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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綠帽神:赫菲斯托斯

在古羅馬當奴隸主 維修斯 9945 2024-09-03 13:28

  上一章引起了純愛黨的反感,我再強調一下,純愛黨看不了古羅馬故事。

  我反思了一下上一章的不足,主要是水平不夠,沒能寫出我想表達的內容,只好在這里用大白話說一下。

  毫無疑問,維修斯和讀者一樣,認為馬尼亞和看門人交配是越過了一條线。

  提醒一下,塞納、小波特、看門人都是家生奴,意味著他們早就接受了自我物化,他們認可自己是主人的財產。這就是為什麼家生奴更好使。

  以哲學來分析,奴隸的身體是主人身體的延伸,奴隸的身體相當於是主人的分身,所以馬尼亞在和看門人性交時,她是用自己的分身在干自己。

  當然人畢竟是感性的,有些主人有時還是會把奴隸當成一個主體。

  有一則小故事,女主人對她的奴隸,對別的女人感性趣相當吃醋,打罵這個奴隸,有感情糾葛就說明被當成人了。

  你在意奴隸,它就是人了,你不在意,它就不是人。

  從這一點看,維修斯不是一個合格的主人,他已經和塞納、波特產生感情糾葛。

  而馬尼亞是個典型的羅馬主人,沒有特殊的事件發生,她是不會把塞納、波特、看門人當成人的。

  然後換成馬尼亞視角。

  看門人是多種功能的工具,馬尼亞在和它交配時,是在使用他的性功能來取悅自己。

  那次來月經她讓塞納和維修斯性交,她是把長在塞納身上的,屬於她的性器官去取悅維修斯。

  塞納注定是痛苦的,她愛維修斯,可以和他交配,可以給他生孩子,但如果維修斯愛上她,那她就要嚇死了,因為馬尼亞的嫉妒是可怕的。

  馬尼亞對維修斯說的那些挑逗的話,就相當於你們家買了個仿真機器人,你老婆給機器人起了個名字,然後你老婆和機器人玩時,對你說了些騷話讓你代入苦主視角。

  羅馬人不光愛看戲,他們也愛演戲。

  有沒有詫異艾蓮妮直接把維修斯帶回家,第一次上艾蓮妮的婚床就能直接玩夫妻倆?

  因為這里是真正的奴隸制社會,土著對權力是十分敏感的,當他們認定維修斯有那種權力時,他們會直接臣服,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的。

  所以把你看過的假把式調教文、性奴文統統扔一邊,嘗試去理解真正的奴隸制社會的觀念。

  維修斯這個角色,就是用來體現現代觀念和羅馬觀念的衝突的。

  你會看到維修斯還在糾結、放不開時,人家夫妻倆已經一起撅著,隨便他進哪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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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馬城雖然建立起來了,但城市的人口很少。

  因為這是座新的城市,其他城市的居民不願遷居到這里,所以羅馬城接納的大多是逃亡者、流浪漢、流氓和盜賊。

  他們多為男子,崇尚武力、凶狠好斗,他們的惡名使周圍的部落都不願把姑娘嫁到這兒來。

  男人們娶不到媳婦,羅馬城的人口怎麼能增加呢?

  羅摩路斯為新城市的人口問題苦思冥想,他的謀士孔索提出一條計策。

  羅馬向周圍的部落發出邀請:羅馬城要舉行一次盛大的慶典,歡迎大家前來參加。

  慶典的日子到了,周圍的部落陸陸續續前來,其中薩賓人的部落來的人最多,他們帶著妻子兒女,一起參加慶典。

  整個羅馬城一片歡騰,他們又吃又喝,又玩游戲,開心極了。

  突然,羅摩路斯發出暗號,羅馬的男人頓時全體出動,衝進玩樂的人群中,抓住早已看中的薩賓姑娘,帶回自己家里成親。

  薩賓人遭到襲擊,覺得受了極大的侮辱,怒氣衝衝地退出羅馬城,發誓要報仇雪恨。

  ​​​​

  薩賓人和羅馬人進行了多次戰斗,但並未占到上風。

  在一次生死決戰之時,從山上衝下一群被羅馬人搶走的薩賓婦女。

  她們淚流滿面,懷抱吃奶的孩子,哭叫著來到兩軍陣前。

  她們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雙方不要再互相殘殺,因為不管哪一方得勝,她們都是受害者,要麼失去父兄,要麼失去丈夫。

  她們的哀求和哭訴深深感動了雙方戰士,他們扔下手中的刀和箭,彼此和解了,並且訂下和約:兩個部落合二為一,世世代代居住在羅馬城,地位完全平等,羅馬城由兩王共治。

  ​​

  那時帷幕還沒有裝飾雲石的戲場,番紅花汁還未染紅舞台,從巴拉丁山的樹上采下來的樹葉做成的彩帶是不精致的劇場的唯一的裝飾品。

  在分階的草地的座位上,人們都坐著,用樹葉遮蓋著他們的頭發。

  每個人向自己周圍觀望,注意他所渴望的少女,在心中悄悄地盤旋著萬慮千思。

  當在號角聲中一個狂劇伶人用腳在地上跺了三下時,在人們的歡呼聲中,羅摩路斯發出暗號給他部下,命令他們奪取各人的獵物。

  他們突然發出泄露陰謀的呼聲奔向前去,用他們的貪婪的手伸向年輕的處女身上。

  正如一群膽小的鴿子奔逃在老鷹之前,正如一頭小綿羊見了狼影兒奔逃,薩賓的女子們也一樣地戰栗著。

  當她們看見那些橫蠻的戰士向她們撲過來時,她們全都臉色慘白,極度驚慌。

  驚慌的表現各不相同:有的自己抓著自己的頭發,有的坐在位子上暈過去了;這個默默地哭泣,那個徒然地喊著她的母親;其余或是嗚咽著,或是驚呆了;有的不動地站著,有的想逃走。

  人們便牽著那些女子——注定於婚床的獵物。

  有許多女子因為驚慌而格外顯得美麗了。

  假如有一個女子劇烈反抗,不肯順從那搶她的人,他便抱她起來,熱情地將她緊貼在胸前,向她說:“為什麼用眼淚來損了你的妙目的光輝呢?凡是你父親用來對你母親的,我便用來對你。”哦,羅摩路斯!

  只有你能適當地獎賞你的士兵。

  為了這種獎品,我很願意投到你的旗幟之下。

  這是確定的。

  由於對這種傳統習慣的忠實,直到現在,劇場還設下美人們的陷阱。

  ——奧維德《愛經》

  【羅馬人與薩賓人開始共享權力,那麼被從原丈夫身邊搶走的這些薩賓女人呢?這可能是人類歷史上第一個有記載的,黃毛、苦主、女人一起快快樂樂過日子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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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19日 鄉村葡萄酒節

  八月的葡萄酒節,被稱為鄉村葡萄酒節,因為在鄉村中比在城市中更受歡迎,關注點在於保護葡萄園里長勢正旺的葡萄。

  這一天,人們祈求朱庇特保佑九月的葡萄采摘季不受任何自然的或者神的影響,尤其要避免遭受夏末、初秋的暴風雨的損害。

  為此,朱庇特祭司用一頭羊羔獻祭,並從葡萄樹上摘下幾顆青澀的葡萄,連同祭品的內髒一起投入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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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馬尼亞正在書房里接見門客,制陶匠阿吉利烏斯。她拿著維斯塔水罐里里外外翻看,制陶匠則專心地吃著維斯塔煎餅。

  門客一般每周要拜訪一次恩主,匯報這一周的工作情況,向恩主提供禮物,或請求幫助。

  為了不影響買賣,門客會很早就趕到恩主家,所以會在恩主家吃早餐。

  維斯塔水罐是維修斯的又一發明,水罐底部有一個內寬外窄的出水嘴,將燒盡的木灰塞進水嘴里,再倒入水,經過過濾的干淨水就會慢慢滴出。

  陶罐本身沒有問題,讓馬尼亞拿不定主意的是,維斯塔女神並沒有實體,所以陶罐上只繪制了木材與火焰,略顯單調。

  為了感謝女神將維修斯賜給她,她不遺余力地把維修斯的發明冠上女神的名字,然後推廣出去,做為對女神的報答。

  “就這樣吧,賣3枚黃銅幣。”馬尼亞說。

  “恩主,這樣每個陶罐會賠一枚銅幣呢。”制陶匠說。

  “你的虧損都由我補償給你,照我說的做。”

  “是,恩主。我女兒與維修斯的婚事,你覺得如何?”

  “維修斯雖然是被釋奴,畢竟是我的兒子,你女兒配不上他,不要再有這個念想,去吧。”

  想到維修斯,唉~ !

  因為那不勒斯的夏天有點缺水,想節約點家里的存水,所以昨天她和維修斯帶著小波特又去大浴場洗澡了。

  維修斯指著一個陰囊腫大,陽具滴瀝著精液的男人說:病。

  於是,去浴場洗澡也被禁止了,她能做的娛樂又少了一項。

  馬尼亞知道這種病,羅馬人叫它“維納斯病”,希臘醫生叫它“流動的種子gonos rhoos”(淋病),是指在沒有欲望或勃起的情況下流出精液的病。

  希臘醫生認為這是因為沉溺於過多性交,引起四種體液失衡造成的疾病。

  希臘醫生無法令人信服的一點是,他們對於同一種病的治療方法過於多變。

  但對於維納斯病,他們有比較統一的意見,病人要停止性交並補充精液,彌補他過度流失的精液。

  至於是口服精液還是注入肛門,希臘醫生們又產生了分歧。

  只能用男人的精液,或是動物的精液也可以,他們同樣爭論不休。

  肛交也被維修斯禁止了,這個馬尼亞沒什麼意見,她不想被肛交,疼。至於小波特一臉的失落,就不關她的事了,主人的意願高於奴隸的意願。

  “女主人,塞克斯圖斯的奴隸送來的信。”看門人走進書房,遞來一張莎草紙。

  馬尼亞打開一看,是邀請她和維修斯去參加8月21日的孔索節。

  羅穆盧斯的謀士孔索提出的計謀,解決了羅馬的第一次人口危機,為了紀念他的貢獻,定下了這個節日。

  當時參與搶親的士兵們,就有很多是現今貴族的祖先。

  所以羅馬貴族們慶祝這個節日的方式,是模仿祖先舉辦宴會,把門客們召集過來,然後相互搶親。

  孔索節除了強烈的感官刺激,也還有一個小小的作用,有些夫妻想要孩子,但實在懷不上,這就是一個難得的契機。

  而不想在這場輪奸中受孕的女人,會提前在陰道里塞入從埃及進口的鱷魚糞便。

  女人有一種病,希臘醫生稱為歇斯底里症。

  女人的子宮是一個貪婪的,能在身體里四處游走的器官。

  當丈夫比較弱,子宮就會飢餓地在身體里到處游走,女人就會發瘋若狂。

  這種病馬尼亞深有體會,相當難受。

  治療歇斯底里症最離譜的方法,是在女人腿間燃燒惡臭的東西,把子宮熏出來。

  最靠譜的方法就是性交和大量的精液,子宮為了吃這些精液,就會回到原來的位置。

  馬尼亞覺得光是性交就夠了,有了維修斯之後,她再也沒發過歇斯底里症。

  這個請帖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了,他們想搶她。馬尼亞打了個顫,她可以想象,如果她出席,會被輪奸成什麼樣子。

  “告訴塞克斯圖斯的奴隸,我不參加。”馬尼亞說。

  “是。”

  性交也是一種社交,塞克斯圖斯是家族的門客,不是她的門客,沒必要和他們這麼深入地交流。

  而且維修斯也不允許,他說新的床伴要經過他們二人的同意。

  馬尼亞沒想到他願意接受同等的束縛,於是她欣然接受了提議。

  馬尼亞已經調查到辛布里部落的婚嫁習俗了。

  辛布里人婚前沒有貞操觀念,女孩可以自由地找男人試婚,但她同一時間只能有一個男人。

  選中她認為合適的男人後,她會給這個男人懷上孩子,懷孕後他們才會結婚。

  與之對比,羅馬女人的婚姻取決於父親想和誰達成交易,女人是兩家結盟的抵押品,所以16歲的女孩嫁給四五十歲老頭的比比皆是。

  在這樣的婚姻中收獲愛情只能是奢望,女人對丈夫沒多少期望,反而期望丈夫家能有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漂亮繼子。

  所以羅馬女人婚前處女,婚後通奸是常態,與辛布里人的觀念正好倒過來。

  馬尼亞覺得辛布里人的婚戀還蠻浪漫的,至少一開始是有愛情的。

  維修斯展示了他的暴力之後,結婚的邀約流水一般涌來。

  反觀自己,人人都知道,維斯塔祭司性欲旺盛,丈夫少有能活過二年的,至今一個求婚者都沒有。

  取出學生塞維利亞的信又看了一遍,她居然說把維修斯留著,等她退休了,師徒共一夫。

  哈哈,馬尼亞倒是不介意和塞維利亞共享維修斯,不過還要等20年,這誰等得了。

  20年她可能已經死了。

  自己不想生育,但畢竟是要讓維修斯有後的,家庭也需要有繼承人。現在自己和維修斯的愛情正熾熱,兒媳的事過一二年再說吧。

  走出書房,她把僅有的薄紗脫了,天氣實在太熱了,她連一絲线都不想穿。

  維修斯赤裸著身子在揮舞他的鐵棍,陽具和陰囊隨著動作甩動著。小波特在他邊上給他扇風。

  男人的嘴會撒謊,身體卻不撒謊,馬尼亞有心逗一下他。

  “兒子,賽克斯圖斯請我們去參加...嗯...”要怎麼說能讓他聽懂呢?“搶女人節。”

  “搶女人節?”維修斯又是那副震驚的表情,很有意思。

  “對,男人們帶著母親、妻子、女兒參加宴會,聽到信號,馬上去搶別人的女人強奸,把自己的女人留給別人強奸。”

  維修斯張圓了嘴,震驚無比。

  “我們去參加嗎?我想要被人很多人強奸。”馬尼亞說著說。

  維修斯的陽具勃起了,他放下鐵棍撲過來。馬尼亞轉身就跑,又怎麼逃得掉。被他抓住抱起來,“我現在就強奸你。”

  馬尼亞攬住他的脖子,被他抓著屁股肉抱起,頂在牆壁上,小波特把維修斯的陽具塞進她的陰道里。

  “哈 ~ ”馬尼亞爽得一聲長嘆,維修斯的陽具十分粗壯,填的她滿滿的,強壯肉體帶來的征服感,不是看門人可以比擬的。

  “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中?你不抓我的頭發,我是不會屈服的。”

  “啊!你不掐我的脖子,我是不會屈服的。”

  “嘔~ ,你不用腳踩我的頭,我是不會屈服的。”

  “嘶~ ,你不讓我懷孕,我是不會屈服的。”

  “母親,你不是不想生育嗎?”維修斯後入著她問。

  “我害怕生育,但如果你很想要,我願意給你生。”

  “那生出來,孩子叫我什麼?”

  “叫你哥哥啊。”

  維修斯沒有在她的體內射精,所有精液都灌進了在旁扇風的小波特的嘴里。馬尼亞覺得小波特天天吞下維修斯的精華,未來陽具小不了。

  愛情之所以美好,就是因為它激烈又短暫。當她年老色衰,維修斯移情於年輕的美人,小波特或將成為她的新情人。

  大家都認可,角斗士的精液與汗水有催情、壯陽的功效。

  而角斗士的血液可以治療癲癇,同時是婚禮必不可少的道具。

  莊重的婚禮,要用一支沾染了角斗士血液的矛頭分開新娘的頭發,才是吉利。

  一個人能毆打一群角斗士的維修斯,他的精液的價值可想而知,小波特每天都要吞下價值不菲的精液,十分奢侈。

  維修斯和塞納總覺得賣維斯塔煎餅會虧錢,他們不懂,只要把他的精液兌水和面,隔夜就會有人在門口排隊掙購。

  只是他們現在一點不缺錢,所以不著急做買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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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神遷往奧林匹斯山時,赫拉已經身懷有孕。

  她感到非常滿足,因為她的野心便是為宙斯生下神威蓋世、力量與美貌並存的孩子,這樣她作為天庭王後的地位便永遠有了保障。

  分娩的時刻來臨,赫拉躺下,赫菲斯托斯降生。

  可沒想到,這孩子生出來竟又黑又丑又矮小,赫拉只嫌惡地瞥了一眼,便一把抓起來將他扔下了山。

  諸神眼睜睜地看著哇哇大哭的嬰兒被扔下懸崖,消失在大海之中,誰也不敢吭聲。

  赫拉之後又生出一個健康活潑、英俊迷人的孩子,那是她的心頭肉。

  赫拉稱他為阿瑞斯(Ares)。

  這孩子從小就爭強好勝、狂暴、攻擊性強。

  他到處惹是生非,滿腦子想的都是兵戈鐵馬、戰車長矛,喜歡舞刀弄槍。

  盡管宙斯一開始並不喜歡他,但阿瑞斯還是理所應當地成了戰神。

  阿瑞斯迅速長大成人,他發現自己不可救藥地喜歡上了所有天神的心上人阿佛洛狄忒(維納斯),而且阿佛洛狄忒也同樣傾心於他。

  實際上,阿佛洛狄忒愛的是阿瑞斯的粗暴和強大的力量。

  作為一名粗野的暴徒,阿瑞斯也盡力用愛來回應。

  愛與戰爭,維納斯和馬爾斯,一直都有某種緊密的聯系。

  從奧林匹斯山滾落下來時,赫菲斯托斯的腳受了傷,他落到了大洋里,被海洋女神忒提斯收養。

  天分不足就靠後天努力吧!

  赫淮斯托斯長大後學得一手鍛造的絕技。

  宙斯的霹靂槍、波塞冬的三叉戟、太陽神的太陽車都是由他一手打造的。

  但霹靂槍絕不是他一生中意義最大的作品,那件作品是一把椅子。

  【希臘神話里滿是將嬰兒丟進野地或遺棄到山巔的故事,這要麼是因為有預言說他們某天將會給父母、部落或城池帶來災禍,要麼是認為他們受到詛咒、樣貌丑陋或畸形。這些棄嬰似乎總能幸存下來,然後回去實現預言,贏回本應屬於他們的權力。希臘哲學很喜歡玩這種自證的預言的梗。】

  赫菲斯托斯渴望回到奧林匹斯山,他知道那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但他很清楚,想輕輕松松、光明正大地回去是不可能的,除非他願意精心策劃一場報復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實力,證明他有資格成為天神的一員,那才是他重返天庭的敲門磚。

  為了鞏固天庭王後的地位並得到全世界的認可,為了成為宙斯無可爭議的配偶,赫拉覺得有必要操辦一場婚宴,她認為只有公開舉行盛大的儀式才能用婚姻永遠綁緊宙斯。

  赫拉在做每件事的同時都會考慮是否體面以及能不能滿足她的野心。

  對於兒子能和阿佛洛狄忒相愛,她非常高興,不過她並不信任這位女神。

  如果阿佛洛狄忒願意公開對阿瑞斯做出承諾,就像宙斯將對赫拉做的那樣,那麼一切就都能功德圓滿,為赫拉的勝利蓋上永久的封印了。

  就這樣,世界上第一場婚禮將隆重慶祝兩樁婚事。

  佳期已定,請柬發出。

  禮物紛至沓來,其中公認最蔚為壯觀的是一把指名送給赫拉的華麗金椅,世上從未有過如此金碧輝煌之物。

  無論這位匿名贈送者是誰,赫拉都很欣賞他的品位。

  她面帶滿意的微笑,坐上寶座。

  轉瞬間,椅子的扶手活了。

  它們向內卷動,把赫拉緊緊綁了起來。

  她拼命掙扎卻無法脫身,扶手把她鎖得死死的,她徹底被困住了,尖叫聲驚天動地。

  赫拉被緊縛在金色的寶座上,她號叫著,既憤怒又沮喪,甚至連宙斯都無力解除這一詛咒。

  現在她被困在這里,如同身陷枷鎖的囚犯,還怎麼邀請神界諸君前來赴宴?

  那也太不成體統、太屈辱了,她會遭到嘲笑的。

  這施的究竟是什麼魔法?

  是誰對她做出了這樣的事?

  她怎樣才能解除詛咒?

  可憐的宙斯被赫拉連珠炮似的尖聲質疑搞得暈頭轉向,只好向其他天神尋求幫助。

  他宣布,誰能解除赫拉的詛咒,誰就可以牽起阿佛洛狄忒的手並與之成婚,這可是最重大的婚事獎賞。

  阿瑞斯對這一蠻不講理的決定大為光火。畢竟,要娶阿佛洛狄忒的明明是他,不是嗎?

  “冷靜一點,”宙斯說,“其他神加起來都比不上你。你們的婚事一定會如期舉行的。”

  阿佛洛狄忒也很自信,她鼓勵愛人出征。

  但阿瑞斯又拉又拽,又踢又踹,罵罵咧咧弄了半天,卻依然毫無用處。

  反而他越是努力,寶座把赫拉捆得越緊。

  盡管已娶了安菲特里忒為妻,但波塞冬還是干勁十足地嘗試了一番,結果同樣是白費力氣。

  就連哈迪斯都特地從冥界趕來,想將赫拉從越來越尷尬的處境中解救出來,但一切只落得徒勞無功。

  正當宙斯一邊拼了命、同時毫不起效地拽著寶座的扶手,一邊忍受著屈辱和憤怒的赫拉更多責罵之時,一陣優雅卻持續不斷的咳嗽聲打破了喧鬧。

  眾神紛紛轉身。站在天庭大堂、歪斜的臉上掛著一縷輕笑的,正是赫菲斯托斯。

  “您好,母親,”赫菲斯托斯說,“遇到麻煩了嗎?”

  “赫菲斯托斯!”

  赫菲斯托斯一瘸一拐地走上前。“聽說有懸賞?”

  阿佛洛狄忒看著地板,咬著嘴唇。

  阿瑞斯發出一聲咆哮想要往前衝,不過被宙斯攔了下來。

  諸神讓出一條路,好讓這丑陋的小東西拖著跛腿穿堂而過,走到困住赫拉的金色寶座前。

  赫菲斯托斯用手指輕輕一碰,金色寶座的扶手立即散開,赫拉重獲自由。

  她站起身,把王冠扶正,整理一下儀容,那姿態仿佛在昭告天下,一切其實都盡在她的掌控之中。

  火神、鐵匠之神、工匠之神、雕塑家之神及金屬加工者之神赫菲斯托斯終於回家了。

  他的羅馬名字是伏爾甘(Vulcan),衍生出的詞匯有volcano(火山)。

  為了證明自己有資格位列十二主神,赫菲斯托斯為阿佛洛狄忒和所有天神制造了各種禮物。

  他被賜予一整個山谷用於熔鑄,那里將成為世上最偉大、最多產的工坊。

  【阿弗洛狄特和赫菲斯托斯的婚姻,展示出希臘人喜歡矛盾的悖論。即便是愛與美之神,也不能擁有美滿的婚姻。或者,即便是娶了愛與美之神,也不能收獲愛情。】

  事實證明,婚姻根本阻擋不了愛情,就算與赫淮斯托斯結了婚,阿芙洛狄忒還經常與阿瑞斯往來,這成了奧林匹斯山上眾所周知的風流韻事。

  赫淮斯托斯得知此事,居然沒有立刻火冒三丈地跑去找阿芙洛狄忒算賬,而是沉住了氣,用他的手藝精心打造了一張看不見的網,並把這張網罩在阿芙洛狄忒的床上。

  阿芙洛狄忒不知道自己的事已經被丈夫知道,仍舊與戰神幽會。

  但是,就在兩人濃情蜜意之際,一張網突然降了下來,把一對情人網在了中央。

  【羅馬和希臘都沒有警察機構,法庭基本也不是為平民而設。捉奸在床,丈夫就獲得了處置這對偷情男女的權力,而此事顯然難以獨自完成,於是帶著一大幫親友一起抓奸,成了當時社會的常態。丈夫有權當場打死妻子,但這麼做的案例很少,大部分選擇了離婚。丈夫處置奸夫可以要求他賠錢,也可以當眾雞奸他,可以自己上,也可以讓親友上,最常見的還是使用胡蘿卜雞奸他。】

  赫淮斯托斯抓住阿芙洛狄忒與阿瑞斯之後,不讓妻子穿好衣服,就把兩個人直接用網拖到了奧林匹斯山上宙斯的面前。

  可想而知,這“游街示眾”式的行為在奧林匹斯山上掀起了多大的巨浪,以至於眾神都趕來看熱鬧了。

  很多神表示,如果能和阿芙洛狄忒性交,他們寧願成為網里的神。

  抓奸過後,赫淮斯托斯就離婚了。

  ​​​​

  【為什麼丈夫選擇把事情鬧大,而不是家丑不可外揚?這就是東亞文化和古羅馬文化的巨大差異了。他們認為這是奸夫、淫婦的錯,他是受害者,討回公道就是要他們身敗名裂。而東亞文化卻把妻子出軌與丈夫的無能掛鈎,使得受害人反而因為羞恥而不敢維護自己的權益。這一點我認為古羅馬人才是對的。】

  【淫妻與偷情是不同的,雖然都是妻子會與其他男人發生性關系。婚姻首先是一種契約,淫妻是夫妻合意要去做淫亂的事,並不違背契約。偷情則是明顯的違約,就應該離婚。】

  【淫妻實際是丈夫把妻子,做為他和別的男人性交的代理人。羅馬人並不太興玩這個,因為他們玩得更直接,跳過代理人直接和他中意的男人性交。如果那個男人對他沒興趣,他可能讓妻子去勾引,然後和妻子做套捉奸在床,威脅妻子的情夫滿足他的欲望,最後變成快樂的3人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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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月23日 伏爾甘節

  和大多數鐵匠一樣,拉丁鐵匠費拉里烏斯也有生育問題,這是這個行業的通病。

  他們在從礦石中提取金屬、鍛造時,都要用到各種有毒的煉金藥水。

  他們還患有畫家絞痛(鉛中毒引起的腹絞痛)。

  火神的形象並非無的放矢,鐵匠們確實會患上神經中毒引起的坡腳。

  雖然他上身的肌肉比有的角斗士更強壯,可是他的陽具遠遠不是這樣。他和妻子結婚6年了,一直沒有孩子,他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三年前,一位希臘醫生聲稱,在陰囊里植入山羊的睾丸,就可以治療男人的陽痿和不育。

  費拉里烏斯花了5枚金幣做了手術,成為了擁有4顆睾丸的男人。

  然而不久後,他的陰囊變得腫大,縫合處開始流膿。

  後來切除了整個陰囊,才保住了性命,如今他是一個閹人。

  雖然他還能勃起與妻子性交,但不可能再讓她懷孕了。

  在羅馬世界,性無能者甚至會受到奴隸嘲笑。每當他是一個閹人的事暴露,他就要換一個地方生活。

  他想過領養一個孩子,好接替自己的手藝,也能給自己養老,但一直沒遇上合適的。

  直到遇到了維修斯,他的想法變化了,能使用那麼重的護具,他壯得和大力神一樣。

  領養的終究不如親生的,雖然不是他親生的,至少是妻子親生的。

  如果維修斯讓妻子受孕,那生下的孩子得多強壯啊。

  妻子生下別人的孩子,這件事是笑柄還是驕傲,只在於那個男人的實力與地位。

  神話里的丈夫,不會因為妻子被神授孕感到羞辱的。

  維修斯的強大,足以讓他介紹孩子的生父時毫不羞愧。

  所以一聽說招收門客,他立即就去了,倚仗幾次定做軍器的交往,他成功成為了門客。

  聽同為門客的尼古拉斯吹噓,恩主維修斯上過他們夫妻的床了。

  於是他想宴請維修斯,讓他給妻子播一下種。

  據說月經剛剛過去的時間是最容易受孕的。

  “恩主,我想請維修斯去我家里赴宴,然後給我妻子授孕。”費拉里烏斯端著盤子,艱難地用筷子夾維斯塔蒸包吃。

  “你是陽痿還是不育?你可以用筷子插住蒸包吃,蒸包里有維修斯的精液,會對你有幫助的。”馬尼亞熟練的使用筷子,邊看書邊吃,小波特在邊上為她扇風。

  “恩主,我生病後閹割了,我想要一個強壯的孩子,所以請讓維修斯去我家吧。”費拉里烏斯說。

  “你是個閹人?我從沒見過閹人,給我看你的下體。”

  “恩主,不好看,很丑陋。”

  “閉嘴,照做。”

  費拉里烏斯無奈,只得脫了兜襠布,羞恥地露出自己的下體。被自己的保護人羞辱,比被與自己地位相同的人羞辱好很多。

  “波特,去打水來,叫維修斯過來。”馬尼亞說。

  小波特端著水,和維修斯一起走進了過來。

  “蹲下,把陽具洗干淨。兒子,來看,鐵匠是個閹人。”

  “唉~ ”費拉里烏斯嘆了口氣,照做了。

  當他洗好了陽具,馬尼亞走過來,把他的陽具捏著翻看,把玩。觸感讓他不自覺地勃起了。

  “閹人可以勃起,這是真的!你會射精嗎?”馬尼亞大驚小怪地叫嚷。

  “恩主,我會射沒有種子的水。”

  “神奇!”

  “兒子,鐵匠是個閹人,他想讓你去給他的妻子授孕。”馬尼亞終於提起了正事,費拉里烏斯開始穿兜襠布,遮住自己的羞處。

  維修斯一臉地為難,不情願。費拉里烏斯知道,自己的妻子確實沒什麼吸引力。

  “我會讓看門人把精液送到你家中,你自己使用吧。”馬尼亞說。

  這怎麼能行!他勢必要把這件事辦成!

  “恩主,你要拒絕我的第一次請求嗎?給我一個強壯的孩子吧。”費拉里烏斯跪著,一把抱住維修斯的大腿不放。

  幾經哀求,他滿意地走出恩主家的門,去請廚師准備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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