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皎潔的月光灑在密林之間,樹影婆娑,沐秋葵懷抱著昏迷的沐謹安,步履輕盈地穿行其中。
她的身姿修長,仿佛黑夜中的精靈,微風拂過,她身上的黑色衣物輕輕飄動,露出誘人的曲线。
她的眼眸中閃爍著冷靜與堅毅,冷淡的面容令人不敢靠近。
走了許久,她終於在密林深處發現了一戶人家。
她走上前去,輕輕敲門,聲音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
屋內的單身中年獵戶正躺在床上休息,聽到敲門聲,不由得一驚。
他拿起武器,小心翼翼地打開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對再緊身黑色衣裙包裹下顯得更加豐滿迷人的勾魂攝魄的胸部,借著月光,還能看到胸前鏤空之處大膽展露出的深邃乳溝。
在緊身薄紗的遮擋下若隱若現的腹部白皙肌膚和美麗的在肚臍眼更是令人無法移開目光。
她那雙修長的腿如同雕刻般完美,渾圓緊致的臀部讓人心動不已。
由於沐秋葵的身高高出男子許多,他只得抬起頭仰視著她的面龐,她的臉龐冷艷,眼神淡漠中帶著幾分疲憊,烏黑的秀發在夜風中輕輕飄動,整個人猶如月光下的仙子,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獵戶見此美景,不由得呆住了,眼神中浮現出一絲邪念。
沐秋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暗警惕。
她知道這個男人的意圖,微微抬手,手中出現了一團散發著妖異氣息的粉色火團,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滯了。
獵戶感受到那股威壓,心中一驚,立刻收起了猥瑣的目光,露出畏懼的神色。
“我需要一些水,還有一處可以休息的地方。”沐秋葵冷冷地說道,語氣不容置疑。
“仙子息怒,仙子息怒,小人這就為您准備”獵戶點頭哈腰,帶著她進入屋內。他心中雖有萬般想法,但那股強大的威壓讓他不敢造次。
獵戶的屋子簡陋而質朴,一張粗糙的木床擺在角落,上面鋪著簡單的稻草和破舊的毛毯。
靠近門口的位置擺著一張木桌,上面放著幾個陶罐和木碗。
牆上掛著獵戶的弓箭和一些獸皮。
屋子里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牆角那盞搖曳的油燈,散發著微弱的橙黃色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熏和草木的氣息。
沐秋葵抱著沐謹安,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此地名為何處,距離烏桑鎮有多遠”
“仙子是想去烏桑鎮嗎?此地名為東嶺,距離烏桑鎮怕是有一段距離啊,走過去的話估計要花上一天的時間”獵戶走上前若無其事的坐在了沐秋葵的身側,用身子挨著她渾圓的臀部和豐腴的大腿,將手中的陶罐遞給秋葵。
令他感到驚訝的是,身旁仙子沁人的體香中竟混雜著濃烈的男人精臭味,莫非……
沐秋葵並不清楚獵戶心中所想,接過裝滿水的陶罐,將水喂入緩緩地喂入謹安嘴中。
謹安的面色仍然透露著被榨干的蒼白,所幸有秋葵靈氣的溫養,身體機能並沒有太大的損傷。
獵戶發現仙子的注意力都在床上的男孩身上,並沒有發現自己越軌的行為,膽子不由大了起來,他將眼光放在沐秋葵深邃的乳溝上,借著屋中橙黃色的火光,她才看清仙子大半個裸露在外的乳球上竟有一塊塊白痕。
結合仙子身上濃烈的精臭味,身為男子的她自然知道白痕是什麼東西,只是沒想到如此清冷的仙子竟然如此的放蕩“你看夠了沒有,還不快滾!”一道冷冽瘮人的低沉令獵戶瞬間緩過神可是獵戶想到仙子暴露的著裝和身上一片片的精斑已經認定了眼前的仙子必是一個外冷內騷的蕩婦,他還是抱著僥幸心理地哀求道“仙子息怒,可是這荒郊野嶺的,小人實在是無處可去,小人從小天賦異稟,有一夜七次郎的外號,仙子要不要——”還沒說完,他就被扔出了屋外。
……………….
被趕出門的獵戶並不甘心,可俱於屋內仙子可怕的仙術,不敢進屋,只能將臉貼在窗前,偷窺仙子的睡顏,幸運的是沐秋葵也並未注意到窗前猥瑣熾熱的雙眼經歷了一夜的波折,秋葵已感到萬分疲憊,與昏迷中的兒子並肩躺在獵戶鋪著稻草和破舊毛毯的簡陋小床上閉目休息盡管感到身心俱疲,想要在天亮前睡上一覺,有足夠的精神帶著兒子回家,可是嬌軀上干涸瘙癢的精斑和胯下緩緩從子宮內流出的精液讓她怎麼樣也睡不著。
終於,她再也難以忍耐,直起身子,走向餐桌上裝滿水的陶罐。
她坐在桌前的木椅上,費勁地將上身緊身的衣物褪下,一對豐滿的玉脂如調皮跳脫的玉兔般,彈弄了出來,獵戶只覺得血脈噴張,將手伸進胯下,對著屋內的仙子擼弄起了自己的陽具。
秋葵一只手拿起陶罐輕輕將水倒在自己的嬌軀上,水流自秋葵高貴潔淨的頸部流下,衝刷著遍布著精斑的豐腴玉乳,一只手在自己的嬌軀上塗抹搓洗,在窗外的獵戶看來就像是深閨之中欲求不滿,用手撫弄自己身體,想著男人自慰的少婦。
將身子徹底洗淨,她又站起身子來,將手指伸進自己的蜜穴,往外扣弄,想將穴中的精液全摳出。
手指在穴內進進出出,每次掏出時,便會帶出白中帶黃的粘稠精液,腥臭濃烈的氣味瞬間充斥整個屋子。
在幾十輪進出後,秋葵陰道上的精液已經基本清理干淨,可是花宮中的精液像時有感應一般,躲在花宮之內,不願流出。
無奈,秋葵只能彎下腰一手扶著牆壁,一手將兩只手指深入蜜穴,張開手指將陰道闊開。
做好了這樣的姿勢,她便開始上下搖晃著自己的身體,竟是想將花宮精液搖出來胸前一對飽滿豐腴的乳球隨著身子的擺動像是兩個做著鍾擺運動的種擺,左乳擊打右乳,右乳擊打左乳,泛起一陣陣另人炫目的乳搖高高撅起的臀部對著空氣露出了芳草萋萋的陰部,借著照入屋內的皎白月光隱隱可以見到女子粉嫩凌亂精液緩緩流出的蜜穴。
它隨著身體的擺動搖晃著,像是窯子里勾引男人跳著淫舞的妓女,對著男人完全暴露自己的身體,期待有陽具可以探入其中。
“啊!啊!啊!”獵戶盯著屋內女子騷魅的模樣已經難以把持住精關,賣力地擼動著自己的陽具,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吼。
“操!婊子在我面前裝的那麼清高,原來剛才已經被男人狠狠地操過了!操死你!操死你!我要狠狠地操死你!”獵戶賣力地擼動自己的陽具,想象屋內的仙子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嗞”“嗞” “嗞”獵戶的陽具在他賣力的擼動下射了出來,身下與屋內搖晃著的秋葵一樣,都有著一灘濃稠腥臭的精液……………
沐秋葵輕輕推開木門,迎面而來的清晨氣息清新怡人。
露珠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微光,林間鳥鳴聲不絕於耳。
她低聲呼喚著門外躺在地上的獵戶。
昨夜他對著秋葵射了整整九次,直到感覺快要精盡人亡了才停下來,疲憊使獵戶呼呼大睡,此時聽到秋葵的呼喚,緩緩睜開了睡眼。
獵戶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美麗女子,不禁心中驚嘆,昨晚的一切竟然不是夢。
沐秋葵已經換了一身衣裳,這件衣服雖是象征著素雅純潔的白色,卻也同樣大膽暴露,一襲白色的緊身長袍,宛如從冰雪仙境中走出的女王。
她那高挑豐腴的身姿在服裝的襯托下更加完美無瑕,衣料緊貼著她的身體,勾勒出每一寸動人的曲线。
她的胸部尤為引人注目,豐盈飽滿,仿佛要溢出一般。
服裝在胸部的位置設計巧妙,冰藍色的花紋精致地繡在白色的底色上,既顯得高貴典雅,又讓她的胸部顯得更加飽滿挺立,每一次輕微的呼吸都讓這一部分若隱若現,增添了幾分神秘與誘惑。
她的腰肢纖細,被一條繡有精美花紋的腰帶束起,顯得盈盈一握,腰部以下的衣料輕輕垂下,自然形成的褶皺勾勒出她那豐盈的胯部曲线,豐腴圓潤,宛如藝術品。
下擺略微開衩,隱隱露出她那修長而筆直的雙腿,仿佛白玉雕琢,线條流暢,肌膚細膩如雪,每一步邁出都帶著無限的風情。
肚子上的花紋更是讓人驚艷,冰藍色的紋路在白色的底色襯托下顯得高貴典雅,這些花紋不僅增添了服飾的美感,還使她的小腹顯得更加緊致平坦。
衣服中間鏤空的設計露出她平坦的小腹和迷人的肚臍眼,肌膚如雪般白皙細膩,肚臍眼微微凹陷,仿佛一顆精致的寶石鑲嵌其中。
她的肩部與手臂被藍色的披風半遮半掩,輕柔的布料隨著她的動作微微飄動,顯得靈動而飄逸。
她的一雙手纖長,手指如玉筍般細膩修長,透出一股冰冷的美感,仿佛仙境中的冰雪仙子。
獵戶迅速起身,跟在秋葵的身後進了屋內,眼睛忍不住在她身上來回打量。秋葵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問道:“如何前往烏桑鎮?”
獵戶被她的目光所震懾,連忙回答,並提供了詳細的路徑。
秋葵又向他要了一些干糧與水,獵戶知道仙子就要離開了,不舍地將這些物品遞給她。
“謝謝你。”秋葵聲音輕柔,帶著一絲疲憊。
她抱起昏迷的兒子,准備離開。
獵戶目送著她離去,心中滿是不舍和敬畏。
他望著秋葵逐漸消失在山林中的身影,仿佛看到了一個神秘的仙子。
樹林間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她身上,給她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光輝。
………………
經過了一天的長途跋涉,母子二人終於回到了烏桑鎮上。深夜的街上寂寥無聲,空無一人,沐秋葵抱著昏迷的沐謹安,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沐儒成自那天獨自逃跑後,一直心中不安。
他心知魅力十足的妻子落入歹徒之手,會被如何玩弄,但他卻害怕妻子被劫持凌辱的消息傳入他人耳中,使自己蒙羞,因此選擇當作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然而,深夜的敲門聲讓他驚醒。
他心中一緊,走出房間,打開門,看到妻子懷抱著昏迷的兒子站在門前。
“你回來了……”沐儒成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不滿和憤怒。
“是的,我回來了。”沐秋葵冷冷地回答,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你這衣服……你是被那幫歹徒……”沐儒成感覺到了秋葵眼神與話語中深深的嫌棄惱羞成怒指著沐秋葵暴露惹火的裝束,憤怒地質問。
沐秋葵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悲涼和難過。
她緊緊抱著兒子,冷冷地說道:“你在那天獨自逃跑,把我和謹安丟在那里,你還有臉指責我?”
沐儒成被妻子的責罵羞得滿臉通紅,他怒吼道:“我是為了你們好!我是想去找人救你們!”
“找人救我們?那你現在為什麼在家里呼呼大睡?”沐秋葵目光如刀,直直刺向儒成的心。
“你、你胡說!”沐儒成臉色慘白,揮起手掌,欲扇她耳光。
秋葵輕描淡寫地測過身躲過了丈夫扇過來的手掌,將手按在了他的胸上,運轉靈力不再留情面釋放靈力,一股強勁的力量將儒成震到門外。
“你…你…你怎麼會是修煉者”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胸口,滿臉驚恐地看著秋葵。
“從今以後,你我二人再無夫妻之名,你自己滾吧”沐秋葵冷冷地說,眼中充滿決絕。
儒成掙扎著站起身,倉皇逃離。他心中震驚又恐懼,不敢再回頭看一眼。
沐秋葵看著往日對她大呼小叫,百般折辱的男人如今狼狽的背影,再次深深體會到掌握力量,不仰仗他人的自由。
她抱緊昏迷的兒子,走進屋內,關上門,將兒子輕輕放在了床上。
自昨天用語言刺激兒子,修煉《鎖陽汲精決》後,兒子便已經整整昏迷了一日,所幸在這期間,她不停的用自己的靈力溫養兒子的經脈,兒子的氣色已經比一開始好上許多。
“這門功法未免也太過霸道,昨天前我也只是用言語描述我與男人歡好時自己的感受給他聽,安兒便支撐不住,昏迷了那麼久,要是有更加深入的行為被安兒親眼目睹,或者是我的境界修煉到更高的層次,不知安兒還是否支撐得住”
“也不知一天過去安兒的陽氣恢復的怎麼樣了”她將謹安的褲子輕輕褪下,用手輕輕撫弄著兒子的陰囊,眼中帶著絲絲憐惜。
經歷了一日的休息,擁有四個卵蛋的造精能力的陰囊此時已經重新充滿,鼓囊囊的樣子像是一顆靜待人來采摘的成熟果實。
她再度運轉其靈力,將其輸入謹安的身體之中,感受著謹安的面色再靈力的滋養下慢慢紅潤,她也不顧自己的靈力將要虧空,毫無保留地為謹安治療著。
終於,在一個時辰的治療下,謹安終於是醒了過來,他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正是將雙手放在自己胸上,皺緊俏眉的母親“謹安,你終於醒啦,感覺怎麼樣,有哪里不舒服的”發現床上的兒子已經醒了過來,她緊緊握住兒子的手,眼中滿是關切和擔憂。
從昏迷中醒來的謹安看著母親此時關切憐愛的樣子,懷疑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場噩夢,可是胯下那異樣的束縛感卻將他剛剛升起的激動竊喜澆滅。
他將頭底下,喃喃道:“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些頭暈。”
看著兒子此時難堪別扭的神態秋葵自然是明白兒子心中所想,她卻並不氣餒,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頰:“傻孩子,只要你能好好的,娘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好好養病,不要勉強自己,知道嗎?”言罷,她再次強行運轉靈力,溫養兒子的小腹。
感受著小腹傳來陣陣溫暖舒服的熱流,謹安錯愕地抬起頭,注視著眼前的母親,她的面龐已經被汗水打濕,汗珠順著臉頰滑落,透出她的勞累與堅持,謹安看著母親那憔悴的臉龐,心中一陣酸楚與內疚。
“我真是個不稱職的兒子啊,要是昨晚我有能夠保護母親的力量,母親又怎麼至於委身那些歹徒,就算我是來路不明的野孩子,但她也是我唯一的母親啊,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她啊”
………….
烏桑鎮的天空上的灰蒙已被驅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熾沐儒成被秋葵趕出家門後,心中憤恨難平。他在街上徘徊整整一夜,心中翻江倒海。
“沐秋葵怎麼會是一個修煉者?明明之前她是那麼逆來順受,怎麼這一次就如此冷漠決絕?如果她是一個修煉者的話,豈不是那天夜晚她其實並沒有被那群歹徒羞辱?可是,那夜我丟下她逃跑已經讓她徹底恨上我了,我又要怎麼回到她身邊呢?”
終於想到一個計劃。
他快步走向地下街的武館,那是一幫民間修煉身體的體修開的武館,在鎮上仗著力量強大,經常行欺男霸女之事,官府也與這間武館狼狽為奸,這群體修是烏桑鎮無人敢惹的地頭蛇“王大哥,能請你幫忙教訓一下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妻子嗎?”儒成咬牙切齒地說道,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怨恨。
大漢瞥了他一眼,忍俊不禁地嘲笑道:“教訓你妻子?沐儒成你怎麼活成了這副熊樣,居然還沒辦法讓你家妻子乖乖聽話?哈哈哈哈哈!我看你這狼狽的樣子,不會是被你家妻子趕了出來吧?哈哈哈哈哈!”
儒成屈辱地咬緊牙關,忍著胸中的憤慨,低下頭恭敬地說到:“王大哥有所不知,我家妻子不知道從哪里尋來了一個邪功,力氣竟變得和你們這些體修一般大,我數落了她兩句,她就和我翻了臉。”
大漢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光芒,點了點頭:“哦,竟是如此,行,沒問題。走,兄弟們,咱們去看看這位沐夫人到底有多囂張!”
幾人帶著得意的笑容,跟著儒成一路直奔沐家。
秋葵正在躺在床上與兒子依偎在一起熟睡,門外嘈雜的腳步聲和猛烈急促的敲門聲將她與兒子喚醒。
謹安不安地抬起頭,緊緊地抱著娘親感受著兒子猛烈顫抖的軀體,秋葵輕拍謹安的後背,溫柔的安慰道“安兒你乖乖在房間待著,我去外面看看是什麼情況。”
她眉頭微蹙,站起身來。
走出房間,大門已經被粗暴地撞開,幾個彪形大漢闖了進來,秋葵昨晚為了治療兒子力竭睡前,並沒有換衣服,此時正穿著空間戒指中惹火暴露的服裝冷淡地環視著院子里的幾個大漢。
他們被沐秋葵的模樣徹底吸住,兩眼呆呆地看著眼前熟美的婦人,他們早就聽說沐儒成的妻子美麗動人,不曾想竟是這樣的尤物領頭的大漢不懷好意地冷笑道:“沐夫人,聽你的丈夫說你是一個修煉者,乖乖交出功法束手就擒,否則今天我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規矩!”
秋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她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身形一動便要出手。
但這群體修者早有准備,他們迅速圍成一個圈,將她團團圍住。
雖說秋葵修為比這些體修都高,但奈何寡不敵眾,對方人數眾多,漸漸地,她開始力不從心。
“哼,就憑你們幾個烏合之眾,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秋葵冷笑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屑。
“少廢話!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的厲害!”大漢們不由分說,紛紛出手,拳腳如風,招招狠辣。
打斗中,秋葵的衣衫被撕破,露出了潔白挺立,豐腴洶涌的奶子,她的身姿曼妙,動人心魄,玉乳雙峰隨著他的動作做著大幅度的乳搖,大漢們雖然在打斗中占了上風,但也被她的美貌所震懾,升起了作弄眼前女子的心思,交手時不懷好意的朝秋葵的雙峰間襲去。
儒成在一旁冷眼旁觀,心中卻是百感交集。
“儒成,你就這樣看著我被這些人欺負?”秋葵喘著氣,怒視著自己的丈夫,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憤怒與失望。
“秋葵,這都是你逼我的!”儒成咬牙說道,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誰讓你把我趕出家門的!”
“哼,你這個窩囊廢!”秋葵冷笑一聲,繼續奮力抵抗,但體力逐漸不支,被大漢們逼到角落,終於被制服。
“你們這些畜生,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秋葵咬牙切齒地低吼,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大漢們肆無忌憚地笑著,他們的手在秋葵的身上游走,嘴里還不忘發出淫笑,秋葵的身子在他們的擺布下無力地掙扎。
秋葵被按在地上,眼中滿是憤怒和屈辱。
那些大漢們看著她的模樣,一個個眼中泛著邪光,他們忍不住對她動手動腳,粗魯地抓起她的奶子。
怎料一股香甜的乳汁因為他們粗魯的動作從秋葵的乳頭射到了他們的臉上。
“竟然還有奶水”大漢們心花怒放,急不可耐的抓起沐秋葵的奶子,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
謹安害怕的躲在房間里,透過門縫看著院中,前天噩夢般的景象浮現在他眼前,那些本應該屬於他的香甜奶汁卻已經統統被陌生的男人們吸入了口中。
秋葵的甜美母乳量大而濃郁,從男人的嘴角漫溢了出來,順著秋葵的淫肥乳峰流淌落下,沾濕在她的嬌軀上,跟她的香汗混在一起,竟為屋中增添了一絲甜美的奶香味。
謹慎眼睜睜地看著男人們貪婪地享受著美母的極品胸器和奶汁,心中卻是痛如刀絞,一股熱流溫暖著他的下體,趨勢著他勃起,可是那僅僅束縛著他陽具的鎖陽籠卻讓他無法挺立。
“又是,又是這種感覺”深入他尿道的細棍再次吸收起他陰囊中躁動難耐的精液,胯下撕裂般的疼痛讓他又要再度暈過去。
“我又要昏倒了嗎?不行,不行,我不能昏倒,我要幫娘親。”豆大的汗水從他的額頭潺潺落下,他強忍住疼痛直起身子,想要打開房門將圍住母親的男人們驅趕。
再度感受到腹中涌入的精純靈氣,秋葵明白兒子此時正在被《鎖陽汲精決》汲取身上的陽氣。
“感謝你的幫助,安兒”秋葵閉上雙眼,下定決心,運轉了《鎖陽汲精決》,將傾月淫體開啟頓時,秋葵感到一陣陣沁人心脾的男子氣息粗暴地擠入她的鼻腔,泛起一陣陣久違的的酥麻。
胸前被男人吸食的蓓蒂向他的大腦傳來一段段舒爽的電流,她不自覺的搖動著自己的肥臀摩擦著男人們挺立熾熱的陽具。
“啊!啊!啊!再多一點,再多一點”她捂住嘴難以抑制的嬌喘著,像是一只徹底發情的母貓發出的哼叫。
“靠,這個女人太騷了,不行,我忍不住了”男人們再也難以忍受眼前女子的媚態,將秋葵的褻褲脫下,露出了女人生長著茂密雜亂的陰毛的陰部。
“竟然長那麼多陰毛,怪不得那麼騷”男人們盯著秋葵的陰部,一個個不懷好意的淫笑起來輕輕撥開柔軟的陰毛,秋葵粉嫩的陰蚌陰阜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陰阜兩側的鮮嫩陰唇隨著秋葵的呼吸輕輕的擺動著,像是迎賓員般歡迎男人們陽具的深入。
陰部的上方略顯肥大的陰蒂因為秋葵的情動此時已經高高立起,男人們看著秋葵如此異於常人的大陰蒂忍不住伸出手指掐了起來。
“啊——啊——啊,好爽!!!好爽!!!各位爺快快插進來,里面好癢啊,葵兒今天就是供你們隨意玩弄的賤奴!!!”陰蒂的高潮令秋葵大聲地嚎叫起來,汩汩花蜜從陰道里噴射了出來。
“為什麼!!!為什麼母親又變成了這副樣子!!!不要啊!!!不要啊!!!”眼前的景象與下體的劇痛折磨著謹安的身心,可是醒來時秋葵眼里的疲憊與憐愛卻支撐著他不再暈倒過去,他硬抗著身心的劇痛,顫顫巍巍的打開門,向前拖動著自己沒有知覺的下半身。
為首的王姓男子再也忍耐不住,脫下被勃起的陽具高高隆起的短褲,露出了遍布青筋粗長男根,將黝黑碩大的龜頭抵在秋葵濕淋淋的蜜縫上,作勢正欲插入。
“不要!!!不要!!!不要!!!”謹安深知娘親被男子插入後會變得怎樣浪蕩,可是孱弱無力的他卻無法阻止“啊————”正欲插入蜜縫的男子怎能想到,就在他提臀欲入之際,一只鋒利的手刀插入了他的肚中,霸道的靈氣將他的肚中的腸子絞嘚碎爛。
正把玩著秋葵身體各個部位的男人們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秋葵將手五指並攏成刀,插入了身前男子的腹中,兩眼散發著令人膽寒的狠厲與決絕。
“築基境,你明明只是………”為首的王姓男子錯愕驚恐的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女子,終是難忍腹中的劇痛,倒下身去。
“怎麼會是築基境,剛才交手時她明明沒有這樣的實力”將秋葵團團圍住的體修們心中皆是蕩漾著深深的恐懼。
眼前衣衫不整的極品尤物收起沾滿艷紅色鮮血的手刀,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們。
她胸前的一對白兔仍如先前般挺立飽滿,讓人難以把持,胸上粉嫩的蓓蒂此時甚至還有甜美的乳汁滴滴落下。
“還不快滾!”秋葵將沾滿鮮血的手抬起,用對著男子們嚴肅冷厲無情地命令道男子們終是回過神來,將躺在地上的首領的身子抬起,作鳥獸散地逃離了屋內的女魔頭。
站在門口看著全程的沐儒成此時已經呆愣住,一股熱水流難以抑制地從他疲軟狀態下2cm不到的的細短肉條排出,褲子上泛起一片騷臭的水漬,雙腿不自覺地發抖,只剩求生的意志支撐著他逃跑院子里頃刻間便僅剩母子二人,地上只余顏色氣味不一三灘水——香甜潔白的奶水,艷紅瘮人的血水以及騷魅咸濕的陰精等到男人們徹底遠離,早已支撐不住的秋葵徹底“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謹安見狀急忙小跑上前,將娘親扶起,心悸擔憂的問道“娘,你怎麼了,有哪里不舒服嗎?”
“咳——咳——咳,別擔心,安兒,娘只是透支了力量,身子有點虛,你扶娘親到床上休息一下。”秋葵輕揉兒子的腦袋,眼中滿是溺愛地說到。
謹安費力地將娘親扶至房間中,娘親此時因為那群男人的羞辱衣衫不整,飽滿豐腴的奶球隨著娘親走路的晃動敲打著他的臉龐,他又再次感覺到了下體鑽心的疼痛。
“收心,安兒”感受到了兒子再次情動,秋葵出言提醒道“對不起,娘親,我這就扶您上床。”謹安羞愧地低下頭,驅除心里的雜念費力好大一陣功夫,秋葵終於被謹安帶到床上休息,她閉上眼,元神潛入丹田,檢查起自己的情況。
其實剛才吸收謹安的陽氣並沒有讓她突破到築基境,她為了脫困,強行抽干自己的靈力,爆發了一次築基之力,此時她的經脈已經被摧殘得紛亂不堪,她需要好一整時間才能修復完全。
忽然,她感覺有一雙手正在自己胸上撫摸,她將元神退出丹田,想看看發生了什麼情況。
謹安見著娘親被撕爛的衣物和緊閉雙眼的疲態,心里涌著一股難言的酸楚“娘親為了保護我而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我怎麼還能懷疑她,甚至還和別的男人一起罵她蕩婦,我——我——我”
謹安抹去臉上的淚水,從娘親的衣櫃中拿出整潔的衣物,想給娘親換一身衣服。
此時,正給娘親換衣服換到一半的謹安突然發覺娘親的雙眼掙了開來,面色冷峻的看著自己他頓感到不安與畏懼,停下動作,支支吾吾地說“娘——娘——娘親,我只是——只是”
弄明白兒子舉動的秋葵甜甜一笑,伸出手將兒子的頭放在自己的胸前,輕輕地安慰道“傻瓜,不要害怕,娘親謝謝你的照顧”
感受到娘親的溫情的謹安在溫暖的胸懷中輕輕抽泣,幾天以來的委屈與難過徹底爆發了出來秋葵如以前一樣,用自己充滿母性的高聳玉峰安慰著委屈難過的兒子,一如種種變故並未發生。
過了許久,謹安才抬起頭,注視著自己娘親溫情的雙眼問道“娘親,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
秋葵輕嘆一口氣,撫摸著謹安的腦袋,向他解釋著自己在秘境中的奇遇。
………………
“原來是這樣子,怪不得我在看到別人對娘親行不軌之事時下體會這麼疼痛。”
“安兒,都怪娘親擅自做決定,娘親想明白了,以後將鎖陽籠裝到別的男子身上,不會再傷害你了,娘親這就幫你取下來”
“不不不,娘親,能幫到你,安兒很開心,就讓安兒做你的左膀右臂吧”
“可是,你真的能夠忍受鎖陽籠的折磨嗎?你昨天才暈過去,況且,每次修煉你都需要看著娘親被別的男人………”
“娘親,孩兒可以忍受住的,況且,真心愛你的男子世上只有孩兒一人,娘親不要拋棄孩兒”
“傻瓜,說什麼話呢,娘親怎麼會拋棄你呢?可是…”
“別可是了娘親,其實。孩兒每次看到你和其他男子曖昧時,心里其實有一點小興奮。”
秋葵聞言,臉頰瞬間羞紅,她彈弄兒子的額頭,害羞難當地說到“別說啦,小色鬼,娘親答應你還不行嗎,真是拿你沒辦法。”
“那麼”她湊近謹安的耳旁宛如古靈精怪的女友,嬌滴滴地說到“安兒下次想看到娘親被誰玩弄呢?”
“安兒——安兒還沒想好,可是——可是娘親能不能答應安兒一個條件,你不能像前天晚上一樣,被那群歹徒徹底插進去,這是安兒唯一的條件。”
“好啦,好啦,娘親都依你,娘親絕不會讓男人插進娘親的花徑,那里獨屬於安兒的”秋葵再兒子耳邊嬌媚地調笑到四日過去,秋葵與謹安又返回了曾經的親密無間,只是,謹安明白,娘親的身體並未真正恢復,倘若那群男人再度找上門來,娘親必然無法抵抗,他必須為娘親的修煉做出幫助了。
午後,他趁著娘親在房間內修煉悄悄溜出了家門,去尋找心儀的人選。
他來到往日經常玩耍的溪邊,躺在溪邊的草地上,煩惱地思索著,忽然,一塊飛來的石頭打上了他的腦門,他吃痛地捂著腦袋,身子縮作一團。
“小雜種,幾日不見,你躲哪去了,沒了你,我們可是少了很多樂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