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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總督

在古羅馬當奴隸主 維修斯 7667 2024-09-03 13:28

  卡斯托和疾風逃離了阿格里真托。

  原本他送信的最後一站是阿格里真托的第56百人隊,把退役分地的命令交給百夫長後,他們商量哪里的地是最好的。

  卡斯托對阿格里真托很熟悉,就提議去一塊有河流穿過的靠海的地,他知道的幾個顯赫人物原本就住在那里。

  未曾想那塊地居然已經被人占了,百夫長想要吃下這些人的財富,並把他們收為奴隸。

  他不是戰斗人員,所以他騎在疾風背上遠遠地看著,未曾想一個百人隊居然被一個日耳曼人殺潰。

  或者說那根本不可能是凡人,他第一次意識到,神話中的半神可能真的存在。

  當日耳曼人開始追殺士兵們時,他騎著疾風逃走了。

  他想去找找新任總督,看能不能用手里的情報換一些錢,讓他能夠帶疾風離開西西里,鬼知道這里還要亂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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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菲亞想要確定一下,菲拉克斯死了沒。

  夜里,她在河對岸潛伏觀察,觀察了很久,沒有人在值守,也沒有一條狗。

  安靜得只剩下蟲鳴聲和風吹過草地的聲音。

  河對岸搭了一個巨大的牲口棚,里面有很多雞鴨牛羊,是前天從商船上卸下來的。

  那天見到仇人她太慌亂了,要是早點想到是給他們送貨的商船的話,她只要來報信就行了,何苦得罪了日耳曼人,失去了菲拉克斯。

  菲拉克斯要麼已經被吃了,要麼就在那個牲口棚里,她想過去看一眼,如果沒有,她立即離開這里,向西去。

  她脫了衣服,在最接近牲口棚的地方下了水,趟過了小河,微風吹在濕漉漉的身上,很冷。

  上岸後她在牲口棚外圍觀察了一會,她確定沒有人,即使她被人發現,從別墅到這里的距離,她也來得及游過小河逃走。

  她靠近牲口棚,有些沒在睡覺的動物警覺起來,動物們擠來擠去弄了些聲響出來,她沿著牲口棚走,看到了關豬的地方。

  有十來頭豬躺在地上,里面很黑,她無法確定菲拉克斯在不在里面。

  “菲拉克斯,菲拉克斯。”她輕聲叫著。

  “嚯,嚯。”

  雖然豬的聲音都差不多,她還是一下就分辨出了它的聲音,菲拉克斯還活著!

  她忙解綁住門的繩子,只要把它放出來,他們就可以逃出生天。

  棚子一陣響動,‘啪’一聲拍打聲。

  索菲亞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她轉頭看到一個高大的日耳曼人站在她身後,一些茅草從棚上飄落下來。

  不是沒人在值守,而是一個日耳曼人躺在了棚子頂上,所以她沒看到。

  她完了!

  她被日耳曼人手捏住脖頸按在地上,她以為要被強奸了,日耳曼人卻把她綁住雙手,再綁在了牲口棚的柱子上,然後日耳曼人又爬到牲口棚上去了。

  在煎熬中,太陽漸漸升起。

  一棟別墅的門打開,人們進出活動起來。

  不多會,山丘上的別墅也開門了,一個人敲打一塊銅條,叮叮作響,人們開始排隊進入山丘上的別墅,一些人端著盤子走出來,蹲在別墅門口吃起來。

  牲口棚上的日耳曼人跳下來,押著索菲亞往山丘的別墅走去,她知道她的審判就要到了。

  走到門口,她看到日耳曼人、拉丁人、希臘人還有一些混血,他們端著熱氣騰騰的碗,在用兩根細木棍撈湯里的面食吃,吃得呼啦呼啦的,湯似乎是羊肉湯,她腹中飢餓起來,她很久沒有吃過像樣的熱食了。

  她感覺這些人是奴隸,但伙食又不像,因為湯上面漂著羊油、大蒜葉,甚至能見到一些肉沫。她看他們,他們也好奇地看著她。

  走進了前庭,食物的香味更濃了,天井旁有一張長桌,一群拉丁人和一個日耳曼人在長桌上吃早餐,看位置和衣著,那個日耳曼人是家主。

  坐在他身邊主母位置的,是個雍容的拉丁老女人,她猜測日耳曼人是借助這個拉丁老女人,統治這些拉丁人的。

  另一些坐在桌上吃早餐的人搞不清身份,桌下有幾只小狗搖著尾巴乞食,不是沒有狗,而是狗還小。

  端著碗的人們不斷在一個房間進出,她覺得那里可能是廚房。

  “盧普斯,???????”抓她得日耳曼人對一個邊走邊吃的拉丁人,說著日耳曼語。

  她覺得這個叫盧普斯的拉丁人,應該是管家之類的。

  “主人,騎豬的黑女人昨夜來偷豬,被Ⅻ(12)抓到了。”盧普斯用拉丁語向日耳曼主人說。

  原來這個純血日耳曼人會拉丁語。

  日耳曼人抬頭看了她一眼,端起碗來咕嚕咕嚕喝湯。她覺得十分飢渴,但願處置她前,能讓她也吃上一碗就好了。

  “這個黑女人是什麼人種?”日耳曼人的拉丁語聽著居然很正。

  “主人,看膚色和瞳孔顏色,可能是希臘和阿非利加混血。”盧普斯說。

  “我是純血希臘人。”索菲亞高聲說,她只是風餐露宿被曬黑了,居然被人以為是混血。

  混血大都是奴隸出生,她雖然不是出身顯貴,也有令她自豪的希臘血統。

  日耳曼人起身向她走來,他強壯又高大,壓迫感十足。

  他捏住她的下巴,她主動張開嘴,抬頭讓他檢查牙齒。

  要快速確定一個人的地位,首先看皮膚,皮膚白皙代表不在戶外勞作,也就更細膩,所以女人以膚白為美。

  再看牙齒,磨損的少代表吃得好又清潔自律。

  再看臉頰,臉頰瘦代表吃得精細,不用反復咀嚼。

  最後看發型,長發和造型代表了生活條件和地位。

  她為了方便,燙掉長發,又黑又瘦,除了一口好牙,沒有可以代表她自由家庭的出生了。她站得筆挺展示自己的骨架,爭取一個好的處置。

  日耳曼人抓著她轉了個圈檢查,抬起她一條腿檢查她的陰戶和屁眼。

  “因為你很特別,我饒你一命,你是我的奴隸了。”

  “是,主人。”不用死,或生不如死就很好了,等對她的看管放松時,她再伺機逃跑。

  “你去放牧吧。”

  “是,主人。”放牧?她覺得不可思議,等她騎上菲拉克斯,不是馬上就能逃跑了。

  “盧普斯,教她規矩,給她衣服、食物。”

  “是,主人。”

  日耳曼主人走去外面,餐桌上的人也陸續離開,女主人走進後庭。

  “管家,我可以吃早餐嗎?”比起穿衣服,她更急的是想吃。

  “洗手。”管家指著一個盆子說。

  她洗手後,跟著管家進了廚房。

  “給這個騎豬女奴一碗??”管家說。

  廚房里蒸汽騰騰,很暖和,有三個女人在里面忙碌著,一個日耳曼人,一個波斯人,一個希臘人,大概是為了涵蓋不同民族的菜系。

  這個希臘女人是...塞納!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塞納沒死?她怎麼會在這里?

  “塞納?”

  塞納盯著她看了一陣,才試探性地問:“索菲亞?你還活著?”

  “啊~”她們尖叫著抱在一起,一邊笑一邊流淚。

  “塞納,她交給你了,主人說教她規矩,讓她放牧。”

  “知道了。索菲亞,你要吃??嗎?”

  她們分開,她點點頭說:“我好餓。”

  塞納做了一碗食物,然後端著走到天井下的長桌上放下,索菲亞跟著。

  “這個叫面條,這是筷子,你要這樣把筷子拿在手里,撈面條吃。”塞納說。

  “我可以坐在這桌上吃?”

  “可以,家里的規矩很特殊,我會慢慢教你的。”

  索菲亞覺得手捏筷子好難,所以握著筷子撈著吃。一口面條入口,她就管不了燙,大口大口地吃起來,湯都喝的干干淨淨。

  面條是精白面做的,這是奴隸能吃到的東西?羊肉湯也特別好喝,她好久好久沒吃到過這種人間的食物了。

  等她吃完,塞納拉她去洗澡,並把她的頭發全都燙掉,塞納說:“身上不能有蟲子,不然會受到懲罰,所以,除了女主人,所以人都願意把頭發弄短。”

  “塞納,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我沒能跳船,被賣到了埃及的奴隸市場,又被賣到那不勒斯奴隸市場,然後被女主人買下了。你還是處女嗎?”

  “不是,我在海上漂流,遇到了一只海豚,我用童貞和它交換了送我上岸。”

  “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講神話故事?”

  “真的,如果你和我去海邊的話,你還能見到它,我給它取名阿里翁。”

  “看來你受到了神靈的庇護,是神靈把你送過來的。”

  “神靈把我送來當奴隸嗎?”

  “在這個家當奴隸也沒什麼不好,但我想你一定要成為女主人,主人的妻子。”

  “主人還沒結婚?那麼那個拉丁女人是誰?”

  “主人叫維修斯,她是主人的養母,維斯塔祭司馬尼亞。”

  “維斯塔祭司?”

  “所有的奴隸都很尊敬他們,所以你說話小心點。起來吧,穿好衣服,我帶你去房間。”

  索菲亞穿上塞納的衣服,跟著走出別墅,向丘陵下的別墅走去。

  “女主人十分小心,只有受到她信任的奴隸,才能住在這棟別墅里。你現在要住那一棟別墅,奴隸們都住那里。”

  “我會遭到強奸嗎?”

  “不會,為了你的未來著想,你最好不要和別人性交,主人很挑剔的。”

  “盧普斯,她叫索菲亞,是我的姐姐,不要為難她,知道嗎?”

  “塞納,我從不為難任何人,只要她做好她該做的事。”

  前庭是二層的,塞納帶她進了一層的一個小房間,又給她拿來了床單和羊毛毯。

  “你要打掃好自己的房間,如果房間里出現跳蚤、虱子會被懲罰的。這前庭住的都是日耳曼人,他們都是成對的,不會來騷擾你。我再提醒你,不要和別人性交。”

  “知道了。你為什麼能和管家那樣說話?”

  “因為我是主人的後宮之一,我會給你創造機會的,你每天都要把自己洗干淨。放牧的事你懂,從草叢里回來,小心不要把蟲子帶進臥室,每周都會檢查臥室的。”

  “知道了,懲罰是什麼?”

  “驅逐,這幾天已經有3個奴隸被驅逐了。”

  說起來可笑,但她可以理解,如果平時的伙食和住的房間是這樣的話,被釋放自由反而會是讓人害怕的事。

  “我們家以前讓奴隸們吃飽,就已經富不起來,這個家每天給奴隸這樣的伙食,怎麼做到的?”索菲亞說。

  “錢財不夠時,主人會去搶劫富人。”

  “他去搶錢,然後養奴隸?”

  “所以每個奴隸都要有用,不然就會被拋棄。我有很多話和你說,但我還有事要做,你也去做你的事吧,有問題找管家。”塞納說完,走了。

  這就是我的臥室了?房間很小很簡單,也很干淨,她把床鋪好,然後向牲口棚走去。

  日耳曼人是游牧民族,是放牧的好手,她到牲口棚,除了豬,其它的動物已經都放出去了。

  “嚯嚯嚯~”豬叫聲。

  索菲亞往里面一看,菲拉克斯正騎在一頭母豬背上交配,她看到這一幕,她從心底冒出一股被背叛的憤怒。

  她解開木門的繩子,走進去撕扯它的耳朵。

  “咕哩~~ ”它叫了起來。

  豬是要吃肉的,相比於牛羊更具野性,所以豬的放牧更困難,尤其是公豬,但對於她來說這個困難不存在。

  “嚯 嚯~”菲拉克斯向她討酒喝,它的頭上有一塊明顯的傷痕。

  “那邊,行李,拿回來。”她指著河對岸的草叢里說,她不想把衣服又弄濕弄髒了。

  菲拉克斯過河把行李叼過來,她打開酒囊給他灌酒,然後把皮鞍套在它身上,騎在它身上,帶著母豬們開始放牧。

  菲拉克斯野性很足,她得看著它,不然它可能會殺死羊、雞,甚至是人,它這麼雄壯,就是因為吃過很多肉了。

  豬是很愛干淨的動物,不到迫不得已,它們是不會在睡覺的地方排泄的,所以她一天要帶它們出來吃、排泄三四次。

  現在只有十幾頭豬,還比較清閒,但到了秋天,母豬們下崽,豬群就會變成上百頭。

  母豬生育後要與其它母豬隔離開,否則相互間會打架,攻擊幼崽,那時的工作量會非常大。

  土地經過了近一年的荒廢,到處都是豬可以吃的食物,在靠近海邊的一片牧草從,她停了下來,等它們吃。

  菲拉克斯又爬上一頭母豬,交配起來,等到秋天,它就有非常非常多的後代了。

  豬群們吃食時,她一直關注著海面,搜尋阿里翁的身影。

  家里的土地非常大,這原本是屬於好幾戶農莊的地,有橄欖園、葡萄園、小麥田,奴隸們在收拾著田園,恢復生產。

  所幸,橄欖樹和葡萄藤都還未死掉。

  海灘上,主人維修斯帶著一群工匠,在那里指指點點,在地上畫畫,似乎要在那里建造什麼。

  當主人從海灘返回,從她身邊走過時,她走上去說話。

  “主人,我的豬菲拉克斯和海豚阿里翁,都因為我給它們喝酒,而聽命於我,所以我希望每天可以得到一些酒。我的海豚會捕魚作為交換。”

  “可以。”

  “主人,剛才我與塞納見到了,我是她的姐姐索菲亞。”

  “我知道了,塞納和我說過了。”

  自己對主人沒有吸引力,維修斯走後,她這樣覺得。她現在又黑又瘦,比那些日耳曼女人差很遠,連廚房里那個前凸後翹的波斯女人也比不過。

  成為女主人?痴心妄想。

  追求快樂前,先排除痛苦。

  不切實際的奢求會帶來痛苦,她把成為女主人這個想法拋出腦海。

  遇到了塞納,她是不會跑了,但奢望得不到的東西,不如想想怎麼過好眼前的日子。

  “嚯 嚯~”菲拉克斯走過來,扔了半截蛇尾在她身邊。

  ”你自己吃吧。“她把蛇尾撿起塞進它的嘴里。吃過了早上那碗面,她對這種食物失去了興趣。

  晚餐前,幾十號奴隸赤裸著身子,在小河邊洗澡、洗衣服。

  她注意到了那些日耳曼人,他們都是年輕人,而且各個俊美,顯然是經過挑選的,其它種族的奴隸就高低混雜一些。

  大家都願意看這些日耳曼人的身體,她脫光後洗澡,都沒人在意她。

  晚餐吃的是一種煎餅,餅里面有豬肉、蔬菜和海草。

  塞納告訴他,豬肉是被菲拉克斯頂死的公豬的肉。

  海草被切成絲放在煎餅里,竟然意外地好吃。

  她的煎餅比其它奴隸的好,因為塞納給她打了一個雞蛋進去。

  晚餐後回到房間,不一會各個房間開始響起性交的叫床聲。

  俊美的日耳曼人組成了10對,管家盧普斯和一對日耳曼母子組成一個家庭,那個日耳曼女人非常強壯。

  內院的其它種族奴隸大多也男女成對,所以奴隸們完全不需要看管,沒有奴隸會逃跑的。

  受不了這些令人亢奮的叫聲,她走出別墅,向牲口棚走去。棚子上值夜的日耳曼男人做出聳動胯的動作,她擺手拒絕了他性交的邀請。

  日耳曼人有些不高興,但並沒有強迫她。

  豬圈里菲拉克斯又爬到一只母豬的身上,她把它拽了下來,騎著它去了海邊。給它灌了一些酒,它開始在沙灘找貝殼、螃蟹吃。

  等了一個小時,也沒等到阿里翁,她把已經在海里洗干淨的菲拉克斯帶回房間睡覺,她有性交的想法,可是它似乎已經被母豬們掏空了,沒有興趣。

  這是一個無需戒備的夜晚,她睡得很沉。

  ======

  次日。

  早飯除了面條,塞納給她的面里放的油煎豬排比其他人大很多,塞納說這是主人帶來的菜系,真的是美味啊,大量的油脂進入肚子,她覺得身體得到了滋養。

  奴隸與主人的主食是完全相同,都是一鍋子煮出來的,只有肉食大小的區別,而這正是她難以想象的。

  吃完早飯,她帶豬喝了水,便去沙灘上放牧,豬吃些貝殼、螃蟹能長得更快,她也有機會等待阿里翁的出現。

  菲拉克斯很善於在沙灘上找食,有它帶領母豬們丟不了。

  奴隸們干活並沒有監工,也許別人和她一樣,擔心這個家會被吃敗掉,所以會觀察其他人有沒有在賣力干活。

  這不禁讓她思索,人會主動賣力干活,一定是有壓力在,這種壓力是什麼呢?

  這是一種更好的主人與奴隸的關系嗎?

  索菲亞坐在岩石上編織捕魚籠,不遠的地方,主人帶領工匠奴隸們在海灘上挖掘、砌築,他們似乎要做一個曬鹽場。

  海水曬制的海鹽很苦,只有牲畜能吃,沒有什麼價值,她不知道主人這麼做的用意。

  主人的力氣非常、非常大,大石塊也能輕易扛起,叫人嘆為觀止。她覺得他不可能是凡人,可能是個海格力斯般的半神。

  “你在做什麼?”塞納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編魚籠,抓魚。”

  “這大半年你一直在流浪嗎?”

  “是啊,也蠻好的,我有阿里翁和菲拉克斯陪我。”

  “和海豚交配什麼感覺?”塞納問。

  “海豚的陽具很粗大,還會動,像只手一樣,到身體里後會挖呀挖的。”索菲亞就用手動著示意。

  “你別再和海豚、豬交配了。”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你是要做女主人的人。”

  “別傻了,只有公主級別的女人能配得上主人。我不會為了希望渺茫的奢求,放棄我已經擁有的東西。”她說。

  塞納對她瞪眼睛。

  “現在的生活蠻好的,我屬於一個不在意我的主人,我用勞動換取食物、住所和安全,沒有人強迫做我不甘的事,我感覺到... ...,自由。”

  “你會後悔的。”

  “人活著要追尋快樂,而非更高的位置,更多的權力。快樂就是身體健康、靈魂寧靜,就是免除痛苦。我已經得到了快樂。”索菲亞摸著塞納的臉說:“我還和關心我的親人、我的海豚、我的豬在一起,我已經是幸福的。不必冒失去這一切的風險,去追求更多。”

  ”嘎嘎嘎嘎~ “她聽到了阿里翁的叫聲,它出現在海面上。

  她脫下衣服,拿著酒囊跑進了海里,給它灌酒。

  它喝了酒後肚皮朝上,陽具伸了出來,左右擺動著。

  她低頭含住它的陽具,給它口交起來,不一會她就被射了一嘴的精液。它總是很快就射,又很快再次雄起。

  她站在海水里有些冷,但能讓它快樂,她也感覺到快樂。

  “噢嗷~”岸上奴隸工匠和主人停下勞作,起哄著看她給海豚口交。

  阿里翁滿足後,消失在海里,她知道它是給她捕魚去了,她先上岸了,它喝酒後捕魚會花更多時間。

  她穿上衣服,繼續編織魚籠。

  好了一會,阿里翁再次游過來,它帶來了漁獲。她又脫掉衣服,跑進海里。

  從阿里翁嘴里接過一條大鱈魚,她向主人展示,很自豪。

  晚餐的主食是奶酪餡餅和波斯風味的醬,長桌上主人的面前擺著她貢獻的魚,她明白她保住了給阿里翁、菲拉克斯喂酒的權力。

  晚上,她抽空騎著菲拉克斯回了一趟老家,把她收集的書籍、衣物、父親的面具和其它的紀念品,搬進了自己的新房間,把屋子裝飾起來。

  ======

  四月。

  在這個月里,大自然呈現出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象,農田里開始了緊張的勞作。

  因為春天打開了萬物,並消退了嚴酷的寒冷,於是肥沃的土地張開了。

  人們說,由於這是個開放(aperire)的季節,所以這個月名為開放(Aprilem),是被維納斯母神(羅馬人自認的祖先——埃涅阿斯,是維納斯和凡人的孫子)滋養的月份。

  ——奧維德《歲時記》

  4月1日維納斯節

  慶祝活動中,女人們從維納斯神像上取下珠寶和項鏈,並用愛神木清潔和淨化。

  這個一年一度的儀式是為了淨化和清除前一年積累的所有罪過。

  她們也裸身清潔自己的身體,上層女性在自己家里進行,下層女性在公共浴池里當著男人們的面進行。

  她們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那里是女人向男人展示象征女性生育能力的身體部位的地方。

  ======

  西西里完了!

  卡斯托並沒有找到新總督塞維利烏斯,聽逃難的流民說,塞維利烏斯的兩千人親兵隊伍根本沒有戰斗,上萬的奴隸叛軍衝出克里奧卡拉城時,招募不到軍隊的塞維利烏斯和他的親兵直接跑了。

  塞維利烏斯的親兵隊伍都是由門客、門客的門客、門客的家生奴組成的,如果這支隊伍栽了,塞維利烏斯家族將直接掉出貴族階級。

  羅馬利益與家族利益間,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家族利益。

  得知了總督逃跑的消息,所有人都開始逃難了,社會制度已經蕩然無存,一切重新洗牌,唯武力是尊。

  到處都是造反、搶劫、強奸、屠殺。

  所有人如今唯一的目標,就是帶著盡量多的財產,逃到一海之隔的意大利。

  有錢才能在意大利開始新生活,至於錢財是怎麼來的,沒人會管。

  這些元老、貴族,他們的利益爭斗,使得西西里土地上的百萬人口如墜地獄。卡斯托所知道的一切惡,都比不上他們的惡。

  當他到達西西里首府敘拉古時,整座城市到處都是屍體,喪家之犬、蛇蟲鼠蟻啃食著人的屍體,一派地府景象。

  卡斯托遠離人群,因為疾風會成為搶奪的目標。

  他在海邊的礁石後看著正在開出港口的船,船吃水很深,從遠處看去,人密密麻麻的好像螞蟻一般掛在船的各處。

  船資高達30枚金幣每人,並且牲口禁止上船,他不能扔下疾風,所以他沒有上船。

  這里很危險,奴隸叛軍隨時可能到達,他騎上疾風,打算向西進入伊布萊山脈暫避,那里沒有什麼值得搶奪的資源,不會成為奴隸叛軍的目標。

  “嘎啦啦~”

  他聽到響聲後回頭張望,駛出港口不算遠的船,船板塌陷了,發出巨大的響聲,船身開裂,桅杆倒下。

  他在這里都能聽到木板斷裂和女人的尖叫聲,不多會,船身開始翻覆,人們像沙子一般傾倒進海里。

  一切都是命運女神的安排,他騎著疾風開始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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