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如果失手殺死他
重行走到她的身後笑了:“我說你,也不簡單啊,這麼好的人才埋沒給那個男人踐踏,也太可惜了。”
宓卿放下酒杯,懶洋洋的回頭望著他:“你想說什麼?”
他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停住她的腰後,期盼中帶著崇拜的興奮感:“貴人,跟我如何?我給的,絕不比那個男人少,而且我可從來不動手打女人。”
“哈哈哈。”她笑聲清脆動聽,眉眼間開懷大笑,不禁引得人心情愉悅,挑逗的曖昧感,重行以為她對他的印象不算太難看,結果她卻說。
“你知道,我肚子里懷著誰的孩子嗎?”
他瞬間石化的往她平坦的腹部看去:“你懷孕了?”
“不會是拒絕我的借口?”
“重先生,貴人,就要好好的侍奉貴人,別哪天變成罪人了。”
他打著呵呵收回了手:“那看來是我多有不知好歹。”
秘書敲門。
“董事長,連先生的人已經堵在電梯口攔不住了。”
“不勞煩你們了,我自己下去。”
她踩著高跟鞋朝著身後的男人揮了揮,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改日再見。”
“看來是還有機會再見你了。”
門口堵著五個保鏢,見她過來,將她圍得密不透風:“連先生在樓下等您。”
她將身上的風衣脫掉,搭在手肘,在電梯里對著鏡面的牆壁,將頭發弄得凌亂不堪,把頭低著,被五個保鏢護送進了車里。
關上車門的一刻,氣氛就已經冷到了谷底,就連與前面的擋板也拉了下來。
“你現在滿意了嗎?”連胤衡開口,聲音中卻聽不出情緒。
“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麼。”
宓卿把頭發捋直,將發絲別在耳根後,說道:“周圍應該有什麼娛樂記者才對,剛才你的保鏢將我抓上車,也應該會被他們拍到。”
“關於你的謬論,應該是只增不減了。”她回頭看著他頹廢萎靡的臉,好像是很久都沒有休息過了,黑眼圈也重的在下面濃濃一圈。
連胤衡一直凝望著她,從上車開始都沒有動作的人,眼中的情緒卻忽然變了,他俯身欺壓在她的身上,猝不及防的一下翻轉,宓卿將頭磕到柔軟的座椅上。
他掐住她的脖子,他的身高在車中根本施展不開,一副憎惡,咬著牙。
“你喝酒了。”
宓卿挑釁的朝他臉吐了一口酒氣。
脖子上的手抓的更用力了:“你不知道你懷著孕嗎!穿高跟鞋也就算了,你居然敢喝酒!”
“你當我不知道我懷著孕嗎?”她的手放在肚子上:“只是多可惜啊,喝了這麼多酒,也沒把這個孩子給流掉,生出來會不會是畸形胎啊?”
“你媽的!他媽的宓卿!”
吼聲在車中回蕩震耳欲聾,他像個瘋子失去理智,原本梳的一絲不苟頭發,劉海也全垂落到眼前,隔著發絲依稀還能看出來那張無比惱怒的臉。
“我以為我對你的忍耐已經到了下限,你倒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我的底线,滿意了,你都滿意了!你還要什麼告訴我!”
“我要離開你,麻煩你滾遠點,有多遠離我多遠。”
他笑的一股悲哀:“對你來說,我真的什麼都不算,即便有了肚子里的孩子。”
“你越是在乎這個孩子,我越是要毀了它。”宓卿沉聲,一字一句說道。
“好!好!你好的很啊,好啊!”
車子走的方向,顯然是他的住處,他將她拽下車,力道也不由分說的加重,宓卿抗拒的甩開他的手,卻被他騰空抱起,大步跑進屋內,砰的一聲巨響後關上了大門。
抵在門上,連胤衡壓著她的腦袋貼上去,張唇含住,強迫舌吻粘膩感惡心麻木。
“唔……”
舌頭被頂著交纏,他力氣大的抓住她的手腕往後摁上去,帶著滿嘴的酒味,在口舌中交融逼的她吞下不屬於她的唾液。
宓卿眉頭緊鎖,厭惡的想要反胃,舌頭有力的朝著里面進攻,故意發出聲音,堵住呼吸,腦袋晃動不得。
“滾…唔。”
她眼角逼出了淚,抬起腿朝著他下面踹去!
連胤衡躲得及時,放開她往後退,宓卿咳嗽直不起腰,撐著一旁櫃子,嘔的反胃。
“我的口水就這麼難吃嗎?”他問著,步步朝她緊逼:“那為什麼精液和尿都吃的下去?嗯?”
她又想起上次被逼著喝下他的尿,來換取那部女主的資源。
宓卿用力推開他:“連先生,你除了是個男人以外,還有什麼可壓我的,你連狗都不如。”
“你叫我什麼?”
她不說話,往後退著,手壓下了大門的把手,打開轉身就要往外走。
連胤衡衝出去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拉回來,用力摔上門反鎖,把她重新摁在門板上壓。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應該叫我什麼!肚子里是誰的孩子現在還不清楚嗎!”
“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就是瘋了,老子生怕你跟哪個男人上床,去酒吧,去夜店,待在重行的辦公室里不出來,你以為我不會瘋嗎!我早就是個瘋子了,什麼我都還給你了,現在你也該把你還給我了吧!”
猙獰的臉在這張俊臉上格外的可怕,他怒吼的口水也朝她噴出,比舌頭的纏綿還要惡心,宓卿抵住他的肩膀,冷漠著那張高傲的臉,差距瞬間拉開,他好像是低如塵土生物,仰望著展翅的鳳凰。
連胤衡笑出了聲音,眼角泛著晶剔的淚光,自問自答道。
“宓卿,你的翅膀怎麼又長出來了?”
“看來是我斷的還不夠徹底,我殺不死你那求生的意志,我還管束不了你嗎!”
她被窒息的提起來,看著這發瘋的男人一會兒笑一會兒哭,拖著朝二樓的臥室走。
一步步踩著樓梯,脖子快要被抓廢掉。
最後一節台階,她抓住樓梯欄杆奮力的掙扎起來。
“你他媽動什麼動!”
宓卿要跟他拼個你死我活,朝他腿上踹過去,連胤衡腳下空了台階,急忙松開她。
樓上的人緊緊抓住欄杆,眼看著他高大身形滾落下樓梯,磕磕絆絆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她心髒揪在了一起,惶恐朝著下面望去,鮮紅刺眼的血從他頭上流下來,男人奮力睜著憔悴的雙眼,不斷顫抖眼皮,手掌摁住地面,試了幾次爬起來,腦袋又一次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