淋淋濃漬的液體,龜頭處還在往下滴血,陰道周圍被插出來的血液越來越多,不知到底是捅破了,還是經期而流的血。
宓卿被他扇暈慶幸的以為自己終於能解脫,可她忘了他的手段,用沾滿惡心血液的肉棒,直接插進了她的喉嚨里面,一瞬間窒息的她瞪大眼睛清醒過來。
“嘔——”
看到的是怒意迸發要掐死她的人,將她放在床上,腦袋朝著床邊下仰,一手扼制住軟弱的脖頸,插爆她喉嚨,滋滋撞入唾液聲,令她潰不成軍,嘶啞哭泣反抗,徒勞無功。
就連猙獰起碩大的眼球,也差點被男人用巴掌給扇瞎。
幾百下後,精液噴射在了她的頭發上,宓卿歪著頭,腦袋抬不起來,血液長時間充堵漲在里面,歪頭的同時,從嘴角落下來的血液滴滴成絲打在地板上。
已經白成僵屍的臉,難以想象是否還有呼吸。
連胤衡站在她的腦袋面前,氣音不穩喘著呼吸,單薄的眼皮微微壓低,暴戾眸子里,眼底浮現了一層虛光。
他垂在身側的手抖動伸出,指尖微不可及顫抖,自己卻感受的一清二楚。
放到了她的鼻子下。
確認出呼吸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體往後趔趄半分,恐懼的心跳,漸漸放平了速度。
宓卿被肚子疼醒,感覺到自己下面真空的狀態,抓起身上被子,手抖的掀開。
低頭看下去,果然白色的床單上,已經全部都是她下面流出來的血液了。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差點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這一次是險些要將她給做死。
內髒在絞痛,不停擰緊著收縮,她太疼了,捂住肚子倒在床上蜷縮,失控哭出了聲。
臉上傷口腫緊,就連嘴里也全是血腥味,嘶啞哭泣聲,難聽極了。
連胤衡接過傭人手中的托盤,單手拿著,剛要打開房門時,背後傳來了他爸的聲音。
回頭見去,顯然是一副晨欲剛泄完的模樣,神清氣爽走過來一邊整理著衣袖上紐扣,抬頭瞥了他一眼。
“聽說昨晚那姑娘從你房間里跑出來了。”
他沒說話,站直挺起腰板與他平視,說是父子,氣場上平衡的更像是對手。
“打了嗎?”
“你覺得呢。”
男人發出啞笑,相似的眼睛里流著一樣的陰郁:“我的兒子,怎麼會做出心慈手軟的事。”
“多打打,自然就會聽話,瞧你媽現在,連跟你說話都不敢,膽小的鼠,注定是要藏身在籠子里一輩子。”
連胤衡收著眼底寡冷,轉身打開了房門,重重關上。
她趴在床上,虛弱的發出怪異痛苦悶叫,額頭流滿冷汗,無望掙扎著身體里的疼痛。
見到他進來的那一刻,渾身猛打起冷顫。
連胤衡將手中托盤上的飯放在床頭,掀開被子查看她下體的情況,還在持續冒血。
“哪里疼。”
他的聲音很啞,低低沙沙,聽不出喜怒哀樂。宓卿怕的嗚嗚哭,緊緊抱住肚子:“肚疼。”
“這里沒有止痛藥。”
言意下是她只能忍著。
將她的屁股下面墊了三層毛巾,手中端著粥遞給她。
宓卿顫巍巍接過來,可抖得根本托不穩,要把里面的液體給灑出來。
男人將她的手拍走,坐在床邊喂她,杓子里的米粥抵在她慘白干裂的下唇邊緣,她顫栗張開嘴,艱難吸入吞咽。
臥室里安靜的只有細微吞咽聲,和她時不時吸著鼻子,瓷杓碰撞。
頂著一張被打腫的臉,原本的杏臉桃腮,淚痣妖冶,成了面目全非,顴骨腫起,眼尾也被迫往上擠。
這一幕,讓他想起來從前看到過的場景。
“我媽曾經跟你一樣,是位演員。”
宓卿被他突如其來冷漠的談話聲嚇到,想咳嗽卻硬生恐懼憋住,不敢做聲。
“不過後來,她變成了我爸的禁臠,曾經像你這張臉一樣的美,後來也被打毀過數百次。”
冰涼的指尖挑著她的下巴,那份無言恐懼在眼底越陷越深,蔓延而出的淚,哆嗦起唇瓣奮涌出來。
“這樣倒是也美。”
他的眼神從上到下打量她,嘴邊未發覺的笑意,絲絲痴倦從眼底浮出,拇指的指腹擦過左邊扇腫的位置,宓卿臉皮吃痛。
“昨晚吃飯時她用那麼同情的眼神盯著你,估計是從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真是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