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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1章

最後的火 佚名 22763 2024-09-03 13:38

  七月的天氣,沒有空調,人就像是待在烤箱里。

  前方的景色隱隱泛著波紋,那是被曬熱的空氣在升騰流動,扭曲了光线。

  即使皮卡開得很快,迎面撲來的風也盡是熱的,幾乎要把人的眉毛烤焦。

  雖然只剃著極短的寸頭,汗珠也不斷地往下滾落。

  “這鬼天氣!”

  林煜煊叫罵一聲,無奈地轉向副駕,笑道:“虹影,叫你剪了短發再出來吧。看看,多熱。”

  少女大概十三四歲,眼睛美麗閃亮,一臉可愛的怒氣。她警惕地摸摸自己的馬尾:“不剪,死也不剪!”

  過了一會兒,她可憐巴巴地問道:“還有多久才到啊?”

  “不遠不遠,只要再…臥槽!”

  車前猛然掠過一道黑影,林煜煊立刻猛踩刹車並打死方向,方向盤一到底又拼命向另一個方向打死。

  皮卡車瞬間側滑,斜斜避開障礙,幾乎快要翻滾起來時,又在車輪的轉動下回到地面。

  車子蛇形前進,發出刺耳的聲音,繼續向前開出了二三十米才停下。

  路中間,一只美麗的小鹿似乎被嚇呆了,好看的睫毛翻了翻,愣愣地站在路中間一動不動。

  直到車上下來一個罵罵咧咧地男人,它才恍如夢醒,優雅地跳出路面,飛快地向遠處跑去。

  林煜煊在原地罵了足足有一分鍾,這才回到車上,載著少女離去。

  叫虹影的少女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她剛才差點被從車窗里甩出去,幸好慌亂中緊緊握住了把手,這才保住了自己。

  當車子重新啟動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急急忙忙地把安全帶系上。

  林煜煊轉頭看了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這次危險能讓她記個教訓也好,不然後面的危險還多得是。

  一路上,他們遇見不少動物,有慢悠悠的牛群,也有慌慌張張的狐狸。快進城的時候,甚至還碰到了一只黑熊。

  那熊似乎把發出怪聲的皮卡當成了挑釁的怪物,人立起來發出滲人的怒吼。

  “該死!”林煜煊根本不敢停車,猛打方向從路基邊上繞行。車子幾乎擦著熊過去,它腐臭的口氣都飄進了車窗里。

  車窗玻璃早就碎得一片不剩,根本沒有辦法抵御熊的攻擊。只要一停下,幾乎就沒法逃離,只能拼命。

  黑熊追著車跑了一段,力乏才停下來,不甘地低吼兩聲,離去了。

  ……

  車輛駛入水泥森林,在寬闊的大道上靜靜行駛。

  虹影目瞪口呆地看著周圍,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噩夢。

  鱗次櫛比的高樓如同巨大的墓碑直插天際,玻璃幕牆雖不再閃耀,但也能看出從前的輝煌。

  青藤如瀑布般從破碎的窗口流出,一叢叢掛在半空。有鳥兒飛著啄食上面的漿果。

  柏油路面大致還算完整,但無數破損生鏽的車輛橫七豎八地停著,里面還有十多年沒有下車的司機和乘客。

  車子不斷左轉右避,緩慢地在空隙里曲线前進。

  一些小動物不時竄出來,大多是些鼠兔之類,偶爾也有蛇。

  “晚上會有豹子,甚至有危險的狗群,我們要動作快一點。”

  車子停在一處樓前,林煜煊摔上車門,抱著霰彈槍警覺地掃了掃四周。

  少女臉色蒼白地跟著下來,掌中緊緊握著一把小巧的手槍,眼睛始終看著地面,似乎擔心一抬頭就能看到各種猛獸環伺周圍。

  “別怕,白天它們都在睡大覺。只要不驚醒就沒事。”

  車旁是一家建材超市,玻璃門早就被敲碎,里面陰森森地。

  穿過門框,林煜煊讓眼睛適應了一會兒光线,將槍背到身後,摸了摸大腿上的刀柄,換上一柄上了弦的弩機,平端著向里走去。

  “跟著我,別輕易開槍。”

  虹影表情很害怕,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抿緊淺粉色的嘴唇,低姿握槍與林煜煊互相掩護,搜索前進。

  兩人動作默契,顯然是練過多次。

  這里沒有吃的,不過還是會有一些動物在里面做窩。幾只小獸被驚動,在高大貨架上騰挪竄躍,向著門口逃去。

  虹影反射性地抬槍,瞄准了它們的身影,確認了沒有危險才重新放下。

  “應該沒什麼危險,有大家伙的話,它們不會住這里。”

  兩人將整個超市走了一遍,果然只碰到一些小家伙在陰影里亂竄。

  “是嗎?我還是覺得好危險,總感覺黑暗里都藏著動物。”

  “上次我來的時候,遇到一只孤狼。它藏在一個架子上面,差點咬中我的脖子。繞著貨架跟我躲來躲去,對峙了一個小時,最後才不情不願地離開。”

  虹影嚇得倒退一步,背靠上林煜煊,身體有些發抖。

  “別嚇我。”

  “看你怕的。”

  林煜煊的聲音有種得逞的意味。他將弩機下了弦,重新背好,轉身抱住少女,不顧她的掙扎,親了上去。

  “唔……別……”

  很快,虹影的小嘴就張開來,被男人的舌頭伸了進去,探取香甜的津液。

  少女安靜下來,不過身體還是在發抖,這次是因為動了情。

  兩人分開時,一道銀絲還連著他們的嘴唇。

  “好點了吧?”

  虹影點點頭,乖巧地抱住男人,側臉聽著他平穩有力的心跳。

  兩人溫存一會兒,便開始挑揀要搬運的物品。

  “螺絲刀……這三個,幫我剪掉包裝。這刀也不錯,拿兩把。噢,鐵絲在那邊,還有鐵鏈!我們過去。”

  成卷的鐵絲十分沉重,這里的地面也早已無法讓推車通行,林煜煊將槍弩交給虹影,一次背了四卷,向外走去。

  扔到皮卡的後斗里,兩人又跑了幾趟,取了些鋼鏟、斧頭、鋸片、釘子、甚至還有一柄油鋸。

  車斗裝得半滿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時間差不多了,得找地方過夜。”林煜煊趕走車頂一只好奇的野貓,坐進駕駛室。開到某處時,他忽然停了下來,轉頭看著馬路對面的招牌。

  “怎麼了?那是什麼?”虹影問道。

  “是書店。”

  “書店?”

  林煜煊伸手揉了揉虹影的頭頂:“就是有很多書的地方,這是寶庫。”

  “書有什麼好的。”虹影拍掉林煜煊的手,生氣地捋捋被弄亂的發絲:“不許弄亂我的頭發。”

  “那是知識,是希望,也是很有用的工具,明早我們來找找看。”

  皮卡駛入一處小店,林煜煊從牆邊拿起長棍,用力地敲在卷簾門上。久積的灰塵簌簌落下,在夕陽中傾瀉如瀑。

  拉好門固定住時,虹影已經清出一塊干淨的空地,將車上的卷毯鋪開。

  兩人稍微洗了洗手,就著門縫里透進的微光,啃食干糧。

  吃了幾口,林煜煊有些口干,他沒有去動腳邊的水壺,而是用肘捅了捅虹影:“小影,脹不脹?”

  少女低下頭,似乎有些害羞,但還是輕聲回應道:“脹。”

  合身的T恤被拉住下擺,向上掀開,露出細嫩平坦的腹部。

  虹影放下干糧,兩手舉過頭頂,讓男人方便地脫掉上衣。她甩了甩頭,兩手順著長發捋了幾下,撫平散開的發絲。

  林煜煊抬手到她身後,解開搭扣,讓內衣也滑落下來。

  少女乳房並不算很大,但十分飽滿堅挺,如小碗扣在胸前。樹莓般的奶頭軟嫩多汁,乳肉彈性十足,帶著清新的體香和淡淡的奶味兒。

  含住乳頭,用手稍稍一擠,甘美的乳汁便順暢地流出,混在口中的干糧里,滿口香甜,令人食欲大開。

  “唔……不要……”

  虹影抱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挺胸,似乎想將整個乳房都塞到他的口中。

  “別急,”林煜煊晃了晃手中的干糧,“讓我慢慢吃。你也喝點,來,我喂你。”

  他趴到另一邊的乳房上,吸了一大口,嘴對嘴地喂給虹影。接著遞上干糧,讓少女配著奶水食用。

  “怎麼樣,是不是好吃多了?”

  虹影瞪大明亮的眼睛,認真地點點頭。

  他們一人一口,就著少女乳汁吃完了干糧。原本有些發硬的乳房也軟了許多,輕輕揉捏,乳頭上也只是凝出幾顆細小的奶珠。

  林煜煊舔了舔,又再次將少女乳頭吸入口中吮吸。同時溫柔地撫摸另一側的乳房。

  “啊……已經……不脹了……”

  “不脹了麼?”有人明知故問,“我再試試另一邊。”

  直到乳房里再也擠不出一滴乳汁,林煜煊才抱著虹影躺到毯子上,將她抱在懷里,上下摸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偶爾親親柔嫩馨香的嘴唇。

  虹影有點動情,感受到身前粗硬的火熱,試探著問道:“這麼硬了,要不要……”

  林煜煊摸摸她的小臉:“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幫你釋放一下,但我不行。”

  “為什麼啊。”

  “射精後,體能和反應都會大幅下降。這里很危險,我得留著精神保護好你。”

  虹影有些感動,仰起頭,小嘴里吐出曖昧的熱氣。

  林煜煊低頭吻住,感到自己的嘴唇竟然被舔了一下,便回應了虹影的邀約,與她的香軟嫩舌勾連在一起。

  手也從少女胸部往下滑去,撫過小腹,伸入她的小熱褲里。

  少女劇烈的扭動身體,讓男人的手指滑了出來。

  面對質詢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也要保持精力,才能保護好你的後背。出來前你說的,我的職責就是掩護你。”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兒,黑暗中,有種說不清的情愫在空氣中彌漫,他們又吻在一起,良久,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不行,再親我要控制不住了。”

  林煜煊決定用聊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影,今天第一次進城,覺得怎麼樣?”

  “好壯觀,那些像山一樣高的大樓,真的是人建造出來的嗎?”

  “當然。以前啊,人們還能造出飛在天空里的飛機,橫跨海洋的輪船。能推平山嶺,能挖出河流。”

  虹影向往極了,這些她都沒見過,只能把飛機想象成橫過天空的巨鳥,輪船想象成能鑽進許多人的大魚。

  “那他們這麼厲害,怎麼還會都死了呢?”

  媽媽告訴過虹影,這世上的人都死了,死於一場可怕的瘟疫,活下來的極為稀少。除了自己一家,可能也沒有其他人了。

  “那時出現了一種病毒,很容易傳播,潛伏期特別長,發病很急,致死率又特別高。大家突然一起生病,幾乎所有人都在很短的時間里死去了,少量抗住的,也會全身發熱麻痹,無法飲食,慢慢死去。”

  “你們沒有得病嗎?”

  “我們也得了,發燒發了半個月,差點餓死在家里。出門一看,發現全世界就剩下我們兩個人。”

  小店里一時無聲,外面的夜也靜得有些滲人,無時不在的蟲鳴似乎都停止了。

  虹影的手臂抱得更緊了一些,小聲道:“真可怕。”

  林煜煊在她背後輕輕拍著,拍了很久,虹影漸漸睡去,而林煜煊卻開始失眠。

  ……

  第二天起得有些晚,懷里的女孩兒已經不見。陽光從半開的卷簾門外灑進來,在牆上投出斑駁的亮影。

  林煜煊猛地跳起來,低身滑出門外,壓著聲音喊道:“小影!小影!”

  “在這兒呢。”

  不遠處處傳來虹影的聲音,她開心地轉過牆角,露出半張臉:“快來,看我找到了什麼?”

  林煜煊無奈地笑笑:“你第一次來,怎麼就敢亂跑。”

  “你說過的,猛獸都是晚上出來。”

  “我是說大部分,也有白天會出來的,比如熊。”

  虹影可愛地吐了吐舌頭:“好啦,下次不敢了,你快來吧。”

  她發現的是一間小倉庫,只有二三十平。

  糧油早已被野獸和蟲子一掃而空,地上滿是糞便和破碎的包裝。

  在店鋪一角,碼著幾只汙穢的紙箱。

  有一箱被咬開,雪白的鹽粉流在地上,上面還有舔舐的痕跡。

  “這里有好多鹽,夠我們用很久很久。”

  “沒錯,鹽比那些工具還重要,不過這里很危險,隨時有動物來。虹影你掩護,我來搬運。”

  他將一個紙箱抗上肩頭,腳步都沉重了許多。

  虹影拔槍出了倉庫,四處看了看,找到一個能兼顧整條運輸路线的點,貼牆而立,不停地掃視。

  林煜煊出來,抬頭看了看虹影的頭頂,覺得沒什麼問題,才小跑著將紙箱運到車後。

  鹽是必需品,可以食用、消毒、儲存肉類,就算再多也不夠。

  這次難得幸運,林煜煊運完所有完整的紙箱,把被咬開的紙箱中,那些還算完整的小包食鹽也全都裝上車。

  這下後斗填得七七八八,裝不了多少新東西,再按原計劃去書店找書就有些得不償失。

  他看向虹影的肩角,那里破了一個洞,露出玉石一般瑩潤的肌膚。

  “再找點衣服,我們就回家。”

  離開時,虹影還有些不舍。她專注地看著路旁荒蕪破敗的大樓,像是要把它們印在心里。

  “那些樓里面,你去過嗎?”

  “很少去,太危險了。上下通道只有一個窄小的樓梯,很容易被堵在里面。又沒多少東西,最多的就是衣物被褥,還都是用過的。”

  “真想去那頂上看看,風景一定很好。”

  舊時回憶被觸動,林煜煊的呼吸有些亂。

  那些風景好嗎?對以前的自己而言,不過是每天都能見到的普通畫面,對現在的虹影來說,卻是從沒見過的奇景。

  在千尺高樓上俯瞰遠眺,觀日出日落,看雲起雲散,的確是很美,那時怎麼都沒想著多看看呢。

  皮卡車揚起漫漫塵沙,在空無一人的大路上狂飆。想到這可能是世上唯一還在行駛的車輛,一股深深的孤獨感漸漸涌了上來。

  林煜煊有些想姐姐了。

  ……

  天還亮著,月牙就已經掛在了半空。再過一兩個小時,外面就會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林煜煊還是開車繞著村子轉了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野獸靠近。

  車子停在小院前,虹影正要下車開門,鐵門就自己向內張開。

  “回來了,爸爸回來了!”和虹影差不多大的少女興奮地叫道。

  她手中抱著個粉嫩的小嬰兒,眼神靈動,也跟著少女的歡呼伸舉手臂,咯咯地笑著。

  在少女身邊,是個穿著迷彩短衣的高挑女人,身後背著長槍,同樣抱著個嬰兒,正用手抓著她豐滿的乳房,轉頭呆呆地看著轟鳴的皮卡。

  “還有我呢。”虹影不滿地叫道。

  少女跑到車旁,在虹影臉上香了一口:“嗯,姐姐也回來了。”

  林煜煊跳下車,從女人懷里接過嬰兒,攬住她的腰問道:“沐清,家里還好吧?”

  “都很好,你們累了吧,快進去休息吧,給你們燒了熱水,可以泡個澡。”

  房子里的電力系統是林煜煊花了幾年搭建的。

  村里本就有不少光伏板,儲能用的電池是從廢車上拆下,電线、開關、控制器也隨處可得。

  時間大多還是花在了學習電力知識上。

  自從有了穩定的電力,生活就變得輕松許多。

  不僅可以方便地燒水、洗衣、做飯,最近還從城里找到一台機床,用來加工各種工具和零件,維修農機也容易了不少。

  浴室中央是個半人多高的木制浴盆,可以很舒服地躺在里面。騰出的熱氣給人一種溫暖而舒適的期待,即使只是走進房間,人就開始覺得放松。

  林煜煊隨手脫掉衣物,扔在旁邊的籃子里。

  站在木盆邊撈了點水,把自己打濕,塗上自制的皂液。

  正在搓洗,一個柔軟火熱的身體貼上了他的後背。

  “一起洗吧,爸爸……”虹影害羞的聲音傳來。

  少女皮膚細嫩光滑,身體青春緊致,立刻就讓林煜煊有了反應。他轉身抱住女兒,皮膚互相摩擦,將泡沫抹在少女的身上。

  擦完正面,煜煊讓女兒跪在小木凳上,手掌越過削肩,滑過單薄的裸背,握住小腰,在她的身側反復搓洗。

  虹影明顯是聯想到什麼,輕聲呻吟著,奶子在爸爸的腹肌上擠壓摩擦,雙乳之間還壓著一根粗長威武的肉莖。

  林煜煊給女兒塗抹時,肉棒就在乳房上來回移動穿插。

  “好了,乖寶寶,洗香香,舒服服,快上床。”

  一瓢熱水澆在身上,將疲勞與酸痛都一起衝走,乳白色的泡沫向腳下流淌,露出如象牙般細膩白皙的肌膚。

  少女舒服地輕嗯一聲,在爸爸胸口拍了一下:“不要念啦,我早就不喜歡聽這個了。”

  “後面的部分也不喜歡嗎?”

  虹影被抱到浴盆邊上,兩腿分開,筆直肉棒抵住小穴,但是沒有進入,似乎是在等待回答。

  “喜歡……”虹影已經開始低喘,“喜歡和爸爸上床……”

  下體傳來輕微的撕裂感,蜜穴被用力層層撐開。這熟悉的感覺,讓虹影似乎回到了一年多前。

  ……

  同樣是個涼爽的夏夜,虹影和妹妹曇香正在浴室里互相衝洗,媽媽忽然進來了。

  平常這個時間,爸爸和媽媽大多待在房間里。姐妹倆知道他們在做什麼,也偷看過很多次,對那些令人臉紅耳赤的畫面既好奇又向往。

  今天媽媽顯然也是做到一半出來,臉色醉紅,碎發汗濕,身上只披了一件爸爸的上衣,沒扣扣子,乳房半露,下身更是赤裸的。

  “洗好了麼,擦一下,都跟我來。”

  沐清拿走姐妹倆准備換上的衣物,走在前面。姐妹倆一絲不掛,抱著胸,小心地跟在媽媽身後。

  這個方向,是去爸爸的房間。

  曇香小聲提醒道:“媽,先讓我們穿一下衣服吧。”

  沐清忽然停下腳步,想了想:“也是,讓他親手脫會更好。”

  姐妹倆穿衣服時,她又叮囑道:“一會兒聽媽媽的話,說什麼你們都要答應。如果爸爸不同意,你們就求他。”

  虹影和曇香有些糊塗,不知道媽媽在說什麼,不過出於習慣,她們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走進房間里,姐妹倆看到爸爸靠在床邊,身上只穿著一件短褲,強壯有力的上身汗珠密布。

  煜煊臉色不太自然,看到兩個女兒進來,勉強笑了笑,拍拍身邊道:“來,到這邊坐,爸爸問你們幾個問題。”

  虹影與曇香爬上床,每人各占一邊,靠近爸爸坐好。

  沐清將上衣一脫,搭在椅背上,渾身赤裸地上了床,斜坐在父女三人對面。

  她雙乳飽滿挺翹,乳頭嫩紅,腰細臀圓,皮膚緊致閃亮,體態修長優美,渾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致命誘惑。

  煜煊有些口干舌燥,清了清嗓子,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小影小曇,我們要討論一個重要問題,需要一家人,尤其是你們,說出自己的意見。”

  姐妹倆好奇地點了點頭。

  “這幾年,我們生活變好了很多,糧食多得吃不完,各種東西都不缺。所以媽媽覺得,是時候為我們家增添幾位新成員了。”

  虹影不解問道:“可是周圍都沒有其他人啊,誰會加入我們家呢?”

  曇香也問道:“我只見過姐姐,爸爸和媽媽,新成員會從哪兒來?”

  “本來是要從媽媽肚子里來的。”沐清指了指自己的小腹,“但是你們爸爸不同意。”

  煜煊嘆道:“姐,這問題討論很多次了,我不會再冒失去你的風險。”

  沐清爬上前吻了吻弟弟,聲音有些感動:“我知道你不同意,所以才需要我們兩個可愛的女兒代勞。”

  她對虹影曇香道:“你們一直跟爸爸很親近的,別坐那麼板正。來,虹影,像這樣。”

  曇香被媽媽拉了一把,半趴在爸爸懷中,一條細長嫩腿搭在爸爸大腿上。

  虹影也跨過來,身體壓上爸爸胸口,臉枕在寬厚結實的肩膀上。

  沐清拉起弟弟的手臂,繞過女兒們腰後,搭在她們柔軟的小屁股上。

  “這樣才像一家人嘛。”

  林煜煊有些無奈,但也沒有移開手掌。想到可能將要發生的事情,他隱隱還有些興奮。

  不過該問的還是得問清楚。

  “小影小曇,你們都是媽媽肚子里生出來的。媽媽的意思,是讓你們也懷孕,生下新的寶寶,你們願意嗎?”

  “我們的肚子里也能生出小寶寶嗎?”虹影好奇道。

  “我聽爸爸的就好了。”曇香溫順地回答。

  “當然,你們當然可以生小寶寶。不過,得先跟爸爸做愛才行,你們……願意嗎?”

  煜煊已經忍不住開始揉女兒們的小肉臀,褲子中間也高高聳起。

  沐清很滿意當前的進展,將弟弟的短褲拉下。

  怒張的肉棒彈出來,瞬間吸引了兩個女孩兒的目光。

  她舔了舔,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就是讓爸爸這根大雞巴插進你們的小穴里,不停抽插,直到射精。”

  “知道知道,我早就想試試了。”

  虹影說完,發現爸爸媽媽都注視自己,頓時有些心虛:“我……帶著妹妹偷看過……”

  “我也願意。”曇香的聲音越發小了,不過大家都很清楚地聽到她的回答。

  “我說的沒錯吧,這兩個孩子怎會不同意。你也別想多了,人類社會已經不存在了,道德毫無意義。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生存下去。”

  沐清撫摸著弟弟粗壯的大腿,懸垂的奶子時有時無地蹭著高挺的肉棒。

  煜煊沉默片刻,終於開口道:“那就從小影開始吧。”

  他吻上大女兒的嘴唇,握住她屁股的手掌開始用力揉捏。

  曇香張張嘴,但沒發出聲音。沐清了解女兒,知道她也想和爸爸親親,便安慰道:“小曇,來,媽媽教你親這里,爸爸更喜歡的。”

  曇香遵照母親的指示,爬到爸爸腿邊。沐清握著肉棒在她臉上輕輕拍打:“女兒,把舌頭伸出來。”

  當肉棒拍在她的舌面上時,煜煊呻吟一聲,松開了虹影,看向另一個女兒。

  “好了,張開嘴,把龜頭含進去,就是肉棒頂上這里,舔一舔。”

  “爸爸,我還要親。”這回是虹影壓上了爸爸的嘴唇,還擋住了爸爸的視线。

  煜煊攪動著虹影的香舌,能感到曇香在媽媽的教導下越含越深,裹住了小半的肉棒,上上下下地緩緩吞吐。

  接著,一側的卵蛋也被含住,微微用力吮吸。

  大家的嘴都忙著,一時無人說話,臥室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輕輕喘息。

  虹影被吻得全身都軟了,意亂情迷。要早知親親這麼舒服,她一定天天纏著爸爸。

  而抓在胸部的手掌也揉得十分舒服,就是隔了一層衣服,總感覺差了點什麼。虹影心里有點埋怨妹妹,剛才不提那嘴,大家光溜溜地進來多好。

  就在此刻,爸爸像是心有靈犀一般,松開卷纏的舌頭,對她說道:“小影,把衣服脫了。”

  上衣被撩起,順著舉高的手臂脫離身體。

  下面是脂玉般晶瑩的肌膚,如煮雞蛋般嫩滑。

  少女體態纖瘦修長,曲线玲瓏,青澀俏麗,別有一番酸甜滋味。

  虹影被爸爸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剛想避開視线,下巴就被捏住,接著便是粗糲火熱的舌頭伸了進來。

  這次乳房再被握住,爸爸的手掌簡直就像是帶著靜電,摸得酥酥麻麻,小腹處也被誘得升起熱氣,直衝腦門,整個人都迷糊了。

  沐清一直在關注這邊,看到虹影的樣子,她爬到女兒身邊,分開夾緊的雙腿,手指在饅頭縫里一抹。

  “小影准備好了呢。”

  得到提醒的煜煊從曇香口中退出肉棒,起身跪到虹影身前,將她兩條細腿像青蛙一樣推上去。

  “我要進去了,小影。”

  虹影學著媽媽以前的樣子,伸手將自己的陰唇分開,笑著說道:“快進來,爸爸。”

  輕微的撕裂感傳來,接著是從未體驗過的感官洪流,混合著絲絲辣痛,簡直無法形容那甘美的滋味。

  ……

  虹影皺著眉,長長吐出一口氣。雖然過去了一年多,連女兒都生了一個,但爸爸每次剛進來,身體還是會有些不適應。

  粗壯的肉棒撐得蜜穴緊繃飽脹,肉貼著肉,毫無縫隙。

  龜頭分開緊緊貼合的蜜肉,肉棒上浮凸血管的擠壓,龜棱刮過每個皺褶的觸感,穴口被爸爸陰毛刺中的痕癢,肉囊在會陰處柔中帶剛的撞擊,一切都是那麼清晰而鮮明,讓她戰栗,讓她眩暈。

  深呼吸幾次,眩暈才稍稍退去,蜜穴里也迅速濕潤起來。

  伸手搭上爸爸的脖頸,虹影也挺動腰部,讓每次插入都能深達子宮,毫無保留。

  父女倆交頸喘息,體內欲火翻騰,剛洗過的身上又泌出細細汗珠。

  “嗯,爸爸好大,好硬……再用力一點,啊好爽……”

  和當初相比,虹影還是進步不小,在交合中堅持的時間由幾分鍾延長到最長十幾分鍾,而且不再是軟得無法動彈,能在如潮的快感中主動配合,甚至還學會了夾緊本來就緊得不像話的小穴。

  但在煜煊的面前,女兒的小手段只能讓他肏得更爽,想在高潮前就榨出爸爸的精液來,還差了太多火候。

  很快虹影的身體就開始繃緊,煜煊適時地按住女兒的陰蒂,一邊抽插一邊快速地揉動捻壓。

  虹影發出帶著顫音的悠長叫聲,股股熱流噴出,將爸爸的大腿都打濕了。

  林煜煊將肉棒頂到最里面,緩緩地小幅抽送,抱著女兒汗津津的綿軟身體溫柔撫摸。

  父女倆先是輕輕啄吻,喘息平穩後又緊緊地貼在一起,唇舌交磨,用力吮吸。

  抽送的幅度又漸漸擴大,新一輪交歡再度開始。

  正甜蜜時,沐清端著木盤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曇香。

  “好啊,我和小曇辛辛苦苦哄孩子睡覺,你們倆在這里風流快活。”

  這話只是調笑,煜煊松開虹影的嘴唇,轉頭親了親姐姐,又拉過曇香,給了她一個深吻。

  “一直在等你們,看,我和小影還沒開始泡澡呢。”

  “得了吧,現在還插著呢,我又不瞎。”

  沐清從盤中夾起一塊烤肉,喂給弟弟,曇香也給姐姐喂了一塊。

  兩人邊吃還不忘做愛,看來一時是不肯分開了。

  沐清給曇香使個眼色,兩人都脫了衣服。

  一個抱住男人撫摸他的身體,親吻脖頸與奶頭,另一個則跪下去,在男人身後舔弄起來,小臉被晃蕩的肉囊不斷撞擊。

  “嗯……爸爸又變大了……啊……好脹……”

  母女三人齊上陣,林煜煊全身的敏感點一個不漏地被觸摸和舔舐,猶如身在天堂。

  肉棒立刻鼓脹起來,在女兒的小穴里有力跳動,射精欲望漸漸涌了上來。

  他把虹影抱在空中,大開大合地抽插。

  虹影的蜜穴不停絞緊收縮,顯然是又被爸爸干到高潮。

  肉棒每次進入都受到很大阻力,但在虹影體重的幫助下又輕松地一插到底。

  這樣的做愛已經有些粗暴,不過虹影非常受用,她時不時長叫一聲,又被密集的肏弄打斷聲音,只剩下密集的喘息。

  煜煊也感到極度的快樂,肉棒在抽插中猛烈噴射,但硬度並未減少,繼續又在女兒體內進出了幾十下,這才抱著虹影靠坐在浴盆邊休息。

  曇香知道怎麼討好爸爸,她跟過來,在肉棒根部不斷舔食蜜穴里溢出的精液,也舔著姐姐被肉棒干得發紅的穴口。

  沐清跟弟弟親吻了一會兒,從身後抱著虹影,安撫她連續高潮的余韻。

  等她恢復過來,才將女兒輕盈的身體抱起,叫她用力收緊下體,避免寶貴的精液白白流出。

  等她轉頭看向另一邊,曇香也已經爬到爸爸身上,把沾滿精液的大肉棒塞進了自己的小穴。

  “還洗不洗澡?白給你們放了這麼多熱水。”

  煜煊像是剛想起來一樣,拍拍頭道:“是啊,我們可以在浴盆里做。”

  他抱著曇香,踩著木盆邊的矮凳,跨入盆中。

  溫度剛剛好,熱水浸過身體,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張開了,剛剛射精的些許酸脹也一掃而空。

  曇香在水里騎著爸爸的肉棒,水波隨之涌動,散發著騰騰熱氣。

  虹影往身上澆了些熱水,洗去汗液,也鑽到盆里,靠在爸爸的身上,享受胸口按摩服務,和媽媽寵溺的投食。

  三個人進去,熱水幾乎要從盆里溢出來了。沐清就留在外面,用一條大毛巾沾了熱水,披在身上,與弟弟和女兒們聊天調情。

  曇香腿上無力時,林煜煊就起身讓兩個女兒跪在盆里,身體相疊,輪流抽插她們的嫩穴,偶爾站起來,讓姐姐幫自己口交一會兒。

  有意地控制下,第二發精液當然是射在曇香的體內。順利的話,幾個月後,兩個女兒的肚子又會鼓脹起來,與少女孕婦的交歡也是別有滋味。

  虹影和曇香滿足後,披了件衣服,去看她們各自的寶寶去了。

  沐清這才邁入浴盆,和弟弟躺在一起。

  兩人只是單純地閒聊著,互相撫摸,偶爾親個嘴兒,一邊討論近期的開墾事項,狩獵計劃,物資收集的清單。

  直到水溫有些冷了下去,他們才從浴盆里出來,互相用清水再衝洗一遍,擦干身體,手挽手地回到臥室。

  躺在床上,沐清忽然問了一句:“累了吧?”

  煜煊笑著從後面抱住她:“不累,今天還沒干過姐姐,心里想得很。”

  沐清嘴角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還是故作平靜地說道:“還是要注意身體,都射了兩次了。不過,既然你這麼想要,硬憋著也不好……啊!”

  煜煊將姐姐一條長腿掰開,又粗又熱的肉棒直接就闖了進來。

  “床單都濕了,你還嘴硬。”

  姐姐的蜜穴濕滑無比,被肉棒帶出翻開的蜜肉是鮮紅色的,看充血的程度,想必剛才在浴盆外偷偷高潮過了。

  “死小煊……今天不讓我高潮三次……你別想睡覺!”煜煊哈哈大笑,胯部撞得姐姐粉臀亂顫:“三次嗎?那可不行,三次太少啦,至少十次!”

  沐清嘴角滑過一絲暗笑,接著嘲諷道:“少吹牛……我看……你已經被女兒們榨干……雞巴都不夠硬了!”

  剛說完,她又尖叫一聲,被弟弟翻身壓在床上。煜煊將姐姐雙手反剪到背後,瘋狂地衝擊,撞得她骨頭發酥,神志都開始模糊。

  “不夠硬?讓你嘗嘗什麼叫硬氣!”

  煜煊用力揮在姐姐結實飽滿的臀肉上,接著便是一口氣數十下狂暴地抽插,次次拔出,次次到底。

  肉棒忽然離開,沐清睜開眼。鐵一樣的肉棒,裹著晶亮的淫汁,伸到她嘴邊,沒有絲毫憐惜地頂了進去。

  沐清勉強挪了挪身體,挺直喉嚨,讓弟弟的肉棒順利進入。

  粗大肉莖完全堵塞了空氣的通道,沐清的喉嚨拼命蠕動,想要將肉棒擠出去,但沐清本人卻在享受這窒息的快感。

  “哈~~~~”

  肉棒離開時,她猛吸一口氣,發麻的腦子漸漸恢復。還沒緩過神,下體又被強力貫入,強烈的快意在身體里燃起大火,又讓神智漸飄漸遠。

  “啊……”

  沐清痛痛快快地泄了出來,但這只是個開始。

  她被弟弟翻過來,躺在床上,下體慘遭蹂躪,激烈的抽插毫不停息,而頸部又被一只大手牢牢鎖住,快感像是沒了出口,盡數化作熱流積蓄在胸口,並漸漸向腦門衝擊。

  眼前仿佛一黑,沐清似乎靈魂離體,唯一能將她與這世界聯系的,就只有那狂濤一樣的強勁抽送。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不知何時,自己像是母狗一樣趴在弟弟身前,痴笑著吮吸他雄偉粗壯的男根。

  “第幾次了,姐姐?”煜煊手指插在沐清的發縫中,控制著她的頭淺淺吞吐,偶爾用力一壓,將整根肉棒頂入她的喉中。

  “唔唔……”

  “第五次?那就還差五次,我繼續嘍。”

  肉棒從喉管中抽離,淋漓汁液滴滴答答,在沐清背上落出一道水线。

  “別……不是那里!”沐清驚叫,“還有……早就過十次了,我都不記得幾次了。”

  煜煊遺憾地搖搖頭:“可惜,這次沒找到合適的灌腸道具。”

  龜頭向下壓了壓,又送入姐姐的蜜穴中。

  這次不是炫耀性力般強猛的奸淫,而是溫柔甜蜜的輕抽緩送。

  沐清體內又漸起燥熱,上身抬起,返首與弟弟相吻。

  被干得有些發軟的蜜穴重新收緊,如同另一張小嘴般吮吸旋磨。

  也只有在這樣平穩的性愛中,沐清摸索出的小技巧才有用武之地。

  肉棒在這樣的溫柔服侍中,也更加地斗志昂揚,根根青筋似乎都在歡喜地跳動。

  煜煊自然也很喜歡,只是暗暗警惕。之前就被姐姐弄射在了里面,幸好沒懷上,今天雖然不是最危險的幾天,但也不可不防。

  每次頂入最深處,他都要用力頂壓一番徘徊,再帶著黏糊糊的濕意向外拉出。每當此時,沐清的力道便會軟上一會兒,給肉棒片刻冷靜的時機。

  兩人互相較勁,都被對方的手段挑弄得欲火叢生,卻又竭力忍耐,壓抑衝動,只想勝過對方。

  如膠似漆的交合似乎永不停歇,兩人身上很快又是汗水淋漓。

  不過焦灼的態勢最終還是被打破,經由一位不速之客的小嘴。

  “小影!你怎麼……”

  這丫頭之前一直在門外偷看,煜煊自然是知道的,沒想到她在這關鍵時刻溜了進來,鑽入兩人身下。

  每次抽插時,煜煊的大腿都會擦過女兒堅挺柔嫩的奶子,肉棒底部又被一條小舌來回掃舔,他頓覺不妙,試圖抽離蜜穴。

  “小影,抓住爸爸!”

  沐清哪會兒讓弟弟如願,她圓臀向後一坐,蜜穴全力夾緊,快速地擺動腰肢。虹影也抱住爸爸的屁股,咬住碩大肉囊用力吮吸。

  快感無法阻止,如同山崩一樣轟然衝下,煜煊整條脊背發麻,肉棒控制不住地瘋狂跳動起來。

  “你們這娘倆……”煜煊知道已經來不及了,干脆放棄退出的想法,輕撫姐姐渾圓飽滿的肉臀,靜靜享受這無比美妙的一刻。

  射精結束後,煜煊抽出肉棒,坐到姐姐面前,讓她為自己清理。而沐清則用小穴找到女兒的嘴唇,讓淅淅滴落的精液去到該去的地方。

  “這次就算了,姐,下次真的別這樣了,我會擔心的。”

  “看到小影和小曇都能被射在里面,我也想要啊。”

  其實沐清想說的,是她還想為弟弟生下更多的孩子。這個無人幸存的末世,哪怕能多延續一次血脈也好。

  “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男孩兒……”

  沐清心中一緊,這也是她最擔心的事情。

  到現在為止,家里接連降生四名女嬰,一個男孩兒都沒有,不知道跟引發末世的病毒有沒有關系。

  她含著肉棒甩甩頭,像是要把這個念頭甩出去。

  “小煊……”

  “叫煜煊!”

  沐清笑笑,弟弟始終不願在女兒面前被叫小名,怕有損他作為父親的威嚴。

  其實兩個女兒都被徹徹底底地征服,無論什麼羞人的事情都願意為爸爸做,哪兒會計較什麼稱呼。

  “別擔心,煜煊。我們還有很多年可以嘗試,只要還有希望,我們就一定要抓住。”

  “希望,的確,我們有的,也只剩下希望了。”

  煜煊挺著筆直的肉棒站起來,走到猶自在吮吸沐清小穴的女兒身前,兩指分開嬌嫩陰唇,龜頭緩緩頂入。

  ……-

  村外是大片大片的平地,從前全都是良田。但現在,滿眼都是飄搖的荒草,偶爾能看到野犬和鹿追逐而過。

  緊靠村子的一片被開墾成麥地,整齊的麥苗看起來與外面的田野格格不入。

  田邊圍著眾多木樁,用鐵絲相連,防止有野獸禍害作物。

  皮卡車停在邊上,煜煊戴著手套,從車斗里扛出一根表面碳化過的尖頭木料,插入樁坑里,用大錘猛砸幾下,培土踩實。

  木料事先開了孔,沐清拉著另一根樁上過來的鐵絲,穿過孔洞,用力拉緊,繞木料一圈,再穿一次孔,與來线絞緊,就算固定好了一條。

  一根木樁綁三條鐵絲,才能有效阻攔大型動物。至於小動物,只能靠家里養的兩條黑狗驅趕。

  沒有這些措施前,種出的糧食大半都落不到自己手中。

  “小煊,累了吧,喝點水。”

  這是重體力活兒,埋了十幾根樁後,林煜煊的身上已經濕透了。上衣緊緊貼著,隱約顯出底下的肌肉輪廓。

  煜煊接過水壺,兩人一屁股坐在松軟的土地上。

  “姐,怎麼還叫我小煊。”

  “這不是她們不在嗎?叫小煊多親熱。我可不只是你老婆,還是你姐姐!”

  “好好,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

  “這還差不多。”

  沐清不顧弟弟身上濃重的汗味,靠在他懷里,兩人享受著田野的涼風,草木的香氣,以及對方的溫柔撫弄。

  親吻過後,煜煊摸著姐姐的臉感嘆道:“女兒們都長大了,不然我們現在就沒法休息,而是要不停地干活兒直到天黑。”

  遠處新規劃的田土里,虹影開著拖拉機犁翻土地。

  野草會不斷生長,但翻上幾次,就能耗費掉土里九成以上的草籽。

  這之後再播種,麥苗才不會被野草奪取太多養分。

  這項工作也不輕松,不過虹影還做得來。

  曇香留在家照顧兩個嬰兒,也為干活兒的三人准備食物。

  空閒時間,她還要縫補衣物,整理和維護各種工具裝備。

  這些工作也都很重要,而且家里沒一個人能比曇香做得更好。

  每個人都干活,才能讓生活越來越好,才能養活家里越來越多的孩子。

  “姐,我們是幸運的。不過有了小影她們,我們就不必再靠幸運生存了。”

  煜煊想起十多年前,他和姐姐只能靠采集野麥和狩獵為生,好幾次幾乎餓死。

  他們決定開辟農田,燒荒差點引發大火,把村子燒掉。

  好不容易冒著野獸襲擊的危險翻土和播種,還被鳥獸和害蟲毀去大半,收成十分微薄。

  後來找到農資銷售公司,有了化肥、農藥、除草劑、還找到不少農業機械,生活才好了起來。

  虹影和曇香陸續出生,到她們長大,漸漸能分擔不少工作,林煜煊和姐姐商量著為這個小家再添些人口,也才有了搖籃里的晨星與新月。

  人越多,生存就更容易。沒人能獨自生存,尤其是在這樣的末世。

  “你還有兩個女兒呢,只要十來年,晨星和新月也長大了。小影和小曇的肚子里現在說不定也有了,還有我也是。家里會越來越熱鬧,越來越安全。不過,女兒越來越多,播種你可不能嫌累啊。”

  煜煊笑道:“累?我現在就給姐姐播種。”

  沐清眨巴著大眼睛:“好啊好啊,多射幾次,懷上的幾率更大。”

  “哼,要不是小影幫忙,我才不會控制不住。”

  “那試試?”

  姐弟倆只是玩笑,溫存一番就重新站起來,繼續未完成的工作。

  從清晨干到快中午,太陽逐漸毒辣,煜煊才叫上姐姐和女兒,一起回家吃飯休息。

  虹影隨身帶著飲料,路上煜煊免不了喝上兩口,又是一番嬉鬧與柔情。

  三人回家後,曇香已經准備好吃食。虹影匆匆吃完,就去照看自己的女兒晨星,順便給外甥女新月也喂點奶,不然胸口鼓鼓脹脹的不大好受。

  “曇香,傍晚跟爸爸打獵去吧。家里有足夠的鹽,可以多儲存些肉干。你和虹影在哺乳,也要多吃點肉補充營養。”

  “可是……爸爸不都是跟姐姐去的嗎?”

  煜煊把女兒抱到腿上,撫摸裙下光滑細嫩的大腿,耐心解釋道:“家里只有四個人能干活,總會遇到意外情況,別人都沒法打獵,所以小曇也得學會哦。”

  曇香點點頭:“知道了,可我還什麼都不會呢。”

  煜煊的手繼續深入,隔著內褲輕輕搔動。曇香的臉立時紅了起來,瞟了一眼媽媽,悄悄地將兩腿分得更開。

  “沒關系,慢慢學,中午跟爸爸睡,我先跟你講講。”

  弟弟此時的表情就像是個試圖誘騙純潔少女的猥瑣大叔,沐清一臉嫌棄地拉開他的咸豬手:“吃飯呢,別騷擾女兒,小曇中午跟我睡,你跟小影陪孩子,好好休息。”

  曇香猛地合上雙腿,連忙答道:“好……好的媽媽。”

  煜煊不以為意,嬉笑著摟住女兒的腰:“那我們說好了哦,傍晚一起打獵。”

  “好的……爸爸。”

  午餐後,一起收拾完餐具,沐清帶著曇香回到房間休息,把意圖跟進來的弟弟鎖在門外。煜煊只好去陪兩個小女兒玩耍。

  夏日的午後十分悶熱,電扇也帶不來多少涼意。

  沐清和女兒都沒穿衣服,窗戶也敞開著。

  她夢到一家人歡聚做愛,聽著女兒們的呻吟聲,忍不住用手指撫慰自己。

  恍惚中,她好像意識到自己是在夢中,模糊的畫面散去,唯有女兒壓抑的叫聲卻更顯清晰。

  思維逐漸回轉,沐清果然聽到女兒在悶悶地吟叫。微微睜開眼,曇香正面對自己,一腿抬高,粗大男根正插在兩腿間不停聳動。

  曇香自己捂著嘴,但根本壓不住喉中不斷涌出的叫聲。一對豐潤圓乳搖晃著,有汁液從乳尖不斷泌出、甩飛。

  真是精力旺盛的家伙。門都鎖了……他肯定是爬窗進來。

  沐清沒有打擾父女倆,而是繼續手指在蜜穴上的活動,隨著弟弟抽送的節奏揉捻陰蒂。

  曇香看到媽媽的行動,知道她已經醒了,捂著嘴的手干脆放開,大聲地叫了出來。

  煜煊嚇了一跳,肉棒一下頂空,從女兒小穴邊上擦過,旋即被人握住,拇指沿著底部的肉筋前後搓動。

  “姐?你醒了?”煜煊小聲問道。

  沐清沒有回答,挪動身體吮了吮肉棒,引著它重新插回女兒的小穴,並貼上去舔著交合處,順帶用舌尖撩動女兒充血的嬌嫩陰蒂。

  曇香根本禁不住這樣的挑弄,兩條細腿抽搐著顫抖,很快就被干到高潮。

  煜煊爬起來將姐姐壓到身下,肉棒直入到底。但沐清卻用雙腳用力盤住弟弟,不許他抽插。

  “姐,不想要?”

  “想要,但不能要。打獵還是有危險的,中午時間就這麼短,你休息好了再去。”

  沐清摸著弟弟的臉,與他對視片刻,終是控制不住自己,親了上去。

  “只能……做一次哦。”

  ……

  村子周圍都是平地,只有東邊有片不大的林子,藏著些不好對付的家伙。

  煜煊從不去那里找不自在,他的目標是附近的一個牛群。

  它們來自一個屠宰場,因為末世的降臨幸運地逃脫了下鍋的命運,撞塌一堵舊磚牆跑了出來。

  這些家伙沒有天敵,這十幾年里繁衍興旺,種群擴大了好幾倍。

  有膽子狩獵它們的生物,就只有煜煊一個。

  也因為如此,它們記住了皮卡車的聲音和震動,一聽到就整群地狂奔,不僅不利於瞄准,而且發起瘋來,還會集體衝擊皮卡車。

  煜煊只能遠遠地就停下車,帶著曇香步行靠近。

  狩獵這些體重將近一噸的龐然大物最好用大口徑獵槍,但那太難找了,而且射程和精度都太差,若是沒有一擊斃命,承受它們的反撲是件極度危險的事情。

  煜煊選擇的是一支軍用步槍,加裝瞄准鏡,可以在數百米外進行狙擊,殺傷力也不錯。

  曇香背著小包,大腿上各綁一支手槍,聽爸爸講解牛群喜歡吃草的區域,如何分辨糞便和足跡,怎樣射擊才能一槍斃命。

  牛群目標很大,父女倆沒多久就找到了它們,然而今天的事情有些麻煩。

  曇香蹲在草叢里,舉著望遠鏡觀察。幾只羊惴惴不安地游蕩在牛群外圍,這不是個好兆頭。

  “牛群不排斥食草動物,但也不歡迎。雙方會爭奪嫩草,所以羊群大多時候不會靠的太近。”

  “唯一的例外,就是羊群被追散了。那些走投無路的小羊就會借助牛群的保護,免遭捕食。”

  煜煊端槍瞄了一會兒,對女兒道:“小曇,你試試,看能不能找到隱藏在附近的獵手,這很重要。”

  “好的,爸爸。”

  曇香看了半天,只看到那些小羊局促不安地亂跑,壓根沒找到什麼其他動物。

  “什麼都找不到啊,爸爸。”

  “那些小羊,會用牛群隔開自己和危險,你找找牛群的另一邊。”

  曇香轉向更遠處,調了調望遠鏡的焦距,終於在風吹草低時發現了幾個黑黃相間的身影。

  “是野狗,有好幾只!”她低聲驚呼。

  “那些是明面上的,用來麻痹獵物的警惕性,沒看它們都待著不動嗎?把它們和牛群連一條线,順著這條线往小羊們的背後看看。”

  “真的有!爸爸,怎麼辦,它們要吃小羊了。”曇香有點慌張,“爸爸,我們能不能救小羊?”

  煜煊無奈地嘆氣道:“小曇,別忘了我們是來干什麼的,我們也是要吃小羊的。”

  “哦,好吧,爸爸。”

  如果曇香是生活在末日之前,可能會為小羊的命運傷心哭泣,可能會衝動地要求爸爸趕走野狗群。

  但這是末日,她雖然還有童心,但早已不再天真。

  有時候,小羊不死,可能死的就是家人。

  “野狗發動攻擊時,也是我們最好的狩獵時機。小曇,注意看!”

  匍匐在亂草中的野狗突然竄出兩只,一只鎖住咽喉,一只掏向小羊的身後。

  牛群躁動起來,它們雖然不懼野狗,但也不喜歡這些獵手。

  另幾只野狗也衝出來,衝著牛群色厲內荏地狂吠,試圖拖延時間,給同伴創造獵殺的機會。

  遠處當做幌子的野狗也衝過來,繞著牛群奔跑,分散頭牛的注意力。

  幾只健壯的公牛有些按耐不住,噴著氣低頭跑出牛群,試圖用尖角教訓這些膽大妄為的入侵者。但野狗們極為靈活,早早就避開了。

  就在一片混亂中,煜煊扣動了扳機。

  牛群里,一頭年輕公牛的胸口炸開血花。

  它愣了愣,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肺部被穿透暫時只會讓它呼吸困難,不會立刻倒地。

  不過它也撐不了多久,等血液浸滿肺泡,它就會窒息而死。

  被攻擊的小羊已經沒了動靜,被狗群拖著在草地上滑動。野狗們要盡快遠離暴躁的牛群,享受美味。

  此時第二聲槍響,一只被嚇得往牛群中鑽的小羊應聲倒地。

  “走,小曇,我們去開車!”

  顧不上掩飾行跡,煜煊拉著女兒向皮卡車的方向狂奔。

  兩人跑得極快,呼吸道都漸漸有了燒灼的痛感,但他們絲毫沒有放慢腳步,就連曇香也沒有被爸爸拉開距離。

  跳上皮卡車,煜煊立刻踩下油門,同時把車聲調成最大。

  模擬的聲浪在草原上能穿出很遠,很快就傳到了剛才的戰場。牛群瞬間安靜下來,頭牛豎著耳朵聽了聽,果斷向著相反的方向奔去。

  頭牛一動,牛群也跟著奔跑,化為一道洶涌的血肉之河,在草原上揚起滾滾塵埃。

  一頭年輕的公牛跟在最後面,面容有些痛苦,但還在竭力堅持,跟著長輩們小步慢跑。

  野狗群顧不上到口的食物,急忙往一旁躲開,茫然地看著壯牛們從身邊踐踏而過。

  不久,皮卡開到這邊,曇香眼尖,很快就找到被擊斃的獵物,大聲叫著:“爸爸,小羊!爸爸,小羊!”

  煜煊停下車,四處望了望,下車把羊扛進後斗,又上車向著牛群追去。

  受傷的公牛已經被甩開很遠,看起來很快就要倒地。壞消息是,野狗也發現了這一點。

  盡管這只公牛可以輕易踩斷野狗的脊梁,但它們還是不遠不近地跟著,狺狺低吠。

  偶爾會有一兩只野狗衝上去,試圖用利爪和牙齒撕咬公牛的睾丸。

  年輕公牛立刻轉身,本能地低頭想用牛角防御。但破碎的肺部讓它極為痛苦,腳步一個不穩,就倒了下去。

  狗群喧鬧起來,興奮地撲向這難得的獵物,但一聲巨響瞬間驅散了它們。

  皮卡車猛地打橫,停在不斷翹首掙扎的公牛旁。

  “留在車上。”

  煜煊交代一句,端著步槍跳下去。目光迅速掃過野狗們,試圖判斷出其中的首領。

  野狗們也是老相識了,和煜煊打過幾次交道,知道對方不好惹。它們露出尖牙低聲咆哮,眼露凶光,身體卻緩緩向後退去。

  煜煊笑了笑,甚至跟它們打了聲招呼。沒有狗群,今天也不會有雙份獵物。這些鄰居凶是凶了點,但送起禮來也毫不含糊。

  身後一聲巨響,緊接著傳來野狗瀕死的哀嚎聲。煜煊沒有回頭,隨意向著前方的狗群開出一槍。

  野狗們一哄而散,夾著尾巴迅速沒於晃動的長草中。

  煜煊這才轉身,只見一只野狗胸膛炸開,徒勞地大口呼吸,眼神中帶著絕望和恐懼。

  “爸爸,你沒事吧。”曇香把槍插回大腿的槍套里,跳下車撲到煜煊懷里。

  “沒事沒事,幸好有小曇,不然爸爸要受傷了。中午沒白疼你。”

  曇香羞澀地低頭微笑,兩手握在身前,輕輕搖晃著。

  這些傻狗,膽子變大,居然敢伏擊自己了,看來得找機會給它們好好上一課。

  煜煊親了親女兒,從腰間拔出短刀,輕輕一甩,准確地沒入野狗眼中。它頓時倒下去,沒了動靜。

  給公牛也補上一槍,用鐵鏈捆好,兩人拉著車斗上的鐵葫蘆,把牛屍一點點吊起。

  ……

  屋里熱鬧了起來。

  煜煊負責剝皮、解肉、剁骨。沐清把大塊鮮肉按紋理橫切成片,抹上鹽、酒和白糖,扔到大盆里醃制。

  虹影給爸爸打著下手,幫忙遞送工具、搬運肉塊。醃制好的牛羊肉,也由她送到隔壁的空屋里掛好。

  曇香燒了一大鍋熱水,燉著羊骨和羊雜。

  一些邊角料扔在院子里的狗盆里,兩只大黑犬興高采烈地埋頭大嚼。

  肥肉也切碎熬油,香氣滿院。

  曇香想起可愛的小羊,眼淚止不住地從嘴角流出。

  中間休息的時候,一家人喝著羊雜湯,大口炫著羊骨上燉爛的羊肉。

  某人還不滿足,點評道:“這湯里要是加點奶,會更鮮更甜,口感更佳。”

  兩名少女立刻解衣,為爸爸的大碗里添加佐料。

  “不用這樣。”

  煜煊含一口熱湯,再吮吸女兒們的奶頭,把她們燙得發出曖昧的低吟。

  休息後眾人繼續干活兒,直到天色大亮,才處理好所有的骨肉油皮。

  不出意外的話,小半年內,家中的肉食都會相當充足。

  即使女兒們肚子都大起來,沒法干活,也不用太辛苦了。

  草草衝洗一下,就這麼光著回到臥室。曇香去守兩個孩子,煜煊左擁右抱,後背一沾到床,立刻就陷入香甜的睡眠。

  ……

  日日澆灌下,虹影和曇香的肚子又鼓了起來。但沐清的小腹依舊平坦,那次播種沒有成功。

  沒了幫手,家中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煜煊也減少了外出的頻率,物資能省則省。

  每日除了打理兩片田地,最重要的事就是帶狗巡視村子。

  這里曾經有上百戶人家,小樓建得一棟比一棟好看。

  那些有院牆大門的還好,最多有一些飛禽看中,在陽台房頂做窩。

  沒有院子的,就容易招來一些野獸尋覓洞府。

  而且,即便沒有野獸,蛇蟲鼠蟻多了也不行。不僅會威脅一家人的生活,也容易損壞房子里寶貴的財物。

  煜煊手持砍刀,沿路清理蔓藤和樹苗,觀察兩側房子的狀況。

  黑狗跑在前面,左聞右嗅,追鼠逐兔。忽然它停下來,對著一叢灌木低嗥。過去一看,陰影里臥著一條草綠色長蛇。

  暗處看不清樣子,不過還是滅了為妙。煜煊拔出短刀,准備練習一下准頭。但那蛇看到了他,竟放棄對峙,游進了草叢中。

  “大黑,跟上!”

  黑狗聽到主人的指令,立刻呼哧呼哧地鑽進草叢,靠氣味鎖定獵物。

  煜煊跟在後面,沒走幾步,就看到那條青蛇盤在牆角,上身揚起,發出嘶嘶的威脅聲。

  它的身體中間護著幾枚橢圓形的細長蛇卵,看來是准備在此地定居。

  “難怪最近老鼠都變少了。”煜煊仔細觀察後,收起短刀,喚回大黑。

  小型無毒蛇對人沒有威脅,維持適當的數量是有益的。當然,如果太多了,也會引來眼鏡王蛇這種凶物。

  大黑雖然聽命退回,但它對青蛇顯然是有些耿耿於懷,臨走時還抬腿在不遠處滋了一泡尿,告訴青蛇這是自己的地盤。

  巡視完今天的區域,煜煊回到家附近,打開一座廢院的鐵門。

  院中的地面用水泥硬化過,不過長期無人打理,生出了幾大條裂縫。頑強的荒草沿著裂縫長成幾列,被煜煊隨手砍倒。

  在塵土與草葉間清出一條路,按下門把手。多年未活動的鎖芯發出刺耳的摩擦聲,不過還是順利地打開了。

  倒在屋里的原主人早就被清理到村外,能夠腐敗的東西也一並移出去了,這是十年前煜煊和姐姐一個個屋子完成的。

  此時屋里沒什麼異味,只是到處落滿厚厚的塵土。

  煜煊有備而來,穿著長袖長褲,袖口和褲腳扎緊,臉上也蒙了一塊布。他揮動掃帚,干起活兒來。

  這家也是三層小樓,光是灰塵就掃了半天。

  接下來逐個確認家具的狀況,尤其是房頂和玻璃,記下需要修補的地方。能處理的問題當場就處理了。

  敞開的窗外飄來肉香時,煜煊才收手,扛著工具下樓。

  下午做完木工活,再用清水衝洗擦拭一遍,房子基本就可以用了。

  這里將是未來的加工中心,把機床和那些電動工具搬過來,就不會再吵到貪睡的孩子們。

  一些不太常用的物件也可以放到這邊儲存,那邊可以空出一間大房,作為孩子們的游樂室,和書房。

  生虹影和曇香時,自己日日都想著怎麼能吃飽穿暖,怎麼多搜集些物資以備不測。兩個女兒沒學多少文化知識,等她們大了,就學不進去了。

  之前煜煊去了一趟上次看中的書店,搬了整整一車書回來,就是為了下定決心好好教育第二代的女兒們。

  不過也有難處,從幼兒啟蒙到高中的知識,姐弟倆還能教教。

  而大學和往後的部分,煜煊和沐清也沒轍,畢竟末世來臨時,他們也只是剛讀到高中。

  琢磨著怎麼才能延續這些寶貴的知識,煜煊踏入了家門。

  “爸爸!你回來啦!”

  虹影迎面撲來,煜煊嚇得趕緊托住她的腋下和臀部,小心地抱在懷里親了親臉蛋。

  因為胎兒的發育,女兒重了不少,但她的胳膊腿還是跟以前一樣修長苗條,沒有一點發胖的跡象。

  這主要得歸功於虹影的年輕好動,還有……基因的力量。

  姐姐當年也是這樣的,但也許正是缺乏足夠的脂肪,才會讓她生曇香時分外艱難,幸好最後母女都平安無事。

  “回來了,去吃飯。你可要多吃點,胖一點,奶子長得更大,肚子里的小家伙以後才能吃飽長壯。”

  “討厭,我看是爸爸想多喝一點,多玩人家的奶子。”虹影呵氣如蘭,胸口壓在爸爸身上,衣服上滲出點點濕痕。

  “被你說中了,那要不要聽話?”煜煊握住女兒的乳房,吻在她薄薄的粉唇上。

  虹影氣息加重,動情道:“聽,我什麼都聽爸爸的,爸爸想怎樣都行。”父女倆親熱片刻,才走進屋內。

  大圓桌旁擺著四張椅子,沐清和曇香正分發碗筷。兩個剛剛斷奶的小家伙也在,坐在專用童椅上,手握木勺給自己喂著肉粥。

  “爸,你來了。”

  曇香抬頭笑了笑,明艷的臉龐又多了幾分母性的成熟。

  她下意識地摸摸肚子,爸爸的骨肉正在里面安靜地生長。

  這是未來和希望,也是父女之愛的結晶。

  一想到肚里的孩子,她就想到無數個被爸爸灌滿濃精的日日夜夜。

  兩腿相磨間,下體微微發燙發癢,似乎有過去的精液又滴答流出。

  她不知怎麼表達對父親的思念,只能打好一碗肉湯,端到爸爸面前。

  轉身時,果然有一只大手撩開裙子,在軟嫩肉臀上用力揉弄,中指甚至滑到無遮無擋的穴口,插了進去,進出幾下,才把女兒放開。

  沐清像是沒看到弟弟對女兒的玩弄,摟住他,親了個響亮的濕吻,在他胯下輕輕一抹。

  “快點吃,一會兒有你忙的。”

  煜煊詫異道:“小清,早上你還沒夠嗎?”

  見兩個女兒掩口偷笑,沐清白了弟弟一眼,小聲道:“我是夠了,但還有小影和小曇啊。你不知道,女人懷孕了,有時候超想要的。”

  “嗯,感覺出來了。”煜煊把沾著女兒愛液的中指壓到姐姐唇邊,“小曇流了好多。”

  沐清伸出舌頭卷纏手指,頭向前移,含住手指輕輕吮吸,手更是公然地伸到了弟弟褲子里輕輕搖動。

  “你再不吃飯……我可要吃你了……”

  虹影趕緊端起碗,舀了一勺湯,吹上幾下,送到爸爸嘴邊。

  煜煊喝了,把碗接過來:“好了,我自己吃。小影要記得我們的約定哦,吃得飽飽的。”

  想起爸爸剛才關於自己奶子的討論,虹影耳根立時發燒,白皙的臉上也透出粉色。

  曖昧旖旎的氛圍中,一家人吃完了飯,收拾碗筷,院中溜娃。

  天上層雲鱗列,紅日時隱時藏,正是孩子們活動的好天氣。少女姐妹並肩坐在秋千椅上,享受涼風與草香,互相撫摸圓肚,小聲說著私己話。

  待到兩個小家伙互相傳染哈欠,幾個大人眼神都變得火熱起來。

  沐清抱她們起來時,秋千上的兩位也下了地。虹影把妹妹的裙子解下,優美弧度的孕肚下,粉嫩小穴上有長長的液滴懸掛。

  煜煊走到曇香身前,將上衣的扣子也一個個解開。

  一對飽脹乳房俏然挺立,在陽光的照射下帶著珍珠般的光澤。

  湊近一聞,濃郁的奶香和肉香撲鼻而來。

  “爸爸,這里好脹。”

  曇香踩上院中的木墩,抱著爸爸的脖子哺喂。

  被抱著的兩個小家伙雖然已經斷了奶,但看到糧倉被爸爸占領,都咿咿呀呀地叫了起來。

  沐清趕緊帶她們進屋,抬腳把門勾上。

  喝著女兒的乳汁時,另一個女兒解開了煜煊的褲子,握著粗大肉龍陶醉輕嗅。

  柔唇貼上龜頭吸吮,接著壓過眾多青筋肉棱,大半根肉棒都沒於其中。

  “懷孕了容易惡心,不用勉強。”

  煜煊腰向後稍撤,只留小半肉棒在虹影口中進出。將曇香轉了身,手指從少女身後插入蜜穴轉動抽插。

  曇香小聲呻吟,屁股晃著配合爸爸的指奸,奶子緩緩轉圈搖動。

  見預熱的差不多,煜煊摸摸虹影的小臉,拔出肉棒向上挑入。

  曇香顫音著迎接爸爸,卻沒想肉棒只進來一半就開始後退。

  雖然快感仍是熾烈洶涌,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有種沒能全部填滿的寂寞。

  她知道是自己站的木墩有點高了,便偷偷屈膝沉下小屁股。

  果然,肉棒再次上衝時完全進入,那令人戰栗的粗大讓曇香情不自禁,渾身發燙,幾乎軟倒下來。

  煜煊及時扶住女兒,抱著她走到門前的台階前。

  這下高度正好,抽插的深度既可以讓曇香滿意,也不會讓煜煊擔心。

  父女倆在陽光下痛快交合,交頸而吻,啪啪聲連綿不絕。

  虹影也脫了衣裙,坐在秋千上輕晃。藕臂繞過渾圓孕肚,借著近親相奸的美景,撫弄自己濕潤小穴,嘴里輕聲喊著爸爸。

  站立性交一陣後,曇香小小地泄了,腿有些軟。煜煊把她抱到秋千上,坐在虹影身旁休息。

  剛剛熱身完畢的肉棒雄偉壯觀,殺氣騰騰,高高地指向天空。

  虹影心中燥熱,心癢難當。

  她把爸爸拉到身前,抓著雙乳夾住肉棒,低頭含入龜頭。

  煜煊按住女兒手背,用力夾緊奶子,隨即挺腰抽插。

  雙重壓力下,少女的奶頭有節奏地噴出乳汁,一些流入乳溝,裹滿肉棒,另一些則沿著她的上身流淌,在孕肚上拉出長長的白线,乳香四溢。

  煜煊抽出肉棒,彎腰抓著女兒的奶子用力吮吸,又順著流淌的乳汁向下掃舔,舔上孕育生命的渾圓肚皮。

  這里皮膚緊繃,格外敏感。虹影仰頭呻吟,用力握著自己雙乳,將更多乳汁灑入空中,化為噴泉沐浴全身。

  而她的父親追著水跡一路向下,吮住乳汁交匯處的鮮嫩小穴,大舌搖動,舔得虹影欲仙欲死。

  “啊……爸爸……受不了了……女兒要來了……”

  虹影喘息幾聲,摟住身旁的妹妹,兩個少女孕婦激情長吻,兩對掛著乳滴的奶子如並蒂蓮花般綻放。

  情緒平穩下來後,虹影和曇香轉身跪在秋千椅上,長發甩動,兩只小肉臀也默契地一起左搖右晃,勾引著她們的父親。

  “爸爸,快操我,人家的小洞洞好癢,水水要流出來啦。”

  這個發騷的是虹影。

  “唔,爸爸,我愛你。”

  這個嘴笨舌拙,但格外真誠,當然是曇香。

  煜煊難以抉擇,閉上眼,原地轉了一圈,隨意摸到一個屁股,便挺槍殺了過去。

  “啊……爸爸好大……好棒!我愛爸爸的大雞巴!”虹影甜美的叫聲響了起來。

  煜煊在女兒屁股上用力一拍,推動秋千,虹影的蜜穴便隨著晃動吞吐肉棒。

  “只愛爸爸的雞巴?”

  “只愛……不是……也愛……爸爸……”

  煜煊又好氣又好笑,又給女兒的屁股一掌,肏得更用力了。

  “爸爸只排第二?”

  “嗯……對不起……爸爸……嗯……我錯了……操死我吧……”

  “不行,我生氣了。”煜煊拔出肉棒,轉向另一個女兒。

  虹影快感被打斷,心中焦渴,手臂從背後伸向腿間,輕輕撫摸被撐開的嫩紅肉洞,一面轉頭看向爸爸,咬著嘴唇賣弄風情。

  煜煊大笑兩聲,肏弄曇香時,也伸手摸著虹影的屁股,稍加安撫。數完一百下,才重新換回虹影的小穴中。

  今日無事,父女三人在院中盡享天倫之樂。

  但兩個孕婦畢竟體能稍短,每做一會兒,就要停下來休息。

  到後來,她們身上都軟綿綿地沒了力氣,只能跪在爸爸面前,用小嘴服侍毫無疲態的粗大肉棒。

  幸好沐清出來救場,將煜煊推在地上,抬腳跨過,單手揉著小穴,用菊花將肉棒一點點吞沒。

  結實翹臀起落如風,不一會兒就榨出了滿管的濃精。

  自從煜煊找到了新的浣腸用具,沐清就經常用後庭交合,一方面這樣弟弟能毫無顧忌地射在里面,一方面她也有點上癮。

  回到屋里略加衝洗,幾人回到主臥。

  “還要繼續?”

  煜煊坐在床邊摟著虹影,輕輕撫摸孕育著自己骨肉的渾圓肚皮。曇香跪在身後,揉捏著爸爸的肩膀。

  沐清吐出肉棒,抬起頭來:“你要做事?”

  煜煊想了想,搖頭道:“沒有特別急的。”

  沐清璀然一笑,扶高肉棒,向著肉囊更下面舔去。

  虹影接過了母親的工作,俯身趴在床上,用力下壓頸部,讓爸爸的龜頭頂上喉嚨。

  “都說了不用勉強了。”

  托著虹影的小臉,限制她吞入的深度,煜煊抬頭轉臉,含住曇香的奶子品嘗香乳。

  “爸爸,生完這胎,你還會讓我和姐姐繼續懷孕嗎?”曇香有些擔心以後沒法再產出爸爸喜歡的乳汁。

  “看情況吧,可能要晚幾年,照顧四個孩子已經很辛苦。不能光是簡單地把她們養大,還要教育她們,讓她們掌握足夠的知識,文明之火才不會斷絕。”

  煜煊摸了摸虹影被肉棒頂得凸起的臉蛋,感慨道:“別看我們現在生活得還不錯,那都是因為有機械、有車,有農藥和化肥。總有一天,這些東西會耗盡,如果不能自己制造,我們的後代將重回蠻荒,艱難度日。”

  沐清站起來,推開虹影,跨上弟弟的身體,濕淋淋的蜜穴壓著肉棒前後壓磨。

  “現在是家庭娛樂時間,不要聊這些沉重的話題。虹影曇香,按住爸爸,我們今天要讓他硬不起來。”

  姐妹笑著倆推倒爸爸,身體壓住他的手臂。煜煊幸福地窒息在兩對飽含乳汁的奶子中。

  “啊……小煊……姐姐的小穴緊不緊……”

  被剝奪了說話能力的男主人發出嗚嗚的悶響,挺腰用力撞擊姐姐肉感的美臀,算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虹影看著爸爸媽媽激烈交合的畫面,體內欲火重升,她坐起來,將小穴壓在爸爸手臂上,前後拖出一道長長濕痕。

  終於恢復呼吸的煜煊剛喘了幾口氣,又被難得大膽的曇香騎在臉上,濕潤的蜜穴直接貼著他的嘴唇和舌頭磨動。

  母女三人的淫叫此起彼伏,嬌啼宛轉,猶如仙樂,動人心魄。

  煜煊奮起反擊,舌頭勾挑鑽舔,使出生平絕技。曇香很快就撐不住身體,紅潮滿面地倒在床上喘息。

  虹影大喜,爬過來想要接替妹妹,卻被煜煊一把抱住,親吻小嘴,扣弄小穴。

  沐清讓肉棒脫出,換成素手搖柱。趴到女兒腿間,配合弟弟吮舔女兒的陰蒂。

  虹影樂得發瘋,不停尖叫,不一會兒就步了妹妹的後塵。

  只剩下姐弟倆的對決。

  沐清趁弟弟安撫兩個女兒,握著肉棒又塞入了小穴,夾緊肉棒,電臀急速上下,顯然是要榨出弟弟的精液,再體驗一回當媽媽的感覺。

  正搖著屁股,沐清忽感天翻地覆,被弟弟壓到身下,雙手交叉著舉到頭頂,蜜穴被重重地連續轟擊,頓時全身都酥麻起來,毫無反抗之力。

  “啊……小煊……”沐清的聲音酥媚入骨。

  “叫老公!”

  沐清狡笑如狐,夾著嗓子,聲如少女,顫音道:“爸爸……”

  煜煊只覺肉囊一緊,急忙抬臀拔出蜜穴,但已經射了一兩發在里面,剩下的精液也盡數射在艷紅的花瓣上。

  兩個少女聞到味道,都挺著孕肚爬過來,舔食母親小穴上的白濁液滴。

  沐清收腹屈腿,一邊享受著女兒們的嫩舌,一邊用雙足夾住肉棒,將尿道里的殘精也擠出來。

  “弟弟老公,下次別拔得那麼快,人家也想被你因奸成孕,再懷個漂亮女兒給你操……”

  這話著實讓人火大,肉棒幾乎沒來得及軟下去,又被更多熱血衝入,恢復了猙獰的形態。

  “啊……爸爸。”

  離得最近的虹影第一個遭殃,舌頭還在舔著媽媽陰蒂上的精液,自己的小穴也被爸爸的大肉棒撐開。

  新一輪的混戰再次開始,沐清和曇香都圍了上去,加入這末世的血親狂歡中。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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