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伊甸的新指令
時間、地點不明,只知道這里大概是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所在。
會議室中央有一張長長的橢圓形桌子,這時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個人在圍坐著,似乎正在等待著甚麼。
這三個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類似牧師、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長袍,而袍子的後面都有一個圖案:那是一條盤坐著而伸高了頭在吐著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還分別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們現在卻沒法看得見他們的真面目——因為他們三人的臉上都戴上了面具。
純白色的膠面具,全都塑做成臉譜的模樣,最高大強壯的那個人戴著的臉譜是凶神惡煞般模樣;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個大胖子戴著的是在大笑的臉譜;至於最瘦小的一個人戴的則是一個哭喪著臉的臉譜,從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個女人。
三人已經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時,看來都有點不耐煩了。幸好此時,他們等待的人終於出現。
在會議室的另一端有一道側門(並不是那三人進來時用的門),在門上雕有一個高塔般的圖案,此時那度門已被打開,第四個同樣身穿長袍和頭戴臉譜的人走了進來。他看來高高瘦瘦的,臉上戴著的是一個木無表情的臉譜。
“終於來了啊,大祭司大人!”那個戴著凶惡面譜的人以粗魯的語氣說道。
“我們可都有自己的正職,故此實在是很忙的哦!”
那個最後進來,被稱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壯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復雜而難預測的,所以要各位在這個”聖地“中稍等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在世界上唯有這里是有著通往”伊甸園“的快捷方式!”
“算了,大祭司別要介意,我們不是一向都知道”馬可“是怎樣的人了嗎!
嘻嘻……“
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臉譜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麼呢?”
“好,約翰,那我們便言歸正傳吧!”只見大祭司的手一揚,在會議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現了幾幅影象。
布幕上展示著三張照片,照片所拍攝的都是同一個少女——長至接近蜂腰的烏黑秀發,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點兒偏瘦但卻充滿著少女的秀氣;秀麗的臉龐,包括一對看起來很是楚楚可憐的雙眼和薄如葉片的朱唇;面色雖有點蒼白,但也掩蓋不了她是個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實。
三張照片分別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寫,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鏡頭的所在。
那大祭司繼續在說著:“……這是今次伊甸園看中的對像,她的名叫鄺蕙彤,今年16歲,在本市最著明的百粹女中就讀中四(高中一年級)文科,為人文靜內向,讀書成績中上,喜愛鋼琴和繪畫,尤其鋼琴方面已達到很高級數,更曾往外國作出交流表演。她由於較為被動內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沒男朋友,連和同年紀男性交往的機會也幾乎沒有……另外,她是家中獨女,父親正是旗下擁有十多個企業的鄺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現任集團的首席行政總裁……”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資料很詳細呢!”馬可道。
“別忘了”神“是無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來並不是太容易呢!”坐著的三人中最瘦的一個人道,從聲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個女人。
“路嘉說得對,她平時絕少單獨一人在室外獨處,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點心思……”大祭司說道。
“管他媽的千金小姐還是窮光蛋,總之是我們神聖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必須要得到手!”那個用詞粗鄙、聲线極大的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強壯高大的人,單看手臂肌肉之強和一臉凶相,已令人知道他絕非善類。
“沒錯,因為這是我們”伊甸回歸計劃“必須的步驟。”大祭司肯定著道。
“而且因為我們的一個”教友“是她的學校的老師,所以應該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達成我們的目標。”
“好美,不過瘦了少許,而且膚色很白……簡直是溫室生長的花朵。這娃兒究竟受不受得了我們的”儀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約翰滿臉陰笑,似乎無論那娃兒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進行那“儀式”不可。
“應該沒問題,女人的忍耐力是比你想象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沒問題了嗎?那今天的聚會便到此為止。到三天後的”儀式“中,應該可以把那娃兒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見!願伊甸與你們同在!”
“也與你的心靈同在!”
說完,大祭司便從剛才他進來的那道刻有著高塔圖案的門離開,但其余三人則必須從後面的另一道門離開,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們進入,否則他們絕不可進入那度高塔圖案的門。
但他們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頒下的指令,他們便會得到獎勵——開啟那度通往“巴比倫塔”的門,然後經過巴比倫塔到達他們夢寐以求的伊甸園。
第一章:邪教的淫惡計劃
1 、毒蛇的誘惑
代表著下課的鍾聲響徹了校舍。
從悠長的一天授課中得到解放,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甲班課室立時熱鬧起來:一直忍耐著不說話的愛談天的學生、准備去各種課外活動部門的人、討論著下課後去那里玩的人……大家的臉上都充滿了活力的光輝。
“心怡,一起去看電影吧?”
“對不起,今天學生會要開會呢!”
班會主席、風紀委員兼學生會副會長的莫心怡,對邀約她的同學抱歉地說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曬成小麥色的肌膚、發育良好的肢體。心怡是充滿著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會主席和學級委員,甚至也被選為學生會的副會長。
“明天再見,bye-bye !”
心怡匆忙地和朋友道別後便立刻奔往學生會室。她的朋友們開始議論紛紛:“心怡她真是忙得厲害,她可以應付得了嗎?”
“別忘記她還是田徑隊和柔道隊主將,體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擔心呢!”
“的確,而且以她的領導才能與及親和性,注定是學生領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職竟也不會荒廢學業,經常在班中成績也保持前五名內呢!”
“當然,”學園偶像“的美譽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見到同班的同學鄺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著。和繃蹦跳、整天也靜不下來的心怡不同,蕙彤是個舉止斯文優雅,連走起路來也慢條斯理的文靜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鋼琴課了嗎?”
蕙彤緩緩轉過頭來。
“啊,是心怡。對,我要去上鋼琴課了。心怡妳呢?是田徑部練習?……還是師生交流會的會議?”
“兩樣都不是,是學生會的例會才對!”
“心怡同學真是百面玲瓏,甚麼也難不了妳呢!”
“別說笑,真是忙得連喘氣的時間也沒有,我真有點羨慕妳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並肩走著。
“心怡,bye-bye !”
“阿雯、小霞,明天見!”
“心怡學姊,再見!”
“小嬌,明天的測驗沒問題吧?妳也早點回家溫習吧!”
短短一條走廊上,不斷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內向而不擅交際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卻一個也沒有。
(心怡,我才真是羨慕妳到極點呢!)
蕙彤是個很好靜的少女,膚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麗,便像個洋娃娃的臉一樣。在同級生之間,對於心怡和蕙彤誰是級中的第一美人,可說兩人的支持者大約各占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兩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態: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剛到肩縛的秀發、櫻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嬌陽般的熱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雲雲女生中十分出眾,勤於邉酉碌納眢w 也充滿了健康美;而對比起來,蕙彤則是一把長發而身體柔弱、舉止斯文,較細的眼和薄薄的粉紅色咀唇,有點病態美人般的感覺。
在學校大門外,有一條長長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鄺蕙彤一邊在緩緩走著,一邊仍在想著剛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厲害了,好像和甚麼人也可以立刻成為好朋友似的,我能夠有她的一半膽量和健談便好了……)
蕙彤幽幽地嘆了一口氣。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歸,她既是富家女,又沒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難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個性格主動而又和誰都談得來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沒有多半個較可傾吐心事的對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經常陪著自己的。
其實,蕙彤雖然物質生活很豐盛,但心靈上卻是個很寂寞和空虛的人。
(天主,?可以賜我多一點勇氣嗎?)
蕙彤的手輕撫在掛在她頸項上的十字架項鏈。
正在胡思亂想時,後面突然傳來一把叫聲:“蕙彤同學!”
蕙彤立刻回頭一望。
“啊……是胡老師!”
見到教授經濟學的胡雪影老師,蕙彤感到有少許愕然和緊張,並不是因為她是個凶惡的老師;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學生緣。
如果說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學生,胡雪影老師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師:像模特兒般高佻的身裁、有種懾人感覺的眼睛、豐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紅櫻唇,散發著26歲的成熟美人教師的魅力;亮麗的秀發在後面束了起來,漂亮利落的套裝衣裙遮掩不住那豐滿而惱殺的身裁。擁有頂級外在美加上博學、聰明、言談舉止也都顯得高貴成熟,雖然身為老師,但其儀態舉止卻絕無老土之感,反而充滿了時代女性的風采,令學校內不知有多少女生視她為自己的奮斗目標。
(若果我將來也會成為像胡老師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
這樣想的女生真是多不勝數,故此在平時小息或課余時間她都經常被一群女生圍著,生性內向而被動的蕙彤,平時簡直完全沒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談的機會。
這樣的偶像女教師,到底找自己有甚麼事?
“蕙彤,妳也是教徒嗎?”
“對,老師也是?”
“不錯,所以我今次是想請蕙彤同學來一來我們教會的聚會。”
蕙彤臉上滿是疑惑。胡老師立刻接著說:“請別介意我這樣說:我一向見到蕙彤同學都是獨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臉色一暗,她確是說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屬的教會,有很多熱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夠介紹一些給蕙彤同學妳,讓妳多一點傾訴對像呢!”
胡老師友善而關懷的提議,令蕙彤心中又驚又喜。
(胡老師原來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幫助我……)
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擔心如此內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開心胸,結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費了老師一番苦心的話……
見到蕙彤在猶豫著,胡老師繼續游說道:“不用擔心,沒問題的,我會從旁幫助妳,妳只要多一點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滿了鼓勵。
(對,羨慕別人是沒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嘗試;而且,絕不可辜負胡老師的苦心和好意!)
蕙彤下定決心,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明天放學後下午四時半,妳來教師室找我吧!”
胡老師也高興地笑著,只是她的笑容看起來總覺得有點異樣,不過蕙彤並沒注意到這點……
2 、伊甸回歸儀式
第二天放學後,鄺蕙彤依約定時間來到教師室,然後便和胡雪影老師一起離開了學校。
由雪影駕車,車子直向郊區的方向駛去,在途中她不斷主動和蕙彤閒談,令二人間的感覺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師,妳所屬的那間教會叫做……”
“它叫”伊甸回歸教會“。”
蕙彤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但她也不以為意。
汔車來到郊區的一幢三層高歐州式建築物旁邊的停車場停下,外表看起來像是別墅遠多於像個教會。兩人下車後便走到建築物的正門前。
在正門的周圍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會名字的標示,大門上也只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看來這圖案應該便是這個教會的標志。
胡老師按了按門鈴,一會之後大門便從正中央被拉開。一位看來很是和藹友善的二十歲出頭的青年滿臉笑意地歡迎著:“雪影姐妳來了!……啊,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來介紹一下。”胡老師立刻道。“這是我的學生蕙彤;這一位是我在教會認識的其中一個朋友健邦。他本身是個大學生,但閒時會來教會做義工幫一下忙的。”
“是蕙彤小姐嗎,非常歡迎!”健邦笑著說,充滿陽光氣息的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師接著又向健邦道:“蕙彤是個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點,請你好好照顧和多點與她談談天吧!”
蕙彤雪白的臉龐泛著羞紅,健邦大笑著說:“當然沒問題!但我們不要老是站在門口吹風了,快點進去吧!”
健邦領著二女進入了大廳中,那是一個足有兩個籃球場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個演講台,台後面的牆上漆著一幅巨大的教會標志,在標志上一點的地方還掛有一尊主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廳的左右兩邊各倚牆排列著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間的空間中在談著天。
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從打扮可以看出他們是來自不同的社會階層,但現在卻無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絡地談天說笑。
雖然蕙彤本身早已是個教徒,但每次的禮拜日她都是陪同母親去一間教堂做禮拜,而那間教堂中的其它來客也都是非富則貴之輩,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間並沒甚麼其它交流。
(或許我在這里真會認識到些朋友吧。)
蕙彤心中如此憧憬著。
而二女一進來,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們身上。這也難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個樣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兒般的麗人,而和她同來的校服美少女雖然臉色看來有點蒼白,但卻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它教友中雖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這對師生還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過來與胡老師打招乎和問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
蕙彤在害羞間渾不覺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帶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雪影,今天妳是”儀式“的主角,心情怎樣?”
“有點緊張,但又很興奮,因為被選中了是我的光榮呢!”
“我們也很期待,若是雪影妳的話,一定會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儀式呢!”
蕙彤滿臉孤疑,但因為見到胡老師正忙著周圍和其它教友打招乎,所以暫時沒有機會向她詢問“儀式”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終於和別人打完招乎,胡老師便轉頭向蕙彤道:“儀式快要開始了,我們先往那一邊去。”
胡老師帶著蕙彤來到了大廳後方的一角,那是一處特別用玻璃間隔而成的空間,可以說是一間小型的玻璃房。
“老師,這是?……”
“這里的通常做法,新來的朋友會先被安排在後面這間玻璃房中看著儀式的進行,然後由他作最後決定,自己是不是願意加入此教會。”
(原來如此,安排得很周到……)
胡老師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廳的燈光立時轉暗下來,四周響起了聖詩,而大廳內的人皆紛紛往兩邊的椅子就坐。蕙彤粗略數了數,發覺廳中現時約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約是二比一。
“儀式要開始了……”胡老師在蕙彤耳邊低語道。
隨著抑揚的詩歌聲,四個牧師打扮的人從大廳前方的一道側門中緩緩步出來,踏上了講台之上。
“!……”
當蕙彤見到那四人的臉,立時一臉愕然,並不是他們的樣子長得有多可怕,而是因為蕙彤根本連他們的樣子都看不到——他們四人都在臉上戴上了純白色的臉譜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邊的胡老師,見她一臉平然的樣子,想來是她早以見怪不怪吧!
若是其它大部份人,一定會開口發問為甚麼他們要作出這樣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靜而又被動的蕙彤,卻只是靜靜地在看著,把所有疑問都關在心中。
儀式開始,首先由那個帶上了笑臉臉譜的胖子牧師帶領,進行著一般教會都會做的?
告、誦經、唱聖詩等程序。
接下來,胖子牧師以興奮的聲音道:“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們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儀式“的日子吧!現在便請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詞和領導儀式的進行!”
一個身裁高大,臉上戴著毫無表情的臉譜的牧師走上咪高鋒前,台下的教友立刻熱烈地鼓掌。
此時,胡老師向旁邊蕙彤低語道:“我現在要去准備一下之後的”儀式“,妳便暫時一個人留在這,可以嗎?”
蕙彤點了點頭。
胡老師步出了玻璃房,然後把房門由外面鎖上。在臨轉身離開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臉純真、無垢的表情,胡老師的臉上泛起了一個又是悲傷、又是無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們都知道,人類本來是比現在尊貴得多的,我們的祖先亞當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園中,那里是一個比凡間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的世外桃源,人在那里絕對沒有任何煩惱、痛苦、憤怒、貧乏,有的只是幸福、喜樂、滿足,是一個永遠的天堂。”
台上的大祭司此時正以一把充滿感情的聲音說著。台下鴉雀無聲,所有教友都全神貫注地傾聽他每一句說話。
“但是,因為我們的祖先受到化身為毒蛇的惡魔所誘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園,從此人便必須經歷生、老、病、死,和很多其它的痛苦,這種生活到現在已經延續了幾千年……
“可是天主並不是無情的,祂從沒打算過要懲罰世人直到永遠,可憐世間絕大部份人仍在營營役役地,過著看似是理所當然,其實卻是自甘墜落的劣等生活。
“我們深信,天主的懲罰已經告終,公元二千年並非一般人所說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開始。但是,人類仍是必須自己醒覺,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歸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的巴比倫人,在懲罰時期還末完便妄想透過自己建造的”巴比倫塔“
回到天上,結果遭到了天譴;但是現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懲罰既已完結,而我教也已經覺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倫塔”,令我們回到伊甸園,重新得回我們應有的極樂和永生“兄弟們、姊妹們,便讓我們透過接下來的儀式,向天主證明我們已經有回歸伊甸的覺悟、意志和資格!令天主早日接我們回到天上的理想鄉!”
台下立刻刻響起震耳欲聾的鼓掌和應和聲。
3 、聖杯、苦刑、大解放
“讓我們一起干過手上聖杯中的聖水!”
在儀式一直進行中,有三個義務的教友(包括健邦)已經向在場所有其它教友每人派發了一只啞銅色的杯子。現在,在大祭司指示下,眾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
鄺蕙彤沒有被派發聖杯,故此只是一個人在鎖上了的玻璃房內好奇的看著儀式的進行,同時也奇怪著怎麼一直不見胡老師再現身。
“好了,接下來便到了”苦刑“儀式的進行。”大祭司見所有人都飲完聖水後,莊嚴地宣布著:“請我們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時間整個大廳都靜了下來,而本來射向演講台的燈光現在也全部集中在旁邊的側門。
蕙彤也注視著側門,不知是因為場中那有點詭異的氣氛還是她的直覺,她預感到將會有些甚麼她想象以外的事將會發生。
側門緩緩地打開,然後,有一個身影開始非常緩慢地步進大堂。
緩慢,是因為那個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個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闊度則比那人把雙手向左右伸直還要長一點。
那個人便是儀式的主角胡雪影,作為一個女人要背負著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會有舉步維艱之感。
但這一切都不是太驚異;更叫蕙彤訝異到極點的是,胡老師現在全身竟完全是一絲不掛,全裸示人!
(怎、怎麼這樣!……)
美人教師那叫校內多少女生憧憬的肉體,此刻完全纖毫畢現,尤其是她雙手分別被皮帶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兩端上,更令她毫無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對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狀絞好,兩邊頂峰上的嫣紅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纖巧的腰、豐滿的下圍加上修長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再加上連三角地帶的茂盛叢林也完全展露,現在台下有些男人,單是看到這情景已幾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體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視,尤其當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滿臉羞紅也絕非出奇,但她仍咬著下唇,強忍著那要命的恥辱而逐步前進。
(這究竟是甚麼儀式!老師她怎麼可能如此一絲不掛的被人看光?)
雖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兩、三分鍾才到達講台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後是教會圖案的牆前,在另外兩個牧師幫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牆上的暗扣上。
現在雪影的雙手和腰部都被皮帶扣在貼著牆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個活祭品般的姿態;強烈射燈映射在她柔滑香艷的肉體上,連肌膚上布滿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了然!至於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著她的目光,已經只有“淫猥”、“色欲”而再無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師卻叫蕙彤不敢直視,但比起接下來的場面,現在的情形已是溫和得很了。
“請全能的主接受我們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誠的贖罪。”
大祭司一說完,只見戴著憤怒面譜和悲哀面譜的兩個牧師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後舉起了手上一條細長形的、軟軟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體被擊打的聲音和女教師的哀鳴聲,響徹大堂之內。
兩牧師手上拿著的赫然是一條長鞭,而且那還不是普通的鞭,被稱為“薔薇鞭”的這條鞭上,布滿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式的處刑具!
“請天主接受罪人的懺悔、罪人的補償。”
啪嚓!
“嗚咕!”
啪嚓!
“啊呀呀!”
雖然想努力壓下慘叫聲,但也實在是太痛了!一對大腿的外側原本是幼滑得毫無瑕疵的肌膚,在連續幾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觸目驚心的,滲出鮮血的血痕,令她無可能不發出悲淒的慘叫。
(啊啊,究竟這是甚麼回事?老師!……)
過於衝擊的場面,令體弱的蕙彤看得幾乎即場暈厥!
啪嚓!啪嚓!
“啊呀!……嗚哦哦!”
看著場中的處刑,不可思議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鳴,眉飛色舞?
的准,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艷肉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美乳更如涼粉般一彈一彈,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欲望受到最大的挑釁。
可是,對於教友的受刑,他們竟也全無半點憐惜之意嗎?連剛才還是一臉友善的大學生健邦,此刻也看得雙目如要噴火、像餓狼般舔著唇,這究竟又是為甚麼?
啪嚓!
馬可接下來的一鞭,竟放棄了結實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
一道觸目傷痕立時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甚至見到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傷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衝腦海,令雪影像蝦般弓身,然後猛力左右扭動了幾下;若不是剛才已上過廁所,現在可能已要立時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會傾聽?忠實的子民的禱告,饒恕我們的罪。為表示我們已真正的覺醒,讓我們無羞、無悔地,回到人類本來的形態!”
說罷,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長袍脫下。
長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體!
接下來,其它戴著面譜的牧師、台下的教友信眾,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全部解除下來!
“……回到我們祖先最初的形態,絕不羞恥,反而是種無上光榮!護我們一起讓天主看看我們教友間無羞、無邪,純粹而最親密的友愛!”
說罷,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開始互相擁吻、親熱在一起!
受刑完結的雪影也被解放下來,拖著傷痕累累的嬌軀,加入了這瘋狂的集體性宴!
不但是男的,連女教友也同樣主動地和男教友摟在一團,在瘋狂愛撫、接吻;也不只是妙齡女郎,連上至四十多歲下至十一、二歲的,都同樣沉醉在肉欲之內。
因為男比女多,故一些較出色的美女自然會受到較多男教友“垂青”,當中最有“人緣”的便是剛才苦刑儀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現在已被四、五個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體、傷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來,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淫娃!……好有彈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聲浪語充斥著大堂,所有本來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現在都已深陷了色欲泥沼之中。如此的改變,除了“信仰”外,和剛才他們喝的“聖水”
是否也有關連?
說回鄺蕙彤,幸好她是被鎖了在玻璃房里,否則現在已不知會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過,她的精神也絕不好過。本是純真無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護下長大的蕙彤,便是做夢也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的事,人類竟能如此的舍棄羞恥之心。
(不會的,這種事不會是上主所容許的!但是,為甚麼連胡老師也……)
她閉上雙眼,用手掩住雙耳,希望停止這一切超乎想象的畫面、聲音進入她的腦海。
此時,玻璃房的門鎖被外邊的人打開了。
“?……是老師嗎?……我好怕,快帶我走吧!”
蕙彤緩緩睜開了雙眼。
但那並不是胡老師,而是戴著面譜的幾個牧師,打開了玻璃門大模斯樣地走了進來。
“嘻嘻,鄺大小姐看得怎樣?是不是也想盡快加入,成為我們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還他媽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時下那些滿頭金發而行為囂張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來完全是大家閨秀的模樣呢!”粗豪的馬可興奮地道。
“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數一數二的名校,每年的公開試中的狀元都少不了這間學校的女生份兒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膚色真是好白,看,白得連手臂下的青色靜脈血管也隱約可見呢!”
約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嫩滑得溜手!這便是所謂”十指不沾陽春水“吧!…
…不過聽說她是鋼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別修長可愛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發軟,全身軟倒在約翰的懷中。
4、告別純潔時
在教會所在處之下的一個地下室中。
“好了,是時候進行妳的入教儀式了,鄺蕙彤小姐。”大祭司開口道。
“對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說甚麼,請你……”蕙彤恐懼地背牆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個本來是戴著臉譜的牧師。
但他們現在都換上了一個白色而正中有個黑色十字標志的頭套,頭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這樣的面目,比起剛才還更詭異,而且他們現在已再沒有半點慈愛的目光。
相反,他們每一個人都射出了充滿肉欲和施虐欲的目光。
“便像剛才的教友一樣,以”儀式“來證明妳入教的決心。”大祭司續道。
“我……我不明……”
“我沒那個空和妳說明!”馬可性急噪暴地打斷了她的話。“總之妳現在快脫光光讓我們看好了!”
“甚……甚麼?”蕙彤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脫光光啊!即是”寬衣解帶“的意思!明白了嗎,千金小姐!”
蕙彤的臉色更為蒼白。
“你們是……想要錢還是甚麼?……我可以試試打電話給爹爹的,雖然他經常開會好忙……”
“妳是白痴嗎!”馬可怒喝一聲,嚇得蕙彤的身體怯驚地縮了縮上半身。
“好學生快聽長輩的話……”路嘉陰笑著,在旁邊一個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調教用的皮鞭。“……否則傷了妳這嬌生慣養的肌膚便不好了!”
作為女人,但路嘉的殘忍程度絕不在她其它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過我……”
啪唰!
“咿——!”
皮鞭雖是打在有校服裙掩蓋的大腿上,但對於在溫室中長大而且從未嘗過任何風雨的蕙彤來說,這種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來。
(嗚嗚……為甚麼我竟會遇上這種事!)
蕙彤一邊含著滿眶淚水,一邊開始親手把自己的鞋襪脫下。
“快一點!”路嘉再作勢舉起了鞭。
“啊啊……脫、脫了……”
她解開裙子頂部中央的鈕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兩件頭,上身是純白色襯衣,背部扣鈕,加上一條可愛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淺藍加白色細格仔有褶短裙,大約來到膝蓋的長度左右。
裙子脫下之後,一對雪白而修長的大腿便露了出來。蕙彤的身體雖然偏瘦,但身裁卻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雙肉腿的形態還算很修長優美,看得眾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著良好環境的呵護長大的蕙彤何曾試過受到這種屈辱?當下,她的全身也不住顫抖著,紙般白的臉頰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紅暈。
“繼續!”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約翰搶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嘔心。
她繼續把手伸開後,解開上衣後面的鈕扣。
眾人屏息靜氣地肆意欣賞這場美少女的脫衣秀,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便是在脫起衣服來的動作也格外優雅,加上那羞得幾乎想哭出來的臉兒,令人感到單是在旁看著已是一種享受了。
終於連上衣也脫了下來,現在這美少女便只剩胸圍和內褲而已。
她的身體果然是比較瘦,雪白的肌膚下透出的鎖骨在羞怯地顫抖著,不過幸好看起來雙峰和臀部仍是有著女性化的體態。
“怎麼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詞令,加上現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說了老半天也說不出“可是”甚麼來。
“別再可是了!再不脫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聲,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脫,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膚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開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現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話又會怎樣?
若是那個勇敢的心怡,一定不會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嚇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卻沒有辦法不屈伏——單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經腳也軟了。
而教會的人事實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軟弱,所以才如此放膽的不用任何東西來拘束她的身體。
粉紅色的高級絲質乳罩終於解脫了下來。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雖然在尺吋上並不算豐滿,但形狀方面卻是美麗的荀形,假以時日若再好好的發育下去,必會成為一對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膚色比其它地方更白,而兩邊峰頂上是一對很淡的粉紅色,充滿少女味的乳頭,看起來令人感到很是新鮮和幼嫩。
“……還有小褲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來……”
“我已一早警告過妳的了!”
啪唰!
“啊呀!!……嗚嗚……對、對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嬰兒般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條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腳,痛苦地單腳連跳了幾下。
“嗚嗚……”
蕙彤雙手拉住了同樣是粉紅色的絲質的小褲子頂部的橡筋輕輕向外拉,然後,在不住顫抖中,以“慢動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內褲緩緩向下脫。
她感覺到四個人八只眼的視线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間,那少女最私隱寶責的聖地上面,極度的羞恥,令她感到一陣暈眩,竟然便就此整個人慢慢軟倒下來。
約翰立刻敏捷地衝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懷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只手拿著蕙彤剛脫下的內褲輕輕?著。
“新鮮剝下的內褲,還是暖暖的呢!……質地好滑,手感很柔軟,一定是超高價貨吧!中間的地方也沒甚麼汙垢,氣味也不強,看來鄺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潔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狀態,蕙彤也不是太清楚醫生究竟在說些甚麼。
約翰用雙手把蕙彤捧起,緩緩走向一張鋪著純白床單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為滿足眾牧師的邪惡欲望的活祭品。
當然,所謂“入教儀式”,其實完全只是為掩飾他們的色欲真面目而胡說的話而已!
溫香軟肉在懷,加上鼻端還嗅到一陣非常清雅、朴素的處女幽香,令約翰很想把步行的動作盡量的放慢多一點。
但是他也知道其它幾個“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余三人立刻誰也不甘後人地擁上前,預備一起分享這極上級的富家美少女。
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別用手撫揉著她的一雙乳房。
“雖然不是巨乳,但卻有著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要有彈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膚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連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視了出來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愛的乳暈上畫著圓,還輕捏著她小巧的乳頭,只感那少女從未被享受過的乳尖,就如剛在樹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鮮而又青澀非常。
男人的咀吻、啜、嚙在她的奶尖上,她那從未被男人玩過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厲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個身子一彈!
約翰的雙手則摸著她的一對大腿,眼睛欣賞著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處,只見柔軟的柔毛下是一對緊緊閉含著的肉唇,看也知道是從未向外人開放的處女地。
最後,女牧師路嘉則在撫摸她的小腿、甚至腳趾。蕙彤的腳趾不但絕不汙穢,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愛!
蕙彤全身僵硬,緊緊閉上雙眼。被幾個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體這種事,她連做夢也未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虛無飄渺的神求救,便是虛弱而完全沒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這是主對妳的考驗,通過這儀式,妳便可以加入成為伊甸回歸的其中一員!”
說罷,大祭司開始瘋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愛的臉!
“唔!喔喔……”
輕吻在她的小咀上,舌頭撩動著她薄薄的兩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靈充滿了悅樂。
男人的厚咀有如一只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臉上、唇上、鼻子上、眼瞼上反復地啜著不放!蕙彤那端整秀麗的俏臉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藥,嫩滑的肌膚、動人的體香、甜絲絲的香汗、那驚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著男人的原始欲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頭,濕滑滑而散發著一陣口臭的舌頭狂舔著她的俏臉上每一寸,護汙穢的的水塗汙了她那純潔無瑕的臉。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覺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條毒蛇舔著似的,恐怖加上嘔心,令她的眼淚也禁不住流出來,淚水、汗水和對方的口水,令她本來好好的美貌變得又粘又濕的淒慘非常,不過這似乎反而引起了大祭司一種背德的興奮,令他舔得更是起勁,簡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雙乳頭在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來凹陷的乳尖竟也明顯變大和向外突了出來。一種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覺,令她的胸脯和下體感到又酥又麻。
而這官能感覺更隨著約翰的手指開始撫摸她未開發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臉更紅,更在不知不覺中發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為甚麼……我的身體變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X 出淫水來了!”馬可以夸張的聲音大叫著。“看妳一副小乖乖的樣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甚麼?……啊啊……”
約翰把沾著淫液的手指放入咀中去嘗。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別很好味,而且騷味也很輕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嘔的老娼婦!……流這樣多了,妳平時也經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麼?”
“妳是白痴嗎?學校的性教育課妳全部逃課了嗎!”約翰驚訝地大叫著說。
“待我這醫生教一教妳!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它東西來玩弄自己下體,來獲取快感,明白嗎?”
蕙彤的臉頰一紅,她以前曾試過在晚上看愛情小說時,無意中觸碰到下體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後她便知道了原來用手指去碰觸下體某一個點,是會令自己感到一種快感的。
不過她並不知道這叫做“自慰”,而且內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沒有把此事告訴過任何人,否則她便可能會從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沒辦法的大小姐,竟會如此無知!那麼妳也一定不知甚麼叫性交吧!
性交是指用這東西……“馬可這時竟把自己的寶貝掏出褲子外!”……插入妳下面那小洞中,那會令妳比自慰更興奮十倍呢!“
蕙彤的臉色立時一變。“性交”是甚麼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現在她才第一次見到成年男人的陽具,不禁被馬可那雄偉巨大的凶器嚇得全身抖震:她在用衛生綿時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個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這樣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時開口道。“今次破處儀式便由約翰進行吧!”
“嘻嘻嘻……”
約翰一邊脫下褲子一邊忍不住笑。這是當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處女身本身,已是一種男人的最高浪漫。更何況,開苞的對象更是鄺蕙彤——鄺氏集團總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頂級小美人、而且是集純真、無垢、柔弱、可憐於一身的聖少女。親手摧毀這聖少女最寶貴的第一次,在那從未被任何外人染汙的聖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麼比這更喜樂的事?
相反,蕙彤睜大雙眼看著對方剝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懼所支配。
(神啊!偉大全能的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從不停歇地虔誠祈禱,求?俯聽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
她上半身被其余幾人緊緊按著,弱質纖纖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無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勞的掙扎,卻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衝動!約翰再也忍不住,把閉合的雙腿舉起來左右一分,凶器對准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媽媽呀!!”
一陣有如把自己身體撕開兩邊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慘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媽媽又叫神的在干甚麼!忍一忍,很快便會愉快起來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蕙彤痛得眼睛緊閉,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聲。
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約翰卻過關斬將般再次向前一衝!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處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進入了她體內。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個十分緊迫的肉洞內,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縮蠕動,更是刺激得他的龜頭興奮至極!
約翰看著下面的接合處,只見本來仍是緊閉上的蓬門,現已被巨柱?得淒慘地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處也完全覆蓋。
“這就是鄺氏千金的肉洞嗎?真是夾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體內開始了抽插活動,他一動起來,又再刺激起剛破瓜的陰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來!
“咿呀!……喔嗚!痛!痛!……不要再動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績著,看著騎下的人兒隨著每一下刺進嬌軀也在一下下彈跳著,全身青嫩的胴體染滿了汗珠,而她的頭兒也不斷的亂搖,搖得頭發散亂,那本來好像隨時要貧血暈倒的臉現在卻像狂似瘋地叫著搖著,本來纖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勁。
(喔喔……好痛!……呀呀呀……為甚麼?為甚麼我竟會遇上這種可怕的事?)
隨著約翰漸漸向著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頻密、激烈。蕙彤只感到下體使好像被分裂後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懷疑自己會否被活活干死了?
在對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剛好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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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狂宴夜未央
1 、奴隸教師之路
兩天前,當牧師們向胡雪影提出要她出手招攬鄺蕙彤入教時,她的第一個反應是立刻拒絕。
“求求你,就只有這一件事不行,我不能把學生拖進來……呀!”
抗拒得到的響應,是重重的一記耳光。
“他媽的賤女奴!”
馬可粗暴地怒喝道。
“妳明白自己的身份嗎!妳是已經完全把生命獻身給我們伊甸回歸教會的終生性奴隸!
奴隸的第一要務是絕對服從主人,已教了妳多少次了啊!“
“看看妳現在的模樣!”
雪影沉默不應。的確,現在她在三個牧師面前,除了頸項上那副赤紅色的頸圈和手、腳上穿著的手枷、腳枷外便完全一絲不掛,頸圈上連著的鏈子正握在馬可手中。
她現在正跪在馬可赤裸的雙腿間,剛剛才用口服侍完他的肉棒,現在俏臉上和口腔中仍然遺留著他才剛剛射出的精液。
“奴隸”
的確是一個貼切地形容自己現時的狀況的形容詞。
一時間百般滋味在心頭,為甚麼?為甚麼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模樣?
三年前的胡雪影,那時她仍然過著令人心滿意足的生活。
畢業自名門大學、任教於城中著名女校百粹女中,有關懷她的雙親、友善的同事、深愛她的男朋友……
滿以為這種快樂日子會永遠延續下去的,但是……
父母遇上交通意外而雙雙身亡,她的噩夢也隨之開始了。還未供完的房子、大量的借款、還在大學中的妹妹……生活的壓迫,從未如此沉重過。
正在彷徨時,有一個自稱“伊甸回歸教會”的牧師來主動找她,說他們可以幫得到她。
那是命運的轉淚點,如果她那時可以推卻對方的話……不過,以雪影那時的經濟狀況,又怎可能推卻對方的“好意”?
只要她在課余在教會中幫忙工作,伊甸回歸教會便會支付豐厚的人工和提供低息的借款給她渡過難關。
開始的時候,她只須幫忙一些普通的文書、執拾和招待教友工作。很自然地,她加入了教會成為教友的一員。可是,終於到了那命運的“儀式”之日。
她飲過手上“聖杯”中的聖水,然後,驚見到教友們在“大祭司”的呼吁下竟逐一寬衣解帶,赤身露體相對!
有著出眾美貌和傲人身裁的雪影,很快便成為了餓狼般教友的目標,幸好她立刻被牧師們救出,帶入了教會地底一個地下室中。
可是,那原來只是前門拒虎後門進狼,牧師們開始露出猙獰的真面目,開始把她身上的衣服強暴地撕下來。
“雪影教友,為了回歸伊甸,妳也必須奉獻出自己才行啊!”
“對,如此絕美的身體,不為我教獻身實在太浪費了!”
完全是一片歪理,雪復印件來想拼命反抗,但不知為甚麼,當他們的手放到自己的裸體上後,她的抗拒感卻迅速地減退了。
身體深處急速地熾熱起來,心髒興奮地跳得如敲鍾般響。他們的撫摸、吻啜,不但毫不令人討厭,反而令她舒服得要死。
後來她才知道那是“聖水”的作用。而在當時,她在自己半迎合的狀態下,被牧師們輪奸了一整晚。
當第二天一早醒來回復了清醒後,她第一個要求便是要脫離教會。
“這可不行啊雪影教友,首先根據合約,若妳在約滿前辭職,不但我們給妳的借款要立刻完全清還,更要再加付一筆解約費呢!”
“而且妳昨晚不也是和我們玩得很興奮嗎,我們已把昨晚的”戰況“完全拍下來了,如果我們把錄像帶寄給妳的親人、男朋友和學校校長,妳也不介意嗎?”
她終於明白,自己已經墜入了他們一早設下的卑鄙陰謀中。
自此之後,她唯有繼續留在教會,她的“工作”除了處理文件和執拾外又增加了一樣:成為牧師們的“性欲處理器”。
“妳知道嗎,在我們有史以來的女教友中妳的姿色可說是數一數二的,更加上妳那作為教師的知性美和高尚的氣品,更令妳變得與別不同啊!”
的確,無論如何侵犯泄欲,她那高貴的氣品也沒有失去;就是在興奮的性高潮中,她的臉上仍殘留著理知的責備和苦楚。
這更令牧師們對她著迷,而單純的性交也漸漸變成各種性虐待,這時她才知道他們是披上神職人員外皮的惡魔,變態的肆虐魔。
在初時,對於牧師們變態的性奴調教,她仍是由心底深處所抗拒著。作為受過高尚教育,現在更是為人師表的雪影,無論如何總不能從順地奉行他們各種苛刻的調教。
直到大半年前的一件事之後,她的思想才又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大半年前的那一天,大祭司親自單獨接見她。
“胡雪影教友,怎麼妳侍奉我教的性奴修行仍是進行得如此不順利?”
“沒辦法啊……那樣變態的事,我實在做不來……”
“好吧,既然這樣,我便變妳看看”伊甸園“的真像,那妳便一定會有所改變吧!”
“伊甸……園?”
“對,因為妳是全能的主宰所選中的人,而祂也同意了讓妳感受一下伊甸的真像。跟我來吧!”
雪影自然不會拒絕,而且她對對方說的話也充滿了好奇,難道聖經中的伊甸園是真的存在,而且自己更真的可以置身其中?
“這里是……”
“是”聖地“,也就是在這世界上和伊甸園最接近的一點。所以我們也把”巴比倫塔“
建立了在這里。“
二人進入了一度雕上了高塔標志的門。
“這便是……巴比倫塔?”
“不錯,驚奇嗎?”大牧師神秘地笑著說。“時代不同,所謂”塔“的模樣也不是固定不變的,別要懷疑,妳所看到的確實也是”塔“的一種形態。”
“……”
“我們終於到了!胡雪影教友,歡迎光臨伊甸!”
“!!……”
自從親眼看到“伊甸”那一天起,雪影有了明顯的改變。
心中的障礙消失了大半,不但各種調教進行得十分順利,而且從變態的性行為中,竟也能得到出乎意料的快感。
而另一方面,她也漸漸發覺自己已經再不能回頭。她被握在他們手上的把柄越來越多,妹妹漸漸發覺到她的不對勁而開始疏遠她,男朋友在看到她身上的性虐待痕跡後也離她而去,令她更是自暴自棄起來。
“胡教友,看到了伊甸之後,妳也理所當然成為了我教的奴隸。唯有這樣才是妳下半生唯一的道路……這一切,都是全能的主宰早已預料的事。”
(是的,我應該已經甚麼也沒所謂的了。反抗,便只有徒添痛苦和傷痕而已。)
(服從的話,或許我能夠再一次的,看得到“伊甸”……)
(所以,我的身份是“奴隸”,他們是我的主人,我的支配者。)
(奴隸的第一要務,便是要服從主人……)
胡雪影張開被奶白的精液所濕透的咀,不顧精液正從嘴角溢出來直滴落自己性感的裸胸上,屈服地說:“好的,我便負責在下次儀式前把鄺蕙彤帶來吧,主人。”
於是胡雪影便真的以老師的身份,籍詞幫助內向的鄺蕙彤結交朋友,而把她“騙”來了教會。
鏡頭回到了“儀式”正在進行的大堂中。
就是在剛才的“儀式”中被薔薇鞭打得皮開肉裂,雪影依然感覺到一陣電流般的快感,由中鞭處開始像火燒般燎原開去,迅即令全身也被又麻又疼的肉欲業火所焚燒。
這也是“聖水”的功效嗎?還是這本來便是自己的本性?
那聖水究竟是甚麼成份,竟能令如此受過高等教育的男女也像迷失本性,陷入雜交派對的肉欲旋渦中?
雪影調查過,一般的媚藥絕不會做成如此效果。普通媚藥會令人在受到性刺激時的反應大大增強,但也決不會令本來衣冠楚楚的人變成自動寬衣解帶、主動去和陌生人奸淫的野獸。
她也曾問過牧師們,但回答只是:“這是伊甸園的聖泉之水,可以令人回復當年亞當夏娃般的形態。”
多麼虛幻的回答……
但或許事實是怎樣也不打緊,這里的教友們,都是自甘受到聖水那有如上癮麻藥般的操縱,為的是一晚的解放和悅樂。
就像眼前的健邦,已完全舍棄世俗的枷鎖,像只原始的野獸般瘋狂地在雪影的陰道內抽插著。
“喔喔……雪影姐……妳的下面夾得太舒服了……”
“啊啊……健邦,再插大力一點……對了!好勁!……喔喔!……”
並不只得健邦一個,雪影那模特兒般標准、美麗的肉體,同時也吸引了其它多個男教友的欲情。
有一個人的咀如吸盤般大力的啜著她那魅力的朱唇,吻了數分鍾也不肯放。
兩人一邊吻一邊伸出舌頭互相交纏,吻得雪影舌頭也像要麻木了。
另一個人用手包住了那對豐盛的美乳,像搓面粉般大力搓揉著,咀巴則把另一只乳房的尖端含入口中,像嬰兒般吸啜著。
還有另外兩個人,雖然暫時“分享”不到她的重要部位,但寧可享用一些比較次要的部份如小腹、甚至是腋窩,也不甘放棄而去找其它女教友。
“啊啊……太好了,雪影姐,射、射了!……啊啊啊!”
健邦剛一退出,另一個男人又再補上。雖然有些男人只是一插入,或甚至還未插入便已一泄如注。但不要緊,質的不足便以量補足吧!
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支肉棒插入來了,但雪影卻仍無倦意地繼續瘋狂著。
甚至她還反客為主,以騎乘的姿勢,“坐”在對方的下身上,主動地把身體一上一下的活動,“吞食”著另一個教友的肉棒。
在燈光下,她香汗淋漓的裸身顯得更為悅目。
尤其那雙傲人的成熟豐胸,隨著她的活動而有節奏地上下彈跳,乳波洶涌、汗花四濺,單是看到此情境又令有些男人忍不住早泄了。
雪影的表情完全由悅樂所支配,仍未有半點疲乏和麻木的征象。
2 、全身泄欲器
至於此時在教會地底的地下室中,非常黑暗、邪惡的強奸劇仍在熱烈進行中。
約翰有幸得到蕙彤的“開苞”權,凶暴的肉棒狠狠把蕙彤的處子身奪去了,體質纖弱的蕙彤,在肥大如山的約翰一輪施暴下,已經失去了知覺。
可是,蕙彤的受難絕不會因她的昏迷而結束。
眾人仍不斷在她那動也不動、任人魚肉的女體上用手、口去享受著。
破苞的衝擊下昏迷了的蕙彤,臉上仍殘留著苦痛的表情,全身白得通透的胴體上布滿汗珠,而下體被強制開通後,一時之間也暫沒有合上,而被血染成了粉紅色的精液、體液和泡沫,仍緩緩在滲出來。
“好美……他媽的太美了!”第二個終於輪到了馬可,他露出比約翰更雄偉的陽具,預備開始第二輪的輪奸劇。
“……喔?……呀呀呀!!”
還未痊愈的下體傷口又再度裂開,令蕙彤痛醒和再次慘叫起來。
“肉洞夾得人好爽!還在一下一地啜著我的弟弟,過癮啊!”
“救命……放、放過我!要裂開了!”
比剛才更大的陽具,令蕙彤更是苦痛得死去活來!
當然,在馬可發泄完後,大祭司也絕不留情地接棒,蕙彤的外表那柔弱而好像不堪一擊般的模樣,令人懷疑她是否可以捱得住這慘無人道的輪奸?
但連她自己也想不到的是,在痛楚隨著時間漸漸麻木和減褪後,取而代之竟漸萌生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官能感覺。
“咿……喔嗚……不要……下面好燙……我的身體好奇怪……呀呀呀!……”
陽具的每一下衝頂,都令子宮感到了一陣酥麻,說不出所以然的快意,在每一個發育良好的細胞中浮涌起來。
而約翰則把肉棒放在蕙彤一雙嫩乳的谷間,用雙手把兩只在發育中途的乳房挾向中間,挾住自己的肉棒。
“待醫生教教妳,這便是”乳交“了,明白嗎!”
蕙彤這才知道,約翰的真正身份原來是個醫生。
“喔喔……好羞、呀呀呀……”
雖然那發育中的奶房並不算大,但加上雙掌的推夾後,仍勉可形成一個足夠的山谷通道,令約翰丑惡的肉棒列車可在中間不停通過。
白得令人目眩的雙乳夾住小弟弟的觸感,令在乳溝中進行活塞運動的牧師興奮無比,蕙彤只感雙乳中間的剛棒似乎也逐漸在膨脹增大。
兩人盡情在她的身上發泄,最後,大祭司在射精之前一刻把肉棒抽出,把精液射在她小腹上,令肚臍的窪處?聚了奶白色的精液,而約翰也隨著把精液射在她的乳丘之上。
“嘻嘻,我也玩玩!”
路嘉雖然作為女人,但卻是不折不扣的女支配者。只見她打開牧師袍,全裸的上半身外,下半身則穿著一條皮制的小褲子,而小褲子的正前端更鑲有一支巨大的人造假陽具,像炮管般直伸了出來!
“……!……呀咿!……好大、脹破了!!呀呀呀!……”
比之前的真正肉棒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巨大奸具,強插入了剛破瓜不久的小肉洞中,痛苦和被虐感,令蕙彤發出之前更大的悲鳴。
雖然人造的陽具並不能把感覺傳遞給路嘉,但是看著跨下人兒淒楚的姿態,那如此柔弱、楚楚可憐的美少女被自己插得直翻白眼、像要死去活來的樣子,仍然足以令有著異常施虐欲的路嘉感到極大興奮。
“喔……”在人造的性玩具抽插過兩百下之後,蕙彤也在微弱地呻吟,看來又再接近昏迷的邊緣了。
“還早!今次不會讓妳如此易便又昏倒的了!”
約翰用力一扯,竟把蕙彤下體幾條幼細如絲的陰毛扯脫下來,痛得她又是悲叫連連。
好像不知滿足和疲倦的約翰,把蕙彤反轉了身,讓她以膝蓋跪地的向前伏著,令那雪白的屁股向上挺起。
“嘻嘻,已開始了增加脂肪了,但又未有真正女人般大昵,不知那小穴又如何?”
約翰兩手分開蕙彤那滑溜的雙臀,只見在中間處色素稍啡的中界上,有一個小巧的洞在緊緊地關閉著。
淺淺的啡色,雖然是排泄器官,卻絕不會令人感到汙穢,反而令人有種感覺,這擁有雪白通透的皮膚的富家少女,連那屁穴也是同樣的純潔。
“好可愛!……”
對後庭一向很有興趣的約翰,用食指輕輕地在那一層層的皴折所覆蓋的小花蕾上輕畫著圓。
“喔喔……”昏迷邊緣的蕙彤虛弱地低吟著,但那敏感的菊蕾卻在被外物刺激下本能地更加收縮,令約翰對她的反應感到更加有趣。
“嘻嘻!”
約翰把食指塗滿潤滑膏,並放在菊蕾的中心點上,然後用力向內一壓!
“喔……不要……”雖然食指的粗大度有限,而且在潤滑膏幫助下很順暢地進入了,但畢竟敏感的排泄器官遭到了入侵,令蕙彤本能地發出了抗拒之聲。
“不要!好汙穢哦!”
在蕙彤的字典中絕對沒有“肛交”這個詞,她的心中對於對方現在這種行為,感到又是恐懼、又是嘔心、又是難以置信。
手指已進入了兩個指節,約翰只感手指被四周溫暖的肉壁包夾得很緊,而且肉壁還傳來了一陣微妙的痙攣,真是很美妙的感覺。
約翰猛地把食指拔出,然後竟把指頭放在鼻端去嗅!
“千金小姐的屁穴原來也一樣是臭的呢!呵呵!”
“這、這種事……”
“嘻嘻,不只是前面的穴,後面這個穴的處女,也是屬於我的了!”
然後乘小薇的肛門口還稍為張開的一瞬,長大的肉棒開始攻入!
“喔?呀呀呀呀!!!!”
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真是做夢也想不到竟會有人連大便的地方也當做性器官之一!
(主啊!他們真的是瘋子!……救救我啊!……)
約翰的陽具是遠比平均大小要大得多,只見蕙彤那可憐的小穴,被擴開了如手臂般大的洞,而且完全充血成血紅色。
“痛!好痛!快拔出來!!……”
“傻瓜才會拔出來吧!”約翰卻不只不理會她的哀求,反而還繼續地前進。
“呀呀呀!!……死了!……”
有如被硬生生撕開般的痛楚由肛門傳來,令蕙彤雙眼圓睜,慘叫震天,上半身也向上弓起,好像快窒息的魚般掙扎著。
“好爽啊!夾得我的小弟弟也痹了!而且直腸還好像是想大便般蠕動著,真是好玩!”
約翰在這處女的肛門內感到絕頂興奮。
“嘻嘻,這樣的抽插,妳會三天內都痛得不能大便呢!”約翰說著可怕的說話,同時剛休息了一會的路嘉,又再次撫摸蕙彤那嫵媚的女體。
而馬可也看得心癢難煞:“媽的,我也等不及了!”
“沒問題啊,那便一起來吧!”
約翰稍為移動身體,令自己變成跨在蕙彤的臀部正上方,因為插入角度的改變,令蕙彤痛得又是哀鳴不已。
“我來了!”
馬可便來到蕙彤身後,從後方插入她的陰道!
“呀呀呀呀!!!!……媽媽呀!!……”
剛於數小時前還是清純無垢的處女,現在卻被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同時侵犯她的兩個洞,其恐怖和殘酷真是難以形容。
“好美……太美了……”
看到這情景,一直在旁靜靜旁觀的大祭司感嘆起來。
“就好像三只餓狼在分撕一只小羊般,真是性虐美學的極致……”
比起親自加入這性虐行動,大祭司竟似乎更喜歡從旁欣賞。他現在的眼神,便和正在欣賞一副鄺世名畫的愛畫之人沒有分別。
六只大手,分別搓揉撫按在少女的嬌軀各處。
兩支剛棒,分別插入了前面和後庭。
肉洞的傷口已不再流血,但約翰正抽插在肛門內的肉棒,卻已沾滿了血絲。
“嗄、苛!太過癮了!很久未玩過這麼出色的肛門了!”
“呵呵,我的肉棒雖然是插入肉洞,但卻也感覺得到你的小弟弟在薄膜另一邊一進一出的情形呢!”
“哦,原來前面和後面的洞只是相隔了一塊薄膜?”
“對!所以這種三文治般的玩法真是好過癮呢!”
“嗚呀呀……咕咕咕……”蕙彤的慘叫漸漸轉為野獸般的吟叫,那是因為痛楚減退,而官能感覺反而又增強的緣故。
連排泄器官也被侵犯,竟然也會產生快感?
(神啊,我不明白……為甚麼?為甚麼竟會這樣?)
一般人在如此殘酷而苛烈的侵犯下可能只會因抗拒到底,而由始至終都只會有痛苦。但是生性順從而天生缺乏反抗心的蕙彤,卻很快便“隨遇而安”起來,反而因而較別人更容易覺醒自己對於性方面的官能感覺。
“哦哦!要射了!”
“嘻嘻,我也來!”
二人同時在她的前後兩穴內射精。
“喔喔……”下體一前一後同時感覺到精液的奔流,令蕙彤開始連神智也不清了。
可是,他們三人隨即又改變位置,今次是路嘉以假陽具插入前面,而馬可則插入她口中。
“張口!含著!”
破處的痛、輪奸的衝擊,此時的蕙彤已像一件沒思想的人偶,只會完全照做別人的吩咐。
“咕咕……”
陰道、屁穴、乳溝、口腔……富家少女的肉體全身上下,現在都變成男人們的泄欲場。
馬可捉住了她的頭,把她拉前又推後,同時自己也運用腰力配合,陽具劇烈地在她的口中進行活塞運動。
陽具每一衝都直頂至喉嚨,像扣喉般令她產生了劇烈的空嘔吐感,一些胃酸、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在咀角不斷溢出來。而頸上戴著的十字架項鏈,也隨著身體的擺動而上下晃動著。
(喔喔……天主,我的身體已經染汙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呀……因為我實在沒有能反抗或逃走的力量……我……沒有辦法。)
既然沒法反抗,蕙彤索性放棄一切抗拒念頭,便任由他們想如何便如何好了,或者不反抗的話,痛苦也會少一點吧……
3 、夜已深
可怕的輪奸和性虐待終告一段落。
本來白哲而如玉般光滑無瑕的胴體上,現在已處處布滿了被手?過或被咀啜過的痕跡。
而在全身多處性器官上,更全部被男人的精液所灑遍。
連蕙彤自己也懷疑,一向體弱多病的自己會不會被施虐至死。可是,越到了後來,她的痛苦便反而越少,而另一種平時在自慰時也出現過的快感,卻竟以比平時自慰強幾倍的強度產生著。
“還以為妳會被我們干死。”大祭司冷笑著說:“怎知妳的身體越干便越有反應!妳似乎是天生的淫娃呢!”
“怎、怎會……”
蕙彤大力地搖著頭。
(不可能!我又怎會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只不過因為我是弱質女流,在無力反抗之下才會任由你們這樣對我……)
蕙彤這樣想著,力圖排除對方那荒唐的說話。
“你們為甚麼要這樣對我……”
“這一切也是伊甸園的主宰的旨意,而作為祂的忠實信徒,祂的旨意我們是必須達成的。”
“我不明白……甚麼伊甸園……甚麼主宰……和我有甚麼關系?”
“妳總有一天會知道的,而且那一天已經不會太遠了。”
這時,她的眼前突然連續幾下閃光,原來是大祭司竟突然拿出照相機在向她拍照!
“不要!干甚麼?……”
“是作為一點保證而已……因為世俗的人仍然未能了解我教的真正理想,故此我教目前仍須維持秘密,所以必須用點方法令妳不敢向外人提及今晚的事!”
“我不會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樣子……”
“妳最好不會,否則……”大祭司露出殘酷的笑容。“否則一堆鄺大小姐的裸照和3P的事後照片,便會出現在全市所有主要刊物和報章上了!”
“啊啊,我……我發誓不會!你們的事,我絕不會向任何人說起!”
蕙彤驚惶地保證著。若果自己的裸照被公開給所有人看,她簡直是活不下去了!
到蕙彤被釋放,已經是晚上九時多。
原來剛才的性侵犯慘劇竟已經持續了超過三個小時。
夜已深,蕙彤一個人茫然地走著。
雖然剛才那個正職是醫生的牧師約翰曾經幫她做了一些療理,但下體和肛門依然在隱隱作痛,令一向已走得緩慢的她現在的速度比平時更慢。
現在應該怎樣做呢?報警、還是把一切立刻告訴父母?
蕙彤咬著下唇,令本來已是沒甚麼血色的唇片更是蒼白。
(不行……我說不出口……)
如果害羞和內向也有等級之分,她一定名列最高級,是那種把甚麼事都收藏在自己的心中那一種人。甚至連對著父母,她也極少傾吐心事。
除了害羞外,或許與父母的疏離感也是個原因。
身為擁有多個大企業的鄺氏集團的總裁的長子,蕙彤的父親鄺東源剛四十出頭已坐上了集團的日常實際營運的第一把交椅,除了最重大的決策仍須請示總裁外,其它九成以上的事務已是由他全權決定。至於蕙彤的母親,則是鄺東源最得力的左右手之一。
身處高位的代價便是忙碌,他們兩夫婦的“七、十一”生活(由早上七時工作至晚上十一時)已是習以為常。
甚至是假日,也常要用來“應酬”生意伙伴。
在最近一年內,蕙彤和他們來處的時間平均每星期不足五小時。到了一個地步,她簡直對父母開始產生了有點陌生的感覺。
她決定便當剛才發了一場惡夢好了,明天一覺醒來,甚麼也會回復正常吧!
然而,她的心中卻隱約感覺到,事實上在今天下午之前的鄺蕙彤已經一去不返了。
“小彤?……”
轉過了一個街角,蕙彤幾乎和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在一起。
“……心怡……同學?”那人正是蕙彤的同學兼唯一好友莫心怡。
一身清爽的便服和牛仔褲,把及肩的秀發綁在後面成為一條小巧、彎彎的馬尾,令本已是精靈跳脫的心怡更添幾分秀氣。
“很少見妳這樣晚還在逛街啊!”
“……”
“我呢,剛剛去了警署探班回來,妳也知我爹爹的是個督察吧!最近他真是忙得不得了,幾乎晚晚都要加班,留下可愛的女兒在家,妳說該不該罵!”
(真好呢,心怡她無論任何時候都那麼開朗健談,連周遭的氣氛都像突然變得明朗輕松了般……)
“喂,妳怎樣了?臉色似乎不大好,不舒服嗎?”
(不如把所有事都告訴她吧!……但是……)
“對不起,心怡,我趕著回家……”
話未說完,蕙彤便逃也似的走了。
“到底甚麼事啊?小彤?……啊,從未見過她走路走得這麼快……”
背後隱約傳來心怡那孤疑的聲音。
第三章:調教與屈從的狹間
1 、惡夢再臨
今早在第一堂課一完結,莫心怡便已發現鄺蕙彤看來似乎不大對勁。
其它同學都沒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為看起來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靜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樣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傾談的人(雖然絕大部份時間都是心怡主動向她攀談),她知道蕙彤雖然少說話,但並不代表她在發白日夢,反而她其實一向很用心在聽其它人說話,從未見過她像今天般在老師問她問題時也像失魂落魄似的一臉迷惘。
而且心怡的觀察力也十分敏銳,蕙彤的臉色雖然一向頗為蒼白,但也不像今天這麼“殘”,而且雙眼更有點兒紅腫,好像是哭了一大場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見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絕對肯定一定有甚麼不尋常的事發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脊。蕙彤轉過頭來望向她。
“高妹,妳阻著我看黑板了!”
“喔,對……對不起……”
心怡嫣然一笑:“傻瓜,和妳開玩笑而已!小彤,怎麼了,很沒精神哦!”
“……啊,……沒、沒這回事,妳不用擔心我。”蕙彤虛弱地搖了搖頭,比平時更蒼白的臉容,令人懷疑有陣風一吹的話也可能會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
“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課做得太累了,請讓我靜一靜……”
蕙彤明顯地擺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若是其它人或許便會立刻轉身離開,但是作為班會主席,作為蕙彤的朋友,心怡覺得自己有責任去了解和幫助她。
“蕙彤,任何人也會有心事,心事積壓在自己心中對身體和美容都不好哦!”
心怡佻皮地眨了貶眼。“把心事說出來,會放松很多呢!”
“但是……還是不好了,我……還是……”
還是不想說。昨晚所受的傷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開。
“還是甚麼!如果妳當我是朋友的話,便不要再”還是“了!朋友是要來互相傾吐心事、互相扶持,妳的事便是我的事!”
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個名詞,可是對於一向內向而被動的蕙彤來說卻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現在,聽到心怡的話之後,卻不禁在心中升起了一陣暖暖的感覺。
“一會在第三堂之後的小息,我們一起去一處較靜的地方,然後妳便告訴我發生了甚麼事吧!”
小息時間,心怡拉著蕙彤兩人一起走往校園較僻靜的一角,當兩個學園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並肩走過操場時,立時吸引了不少注視的目光,當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級的同學。
高年級同學A :“看!是學生會副會長!那個莫心怡啊!”
高年級同學B :“妳在驚叫甚麼?學校中有誰不認識她?”
高年級同學A :“但是無論看多少次她都是那麼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樣子多cute!身裁也很令人羨慕呢!”
高年級同學B :“妳是”攪基“(同性戀)的嗎!不過說起來我也很欣賞她,因為她真是很能干和動靜皆能,而且又勇於向校方為同學爭取福利……不過有時看來會覺得有點鋒芒過露便是了……”
高年級同學A :“不會啊,她一向很有人緣,所以應該不會有甚麼人會不喜歡她的吧!……反而那個在她旁邊的同學,雖然面孔很陌生,樣子卻也漂亮得很呢,妳認識她嗎?”
高年級同學B :“我也不認識她,她的確也是一個難得的大美人,不過看起來似乎有點冰冷和難於接近呢!”
高年級同學A :“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熱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很有神秘感呢!
……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
高年級同學B :“妳又來了!真是怕妳不知那一天會終於愛上了她的說……”
鄺蕙彤終於把昨晚的事告訴了心怡。
說到自己被人輪奸,雖然她只是輕輕帶過,但作為同年紀的女孩子,心怡絕對能想象得到這會是一件多麼殘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紅,同時也傾盡全力去安慰著對方。
當蕙彤說完後,心怡立刻問道:“妳難道真的不去報警嗎?”
“這……可是他們拍了我的裸照……”
“那種照片會有雜志隨便刊出來嗎!而且,總不能就此讓那伙衰人就此逍遙法外,那樣受害者便只有越來越多。”
“……”
“被他們如此的欺負了,難道妳真的可以忍氣吞聲嗎?妳一點也不恨他們的嗎!”
“……不……我恨死了他們!”
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對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寶貴的東西,蕙彤自然不會對他們沒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們得到應得的懲罰,要令他們別以為自己真可以當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妳下課後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爹的工作的那一間吧!”
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親是個督察,她懷疑心怡的勇敢和正義感可能是遺傳自她的爸爸吧。
作為學生領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說服的還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所以結果,蕙彤也終於被成功說服了,在放學後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報案和落了口供,雖然她也不清楚對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對案情有很大幫助。
落了口供之後,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醫院檢查了身體,然後才互別離開。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因為這是對好朋友不能不做的義務呢,明白嗎?”
這是二人分別時心怡最後所說的一句話。
(好朋友……對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堅強一點,我要以心怡為榜樣,就算學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
蕙彤在心中暗下了決定。
警方出動到蕙彤所提到的教會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親莫正雄高級督察,在警隊中對於風化案的偵緝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殺星”之美譽,所以今次的行動也是以他為首,可是當警察破門而入,那里已經人去樓空。卻只見在祭台上貼了一張字條:“神將會護佑祂的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終將徒勞無功。”
不但是教會的人,連學校中的胡雪影老師也突然人間蒸發,不知所。
難道他們竟可事先預計到警方的行動?還是……
莫正雄對於對手的莫測高深,也不禁暗暗吃驚。
之後的三天在平靜中渡過了,而蕙彤心靈的傷口也開始愈合起來。
這一晚蕙彤上完鋼琴課後回家時已經七時多了,獨自吃完晚飯後便回到房中。
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歸,整間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個人。不久,房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喂,這里是鄺宅,請問要找誰?”
“鄺蕙彤小姐嗎,是我。”
“妳是……?”
“啊啊,怎麼不見了三天便忘記了我?我是”大祭司“哦!”
“!!……”蕙彤一瞬間像感到心跳也停頓了似的。
“妳不是也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吧,竟然走去報了警,難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妳已經不在乎會怎樣了嗎?”
蕙彤很驚訝為甚麼他們會知道自己報警的事。她有種被人不知從何處監視著般的感覺,就是在這大宅中也沒有甚麼安全感。
“這……”蕙彤只感心兒在“噗噗”亂跳,連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氣,不斷叫自己要冷靜和堅強。“別妄想用這樣的事來威脅我,誰會刊登那種照片!
如果你們這些壞人以為我會屈服便大錯特錯了!“
“啊……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怎麼妳突然如此口硬起來,三天前還不是任由我們魚肉,更和我們玩得很有感覺嗎?……是有人教妳這樣說的吧?”
大祭司心思之敏銳令蕙彤暗吃一驚。
“可是,若我們把照片在學校中派發又如何?那麼妳便不可以再在學校立足了吧!……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雜志雖然確是未必有興趣?登,但如果注明那是本市無人不知的鄺氏集團總裁千金在賣春時的裸照又如何?那樣有新聞價值的東西誰會不登呢?嘿嘿,妳那個朋友不是沒有告訴妳有此一著吧?”
“!!……”
(心怡,真的嗎?妳之前勸我報警前真的已考慮過可能會有這種結果嗎?)
聽到對面的千金小姐在驚慌地喘氣和甚麼也說不出來,大祭司知道他已經穩占上風了。
“還想作出補救的話,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現在立刻一個人來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里會有一輛黑色房車在等妳;若果在十五分鍾內不見妳來,照片便會開始被送往各大雜志社了,明白吧!”
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
對方已經掛上了電話。
“怎……怎麼辦?……”
蕙彤已經慌得完全沒有了主意,害怕得聲音也顫抖了。去的話,那是自投羅網;不去的話,難保不會真的發生對方所說的事……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
她想起了心怡,現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對像便只有她一個。她連忙撥了對方的手提電話號碼。
“……對不起,你撥的電話號碼現在未能接通,請遲些再撥吧。”
(啊啊,心怡她在干甚麼,為甚麼在這種時候竟關了電話?)
蕙彤再撥一次,但結果仍是一樣。
她看了看鍾,已經過了五分鍾了。現在再不出發,便會趕不及在指定時間內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蕙彤穿上鞋子,然後獨自離開了家。
2 、月滿抱佳人
在鄺蕙彤在家中接到大祭司的來電同時,莫心怡正在欣賞著一套由男朋友麥志宏所編導的舞台劇。
說是男朋友,其實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麥志宏還只是剛認識了兩個月左右,那次是麥志宏所屬的業余劇團應百粹女中學生會的邀請而來學校表演,負責籌劃這次活動的心怡便在此時認識了志宏。
一向對話劇有一定興趣的心怡,其實在那之前已經聽過比她大三年多的麥志宏的名字,因為他以前在讀中學時已經贏遍了校際比賽的冠軍,其編導的話劇的水平甚至早已連大學的劇團也及不上,被藝術界認定是本市話劇界的天才新彗星。
兩人在接觸過後,發覺彼此都已被對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帶著藝術家氣質的樣子、友善溫柔的性格,還有對話劇的才華、熱誠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滿魅力的樣貌、聰敏的眼神、活潑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華也令志宏為之傾心。
只是,由於雙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時互相見面的機會非常少,感情的進展也很緩慢,想到這里心怡也不禁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為了尊重話劇的演出,心怡在欣賞演出時一直關掉了手提電話。
在話劇完結而離開了會場之後,心怡才再把電話開動。
“咦?又有不少來電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還有蕙彤!”
蕙彤的來電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為她一向很少主動致電給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後才有兩次曾主動打來找她談天。
“先找蕙彤吧……”
心怡對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盡自己的所能去令對方內心的傷痕盡快痊愈,所以現在便決定首先回復她的電話。
“鈴鈴……鈴鈴……鈴鈴……”
(沒有人接,難道已睡了嗎?)
“鈴鈴……鈴鈴……”
(算了,橫豎明天在學校也會見面的。)
似乎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決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現在所下的這個決定,將會令她抱憾終身。
她回復了其它所有來電後,麥志宏也剛好做完了表演之後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劇場。
“晦,心怡,等了很久嗎?”
“不會啊,才剛剛回復完剛才的來電而已。”
“已九時多了,妳想回家嗎?還是……”
志宏溫柔地問著,他雖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會,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難得今晚有空,甚麼學生會班會田徑部柔道部也沒有活動,清閒得我也不大習慣,所以我預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個花樣年華的美少女獨守閨房吧!”
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愛的樣子看得志宏有如著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再散一會步才回家,好嗎?”
“好主意,便這樣吧!”
今夜是農歷十五,天際掛著一輪圓圓的明月。
一對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侶,手拖著手緩步在海旁的一條散步道上。
兩人平時見面不太多,故此現在幾乎有著說不完的話。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個甚麼話題也談得來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不少一對一對的情侶在擁抱、親吻。
二人來到了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圍欄上,欣賞著皎潔的明月下,這個知名的國際海港的景色。
海風輕拂,令人心鄺神怡;微風帶著一陣淡淡的少女體香飄入麥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點“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覺。
他轉轉面望向身旁的少女,無論看多少次那種美態依然是這麼懾人。一雙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麗中閃著佻皮活潑的光輝;小麥色的臉頰抹上了醉人嫣紅,散發著一種熱情、性感的氣氛;那稍微開啟的桃紅色櫻唇,便像在吞吐著烈焰般燙得人心癢難煞。
“……咦?怎麼一直盯著我?我的臉沾上了甚麼嗎?”
“……心怡……我喜歡妳。”
(!……)相識兩個月來,心怡第一次聽到“喜歡妳”三個字在對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歡你,志宏。”心怡一向是個主動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實地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對她來說也並非甚麼難事。
“那太好了!”
志宏高興得像個小孩子般笑起來,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愛,又溫暖。
的確是太好了。兩個都是第一次喜歡上一個異性的年青人,而喜歡的對像也同樣在喜歡著自己,世上又有甚麼比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著膽子環抱著心怡的纖腰。
二人的臉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著,大家都同樣在對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陣真摰的愛意。
像預感到將會有甚麼發生般,心怡緩緩閉上了眼睛。
然後,她感到有某種熾熱約東西,輕輕壓在自己的唇片上。
這便是接吻了嗎?若果以後有人問她,她會這樣告訴對方:初吻的味道是甜絲絲的、像火般燙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卻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歡妳!……)
將初吻獻給自己喜歡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這種幸福的感覺中。
3 、露出調教
在另一方面,鄺蕙彤卻正在墜入不幸的深淵。
在她一上了車後,全黑的房車便立刻開走。在前面駕駛著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後座上,蕙彤被約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夾著而坐在中間。
兩個牧師依然戴著那異樣的白色臉譜;而大祭司雖然沒有戴臉譜,不過卻掛著一副大大的墨鏡。
“嘻嘻,三天不見,我可想念妳得很呢,鄺大千金!”約翰以毒蛇般的視线上上下下盯著蕙彤看,令她渾身毛孔直豎。
“但鄺小姐似乎很不聽話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報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妳做個乖孩子才行!”
“因為是乖孩子才要告發你們!”想起心怡之前的話,蕙彤努力壓下驚惶,鼓起勇氣地說:“你……你們以為自己真可以當任何人是玩物嗎?”
可是那把溫馴和自然地帶著怯意的聲音,卻似乎並不能令人感到多大的強硬。
“啊,好牙尖咀利!”路嘉用手挾住了她的下顎,痛得她“咿”地叫了一聲。
“本來還是大家閨秀般的小姐,是誰教成妳這樣子的?”
“是誰也……和妳無關吧!”
“嘻嘻,看妳可以口硬到甚麼時候!”
約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著的毛衣,甚至連乳罩也一並推高,令一雙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來!
“啊呀!你在這干甚麼!?”
汽車仍在繁華的鬧市中行駛著,蕙彤完全估計不到他們竟敢在車外行人紛紛之情況下做出這種事!
“嘻嘻,不用怕,這車子的車窗全都是單向玻璃,外面的人並不會看得見車廂內的情形呢!”
路嘉更是事無忌殫地以一雙鬼爪般的手,像搓面粉般搓揉著蕙彤幼滑的雙乳!
“不要……不要碰!”
蕙彤手腳亂動,拼命地掙扎起來,可是在狹窄的車廂中,她卻是欲避無從。
“妳在反抗甚麼!別做夢吧!”
約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斷地吻著她那秀麗的臉龐。
“唔唔……”純白的俏臉上、粉紅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餓狼的口水。
“對哦,而且妳三天前不是已被我們全身上下玩過飽了嗎,還有甚麼好害羞的!”
路嘉雙手把一對?乳挾得隆起,然後用那塗上血紅唇膏的咀,在她一對小巧可愛的椒乳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唇印,又像吸血蟲般啜吸著那對鮮嫩的乳頭,啜得發出了淫靡的“雪雪”聲響。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們的玩具!”
蕙彤拼命扭動著身子,但被二人緊壓下,嬌弱的她實在是沒有甚麼反抗的余地的。
而此時約翰更把她所穿長裙頂部的鈕扣解開,把整條長裙剝了下來!
“咿!不要!”
在車廂中被剝光,蕙彤簡直難以置信他們的手段。
約翰開始拉扯著她的內褲。蕙彤本能地雙腿亂踢,拼命阻止著他。
“真煩呢!靜下來!”
約翰以獅吼般的聲音怒喝一聲,然後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嗚哇!!”
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嬰孩的大腿皮膚上,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紅掌印!一向在溫室中長大的蕙彤何曾受過這種對待?
被暴力所震懾,約翰輕易便脫下了她最後的防线。
(嗚嗚……心怡,我不行了……他們是野獸、是猛虎,我實在無法反抗……
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
蕙彤整個人軟了下來,可憐的淚珠從呆滯的雙眼流出,滾下清瘦的臉龐。
“呵呵……”從倒後鏡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興地笑了起來。
胡胡……
一陣異樣的馬達聲在車廂中響起。
那聲音來自粉紅色、圓卵形的女性用震動器(俗稱“震旦”),現在路嘉正拿著一個貼在蕙彤其中一只乳房周圍活動著。
“咿喔!……”
當震旦擦過乳尖時,蕙彤感到一陣類似觸電般的刺激,令她的身體也硬直弓起,從口中發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約翰更拿著另一只震旦,貼在她的下體游移著,這一處地方的敏感度和反應,只有比乳房有過之而無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變得好怪哦!”
震動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紅紅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幾分迷惘和惱亂。
而現在蕙彤更改變了位置:她正靠在側邊的車窗前,正面向著車外,而約翰和路嘉的侵襲之手,則從後由兩邊繞至她前面來。
晚上九時多的鬧市中,行人四處、駱驛不絕。雖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實看不到車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對著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動起一種背德的感覺。
“妳的汁越來越多了!”玩弄著下體的約翰正感覺到她身體的變化。“難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會更加興奮嗎,妳這變態!”
“不……不會這樣……喔喔……”
“還說不會?妳看這是甚麼?”
約翰把沾滿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隨著鼻尖一下震動,一陣甘香的淫液更濺了一點在鼻梁上。
“啊啊……好羞哦!……”
約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體,在柔順的草原上來回游動,刺激著蕙彤那發育之中而對性刺激幾乎沒有甚麼免役力的性器。
這時,房車正駛過劇院的所在。
“!……心怡?”
“妳說甚麼?”
“不,沒有甚麼……”
在劇院出面的街角,剛看完舞台劇的心怡和麥志宏正手拖著手的離開。
(心怡,原來是因為正在和男生約會所以不接我的電話嗎……)
蕙彤努力告訴自己其實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為甚麼她始終有點酸溜溜的感覺。
(那個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錯了甚麼?為甚麼不幸的事便只會發生在我一個人身上?天主啊,若果這是對我的試練,那這試練也實在太過殘酷了!……)
行駛了半小時後,房車開始離開市區,駛在僻靜郊區的公路上。
當然了,兩個牧師一直沒有停止對她的狎玩,而在這樣異常的室外調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產生了輕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厲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丟了嗎,真是不折不扣的蕩娃!”
蕙彤的下體正是洪水泛濫中,赤紅的陰核變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後變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陰,更是不斷溢出透明的粘液。
“對於一般已”成形“的淫婦,我們是不感興趣的。”路嘉笑說。“但是妳的確是特別的,本來是如白紙般不知汙穢邪惡為何物的,但身體深處卻又的確隱藏著淫娃的素質,所以我們決定繼續調教妳,要在這張白紙上任我們喜歡的畫上淫亂的色彩!
(她說的不會是真的!……可是,我的身體卻又的確是有感覺的……啊啊,主啊,我應該怎樣做才好?)
車子駛到一幢熟悉的建築物前停了下來。
“這里……不就是伊甸回歸教會?”
“想不到我們仍待在此吧!……不過我們目前隱藏在地下室中,暫時停止了公開活動,這一切也是拜妳所賜啊!”大祭司帶著挖苦地道。
“好了,下車吧!”
“等等,先戴上這個……”
路嘉淫笑著,把一副寵物用的紅色頸圈,扣在蕙彤的頸項上。
“啊啊……”
“好可愛!像只白色的小貓呢!”
四人下了車後,蕙彤被命令把雙手放在後腦上,擺出有如俘虜般的姿態,然後在兩只手腕上戴上一對皮手扣,兩只手扣之間以一條鏈子相連;而路嘉的手中則握著另一條連至蕙彤的頸圈的鏈子,然後牽引著她向前走。
(啊啊,好羞喔……)蕙彤的家中也有養貓,她感到自己現在便真的和一只家貓無異。
(……可是,為甚麼我的心中卻同時產生了一陣熾熱的悸動?就是這樣的曝露下被牽著走竟然也感到……喔喔,我的身體到底怎樣了?)
四人進入了教會中,但建築物內仍是一片黑暗,不見半點燈光。
4、和神訣別的瞬間
在地下室中,馬可已一早在等著眾人的回來而等得好不耐煩。
“啊,終於回來了?他媽的等死人了!”
“嘻嘻,久等了,馬可!”
路嘉嬉皮笑臉地牽著鄺蕙彤,一步步沿著梯級走下來。
她的上半身的毛衣被拉高至乳房之上,而下半身更是完全一絲不掛,但雙手放在頭後面的她,卻完全遮掩不到坦露著的重要部位。
本來是蒼白得像病美人般的臉頰,卻因為剛才在室外被調教的刺激而微泛著紅暈;裸露的私處更是濕濡一片,在燈光照映下反射著光澤。加上頸項上赤紅的頸圈,看起來既可憐又可愛。
但縱然是這樣淫靡的狀態下,她步行的姿態和舉止,仍然沒有失去千金小姐的淡定、溫柔的儀態。
再次回到這間地下室,三天前的惡夢在腦海中清晰地浮現起來,令蕙彤咬著下唇,皺起眉頭一副想哭般的樣子。
看著眼前怯生生的少女,馬可更威嚇地道:“上次不是和大家說好了不會報警的嗎?妳這不聽話的女生,看來不好好懲罰一下的話妳是不知悔改的了!”
“啊啊……”被對方這樣一說,蕙彤更是嚇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先綁上這個……”
馬可拿起了兩條紅色的綿繩,一上一下地繞過蕙彤的胸脯而捆住她的身體,同時把她的雙手都綁了在身後面。
雪白的青春少女肉體配上赤色的頸圈和綿繩,散發著一種官能的色彩對比;而在綿繩一上一下的捆縛,夾在中間的一對乳房便更為突出和強調。雖然並不算豐滿,但充滿少女味的小嫩乳對於喝慣濃湯的人來說便等於是一碗暢快的清湯。
馬可也不禁輕撫著那幼滑的乳房,之後更惡作劇地用手拑住其中一只粉紅的乳頭,向左右各擰了一下!
“咿!……”蕙彤咀也歪了般痛叫了一聲。
“呵呵,忍著吧,懲罰現在才正要開始呢!”
馬可坐在一張高背的椅子上,而蕙彤則被命令以俯伏的姿勢,胸部和腹部伏在他的一對大腿上,後面以雙腳踮地。
大腿感受著她的胸脯傳來富彈性的觸感,而眼睛則直望著那幼滑的背部和雪白如白桃般的美臀,令馬可看得口水也幾乎流了出來。
大祭司等三人則靜坐在一旁等待看好戲。
馬可的手,順著滑如綢緞的玉背向下撫,感受著富家女如凝脂般溜手的肌膚,然後便順著腰、臀間的曲线一落一上,最後來到那發育途中,仍未算十分豐盈的粉臀頂上。
“好了……鄺大小姐,妳知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麼罪?知道的話便在主的面前好好懺悔一下!”
(小彤,不要認輸,便老實地告訴他們妳沒有錯,錯的只是他們!)
雖然腦中彷佛響起了好友莫心怡鼓勵的說話,但在這個形勢下卻實在鼓不起勇氣真的這樣說。
“我……我……”一緊張起來,蕙彤便又再甚麼也說不出來。
“我甚麼?不知道的話,便由我告訴妳好了。第一,你答應了不會去報警卻說一套做一套,是為不守諾言!”
馬可把手掌高舉在空中,然後猛地朝蕙彤的臀丘拍打下去!
啪!
“呀!!……好痛!”
像轟雷一掌,打得那幼嫩如白紙的粉臀上馬上浮現起赤紅掌印!
看馬可一身肌肉如鐵,原來他竟是個業余的搏擊手,就算只是用兩成力氣,已足以叫溫室中長大的蕙彤好受了!
“第二,妳剛才在電話中出言頂撞大祭司,是為不尊敬神的使者!”
啪!
“呀呀!……快停手!”
像毫無道理的論點,但又有誰會深究?畢竟馬可只是隨口編些籍口出來去體罰蕙彤而已!
“第三,妳上次明明也和我們玩得很興奮的,在警方面前卻仍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是為不老實!”
啪!
“咿——啊啊啊!……”
自少便在父母、傭人苛護下長大的鄺大小姐,有生以來便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和體罰,故眼淚已開始不受控地滾出眼眶。
“哭甚麼?怎麼了,是不服氣嗎?死女孩,看我今天如何整治妳!”
啪!啪!啪!
“啊?!屁股要裂開了!”
當每一巴掌打落在從未受過暴虐的幼嫩無比的臀肉上時,都令她感到一種撕裂般的痛楚由中招處瞬即擴散至整個臀丘之上。
啪!啪!
相反,馬可卻越打越是興奮:手掌心感受著屁股的彈力和臀肉那漸漸熱燙和腫起來的感覺,眼看伏在自己腳上的人兒隨著每一掌的衝擊纖弱的身體都像觸電般彈動一下,後腳也在地面彈跳著,耳聽著手掌打在屁肉時那淫猥的拍擊聲和蕙彤那悲楚而聲嘶力歇的悲鳴聲,真是此樂何極!
“妳說!妳知錯沒有!知錯沒有!”
啪!啪!
“呀哇!……咿呀!……不要啊!……”
沒錯,自己是曾經說過要改變懦弱的自己,不會再讓他們為所欲為的。
(如果是心怡的話她又會怎樣?她是不可能會對惡人屈服的,甚至會咬著牙連慘叫聲也忍住不發吧?)
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畢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話,我的屁股會壞掉了……那種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
啪!啪!
地下室中已經變成一個刑場,整個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腫得大了一個碼,紅噗噗的便如苹果一般。
“怎樣!打死妳!知錯沒有?”
“呀喔!……別打!知……知錯了!……”
“知錯的話要這樣做?”
啪!啪!
“咿!對……不起……”
“大聲點!”
啪!啪!
“呀呀!……對、對不起!……”
“還會有下次嗎?”
啪!啪!
“不!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完全屈服了下來。
“嘻嘻,那便饒了妳吧!”
馬可停下了手,可憐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癱瘓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馬可輕輕用手繞過她的腋下,抱著她的胸脯把她扶起,只見她已雙目失神,散亂的頭發被汗水粘貼在臉額上,哭得悲楚而動人。
他的咀吻著她那被汗水和淚水濕透的臉頰、眼睛、鼻子等,啜著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溫柔地按摩著那紅腫的粉臀,令蕙彤感到一陣難言的舒暢感。
正因為剛才的劇痛,令她現在被按摩時感覺更加暢快舒服。鞭與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調教的不二法門。
體罰後的蕙彤,那虛弱而楚楚可憐的神態,更是看得令眾人欲火大脹。
所以,他們又再開始了對她施以熾烈的輪奸。
被綿繩捆綁著身體的蕙彤正面地仰臥在床上,下面有馬可的肉棒正在陰道內進行著劇烈的活塞運動,而約翰更跨開雙腳蹲在她的臉上方,把陽具塞入了她的小咀內。
“吸了我們不少精液後,妳的下體成熟得更加動人了呢!”
馬可感到蕙彤的陰道不但沒有比破處時松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動地吸啜著自己的小弟弟,令馬可必須集中精神應付,大意的話一但早泄了便太丟臉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強!……咿哦哦!!……”
“別只顧鬼叫,妳的咀是用來服侍我的肉棒的,明白嗎?”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約翰的肉棒把蕙彤的咀撐大至極限,令她的下顎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咀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鋼棒,在互相對比下更加顯出一種殘酷的美感。
馬可作為搏擊手不但拳腳的耐戰力,連性方面的耐戰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斂心神下,持續以三淺一深的頻率去進攻著蕙彤的肉穴。
他緊拉著一對奶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為止。有如被刺入內髒般的狂性感覺,震憾著美少女的心靈。
“咿呀……嘸……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拼命在扭動著,香汗在燈光下反射出動人的光澤。
上次被輪奸時也曾出現過的性快感又再度涌現,而且剛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對方抽插的推動下磨擦著床褥,持續著的散發出火辣辣的痛感,卻更如調味料般加強了她的官能感覺。
(啊啊,為甚麼……身體的深處感到好疼好熱……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並不難受,反而痛得有點叫人覺得……暢快?……)
濃濃的精液充滿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來。但卻立刻被約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吞下去!作為奴隸怎可把主人的東西吐出來?”
“嗚……咕……”蕙彤臉色一歪,勉力把精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精液的感覺,令她的眼神也彷佛了起來。
另一方面持久力驚人的馬可抱起她雙腿,凌厲的攻勢衝擊得她纖細的嬌軀有如被震散一樣。
子官一陣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傾瀉而出。
“這浪女,又再丟了!到底她還可以丟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絕不會看錯人的,她絕對是我們的伊甸回歸計劃的重要一環,呵呵……”
大祭司在旁邊也欣賞得眉飛色舞。
陰道、屁穴、口腔,從一個穴到另一個穴,盡都成為淫魔的餌食。
一個又一個的插入、射精、插入、射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覺很美妙……)
蕙彤的眼中,彷佛看見了純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卻正在逐漸地變黑。
(對不起,爹爹的、媽咪……對不起,心怡……對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
眼前一陣火花四射,蕙彤又再一次到達了高潮。
第四章:美少女偵探的事件薄
1 、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了!”
莫心怡踏入了家門,只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家姊,妳回來了。”
“小宇,爹爹的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
“對,他說突然有件突發案件……”
“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了。”
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家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郁的表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的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著說:“今晚家姊有空親自下廚,便讓你嘗嘗我的手藝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了,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只是相差不夠三年,但兩姊弟在性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沉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了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三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後姊兼母職,下課後在做功課、溫習之余還幫助爸爸料理家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後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責的家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了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於姊姊心怡,振宇有著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為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干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
振宇想起了數天前他的好友阿傑曾如此取笑他:“阿宇,你經常把心怡姊姊掛在咀邊,你這家伙不是有戀姊情結吧!”
“別亂說!”
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師呢!”
“甚麼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話,真的哦!”
(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志宏試試吧……)心怡想起了她那年青舞台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麼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了志宏哥?妳甚麼時候帶他回來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妳們的!”
“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你!”
“姊姊好凶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了起來。
飯後,心怡在洗完碗碟後又要掠干剛洗完的衣物。
“家姊,我來幫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台,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天井上架著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後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著的位置微向上望,剛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苹果。他立即低下了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你臉紅了哦……我可愛的弟弟原來也長大了,真是光陰似箭呢!”
做完一切家務後,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的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
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因被歹徒奸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只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了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三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了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爹的?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鄺蕙彤,最近也成為了“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了案後曾精神了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了另一個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著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了深愛的爸爸,為了好朋友,也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盡一己之力希望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除了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征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线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嘗會的其中一個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线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調查後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甚麼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地感覺到對方散發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著胸前戴著的頸鏈,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妳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妳贊口不絕。我為妳而驕傲……”)
心怡想著,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甚麼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你們的真面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斗志強橫的笑容。
2 、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後,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甚麼很淫褻或邪惡的表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於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著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表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發育得較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线已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發展。
至於樣貌,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家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的,帶著驚艷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甚麼事……”
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只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了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
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後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著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了一聲。
“因為隔著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著了。”
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發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了起來。雖然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發育、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於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全身拉直,而右手也握緊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面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了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只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後用手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著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咀角微微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後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
心怡納悶地想著,原來昨天結果甚麼也沒有發生,那醫生在再診症多一會後便告訴她找不到甚麼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後她便平安地離開了。
(這條线索也斷了,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
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面前停著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姐嗎?”
“對,請問妳是……”
“我丈夫姓鄺,我是蕙彤的媽媽。”
“啊……妳好。”
“有空嗎,聽小女說過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於小女的事想向妳詢問一下。”
“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的身上得到更多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shop坐坐吧。”
二人來到了一間裝璜高級的咖啡屋,里面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麼說好呢……”雖然是鄺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後她卻感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
“何只是”有點“?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鄺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了,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後便“不知所”,這個以前除了要上鋼琴課或鋼琴表演外便“三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姐,現在卻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家;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後便恍然大悟為甚麼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後正在做著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里,在做甚麼?”鄺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鄺夫人稍為失望的表情,心怡立刻接著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
“妳說的難道是……”鄺夫人立刻面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了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靜點,一切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除了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线人?)
雖然似乎是憑空想象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可能未卜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鄺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家偵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經有一個人在妳面前了!”心怡微笑著眨眨眼。“便交由我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
心怡的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鄺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但有一個像妳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了……女兒的事便先交給妳吧!但不要太勉強自己喔!”“
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後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妳陪我去看看。”
“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後沒有空……”
“是要上鋼琴課嗎?”
“不……只是有點事……”
“有甚麼事?我可以幫妳嗎?”
“這個……不用麻煩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忙間卻也騙不出甚麼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了吧!”
見到對方狼狽的表情,心怡笑了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第一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了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了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
心怡飛也似的衝入女洗手間,戴上了一副長長的啡色假發和太陽眼鏡。
然後,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咀唇上大力塗了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了,便將就點算了吧……美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
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了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面慢慢走著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著蕙彤,只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了附近交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鍾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著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發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里?)
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剎衝上車。
3 、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家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只見神秘人入了心怡的房後,先是周圍游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代表著房主愛清潔的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的床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後,在下面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
一陣少女的發香涌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發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後再在床單上周圍嗅著,捕捉著少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著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接著他又在翻著書桌的抽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著上面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著,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苹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里面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著,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里?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咀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著這苹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發黑的苹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著、啜著那苹果芯時,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發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著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著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你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面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
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著面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著對象那絕美的主人用咀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後,只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三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牆後把頭伸出少許看著,只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了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鍾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著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志,難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板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你好……我是鄺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里並不姓鄺,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了地方,再見。”
“好,再見。”
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但在繞了一個圈後她便又再回來,今次她小心不經過門前,在建築物的周圍慢慢走著,一邊細心地觀察周圍的環境。
其中一道窗戶似乎打開了,窗簾正被風吹得微拂著。
可是窗戶的位置卻在頗高的地方,心怡有點擔憂地游目四顧,然後突然眼前一亮。
“那垃圾箱……希望今天是雙魚座的好運日子吧!”
她走近一看,垃圾箱內果然並沒有甚麼垃圾,令她勉強可把垃圾箱推往那道打開的窗戶下方。
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著頭望向窗內的情形。
像是個雜物房,里面甚麼人也沒有。
“嘻,看來雙魚座今天的運程十分不錯!”
雙魚座的美少女偵探一躍,敏捷地穿越窗戶爬進了屋內。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傾聽著四周的動靜。
周圍靜得有點異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內的樣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腳尖步行著,連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現在的樣子看來倒像是女賊多過像女偵探。
在儲物室之外是一條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個很大的大堂,同樣是一個人也沒有。
(好像是個用來集會的地方……果然這里便是蕙彤所說的那淫賤教會的所在嗎?)
心怡繞著大堂走了個圈,卻見不到有任何可疑的東西。接著,她又再次躡手躡腳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樓梯,在樓梯旁邊還有另外一間房。
心怡步履又輕盈又敏捷,便像一只小貓一樣,這樣的話,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話也應該發現不到她的潛入的——如果沒有天井上的一些防盜攝錄機的話。
但事實上心怡現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防盜攝錄機的監視。
進入了樓梯旁的一間房,這一間房間已是在地下這一層最後一間她未調查過的房間了。
(看來是一間休息室,有書櫃和音響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見半個……)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對和她差不多高的揚聲器的音響組合旁邊。
(啊!這張絕版的CD我想了很久了!……不對,現在不是看CD的時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書櫃旁邊。
(並不只是宗教書籍!這里的主人的興趣也頗為廣范,上至科學文獻和文學巨著,下至“夸你波突”那種通俗小說也有呢……)
心怡游目四顧,房中還有一些桌椅,而在書櫃旁邊還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無聊的三流小說都會寫,甚麼主角一轉動一根柱子,旁邊便會出現一條秘道……那些作家要把這種老掉牙的劇情寫到甚麼時候才會寫厭呢?)
心怡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輕轉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時響起一陣機括聲,在旁邊的書櫃緩緩的向旁邊移開,在那後面的牆上赫然有一個門口,一條向下的樓梯出現在門口之外。
(喔……不過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說也偶爾有一些神來之筆的……)
心怡緩緩步下樓梯。四周更是寂靜,靜得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也可以聽得見。
樓梯底是一道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鐵門。
(真相,會在這道門之後嗎?)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輕輕把門打開一道小縫,去偷窺里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時候,有人在門的另一面把門大力拉開,結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個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內!
原來她在入屋以來的一舉一動均早已透過攝錄機盡入一眾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們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獵物自投羅網。果然,心怡便像是盲頭蒼蠅般,自己飛入蜘蛛網之內。
心怡不愧為運動健將,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撐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彈起,向旁邊疾閃開去。
可惜,今天對她來說原來是大凶之日。
原來眾牧師中最魁梧的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邊閃開,正好整個人撞在馬可懷中!
“呵呵……”
馬可像麻鷹抓小雞般,把心怡整個人提了起來。
4、美少女偵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沒有騙你們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約翰得意洋洋地說。
“的確……伊甸為甚麼不早便叫我們捉她來?”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現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 字型的架上,那個架是由堅厚的木條搭成,而“X” 字的四個未端上各裝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這刻的雙手雙腳便正好各自鎖扣在X 字四個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來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約翰等人所說,心怡確是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現在她的假發和太陽眼鏡已被脫下,回復了本來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澽、聰敏而充滿著令人難以直視的靈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翹起的櫻花紅色的咀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剛強好勝的性格;作為運動健將,她的身體發育得十分健康和標准,而古胴色的、不帶半點顆粒的16歲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綿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過最值得一提的還是她和教會一向以來的其它獵物都不同。那較濃的眉毛、銳利如電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來日後必會是一個野性、強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現在只得16歲的她卻也仍保持著少女的矜持和青澀,那種清純和野性、可愛和剛烈同居的氣質,令眾人都感到很大的新鮮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見到這間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約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撫,好像在享受著那制服的質感似的。
“果然是你這變態醫生害了蕙彤!”雖然對方戴著頭套,但心怡仍憑身型和聲线認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裝去看病的那個醫生。“你們把她藏了在哪里?”
約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著繼續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輕拂擦著可愛的格仔校服裙。
預期她會驚恐得發抖,可是心怡卻像毫不畏懼地怒罵:“住手,禽獸!”
其實說不害怕是騙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維持鎮定。孤身陷入賊窩,手腳被拘束而動彈不得,而面前則有四個以白頭套幪著頭,但每一對眼都射出野獸般凶光的人,在這個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歲少女恐怕在這世上一個也不會有吧。
“鄺蕙彤已成為了我們的奴隸,而妳很快便會和她一樣呢!”約翰道“你們是賊,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賊吧!”
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著校服撫摸著她挺突的胸脯。
“看起來已見到頂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貨真價實,好堅挺,少見16歲的娃兒有這樣的成熟和份量呢!”
從她的手型和聲音,心怡已知道她是個女的,但被另一個女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她的恥辱感並不會減低多少。
而約翰更俯身從她的裙底進入,肥手肆意地搓揉著她的大腿。那運動家的肉腿,肌肉練得特別扎實,所以按下去的時候肌肉的質感、彈性令到撫摸的手感到更為過癮的滋味。
三個人六雙手,同時在心怡那從未和異性親密接觸過的身體上游動,雖然是隔著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恥和難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聽說妳是運動健將,但這種床上運動妳一定未做過吧,讓我教一教妳……”
“停手啊!你們這班無恥之徒!”
心怡有如瘋了般大力扭動著嬌軀,盡量阻止他們去玩弄自己的身體。但隨了弄得X 字架微微晃動外,她的掙扎便一點作用也沒有。
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顎,把她的臉猛地抬起。
“嘿嘿,掙扎是沒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搖頭甩開他的手,但在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卻辦不到這點。
近距離之下,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臉的美,那絕不是甚麼含羞閉月、甚麼剪水星眸那種古典美,而是現代女性的美、剛強的美、有性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著她的臉額,盡情地在那絕美的臉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獸……唔唔!”
看著她那微啟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於太厚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
馬可當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紅的小咀上。一陣溫軟而濕潤的觸感,令他感到觸電般的興奮。
馬可意猶未盡地吻著她的朱唇,享受著那種甜絲絲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汙穢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咀上,然後又“嗦嗦”聲地吸啜著。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馬可的咀唇一口!
啪!!
立時得到一記耳光的報復,這無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臉立時紅腫了起來,整塊臉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來對付女人最差勁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馬可舔著咀邊的血,滿眼凶殘地望著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認輸,堅毅地回睨著對方。
“有性格,有性格……”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來。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愛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對像呢!”路嘉也淫笑道:“為了我們偉大的伊甸回歸計劃獻身,可是一種光榮哦!”
“甚麼伊甸回歸,神經病!我的身體是屬於我自己的,沒有向你們禽獸四人組的教會獻身的義務!”
“太天真了!這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所有事也是強者作主的!”馬可接口道。
“啊,你終於承認自己是和弱肉強食的禽獸是同類了嗎!”心怡譏諷地道。
“這你們應明白之前為甚麼伊甸並沒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觀的大祭司這時才出聲。
“這妞兒可說是不折不扣的悍馬呢!”
馬可聽完,卻反而興奮得大笑。
“這種指天椒若果能馴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還強得多呢!”
“想我服從你這禽獸,別要想壞你的腦子!……啊,不過你的腦子應該早已是壞的吧!”
“你在口硬甚麼?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甚麼狀況,妳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氣勢立時一挫。的確,她現在手腳都被束縛在這行刑台般的東西上,其生殺大權還是操縱在對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媽的了解自已是如何無助!”
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別交了一把給路嘉和約翰。
“你們要干甚麼!”
“呵呵……”
三人淫笑著圍向心怡,同時舉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胸前的校服從中間割開!
約翰和路嘉也同時出手,開始在心怡純潔的藍白格仔校服上割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們快停手!”
“嘻嘻,不要掙扎亂動啊!剪刀無眼,萬一在妳美麗的肉體上割開一道疤痕便大煞風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亂動了,只有眼睜睜看著三個禽獸牧師像在剝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開!
布絮飛散周圍,清純的女校校服漸漸變成殘缺不全的布條。
終於,心怡的身上除了胸圍和內褲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殘渣”在覆蓋著而已。而地面上則已布滿一堆又藍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術!”
馬可巧妙地運刀一割,剛好把那白色的綿質胸圍從中間割斷,一對半球形的乳房便立刻像賽馬開閘般撞開兩邊的罩彈跳出來!
“啊啊,不要看!……”
“好家伙,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並息靜氣,那對乳房比起其它皮膚的古胴色,顯得較淺色一點,看上去感覺非常的幼滑,形狀便剛好如切開一半的蜜瓜般呈完整的半球形,而兩個頂點上各有一顆櫻色的奶尖,乳房整體有著絕美的曲线和形態,帶給眾人的視覺神經絕大的刺激!
“啊啊,這種半球形的乳房很少見,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萬中無一的寶物呢!”路嘉以專家般的口刎說道。
約翰和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邊,用手摸在一對乳房上,像搓面粉般又搓又揉起來!
“啊啊啊……停、停手!”
處女的乳房是何其敏感!在兩只大手無情的蹂躪下,心怡感到痛楚、燙熱、更在胸脯的中心好像漸漸產生一種痕癢和微妙的疼痛,全身也自然地扭動起來。
“剛才還說得偉大,但現在不是興奮起來了嗎?看妳那對淫亂的奶尖!”
“!……”
的確,在二人熟練而強力的揉弄下,只見心怡的乳暈已經擴大了少許,而本來平伏的乳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來!
“這樣妳便會更興奮吧!”
馬可用口輕含著其中一只奶尖,輕輕吸啜起來,更用舌頭如蛇般反復地撩弄最頂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無數的蟻在自己的皮膚上爬動一樣,令心怡整個人也硬直而挺起,頭向後抑。
約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處女的乳房搓圓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種形狀,把這樣好玩而?嫩的乳房玩個不亦樂乎。
而馬可的手也有如嬰兒啜奶般,他的舌嘗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時鼻端嗅著那少女清純的體香混入了少許奶騷味的氣味,更是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 正了,只是玩弄乳房已令我幾乎要射精,妳真是天生的會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確實是,不要浪費了這種身體,好好和我們樂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認輸!)
“禽獸!快停手!我是人,並不是甚麼玩具,你們怎可以為所欲為!你們這樣還可說是神職人員嗎?”
“啊,好強硬的娃兒!我們只是教導妳如何回歸人類原始的形態而已,沒有甚麼好羞恥的,例如這樣!”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內褲一下子扯低至膝蓋!
“不要!!”一陣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幾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嗎,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陰毛便像嬰兒的毛發般又軟又柔呢!”
“看中間的肉縫,合得好緊呢!一定是為了供我們享用而一直保留著貞操吧!”
“處女的陰唇的肉比甚麼都要鮮嫩,氣味也妙極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隸,這一件性器單是看起來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淫邪的說話,三個人六只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隱最寶貴的器官上,心怡縱是如何堅強,此刻也不得不墜落在羞恥的業火中,被燒得面紅耳赤。
眼淚也自然地流了下來。
(真可恨……)
鈴鈴……鈴鈴……
突然有電話鈴聲響起來,她望向不遠處的地上,那是發自自己的書包的聲音。
(是爸爸嗎?爸爸,救救我!……不過,他又怎會知道我在那里!)
“是那娃兒的手提電話嗎,好X 吵!”
“讓我關了它吧!”
大祭司從書包中拿出手電後便把電源關掉了。不過他卻沒有留意書包中其它東西。
(防狼器也在書包內……但我已經沒有機會用它了吧……)
三人繼續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幾近全裸的肉體。
這個少女的身體便有如是上天恩賜給男人的最大的禮物,不論是乳房、大腿、五官、私處,盡都是充滿著刺激男人視神經的魅力;不論是汗珠、奶香、下體散發的氣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撥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卻又自然產生的身體反應,那剛強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
這時約翰更用手分開了她下體的毛發,伸出舌頭輕舔那柔軟的恥丘。
“咿!!”有如被雷電擊中般,心怡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應,妳也開始有感覺了吧!”
“怎會!”縱是受著如此羞辱,縱是淚水令她的視线也模糊了,但生來自尊心便比別人強一倍的心怡,卻仍未有屈服的跡像。“討厭!我對你們做的事只有討厭而已!”
“妳真是不老實至極的女生!”剛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紅又燙,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馬可怒罵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承認我們的教義,成為我們的奴隸教友嗎?”
“要我承認這甚麼禽獸教會,你別要做夢!尤其要向你這禽獸四人組屈服,隨非太陽由西方升起吧!”
“敢頂撞我!”馬可怒極打了她的乳房一下,打得她的乳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卻仍是一臉倔強,更對馬可回以一個輕蔑的笑容!
“豈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給她嘗嘗我們的”聖水“嗎?”
“一時間那來聖水,我也不是隨身攜帶的哦!”大祭司笑著說。“反而我有一個好主意,大家有興趣來個比賽嗎?”
“甚麼比賽?”
“對付她這種反基督的人,最好來比一比誰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光亡。
“我們來一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歸附我教的說話!”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瘋狂的馴悍比賽即將開始,四人將各展所長,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體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調教秀!
第五章:馴悍記
1 、人體藝術
“不如我們來個比賽,看看誰人能在指定時間之內,令這悍馬親口向我們說出屈服和認同、歸化我教的說話!”
大祭司提出了一個“馴悍”的比賽,由他和牧師們四人輪流出手,每人有四十分鍾時間,可以用這間地下室中的所有器具和任何手段(除了不可使用媚藥、不可奪去心怡的處女身和不可對她的身體做成永久殘害),以圖令莫心怡自認屈服和歸順教會,誰人勝出的話便可以得到她的處女身的開苞權。
“似乎很有趣!可是那一個先出手?”
“對,越早出手便越有利啊!”
“便用抽簽決定吧!”大祭司笑著說。“也未必是先出手有利,也有可能是先出手的人只能削弱她的抵抗力,反而令後來的人能乘虛而入呢!”
“也對,且看誰人先攻陷這妞兒的城牆,嘻嘻……”
單是聽到他們的話,已叫心怡感到如墜冰窖,衣杉不整幾乎全裸狀態下,被束縛在X 字型的行刑台上的少女肉體,竟要成為這惡魔般的調教競賽的舞台,單是想起來已是可怕殘酷之極的事。況且,最後無論是誰勝出,她的清白之身也會不保。
但表面上她仍沒有露出半點怯意。越卑劣的行為,反而越激起她的對抗之心。
抽簽的結果,是由馬可首先出手,進行第一回合的“馴悍比賽”。
“嘿嘿,妳剛才的囂張,很快便要付出代價了!”
作為地下搏擊賽的選手,馬可一向對別人的血、痛苦和慘叫有著異樣的喜好,故此身體上的虐待調教便是他最喜歡的事。他很快便從旁邊的櫃中取出一些他愛用的虐待調教的用具。
鞭、蠟燭、衣夾……種種可怕的器具只看得心怡面也青了。他將會用這些東西來做甚麼,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的事。
“呵呵,始終調教是要用這些東西才夠氣氛呢!我便不信有女生能夠在我的”SM三神器“之下仍然可以口硬!”
馬可隨手拿起一只衣夾,便夾在她的乳房的柔肉上!
“咿!……”一放手,衣夾強力的彈簧便令夾子緊緊夾著柔嫩的肉球,一陣銳痛向敏感的肌膚襲來,令心怡不感悲鳴了一聲。
“怎樣,感覺好嗎?”馬可一邊問,一邊繼續把一只又一只夾子“裝飾”在她發育良好的胸脯上。
六只衣夾,每邊乳房上各夾了三只,本來是渾圓的半球,被夾子夾得變了形的模樣,很令人感到官能的刺激。
“痛嗎?”看著心怡皺著眉頭,馬可卻只感有趣。
“沒……沒這回事!”
馬可再拿起一只衣夾,今次則夾在那櫻紅色的乳尖上!
“咿呀!!不要!……”如豆粒般的乳尖,小小的表面積上卻凝聚了大量的感覺細胞,所以痛楚程度也比剛才更大幾倍。
再加上今次這只衣夾更在後面吊了一個小小的吊墜,更加強了對嬌嫩的乳蒂的拉力,令那豆粒被拉得向外和下突出,單是在旁邊看已能想象會有多痛!
“越來越高興了吧!”
“快拔走它……啊啊啊!!”
另一邊的乳尖,也同樣夾上了連有吊墜的衣夾。
“嘻嘻……”
馬可更惡作劇地用手推撥連著衣夾和吊墜之間的細鏈,令兩個吊墜像鍾擺般左右擺動起來!
自然,胸脯上的兩粒蓓蕾也被拉得左右變型,有如被蟻咬般的刺激直襲少女的神經中樞,令到心怡身體不住扭動,口中也發出了語意不清的呻吟。
“喔……快停手!這種事……有甚麼好玩的……咿喔!”
接下來,馬可繼續用其它衣夾去裝飾這具被虐人偶,包括肚臍、小腹、手腳、甚至連少女最私隱的地帶也不能幸免。
“不!那里……不可以碰!……啊啊、痛哦!”
兩只連著吊墜的衣夾,一左一右地夾在兩片櫻紅色的大陰唇上!在敏感度方面,陰唇也不比乳蒂差多少,只見本來緊閉著蓬門的陰唇被拉長了少許,看上去令人深深感受到一種被虐的氣氛。
“怎樣了,剛才的氣勢去了那里?”
“不……沒甚麼大不了的!”心怡雖然內心又驚又恐,但仍歇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表情。
“還在死頂……嘻嘻,接下來便再加點色彩,那麼這件人體藝術品便更好看了!”
說罷,馬可拿起了幾支直徑約一寸半的蠟燭,分別是紅色、白色、藍色和紫色,然後在每支蠟燭上都點上了火。
然後,他輕輕按了按在牆邊的一個按掣。立時有一陣機械的聲音響起。
“?!……啊啊!……”
原來那直立的X 字型的台中間的接合部份是分開的,在地板下有一個機關,在按掣後X 字的下半部份開始緩緩向後移,相反上半部卻維持原位,令心怡的身體自然稍為向前傾,形成像要向前俯下向對方鞠躬般的姿勢。
這樣一來,她的粉臀便相對地向後聳突,有如桃子般又香又滑,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馬可用手撫著那渾圓的粉臀,只感心怡的屁股同樣也發育得不錯,曲线已經開始成型,看起來有著流线形的美感。
“聳起屁股的樣子真下流啊,學生會副會長!若果跳跳扭臀舞便更好看了!”
他一邊說一邊大力按在粉臀上搓揉起來,掌心傳來一陣細致和彈力的觸感,令人大感過癮。
為甚麼對方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甚至連自己是學生會副會長也知道,未免頗為耐人尋味,但此刻的心怡已經無瑕細想原因。
“鬼才會跳甚麼舞……啊啊啊!!”
一陣火炙股的感覺在粉臀上猛地涌現,那自然是來自馬可手上的蠟燭滴下來的蠟液。
“後面便用白色,呵呵!……”
“好燙!快住手!!……”
溶掉的熱蠟卻仍然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淨無瑕的臀丘上,添加了點點白色的雨淚。
“看,不是跳起扭臀舞來了嗎!”
馬可興奮地道。被熱蠟攻擊的屁股,本能地左右扭動起來欲避開熱滴,然而這樣一來卻令旁觀者看到如同扭臀舞般的效果,向後聳起的肉臀在左右扭擺的情景,令在場的人的視覺都感到很大的刺激。
“真淫亂啊!竟把屁股扭成這樣!”路嘉、約翰也大笑道。
“不!這是因為……喔喔……”
心怡已經答不上話來,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是如何可恥,這更令她切實地感到一種敗北感和挫折感。但實在沒辦法!雖然想歇力忍耐不動,但初嘗熱苦之責的柔肌就是不肯聽話。
此時蠟滴更已蔓延至背部,那里的肉並不及臀部厚,所以炙熱的感覺便相對更為增強!
“怎樣了?興奮嗎?屁股扭成這樣,還可不承認自己是性奴隸嗎?”
“不!我不是……好燙!我不是甚麼……性奴……呀呀!”
後面的肌膚已完全蓋上了一層白蠟,相比起原本古胴色的肌膚可說是相映成趣。
“還不承認?那便來點更刺激的!”
馬可按下上牆上的另一個按掣。和剛才正好相反,今次X 字台下面的雙腳向前移動,令本來是前傾姿勢的心怡漸漸站直身,然後更開始向後仰!
“啊啊……”
正面的敏感部位重新又再不設防地展露在四人面前,令心怡自然地發出了一聲羞恥的喘息。
“正面更要加多點顏色才好看!嘻嘻……”
“呀咿!!好熱!”
滴蠟玩意再度開始,今次是藍色的蠟液由小腿開始往上滴,經過了大腿,然後再大量滴下在肚臍附近,令肚臍的低窪地盡被蠟塊所填,只滴得心怡悲叫連連,小腹也在自然一縮一放的。
“怎樣了,人生初次的SM滴蠟體驗的感想如何?”
“喔喔……這種事……太過份了……咿啊!……”
對於心怡這和SM世界無緣的名門女校學生來說,現在進行的事簡直超出她的理解和想象之外;擔心接下來還會被怎樣虐待,令心怡的氣勢在不自覺間比之前減弱了不少。
到小腹也被滴至一片藍後,馬可今次更左右兩手分握紅、紫兩支蠟燭,終於蠟滴要開始降落在胸脯上了!
“啊呀呀呀!!不要!好燙哦!!”
心怡悲哀地大叫,同時也大力扭著嬌軀,但仍避不開蠟滴的追擊。一滴又一滴的熱液,一紅一紫交錯地在乳房上添上色彩,比其它地方更幼嫩的肌膚受到火炙般折磨,心怡終於也再裝不了平靜,俏臉明顯露出了痛苦的神情,身體也大力掙扎,令拘束台也“吱吱”作響。
但少女的痛苦便只等於對施虐狂的挑逗,馬可興奮得面也紅了,而蠟液更開始跌落在乳尖上!
“呀呀呀呀!!好痛!……乳尖要爛了!”
別忘記乳尖上仍一直夾著衣夾,在夾了近十分鍾之後,感度特高的乳尖已變大和充血成深紫紅色,已經敏感得用手碰碰也會痛,這樣的奶尖再加上熱蠟的刺激,其感覺的猛烈更是難以想象!
“呀哦哦!!……停手!求你停手!……”
“終於第一次說出求人的話了?悍馬?”
“喔……”心怡也為剛才衝口而出的話感到愕然。但她的好勝心和自尊卻不容許她在痛苦脅迫下屈服。
“快停手!禽獸!”
“又口硬了?”
今次馬可更把蠟燭向心怡的私處傾倒!
“呀呀呀呀!!!……”
一陣燒焦般的氣味,由下體的陰毛所發出。
心怡在一陣恐怖下失去了知覺。
本來已是極之出色的少女胴體上,染上了各色的彩蠟後,更是有如一件SM的藝術品,一幅既淫靡又妖美的繪圖。
2 、血蠟飛舞
啪唰!
大腿一陣疼痛,心怡緩緩張開眼來。
“我來幫妳清理身上的蠟,高興嗎?”
馬可露出奸險的笑意,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皮鞭,預備“三神器”中最後也是最毒辣的一幕。
“用這九尾鞭正好用來清除蠟塊,呵呵!”
馬可用的是俗稱為“九尾妖狐”的調教用九尾鞭,約一尺長的短柄的尾部是九條長條型的皮條,只是一鞭便足以在皮膚上留下數條鞭痕。
“這是SM俱樂部或A 片中最常用的鞭。”正職竟是SM女王的女牧師路嘉道。
“因為其鞭質較軟而殺傷力不大,抽擊起來卻有頗高的聲音和很好的手感。”
“甚麼……效果?……”剛剛醒過來的心怡,似乎仍是迷迷糊糊的狀態。
“對,便好像這樣!”
馬可把鞭一揮,直擊中大腿之上!
啪唰!“咿啊!”
在大腿上干涸了的蠟便立即被鞭擊得四散碎開!所謂清理身上的蠟,用意竟是這樣殘酷!
一種又燙又麻的痹痛,由中招處開始擴散開去,令心怡的身體一陣弓直,口中也不禁發出悲叫。
啪唰!
“嗚喔!”
本來在被捉住後預算會被強奸的,結果在那之前竟要受到這種體虐的對待,心怡實在始料不及。
並不算是太痛,但是在毫無反抗力下被她痛恨的禽獸牧師鞭打,那種恥辱和敗北感卻更是難受,令好勝心強的心怡眼眶中漸被屈辱的淚水浸滿。
“原來是這樣……”約翰在旁沉吟著。“滴蠟之後又受到鞭打,恐怕那娃兒真的非要屈服不可了。”
可是旁邊的路嘉和大祭司仍是一副鎮定的樣子。
啪唰!
“嗚咕!”
大腿上的蠟點逐漸退去,換來是一條又一條赤紅的鞭痕,像血痕般橫過本來是柔滑無瑕的肌膚上。
啪唰!
“咕!……”
鞭的痛楚雖然厲害,但心怡仍歇力咬著下唇令自己別發出悲鳴聲,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痛苦便只會滿足這虐待狂的欲望,而這是她絕對討厭發生的事。
啪唰!
“咿——咕!……”
心怡睜著淚眼,雖仍不肯開口叫痛,但臉上淒苦的表情已出賣了她;馬可揮鞭力度越來越大,而大腿上一條條腫起的如蚯蚓般的鞭痕,更是觸目驚心。
“怎麼了?還想逞強不慘叫出來嗎?……好,就換另一支……”
看見馬可換過另一支鞭,路嘉開口道:“這一支是一本鞭,而且是類似騎馬時用的乘馬鞭,鞭身較硬,前面的扁平部份打在皮膚上,會令幼嫩的皮膚破裂,肌肉也會立刻腫起和變瘀黑呢!”
啪!!
“哇啊!”
啪!!啪!!
“啊啊啊!……停手!……不要打!”
果然這一條鞭的“殺傷力”要高得多,數鞭打下,柔嫩的大腿立刻腫起,肌肉也變成瘀紫色。
心怡也再顧不了忍住不叫了,痛苦的叫聲不受控地每一鞭而叫出來,淚水也奪眶而出,令悲苦的俏臉被淚和汗水所覆蓋。
“這里又如何?”
“呀?!!”
今次這一鞭是擊在小腹上,不但蠟碎四濺,甚至連剛才夾在肚臍上的衣夾也被打飛!只流下一個凹下的衣夾夾過的痕跡。
啪!啪!
“求饒吧!開口求我吧!”
“要我求你、別做夢了!……呀啊!……好痛!……”
啪!啪!
肚腹上的藍蠟遺跡漸被清除後,開始露出小麥色的小腹肌膚。可憐隨著每一鞭的打下,漸漸產生了一個又一個紫色的瘀痕和紅色的微血管破裂痕跡,像斑點般印滿腹上,看得令人觸目驚心!
“怎樣了?痛嗎?”
“嗚嗚……好痛……不要打了……”
心怡滿面淚痕,有生以來從未受過這樣的暴力虐待,令到對鞭的恐懼終於開始在她的心中萌芽。
“……肯求饒了吧?只要歸順我教,妳不但立刻不會再痛,還會高興得升天呢!”
馬可看時間應該差不多是“勸降”的時候了。到此地步仍不屈服的女生,他也從未遇過。
可是,對強暴和奸邪的反抗,卻是深植在心怡內心的本性;縱已痛得幾乎連思想也要停頓,仍然本能地說以低弱但堅決的聲音說出抗拒屈服的話:“向你這種最差勁的人屈服……不可能……”
“豈有此理!”
見到馬可又換了另一條長鞭,眾人都心中一栗。
“這條鞭……比一個人的高度更長呢!”
“這條長鞭俗稱”趕牛鞭“,又叫”飲血鞭“,是一般SM調教不可能會用的!”
路嘉也一臉栗然。“因為連皮厚如牛也可打痛,一般人只是一鞭已要受不住的!”
“那麼,這個小娃兒……”約翰也滿臉擔憂。
“我們走著瞧,她不一定輸定的。”路嘉卻比較冷靜。
此時,馬可已把手中的長鞭高舉到身後,再以一個極大的弧线,夾著破空之聲揮出!
伏——啪!
大腿!
“啊?!!!”
伏——啪!
小腹!
“咿呀呀!!……”
連續兩鞭,每一鞭都立刻把幼嫩的肌膚打裂,鮮血立刻由中鞭處滲出來!
“嗚呀!……不要!……這種鞭、太過份了!”那種比之前還遞增幾倍的裂痛,令心怡發出淒厲的慘叫,全身向後曲起來,身體在X 字型束縛台上拼命地掙扎著,手腳推撞得木台不住吱吱作響,頭也搖得披頭散發,臉上涕淚交混,全身也香汗淋漓。
“似乎妳很喜歡這條鞭呢……好,看我的!”
伏——啪!
“哇呀!!要死了!……”
重重的一鞭打在左邊乳房上,作為運動健將,心怡的腿部和小腹的肌肉都比一般人結實,可是說到女性的乳房,卻無論如何鍛煉始終也是較柔嫩敏感的部位,所以鞭打下的痛楚,和剛才其它部位比較完全是差天共地。
一條血紅傷疤留在乳暈稍上方之處,相反周圍的紅、紫蠟塊迅即被打散。
右乳!
伏——啪!
“咿啊?!……停手!救命啊!!”
“求我吧!認錯吧!……”馬可雙眼通紅,漸漸進入忘我的施虐狂狀態。
極痛中的心怡,眼淚直流、慘叫聲也再壓制不住,手腳伸直,手掌一開一合的像溺水的人頻臨窒息邊緣般。
真的要認錯嗎?但仍始終放不下自尊。要向暴力的惡徒屈服,對她來說也許是比肉體上的痛苦更痛的事。
伏——啪!伏——啪!
連環兩擊,把夾在乳尖上的兩只衣夾也打飛!
“死了、死了哦!!!哇呀呀!!……”
本已被夾至紫紅色的乳尖再被鞭打,令心怡眼前一黑幾乎立刻暈歇,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咀邊滴出來。
淚、汗、涕、涎蓋滿臉頰之上,全身使出最後一分力作出垂死掙扎,令拘束架也發出微裂之聲,可見她用的力度之大!
狂氣的馬可,鞭打的手無止境地揮動。
伏——啪!伏——啪!
蠟碎像血淚般飛散半空,再加上肌膚破裂而濺出的血花,令眼前有如在下著一場血雨一樣,構成一幅既淒美又妖魅的畫面,大祭司、約翰和路嘉都被這狂虐的場面所震憾著。
“快開口求饒!死女生!”
伏——啪!
“喔!……喔!……喔!……”
已失去了任何說話能力,甚至連慘叫的氣力也沒有。
而氣力也已經用盡,在暈歇邊緣游離的心怡好像變成一個植物人般,每打一鞭身體便本能地彈跳一下和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呻吟。
手腳也軟垂下來,若不是皮帶扣著在架上的話,已經一早整個人倒在地上了。
伏——啪!
本來是令所有男人都會痴迷的絕美女體,此刻卻被蠟碎、瘀痕和血痕所染成七彩,綻放著SM苦痛虐待的淒迷氣氛。
“殺死妳!!”
馬可已失去了常性,再多下幾鞭,可能真的活活打死她也說不定。
“夠了,時間到了!”大祭司突然開口宣布。四十分鍾時限剛好在此時完結。
3 、復合性感帶刺激
基於心怡的身體狀況,決定讓她休息一小時。同時也由約翰為她的傷處塗上消腫去瘀藥。
“剛才我以為她真的要屈服了。”約翰對大祭司和路嘉二人道。“幸好她仍是忍住了沒有說出來呢!”
“那你便不太了解女人了。”路嘉卻笑說。“女人其實比一般人所想更加忍得痛,分娩時的十級痛苦可不是說笑的,所以這種施虐對於硬牌氣的女人其實是不行的!”
“那你有甚麼別的主意?”
路嘉轉頭望向馬可:“我一看便知她是受軟不受硬的類型,單靠一副牛力便叫做調教師嗎!還是看我的吧!”
“又看你有甚麼本領!”
時候到了,跟著下一個便輪到路嘉出手。眾牧師都知道,路嘉本來便是本市一個SM俱樂部的女王,故此也對她的手段甚有期待。
“起來吧!”
路嘉松開了X 字架上的撩扣,心怡整個人軟軟地跌入他的懷中。
本是一具活色生香的女體,卻被加上了數不清的鞭痕和蠟碎,令人感到可憐又可愛。
被毒打至迷糊的狀態,心怡此刻便只有任由擺布。
她被抱到一張椅腳約有近一米高的高腳椅子,雙腳呈M 字開腳狀態跨上椅子的兩邊靠手上,並用繩綁著靠手和膝蓋;而雙手則被舉高、麻繩把兩只手腕綁在一起後,再綁在高高的椅背頂部的一支突出物上,令她雙手不可放下來;而在乳房上下則各圍了兩條麻繩繞了一圈,把她的身體和椅背綁在一起。
“這樣她的性感地帶便完全不設防了!”
“啊啊……”心怡漸漸回復了神智,迅即升起了極為羞恥的感覺,因為她也自覺到在這大開雙腿的情況下,肚臍以下的整個三角地帶,甚至連會陰也無保留地展現在人眼前。
“看妳的身裁如此成熟,但下面的毛卻不太密呢……看看!”
“咿呀!”
路嘉竟一手扯脫了她的一條陰毛,然後用它撩弄著她的鼻子!
“嘻嘻,先給妳提一下神嘛!”
“啊啊……變態!……妳瘋了……”
“嘻嘻嘻……”羞恥責和變態責的專家,路嘉再接連拔下多三條陰毛,分別撩弄她兩邊的鼻孔!
“?……鴉……不!……乞……嗤!”
“嘻嘻……”路嘉的雙眼瞇起,眼中滿是異樣的興奮目光,雖然她曾調教的M 女多得不計其數,但顯然眼前的少女仍然極之對她的胃口。
“看起來妳是有SM的潛資的,但妳本能上十分抗拒和性有關的事,可能因為妳仍是處女吧……好,今天便讓大姐姐我教懂妳性的歡愉吧,小妹妹!”
“甚麼……神經病!妳自己也是女人,怎能說出如比不知所謂的事!”
路嘉卻不理她,徑自從旁邊的櫃子中拿來另一批調教用具。
羽毛、魚絲、黑色長絲巾、附有帶子的小圓棒、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粉紅色圓卵形的東西,心怡也猜不著這些東西會有甚麼用。
“嘻嘻,聽說妳頭腦不錯,知道這東西是甚麼嗎?”
路嘉先把那圓卵形的東西拿到心怡的眼前。
“這種怪東西,誰知道!”
心怡喘息過後,身上的痛楚減退下來,反抗的斗志又再度燃起。
“蠢東西!這叫”震旦“,是可以令女人興奮無比的東西哦!”
說完,路嘉按下了開關,震旦立刻傳出了一陣詭異的馬達聲。
“讓妳試試看!”
路嘉拿著震旦附著的线,把震旦貼在她的臉上。
“咿!”
“很有趣吧!但把這東西貼在其它地方更好玩呢!”
說完,路嘉操縱著震旦緩緩向下掃,經過頸項、鎖骨,然後到達乳房之上。
“呀呀,快拿開它!”
“為甚麼?有感覺了嗎?”
“怎、怎會!……”
震旦高頻的震動令敏感的乳房如有電流過一樣,令她全身毛孔直豎,雖然仍是口硬,但那紅如火照的臉已經出賣了她。
“乳尖已又硬又突的,妳還敢說沒有感覺嗎?”
“那……只是因為剛才被打腫了而已!”
“是嗎?……”路嘉接下來拿起了魚絲,在一邊的乳頭繞了一圈然後打了個結。
“你想干甚麼!”
不知道對方還有甚麼壞主意,但自己的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當作玩具般任人擺布,令心怡又羞又怒。
“因為妳太不老實了,所以我要妳老實說出自己的真心,對那些妳認為是變態的性行為其實是有感覺的!”
一邊說著,路嘉再在另一邊同樣用魚絲繞圈綁了個結在乳尖上。最後,他便把兩條綁住乳尖的魚絲的另一端分別綁在心怡兩只腳的腳趾公上。
令人莫明奇妙的布置完畢後,路嘉俯身把臉湊近心怡的私處。
“如此美麗的陰戶,真是引死男人的美色啊!”
“不要看!”像再次提醒了自己是在如何淫猥的M 字開腳姿勢下,心怡羞得滿臉赤紅。
任她是如何勇敢大膽也好,但對未經人道的處女來說,被人完全看清光少女最私隱的地方,始終是難耐的折磨。
“這個縫還未有人進過吧?但妳很快便要失身在我們其中一人身上了,害怕嗎?”
“你還算是牧師嗎!你是惡魔才對!”心怡始終仍毫不肯示弱人前。
“我當然是牧師,可是我也是調教師,像妳這里的構造我可最清楚了!”
說罷,她用手剝開了那暗啡色的包皮,把一顆如青豆粒的豆子翻了出來。
“啊啊……不可以……”
“有反應了……分泌液也開始出來了,妳也試過這樣自慰了吧!”
“別……糊說……”
心怡自己卻心知肚明她沒有說錯,只是無論如何現在卻不可讓她占半分上風。
“還口硬,小豆子也變大了哦!”
路嘉說完便又把一條魚絲繞著陰核打了一個結。
“不要!你這瘋子想將我怎樣?……啊喔!”
跟著,路嘉更把那支附有帶子的小圓棒橫放塞入了心怡口中!那原來是一個拑口具,令她用牙咬住了那枝棒子,然後把連著棒子的皮帶繞往她的後腦之下扣住。
“真是吵耳的女孩,果然還是應該讓妳靜一下呢!”
“蟻響暗樣(你想怎樣)……”
“我嗎,我要讓妳知道其實自己全身上下都布滿能產生性興奮的神經,更要令妳老實明白自己是天生的牝奴隸呢!”路嘉把黑色絲巾遮住她的眼,然後在她的後腦綁了個結。
“好,性開發實驗的准備完成了!”
現在,心怡也不禁越來越害怕起來:在身體上被裝上了如此多古怪的器具,更被幪住雙眼,不知道接下會發生甚麼事。“黑暗”和“未知”,是一種挑引起內心恐懼的有效手段。
“呀呀!……”
突然,她又感到一陣電流流過般的感覺在乳尖周圍開始發生!
心怡當然看不到,這時路嘉正把一只又一只開動著的震旦,用膠布貼在她兩只乳尖之旁,每只乳尖的左右邊各貼一只。
接下來,路嘉繼續再把震旦貼在她身上各個性感帶之上:肚臍旁、內腿、陰唇上等等。
(呀呀……我的身體……好怪……)
全身多處產生著震蕩的刺激,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而且其效力更是出乎意料地強,令心怡感到子宮深處像產生了一種又癢又痛的感覺。
那便是幪眼的另一個理由:在失去視覺後,人的其它感覺神經反會變得更加強烈。
“感覺很好吧?那這樣又如何?”
“呀?!干甚麼?!……”
別忘記路嘉剛才拿出來的器具還有一樣——羽毛,而比刻她便正拿著這東西,在搔弄著心怡的腋下!
“呀!哈……咿!……不、……不要!……喔嗚!……”
高舉雙手因為綁在椅背放不下來,令她的腋下完全成了不設防狀態。
“過癮吧?興奮吧!”
本是痕癢的感覺,但腋窩其實也是性感帶之一,在這種倒錯的氣氛之下,在身體多處都被震旦攻擊下,痕癢的感覺漸也轉化為性刺激,在侵蝕、磨滅著心怡的理智。
“唔……腋窩的氣味轉濃了,那是牝的氣味,妳對這實驗的反應看來很不錯呢!”
“不……呀……喔啞啞……”
羽毛再改變位置,搔弄著耳垂、頸項、乳尖、肚臍、私處……
連吞口水也忘記,在官能旋渦中的心怡,咬著拑口棒的咀中流下了一道口涎之橋,直落在胸脯之上。
她的理智仍然努力地在抗爭著,但卻已逐漸失守;青春期的性官能器官,在淫靡性具的挑弄下不斷產生出快美感覺,逐漸麻痹了她的思想。
剛才可怕的痛楚相比來說還更易忍受,但那種入心入肺,抓不到搔不著的要命的痕癢,卻好像麻藥一樣,能切實地磨滅任何人的抵抗力和理性。
更要命的是在幪著雙眼下,根本完全估計不到羽毛接下來將會攻擊的地方,在無法作出任何心理預備下,令她對這痕展攻擊的防御力更加脆弱。
“呀咕……放……過我!……好癢哦……癢得快死了……”
心怡口齒不清地說著,而且一邊說同時口水也不停在撐開的口中溢出來,更加添了倒錯的氣氛。
“還有一處未搔過的,妳道是那里?”
“是……”
“是這里!”
“咿——!啊啊啊!!”
原來是腳底,而更要命的是,腳底在被搔癢下本能地腳趾一縮,而大家若不善忘,應會記得她的腳趾公在較早前曾被綁上魚絲,而魚絲的另一端則是……
“胸口……痛死了!”
“知道為甚麼嗎?”
“是……魚絲……”
“果然是聰明的娃兒!但魚絲除了綁住乳尖外還綁住了另一處,記得嗎?”
“……”雖然記得,但心怡卻說不出口來。
“是陰核哦!呵呵呵……”大笑著同時,路嘉更惡作劇地拉了拉連結住陰核的那條魚絲!
“呀哦哦!!……”敏感神經密集的陰蒂被魚絲扯動,其刺激度比起剛才的痕癢責只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怡只得半帶淒慘,卻又半帶淒美感覺般如牝獸似的嚎叫著。
而接下來,路嘉更開始了數種布置的復合同時施責:右手用羽毛搔搔她腋窩同時,左手便拉扯通往陰核的魚絲;一會兒之後右手的羽毛轉搔向她腳底,左手則拿起震旦貼著她的私處。
“呀呀呀呀!!……咕咕……我……呀?、死了哦!!……”
在多重的、多種類和多部位的同時刺激下,心怡像瘋了般哀嚎起來。
4、並不孤單的戰士
“路嘉,真有你的、精采!”
“厲害的念頭,如此的多重施責,尼姑也要升天吧!”
旁邊的三人看起來也完全感到此一手段的厲害,只見心怡全身多處被貼上開動著的震旦,晶瑩的汗珠覆蓋在小麥色的肌膚上像出水芙蓉般,路嘉用手上的羽毛搔向一個又一個敏感地帶,而連結住乳尖和陰核的魚絲也每隔一會便被拉扯一下,在全身幾乎所有性感帶都時被刺激下,連冰女人也要著火,何況是本身性格便是火美人般烈,而且還是純朴未開苞的心怡!
路加自己也是女人,最清楚女人身體上的弱點。現在她更使出調教師的渾身解數,集中攻擊心怡城牆上的弱點,令她開始潰不成軍。
“呀?!……放過我!……死、死了……要瘋掉了!天啊!……”
已忘記了自己身在何方、是甚麼狀態,暢快淋漓的性快感,無可抵擋地涌向四肢百骸。
她的幪眼巾已被扯脫,但看她的目光像像已沒有焦點般,令人懷疑現在有沒有絲巾幪眼對她來說已沒多大分別。
漸漸,她全身開始出現一陣陣美妙的痙攣,更清楚感覺到子官一陣收縮,有某些東西向外流了出來。
“啊哈!浪水也滾滾地流出來了!性高潮的滋味暢快吧!”
心怡開始詛咒自己身為女人的身體,縱是萬分不服,但在這態狂魔的玩弄下竟這至高潮,這的確是事實擺在眼前。
而在性高潮下粘性強韌的唾液更大量的分泌,從口腔中如膠水般垂落下來,流得胸脯和小腹間也如澤國般濕濡,更加深了她的倒錯感。
“也是時候要認命了,莫心怡小姐,妳感受到的高潮和感覺的確是事實,而下體的這些淫蜜也可做證……”
路嘉的手指沾滿了心怡的分泌,透明的淫蜜在手指間拉成一條條絲狀;他更把這些淫蜜塗在心怡的鼻孔周圍。
“啊啊……”
“嘻嘻,氣味怎樣?只要說出一向屈服的話,我便可以令妳剛才更暢快多十倍;若不說,那下一個人會怎樣虐待妳我便不知道了。”
“這魔鬼的誘惑說得正合時,在性高潮後被挫敗和背德感所支配的心怡正是最弱的時刻,看來她的堤坊已要失守了。”
一旁的大祭司冷靜地分析著,而馬可和約翰也點了點頭,贊同著他的分析。
(只是,真的這樣妳便完了嗎?……)大祭司在心中卻如此想著。
“說吧,只要一句”我服從了“,便再令妳置身極樂的天堂!”
但看情形似乎真的大局已定,心怡在迷惘和恍惚中,像著了魔般開口道:“我……”
路嘉趁機把她的拑口棒拆下,預備讓她說出屈服的宣言。
拑口具雖已拆下,但一時間口部仍忘記合上,口涎仍在不絕地淌下。
心怡不自覺地望向下方,自己那被口涎濕透的胸前。
突然她只覺眼前銀光一閃,一時間她還不知道那是甚麼。
“!!……”
但很快,她已記起來了。
“爹爹的,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
“……又不是甚麼節日……有甚麼特別?”
“你果然忘記了呢……算了,沒有事了。”
“爹爹的!我房中的書桌上放著的項鏈是……”
“HappyBirthday ,心怡!”
“那是……給我的?你不是忘記了嗎?”
“剛才只是和妳開個玩笑而已,我就算工作再忙,也不會忘記這世上我唯一至親至愛的人的生日哦!”
“爹爹的!……”
“那條項鏈雖然不是甚麼貴重的東西……”
“不,爹爹的,心怡好喜歡哦!……世上沒有比這更貴重的東西了!”
“那便好了,爸爸的工作實在大忙,令平時太少時間陪伴妳倆姊弟了,我很遺憾,妳一個人如此孤單我也很心痛,所以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抽空陪妳呢!”
“沒有那回事,心怡在學校有很多好朋友和好同學……老師們都好疼我……
而且只要戴著這條項鏈,我便感到爹爹的好像任何時候都在和我在一起似的,我可不會孤單哦……“
(對,那條項鏈我現在仍然在戴著!)
(我在干甚麼?爹爹的不是一直在和我一起,一直在看著我嗎?)
(爹爹的一直在陪我一起戰斗著!難道便這樣在這群狂魔面前認輸?那樣就算爹爹的原諒我,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
心怡的眼神漸漸回復了光采。
“說話吧,你不是有話想說嗎?”路嘉正在面前淫笑地摧促著。
心怡深吸了一口氣,聲线不大卻很堅決地說:“對,我要說的是——你,去死吧,禽獸牧師!”
在場的人全都一臉愕然,誰也沒想過看起來已到崩潰邊緣的心怡竟然還沒有失去斗志。
“妳說甚麼!妳看看妳自己現在的模樣!剛剛才浪得死去活來像淫婦蕩娃似的,現在怎可以仍有臉在說著這種話!”
“的確,雖然我的官能神經上對妳的挑逗產生了自然的反應,我的身體也將會被禽獸沾汙……”
心怡直望著路嘉,咀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
“但唯獨是我的心、我的靈魂,卻是禽獸們一生一世也不會沾汙得到的!”
路嘉的臉色立時難看到了極點。
第六章:英雄誕生
1 、空中噴泉
結果路嘉也無法在四十分鍾內令心怡屈服,到了馴悍比賽的第三回合,輪到由約翰出手了。
“妳的確有種,我從未見過如此堅強的女高中生,我想我也是不可能令妳親口說出屈服的……”約翰向著心怡說。
自被擒以來心怡一直所表現出的勇氣、斗志和膽色,實在令人動容,就連一向御女無數的約翰竟也被她那近乎神聖般的氣勢所壓倒,未開始已幾乎打定輸數。
“……但無論最後是否有人能令妳屈服,我們今晚仍是不會放過妳的,只怪妳的身體實在太叫人動心了,若果就此放了妳不奸我們必會後悔一生,所以就算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體,妳便認命吧!”
便如他所說,心怡最後縱能贏得了這口氣,但結果還是將會逃不過被輪奸的命運。因為無論她個性多堅強,肉體上也必敵不過這四個男人。
這對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是何等殘酷的現實!
心怡沉默著一言不發,似乎也已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論肉體如何受辱,總之別要令靈魂也失守便可以了。
她現在上下半身對折折合,一雙手腕和腳腕都被繩綁在一起,再經由天井垂下的一條鎖煉的尾部勾住而吊起,位於最下方的屁股則大約是在眾人的眼前的高度。
一具古胴色的美妙少女裸體,現在卻像屠宰場中的豬肉般被吊在半空,令看的人心中都生出一種倒錯的衝動。
但懸在虛空中的身體,迎著風在像鍾擺般微微擺動著的那份不安全感,卻令縱然是勇敢的心怡的心中也不禁微生怯意。
此時,約翰拿出了他要使用的器具,那是一條非常幼細而長形的管子,管子的盡頭還有一個球形的泵。
“雖然暫時不能插妳的肉洞,但妳還有其它洞可用呢!”
說著,約翰把手伸向心怡懸在空中的下體,搜索著他的目標物。
“!!……咿!!……”
心怡只感到小便的地方突然傳來一陣激烈的痛楚,令她悲鳴起來。
原來約翰正把那條導尿管插入她的尿道中!竟然連尿道也不放過,心怡再一次感受到這伙人的異常和可怕。
“痛!……喔嗚……不要!”
導尿管仍在繼續逐分深入著,從未被異物侵入過的排尿通道被壓迫生痛,一時間心怡也不禁懷疑自己的尿道會否破裂了。
“……差不多了,應已到了膀胱了吧。”
說完,約翰便開始抓著導尿管尾部的氣泵,開始泵起氣來!
“咿!……啊啊……瘋子,不要!……”
被貫入的氣體所壓逼的膀胱,開始產生了急激的尿意。
可是,尿急卻又排不出來的感覺,絕對是非常的難受,比起之前的鞭責、痕癢責,這尿責的種類雖有所不同,但可怕程度卻猶有過之。
尤其是容量有限的膀胱,在不斷泵入空氣後已是腫脹欲裂,相比起現在那種內髒像要爆裂般的痛楚,剛才所受的皮肉之苦反而已算不上甚麼!
“呀……好痛!要爆了!……要死了哦!……”
心怡臉也發青,冷汗直流,身體也在不住顫抖著。
如果再如比下去,膀胱將會破裂而令尿液泛濫在體內的內髒間吧?不過約翰當然未至於冷血到那種地步,況且游戲的規則也是不容對她做成永久損害。他見情況差不多了,便把導尿管尾部的氣泵拔了出來。
“啊!啊啊啊……”
立刻,燙熱而冒著蒸氣的黃色汙水便從管口沿沿不絕地傾流出來,一直傾落在地版上!
在人前失禁排尿確是非常羞辱,但另一方面痛苦的膀胱正逐漸舒暢下來卻也是事實。心怡的臉上便正夾雜著羞恥和恍惚的兩種表情,代表著內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自被補捉之後已三個多小時,再加上之前在田徑部練習後喝了很多水,所以現有的小便也維持了半分多鍾仍未停歇。
“呵呵……好喝……”變態的馬可更蹲到心怡的正下方,張開口迎接著她正在排出的“聖水”。
終於,急流的水勢緩和了下來,變成水滴,直至完全停止為止。
“喔嗚……”心怡似乎仍未從人前放尿的衛擊中回復,顯得一臉失魂落魄。
導尿管被拔了出來,約翰的手開始在她渾圓的粉臀上撫揉著。發育進度不錯的心怡在屁股上也已有了優美的曲线,但作為運動健將的她肉質卻特別結實而副彈性,摸上去時手感極好,和一般師奶那種近乎有點松的“肥態”不同。
約翰反復又搓又揉那可愛的肉臀,而且更雙手一分,直視她雙臀的谷間。
“那里型態如何?”路嘉問道。
“唔……顏色稍為比外面深,那個末開花的菊花般的口兒合得好緊,玩起來應會很過癮吧!”
被人形容著自己屁穴的狀況已是很羞的事,但接下來約翰的手指更在中心點一壓,刺入了里面少許,更是令心怡難以置信!
“竟然做到這地步,太汙穢了!……”
“怎會,美女的任何東西也是香的,那口兒更像嬰兒的咀般一夾一夾的,好爽!……
啊,妳怎麼眉也皺成這樣?難道妳有……潔癖?“
心怡被約翰的話說得一愣。雖然她並不算有嚴重的潔癖,但她的確是一個很注重清潔和非常討厭汙穢的人。
“呵呵,那便好了,可能今次我真的有機會令妳屈服呢!”
約翰獰笑著,在旁邊的櫃子上拿起了一件器具在心怡面前虛晃著。
“!……”心怡一看,立刻感到心髒也好像要凝結起來。
那是一支特大的注射針筒,里面還注滿了某種不明液體。心怡雖然是女校生,但卻不是那種深閨或內向的人,故此“浣腸”這種變態事她仍是有聽過的,當然,在今天以前她是做夢也沒想過這種事竟會真的發生在她自己身上。
“這是浣腸原液呢!”約翰還怕她不明白,陰笑地解釋著。
“啊啊……不要這樣……太變態了……”
“想不到悍馬的妳竟也會聲也震了,真的這樣害怕這東西嗎?”
約翰把針筒的咀管在心怡的屁穴附近游動著,那冰冷的感觸更像是在催動著心怡所有細胞對浣腸恐恕懼。她咬著下唇,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閃著怯意的神色。
約翰當然不會留情,開始把咀管刺入了肛門之內。
“咿!……”
浣腸原液開始注入,感覺便好像有液體在流入內髒之內似的。
“夠了!……肚子好脹!……”
“甚麼?還只是入了一半而已,再忍耐一點吧!”
旁邊的人也在凝神欣賞著,把吊起的女體注入浣腸液,好像泵氣球似的小腹也開始鼓脹起來。
“喔喔……好辛苦……”
“呵呵,行了!”約翰在把管中近三百cc的原液完全注入,才滿意地把咀管拔出。
“啊啊,請讓我去廁所!”
因為注入的是浣腸原液,而且這次是心怡的處女浣腸,所以藥力生效得特別快,才剛注入完,心怡已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著。
浣腸液強烈地刺激著腸腔,令她的直腸痛得如絞在一起,冷汗直冒,那種猛烈的肚痛比鞭打她更要難受。
“傻瓜,讓妳去廁所的話那還叫施責嗎?”
“可、可是……”
可是若在眾人面前排便,卻是一件恥辱到極點的事,尤其是對自尊心和潔癖都比人強的心怡來說更是加倍難受。
只見她咬得下唇如要破裂,面色也青白起來,全身香汗淋漓,汗珠在古胴色的肌膚上格外耀眼,而嬌軀也在不斷地抖震著不止。
可是,到底還是敵不過急激的敵意,肛門括約肌的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快……讓我去!……廁所!……啊啊,不行了哦!……”
泌洌啪啪……
“啊啊啊啊!!!……”
一聲哀鳴之下,啡色的糞便終於由肛門中噴射而出!
“不、不要看!!……”
括約肌一但松強便不易再合上,令糞便像噴泉般源源噴出,而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大便的噴出更形成一種動力,令吊在半空的心怡像泄氣中的氣球般在不住打著轉。
“啊啊啊……不要看……嗚嗚……”
“嘩!……”“好精采!”
面前的情景看得眾牧師都贊嘆不已:一具美妙的肉體正吊在半空不住打轉,而啡色的糞便更如公園的花圃中的自動淋水器般,射向四周灑得地板上周圍也是啡色一片。
“嘻嘻……”
約翰這時更惡作劇地按下牆邊的按掣,在一陣齒輪的聲音下,半空中的心怡開始緩緩降下!
“啊啊!不要!……”
“不要的話便認輸吧,承認變為我教的性奴吧!”
“討、討厭!……啊呀!”
心怡的肉體降至地面,浸落在她自己排出的尿和大便之中。
求饒吧!屈服的話我便可吊妳回上面!“
“呀呀呀呀呀!!……”
可是,約翰忘記了心怡在今天以來已受到了多少可怕的折磨,再加上倒在自己糞便堆的衝擊,令她在悲鳴了一聲後便昏了過去。
2 、莫心怡反擊
當心怡回復知覺,她發覺自己正躺在一個很大的浴池中。
有個人正在用水衝洗著她的身體,看那人的身型,心怡認出了她正是那個女牧師“路嘉”。
“醒來了嗎?……還以為妳有多堅強,還不是被我們約翰大醫生弄得昏了過去!”
“……”
“啊啊,妳那種是甚麼眼神?還凶巴巴的,難道已忘記了剛才倒在自己的糞便中時那副可憐、下賤的樣子了嗎!”
心怡咬了咬下唇,她知道剛才的事可能會令她日後不斷發惡夢。可是,她仍然拒絕向對方低頭,起碼也要保持這一點自尊,否則她恐怕自己真的會由人降格成為奴隸。
“……妳真是非常特別,雖然如此強氣和抗拒被虐,但卻又沒有向人施虐的傾向……”
“人是平等的,並沒有所謂絕對的支配者和被支配者這回事!”
“真是天真,果然仍是個孩子……”說著,路嘉以右手掃了掃她的乳尖,令她渾身一震。“不過,這乳房卻絕不孩子氣,已經很有質量了……若果用薔薇鞭打在上面,令它一彈一彈的血花四濺,一定會很好看……”
路嘉舔了舔血紅的咀唇,右手沿小腹而下,直掃到她的下體。
“咿!”
“很敏感呢……妳這里很快便要被插的了,而且是一支接一支肉棒地插入和射精、玩足全晚,擔保妳就算懷孕了也不會知誰是嬰兒的爸爸!嘻嘻……”
路嘉一邊說,一邊雙眼激射出嗜虐魔的邪光。平時的身份是SM俱樂部的女主人,路嘉可說是不折不扣的女王。
“……當然,進去的不止男人的肉棒,我也有一大堆性玩具等著要讓妳嘗呢!
尺碼、大小各有不同,有些更幾乎像手臂般粗大,會插得妳連盤骨也會感到像移了位般痛呢!“
不斷說著殘酷、可怕的說話,看來路嘉仍對自己剛才的馴悍失敗僅僅於懷,希望以心怡的害怕來換回一點快意。
但心怡並沒讓她如願。剛才的經歷,已經激起了她最大的反抗斗志,絕不肯向他們示弱。
雖然是全裸和受制於人,但心怡仍挺起胸,毫不退縮地目望對方。
感覺到像自討沒趣,路嘉低聲罵了一句,然後道:“好,洗干淨了,出去抹身吧,跟著便要到最後一回合由大祭司出手了……老實說。我也不知道他會用甚麼手段,畢竟他一直都是喜歡做旁觀者,我也從未見過他真正出手去調教女人,還真有點期待去看他會怎樣對妳呢!”
心怡心中大感奇怪,看來雖然他們是同伙,但對於大祭司的性癖和行為卻似乎連其它牧師們也並不清楚。
那麼接下來那大祭司會如何“對付”她?但無論如何也好,她也下定決心絕對寧死不屈的。
心怡隨路嘉步出浴池,她經過洗滌後身體上的臭味和汙液已盡去,而剛才所受的鞭傷也平復下來,只留下一些微紅的痕跡。有如出水芙蓉般的美態,看得叫人窒息。
她的雙手被帶上了手扣,腳部也扣上腳撩,令她的行動並不太方便。
“妳的書包在那里,穿上里面的運動服。因為約翰說想看妳穿高中生運動服的樣子呢!”路嘉一邊幫心怡擦干身體一邊道。
“那變態醫生……我雙手扣住了,要怎樣穿?”
“我來解開妳的手扣……別妄想反抗,論體力我可是很有自信的。況且馬可也在那邊看著呢!”
因為浴室面積很大,心怡這時才注意到馬可正站在另一邊的出口旁,他正在一直色迷迷地盯著自己剛出完浴的裸體,看得她面頰一紅。
但現在並不是害羞的時候,因為她知道在雙手自由的一剎,便是她唯一的、最寶貴的和最後的逃生機會。
有兩個人在監視著,其中一個更是男搏擊手,而且自己還是在全裸的狀態,根本“飛”不到何處去;若是其它女人,或許已經會放棄反抗了。
但心怡卻不然,她擁有驚人的意志力和求生力,一直也從未放棄過找尋逃走的機會,而且她很清楚,這機會一但錯失的話她便肯定會處女身不保了。
所以當路嘉一解開了手扣,心怡立刻整個人俯身縮入她的懷中。
“妳干甚麼?!……呀!……”
路嘉正想出手去抓她,但卻正好被心怡作為借力,雙手一托一推,巧妙地打出一個柔道中的背負投。
原來心怡她是學界中的柔道高手。別看她那對柔滑的纖纖玉手,在講乎“以柔制剛”的柔道比賽中,她已不知道用這雙手摔倒過多少個體型比她高大強壯的對手。
平時的一本背負會令對方背部著地,但心怡知道現在絕不可以仁慈,所以便打出了後腦著地的背負投,令路嘉一陣腦震蕩,立刻暈歇在地上!
然後她便飛也似的奔往自己的書包所在,把手提電話和“某東西”拿在手中。
然而在瞬雷不及掩耳之間,馬可已經衝到她的面前。
“媽的死女孩,夠膽反抗?路嘉畢竟是女人,但如果妳妄想可以打倒我的話便大錯特錯了!看我先扭斷妳的手再慢慢奸妳!”
“對付你這種有肌肉沒腦袋的禽獸可不能用蠻力!”
心怡向老大伸出右手,馬可正想出手抓住她,結果心怡卻看准時機的把手突然一縮,同時把掌心中的“某東西”向前送出,令馬可的手只可抓在“某東西”
上。
“呀????!!……”
那是心怡昨天預備對付醫生所用的最新型“防狼器”,強力的電擊,令老大在瞬間雙眼反白,淒厲地嚎叫,然後整個人軟倒在地上。
“他不會昏迷很久,一定要快點離開這里!”
心怡立刻穿上了運動服,同時用手提電話按了爸爸的手電的號碼。
“怎、怎麼回事!……”
當大祭司和約翰聽到不尋常的巨響聲而跑來了浴室時,只見馬可和路嘉兩人都躺了在地上,路嘉仍是在昏迷狀態,而馬可則剛剛回復了知覺,震抖著歇力站起來。
“那死女包……逃了!”
大祭司一臉愕然,他四周一望,只見其中一道窗戶連窗花都大大打開著。
“她由窗口逃走了!”
浴室雖然是在二樓,但在外牆上卻正好有些水管,以心怡那田徑健將的敏捷度和身手,要爬水管逃走並不是太難的事。
這時,眾人開始聽到一陣警車的鳴響聲,正由遠至近迫近中!
“怎麼警察來得這麼快!”出乎意料的事接連發生,令大祭司再一次震驚不已。
他們今次的失策,是在於教會一直以來的計劃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受害者也都無力作出多少反抗,令他們或多或少失去了一定的警覺和謹慎,以致今次路嘉和馬可都遭到機靈的心怡反擊得手。
“快走吧!”
“路嘉她怎樣?搖也搖不醒她……”
“別管了,再不走連我們都會逃不了!”
盛怒中的大祭司喝道。
3 、教會的粉碎
莫心怡瑟縮在一棵大樹之下,焦急地在等待著。
終於,在附近傳來一陣急速的腳步,幾個身影正在向她跑來。
夜色朦朧,雖然看不清楚來者的面孔,但憑著十幾年間的相依為命,心怡絕對可以感覺到來人究竟是誰。
“爹!”
“……心怡?……心怡!”
心怡撲入了那寬廣的、懷念的胸懷中。剛才一直也表現得很堅強的心怡,此刻在確定可以脫險時,卻反而“哇”地大哭了起來。
她始終是個16歲的女孩子。她其實也不是真的堅強得如鐵石。剛才經歷過那些如此可怕的性虐待,實在遠超一般少女所能承受的限界。就算是心怡,也會為此而驚惶、害怕、痛苦……
但她的弱點卻絕不表露在敵人面前,她的驚怕的樣子便只會給爸爸一個人看到。
“心怡……我可憐的孩子……妳一直都是那麼出色,今次也不例外……接下來便交給爹爹的去逮捕他們吧!”
莫正雄督察首先迎接了女兒,確保了她的安全後,隨即加入他的手下們去追捕“伊甸回歸教會會”成員的行動。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先在別墅二樓中拘捕了一個昏迷中的女人,而根據心怡的情報應該還有另外三個男人在逃中。
“可惡,竟敢傷害我最疼愛的女兒,不可饒恕!”
莫督察滿腔怒火,之前的追輯行動一直不順利,今次更連唯一的至親也卷入了事件,他誓要令對方付出代價。
“別跑,再跑便要開槍了!”
在一條橫卷的盡頭,莫督察和其余兩個警察見到了前面有幾個人影,他們正在一輛黑色的車子面前准備上車。
“可惡!我、我可不容你走得掉!”
妻子多年前被奸殺,女兒今次也受盡折磨,雖然可保沒有失身,但腫傷卻遍身皆是。
(無論如何今天也不能放過他們!)
雖距離尚遠,但莫督察卻置諸不理的接連按下手槍的扳機。
砰!砰!砰!
三下槍聲,響徹寂靜的夜空。
只見一個很龐大的身影,在槍聲後緩緩倒下。
然後,前面的車子關上車門,隨即絕塵而去。
翌日的報紙頭條,幾乎全部都是報導有關“伊甸回歸教會”的瓦解消息:<邪惡教會未日!性虐狂牧師“馬可”身中三槍當場死亡。><變態SM女牧師精神分裂送院,另外兩個疑犯在逃中,警方懸紅五十萬通緝。><有其父必有其女!
高級督察女兒智破極惡性犯罪組織。><高中女生成為本市英雄!破獲伊甸回歸教會的神奇少女獲頒發榮譽市民獎。>約翰猛地撕毀手上所有報紙。
“他媽的!他媽的!”
“干甚麼如此火爆?”
“大祭司,你竟問我為甚麼?我們教會完了!竟然徹底敗在一個小女娃手上!”
大祭司正駕著車,而約翰則坐在他的旁邊。二人都已脫下了頭套。
大祭司的真面目看起來約是三十至四十歲,臉龐瘦削,架著眼鏡的他看起來竟有點學者風范;至於約翰的臉像個吸了水的海綿般胖,眼睛細細的,經常帶著一種陰笑般的笑意。
黑色的房車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飛馳,時速絕對已經超越法例的管制。外面似乎是郊區,越是前進,四周的房舍便越疏落。在不遠處的山頭,隱約可見一群白色的建築物像自成一國般聳立著。
“我們兩個不是還在嗎,我們並沒有完,而且”伊甸“也依然健在……”說到“伊甸”兩字,大祭司的目光掠過不遠處的山頭。“……反基督的人雖然得到一時的甜頭,最後的勝利卻必然是屬於我們的!”
“可是,難道我們便躲藏一世……”
“當然不會!”大祭司的眼中閃著可怕的精光。“而且,馴悍比賽我還未出手呢!至少我也要完成這游戲吧。”
“難道……你仍想對那莫心怡出手?……但恐怕有了警覺的她已很難再對付……”
“呵呵呵……別忘了我還有皇牌在手。”
“皇牌?難道是……車尾箱中的那個……”約翰向後方望了一望。
“啊,已經到了!約翰,我們下車吧!”
房車在其中一座白色建築物前停下,兩人一下車立刻便有些警衛打扮的人出來迎接。
“是我。”
“啊,韓主任!”
“韓主任”似乎指的便是大祭司,只見他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車尾箱。
“我有件頗大的行李,請借手推車給我。”
“韓主任,我們可以幫你……”
“那是一件貴重的儀器,你們只須幫我把它放到手推車上,由我和我身旁這位醫生把它推回去便可以了!”
“明白了。”
兩個警?打開了車尾箱,然後一起抬起了一個約六十公分邊長的密封正方體紙皮箱,把箱子放到手推車上。
“行了,謝謝!……醫生,我們走吧!”
大祭司向約翰招了招手,二人一起推著手推車進入了建築物之內。
他們走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四周非常靜寂,似乎一個人也沒有。直至到了走廊盡頭的一度門前,那度門上貼有警告字眼:“危險實驗進行中,嚴禁進入。”
大祭司打開了門上那看來非常堅固復雜的門鎖,然後推開了門。在門後面的,赫然是在序章中提及的那“會議室”。
大祭司又打開了另一道門鎖,今次是在會議室另一端的那度印有“巴比倫塔”
圖案的門。然後他和約翰便推著手推車,進入了那度門之內。
4、伊甸中的女奴隸
一個一望無際的純白色空間。一般人印象中的“天堂”會否正是這個模樣?
約翰之前已經來過一次,而大祭司作為“主宰”最得力的左右手,更是經常在此出入。
這里就是被他們稱為“伊甸”的所在。
兩人進入了一間個室之內,里面有兩張舒適的座椅、數瓶一流的名酒、在牆邊的櫃子中更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器具”。
二人把整個身體埋坐在寬闊舒服的椅子上,輕呷著一瓶美酒,把整晚以來的逃亡所累積的辛勞和緊張感放松下來。
這里是“神”的領域,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凡人絕不會找到這地方來。
良久,大祭司才緩緩開口道:“叫個女奴來為我們松弛一下吧!”
他按了按在椅子的把手上的一個按鈕,然後對著按鈕旁邊的對話機道:“我是大祭司,現在正在C3室,叫雪影來!”
“啊,是那個美人老師嗎?”約翰精神立刻為之一振。“說起來她被帶到這里調教已經超個一星期了,不知道進度如何?”
“呵呵,便讓我們一起檢查看看吧!”
自從上次心怡陪伴蕙彤去報案而令警方突擊教會的同時起,雪影便像人間蒸發般不知所蹤,卻原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伊甸之中。
在大祭師通話後不久便響起了兩下敲門聲。
“進來吧!”
門一打開,有一個女人拖著一只“犬”緩緩走進室內。
“雪影已帶到了,大祭司大人!”
“好,帶她過來這邊!”
那只“犬”赫然便是以兩手兩腳支地而在地上爬的胡雪影!只見她全身赤裸,頸項上戴上了一副粗厚的皮革頸圈,咀巴中一直含著一支骨頭狀的白色軟膠,而在陰道內更插入了一根特粗的電動假陽具,在自動地轉著圈,看來便活像一條犬尾巴。
“走吧!”
頸圈連有一條鎖煉握在女人手上,那女人一拉手上的鎖煉,雪影便即開始四腳爬向兩個男人的所在。只見她一邊爬,屁股和連在上面的犬尾便一直左搖右擺,果然活像一只小狗在擺尾一樣!
“嘿嘿……”“嘻嘻……”看到那個本來如比高雅的美人教師如今化為雌犬般的樣子,兩個男人不禁會心地笑了起來。
雪影終於爬到了二人面前,大祭司揮了揮手叫帶雪影進來的女人離開,然後對著雪影威嚴地說:“抬起頭!”
雪影緩緩把臉抬起,仰望著前面的支配者。只見她滿臉如火燒般紅,本來充滿教職人員的聖潔的眼神,現在卻在羞怯之余竟稍為帶點淫靡的蕩意。
“呵呵,這只犬怎麼這樣汙穢,竟一直流著口水,真沒禮貌!”
正如大祭師所說,雪影一直咬著那支假骨頭的咀巴,在咀邊和咀角一直在滲出著唾液,把下巴也濕透了一大片,然後再滴到地上。
“看,妳的汙穢東西!”約翰更惡作劇地把手指挑起了像一條线般在滴下的口涎,然後把手拉高,讓透明的涎液之絲直引到雪影眼前。雪影看到此情景,眼神中明顯透出既羞恥又悲哀的感傷,但卻又不敢逆主人的意而閉上眼睛。
“好,看看妳的犬藝練得如何。SIT !”
大祭司一聲令下,雪影立刻擺出了蹲在地上的姿勢,然後把雙手的前臂抬起,手指屈成爪狀。
“哈哈,做得不錯!”
當然了,單是學習擺出這個姿勢雪影已經練習了兩小時以上,只要姿勢稍一偏差立刻便會遭到鞭打。
從她身體上柔滑的肌膚上,布滿了無數條未消褪的鞭痕,便可想象得到這星期內她所受到的調教是如何嚴格和殘酷,難怪現在的她似乎已經把對主人的服從深植在心中了。
現在她的姿勢,令前面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兩個男人面前,此時才看清楚除了頸圈和犬尾外,她還戴有第三件器具!
那是吸附在兩只乳房上的“乳頭吸引器”,雪影的乳房在大小上是一流的,唯獨乳暈的面積算是較小,那吸引器以氣壓的原理一直啜著她的乳頭,令整個乳暈被弄得呈玫瑰紅色的,在肉丘上像汽水瓶蓋般凸起了半吋,看起來充滿了淫靡的氣氛。
犬尾和乳頭吸引器都是雪影必須長時間裝著的器具,這似乎是一項有計劃的,對她的肉體進行的改造行動。
大祭司此時伸出了手把骨頭取了下來。
“很久不見了,雪影教友!”約翰陰笑著說。
“嗄……嗄……主、主人,奴隸牝犬雪影向主人請安。”
“雪影,明白了為何要服從我們了嗎?”
“明、明白……因為我是男人們抽出了肋骨以造出來的,所以男人們便是我的支配者,可以完全支配牝犬雪影的一切……”
“很好!可是,妳似乎忘記了,這世上並沒有懂說人話的牝犬呢!”
“……汪、汪!”
“呵呵……不錯。”大祭司對於她的“犬性”感到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把手上的膠骨頭揚起。“好,便再考一考妳吧!”
他把骨頭拋出在四、五米外的地上。
雪影完全明白支配者的意願,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悲哀的表情(畢竟調教時日尚淺),但結果仍是不得不立刻回復四腳支地的姿勢,向骨頭的所在地爬去。
此時的雪影正背對著二男,令他們更能直接觀察在雪影爬行時那屁股的左右擺動和插入了假陽具棒的女陰的狀態。
只見那長時間插入了巨型假陽具的陰唇,充血得像腫起般分開,淫水不住從中溢出,沿大腿內側直向下流,整個女陰都泛著濕濡的油光。
但比起這個更加觸目驚心的,是在她那右邊的臀丘上,有著一個直徑約兩公分的紅框圓型烙印,而圓圈之內更刻著“OwnbyEden” (屬伊甸所有)的紅字,令人感到她已經失去作為人的權利,而降格成屬於伊甸所擁有的一只家畜甚或是一件對象。
雪影爬到了骨頭的所在地,然後俯下頭把骨頭用口含起——作為女犬當然是不能用手的。然後她又爬回大祭司的所在,把骨頭放在他伸出的手掌中。
“好孩子……”大祭司輕撫她的頭頂贊賞著她,然後再次把骨頭拋出去,而今次則拋得比上一次更加遠。
雪影當然又要立刻爬去拾取骨頭,而這個玩意又反復地進行了兩、三次,令她感到自己的人格好像已漸被消磨殆盡,當大祭司用手摸她的頭稱贊她時,她竟然真的有種歡欣的感覺。
看著聖職者的美人教師降格為人犬,四處爬來爬去時那誘人的女體扭擺的樣子,特別是被吸著而拉長了不少的乳房晃動著的情景,更是令人感到悅目非常。
“好,便賞妳可用舌頭服侍我吧!”
犬玩意終於暫告一段落,大祭司脫下了杉褲,叫雪影開始用舌頭去服侍自己,由腳底開始,每一只腳趾也仔細的舔遍,再沿著小腿向上舔。
“等一等!先放上這個……”大祭司站起來,在旁邊拿起一塊透明的方形膠板。
“咿!……”他把膠板平放在四腳支地的雪影背脊上,然後更把剛才末喝完的酒樽和酒杯放在膠板之上。背部壓力突增,令雪影低嚀了一聲。
“美人犬之後,今次到美人桌子了嗎?”約翰笑著說。
“不准把酒弄瀉,否則待會便好好懲罰妳!”大祭司嚴厲地對雪影道。“…
…好,繼續妳剛才的工作吧!“
雪影再次伸出舌頭,今次由膝蓋開始沿著大腿內側直上,舔得大祭司長密的腳毛上濕淋淋的泛起唾液的光澤。最後,終於舔到了他的胯間。
一邊被女奴奉仕,大祭司一邊拿起女奴桌子上的酒樽倒著酒。隨著“桌面”
上壓力的改變,雪影的嬌軀也微微顫抖起來。
他拿起酒杯輕呷了一口,然後把杯子微傾,讓少許紅酒傾倒在自己的陰莖和陰囊上。
雪影張大咀巴,用心地舔著、吻著主人的逸物。
“好味嗎?”
“主人的東西……好味道!”雪影痴痴地回答著,紅唇和周圍、以至下?都沾濕了紅酒,令她的樣子更舔一種奴隸的媚態。
“大祭司大人,那我呢?……”看著絕世美人教師以奴隸犬姿勢用用舌奉侍著大祭司,約翰也感到心癢難煞。
“你忘了我們帶來的東西了嗎?”
“啊?對對對,嘻嘻……”
約翰笑淫淫地站起來,走向他們剛才放在車尾的那個紙皮箱。
他用?刀打開了箱子的蓋,把蓋向上掀開。只見箱的正中央有一件用層層半透明、像保鮮紙般的包裝紙包住的對象,那對象約半米多高,上窄下闊,一時間很難看得清那是甚麼東西。
約翰把那件物件抬出箱外平放在地上,在室中的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東西渾身上下原來有一處地方並未被包裝紙密封,那是在約四分三高度處,有某件紅色的東西露了出來。那是半個紅色的乒乓球大小的空心膠球,球的表面有一些小孔,其中有一兩個孔隨著一下下微弱的“??”聲更溢了一些透明的液體,滴落在下面的包裝紙上。
難道那東西是一件活物?
“嘻嘻……”約翰用?刀把層層包裝紙一張又一張的?開,像剝開果皮般一陣陣汗味和女體的香味立刻飄散而出,當中的“果肉”也漸漸“開封”出來……
那竟然是一個人——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
她維持著微俯下頭、抱膝而坐的姿勢,雙手被紅色棉繩綁在一起再繞過膝蓋綁著,其裸身非常幼嫩,但膚色很白,而且一動也不動的,如非從封口球中不斷透出的呼吸聲和溢出的涎液,便會令人懷疑她是一具雕像而並非活人。
她被包裝紙封著,以固定的姿勢捆縛著被放置了已經超過兩小時,手腳都像已斷了般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在連鼻孔也被封住的情況下,一直便只靠露出的封口球上的氣孔來維持呼吸,在熱透的車尾箱內更是焗得全身像剛在水池出來般濕個透徹,令一打開“包裝紙”便立刻四散出一陣濃郁的汗味。
近乎窒息和虛脫的折磨,其辛苦程度可想而知,約翰抬高她的臉,解開了她的眼罩,但一時間她的眼神卻是一片混濁而失去焦點。
那少女原來便是鄺蕙彤,在大祭司等人逃離教會前也一並把她塞入紙箱內帶走。
“嘻嘻……”看到富家女一副淒慘樣子約翰反而笑了出來,他隨即又把蕙彤咀中含著的封口球緩緩解下來。
“咕!……呼……呼……”封口球連著大量唾液吐了出來,蕙彤也顧不得失儀,只是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兩、三條粘稠像膠水的透明唾涎之线,繼續從張大的口中無保留地向外泛濫,流得下顎和胸口前也濕濡一片。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狀態,像更是刺激起約翰的淫心般,他一張口便大力吻啜著蕙彤的咀,“雪雪”聲的吸啜著咀巴周圍的甘香玉露,同時雙手也開始解開綁著她手腳的棉繩。
“起來吧!”
手腳雖已恢復了自由,但那麻木感仍未消褪,蕙彤正想起身,但竟一下子乏力般整個人翻到在地上!
“呵呵……”大祭司也笑了起來。“這新生牝犬似乎太嫩了,竟連爬也爬不起來呢!”
(牝犬?……)
蕙彤的神智漸漸清醒過來,她這時才發覺大祭司、約翰、還有雪影的存在。
(老師?……怎麼這個樣子!)看到雪影四腳爬地在替大祭司口交,而且身上還有頸圈、犬尾等裝身具,令蕙彤看得目定口呆。
她自己這星期來幾乎每天放學也到教會接受調教,但始終不像雪影般,像被飼養在伊甸般住了一星期多,所以蕙彤的調教進程自然大大不如對方。
“高興嗎,不久之後妳也會變得像妳老師一樣哦!”
(我也會變成這……牝犬的模樣?)羞恥和不可思議,但除此之外,在心底某處竟然還對此有種期待,實在令蕙彤自己也不明所以。
“別在發呆了,老子已忍不住了!”約翰大嚷著同時,把蕙彤的頭粗暴地壓向自己胯下早已怒張的逸物。
“嗚!咕……嘸……”
經過整整一星期的“課後活動”,大部份是奉侍的訓練,如今蕙彤已開始可以用不俗的口舌技術去刺激男人的陽物了。
她現在也很自然地擺出了兩膝跪地的姿勢,把長長的秀發撥開,然後伸出了可愛的丁香小舌。
舌頭一觸及約翰的馬眼,便令他整個人興奮地震了一下。
她先吐出唾液把肉杆弄濕,然後張開口用舌頭順著竿子的表面一直向橫舔,直舔到下面的袋子。
之後,她更把兩粒丸子交錯含在咀中,以口內的肌肉按磨著那袋子。
“嘻嘻……伊甸的性奴又多一匹了!”
約翰看著胯下那像白瓷般柔弱的美少女,正以她薄如蟬翼的小咀努力地、帶生澀地全心全意服侍自己的小弟弟,不禁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過,我最想要的仍是那莫心怡……我會極力游說主宰大人,把她也納入成伊甸性奴的一員……”大祭司緩緩道。
(心怡?……不可能,她的剛強和自尊絕不遜於男生,她是死也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吧……)蕙彤不禁如此想著。
“把最堅強好勝的女人的防线摧毀,看著她的人格逐漸崩潰而墜落入奴隸性畜之道,那可說是SM調教中至高無上的快感,而以莫心怡的身體和心靈,可說是萬中無一的良材美玉,經調教後她將會是伊甸中最頂尖最寶貴的性畜,呵呵呵呵!
……“
(不可能成功的,可是……萬一真能成功的話……)蕙彤也不禁隨著大祭司的語氣而妄想起來。
然後,大祭司的眼突然直望向蕙彤的臉。
“……所以,便要靠妳來幫一幫我們了,我的新牝犬!”
第七章:血染的初夜
1 、我是猶大
“看!那女生……不就是那個莫心怡嗎?”
“甚麼莫心怡?”
“報紙不是已連續報導了幾天嗎!就是粉碎了那甚麼伊甸邪教的那個”神奇少女“啊!”
“就是她嗎!……好可愛,真人比上鏡還更漂亮呢!”
心怡困惑地把手握緊了旁邊的男友麥志宏的手,並且加快了步伐。
一晚上走來,已數不清有多少個人在盯著她看和竊竊私語,甚至更有人要求和她合照和在照片上簽名。雖然那些人都沒有惡意,但是心怡總不想在難得和志宏約會的時間受搔擾;況且,對於自己的“人氣急升”,她也實在還未能習慣。
“怎麼走這麼快……”神奇少女“難道也有害怕的東西嗎?”旁邊的麥志宏頑皮地眨了眨眼。
“再胡說,我以後便不理你了!”心怡嬌嗔道。
“哈哈,說笑而已……我們去那里?不如看套戲吧!”
“還是不要去太多人的地方了,待這風頭火勢稍過之後才算吧!”心怡無奈地說。
上次伊甸教會的事件後已過了差不多一星期,而在這星期內這次事件便一直成為城中的熱門話題。原因首先是傳媒不停的渲染,集中報導心怡如何在恐怖邪淫之極的魔窟之中,如何憑自己的計策和柔道絕技把其中兩個惡徒擊倒,與及適時知會警方來個一網打盡,把心怡寫成是一個美貌、智慧和勇氣俱全的現代版神奇女俠。
另外一個因素,是心怡本身確是擁有令人祟拜和傾慕的條件:堅毅的眉、大大的、閃著明亮光輝的雙眼、帶點野性的美貌、與及雖然只得十六歲,但在勤於運動下發育得非常健康和有美感的身體。性格方面也十分活潑可人,兼且在學校中也是學生領袖和田徑、柔道的皇牌女將。
這樣的她可說集合了所有能成為話題的條件於一身,也難怪輕易便被傳媒塑造成一個新的超人氣偶像。邀約她加入娛樂圈的電話也響個不停。
不過,對於她本人來說,這卻是很出乎意料和難以適應的事,她現在已開始拒絕所有傳媒的采妨,希望事件能慢慢淡化下來。
在學校中的情況,比在街上更加夸張和厲害。每次小息的時候,都有一群和心怡不同班、甚至不同年級的女生圍在中四甲班的門口,為求得見話題的女英雄一面。當她在學校周圍走動時,不時會聽到照相機快門的聲音,據說她的玉照在外面的中學男生間有極大的市場,所以有些女生便以此來賺了一大筆零用。
也不是所有人也為賺錢,也有些人便好像迷戀偶像般,有一個叫“心怡同好會”的“地下組織”稍稍地成立了,但幸好那些“會員”都只是間中聚會,分享一下大家對“百粹傳奇”莫心怡的崇敬之情,而不會太打擾心怡平時的生活。據說這組織的發起人之一正是心怡的同班同學李華玲,而在同好會的“會員”中有個報導心怡每天的行蹤和逸事的,叫“心怡追蹤”的專欄便正是由李華玲所執筆。
而心怡也收到不少學校內外的人以來信和電郵對她的稱贊,其中有好一部份都帶有傾慕和追求之意,寄信的人竟有小部份是女生,更令她毛孔直豎,當然對這些求愛信她都完全拋棄無遺。
這一天放學後,心怡難得地沒有課外活動,不到四時便離開學校,但一直走出校門途中,便有絡繹不絕的認識或不認識的女生們以或好奇、或崇敬的眼神直盯著她看又或和她打招乎。
而不遠處更有幾個女生拿著一些傳單張在派發,其中一個高佻而聲线甚大的短發女生更在大叫著:“大家快來看看!”心怡同好會“招收會員,想多多認識我們學校的傳奇大英雄,便不要再猶豫了!……”
“是華玲!……”心怡無奈地低嘆一聲,這種近乎狂熱般的熱情,實在很是令人吃不消。
一出校門外,心怡見到有兩個一男一女的陌生人在向她走近。
“是莫心怡同學嗎?我們是”急周刑“的記者,想和妳做個專題采訪……”
“對不起,我沒有空……”心怡一搖手,立刻快步離開。
“莫同學,請先聽我們說……”那兩人卻死纏不放,快步走上來圍著她。
(好煩啊,這種周刊真是,完全不理他人的私隱!……)
心怡柳眉一皺,加快速度以近乎跑步般向斜坡下跑去。
“莫同學,等一等!……”後面兩人竟也不放棄地追上來,三人在一追一逐間,轉迅已來到斜坡下的大馬路。
“心怡!……快上車!”
突然聽到前面有把叫聲,心怡定眼一看,只見在路旁停著一輛名貴房車,在打開的車門中見到鄺蕙彤正在向她大力揮手。
“啊,小彤!”
心怡連忙衝上了車,立刻關上了車門,而蕙彤也隨即叫司機開車,只剩下兩個“急周刊”的記者無奈地目送房車離去。
“噓……得救了……謝謝妳,小彤!”
“別客氣,我們可是好朋友啊,這只是很小事而已!”
二人相視而笑。在上次心怡的爸爸搗破伊甸回歸教會一役,本來警方在教會中怎也找不到蕙彤的蹤影,後來在第二天下午蕙彤卻自己現身,據她說自己是被教會的人藏在一個地下室中,並不知道上面發生的事,後來見一直沒有人來才自己大著膽子走出了地下室。
自此之後,蕙彤明顯回復了本來的性情,而且也再次開始肯和心怡熟絡地談天,心怡估計這是因為邪教的粉碎令蕙彤終於漸漸淡忘之前的慘事,因此也感到十分安慰。
現在便只有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而心怡亦從相熟的老師口中得知校方已聘請了一個新的男教師來暫代她的工作,在數天後那男教師便會開始上班。
“心怡,快要測驗了,最近溫書溫得如何?”
“完全不行呢!”心怡苦笑道。“課外活動的事已很忙的了,回到家中還不時收到不明的電話騷擾,都不能集中精神溫書哦!”
“那……不如來我家和我一起溫習好嗎?”
“可是……打擾妳可以嗎?……”
“我們不是好朋友嗎!而且我也有點課文不明白,想請教一下妳……”
蕙彤有點心急地道。心怡也知道她一向是個缺乏自信又孤單的人,所以答應她的話,應該對她是一件好事。
“那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蕙彤立時笑容綻放,笑得非常高興。
心怡還是第一次來蕙彤家作客,只感豪富之家果然不同凡響,其豪宅的面積之大實在是住在一般六百呎屋宛單位的心怡難以想象的。
她一邊跟著蕙彤在大宅中走著,一邊好奇地四處張望和不斷發問。
“小彤,這間休息室很大呢,那張豹紋的毛皮椅,坐上去應該會很舒服吧!”
“……心怡,這間……是洗手間來的,那張”豹紋椅“是……”
“啊啊,我明白了,嘻嘻!”心怡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二人來到蕙彤的房間,那間房自然又是寬大華美之極,不用細表。
“很多可愛的布偶啊!原來小彤也喜歡這款小熊布偶嗎!……”
“對啊,不過心怡,別忘了我們今天的目的……”
“對,是溫習、溫習!”心怡連忙乖乖坐下,和蕙彤一起從書包中拿出了課本。
以粉紅色為主,放滿了洋娃娃、塑料花和精致擺設、像夢幻仙境般的室中,兩個雖然類型完全不同,但美貌卻不相上下的絕世美少女在相對著溫習,真是一幅如詩似畫的美境。
“真是很棒的房間,小彤的父母一定很疼妳吧?”
“別提他們了!”一說起父母,蕙彤竟明顯地露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
心怡立刻閉口不語,她也聽聞蕙彤的父母親都是大忙人,在本市商界十分出名,卻忙得連上次和蕙彤因受到伊甸邪教侵犯一事而報警時,他們也沒有空去警暑接蕙彤。
過了一會,蕙彤站起了身。“心怡,我去拿些點心和飲料……”
“啊,妳不叫傭人代勞?”
“我慣了自己來……不想太懶……我怕會胖便不好了。”
(妳會胖的話才怪……)心怡在心中想著,不過卻沒說出口。
過了十多分鍾,才見蕙彤捧著兩碟小芝士蛋糕和兩杯飲料進來。
“哇,看起來很好吃!”心怡雙眼立刻放光,活像一個見到最喜歡的玩具的小孩子般。
“那便別客氣,多吃一點吧!”
“那便不客氣了!……啊,真的很好吃!”
心怡一臉天真的笑,渾不知她現在吃的,其實是一頓“最後的晚餐”。
看著心怡無防備地吃著,蕙彤的表情變得十分奇怪。
“好吃!……但胖了的話會否被志宏笑我?……還是不理了,吃了再算!…”
心怡的說話,令蕙彤也嫣然笑了起來。
精美的糕點和飲料,令心怡幾乎完全吃光。然後二人又再開始了溫習。
再過了一會,心怡揉了揉眼睛:“吃得太多東西,自然眼困起來了,嘻嘻…”
眼前的蕙彤,突然變得模糊,而且還開始不斷搖擺起來?
不,原來搖擺著的是自己才對!她用手撐著桌面,用力搖了搖頭。
“我……好怪……究竟怎麼了?……”
“對不起,心怡……”
“對不……起?……甚麼……意思……”心怡努力地思考著她的好朋友的話,但她實太倦、太倦了,本是很聰敏的腦袋,現在卻像甚麼也想不出來。
終於“啪”的一聲,她整個頭伏了在桌上,隨即失去了知覺。
蕙彤確定了心怡肯定已不醒人事後,便站起來打開了房門,只見大祭師赫然正站在外面!
“呵呵,辛苦妳了,我們的猶大!”大祭師大笑著對蕙彤道。
2 、少女情仇
當莫心怡一張開雙眼,只見四周都是白茫茫一片。
不見半個窗戶的房間中,無論是天花、牆壁、甚至自己躺著的床也是完全塗成純白色。
(這是甚麼地方?……對了,我記得自己去了小彤的家和她一起溫習功課,然後吃了些很好吃的糕點,接著……)
心怡疑惑地正想起床,卻驚覺自己的手腳竟然動彈不得?
她勉力抬頭一看,只見自己的雙手雙腳呈“大”字型張開,而且手腕和腳腕都分別被有扣子的皮帶扣緊在床上!
而更驚訝的是,她本來穿著的校服也全部沒有了,現在全身剩下的便只有胸圍和內褲而已!
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一切只有找到蕙彤才會知道究竟。
“小彤!……小彤!妳在哪里?”
“我在這里!”
一道也同樣是白色的門突然向橫打開,鄺蕙彤緩緩走了進來。只見她也同樣全身只穿胸圍和內褲,唯一和心怡不同是她在頸項上還戴了一個頸圈。
“心怡,怎麼我們的神奇少女也有如此大意的時候?竟然敵不過小小點心的誘惑?”
當然,其實事情和點心的關系不大,在上次教會一役後,因為知道對方仍有人未落網,所以心怡也一直小心戒備而避免一個人獨處,但今次完全是因為心怡對好朋友的信任,令她在蕙彤的家中時已盡放開了任何警戒之心。
“小彤,究竟是甚麼一回事?這若是惡作劇的話也未免……”
“不是惡作劇啊……妳是我最好的朋友,自然也要請妳來伊甸伴一伴我,對不對?”
“這里是……伊甸?太荒唐了,伊甸是真的存在的嗎?”
“當然了,這里是一個世外桃源……”蕙彤的咀邊泛起一絲蕩蕩的笑意,伸出柔若無骨的玉手,在心怡那小麥色的大腿上輕撫了一下。“我們可以在這里好好的快樂一下,甚麼鬼測驗便忘了它吧!”
完全出乎意料的環境、完全出乎意料的情況。這究竟是甚麼事?心怡靈活的腦袋努力地運作著。
“是伊甸回歸教會那兩個仍未落網的家伙,我們都落在他們手上了?”
“妳猜對了一半,伊甸回歸教會又怎會只剩下兩個人?在這個伊甸中其實還有好幾十人,總之他們背後的龐大組織,是妳和妳那督察爸爸意想不到的!”
蕙彤一邊說,一邊也用纖纖玉手輕撫摸著心怡的俏臉。
心怡心中一驚,上次經歷過的可怕遭遇又再次涌上心頭,今次再落入對方手上自己還那會有機會幸免?而且,最叫她在意的還是蕙彤的態度,她看來並不驚惶,反倒像有點感到有趣的樣子。
“……小彤,妳好怪……是不是妳仍被那班衰人威脅著……甚至被他們用甚麼藥控制住?快清醒過來,我們一起逃走吧!……啊!”
“啪”的一聲,蕙彤用力地打了心怡一記耳光。
“妳確實一向都很聰明,但今次卻是太自作聰明了。”蕙彤的眼神突然射出一陣和以前的她絕不相配的、令人感到震栗的寒意。“其實我真的只是想和妳好好親近一下而已,我的”好朋友“!”
說罷,她竟突然伏下了頭,小咀吻在躺在床上的心怡那嫣紅的朱唇上!
“喔!”心怡立刻大力別過了頭。“……太奇怪了!這不是我一向認識的小彤!我喜歡的小彤,雖然沉默寡然,但眼神非常溫柔,對任何人也不存機心和惡念……求求妳,變回以前的小彤吧!”
聽到心怡的話,蕙彤一陣沉默,過了幾秒之後才緩緩說:“太遲了……有些事情是不能回頭的,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小彤了……一切的改變就在那一晚之後,對了,便是我報案後的第三天,我再次被教會抓去了,而且受到了非常可怕的對待!可是當我最需要妳的時候妳在那里?好像是在忙著和妳的男朋友卿卿我我,所以連電話也不聽吧!”
蕙彤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白哲的臉上也浮現起紅暈。
“那一天?……”心怡努力在回憶中搜索著。“我記起了,那天我因為看話劇而關上了手提電話,直至後來話劇完結後才打開電話發現到妳有來電,但那時再撥電找妳已經找不到了……”
“當然了!那時我已被他們抓上車,更在車中被他們……喔喔……”
“小彤……對不起……”心怡一時間也不知說甚麼好。“但我不是有心的……”
“有沒有心也好,但那傷害已經產生了,而且現在,看看我的樣子!”
蕙彤伸手按在自己頸項戴著的頸圈上。
“這是性奴隸的象征……我已經變成了為主人而生存的性奴隸……”
“小彤,不要這樣說!一定還有其它路可走的!”
“已經沒有了,當我見到伊甸的主宰之後,我已經明白自己已再不可以回頭了……”
然後,蕙彤的目光又變得冰寒起來。
“可是,我不甘心啊!為甚麼一切痛苦都由我承受?為甚麼一切幸福也落在妳身上?不但人長得漂亮可愛,讀書運動樣樣皆能,而且人緣又好,所有人都愛和妳交往,完全不會有任何孤寂的時候,還有疼妳的父親和男朋友……最近甚至還親手毀掉教會在世間的一大支部,已經由學園偶像變成城市偶像了!”蕙彤有點歇斯底里般叫著。“這些幸福,這些運氣,分一些給我好不好!不要這樣不公平,我只要妳的三成……不,兩成已很足夠了啊!”
由殘酷的命運和自己的弱點而產生了妒忌。
由猛烈的妒忌而產生了憎恨和黑暗。
既然上天是不公平的,便由我去令祂公平一點!
既然不能變成像對方般幸福,至少也要令她分擔自己的一些不幸!
看著激動的蕙彤,心怡也心中一痛,緩緩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無論妳變成怎樣,也始終是我的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便證明給我看!像這樣……”
蕙彤突然整個人俯在心怡身體上方,伸出手隔著胸圍輕撫她的胸脯,那薄薄的淡紅色咀唇也不斷吻著她的頸項以至鎖骨。
“好香啊,心怡!……這種香氣,任何男生嗅了也會神魂顛倒吧!”
“不要這樣……”
蕙彤的手更輕輕拉高了心怡粉紅色的乳罩。
“好美啊!上體育課在更衣時已有留意到的,但現在近距離看起來卻是更加玲瓏浮突,形態也是這樣的優美,真是羨慕死人了!”
蕙彤的手指,惡作劇地輕輕一彈尖端那櫻花般的蓓蕾。
“咿!”心怡立刻整個人大力一震,身體向上微微一彈。
“很敏感呢!”蕙彤高興地笑了起來。“而且妳的乳暈和乳蒂都很漂亮和很有女人味哦,不像我的,像個小孩子似的……”
蕙彤也把自己的乳罩脫下來,她的乳房和心怡相比,顯得白哲和小巧得多,而淺色的乳暈的形狀,也不及心怡的那樣渾圓、優美而沒有瑕疵。
“太可愛了,令人忍不住想嘗一嘗!”
蕙彤像小惡魔般笑了笑,然後俯頭伸出丁香舌尖,輕舔了心怡的乳尖一下!
“呀!”有如觸電的感覺,令心怡驚叫出聲。“小彤,不要!不要這樣!…”
“嘻嘻……”蕙彤更把整只乳頭含入小咀中,像嬰兒啜奶般吸啜起來,只見心怡的乳頭在蕙彤濕濡的小咀中一進一出,漸漸在上面也反射出唾液的光澤。
蕙彤又用舌尖集中撩弄她的乳尖的正中心,敏感的神經线集中地像在被蟲蟻噬咬一般,更令心怡扭動著嬌軀,不斷從櫻紅色的朱唇中吐出囈語:“嗄……呀呀、不要這樣!……咿……喔喔……痕死了、受不了啊!……”
“好敏感的乳尖,竟已變得這樣大了!”看到心怡的乳蒂已被自己刺激得變成青豆粒般硬而突出,蕙彤滿意地笑了。
她更把整個人伏在對方身上,令二人的酥胸緊貼,然後更開始像畫著圓般移動起來!
“啊!不要這樣!”
“啊啊……心怡的胸,雖然柔滑但又非常有彈力,磨得我的胸好舒服哦!”
蕙彤的眉梢眼角浮起了和她的年齡、性格不相稱的淫媚之態,完全陶醉了在這倒錯的女同士之間的性戲之中。
一啡一白的兩具青春美少女的胴體上下交迭在一起,彼此胸脯互相磨擦擠壓,美肉與美肉的迫壓、彈跳,此情景實在充滿了異色的淫靡氣氛。
“嗄嗄……太好了,心怡,我們便這樣的兩為一體,永遠也不分開……”
“呀呀呀……”只見心怡知性的眼神也漸漸茫然起來,微啟的唇中透出甘美的吐息,在執拗的性刺激之下身體也自然的產生出一陣陣痙攣。
“真是太可愛了,心怡,難怪牧師們都也為妳瘋狂。”蕙彤媚媚地一笑,隨即伸手向下,緩緩拉下心怡的內褲!
“啊啊,不可以!”心怡大力扭腰,但手腳被束縛的她並沒有甚麼反抗之力。
“讓我看一看……”漸漸外露出來的,是心怡那仍然是處女地的私處。柔軟的嫩草覆蓋之下,護蔭著兩片嫣紅色的肉唇,雖然色素較深,但由於表面非常滑嫩,所以絕不會令人有汙穢之感。兩片小肉唇仍是緊緊的閉合,而上方的陰核也密實地包在果皮之內,代表了她仍然是純潔無垢之身份。
“嘻!……好美……而且有種甘香,和我自己的氣味有點不同呢!”
“呀呀……不要說……”一向清純的蕙彤竟說出這種話,令心怡感到難以置信。
“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說罷蕙彤更把頭湊向她的下體,伸出了舌頭點向她的陰核。
“啊呀!……”
蕙彤的小舌巧妙地撩開她的果皮,直接觸碰在她的肉芽上!
“不可以!……啊呀呀!……喔喔……”
“妳的豆子大起來了,好有趣哦!”
“喔喔……”
女同士間的性戲越趨激烈,心怡更非常訝異為何蕙彤的舌功竟如此厲害?雖然拼命咬牙忍受,但仍是清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深處有股熱量在不斷增長,而陰道中更像有些東西在流過一樣。
“心怡下面濕了呢,妳自己看看!”蕙彤把兩只手指沾了沾她的陰裂,然後舉高至心怡眼前,手指一分,中間赫然出現了一條粘液的絲线。
“呀呀……”心怡羞恥地喘息著。就如上次一樣,無論如何不憤,她也無法壓抑自己那剛熟的身體所產生的自然官能反應。
“太可惜了,如果我是男生便好了,那我便真的可以和心怡妳合成一體了!”
蕙彤像小魔女般笑著。“不過,大祭司大人也已經安排好妳的破處儀式,我只是負責替妳做一些前戲工作而已!”
說到“破處”,心怡立刻清醒起來,向蕙彤叫嚷著:“不要,蕙彤!放過我……”
“為甚麼?這是妳的命運,作為好朋友妳不是也應該像我般嘗嘗真個消魂的滋味嗎?之後妳便會和我一起成為性奴隸了。”
“不!我不會做甚麼性奴隸,絕對不會!”
縱是被好友出賣,以至現在完全有如刀俎下的魚肉般毫無反抗之力,但心怡決心和斗志也沒有削弱下來。
“好堅強啊,心怡,難怪會成為偶像女生……”蕙彤眼中透出殘忍的光亡。
“只是,在待會那個殘酷的失身儀式後,妳是否仍能保持不崩潰?這是我也很想看一看的……”
“不要!小彤,不要這樣!”
“但在儀式前,妳必須先戴上這個……”
蕙彤在床邊的一個小櫃中取出了一個全黑的皮革頭套,然後套向心怡的頭上。
“小彤,我求求妳,放過我……嗚嗚嗚!……”
那個頭套只有在雙眼的位置開了一些有如昆蟲的復眼般的小洞,鼻孔被密封而口部卻有一條向外突出大約十公分、向里突出一公分的塑料管。心怡便只靠用口含住這條膠管來維持呼吸。
最後,蕙彤拉上了頭套後面的拉煉,令心怡的頭部完全包裹在全黑的頭套中,只有一條管子在咀部位置伸了出來,看起來便像是甚麼怪蟲的頭臚般異樣。
“嗚嗚……小……彤……求求妳……不要這……樣殘忍對我……妳快醒來吧……嗚……”
從頭套中發出的聲音顯得微弱、斷續而咬字不清。
蕙彤最後望了她一眼——要這個好朋友承受待會那無比可怕的事,真的好媽?
可是她已沒有其它選擇。她緩緩離開了房間,只余心怡一個人在絕望地哀求和徒勞地掙扎著。
3 、悲劇狂奸
有人說等待是最難受的。
而被束縛在一個陌生地方,等待一個陌生的男人來把自己強奸,這種“等待”
應該是世上最難受的等待吧!
心怡思潮起伏,她首先想起的是男朋友志宏。不能夠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自己的所愛,這對於任何一個女孩子來說都可說是很大的憾事。
不過,心怡也很清楚志宏的性格,他應該不至於還會介懷“處女膜”這種事;而心怡自己也屬於非常堅強和開明的人,她是相信心靈的貞潔遠比單純一塊處女膜的存在與否重要得多,雖然被強奸確是一件大慘事,但也不足以令她屈服。
她在心中暗下了決心,無論對方如何弄汙自己的身體,甚至拍下裸照威脅她也好,她也絕不會向對方低頭,?死也不會像蕙彤或胡老師般做對方的甚麼性奴隸。
她也看到雖然自己全身赤裸,但那條爸爸送給她的項鏈還在。想到這里,她再次感到全身充滿了勇氣和斗志。
她甚至竟也不大怪責出賣了她的蕙彤了。她無論如何也不信一個人會變到這種地步,蕙彤一定是被對方用甚麼威脅或操縱著的。要恨,便應該恨操縱她的人。
這時,房間的門再度打開了。
(終於來了嗎……)迎接失身命運的心怡,心情出奇地平靜,因為她覺得自己已豁出了一切。
一個健壯的赤裸身型跌跌撞撞地衝了入來,然後房門隨即自動閉上。那個人面部也被戴上頭套,所以心怡暫時未能認出來者的身份。
(是那大祭司嗎?是約翰?還是其它完全未見過的人?……)
不過,由於那人並不像心怡般手腳被拘束,所以很快已把頭套扯脫下來,然後便直奔向心怡的所在。
“!!……”
心怡終於看到了那人的真面目,在之後的剎那,她腦中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的一個念頭,便是懷疑自己是否仍未完全清醒過來,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錯了。
的確,那人的臉既熟悉又陌生。陌生是因為他滿臉通紅,雙眼中的紅筋像蜘蛛網般密,而眼神中的那種狂暴、可怕、足以燒盡一切的欲火,是心怡從未在“他”的臉上見過的。
可是,她又絕不可能認錯人。那人的確是“他”,畢竟,相依維命了十多年的人的臉,心怡又怎可能會認錯?
(爹爹的?……為甚麼?!……)
太多的“為甚麼”在腦中涌現,但事實便在眼前,那人的確便是心怡的親父,高級督察莫正雄。
但現在的莫正雄已不是督察,甚至已不是人,而是一只欲火焚身的野獸。
不知道他為何也落入了伊甸手中,不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甚麼藥,只知莫正雄現在已失去一切理性,跨間的剛棒怒脹至他從未有過的極限尺吋,而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發泄!是誰也好,是甚麼也好,我要fuck!fuck!否則,我便會整個人爆炸!
現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女體。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嫩口,外表又絕美的甲級女體,更是全身赤裸“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歡迎他的到來一樣。她剛才被蕙彤“挑逗”過後,身體上已出現了官能的變化——乳尖變硬而突了出來,腿間的女陰的柔毛上也出現了潮濕的光澤。
而且不只是視覺,連聽覺和嗅覺也對他產生莫大的刺激:她透過頭套發出了淒慘的求饒、悲叫聲,挑引著他虐待的欲望;她的身體散發著混和了少女體香、香汗和下體分泌,成為了一種直接刺激男人的性神經中樞的牝香。
甚麼後果也不理了。而且,甚麼前戲也不須要,莫正雄立刻便騰身而上,肉棒對准了這個可憐的活祭品少女的秘裂。
“不要……爹爹的……是我啊!……不要這樣……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頭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著爸爸那異常巨大的逸物,就是女中豪傑的心怡,此刻的內心也已經完全被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極級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卻完全充耳不聞,或許此刻他連自己的姓名是甚麼也已經記不清楚了!
他用手強暴地分開了那一雙已經濕潤了的陰唇,中間出現的一條處女的肉之隨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藥物刺激強化的陽物,便有如一支肉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卻毫不理會,他用另一只手撐住了床,整個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後運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龐然巨物只進入了頭部的少許,已令心怡感到一陣激痛從下體產生。雖然剛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陰道的濕度,但那支巨物實在太大,只靠剛才那少許濕潤仍是非常難以進入。
肉棒的前端和周圍都像前無去路般,被重重肉壁所包圍。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擋著他的去路,他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他再吸一口氣,下體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爹的啊!!”
心怡感到一種好像有甚麼身體組織被硬生生撕裂的感覺,下體一陣熱流,鮮紅色的血從被強力撐開的口中冒了出來。
完了,心怡確切地明白自己的處女身已經完了。
已多久未哭過了?眼淚現在卻停不了地溢出來,並不是因為痛楚,也不是因為痛惜自己的失身,而是因為自己被親生父親強奸的這個太過殘酷而可怕的事實。
“咿!……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
“呵!……呵呵……”
進入從未被前人開發過的處女地,那里的蜜肉那酥入骨中的感觸完全包住了肉棒,強大的快感令莫正雄發出有如野獸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來,還繼續在向前推進。
“好痛!……啞啞……”
雖然痛得好像陰道也裂了,但細看下面的肉棒,竟然還只是進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歲的處女,第一次便要承受這一支加大碼的超級巨物,也實在太難為她了。
肉棒還在無止盡般一公分一公分地進入,心怡痛得小麥色的的嬌軀像蝦般亂彈,頭兒一左一右地搖來搖去,口中伸出的吸氣管不斷碰擊在床單上。
肉棒終於到達了花心口,有如套環般啜住了陽具的前端,起著保護作用而阻止了對方再繼續往前進。
肉棒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還有絲毫憐惜的人,應該也會到此為止,或至少先抽插一會,令陰道習慣下來和更加濕了才考慮再向前推進吧。但已失去理性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性的暴力再一下推擊!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宮!……”
心怡的感覺,有如被人用刀子剖開陰道,連子宮也破開了般。
現時的前路,比起之前的一段路途還更要緊迫泥濘得多,而肉棒被四周帶有黏性的子宮頸肉壁夾得更緊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夾住他的陽具般的感覺,已再難作出寸進。
但最堅固的城牆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還剩下差不多兩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無論如何也一定要把這城池徹底地攻陷下來不可。
“FUCK!”莫正雄怒罵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後的一擊。
“哇?!!!救命啊!!……”
整條巨大粗長的陽具,終於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內,連內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貫穿。
16歲的美少女在刺穿內髒般的恐怖和劇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覺。
或許失去知覺對現在的莫心怡來說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這段幸福時間並不長久。
隨著莫正雄開始了活塞運動,心怡很快又被劇痛所喚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動人最美妙的少女肉洞,令莫正雄迅即跨上高潮。
終於射精的一刻來臨了,心怡感到子宮內一陣炙熱。直深入到花心眼內的肉棒,可說是直接把精液射入心怡的子宮內的。
“呀呀……”
陰道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整支肉棒的存在;子宮內清楚地感覺到親父那新鮮滾熱辣的精液的注入。
父女相奸,世上最可怕的悲劇,發生在本來還是純潔如白紙,甚麼過錯也沒有犯過的心怡身上。
眼淚,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劇仍遠未完結。不知被下了甚麼藥的莫正雄,其陽具就算在射了一次精後仍然沒有一絲一毫軟化下來的跡象。
陽具再度在心怡剛開苞的性器內抽插起來。
“咿!好痛……夠了!爹爹的啊!……呀呀!”
莫正雄對愛女的悲鳴,哭叫,完全充耳不聞。有如生?一只小羔羊一樣,餓狼不把她完全吞噬決不罷休。
細看二人的接合處,心怡那本來仍是像微縫般幼小的洞,已被強擠開、撐大至兒臂般。
兩邊的陰唇被擠壓成瘀黑色,中間有一條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進一出。每一次拉出,都連血紅的洞壁也拉了一點出來,一股混和了精液和陰道分泌的粉紅色血泡也隨著擠出,下面的床單也已經紅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兒慘痛地悲鳴一聲,像剛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肉體也彈跳一下,在燈光下小麥色的肌膚像反射著一層油光。
抽插兩百下之後,第二次射精了。又一股來自親父的精液,汙染了心怡的子宮。
“哦哦……救命啊!夠了、夠了哦!爹爹的!……志宏!……小彤……是誰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確已經夠了,就是運動健將的青春女體也有其極限。可惜,對於在藥物操縱下成為一只純粹為泄欲而生的狂獸,卻仍遠遠未夠。
狂奸已進行了一小時多,抽插的數量衝破五百大關。雙目赤紅的莫正雄,用蠻力一扯,竟把束縛住心怡雙腿的皮扣也扯脫了!然後,他把心怡一雙小腿捉住反向上,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姿勢,令陰道的角度微妙地改變成比起剛才更適合插入的姿態,所以由現在起,莫正雄更能以比剛才快一倍以上的頻率,繼續進行其活塞運動!
“嘩呀呀!!!……死了!死了哦!!……”
甚麼三淺一深已經用不著,便每一插都他媽的插到最深最深處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射精也很快出現了。
也乘對方稍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別了吾愛
“嗚嗚……嗚嗚嗚,媽媽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親的哀痛,對一個剛五歲的小孩實在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一只溫暖、寬闊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心怡那小小的頭。
心怡抹著淚眼抬起頭,看見了爹爹的莫正雄。他同樣也滿臉悲痛,眼角含淚。
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
“心怡……不要難過,雖然媽媽已經去了很遠的地方,但她一定會在某處看著我們,所以爸爸會堅強地活下去,會連媽媽那一份一起努力,盡我一切能力去疼妳愛妳,這一定也是媽媽的願望……而心怡,妳也會讓媽媽看看妳如何堅強的活下去,對吧?”
爹爹的那寬廣的身影,是如何的堅壯、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淚,倚在正雄的懷中。
“爹爹的……心怡不哭。心怡要做個堅強的好孩子,不會令爹爹的擔心的!”
(對,在那一天開始,我已經下了決心不會隨便再哭的了!……)
心怡緩緩張開眼睛,視线已完全被淚水所覆蓋。
(我已經決定不會再哭的,但現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親最愛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寬闊健壯的身體,在無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殘著自己的身體。
子宮內又一陣蕩熱,看來他又再一次射精了。
而除了子宮仍有感覺外,她感到自己整條陰道似乎已完全癱瘓了,好像自己的下體已不再屬於自己似的。
而全身幾乎每一處都又疲又痛,那是因為她在痛苦中不斷的掙扎,扭得腰也傷了,而雙腿更被對方抓得幾乎脫臼。
但這個苦海地獄似乎是無邊無盡的,四次的射精竟仍未能完全耗盡莫正雄的精力,他仍然繼續其狂奸,雙手抓緊了心怡一對發育得很好的奶子,當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後男性凶器像要把她一分為二般深深插入。
“嚓啪、嚓啪”的父女性器的撞擊聲,已經響了上千次。
無垢少女幼嫩的陰唇,也被撞碰得腫起老高。
“咕咕……嗚呼呼……”心怡連發出慘叫的氣力也已經沒有了,從吸氣管中只傳出氣若游絲的聲音。
身體亦已經用盡了任何掙扎氣力,一動也不動的任由摧殘。
(爹爹的……不是說會愛我、保護我的嗎?為何現在卻又如此無情地蹂躪我?
……他……會殺死我嗎?……)
便好像在奸屍般的蹂躪又再持續了將近一小時,期間心怡也昏迷了好幾次,但每一次醒來都仍然要承受無休止的苦難。
終於,似乎正雄又再臨近高潮了,而且是直到現在為止最大的高潮。
他如狂地嚎叫,雙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雙眼反白,痛苦地哀嗚起來。
“啊啊啊啊!!……”
(爹爹的……真的要殺死心怡了嗎?……)
終於,怒濤的射精再一次來臨,比剛才每一次都多的精量,像巨浪衝擊著心怡的子宮。
握著她脖子的手也緩了下來……不過,心怡頸項上戴著的項鏈,卻已經被拉斷成兩截。
終於平靜了下來。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聲,大力掩住了頭。
(這里是那里?……我做了甚麼?)
低頭一看,只見一具年輕的女體動也不動地躺著,而自己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私處滑了出來。她下體此時血跡斑斑的狀況,只可以“淒絕”來形容。
(我……強奸了這女孩?)
一陣極之不祥的預兆涌上了心頭。
“哇哈哈哈……實在是太精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聲從某處傳了出來。
只見房間中其中一道牆從中央向兩邊分開,中間出現了一個大型熒光幕。
屏幕中顯示著另一個房間中的情形,在那房間中有包括大祭司、約翰在內的四、五個男人,另外還有鄺蕙彤也在。
“我們一直在這邊收看著現場直播呢!真要多謝你們父女提供了這套精采絕倫的強奸劇給我們看哦!”
“父女?……你在說甚麼?難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奸至不成人形的女子胸前,見到那條斷了的項鏈。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給心怡的16歲生日禮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邊急忙地脫下床上女子的頭套,另一邊也在心中不住祈禱,希望那女孩不是心怡。
“……爹……爹爹的……我好……痛……”
“心怡!為甚麼妳會在這里?……我的天啊!”
震驚、內疚、痛心、絕望……一瞬間全部涌上心頭。
“怎樣了?莫大督察,你親女兒的肉洞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剛才興奮得奸了兩小時多,不用問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約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們給了我甚麼藥?還有妳!妳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嗎,為甚麼騙我來這里?”
莫正雄向蕙彤問道。蕙彤像有點不安似的別過了頭。自上次心怡帶她去報案時莫正雄已認識了她,看來似乎是她在今天較早時用一些謊話騙了他來這里。
“別亂說了,有甚麼藥的話,也只是用來引起你嗜虐的本性而已。呵呵,正義的英雄父女的相奸劇若流傳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會怎樣說?”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強奸也就算了,怎麼還弄得自己女兒只剩半條人命?”
的確,現在心怡的情?簡直令正雄不忍直視:全身上下都瘀傷處處,一雙本是幼滑的乳房上印滿了赤紅的手痕,而整個陰唇也腫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開般的陰道已張開如兒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陰戶、會陰、甚至大腿內側都被鮮血染紅。就是遇上過不知多少風化案的正雄,也從未見過比這更淒慘的強奸。
(這樣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嗎?……)
正雄再望向愛女的臉。
只見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靈動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臉上淚跡斑斑,眼淚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團。
“心怡……”
“爹爹的……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傷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覺強奸已告一段落。她看著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著甚麼食人猛獸般。
正雄心痛得言語也難以形容,那是不能補救的錯,最可怕殘酷的錯……
“害了女兒的一生,你要如何補償?”大祭司再開口了。
“補……償?”
“你不是最恨強奸犯嗎?聽說你妻子也是死在強奸犯的手上,如今你最愛的女兒也幾乎被奸殺,若你抓到那犯人,你會怎樣?”
“殺……殺死他!”
“對,任何傷害你女兒的人也的確該死。可是現在,那犯人是誰?”
“那犯人……是我!是我奸了心怡!……嗚嗚嗚……”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後你還如何面對她?她永遠會用害怕的眼神望著你,你只要一天繼續存在,莫心怡的傷痕便一天不會愈合。每次見到你,她便會再一次勾起可怕的回憶……你想妳最疼愛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陰影中嗎?”大祭司的說話語調,一貫地充滿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傷害我……”心怡仍像在夢游般低喃著。愛女可憐的說話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胸刺至斷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讓心怡受傷害了!怎麼辦?告訴我怎麼辦?”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對,用這東西……”
在床尾的牆上出現了一個暗格,一把鋒銳的軍刀展現了出來。
莫正雄緩緩拿起了刀。
“只要你從此消失,莫心怡便會漸漸忘記今天的惡夢了。”
大祭師發出最後一擊:“作為父親,你為女兒做最後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來贖罪吧!”
大錯已注成,而現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實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親,而且無論如何也是由自己親手所害……
他像著了魔般舉起了軍刀。
嚓!
“啊啊!!”軍刀插入胸口的瞬間,蕙彤連忙掩住了眼。
同一時間,心怡也被父親的慘叫所驚醒。
“爹爹的?……不!不要啊!!……”
“心怡……原諒……爹……爹的……”
正雄拖著血染的殘軀,右手掩住胸前的傷口,左手撐住了床邊。
然後,右手拿起斷成兩截的項鏈。
“我原諒你!……我原諒了你哦!!……所以……不要死!”心怡用盡最後的力氣在叫著。
“……那太好了……爹爹的不在之後……答應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棄……希望”
“不要!爹爹的、不要離開我!……不要丟下心怡一個啊!我討厭!討厭哦!!…”
“再見……了……我的……愛……”
我一生的最愛,永別了。
正雄的頭倒在床上、剛好伏在心怡的臉旁邊,再也沒有再抬起頭來。
右手一松,染上紅色的項鏈從手中溜出來直向下墜……
“爹爹的!!!!!……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陣陣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睜著淚水泛濫的眼望向牆上的熒光幕。
“……你們誰也好,請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爹的吧!……求求你!小彤!!
……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樣也沒所謂,求你救救命!……“
淒厲的悲哭、絕望的哀求……心怡叫得聲也嘶啞,哭得眼也腫了。可是,熒光幕中除了蕙彤別開了臉之外,其它的男人們都仍毫不動容地看著,甚至還像看到甚麼精采好戲般相視而笑。
“我是為我們的教友馬可和路加報仇,所以妳不用求了,沒有人會幫妳的。
要怪便怪妳自己上次太狠,這是神降給妳的報應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嗚嗚嗚!!……”
絕望、悲哀,超出了傷疲交煎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心怡慘叫一聲,再一次昏迷了過去。
第八章:調教生活
1 、性奴之誓
一桶冷水,迎頭撲面直淋下來。
“喔喔!!……”
莫心怡立時清醒了過來,只見自己目前仍在剛才破處儀式的房間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雙腳卻被從天井垂下的兩條鐵鏈,呈“V” 字型的被吊高,連臀部和背部的大半也離地,只有頭和肩膊仍貼在地上。
而她的雙手被麻繩緊綁在身後,身體依然是一絲不掛;剛才被持續不停強暴了兩小時多而致鮮血淋漓的女陰已經被止血和塗上了藥膏,但仍然在熱辣辣的隱隱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間中還有另一個人在,雖然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憑身型、神態認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體,集青春少女的嬌嫩可愛和成熟美女的性感和體態美於一身,難怪任何男人也會為妳著魔,連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爹的!……爹爹的呢?”
“他已身亡了,這可說是和我聖教為敵的代價吧!”
“!!……”終於證實了最愛的父親已經永遠離開了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發黑,幾乎又要立刻昏迷過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發抖,張開了口卻甚麼聲音也說不出來。以前那如此強情的悍馬,現在卻連影子也再看不見,悲淒的表情叫任何人也會痛惜——除了大祭師外。
他用手輕撥她額前濕濡的前發。“真可愛……不再刁蠻的妳真可愛得多了。”
“喔喔!……禽獸!你不是人!”心怡用盡力氣才再擠出了說話。
“從今天起……”大祭司獰笑著彎下身,用手輕摸在心怡的胸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妳便成為我們伊甸的性奴隸的一員吧!”
“咿!”心怡一扭身欲避開他的手。“害死了我的爹爹的,還要我做甚麼性奴隸,你別要妄想!”
“父母雙亡的妳,除了這里還會有甚麼其它容身之所?況且……”大祭司的手指輕輕挾向她乳頭上的車厘子。“我們可沒有殺死他,是他自己自殺的哦!如果說妳爹爹的被害死,妳不也是共犯嗎?畢竟他是因為強奸了女兒而自責,所以才去尋死的!若妳一開始便說不會怪責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會這樣了無生趣吧!”
“這……”
若是在平時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罵他在滿口歪理了吧!可是現在的心怡卻竟好像也有點自責起來。畢竟還是剛剛被親父強奸,然後親眼看到最愛的父親死在自己面前,接二連三承受巨大的打擊,令她的精神和意志也處於近乎崩潰缺堤的狀態了。
於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機會,要從她精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虛而入:“所以,若妳也像鄺蕙彤般在此成為性奴隸,對妳自己、妳弟弟、甚至妳的亡父也有好處!”
“甚麼?……”
“因為若妳”表現出色“的話我們便可放妳回去,在日間過回正常的學生生活,而妳和弟弟的生活和學費也不成問題;而且,妳亡父的聲譽也可以得到保存。”
“這……怎麼說?”
“因為剛才他強奸了妳兩個多小時的一幕,已經被我們完全拍下來了——而且還是用上很多部專業級攝影機,要制成多角度版DVD 也不成問題,嘻嘻……”
大祭司獰笑著道。
“……片名叫”魔鬼督察狂奸親女兒“,這張碟若發放了出去,一定比那甚麼女議員的春宮碟更轟動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樣也沒所謂,但若要父親連死了之後也要遺臭萬年的話,心怡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想。
“那麼你的選擇是甚麼?肯乖乖的接受我們的”性奴調教課程“了嗎?”
要向邪惡的敵人屈服,還要成為任人支配的性奴隸,對自尊心特強的心怡來說,可說是一種終極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顧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親也亡故之後,她便要完全擔負起照顧弟弟的責任。若果她能忍一時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證的話……
“嗚嗚……”心怡咬著下唇猶豫了一會,然後以充滿了悔恨和無奈的表情、微弱的聲音道:“我……我做……性奴……”
“喂,聽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幗不讓須眉的說話干淨利落的嗎?
大聲點再說一遍!“
心怡射出含恨的眼神:“我……我會做伊甸的性……奴隸……”
“甚麼話也會服從嗎?甚麼調教也會接受嗎?”
“……甚麼話也會服從……任何調教也會……接受。”
大祭司高興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誰會想得到城中的話題,人人仰慕的女英雄莫心怡今天會如此的低聲下氣,向我起下性奴之誓!”
當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性奴隸必須身心都完全馴服,完全放棄自己的人權和人格,承認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說話則只是因為形勢所迫而不得不發,相信其內心的真正服從心可能連一成也沒有。
不過這總算也是一個開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輕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沒有意思,畢竟她無論在外表還是在內心方面,都像是萬綠叢中的一點紅那樣的出類拔萃,從現在起大祭司預備花上比其它女奴多幾倍的時間和心思去慢慢調教她,並且更可以在此過程中充份地享受調教的樂趣,那樣才是人生最大樂事。
越想越高興,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腳,去踩在心怡的乳房上撫揉起來。
心怡立刻本能地掙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動!不是這樣快便已忘記了剛才妳自己起的性奴之誓了吧!”
他的腳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雙峰也壓扁了。
“咿……嗚嗚……”被另一個男人用肮髒的腳底去狎玩自己的身體,對自尊心特強的莫心怡來說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見她皺著柳眉、美麗的俏臉紅得如要滴血,性感的櫻紅小咀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臉痛苦樣子。
大祭司腳當手用,用腳尖挾著她的奶尖扭動起來,只弄得她又是悲叫連連,嬌軀亂扭,被鐵鏈吊起的雙腳也擺動得鐵鏈“沙沙”作響。
“花蕾硬起來了,真的如此喜歡我的腳趾嗎?”
“不對!喔喔……”
“這個便是證據,還不認嗎?”
大祭司用腳趾公大力擦過那顆嫣紅色的小豆粒,令心怡渾身一震,又再發了一聲呷吟。
她的臉上充滿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魚肉無力反抗,也恨自己女性的身體竟如此敏感和容易產生反應,從這種恨意證明她的內心距離真正的牝奴隸境界還差得遠。
但大祭師也不理會,腳尖繼續掃過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帶為止。
“咿!……”陰戶一感受到異物的接觸,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體向後抑的低鳴了一聲。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創造中,便以少女的性器官最為巧奪天宮,本來只是小小一個洞,卻能帶給男人無限的快樂……”
大祭司的腳趾輕按著、揉著兩片又軟又綿的陰唇,隨著“啊啊”的嬌聲,洞口又再開始滲出少許透明的蜜液。
“剛剛才江河缺堤了數小時,現在竟仍能有反應和水流不絕?果然沒有看錯人,妳就是神所恩賜的終極性玩偶,無論泄了多少次仍然會對性刺激有所反應呢!”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搖著頭,但抵抗的語氣已經是十分虛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虛弱,他微微笑了笑,把頭伏下湊近她的谷間。
“唔……有點甘香的牝犬淫汁味,又有處女血的氣味,又有點精液的氣味…
…那便是妳親父的精液吧!“
一說到父親,又再次勾起心怡心中的傷疤,令她眉頭一皺,眼中滿是淒愴。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後把咀吻在心怡的陰唇上,更伸出了舌頭舔著。他又舐著中間微微分開的裂縫,只見中裂處的洞壁仍有少許向外翻了出來,粉紅色的肉壁上殘留著少許血絲,整體上都鋪上了一層透明的分泌液,少許少許的,大祭司把她的蜜液輕輕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舔……”
“為甚麼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難道妳便只准妳父親一個去享受妳的汁液嗎?”
“喔!不要說!”大祭司執拗地不斷提起亡父來攻擊她,而這個戰術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說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精神狀態會隨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點屈服在那女牧師手上,是爹爹的送的項鏈令我增強了勇氣繼續戰斗。)
(但現在爹爹的已不在、項鏈也斷了。而我……我已經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認輸,但是……請讓我休息一會,只是一陣子也好……)
心怡精神最薄弱的瞬間,正是大祭司乘虛而入之時。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時,大祭司的肉棒已插入了她的陰道。
只見大祭司雙腿分開的跨在倒吊起雙腳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後緩緩把身體向下坐。他的陽具天賦異品,其尺碼比剛才注射了藥物的正雄幾乎不惶多讓。
便好像有一條鋼柱由上直插下粉嫩的肉洞中,還未復完的傷口,又再裂傷起來。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頭部向上仰,整個人呈一個“U” 字型般,扭動著不自由的身體像蝦般彈跳著,雙腿也不斷擺動,令鐵鏈也沙沙作響。
“這便是神奇少女的陰道了嗎?想不到剛才被親父狂插了幾小時仍是如此的緊窄,夾得我的寶貝爽極了!”大祭司的眼中射出興奮的狂意。“不愧是天賜的完美性玩偶,若一般人插入這種陰道,相信還未開始抽送便要一泄如注呢!”
在插入之後下面的分泌便更多了,只是還未知道那究竟是淫液還是血液而已。
“我的東西已經插到妳的子宮了,陰道中塞滿了妳稱為”禽獸“的那個人人的陽物,請問美少女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傷害我……不要哦!……”
心怡對於大祭司諷刺的說話已沒有任何精神和氣力作出反駁,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對方的憐憫。想不到本是堅強不屈、斗志不輸給男子漢的神奇少女,此刻卻有如一個柔弱的小女孩般在啜泣和悲吟。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馴服悍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來。
2 、調教的方針
“爹,你預備出門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是來和妳告別,我正要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
“爹你要去甚麼地方?你甚麼時候會回來?”
“我要去妳媽媽所在的地方,以後妳便要和振宇兩姊弟相依維命了。”
“!……不!……爹,不要走!你不愛心怡了嗎?”
“我愛妳,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遠不變的。可是,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現在正是我們要分別的時候。”
“要和爹爹的永別……我討厭!帶我一起走,不要拋下我一個!……”
“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爹的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
“好,時間已到了。心怡,我的愛,永別了。”
“不!!不要!爹爹的,不要走!……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啊!!”
莫心怡緩緩睜開雙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滿了淚水。
(原來是做夢嗎?)
仍是在那個白茫茫的空間中,但是空間里面卻多了一個由黑色鐵枝組成的牢籠,大約三尺高、六尺長,好像是用作困著甚麼狼犬惡獸的方形籠子,此刻全裸的美少女心怡正置身其中。
說是全裸其實不大適當,至少心怡的手腳的腕部都戴著皮制的手撩、腳撩,而在頸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鮮紅色頸圈,頸圈上還扣有一條鏈子,鏈子另一端則被綁在不遠處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緩緩坐起身,已幾乎到達籠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間均有很短的鏈子連結著,令她的雙手一直屈在背後,這個姿勢不知已經維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現在已經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了看籠子之中,還有兩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別是一個類似洗臉盆的東西,還有另一個小小的膠兜,里面正盛滿了鮮奶。
(……這算甚麼?把我當成被飼養的寵物嗎?)
心怡立時又羞又怒,對於天性剛烈、自尊心強的她來說,這種把她飼犬化的裝扮和對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陣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隨即想起了昨晚的事。為了爹爹的的名聲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性奴之誓。
(現在只有先忍耐下來嗎?……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爹的啊,教教我應該怎樣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鮮奶兜,然後不禁舔了舔咀唇。
這也難怪,自從被虜獲以來已過了一整晚,一直沒有飲過一滴水,況且在之前的被奸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淚水和血液,所以心怡現在的喉嚨已有如火燒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來從未試過的。
既然是對方提供的鮮奶,心怡覺得客氣也對自己沒任何好處,不過雙手卻被束縛在身後,所以心怡便只有雙膝跪地,緩緩地俯下了頭,伸出舌頭輕舔了兜中的鮮奶一口。
“呼……”一陣涼快舒暢的感覺滋潤著喉嚨,她可從不知道鮮奶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個咀巴都浸入鮮奶中,顧不得儀態地大口大口吸啜起來。
“嗦嗦……”
“……真是難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連忙抬起臉,只見大祭司又再笑淫淫地走進來。
“你來干甚麼?”
“來看望我的可愛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甚麼小犬!”
“看妳吃東西的樣子還不活脫是小犬模樣嗎?看妳,咀巴周圍都沾滿鮮奶了!”
“喔!……”心怡臉上一紅。
“不用介意我在,繼續喝吧,沒有氣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後的奴隸調教?”
心怡呆了一會,結果還是決定不和自己的身體作對,可是這樣一來她便要一邊喝奶,一邊承受著大祭師那既帶嘲笑又可惡的目光。
對著大祭師,縱是聰明玲璃的心怡也屢屢落於下風,以前面對眾牧師時絕不認輸的強情,此刻卻一點也提不起來。原因無他,實在是她今次的對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號人物,與及伊甸的首席調教師,已不知有多少個女性曾被他調教成為性奴,面對在“御女”術上是絕世級高手的他,心怡這種小娃實在是沒有勝望。
為了這塊最上級性奴隸的良材美玉,大祭司決定親自主理對心怡的飼育和調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調教方針是集中羞恥調教和性感帶開發這兩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虛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馴服便必須令她醒覺和沉醉於性的悅樂之中,從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並不擔心,因為在之前教會中馴悍記一役,她幾乎被路嘉的性感帶調教征服,已證實了她對性刺激的反應不但絕不低,甚至還比大部份其它16歲的少女都要高,和另一個感度特高的伊甸女奴鄺蕙彤相比也毫不遜色。
問題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強情性格卻也遠比其它少女強,若不削弱她的精神防壁,性反應調教的效果也將事倍功半。
所以,現在首要方針是要令她對羞恥的感覺變得習慢下來,這樣一來她對其他各種調教的排斥感也應該會大大減輕。
單看心怡現在被人觀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奶過程,起初還滿臉不快和動作遲緩,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證明了他定下的調教方針有著一定的可行性。
3 、牝犬的行儀
到把奶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臉一紅,又再向大祭司開口道:“喂……快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去干甚麼?”大祭司明知故問。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說?那便別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夢也沒想過自己竟會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這種話。但大祭司仍不放過她:“完整點再說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稱呼我做”主人“才對!”
“!!……”
心怡咬著下唇,要自尊心強的她說出這種話,其痛苦比打她一鞭還更厲害。
“我要看看妳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說的話便在籠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雖然在馴悍記一役中也曾當眾排尿,但那次是插入導尿管和用氣壓壓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動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來在人前小便,其情況並不一樣。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間小……小便……”
“大聲一點!要更加有禮貌!”
“……主人,請讓奴……奴隸心怡往洗手間小便!”
話未說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淚已滾下心怡的臉頰。
“呵呵……好!……但我卻要小心妳的柔道反擊……讓我叫個人來……”
大祭司向牆上的對講機說了幾句話,不久之後便有一個一身橫練肌肉,皮膚烏黑的黑人青年走了進來。
“我來介紹,他叫波比,是南非人,妳可別妄想反抗,他要扭斷妳的玉手便像扭斷一只木筷子般容易!”
這波比的身型比之前教會牧師馬可還遠遠超越,心怡和他相比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強來到他的胸部!
他一看見心怡,眼神中便立刻射出像獵豹看見獵物般的凶殘精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內心發毛。
波比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然後又解開了心怡的手撩,讓心怡爬出了籠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卻被大祭司立刻出聲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女奴隸必須表現牝犬的行儀,以四腳爬地的牝犬姿勢去走路!”
“這個……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應立刻拒絕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須四腳爬地,這是這里的規舉!”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點破裂,但最終還是敵不過尿意,只得以手和膝蓋支地的姿勢爬在地上。
“還不行!”怎知大祭司卻仍未滿意。“妳有見過用膝蓋走路的母犬嗎!把後腳站直,用腳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後腳,以手掌腳掌撐地,這姿勢比剛才還更辛苦一點。
“好,走吧!”
大祭司一聲命下,波比手執連著心怡的頸圈的狗煉,像溜狗般牽著心怡開始往前爬。
“這姿勢仍未夠好!牝犬在爬行時屁股的扭動怎可以這樣生硬?”走不了三步,卻又再傳來了大祭司的不滿之聲。
“要……怎樣做?心怡不明白……”儲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達忍耐的極限,為求能盡快往洗手間去,她只有低聲下氣地向大祭司求教。
“沒妳辦法,找個前輩教教妳吧……”
大祭司轉頭對著對講機道:“喂,帶雪影來吧!”
(雪影?是胡老師嗎?她果然也在這里!)心怡心中暗想。
過了不夠兩分鍾,有一個女王打扮的女人以狗煉牽著另一個四腳爬地的女人進入房中。
(!!……胡老師!怎會……)
心怡的吃驚也不無道理,只見本來是百粹女中之內無人不識的人氣教師,其高貴上品更令她成為女生們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擺出了牝犬的姿勢外,身上唯一衣著便是以一條條絲帶雜亂無章地卷著身體,但乳房和三角地帶卻“剛好”
沒有任何遮蔽,頸項上戴著頸圈,頭上戴上了異樣的紅色頭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梁之間的部份,而紅頭套和紅頸圈、跟身上的紅絲帶更剛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後腳以腳掌沾地,高聳的肉臀上的屁穴中更被插入了一條長長的一本鞭的鞭柄,軟性的鞭尾在鞭柄之後軟軟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見心怡後,眼中也泛起極吃驚的表情,她絕想不到這個智勇雙全而又非常堅強的學生領袖也會成為了伊甸的獵獲物。
“……好了,雪影,妳便示范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勢給新人奴隸看看吧!”
雪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已經充份地調教過的她很快便想起絕不可逆主人之意,於是在她的牽狗人引領下開始在室中繞圈爬行。一邊走,她的屁股便一邊左右擺動,連帶後面的犬尾也隨之左右拂動著,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淫猥。
“怎樣,小牝犬,明白應怎樣走才會把屁股扭得好看了嗎?”
“……我明白了,在走動時腳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腳也必須斜斜的向內跨出,便像時裝表演中那些模特兒般,那樣一來屁……屁股便自然會扭……扭動起來。”
大祭司心中對心怡的觀察和領悟力大感贊許,他想以心怡的聰敏,若她真的在精神上完全屈服的話,相信在極短時間內便可以把她調教成最出色的奴隸。
“說得對,那便開始走吧!”
一聲令下,兩個牽狗者開始牽著兩匹牝犬向門口走去,而大祭司則跟在後面欣賞著。
只見心怡果然已領悟到當中奧訣,直立的雙腿每次踏前時都向身體的中心軸踏出,令到高高聳起、充滿曲线美的香臀不住大幅度地扭擺著,而臀丘中間由陰部、會陰至肛門一帶也不設防地盡露眼前,視覺效果的強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來。
“唔……真是怎樣也想不到,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正義的天使莫心怡,此刻卻有如飼犬般的姿態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後面更能把妳所有私隱處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語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喚醒了心怡此刻把私處完全向後面的他曝露無遺的羞恥。
而且他經常掛在口邊的“神奇少女”的稱呼也並不只是無目的的說話,而是透過這稱呼,令她回憶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義的英雄偶像、純潔而無垢的自己,從而更深刻地體會和對比出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如何卑賤、姿態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對方的言語攻勢下,心怡感到兩頰像被羞恥的業火燒得沸騰,伸直的雙腿也微曲下來和不住顫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勢!不要松懈!”
不知甚麼時候,大祭師已拿了一支乘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擊中粉嫩的香臀,立時一陣熾熱的痹痛由中招處快速擴散開去。
啪!
“站直雙腿!大力扭屁股!”
“嗚嗚……”
四腳爬行的狀態、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馬鞭抽打著督促,三管齊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踐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卻又無可發泄,令她小咀一歪,恥辱之淚直流滿臉。
兩匹牝犬和三個支配者,浩浩蕩蕩地走出了房間,外面是一條長長的俑道,道路還不時有所分叉、四通八達,令心怡對“伊甸”這人間地獄(對教會的人來說則是天堂)的規模之大暗暗吃驚。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時聽到在周圍的房間中傳出了女人的叫喊和呻吟聲,更令她肯定這里除了胡老師外,還有為數不少的其它女奴。
“……哈,妳的肉洞濕起來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著身體下進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妳有興奮的感覺嗎!”
“說、說謊!”
“不是說謊哦!”大祭司用馬鞭的前端在她的陰戶上輕掃一下,然後走上前把鞭端展現在她眼前。
“看,是濕的呢!果然是對羞恥調教很有感覺的牝犬!嘗嘗看!”
大祭司用手夾住心怡下顎,猛然把鞭的前端強插入她小咀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咀中一搖,只見心怡咀也扁了,一口唾液由咀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體的味道怎樣?”
“嗚嗚……”羞辱如山般壓下,只見心怡一臉委屈,流著淚甚麼話也說不出來。
行行重行行,三人兩犬又再走了約三分鍾。
“還……還未到嗎?”心怡只感膀胱滿得脹痛,小便已像要隨時失控漏出。
“誰叫妳不在自己房中解決?公廁是要走遠一點的了!”大祭師冷笑著。
他同時也滿懷興趣地欣賞著心怡狼狽的樣子:只見她現在已暫時把羞恥心和恨意都拋開了一邊,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對抗著。她雙腳有意無意間微曲和向內夾緊,以圖防止小便漏出,她滿身也大汗淋漓,小麥色的美體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徑健將,連爬起來也特別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賽跑的話妳一定會嬴定了!”
心怡不理會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盡快走到洗手間去解決。
“好,終於給妳趕到了,妳期待已久的公用廁所!”
一行人來到了一道門前,門上寫著“公廁”。
門一打開,心怡立刻衝進去,但一見里面的情形她隨即大感愕然。
這那里是甚麼洗手間!很狹窄的房間內,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類似便器的東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擺設”,便是在地上的一具女體。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豐滿的裸身,看起來大約是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婦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濃艷而帶妖魅的化妝,蘊釀出熟女充滿勾引力的性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臉上、尤其是咀邊卻完全被液體濕遍。
她現在雖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在地,但雙手和雙腿卻拗向上方,手腕和腳跟都被短短的麻繩緊縛在一起,令她整個人有點像一只蝦般反身卷曲,故此臉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臉苦楚——這是當然的,這個姿勢已維持了不知多少個小時,現時她全身多個關節已經酸痛欲裂了。
“這便是伊甸公廁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著說。“不過妳知道牝犬的小便儀態嗎?雪影,又是妳示范給後輩看的時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時變得很復雜,想不到在人間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師,到了伊甸這異常、倒錯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性奴科導師。
雖然是很羞恥,但雪影仍是從順的爬到地上的女人的面前,把身打橫以右邊大腿左右的位置向著她,然後把右腿呈Z 字型向橫緩緩遞高,直至整條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线為止。
這樣一來,雪影的下體便也被帶動得傾側向地上女人的方向。很快一條尿液的弧线便從她的排尿口猛然射出,斜斜地射地上女人的臉,那女人連忙張開口欲盛接著尿液,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臉上灑個汙穢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對此情景簡直是難以置信。“你們這樣做,究竟把人的尊嚴和價值當做甚麼!”
排尿的人的姿勢和畜牲完全沒有分別,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兩種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甚麼人權理念在神的國度是不通用的!”
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女奴都要輪流每人”飾演“半天便器,遲些連妳也不會例外!”
“怎……怎可能,你們瘋了……一群瘋子……”心怡不停搖著頭,想象將來若有人迫她去做這種“便器”,她可能寧願咬舌自盡好過。
“還在等甚麼,已來到公廁了,而且妳不是很急很急了嗎?”
對,她的確已經急得隨時也要漏出來,可是,自尊心強而又有輕微潔癖,令她無論怎樣也做不到當著眾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邊腿,在另一個人身上小便這種行為。
(我、我便不信這里真的沒有洗手間!……搏一摶吧!)
毫無預兆地,心怡突然騰身而起,她決定要衝出去自己找廁所……
但要逃脫便必須先解決拿著她的狗煉的黑人波比。
她撲向波比懷中,預備使出她得意的柔道技背負投。
但大祭司和波比卻仍一臉平靜,而雪影和地上的女人看見心怡竟敢向他們作出正面挑戰,眼神中既有佩服之意,但更多的卻是同情的意味。
果然,波比便像一座大山般屹立不動,任心怡出盡九牛之虎之力,他便是抖也不抖一下。
這時,大祭司更立刻揮起手上的鞭,夸張地大叫道:“哇!小狗發瘋要咬人了!……SIT !……SIT !”
一邊叫嚷,手上的馬鞭更同時向著心怡那裸露而不設防的裸體連環抽擊!
啪嚓!啪嚓!啪嚓!
接連三四下抽打聲,心怡大腿、腰際和乳房各中了一鞭!
“啊呀!!好痛!……”
中鞭處立刻瘀腫起來,柔嫩的少女肌膚便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殊……
“呀呀!……”
更糟的是,在劇烈的鞭痛衝擊下,心怡的排泄器官括約肌再收緊不住。微黃的尿液便一瀉如注的,開始在兩腿之間像花灑般灑下,灑得滿地都是。
“真是頑劣的牝犬,竟在發瘋咬人後又隨地撒尿!看來一定要好好加倍對妳的調教不可!”
但心怡卻似乎已不大聽得到他在說甚麼了,排尿的舒暢感、眾人環視下小便的羞恥感和身上中鞭處的痹痛感相加,像化學作用般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被虐的官能感覺,令她一臉彷佛的如在夢中一樣。
4、性奴育成日課
在小便終告一段落後,大祭師立刻大喝道:“還在發甚麼呆!看看,不是撤得滿地尿了嗎,臭氣熏天的叫人怎樣忍受?快點清理一下自己的排泄物吧!”
“怎樣……清理?”自有記憶以來初次在男人眼前小便的衝擊,令心怡到現在仍然是一臉茫然,像失魂落魄的樣子。
“當然是用妳自己的口……把尿全喝下去便可以了!”
“!!……這種事也說得出口?這是人做的事嗎?”
“這的確不是人做的事,但別忘了妳已是只牝犬了哦!”大祭師冷酷地笑著,轉而向波比道:“波比,幫一幫她!”
“是!”波比應了一聲後,便即伸手按著心怡的後腦,把她的臉壓向積滿尿液的地上去!
“不!……不要!”對於份外愛潔的心怡,這種事無疑比肉體上的虐待更難受得多;可是她縱已拼盡吃奶之力去反抗,仍是無法敵得過波比的一身蠻力,臉龐被一寸寸的壓低。
終於“啪”的一聲,右邊面頰被壓得撞在地上,立時“尿花四濺”!
“喔喔……討厭、討厭哦!”
臉頰感覺到仍帶著暖意的液體,鼻端嗅到自己的排泄物的刺鼻的氣味,令心怡雙眼通紅,如此要命的屈辱下,一行清淚已忍不住滾出眼腔。
“快點喝!不然便要踩爆妳的頭了!”大祭師一腳踏在她後腦上,更把她整個臉孔壓貼在尿液堆中。
(嗚嗚……你便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會做出這種事!)
大祭師一邊把踏著心怡的腳輕輕轉動,令她的臉孔也在地上磨擦著。但心怡就是怎樣也死閉著咀不肯打開。
(若果她真的屈服而喝尿,即是代表了她終於開始舍棄人類尊嚴而向性畜之路邁進一大步……可是這對現在的她似乎是太勉強了……)
想著,大祭師終於放開了腳,令心怡緩緩爬起。可憐她那絕色的俏臉現在已被自己的尿和眼淚濕透,濡成一團悲慘的模樣。
然後,心怡便再回復四肢著地的姿勢,在波比牽帶下和雪影一起爬出了“公廁”。
一段路途後,雪影便和心怡分開。由波比牽著心怡,然後大祭司走著後方,在伊甸復雜的通道上繼續前進。
大祭司之所以要和波比一前一後把心怡夾在中間,是不想她在途中又再作出無謂反抗。
(真是強情的小妞……伊甸雖然也有不少野性、自傲的女人,但沒一個像她如此年輕,也沒有一個經歷過像她般被親父強奸和目睹父親自殺的慘劇。但縱是遇盡如此多的殘酷的事,她竟仍未放棄自尊和自我意志,這種妞兒真是萬中無一,看來她將會給予我前所未有的調教體驗……)大祭司一邊走一邊如此想著。
三人一行走了約五分鍾便到達了目的地:今次並不是回到心怡之前囚禁著的房間,而是到達一道寫著“調教室B ”的門前。
“之前有籠子的那間是妳休息和用膳的房間,至於現在這間便是妳進行日常的調教日課的地方。”說完,大祭司便打開了房門。
一看見室中的情形,心怡立刻感到如墜冰窖。因為房間內的事物和擺設,其可怕程度完全超出一個普通16歲女生想象之外。
房間正中央是幾個用來束縛女體所用的拘束台,包括十字架、X 字型台、產婦科般的開腳診療台、甚至是裝有假陽具棒的擬似木馬台。
一邊的櫃子內陳列了各種大小尺碼、外型花款也大異其趣的性具棒和震動器。
另一邊的桌子上則放滿各種長短粗幼的繩索,還有手撩、腳撩、枷棒、頭套和猿轡的拘束具。
至於桌子旁的架上更放滿同樣是款式極多的鞭,包括心怡自己也親身體驗過的九尾鞭、馬鞭和趕牛長鞭,與及一些她暫時未曾嘗過的鞭款。
這樣一間放滿各種拷問刑具的SM調教室,所帶出的恐怖感和壓力令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竟也在臉上微露怯意。
“先讓妳看看,這便是妳由今天起的調教生活日程表了!”
大祭司把一張紙遞到心怡眼前,心怡定睛一看,只見上面寫著: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伊甸女奴調教日課表
奴隸名:莫心怡
首席調教師名:韓主任(大祭司)
時間程序
8 :00am起床,洗澡和清潔身體,吃早餐9 :00am牝犬散步9 :30am性器官開發調教(需要用具:各種拘束具、性具棒和震動器)
11:30pm休息12:30pm午膳1 :00pm羞恥調教(需要用具:開腳台、內診器、開腔拑、內視鏡、各種顏面拘束具)
2 :30pm休息3 :00pm奉仕調教、儀態調教(需要用具:假陽具棒)
5 :00pm休息5 :30pm自由時間,但建議針對較弱項目再作加強訓練7 :00pm晚膳7 :30pm被虐調教(需要用具:鞭、蠟燭、夾子、針、釘、……)
9 :30pm身體檢查、療傷10:00pm洗操後睡覺
餐單:每餐加入聖水五亳升和雌激素藥片
調教注意事項:
1.初期集中羞恥和性感度開發2.注意此女奴的高反抗性,隨時警覺奴隸的反抗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心怡看完全文,簡直完全目定口呆了。
(這種超現實的課程,究竟是開玩笑還是……)
(由朝到晚都一直要做那些討厭到極點的事?……就算身體不壞掉,人也一定會瘋掉的!怎麼辦……)
“怎樣,喜歡這個課程嗎?”見到心怡面如土色,大祭司卻輕松地笑道:“放心吧,並不是如妳所想那麼難捱的,因為人其實有很深的潛力,只有在越困難的環境才會激發出人的真正潛能。況且,就連那個千金小姐鄺蕙彤也可承受得住,妳更加沒有問題了!”
“連小彤也?……”
雖然是這樣,但想到若每天由早到晚持續這樣的事,或許死對她來說還更要輕易一點。
“別再胡思亂想了,記著妳自己現在是為了父親的名譽和弟弟的生活而”工作“!”
的確是,而且她還同時想起了父親在死前和自己說的最後一句話:——不要放棄希望。
無論遇到多殘酷的事仍要活下去,只要一天仍生存,便仍然會有希望。
“好,閒話休提了,牝犬心怡,現在便開始今天早上第一課性感帶開發調教吧!”
“……呀呀……”
想起地獄般的調教生活現在便要立刻開始,心怡不禁發出了一聲極盡悲哀的嘆息。
第九章:日以繼夜的肉體開發
1 、伊甸背後
第一天、下午三時。
“新奴隸妳好,我是妳的奉仕調教師挪亞喲!”
一個身裁高瘦,膚色很白,言談舉止都有點女性化的男人正站在心怡面前。
雖說大祭司是心怡的首席調教師,但也不是由朝至晚每一項調教都由他親自進行,他也會把一半的調教工作分給伊甸中的其它調教師。
現在心怡正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雙手被反綁在背後,並有一段繩段把她的手腕和腳跟連著,令她幾乎沒甚麼行動的余裕。
她本是精靈明亮的眼神,現在卻添上了一層可憐的迷惘。經過了早上的牝犬訓練,和剛剛午飯之後的羞恥責(大開雙腳,以拑子和內窺鏡撐開陰道觀看)後,她的精神已大受打擊而呈現出有點混混愕愕的狀態。
但縱是如此,她天生的麗質和吸引力卻沒半點減少,反而更添一份令人憐惜的魅力。
“好學生要留心聽書,一邊仔細看著教材的示范一邊留心聽我的講解吧!”
挪亞一邊說一邊伸出了舌輕舔了舔咀唇。就是在美女如雲的伊甸中,心怡的質素也依然顯得鶴立雞群。
他一按手上的遙控,立時前面的大銀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口交的片段。
“啊,這種事……”心怡一看之下,立刻本能地閉上雙眼別開了頭。
“妳不看也可以……但若果在待會之後的實習中表現得不好的話,今晚便沒有飯吃哦!”
(待會可以實習?……嘿,那可是個讓我報仇的好機會……)心怡眼珠一轉,想到待會可能有機會好好“咬”他的陽具一口,立時精神了起來,也立刻裝作很認真似的留心著挪亞的“授課”。
可是,當片子放完之後,心怡看到對方拿出了四、五支塑造成男人的陽具形狀的假陽具棒時,卻掩飾不了的立刻露出了驚訝、害羞和失望的表情。
就讀於校風一流的學校、一向也潔身自愛、朋友和同學間也絕不會傾談這種事,令心怡對性愛的知識絕對不算多,對於這種要在性商店才會有售的東西,她這個名校的女高中生自然更是見所未見。
“怎麼啦,不是因為這些不是真的肉棒所以覺得不夠癮吧!”挪亞更可惡地諷刺著道。
“大祭司說妳是最高危險性的悍馬,所以我們也不得不小心一點呢!……別浪費時間,開始吧!”
“啊啊……”
心怡無奈地低嘆一聲,之後便唯有死死地氣的,開始以跪地的姿勢,緩緩移動向地上直立排列著的陽具棒面前,因為繩索的束縛,令她的移動很不自然,甚至有點搖搖欲墜。
她終於來到第一支性具棒面前,然後緩緩俯下了頭。
她滿臉通紅的看著眼前的棒子,雖然那不是真正的陽具,可是那棒子的形狀、外觀實和真陽具沒多大分別,加上在棒杆的表面上更有一粒粒圓形的突起物,令它的樣子更顯得格外卑猥。
心怡羞澀地伸出了丁香小舌,依照剛才的片子所示般,開始在棒子的表面上來回舔動起來。
“做得不錯啊,嘻嘻……”
挪亞一邊看,心中的滿足感便不斷在增強。剛才還是那麼抗拒和一臉討厭的表情,但當實際做起來時卻上手得很快,對剛才所教授過的技巧也能運用得到出來。
柔軟的嫩舌,充份地舔過了性玩具的每一個角落,而一邊做著這種淫猥行為的心怡,她的臉上也夾雜著既羞恥又迷惘的表情,更格外顯得可愛。
這妞兒難到竟是天生的性奴的良材?——挪亞在心中不禁這樣想著。
下午八時半。
約翰剛從外面辦完私事,現正在駕車回伊甸途中,他的車子駛到了位?於一座高山上的一群白色建築物的所在,然後再下車進入了其中一幢刁斗森嚴的建物之內。
他此時身在一處非常隱密的所在——綠山精神病院的特別研究部中。
綠山精神病院是本市唯一的大型精神科醫院,身處在僻靜的山丘之上,方圓有一條小村般大的地方,坐落了多座建築物。
在醫院最深處有一楝三年前才剛落成的建築物,那便是新成立的“特別研究部”的所在。
沒有甚麼人清楚知道這幢只有一層高,面積也不算很大的建築物的內里情形和正在進行著的研究的詳細內容,大致只聽說過是研究對一些沒有復原希望、而且有嚴重暴力傾向的深度精神病患者的新治療法。
基於里面收容的病人的危險性,所以院方特別成立了一個小組去進行此研究工作,而其它並非此一小組的人,甚至是醫生也不容許踏入半步。
——當然,以上說的全部都是“表面上”的情況。
為了掩人耳目,在一進入特別研究部後的確會看到一些診療室和關閉著一些高危險性病人的個室,也有醫護人員在周圍忙碌地工作著。
但是,除了院長、“特別研究部”的主任和另外一、兩個醫生外,這里並沒有任何人知道在這建築物的地下,還有一個神秘的所在。
而伊甸的大祭司,便同時也是這個“特別研究部”的主任——韓彬。
約翰進入了在研究部地下一層的盡頭那間被稱為“聖地”的會議室中,然後打開了在會議室另一端的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
門的後面是一個大約三公尺直徑的圓形空間,而除了出口外,那個空間的周圍的牆上都影照出星空的景像投影。
約翰打開了門邊的一個暗格,再在後面的一排鍵盤上輸入了啟動密碼“towerofbabel”(即巴比倫塔)。
他輸入得十分小心,因為他深知只要入錯了密碼,便會立刻響起警鈴,同時空間中也會立即釋放出強烈的催眠氣。
密碼輸入確認後,整個圓形空間開始緩緩向下沉——原來這個空間根本便是一座升降機。
古時的“塔”都是由地面向上興建的,但隨著時代、科技的轉變,二十一世紀的“塔”當然是可以向地底興建的吧!
下降了大約十秒左右,升降機便停了下來,正式到達了神的領域——伊甸。
門一打開,只見大祭司已站在大堂笑著迎接他。
“歡迎回來,私事處理完了嗎?”
“不錯,由現在起我便可在此安心長住了。”
“我這邊也有好消息:主宰大人終於正式批准你成為伊甸的調教師的一員了!”
“真的?那太好了!”約翰立刻喜形於色道。
伊甸回歸教會本來是作為伊甸在社會中吸納新人(新奴隸或新工作人員)的前线機構,但在莫氏父女的努力下教會卻遭到了警方搗破。但幸好警方並未能從中得知在教會的幕後還有一個龐大的真正黑手“伊甸園”的存在。
前伊甸回歸教會碩果僅存的約翰牧師,現在終於正式加入為伊甸的一員。這對約翰來說當然是一件夢昧以求的事,因為如此一來他便可以任意享用伊甸中合共二十多名超高質女奴,而且,還可以參與調教他心中最在意的“她”……
“怎樣了,在掛念著莫心怡嗎?”
“喔……”大祭司像看穿了他的一句話,令約翰臉上稍為出現尷尬的表情。
“好,我們便去看一看她的調教情形吧!”大祭司看了看表。“……現在她應該在調教室D 接受彼得的被虐調教吧!”
二人沿著冗長而復雜的通道來到了“調教室D ”門前,還未進去便已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少女慘叫聲。
“原來是大祭司大人和約翰兄!”門一打開,一個身裁高大、肌肉橫練結實、滿臉胡髭的漢子立刻興奮地張開手迎接兩人,他正是伊甸調教師之一的彼得。
“莫心怡的調教怎樣了?”
“剛剛才完成了水責,現在正要進行另一樣玩意呢!”
只見心怡全身都被重重的麻繩捆綁著,俯伏在房間的中央,全裸的身體正濕濡一片。
然後,彼得便在連著她手腳的繩段上再加上一條粗粗的、垂直的繩段,再繞過了天井上吊著的一個水平的長方型架子中央的滑輪,然後把她緩緩吊上半空!
“啊啊……”手腳被束縛下,心怡正面朝下的被水平吊起,直至離地差不多五尺為止,在半空中那搖搖欲墜的不安定感覺,令她也不其然心生怯意。
“啊呀!那、那是甚麼!?”但更要命的是,她突然感覺到背脊出現一陣激烈的炙痛,令她立時悲鳴起來!
“呵呵呵……鍛練完對水的忍耐力,接下來妳猜會輪到甚麼?”
“是……是火?……啊呀、好痛!”
原來在天井的架子是由幾支鐵枝所搭成,中間空心的部份更水平的安插著數十支不同顏色的、但全部都點燃著的蠟燭,高熱的蠟液開始溶解,滴下在心怡背部、臀部和手腳上,帶來了一陣陣火炙般的痛楚!
痛楚下的心怡本能地掙扎晃動起來,但別忘記她現在正被吊在半空,而且還和架子透過繩段而連成一體,所以她自己一掙扎,便同時搖動著上面的架子,而溶掉的蠟液便自然掉得更多和幅度更大,不停地像下雨般從上面灑下,把少女青春可人的肉體染上彩色繽紛,既美麗又淫靡的顏色。
“呀嗚!……好、好燙啊!!……不、不要!……放過我吧!……喔喔喔……”
“啊,這個厲害!”約翰也不禁贊嘆道。只見她剛接受完水責的身體,正在不斷有水滴在地上,可是另一方面在她的身體上方卻又不斷有血紅的蠟液滴在她身上,加上那美麗的肉體不斷在空中不規律地晃動,更令這情景滿溢著性感、淫虐的氣氛。
任心怡叫得聲嘶力歇,殘酷的火刑仍在不停持續著,令她必須繼續在三人圍觀欣賞下,在這炙熱地獄中接受著折磨。
2 、性高潮紀念日
晚上九時半。
經過一整天嚴苛的調教和虐待後,心怡感覺上好像全身每一塊肌肉也又酸又痛,軟癱在床上一動也不動。
空無一人的房中,心怡回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事,其可怕程度甚至是用“惡夢”
也不足以形容——畢竟也很少人會做過一個如以長、密集、痛苦而永無止境的惡夢吧!
她想起了弟弟振宇,也想到男朋友志宏——自己如此的人間蒸發了,現在他們都一定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吧?
只要再忍耐到明天,他們一定會去報警的,而警方在調查下,一定會查得到自己是在蕙彤家中失蹤,於是便可以循蕙彤這條线而查到自己的所在……
(正如爹爹的所說,只要不放棄希望,我一定會得救的!一定會……)
正在如此想著,房門“嚓”地打開,然後大祭司便微笑著走進來。
“我的可愛小犬,今天的課程進行得怎樣?有乖乖地在上課嗎?”
“誰是你的小犬!”心怡嘟著咀的別過了頭。
“別這樣冷淡嘛,怎麼說我也是妳的主人呢!”大祭師微笑地坐下在心怡旁邊,然後伸手抓向她的乳房。
“嗚、不要碰!”心怡反射性地扭了扭身。
“手感真的是一流,無論已摸過了多少次,感覺上仍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呢!”
大祭司貪喃地搓揉、擠弄著她的一雙肉峰,肆意享受著那嬌嫩的美肉帶給他的手掌神經一股陶醉至極的快感。
心怡的乳房形態是很優美的半球形,而頂端也有著一對圓渾、整齊而沒有瑕疵的乳暈和在上面盛載著的嫣紅櫻桃,這是一種能帶給男人最大視覺刺激的美乳。
他的右手繼續揉著美乳,左手則伸向了下方,潛入她的胯間,采摘位於峽谷的上方那顆被果皮包裹著的肉豆。
“喔喔……”大祭司的手指翻開果皮,挾住了肉芽,開始溫柔地向上下左右拉扯、轉動,另一只手也不閒著,執拗地刺激著乳峰尖端的另一顆蓓蕾。
雙管齊下之下,不久大祭師明顯地感覺到面前的少女胴體明顯開始越來越燙,呼吸聲也漸漸變粗起來。
“怎樣?這樣弄起來的感覺很不錯吧?”
“誰、誰會對你有甚麼感覺?神經病!”
“真是不老實呢,上面和下面的豆子已硬成這樣了。而且……妳自己看看!”
大祭師把左手放到心怡眼前,兩根手指一分,立時在中間出現了一道透明的淫蜜之橋。
“啊啊……”心怡只有尷尬地閉上眼睛,事實上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事,大祭師的魔手,竟然沒想象中的討厭,反而好像有魔法般,摸到那里,那里便自然會產生反應。
被他揉搓著的乳房,好像一個暖水袋般在內核中開始不斷萌生出一股又燙又麻的感覺。
雖然搓得她有點痛,但卻是一種令人全身酥軟的疼痛、一種可以輕易轉化為快感的疼痛。
被他玩弄著的下體,更在產生出一浪又一浪尤如觸電般的感覺,令人的一切反抗心和怒意都麻痹和消褪下來。
這種情形正是伊甸的調教課程的厲害之處,由早到晚持續的各種淫虐調教,加上在三餐中加入了少量的、有助加強性感帶的神經线的敏感度和活躍程度的藥物,這兩種手段同施之下,只要是身體正常的女人,便沒法能制止得到身體出現這自然的興奮反應。
只要令女人的理性漸漸被肉欲所侵蝕、磨滅,那女人便會完全沉溺於女奴生活而不能自拔,這是伊甸一直以來所用的手段,也是從未失敗過的手段。
“要進去了,心怡……”
“啊咿!”
相比起昨天,大祭師的肉棒插入心怡體內已經變得輕易了不少。最主要原因是她的陰道已充份地變得濕潤的緣故。
“喔咕!……不……不要……”心怡搖著臉道,但那種反應和聲线卻多麼的軟弱,和她平時的女中英雄形象簡直完全兩樣。
越是深入,大祭司便越感到有趣:在心怡本來純潔和堅毅的臉上,漸漸出現了另一種不調合的表情。那無論怎樣看,都是一種因為被陽具插入而感到很舒暢快美的表情。可是另一方面,心怡的理智卻又在抗拒著這種感覺,形成了苦樂參半的表情。
“口中在說不要,但妳的花心卻又啜著我的肉棒不放,為甚麼呢,小淫犬?”
大祭師可惡的挖苦,令心怡完全答不上話來。
“回答不出嗎?也對,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而是享樂的時候喔!”
說罷,大祭師便高高舉起心怡的雙腿,然後開始了大幅度的活塞運動。
“啊?啊呀!……不要動!……呀嗚嗚!……”
每一次抽出都幾乎把整支肉棒抽出洞外,每一次插入都頂撞得心怡的花心和陰核又麻又痛。
“呀嗚!……我、我的身體……很、很怪啊!……不可以……這樣……但是……嗚嗚!”
抽插進行了二百下之後,心怡已經漸漸進入了迷亂的狀態,雖然眼眶在流著淚,但眼神中卻又像充斥著快意;口中雖在說不要,但聲线中卻又含有興奮的感覺。
“……差不多了,心怡小犬,便好好的細心品嘗妳的第一次性交高潮吧!”
大祭師再加快抽插的頻率和力度,一口氣把心怡帶上高潮。
“哇呀呀?……不、不要再頂入來……要弄壞了哦……喔呀!……”
二人狂野的動作震憾著整張床子,又快又密的衝刺,像雨點擊打在她的花心上。
(神、神啊!……這、這種感覺是!……)
那是一陣強得像爆炸般的感覺,比起之前女牧師路嘉用性具挑逗時還要強上多倍,本能告訴她這便是真正的性愛的高潮。
由痙攣著的子宮內產生出一股猛烈的快感波浪,衝擊著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啊啊!……啊呀呀呀呀!!!!……”
上次被親父和大祭師強奸時,只有痛苦而沒有快感。
故此這一次可說是心怡一生中首次從性交中到達高潮,之前從未有過、連想也沒想過的興奮,如手榴彈般轟炸著她的神經中樞,令她的腦海也完全變得一片空白。
看到心怡那完全陶醉在高潮中的興奮表情,大祭師滿足地把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
3 、少女情仇II
第二天,早上十時。
“嘻嘻,心怡小犬,妳的好朋友來探妳了哦!”
“調教室C ”的門一打開,一個大胖子牽著一個四腳爬地的女奴進入房間來。
胖子便是新任伊甸調教師的約翰,四腳爬地的奴隸則是千金小姐的鄺蕙彤,但她現在身上已經再看不出半分高貴的氣質。在身上戴上了緊身的深藍色腰封、長靴和頸圈,在屁穴內更插入了一支長度和粗度都很驚人的深藍色肛門插,看來她的肛門開發已經進行了好一段時間。
長時間不見陽光,令她的肌膚比以前白得更厲害,而在連日的調教下,本是少女清純的俏臉,眉宇之間已出現了一種和她絕不配合的,娼婦般的媚艷之態。
“快進去!”
啪唰!“咿喔!……是,主人!”
調教鞭一揮下,白雪般的肉臀上立刻增加了一條鮮紅色的血痕,縱是經過一星期以上的調教,但她的身體看起來仍像是一碰便會裂般的幼細。
在鞭的催促下,一人一犬來到了房間的中央。
“牝犬,抬高臉看一看妳的好朋友!”
(心……心怡!)
“喔……喔……嗄嗄”
想不到本是又堅強又好勝的心怡,現在卻一絲不掛的被捆縛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雙手高舉,被天井放下的麻繩綁住兩只手腕;上半身被捆綁成龜甲縛的狀態,令一對份量不差的乳房更形突出和誘人;天井吊下的另一條麻繩更繞過她的右腳膝蓋之下,把她的膝蓋吊高至腰間位置,令她呈單腳站立狀態。
單是維持這樣的姿勢已經是夠辛苦的了,由她不住發出的喘息聲和小麥色肌膚上的汗珠可以做證,但並不單只是如此,她現在還在同時進行著性器開發的課程。
在兩只乳尖上被貼上了開動著的震旦,而下面的兩個穴中也被插入了卑猥的電動性具。
外形丑陋的假陽具棒被繩固定了位置,把心怡幼嫩的肉穴無情地撐開,而在假陽具棒的根部還附有一支微尖的分支,也剛好壓了在上方的陰蒂上,把小豆子壓成淒慘的扁態。
從未被開發的屁穴也被插入了一支肛責用的棒,令暗啡色的菊蕾上每一塊折紋都被強迫地揭開。
在昨晚的身體檢查後更被剃光了陰毛,令此刻那深紅玫瑰色的陰阜更是無遮掩的外露,經過一小時多的性具刺激後,只見她的整個跨下都濕漉漉的有如鋪上了一層油光,而電動假陽具的龜頭在卑猥的轉動下,令肉壺的洞壁也隨之絞轉起來,透明的分泌液不斷溢出,在洞口形成一股泡沫後再向下滴落地上。
“流了過半小時仍這麼多汁,不愧神奇少女之名,連性器官也神奇得很呢!”
(對,她竟流了這麼多浪水……表情還……有點興奮的感覺?)便如蕙彤所見,在長時間的被凶猛的性具刺激著性感帶之下,她的身體、表情無可避免地流露出了動情的媚態。
只是,在內心深處的理智卻仍然在作出拒否反應。若果她是像蕙彤般意志薄弱還好,那她便可以全身投入享受在那性快感旋渦中,但偏偏她的意志力和理性便遠在平均值之上,令她的良知無時無刻都在向她作出反撲,令她的臉上也布滿了既有快感但同時也充滿痛苦的表情。
但她卻不知這種半推半就的表情是多麼能刺激性虐狂的原始欲望。不單是約翰,就是蕙彤此刻也壓抑不住心中想要完全汙染她,令她更加淫蕩的念頭。
“牝犬,便別浪費的嘗一嘗妳好朋友的汁液吧!”
蕙彤立刻埋首她跨下,在一陣濃郁的性器氣味下伸出舌頭,剛好接住了正從心怡下體滴下的一沫淫液。
“小……小彤,不要……”近乎半昏迷狀態下的心怡,終於醒覺到蕙彤的存在。
“味道怎樣?”
“有點喊,又有一點騷味,很好喝!”蕙彤媚笑道。
“那還不再多喝一點?”
“是,主人……心怡,妳還恨我嗎?”
“恨妳……甚麼?”
“恨我把妳爹爹的騙來啊!”
“!!……”一想起父親,心怡渾身一震,臉上不禁再次露出痛苦的表情。
“看著妳被親生父親強奸,我也心痛得很呢……”
“不!不要再說了,小彤……”
但蕙彤似乎卻覺得好友的痛苦表情竟是說不出的有趣,無論在甚麼時候甚麼地方都如此光采耀眼的人中龍鳳的莫心怡,若能令她痛苦和挫折一下,竟會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妳爹爹的也被我間接害死了,我想妳已差不多恨得想要把我用手扼死了吧……”蕙彤像魔女般露出了笑意。
“……不,小彤,我並不恨妳……”豈知心怡的表情竟迅間便平復下來。
“妳說謊!我害了妳父女,妳怎可能不恨我?”蕙彤不可思議地叫起來。
“……害我的不是妳,是伊旬的人哦,妳只是被迫奉命行事而已,我想若果妳有得選擇,妳是不會這樣做的,妳本身也和我一樣是受害者,所以我不恨妳,我只會恨害我們的人……”
“別自作聰明了!為甚麼妳便不肯接受現實,妳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
“因為,我相信我的好朋友是一個好人,我相信妳。”
“!!……”
“妳想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嗎?我可不會讓妳一個人孤身戰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兩個人一起……”心怡的面容雖然疲弱,但自信和希望的光輝卻依然未有失去。
“妳、妳真是無可救藥!便由我來證實妳所想的都是大錯特錯吧!”
說罷,蕙彤便伸出了舌頭,像小犬般在心怡的私處周圍狂舔起來。
“啊呀!小彤、不要!!”
本已被性具棒弄得呈充血敏感狀態的粘膜此刻再受到另一種刺激,令心怡像觸電般單腳跳了幾下。
可是蕙彤仍不稍停,反而舌頭舔得更賣力,唾液和淫水交織,一舐之下發出了一陣淫猥的濕濡聲響。
(我要舔得妳死去活來,我要妳越痛苦,我便越開心!)
——應該是開心的,但不知為甚麼,在舔著的途中,蕙彤竟緩緩流下眼淚來?
4、牝奴隸馬車
早上十一時。
美少女的奉侍秀持續到心怡到達高潮為止,此時蕙彤的臉上已經被灑了一臉的浪水。
接下來,約翰便開始預備下一個玩意,只見他先把折磨了心怡近兩小時的陰道和肛門棒都拔了出來,然後命蕙彤四腳支地,後腳站直,臀部向著心怡單腳站立的所在。
跟著,約翰又拿出了一條麻繩,在繩上每隔幾公分便打了一個粗大的繩結。
這顯然是正要進行股繩調教的准備。果然,他先把繩的一端插在蕙彤高聳的臀上直立突出的肛門棒的頂上打了一個結,然後把麻繩向心怡的方向拉,經過了她的跨下,到達了後面的一道牆,團團繞住了在牆上接近一米高處的一個滑輪上。
無論是肛責棒之頂還是牆上的滑輪,都處於比心怡股間更高的高度。但由於繩的長度仍有余裕,所以麻繩便在心怡的跨下軟軟垂下。
“好,向前走,牝犬!”
啪察!
在一鞭的指示下,蕙彤便開始向前爬動,令中段的麻繩漸漸收緊而向上提升起來。
“不要!”雖然心怡從未嘗過股繩的玩意,但接下來將會發生甚麼事,實在是猜也猜得到的事。
果然,在蕙彤走了一段距離後,麻繩已升高到貼著心怡的股間了,當蕙彤再走前一點,股繩已開始由中裂處陷入去!
“咿!……不要再走了,小彤!”
高潮剛過的粘膜,此刻仍在很敏感的?態,受到表面粗糙的麻繩的刺激,令心怡感到一陣又酥又麻的感覺直衝上腦,淫靡的感覺令她滿臉通紅。
“呀呀……還上來!”麻繩的中央比她股間還高近幾公分,所以蕙彤一邊走,麻繩向上的壓力便越加倍增,令心怡只好踮起腳尖才能令下體稍稍舒緩可怕的壓力。
此時整條麻繩已被拉直,而蕙彤亦已來到另一端的牆前。
“好,便繞個圈往回走吧!”
約翰把鞭握著直立在地上,像一支旗杆般。蕙彤便繞過這支旗杆,開始往回走。
這樣一來,已拉直的麻繩再被拉扯,令到繞了在另一端滑輪上的繩段也開始被拉過來!
“咿!……啊啊啊!”
麻繩的列車開始在心怡股間的“路軌”中向前推進。
“停下來!小彤……下體炙著了!”
麻繩上的大顆的繩結,通過股間時磨擦著敏感幼嫩的洞壁,令心怡的確感到下體像著了火般又麻又炙,令她不其然單腳在原地一跳一跳的跳了起來,欲逃避股繩的苛責。但這當然只是徒勞,反而只是增加了觀賞者的樂趣。
“嘻嘻嘻,好像在跳舞一樣呢!”
的確,心怡比刻的彈跳便像在跳著淫靡之舞,隨著她的跳動,龜甲縛下的胸脯也活力十足地上下彈跳,煞是好看!
“果然不愧是運動健將,跳這麼久仍不倦,嘻嘻!”
其實經過了近兩小時調教後心怡已倦極了。果然,很快她便喘息個上氣不接下去,“舞步”也緩和下來。
股繩於是便更盡情在她股間肆虐,令她不但又炙又痛,更漸漸增添了另一種感覺。
“下面又開始流水了,真是淫蕩的牝犬啊!嘻嘻……”
約翰對她的感度也十分滿意。只見她漸漸星眸半張,嬌喘連連,小麥色的俏臉上染上了深玫瑰紅色,顯然又再開始對調教產生了反應!
(為甚麼?在如此變態的玩意下,我竟然也……)心怡對自己敏感的反應也愕然不已。
上主似乎和她開了一個大玩笑,既賜她正義倔強而好勝的性格,卻又賜了她一副感度上佳,而又叫任何男人都不得不著迷的身體。
但除了感度外,便如之前所說在今早的早餐中也滲入了少許伊甸的精研“聖水”,這藥物用得多量的話便會如心怡父親般理性盡失,但其價錢甚貴而且副作用大,所以在調教已歸化的女奴時伊甸本身也很少使用。現在對心怡作少量使用,是為了令性感度開發調教的效果更大,令她盡快能成為肉欲的俘虜。
果然,縱是內心如何不願,此刻的她卻仍只好深陷在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旋渦中,任由生來從末從未嘗過的高潮之浪漸漸把她淹沒。
在反復的股繩責下到達兩次高潮後,心怡終於被解放下來。長時間的單腳吊、性具調教後,她已經倦至連站也幾乎站不穩。
“雖然快到休息時間了,但還未可以休息哦,剛才蕙彤四腳爬地幫妳完成股繩責,現在好應該輪到妳為好朋友做點事了!”約翰眼中閃出狡滑的光。“好,便以人形馬車送她到休息室吧。”
“人……形馬車?”心怡對他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
“對,首先便由蕙彤上車吧!”
約翰在旁邊堆出了一輛木板車,那其實只是一塊平放著的木板而在下面裝上四個輪子的簡陋形的運貨車。
“但在上車前先要如此的捆綁一下。”
約翰再拿出一條麻繩把蕙彤進行捆綁。
“喔……好辛苦……”先令蕙彤雙手環抱著膝下,類似打後滾翻般的姿勢,然後再這樣子的仰躺在木板車上,再用繩把她的胸腹都和木板捆綁在一起,現在她的姿勢看起來,簡直便和一只反了肚的蟑螂沒有很大分別。
“辛苦嗎,牝犬?”
“辛苦……但又……很暢快……”蕙彤露出悅虐的表情。在短短一周的調教後,她已經學會能從虐責中感受到快感,其奴隸資質之高令約翰也大感滿意。他又轉頭向心怡道:“好,妳快些四腳爬地預備拉車!”
“你……想我這樣拉著這輛車去休息室?太過份了!”
“對,而且我比妳所想的更過份,因為連在拉車中仍不可忘了進行性器調教呢!”
說罷,約翰拿出了一件器具,那是兩個圓卵形、比一般雞蛋稍細一點的東西,而兩個圓卵之間更以一條約一米長的細煉連系著。
“一邊放入這里……”約翰把其中一個卵狀物塞入車上的蕙彤的陰道內。因為她正屈膝而?,所以其下體私處正完全向外坦露。
至於另一個卵狀物,便自然是塞入心怡的陰道之內。因為那里早已分泌了大量淫水,所以塞入工作並不困難。現在,心怡和車上的蕙彤便以塞入陰道的卵之間的鏈子連結在一起。
“咿!……好大!”
比平均的男人陽具的直徑還要稍大的圓卵,令心怡的陰道壁感到一陣有力的壓迫感。
“好,馬車的韁繩完成了!”約翰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地笑著。“心怡,可以開始向前爬了!記著,妳們任何一個人若在途中把卵掉了出來的話便要受罰!”
“是,主人”“怎麼可能!你瘋了!”
前面那一句是蕙彤的回答,而後面一句則自然是心怡的。結果,她無禮的回答立刻換來了一發鞭打。
“未試過怎知沒可能!我是醫生,知道女性是可用意志力令陰道璧收緊哦!”
“嗚嗚,為甚麼要做這樣過份的事?”
“當然是為了調教喔!要令妳懂得收緊陰道的技巧。因為女人的陰道越緊迫,便越能令男人的寶貝感到過癮呢!……好,別再多多說話了,走吧,母馬!”
啪唰!
“嗚啊!”
“對啊,心怡,不可以不聽主人的說話哦!我們一起努力吧!”車上的蕙彤也開口道。
“啊啊……”心怡悲哀地嘆息了一聲,然後開始了提步向前進。
“啊啊!”“咿!……”
鏈子一被拉直,兩個美少女便感到膣腔中的圓卵被一股力向外扯。她們連忙都深吸一口氣,力圖把圓卵固定在內壁中。
可是,這對於調教時日尚淺的心怡來說未免是太難了點,再加上剛才接連泄身,如今陰道內仍然維持在極潮濕狀態。所以無論她如何用力,車子還是未被拉動,反而圓卵更逐漸向出口滑出去!
“啊,不行了!”
終於,圓卵也“噗”地跌出了體外。
“沒用的家伙!”約翰立刻揮起了手上的馬鞭。
啪!啪!
“啊呀!……不要打!我實在做不來啊!”心怡含著淚叫著。
“妳究竟盡了力沒有?看看蕙彤不是夾得好好的嗎?”
“這個……”
“妳不是甚麼神奇少女嗎?怎麼說到性技妳完全不及蕙彤呢?再來一次!”
(不行啊!……這種事怎麼可能!……但是,為甚麼小彤她……)
約翰拾起了地上濕濕的圓卵,再次放入了心怡的體內。
“嗚!”心怡再度開始前進,但濕透了的圓卵,結果仍是很輕易地又滑出了體外而掉下在地上。
“怎麼又不行?蠢材!”
約翰再不留情地揮鞭,令心怡香軟的屁股上再畫上數條血痕。
“喔……我做不到!這種事,只有瘋子、狂人才會做的啊!”
“怎可以末盡力便放棄呢!妳這樣會連累妳的好友也不能休息哦!”約翰一邊說著,一邊再把圓卵放回陰道之內。“蕙彤,妳便教一教妳的後輩吧!”
“是!……心怡,不要放棄,便好像妳平時的田徑、柔道般,要有信心和毅力!要深吸一口氣,用觸覺去感覺圓卵的所在!”
“是……是這樣嗎?”心怡逐遵照蕙彤所說,全副精神集中於陰道的感應細胞,感到了圓卵的所在後,便把它周圍和前方的肉壁運用陰力收緊。“我、我感覺到了!”
深吸一口氣,心怡小心翼翼開始向前跨出一步。
吱……
“動、動了!”
“太好了,心怡!”
木板車連上面的蕙彤,終於開始被牝馬心怡拉動!
(嘻嘻,帶蕙彤來一起調教果然是一著好棋,這既可令心怡減少對調教的反抗感,同時又能激起她倆人的競爭意識呢!)約翰心中滿意地想著。
這玩意最難的是由靜至動的一剎,車輪只要一被拉動後,便會因為慣性作用的原理而令拉車的人所須用的力度可以減輕不少。
赤身露體的美少女奴隸,把她那活色生香的美絕胴體像犬、馬般爬行,一邊被一個大胖子用馬鞭抽打著,一邊用性器內的玩具拉動著後面的木板車。而在車上還有另一具白哲的女體像蝦米般鬈身被綁在車上,此情此景,真是窮SM倒錯世界中的荒唐之最的畫面!
但此刻心怡卻再無瑕去想自己現在做的事是何等的羞恥和荒唐,她只是一心的盡力去把車子拉到目的地,在這兩天如此可怕的經?和受到一連串調教後,她內心的防壁多少也開始出現了裂痕。
而在一直拉動下,心怡竟感到除了痛苦之外,子宮深處還出現了另一種熾熱的感覺,那種感覺更令她的下體分泌又在增加起來!
(喔喔,竟然連在這種狀況下也會有感覺,我的身體究竟是怎麼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徹底變成一個性奴了嗎?)
心怡如此想著。但稍一分神,圓卵便又開始向外滑動起來,令她不得不再集中精神開動陰道的力量,努力把洞中的圓卵穩定下來。
5、理性的微光
中午十二時半。
人形馬車經過一番努力後,終於成功到達了休息室,在途中心怡的卵曾經跌出來了兩次,而蕙彤的卵也曾跌出了一次,但最後她們結果都完成了用陰道拉車的“壯舉”。
“不錯,嘻嘻,比我想象中更快上手。這樣一來妳們會很快便能成為能帶給男人至高歡愉的奴隸呢!”約翰一邊笑著一邊離去,他的說話令心怡心中感到一陣黯然。
(成為伊甸的性奴隸……難道我真的不能扭轉這個可怕的命運?)
休息室中還有其它的女奴在,只是在這環境下她們都沒有心情去和其它奴隸結交,通常只是各自的在休息。不過,心怡今次卻見到有兩個女奴正在互相依偎在一起。
“啊,是妳!”心怡走近一看,只見其中一個靠牆而坐的女奴,正是昨天的“人形公廁”!另外,還有一個個子很小的女奴,正伏在她的大腿上睡覺。
“啊,妳是昨天那個……”
“妳好,我叫莫心怡!”
“我丈夫性朱……”那女人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昨天心怡堅拒向她小便的行為,令她不其然對這小妮子心生了一點好感。
“朱太太妳好……”心怡望了望伏在她腿上的女奴。“這位是妳的朋友?”
“她……是我女兒。”
“甚麼!?”心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出奇吧?……我今年三十三歲,我二十歲時已結婚和懷孕了。這孩子小敏……才剛滿十三歲……”朱太太提起女兒立刻愁容滿布。“我自己誤信邪教而弄至這個田地也算了……那班人竟連我的女兒也拐來,令我非死心塌地做她們的搖錢樹不可……”
“十三歲?她也是女奴?而且妳說搖錢樹是指……”
“妳是新人,難怪會不知道。”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告訴我吧,伊甸其實是一個甚麼地方?”
“本來伊甸是嚴禁女奴多咀的……”朱太太微考慮了一會。“可是我喜歡妳,妳是個好孩子,所以我便告訴妳吧!……怎樣說好呢,伊甸的確是一個天堂,但那是對那些有權有財的好色男人來說。但對我們來說,伊甸卻是不折不扣的地獄……”
原來所謂伊甸,其實是一個女奴隸的訓練和提供集團,對像是一些出得起錢,而又希望能夠享受到由最高質素的性奴提供最變態的服務。
在這個世界上有不少SM和變態性游戲的愛好者,而在他們當中,有些人偏好熟女、有些則特別喜歡美少女,更有些還有戀童癖,所以伊甸的奴隸中甚至連十三歲的女孩也包括在內。
當心怡聽完了這番話,心中不禁受到很大的衝擊。
還以為這些人只是他們自己心理變態,所以想養些女奴,但原來他們的最終目的,竟是想創造一個最龐大的奴隸出租和販賣集團,她們日後不知要受到多少個不同身份、性癖和喜好的人,以不同手段去虐待和蹂躪。
這形同是娼婦,而且更是最下等最無人權的被虐性奴隸娼婦。想到此,一陣寒意便迅即流遍她的全身。
“我自己怎樣也好,但為了小敏……我總有一天要想辦法讓她逃走。”朱太太低聲道。
“甚……甚麼辦法?”
“這里日常的看守很嚴,唯一機會可能是當自己被”出租“到外面時,那便或者有辦法……”朱太太道。“所以,我在平時無論受到多可怕的調教都忍受了下來,內心也從沒放棄逃走的希望。”
心怡心中一動,爹爹的也不是叫她別要放棄希望嗎,怎麼自己在今天天好像斗志消沉了不少?
“媽媽?”
“……小敏,妳醒了嗎?”
伏著睡覺的女孩緩緩站起了身,只見她臉上仍是滿面稚氣,更扎起兩條可愛的辮子,但幼小的身體上已經布滿不少調教的痕跡。她的胸脯微微突出,乳尖卻不成比例地突起有如豆粒,與那小孩般的胸部完全不配合。
她無毛的下體肌膚非常白嫩,但中裂處卻自然向左右開啟,連粉紅的洞壁也微向外露。
究竟那些伊甸的人對這個12歲的女孩進行個怎樣的調教,去令她成為能令變態戀童癖合意的雛妓奴隸?想到此,心怡對伊甸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媽媽……吃飯時間到了嗎?……小敏肚子很餓哦!”
“妳今天早上沒吃東西嗎?”
“他們一早……便把一條很大的肉棒子塞入我口中叫我學甚麼奉侍,做得我牙骹也差點脫掉了……後來有人更把一些奶白色、很臭的東西射入我口中,令我整朝早也口中臭臭的幾乎想嘔,甚麼也吃不下了。”
“可憐的孩子……媽媽待會的一份分一半給妳……”
朱太太臉上一臉慈愛、憐惜的表情,令旁邊的心怡也感到了心坎中像有一股熱流流過。
(媽咪……爹爹的……如果你們還在的話會有多好啊……)
可是,心怡也不是一個怨天尤人的人。失去了雙親,她仍然要好好生存下去,那是她對天國中的父母所許下的承諾。
不但要生存下去,還要像個人般,有尊嚴地生存下去,有意義地過這一生。
“喂!吃飯了!”
伊甸的侍應們開始了派午飯,一個盛著滿滿的食物的砵子被放到每一個女奴面前,里面的是混入了肉碎、雞蛋和菜碎的糜飯,其外表看來便有如狗糧一樣。
心怡這兩天以來每餐都只是吃了少許便算,因為這種喂飼畜牲般的食物實在令她提不起食欲。可是,現在她別過頭一看,只見朱太太母女都俯下身津津有味地在吃著。朱太太見到心怡在看著自己,便對她笑了笑地道:“不要餓壞自己,活不下去的話便甚麼希望也沒有了。”
(對!……不要放棄希望……唯有充足的體力,才能和惡黨戰斗到底!)
心怡終於下定決心,伏在地上緩緩低下頭,張開口吃著砵子中像狗糧般的食物。
晚上十一時半。
在調教室中一張巨型的大床上,一具古胴色、像小野貓般充滿性感魅力的女體,和三個高矮肥瘦各有差別的男人裸體糾纏在一起。女的是莫心怡,而男的則是大祭師、約翰和挪亞三人。
已不知戰到了第幾回合了?只見四人都全身大汗淋漓,尤其是心怡那滑膩的嬌軀,濕濡得在燈光映照下反射出一層油光,而在她的胯間、小腹和乳房上,都已塗滿了奶白的精液。
現在挪亞正插入了心怡的下體,至於大祭師更同時由後方挺入,替心怡後面的穴開苞。
“呀呀!!好痛!……那里……很汙穢的啊!快拔出來!”
“呵呵,我的心怡小犬的身體又怎會汙穢?……妳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最美的,會帶給男人最高的享受啊!”大祭師狂氣地道。同時巨大的肉莖也猛地突入了窄小的屁穴之內。
經過一整天的調教,現在本來應該已經是休息、睡覺的時候。
可是,大祭師等三人卻不約而同地因為“掛念”著心怡那美絕的肉體而失眠,故此決定替她作出“臨時加課”!
心怡本身本來已是疲倦不堪的了,可是畢竟是年青力壯,再加上三個富經驗的調教師的一流性技巧,令她很快便出現了高潮,而且更連綿不絕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地涌現。
由早上開始一直延續到深夜的肉欲開發,已經令她像全變了另一個人般,往昔的銳氣、正氣和強情都點滴無存。
像現在兩支肉棒前後同時夾攻下,她很快便又再全身痙攣,高潮又即將涌現。
“啊啊啊啊!!……”
“這家伙又快要泄了喲!到底她還可以泄多少次呢?”
“在藥物適量的刺激加上我們三人的技術,我猜可能讓她泄到明天日出為止也沒問題呢!便榨干她每一滴陰精為止吧!哈哈哈……”
大笑聲中,三人又再交換著位置繼續著無休止的淫辱。
他們對心怡的欲望便像無止境似的,這並不單只是因為心怡那充滿魅力的肉體,還有她那特別強的自尊和反抗性的性格。不久以前本來還是如此的對他們三人深惡痛絕,現在卻似乎已漸漸在他們導引下開始沉淪在色欲的泥沼中,那種成功感和滿足感之大是他們之前在其它女奴身上從未嘗過的。
那麼心怡本身又怎樣呢?從表面看起來,她往昔的理性似乎的確已從她的臉上消失了,在連續不停的快感侵襲之下,她的表情和眉梢眼角都流露出一種妖美的陶醉。
可是,在看著大祭師等三個男人像餓狼般爭相進入自己的體內,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興奮的狂意和強盛的占有欲,卻反而令她內心殘存的一絲理智的余光重新感覺到勇氣和希望。
(很好,你們便盡管繼續汙辱我吧,但我可還未認輸呢!……這樣下去,你們一定會松懈下來,然後我便有機會扭轉大局了。現在我一定要先忍耐下去,等待那轉機出現的一刻,然後便好好把握住它……)
正被三支肉棒瘋狂夾攻中的心怡,在內心深處不斷對自己這樣說著。
第十章:神聖女校淫辱場
1 、重回校園
莫心怡被囚禁在伊甸已經進入了第四天,而苛烈的性奴調教課程也從不問斷地持續著。
終於,在今天下午調教師們首次讓心怡用口服侍他們的肉棒,而第一次的奴隸口舌奉仕也順利地完成了,代表了心怡在性奴隸之路上又再邁進了一步。
今天晚上,包括大祭司、挪亞、彼得等人一同齊集在伊甸最秘密的所在“神之居庭”中,和伊甸的“主宰”一起進行每周的例會。
在一張放著斟滿美酒的杯子的長桌一端,主宰正全身放松地安坐在舒適的大皮椅之上,祂是伊甸中最高也是最神秘的存在,除了大祭司和個別四、五個最有資歷的調教師外,其它伊甸的成員(包括約翰)都不能見衪一面。
“莫心怡的調教進度進展得還算順利,看來以父親來親手強奸她後自殺這一招,果然對她造成了致命的打擊,令我們乘虛而入地開始引導出她的性反應和服從心。而剛在今天下午也順利完成了初次的口舌奉仕。除此之外,其它各樣奉仕和性愛技巧她也上手得十分快。”
大祭司的報告令主宰滿意地點了點頭:“做得好。那麼,何時才可以讓她正式開始接客?”
“……比起鄺蕙彤,莫心怡的服從度始終還相差一截,而且對於向他人展露身體與及作出大膽的挑逗行為還是本能地十分抗拒,這樣的話相信她仍未可以令客人感到滿意。所以……我想讓莫心怡明天回學校上課。”
“不錯的建議。”主宰回答道,可是挪亞卻一臉迷惑的樣子。
“挪亞,你仍不明白嗎?”
“……小人愚魯,望主宰大人和大祭司大人提示。”
“大祭司,你便解釋一下吧。”
“是、主宰大人。對莫心怡的調教的成功與否,全系於能否擊破她那過人的自尊心和正義感,正所謂”攻心為上“……”大祭司呷了一口紅酒後繼續道:“又有甚麼比在她所熟悉的地方、師長和朋友面前向她進行羞辱性的調教更能摧毀她的自尊心?此其一;若果能令她在一般人心目中由英雄般的形象徹底摧毀,令所有人都唾棄、賤視她,那她除了伊甸之外,還有甚麼地方可以去?此其二。”
“大祭司說的是!”挪亞恍然大悟地道。“……可是讓她回去真的沒問題嗎?
畢竟她曾有過令我教遭到挫折的歷史,若果萬一她仍未放棄反擊的話……“
“我也有考慮過這一點,故此我已預備了三重防范。第一,是用莫正雄強奸她的影片來威脅她;第二是以她的弟弟的安危作第二重的威脅;至於第三便是我和你都同時在學校中預備,再加上鄺蕙彤的監視,相信她是插翼難飛的……不過,我相信我的眼光,而且挪亞你也應該看得出,她在某些調教中已能夠開始體會到個中樂趣了!”
“的確,她現在每天都會有幾次高潮,便像我們其它女奴般,一旦嘗過只有我們的性技和藥物才能給予的極級性高潮後,簡直叫她們走她們也不願走呢!”
挪亞也同意地笑著。
“對!所以我們便先預備一下調教的細節吧,明天的校園生活應該會很有趣呢!”大祭師興奮地說。
在伊甸之外的地方去調教女奴,無論如何始終還是會有一定的風險,可是風險和報酬也是成正比的,一來在神聖的名校校園中進行淫邪的調教,本身已充滿一種在其它任何地方也得不到的背德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大祭司也很有信心經過明天的調教後,莫心怡將會徹底的放棄她那無謂的反抗心而接受她那終生性奴的命運。
“啊!心怡,兩天沒上學了,是病倒了嗎?”
“阿清……對,是有一點不舒服……”
“看妳還是沒甚麼精神的樣子,別太勉強自己啊!若仍末痊愈便休息多一天吧!”
“嗯,我知道的了……”
“啊,心怡早晨!很久不見了……”
莫心怡一踏入校門,和她打招乎的同學便絡繹不絕地圍上來。回到了這間城中著名的女校百粹女中,令她百感交雜,在一天前她還絕想不到自己可以在今天回校上課。
雖然她自身陷伊甸以來已經過了四天,但由於中間夾著了周末和周日,所以她真正休學的日子便只有兩天而已。只不過,對於一直非常健康的心怡來說,請一天病假已是一年也末必有一次的事,更何況連續休假了兩天更是前所未聞。所以到她一進入了課室,慰問她的同學便更像潮水般涌上來。
“喂,妳們靜一靜!心怡同學還未完全康復,大家不要打擾她了!”
突然傳來了一把略帶粗魯的叫聲,心怡不用望已經知道那是李華玲的聲音。
“小玲,妳又要獨占著心怡了嗎?雖然妳是心怡同好會的副會長,但也沒權這樣做吧……”其中一些同學不滿地道。
“不要胡說!心怡是屬於大家的偶像,我又怎可以一個人獨占她呢!”華玲凶巴巴地對其他同學說完,一轉頭面向著心怡時卻一百八十度地改換上一副“親切可人”的笑臉道:“心怡,妳缺席那兩天的筆記我已為妳抄多了一份,妳看了之後如果有甚麼不明白的,我們放學後再找個地方”仔細研究“一下吧!”
“我……今天放學後有點事……”心怡臉有難色地道。
“是嗎?……也對,心怡妳一向也是個大忙人……好,那妳有甚麼不明今晚便打電話問我吧。”華玲稍感失望地道。
“謝謝你,小玲”心怡略帶倦意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笑容。“說起來,小玲,剛才她們說的甚麼同好會是……”
“沒、沒甚麼!不用介意!呵呵呵……”華玲立刻借笑掩飾地逃了開去。
同學們的友善和關懷,對心怡來說便有如一湖澄澈的清泉般滋潤著心靈,她們的純真和開朗的笑臉,終於令心怡恢沉的內心感到一线光明的照耀。
這也正是她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四天以來的非人生活,每日接受差不多十小時的各種變態、淫猥的調教,令她身心都受到很大摧殘,所以昨天她便忍著屈辱用咀巴侍奉了調教師的陽具,並趁大祭司心情好時極力游說他讓自己回校上課。
她一定要爭取到喘息的機會,暫時離開伊甸那異乎尋常的世界,否則她可能整個人也會崩潰下來。
她也料不到大祭司竟答應得頗為爽快,當然對方一定會給她苛刻的條件,其中最重要的一點是不容許她向任何人提及任何有關伊甸的事,否則便會對她的弟弟不利;另外,她在放學後也必須立刻離開學校,乘上來迎接她的車輛立刻回伊甸去。
昨晚當向朱太太提及此事時,對方也很替自己高興,而且微笑著對自己說:“……努力吧,把握這機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在這里也會祝福妳的!”
“謝謝妳,朱太太……”
對方的說話似乎另有深意,可是由伊甸的房車直接送她和蕙彤往返學校和伊甸兩地,而且蕙彤也明顯會負起監視她的責任,令她似乎仍是無機可乘。
雖然看來暫時並沒有甚麼反抗的把握,但今天扎了一條彎彎的馬尾,外表清爽可人的心怡決定無論如何,起碼在日間也先暫時忘了那些不快事吧!
第一堂的鍾聲響了。經濟科的代課老師進入了課室。
“各位同學,由於胡雪影老師仍然失蹤,學校特別聘用了另一位較長期的代課老師。請大家歡迎駱日生老師!”
在女代課老師介紹下,另一位身裁高大挺拔,有著運動家身型的男教師步覆輕快地走進了課室。
“大家好,我姓駱,從今天起會教授大家經濟科。”
“真好,走了一個美人老師卻又來了個帥哥老師呢!”
心怡聽到坐在她旁邊的同學這樣說。的確,駱老師看起來很年輕,似乎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不但有著明亮的雙眼和像深刻雕琢般的外表,而且還經常保持著像春日陽光般溫暖燦爛的笑容,令人更易產生好感。
不知是否因為此緣故,似乎班中的學生們在上課時也顯得特別專心。
“……這位同學,請試一試回答這個問題。”
“是。答案是XXX ”被指名的心怡立刻站起身回答。
“答得很好……啊,怎麼這位同學看來很有點面熟……”
“老師你當然不會沒見過她吧!”一旁的李華玲衝口而出道。“她就是目前城中話題的神奇少女喔!全市的高中生之中沒有人比她更光采耀眼的了!”
“小玲!別胡說……”
“啊,原來便是妳!”駱日生一愕後便恍然地道。“我也聽過有關妳的事,果然是非常出色。但是大家也不要妄自菲薄,妳們都有無限的可能性,只要努力的話,誰人也可發出光采喔!”
日生的說話令心怡不禁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過華玲卻一臉不服地扁了扁咀。對於她這個狂熱的“偶像崇拜者”而言,心怡正是個高不可攀的人中龍鳳的存在。
在第一節課和第二節課之間,鄺蕙彤突然走到心怡的座位旁。
“小彤?有甚麼事?”
“小息時往音樂室……這是伊甸的指令。”蕙彤以幾乎細不可聞的聲音向心怡道。
“!……”心怡一時間吃驚得說不出話來。滿以為至少在日間可以暫時忘卻那些可怕的事,結果蕙彤竟送來了伊甸的指令。到底小息時會在音樂室發生甚麼事,心怡現在無論如何設想也想象不到。
2 、淫辱的音樂課
“……小彤?”
小息時間,心怡依照傳話來到了音樂室。百粹女中的音樂室位於三樓的一個角落,在課室中除了桌椅之外還有一座大鋼琴,另外在其中一面牆壁前還有一個櫃子,里面存放著各式各樣的樂器。
沒有燈光的暗室中看來似乎空無一人。但當心怡正想轉身離開,突然從她背後無聲無息地伸出了兩只手,用力地隔著校服一把抱住了她的胸脯。
“喔!”心怡正本能反應地想施展她的柔道絕技教訓來人,但一把高尖的男聲卻立刻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要輕舉妄動喔,小牝犬,否則便要被妳的同學發現妳最羞恥的一面啦!”
“!!……是你?”不用轉頭看,單憑那把女性化的,有點令人毛骨聳然的男聲,心怡已可斷定來者便是伊甸的調教師之一的挪亞!
“你甚麼?是”調教師大人“才對哦,不是已在伊甸中教了妳的嗎?”
“調教師……大人……”
心怡暗暗叫苦,他們竟謹慎到親自來到學校去監視她。他為甚麼會輕易進入校內,現在已不容心怡細想,因為此時挪亞已伸出了他那毒蛇般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圍舔動著!
他慢慢從後面舔到心怡的側面,舌頭仍不放松地在她香嫩的臉頰、咀邊、鼻端來回舔動,那又濕又熱又臭的感覺,令心怡忍受得全身不住顫抖。
“嘻嘻,穿上了校服,回復到清純女生打扮的心怡比在伊甸時又有另一番風味呢!真、可、愛、喲!”
“不……不行!……在學校內不可以……”
“為甚麼不可以?我在讀書時已很想試試在學校內和漂亮的女同學”親近一下“呢!當年實現不到的夢想,今天便由我們的心怡小犬來為我實現了啦!”
“啊啊……不要!”挪亞吻著她的臉同時,雙手也肆意地在她有份量的胸脯上搓揉著,令純白而燙貼的校服皺了起來。雖然是隔著布料,但她的胸脯的那種柔軟性和彈性仍是足以令人搓得十分過癮。
“怎麼了啦?不是在伊甸時已調教了妳數天了嗎?現在怎麼又害羞得像個黃花閨女?”
的確,在伊甸時心怡全身也被她們盡情沾汙過,但當穿上了校服和回到學校的一刻,她便恍惚像是由背德的異世界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普通世界般,精神上也像回復了“以前那清純而無垢的自己”,對羞恥的感覺也份外強烈,情形便像不少女人在海灘時並不介意穿三點式泳衣,但若要她們在鬧市中穿上超短迷你裙卻會感到害羞的道理一樣。
事實上這也是挪亞和大祭師等人的意料之內的事,所以他們才讓她回學校去上課,以便事半功倍地實行他們摧毀心怡所有精神防线的調教計劃。
“好,伏在鋼琴上!”
蓬!
愛撫了好一會後,挪亞又領著心怡來到了鋼琴旁邊,讓她的雙手按在琴鍵上,發出了一聲沉重的音色,上身微向前屈,令她的臂部更顯得向後突出。
“嘻嘻嘻,可愛的屁股……”淫笑聲中的挪亞把心怡的藍白色格仔校服裙掀起至腰部以上,令一對小麥色的渾圓肉腿,和被純白內褲包著的屁股外露了出來。
挪亞把手隔著內褲在臀丘上轉了兩圈,接著便握著內褲的邊緣向下一拉,把內褲拉下到膝蓋位置為止!
“喔!……不、不要!”
深知道在這樣的姿勢下,不但是屁股,連在中間谷底的陰唇和肛門都已曝露在後面的視线中,令心怡在羞恥之下站直了身子。
啪!“咿!”
“繼續伏下來!乖一點、否則便要再受罰哦!”挪亞用手掌“懲罰”了心怡的肉臀一下,但是,心怡的性格一向是絕不畏縮在暴力之下,她仍然動也不動的,雙眼充滿了挑戰般的眼神。
“若不肯做個小乖乖,我便叫大祭司大人懲罰一下妳可愛的弟弟好了!”
挪亞作出了打電話解手勢。在卑劣的威脅下,心怡只有像斗敗的母雞般再次伏下來。
“嘻嘻,這才對嘛!”
看到這悍馬不情不願地屈服,一臉委屈但又無可奈何的表情,挪亞滿意地露出了嘻虐的微笑。他更把頭靠近她的胯間,鼻子更貼到雙臀間的谷底地帶。
“今朝早清潔得不錯,味道也不壞呢!”
挪亞盡情在心怡的陰唇、會陰一帶吻著、舔著,享受著絕世美少女的私處,無論顏色、氣味還是味道,都充滿了叫人欲火高脹的原素。
“既然這里是音樂室,我們也應該玩一玩樂器才算應景,妳說對嗎?”
吻了少女裸露的下體好一會後,挪亞又在旁邊的櫃子中拿出了一支牧童笛。
“我在中學時每次看到有漂亮的女同學在吹笛子時,我的小弟弟都會”快高長大“呢!
那些又甜又香的小咀微啟含住笛子的情景,真叫人受不了……所以,妳現在也快含來看看吧!“
挪亞卻並不是把笛子放入口中那一端(即扁平的一端)伸向心怡,而是用圓形的出口那一端,心怡雖然一臉困惑,但仍盡力地張大了小咀,把笛子的前端含著。
“嘻嘻,對了!當然要含這一邊才最好看!”挪亞色瞇瞇地盯著心怡的咀,只見那櫻花色的濕濡香唇張成了“O” 形,白色的笛管從中插入了櫻紅的洞內,煞是惹人瑕思。
挪亞更把笛子充份推入直至心怡的喉頭,直到心怡產生了一種類似“扣喉”
般的空嘔肚感,令她臉上滿是淒苦的神色,立刻張開口把笛子連同一些混合了口涎和胃液的泡沫一起吐了出來。
“妳怎麼了?好像在伊甸時上的口舌奉仕課般去做便可以了!”
在伊甸的時候,其中一個口交課程是要女奴去用口含著各支大小、形狀不同的人造假陽具棒,去學習用口腔和舌頭等去刺激陽具的技巧。現在一經挪亞的命令,心怡便只好把那支笛子當成是性具棒那樣開始用口吸啜起來,並用她的丁香軟舌去舐著那冰冷的笛管。
笛管的直徑雖然並不算粗,但挪亞一直粗暴地當她的咀巴是性器般把笛子一推一拉地抽插起來,而每一次的頂進都直頂至喉頭為止,再攪動了幾下然後才抽出來。被一陣陣空嘔肚感所侵襲的心怡更加強了唾液的分泌,只見她皺著眉頭,整個臉頰也被笛子的前端頂得不斷改變著形狀,而在唇角和咀邊更不斷擠出了微帶著胃酸的唾液,化為一絲絲透明的絲线直跌落在鋼琴的琴鍵上。
“嘸咕!……咕……”
但過去幾天的課程也並非白費,在對方強制的插入下,心怡也本能地努力動著舌頭去舔、也主動地吸啜著管子,希望自己的“好表現”能令對方盡快感到滿足而放過自己。
本來比在以前,她可能只會隨便應付一下便算的,可是現在的她卻似乎明白了一個事實:必須盡力去做被命令的工作,令主人感到滿意才可得到較好的對待,這是數天調教下來所造成的一項重大的改變。
“嘻嘻,含得很不錯……”挪亞果然滿意地點了點頭。“妳下面似乎也已經濕了呢,真是只淫賤的小狗喔!”
心怡俏臉通紅,被日以繼夜地開發了四天的身體,似乎對性的一切反應也變得十分敏感,這是連日的調教,和隨著三餐混入而定時食下的媚藥和雌激素雙管齊下的結果。
從後面看去,只見她可愛的馬尾在向左右一擺一擺的,無論怎樣看都是一個清純少女的形象,又有誰會想到她原來正在做著如此淫靡的“吹笛”動作呢!
“唔……濕度也差不多了……好!打開雙腿!”挪亞把圓管內外都已注滿唾液的笛子拔了出來,然後俯身向下,再把笛子推向高聳的粉臀中央,從微腫的陰裂一插而入!
“咿!……不要、啊喔!”
被充份潤滑的管子加上潮濕的陰道,令笛子沒遇上重大障礙之下便直頂到花心眼上!
“嘻嘻,妳下面的口也在吹笛呢,真有趣!”
“不要!……這種過份的事……討厭哦!……”雖然以牧童笛的粗大程度並不會造成肉體上多大痛苦,但至於精神層面方面,在平時和大家一起高興地上音樂課的地方、被平時吹奏悠揚樂章時所用的牧童笛進行著如此淫偎的行為,卻是一種充滿背德和罪惡感的刺激。
在笛子猛力的抽插下,心怡雙腳不住顫抖發軟,若不是雙手支撐著鋼琴頂的話,恐怕已一早便整個人軟倒下來了。
“嗄……嗄喔……啊喔……不、不要……不要在這里……”
挪亞用力一推,再次把笛子的前端直壓在花心眼上,然後便用口含著笛管尾部扁平的部份開始當作飲管般吸啜起來!
“雪雪……唔,甘甘甜甜的,小牝犬的汁液真是滋潤可口喔!”
“咿!……喔喔……”來自挪亞的咀巴的一陣執拗的吸力,令心怡感到子官口被外力不斷向外拉扯,一種又酥又麻的快美感充斥著子宮,令她不其然地發出了甘美的呻吟。
“嘻嘻,不知道如果這樣吹笛的話,發出來的聲音會是怎麼樣的?”
吸完之後,挪亞又開始吹了起來!
嗚……嗚……
“啊啊啊!……”心怡感到一陣氣壓經過管子側邊的洞而吹向四周的洞壁,然後在她的洞腔內便響起了一陣帶點沉啞的牧童笛的吹奏聲。
“原來音色很不錯呢!以心怡小犬的陰道為演奏舞台,著名女校提供的笛子為樂器的最淫亂的演奏便由我大音樂家挪亞大人表演吧!嘻嘻嘻嘻!……”
挪亞一邊吹奏著,同時手也不閒著的操縱著笛子在心怡的性器中抽插著。現在的挪亞更比任何時候都更能全面地欣賞心怡的性器狀況:他的面距離她的陰阜不足兩寸,笛管在肉洞一進一出時,少女幼嫩的陰唇一開一合的情形完全大特寫地盡收眼底,而且鼻端不斷傳來少女下體甘酸的氣味,而笛子的每一次的抽出,更會伴隨一些淫水像雨滴般灑在他的臉上。
嗚……嗚……嗚……
笛子發出的音色在心怡的陰道和子宮內回蕩著,再加上抽插著的管子和濕濡的肉壁的磨擦聲,交織成這世上最淫靡背德的一首交響樂。
“啊!心怡,剛才怎麼整個小息都不見了妳的?妳去了哪里?”
心怡一回到課室,李華玲和其它兩個“心怡同好會”的成員立刻衝上前問道,畢竟她們自命有“責任”追蹤心怡在學校內的一舉一動,以滿足廣大的同好們的要求。
若在平時心怡一定友善地回答的,可是此刻卻只見她閉口不語,只是面露尷尬之色地想立刻轉身離開。
“心怡,是身體不舒服嗎?不如我陪妳去醫療室看看……”
華玲仍“不識趣”地追問著,可是心怡卻是依然甚麼也不說,只是合起雙掌做了一個抱歉的手勢。
“心怡……”
“小玲,別迫她了,她可不想答妳呢!”此時,在旁邊不遠處的蕙彤突然開口道。
“妳收聲,沒這回事,心怡不是這種人!妳別以己度人吧!”華玲不改一向對其他人的“巴辣”態度,先罵完蕙彤後,又再“回復”親切的語氣對心怡說:“妳說是吧,心怡!”
“……對……對不起!”
“!……”
但心怡只留下了這一句話便立刻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
她的“有口難言”其實是有原因的,剛才在音樂室中被牧童笛抽插了一輪而產生高潮,之後更被挪亞強迫口交直到他射精為止。可是射了她一口精液後,挪亞並不准許她去喝水或漱口,而是立刻命蕙彤押著她回到課室。
雖然心怡已忍著極度的嘔心而把口中的精液吞下了肚子去,但是仍有一些殘余物留在口腔內,令她感到口中又黏又腥的,要努力忍受著隨時想要嘔吐出來的感覺,面色自然也好不到那里去。
在接下來的課中,華玲跟本完全無心聽書,只是間中望心怡一眼,然後陷入了極度迷惘中。
(心怡……妳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一臉拒人於千里外般的樣子,完全不像妳的性格哦!……啊,裙子也有點亂了,妳不是一向很注重整齊清潔的嗎?……還有剛才一開口……好像有一股很古怪的氣味噗鼻而來。究竟發生了甚麼事,心怡……)
任她如何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所以然,不過,現在的她仍然對心怡充滿信心,認定世上絕沒有任何事是可以難得到這個無敵的少女英雌的。
3 、陽光下的荒淫事
可是,在第二次小息的時間時,心怡卻又不知所蹤了。
原來她又接到了蕙彤的傳話,來到了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
本來通向屋頂的鐵門平時是一直鎖上的,可是現在卻不知被誰人打開了鎖。
心怡來到了藍天白雲下的屋頂,而在那里等著她的依然是挪亞。
“又……又是你?你想怎樣?……為、為甚麼你可以在校舍中隨便出入?”
“我們伊甸可沒有辦不到的事!……好,快過來我這里,小牝犬!”
挪亞目前正站在一個看來像是用來掠衣服的架子旁,那是兩支高約兩米的直杆,在頂部以一支同樣約兩米長的橫杆連接了起來。此時挪亞正拿起了一捆長長的麻繩,直盯著心怡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
“你……你想干甚麼?討、討厭!”
“甚麼討厭,妳做奴隸做得有點分寸好不好?”挪亞臉色一寒地道:“是不是想我把妳和爸爸亂倫的錄像帶在校園公開播放啊?”
“不、不要!你要怎樣……便怎樣吧!”
在對方卑劣的威脅下,她除屈服之外還可以怎樣?
心怡乖乖任由挪亞脫至全裸後用繩捆綁,雙手先以“後高手小手縛法”綁在背後,然後把她整個人以“M 字開腳”的姿勢,以麻繩繞過橫杆再穿過她的膝蓋以下把她吊起在約一米高處。
“……嘻嘻,這樣莫心怡便成為了一件掠在掠衣架上的人偶啦!”
“……快、快放我下來!”
“怎樣?是想去小便了嗎?”
“你怎麼知道?”
“這不難猜得到哦!”挪亞陰笑著道:“上一次小息妳沒去洗手間,即是已差不多有半天沒小過便啦,又怎會不尿急?”
心怡一言不發,但她的面色便恍惚像在告訴挪亞他猜對了。
“衣服既然已脫下,這里除了我又沒有其它人,所以妳可以放心尿尿啦!”
“……我……尿不出來……”
“為甚麼?在伊甸也不是已經試過很多次當眾小便了嗎?妳還在害羞個甚麼勁?”
“雖……雖然是這樣……”
雖然的確不是第一次當眾小便了,但是在露天的環境,在藍天白雲下,在神聖的百粹女中的校舍上,那份羞恥和緊張感卻遠在伊甸那密閉的異世界之上。
果然一如大祭司之前所料。此刻心怡在學校中受到嚴厲的SM調教,所受的心理壓力比在伊甸時更大。
她曝露身體被大開雙腳在屋頂上吊高,無毛的少女私處完全曝露在清新的空氣中,她的前面正向著校門,還能隱約看得見操場的大約三分之一的范圍左右。
只見“百花齊放、出類拔粹”的名校百粹女中的女生們,當中有些仍是小女孩般的初中生,也有已成長得亭亭王立的高中生,她們或三五成群地談天說地、或獨自靜靜地溫習課本、又或在好動活潑地一起跳繩或打排球,但大家都是那樣清純、那樣潔白而不染汙垢。相反,心怡自己此刻卻擺出如此可恥的曝露姿勢,身體也早被淫魔禽獸們弄汙得體無完膚。一想到這里,她便深深感到一股壓倒性的屈辱和敗北感,紅紅的雙眼深深洋溢著悲哀;而膀胱雖然早已鼓脹,但卻怎也尿不出來。
“好……好冷……”
現在正是深秋的季節,而百粹女中又是位於一個小山坡上面,所以在屋頂上被赤裸吊起的心怡,便有如掠衣服般感到陣陣寒意直襲心頭。
“快點尿完便不用再被冷風吹了喲!”
挪亞一說完,果然便有一陣冷風“呼”一聲吹過,令心怡感到連骨髓之內也像要冷得凝成冰霜一樣難受。
“?……”
“啊,怎麼在流著鼻水?真難看喔!”
正如挪亞所說,在寒風吹襲下,兩行鼻水已不知何時開始由鼻孔中流出,直跌下裸露的一雙肉峰之間!
“嗦……嗚!”
心怡只有用力一嗦,把鼻水吸回鼻內,但那完全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充滿了鼻腔中的鼻水,隔不了兩秒便又再開始掉下來了。
粘性非常強的鼻水,像兩條透明的絲线般,由鼻孔直連接到突出的胸脯上,其情景真是卑猥至極。
“甚麼偶像女生,若被同學看見妳這個樣子便真是丑到極點啦!”
“喔喔……!……你在干甚麼?”
“呵——欠,妳這樣久也尿不出,快要悶死我了,唯有找點其它玩意吧!”
挪亞不知從那里拿來了一卷封箱膠紙,只見他在淫笑中,把手上的黑色封箱膠紙撕開一塊塊,再逐一黏貼在心怡的肚腹、咀巴、乳房、乳尖、陰唇、甚至是陰核之上!
“唔唔!……”雖然看似是無意義的行為,可是頭腦清晰的心怡很快便猜到他的用意,只見她滿臉驚惶,從密封的口中不斷發出求饒的呻吟聲。
“……貼完了,開始撕了哦!”
挪亞手一揚,以快捷加粗暴的動作把貼在她肚臍下方的一塊膠紙“嚓”地撕了下來!
“嗚唔!”這種封箱膠紙的黏力很強,所以如此大力地扯下來的結果,自然是伴隨著一陣像連皮肉也隨之撕開的痛楚!而幼嫩的腹部也立刻留下了一個方形的紅印。
“好玩嗎?還只是剛開始而已!”
挪亞陰笑著,然後把貼在乳房上端的另一塊膠紙撕下。
“嗚唔!唔唔……嗚!”
乳房上的兩塊膠布也撕下後,接著便輪到貼在乳頭上的兩塊了。只見心怡臉色鐵青,身體繃緊,臉上滿是驚惶神色,任鼻水流個不停也完全無瑕兼顧。
“哈哈……假的!”挪亞把手放到心怡的乳頭上,作勢把膠紙撕下。但原來這次只是虛招,見到心怡的身體稍一松弛,他才真的再伸手一撕!
嚓!
“嗚咕!”
嚓!
“嗚嗚嗚!”
接連兩塊膠紙撕下,心怡只感到敏感的乳頭產生了兩下有如刀割般的痛楚!
只見她的頭向後一拗,被束縛在半空的裸身也不斷像離開水的活魚般大力掙扎著!
“呵……乳蒂也充血突了起來了,還興奮得亂彈亂跳的,看來妳真的很喜歡這玩意哦!”
心怡不斷痛苦地搖著頭,鼻水之絲线也隨之像鍾擺般左搖右擺,那種乳頭也像被扯斷的痛楚實在可怕之極,其余韻也到此仍未消散,令她的胸前仍像火焙般痛。
“好,現在膠紙便只剩下三塊而已,記得還剩下那三塊嗎?”
“唔唔!……”
“對了,第一塊便是這里!”挪亞的手一撕,先把封住她咀巴的膠紙撕下。
“至於還有兩塊……”
“唔!……不!不要!……”
嚓!嚓!
連續兩聲,把陰唇上和陰核上的最後兩張膠紙都強撕下來!
“哇呀呀!!!……嗚嗚……”
充滿敏感神經的陰核產生出一下針刺般的激痛直衝大腦,令心怡險些立刻暈了過去;而在一瞬間全身也像失去了一切力量,令她的尿門一松,隨即當場失禁起來。少女熱暖的聖水,呈放射线形地不斷射出來,傾流在城中名校百粹女中校舍的屋頂上。
“啊啊……”
汙穢的黃色液體,沿沿不絕地繼續射出,極度的羞恥和排尿的舒暢混合成一種恍惚的感覺,令心怡張著咀低吟著,任由自己的鼻水直流入口中也無瑕理會…
…
終於從“掠衣架”上被解放了又來,心怡正想穿回校服離開,卻被挪亞截住。
“隨地小便就這樣便算了嗎?至少也給我抹干淨地下吧,模范生!”
“要……怎樣抹?”心怡迷惑地看了看四周。“周圍也沒有布……”
“妳究竟是不是真的優等生啊,這麼遲鈍!那邊不是有布了嗎!”挪亞不滿地叉著腰指了指旁邊的地上,上面正放著心怡剛才所換下來的校服。
“可、可是,那是我的校服……”
“我早已預備了另一套校服給妳替換了。別在磨蹭了,快點抹,上課時間快到了!”
心怡只得輕嘆了一口氣,拿起了自己的校服,美麗的裸身輕跪在地上,開始抹擦著地上那自己剛才排出的尿液。
聖潔的百粹女中的校服,本是校服收集狂的瑰寶,加上是神奇少女莫心怡的校服,在互聯網上相信就是五千元也有人會要,想不到現在卻成為了用來抹地,而且是抹干尿液用的破布。
有輕微潔癖的心怡竟要這樣抹著自己的排泄物,加上一陣刺鼻的尿味直衝入鼻腔,令她眼眶通紅,連鼻子也皺著的顯出一副可憐相。
“干的布很難抹得干淨,必須要濕一濕才行哦!”挪亞早已預備了兩大桶水放在一旁,現在便把水拿到心怡面前。“像這樣……”
嘩啦的一聲,他把一整桶水迎頭向心怡倒下去!
“啊呀!”不料有此一著,心怡只被淋個遍體濕透,狼狽之極!
“喔喔……”如出水芙蓉般的心怡,只有更增添一種可憐的美態。挪亞待了一會,便又再次拿起第二桶水,今次更迎著她的正面直撥過去!
“呀!!……咳、咳!……”
“怎麼了,我們的神奇少女?嘻嘻嘻……”
眼鼻口也入了水,令心怡嗆得不住咳嗽起來。但她一臉狼狽和可憐相,卻只是成為了挪亞取笑的目標。
心怡仍是一言不發地,濕透的身子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校服抹著地上被水衝淡了的尿。
“怎樣?我挪亞所設計的學校生活好玩嗎?”
“……”
“一定要回答主人的問題,別忘記了妳是奴隸的身份啊!”
“呀!”說完,挪亞更大力一踢了心怡的背部一下!別看他一副女性化打扮,手腳的力量可不少,沒有防備的心怡只被他一腳踢倒在地上!
整個身體正面都被稀釋了的尿液完全濕透,令就算堅強如心怡,在用手撐起了身體之後,也再忍耐不住的任由大顆的淚珠不斷滴下在地上。
“心怡同學!……啊,妳怎麼……”
上課鈴聲響後,心怡一回到了課室,立刻惹來了班中同學一陣嘩然。
每一個人,都以異樣的眼神盯著她全身。
“沒、沒有事,只不過是因為剛才不小心弄汙了校服,所以才問人借了另一套……哈哈、是不是稍為小了點呢?……”
何止是“稍為小了點”?直接點說簡直便近乎是童裝一樣。挪亞預備了給她的這件校服,上半身窄小得很勉強才能把衣鈕扣上,只見胸脯一對大波完全把校服頂起老高,若她大力點呼吸也可能會立刻谷爆衣鈕彈出來,但更羞恥的是挪亞連胸圍也不讓心怡穿,致令胸前的兩粒蓓蕾、甚至連周圍的乳暈的形狀也完全在校服上透現出來了!
而校裙的尺吋也是超級短小,一雙渾圓結實的小麥色美腿完全外露出來自然不在話下,而布的長度只是僅可遮著屁股的最下方,若果走動幅度稍大又或是突然有一陣強風,那至少半個屁股也會立刻露出來了!
雖然心怡以笑遮丑,但態度卻明顯非常不自然,而且任誰人問她如何弄汙了校服她也顧左右而言他,沒有像平時般爽快地回答。
(心怡!妳今天究竟怎麼了?……一定是有甚麼不妥的,我一定要查出真相!)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這一切的李華玲,心中暗自下了決心。
4、逃亡賭注
本市最大的一家五星級大酒店,是不少富商和達官貴人在短期暫留本市時首選的住宿場所。
然而,在這間紳士名流出入的場所的其中一間豪華套房內,現在卻正在進行著一些令一般人難以想象的事。
一個全裸的成熟美婦人,正被一些麻繩束縛著而站立在一具X 字型的木架前,雙手雙腳正被綁在X 字的四角。另一個非常肥胖高大的男人,正在一手搓著她三十八吋的巨乳,另一手則用其中三根手指插入了婦人的下體內淫辱著她。
美婦人看來約三十歲左右,她的臉上化了濃妝,霓虹般的眼影下襯托出一雙迷惑男人的眼睛,玫紅的唇膏表現著那吞吐火焰般的醉人紅唇的魅力。
男人的巨手搓揉下,那雙乳房雖然巨大,卻仍是不失堅挺,絕非那些松松的三流貨色可比。
而上下其手的那男人絕不是普通的肥胖,而簡直可稱為一座肉和脂肪的大山:他那肥腫的臉頰,在走路時甚至會像咖喱般一彈一彈;他加巨大的肚皮足可容下兩個完整的西瓜。
而他那三根手指的粗度便比一般成年男人的拳頭更大,所以在插進了那婦人的下體後,令她恍如重溫產子的痛苦般,痛的大汗淋漓、艷麗的面容也扭曲起來。
“喔……啊啊!……”
“嘿嘿……出來了!”
那男人在搓揉著的一雙巨乳,更在峰頂處接上了一條吸管,婦人在之前曾被強制注射了令乳腺發達的藥物,所以現在便被搓揉得不斷噴出奶白的母乳,再經過管子輸送到到不遠處的餐桌上的某種“容器”內。
“喔喔……安爺,好、好辛苦……”
不知是指上面還是下面,抑或上下都是,只見婦人以痛苦的聲音道道。
“好,我便先去喝杯奶,待會再回來繼續整治妳!”
那被婦人稱為“安爺”的大胖子遂放開了手,拖著大山般的身形,緩緩地走向餐桌的所在。
“呵呵……我的小暖奶器,妳好嗎?”
安爺露出極其淫猥的笑容向著餐桌上的東西說著。
“喔喔……”
餐桌上的對象發出了一陣嬌嫩的呻吟聲,原來那竟然是另一個女人!……不,看她的身形似乎還只是個小女孩!只見她梳了兩條可愛的孖辮子,臉頰塗上了鮮紅的胭脂,而身上則穿上了洋風的西式連身裙,裝扮成一副迎合變態性癖者喜好的洋娃娃般模樣躺在桌子上,裙子被拉高至露出了肚臍,雙腳則被天井吊下的兩根麻繩綁著吊起成“V ”字形,而剛才由那婦人乳房上套著的管子,竟一直通到她的下體,更插進了那小巧的肉洞之內!
安爺把管子拔了出來,然後把她的雙腳解開了麻繩緩緩放下來,再用手一拉把她的股間拉到了桌邊,然後便把血盤大口湊近她的陰戶,大力地啜吸著灌進了小女孩那末熟的陰道內的母乳!
“……好喝!母親的鮮奶,再混和了女兒的小肉洞內的芳香和調味後,竟會是這麼香甜,相信喝了的話一定會有延年益壽之效呢!”安爺狂氣滿面地,繼續大力啜吸著女孩的洞壁,誓要把每一滴汁液都吸干為止。
“啊啊……”那女孩看來雖不過十二、三歲,但在男人猛力吸啜著陰部下,竟也發出了類似成熟女人般的甘美的喘息!
“喔喔、小敏……”另一邊X 字架上的婦人憂心地道。“安爺,求求你大發善心,我自己無論怎樣也好,請你對女兒手下留情!”
婦人和女孩原來便是伊甸的奴隸母女朱太太和小敏。至於今天她們的主人安爺,卻是伊甸的大客戶之一,業務遍及東南亞的華僑大商人安玉山。而除了明里的正當生意外,他也在暗里有一班手下做著毒品的出入口和販賣,可說是個在黑、白兩道中都有一定地位的人物。
他每月大約只有三、四天會逗留本市,而每次都例必會光顧伊甸,去發泄一下自己的變態欲望。而今次他更不惜付多一倍價錢,去享用伊甸最新推出的“母女套餐”。
“嘻嘻……”安玉山倒並不算是戀童癖,但是他卻很享受虐待母女的其中一方時,另一方所流露出的擔憂和切膚之痛。看到朱大大的憂色,他的手指反而更刻意放到小女孩無毛的恥丘上輕輕磨擦著。
“不、不要!安爺……”朱太太見狀立刻驚叫起來,若安爺像剛才般用幾只手指插入小敏的陰道,縱是在伊甸時已經過不少訓練的陰道相信仍會立刻爆裂的。
“請、請慈悲!……”
“呵呵,可是這變態的小娃倒似乎是很享受的樣子呢!”
便如安玉山所言,在他的手指不斷刺激小敏那小如米粒的陰核下,她的喘息明顯漸漸增大,而未熟的陰道也微微溢出了蜜液,這完全是伊甸那變態的調教課程,加上用針藥催谷她的性官能更快成熟的結果。
安爺終於把足有平均男人陽具般粗的食指套入了小敏的陰道前端,只令她立刻以幼嫩的聲线發出了一聲痛叫。而身為母親的朱太太也像被插入的是自己般眉頭緊皺。女兒那嬌嫩的身體被安爺插裂的不祥之兆,令朱太太整個人如墜冰窖。
“安爺!我忍不住了……我很想要安爺的巨物!而且只有我才可令安爺你滿意,那乳臭未干的孩子又算得了甚麼!”
朱太太一邊嬌聲叫著,同時把不像已生過孩子般纖幼的小蠻腰在X 字架的交點前方大力扭動起來。
她也和其它女奴一樣在伊甸中受到很多訓練,知道甚麼動作和姿態最能挑引起男人的欲情。像現在她雖然手腳都被束縛,但小蠻腰仍扭得像沒有骨骼支撐般的柔軟,胸前的巨乳隨著她的動作大幅地左擺右跳,激起一浪浪的眩目乳波直接地刺激著男人的視覺神經。
(媽媽……)雖然明知這是她母親的“計劃”中的一項,但小敏仍然對媽媽那充滿性的挑引力的動作和說話感到既害羞但又佩服。
“來吧……安爺,來試一試”真正的女人“的滋味吧!”
朱太太想轉移他注意力的行動似乎生效了,只見安玉山放開了小敏,再次移動肥大的身軀,來到了跳著淫舞的朱太太的面前。
啪!
“嗚呀!”有如大葵扇般的大掌一巴打下,令朱太太半邊臉頰立刻完全腫了起來!
“臭婊子,我要插誰便插誰,妳有任何異議的余地嗎?”
本來,經過徹底調教的伊甸奴隸在這種情形下一定只有立刻認錯和懇求饒怒,可是今天的朱太太卻一反常態,不但仍不住口,反而更以不屑般的眼神和恥笑的語氣道:“明白了,安爺你的寶貝一定是屬於較細小的類型,所以才想要窄小一點的陰道吧!”
“!!……”
試問有多少人能夠以這種口調和安玉山說話?而且對方更是一個卑賤的奴隸娼婦!安玉山立時氣得肥大的面孔像個紅色的氣球,同時再次把右手高高的舉起。
他雙眼凶光暴射,這一掌打下去可能會令朱大大的門牙也會被打脫。
可是,他卻已經沒機會打下這一掌了。
只聽見“砰”的一聲,安玉山整個恐龍般的身體突然向前撲倒在地上,其碰撞力便有如地震一般強烈。
在他原來站立的地方後面,卻見到滿臉怯生生的小敏,她的雙手正捧著酒店房間中一支金屬制的衣帽架。
“小敏,干得好!”小敏立刻把她的母親釋放下來,同時朱太太也對愛女的勇敢大加贊賞和安慰。自己先盡量分散對方的注意力,再加上預計對方不會對看起來十分溫順、柔弱的小敏有多大的警戒心,這便是朱太太和小敏事先所約定好的策略。
金屬制的架子向後腦全力一擊,應該足以令這大胖子暈倒好一陣子吧。可是逃亡之路卻並不是這樣輕易。因為此時,在房門外已傳出了一陣急速的拍門聲。
“安爺!剛才我聽到一聲巨大的聲響,請問里面是否發生了甚麼事?……請答答我、安爺!!”
朱太太知道外面的人正是安爺的保標。作為黑、白兩道中的活躍份子,安玉山每次外出都會有一個身手不凡的保標貼身保護。但當然,在他正在享受淫欲的大餐時,保標便要暫時在房門外守候了。
“安爺,你怎麼了?……喂,侍應,快幫我開一開這間房的門,里面的客人可能出事了!……”
“媽媽……怎、怎麼辦?”
小敏一臉驚恐的小羊般的表情,以顫抖的聲音問朱太太。
的確,這里是酒店的頂樓,唯一的出口之外則有安玉山的保標,除非是懂得飛,否則她們又有甚麼可以逃出險境之法?
第十二章:狩獵美獸
1 、螳螂捕蟬
在新來的經濟科代課老師駱日生鼓勵之下,莫心怡終於決定向伊甸作出破斧沉舟的反擊,之所以說是破斧沉舟,是因為今次確實是她最後的反擊機會,而且一旦開始進行後也已經沒有任何退路,結果只會有兩個:若成功的話便可回復以往的幸福快樂生活;失敗的話便會被永囚伊甸地獄而終生再難重見天日。
幸好在駱老師幫助下計劃已成功了一半,現在他正駕著車和心怡一起往莫家去接回她的弟弟莫振宇。接著心怡姊弟便會到駱日生所提供的秘密所在暫避。在那之後只要把大祭師送到警署,讓警方接管調查伊甸的事便完全大功告成。
當然若最後伊甸被覆滅,莫心怡的英雄、偶像形象會升華到甚麼境界便更加令人難以想象。
但是,現在的她只是一心要戰勝對方,日後自己的地位已不是她現時所應掛心的事。
此刻心怡的心情既緊張卻又帶著興奮,她之所以能一直忍耐那非人的調教生活,全靠父親臨終時的說話:“可憐的孩子……妳年紀如此輕,卻要面對殘酷的現實和可怕的敵人…可是爹?相信妳的能力,若果是妳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只須要記住,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希望便行了。”
對,不要放棄希望。只要不放棄,希望、機會便不會消失。
數天以來盡量服從地接受調教,令調教師們減低了警戒心,終於等到了機會來臨,憑心怡的智勇和貴人的幫助,令形勢開始逆轉了過來。
相反現在大祭司則面如死灰。記得上次在伊甸回歸教會一役中被心怡反擊成功而令教會滅亡,那時大祭司還只怪路嘉和馬可兩個牧師太過輕敵和自視太高,招致災難性的失敗。
怎知自己今次竟也犯下了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錯誤,而和上次的事類似,今次的失敗將會導致伊甸的破滅。
雖然莫心怡的斗志和正義感實在是非一般的強,但對於一直自視調教手腕超群,任何雌性人類也只配成為其玩物的大祭司來說,這次失敗始終是一個難以咽下的苦果。
“……妳的腦子究竟是甚麼構造的,既然妳已經嘗過極樂的性高潮感覺,也明白只有伊甸才能給妳這種悅樂,為甚麼妳仍要反叛我們?”
“因為我絕不能接受那種被支配、玩弄的感覺。”
心怡一臉正式地道。
“我並不是你的寵物。我始終相信一個人絕沒有權利去完全支配另一個人的所有思想和感情。”
“說得好。”駱日生也附和道。
大祭司只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說甚麼。
但對於一向慣於支配、虐待女人的他來說,心怡的話無疑是對牛彈琴。
而且,這反而更令他暗自起誓:只要給予他多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失敗。
若再有下次的話,他一定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被他征服。
房車終於都來到了心怡所居住的住宅大廈前面。
“是我和妳一起上去,還是……”駱日生問道。
“還是我自己上去好了。”
心怡回答道。
“剛才已經致電過回家,小宇那一邊似乎暫時沒有問題。一路上也不見有任何人跟蹤,而且大祭司也沒有和其它人通訊的機會,所以暫時來說伊甸的人應該還未至於會發現出了問題。”
“的確,雖然妳也不知伊甸的實際所在,但據妳所說伊甸距離妳學校足有一小時車程以上,而我們由學校來到這里花了不夠三十分鍾,所以我也不認為伊甸會這樣快知道他們的大祭司出了事……那好吧,我便留在車中看守著我們的俘虜吧。”日生道。
“好,我走了。”
“心怡同學,自己小心了。”
日生向心怡作出一個溫暖的微笑和鼓勵。
“我會的,老師!”心怡也回了一個明亮的笑容,然後便下車往建築物中走去。
只是她們二人此時都絕不會想到現在一別之後,當下一次再度相見之時,兩人的身份和情況都已經完全和現在起了差天共地的變化。
“小宇!”
“家姊!妳、妳不是去了露營的嗎?怎麼這樣快便回來了?”
門一打開心怡便立刻衝進屋內來,恍如隔世重逢般大力一把摟住了振宇,令振宇又是驚訝又有一點害羞。
“我去了露營?這是誰說的?”
“是鄺蕙彤姊姊啊,她三天前打電話來說妳和一些同學一起去了露營,卻忘記了通知我,那時我也奇怪家姊妳為何會這樣失魂……”
心怡現時才恍然大悟,為甚麼自己失?了幾天振宇卻似乎仍未有去報警,原來是伊甸借蕙彤之口來臨時編了個謊話去掩飾這件事。
“姊姊,剛才妳在電話中叫我收拾好行李,究竟是甚麼一回事?”
心怡非常扼要地告訴了振宇自己正在和伊甸相斗的事,但當然對自己遭受到的淫虐對待則暫時省略不提。
“爹?他……死了?……姊姊也被甚麼犯罪組織禁錮了幾天?……”
一時間聽到如此衝擊的事實,也難怪振宇目定口呆,一臉難以接受的樣子。
“別說這樣多了,總之現在首要的事便是盡快離開這里,先去一個安全地方暫避,之後我才慢慢詳細告訴你事情的始末吧!”
心怡說完,便也??忙忙地地執拾了少許行李,然後便和弟弟立刻離開了居住單位,乘電梯往地下去。
“就是那輛車子了,快一點、小宇!”
“是!嗄嗄……”
心怡背著一個放滿了日用品和衣物的背囊跑出了大廈,便伸手指著停在不遠處的那一輛全黑色、裝上單向車窗的房車。
雖然振宇是男孩子,但天性便較好靜和內向的他運動神經一向也很缺乏,論奔跑的速度甚至還稍為不及家姊心怡。
兩人迅即來到了車子旁邊,然後後座的車門便立刻自動打開來。
“小宇,你先上車吧,動作要快!”
“是!”
如果先上車的是心怡,她可能立刻便發覺到有甚麼出了差錯,然後至少能夠阻止振宇也上車吧。可是,先上車的是振宇,而他也絕對不知道車箱中“應該”
有甚麼人存在。
到心怡也上車後,她發覺到前面駕駛座上坐著的人並不是駱日生時已經太遲了,因為車門已立刻自動關上和上了鎖,然後車子便立刻以極限的起動速度開行!
“你、你是誰!?”
一時間心怡並未能認出前面的人究竟是誰,因為他在臉上戴住了一個類似防毒面具般的面罩。但單憑他那凶狠殘酷的眼神,已可肯定來人絕不會是她的朋友!
“嘻嘻,妳終於乖乖地投入我懷抱了啊,莫心怡!”
對方一出聲,心怡立時認出了他正是前伊甸教會的牧師——約翰!
但為甚麼只有他一個人在車中?駱日生和大祭司又去了哪里?
同一時間,在車箱中某處突然發出了一陣“??”的聲音,然後一陣刺鼻的氣味立刻充斥整個車廂!
“不、不要!”再度跌入狼窩的話曾有甚麼下場,實在是不用問也知道。
心怡立刻如狂地推撞、拍打旁邊的車門,但經過強化的車門和車窗卻令她的掙扎徒勞無功。
(為甚麼?到底是甚麼地方出了差錯?……)心怡的腦袋立刻高速地運轉起來,可是,很快她便感到頭臚變得越來越重,意識也開始漸漸稀薄起來。
她盡最後努力望了望身旁的振宇,只見他已軟軟的躺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像在熟睡中一樣。
(……是駱老師!他也是伊甸的人!喔喔……為甚麼我竟如此蠢的再次被人出賣了……)
她最後的一個意識,是對自己只差一點便成功,結果卻再次功敗垂成感到極度的悔恨。
2 、黃雀在後
黑色房車卻沒有立刻駛回伊甸,而是來到了在附近的一個廢置的貨倉旁邊,然後約翰便把莫振宇捆好、關在車尾箱中,再把?醒人事的心怡抱入貨倉之內。
貨倉的面積看來占地甚廣,可是里面的設置卻很是疏落,只有區區幾堆木箱放在一旁,而且燈光也十分昏暗,絕對不像一個近來真的被使用過的貨倉。
約翰把心怡放在貨倉中一處空置的地面上,用繩把她的雙手緊緊地反綁在背後,然後靜靜地看著眼前那睡得很沉的校服美少女。
平時活力十足的少女此刻卻像個可愛的睡公主般軟綿綿地躺著,透過超小尺碼的校服,她那發育程度比很多同齡少女更好的身裁和肢體充份地散發著其突出的魅力,啡色的肌膚令人感到一陣唇干舌燥的熱力、欲要脹破校服般的胸脯叫人不禁想象用手摸上去的話會有多舒服、幾乎露出屁股的短裙更令人看得鼻血也幾乎要噴出來。
欣賞了好一會,他再走上前把肥大的手掌放在心怡的超短校服裙之下所露出的大腿上,把手大力一?,感受著那由掌心所傳遞過來的彈力十足和滑如絲絹的感觸。
(超級美少女莫心怡的肉體已是屬於我的,而且完全是由我一個人所擁有的……)自從在自己的醫務所中初次見到心怡的一刻開始,他便知道眼前的是他一生所追求的最完美的目標。
及至後來在伊甸教會中的馴悍記一役,她肉體的美妙、心靈的高潔、行為的勇謀兼備,更加深了約翰心中對她的迷戀。
到她後來被蕙彤出賣而失陷伊甸中後,約翰雖然終能成為她的其中一個調教師,可是男人的占有欲天生便是特別強的,而每當他看到心怡被其它人調教、被其它人操得欲仙欲死時,他心中的妒意便完全再壓抑不住。
為了能夠私下的把這世上難得一見的究極美少女據為己有,約翰下了決心無論甚麼事他也會做,甚至包括了要出賣伊甸也在所不惜。
也因此,他精心地策劃了這個“綁架”計劃,以他作為醫生的認知在伊甸的房車中秘密裝設了迷暈噴霧的發射口,自己再藏身在車尾箱中,然後計劃乘大祭司獨自接載心怡回伊甸的途中發難。
當然,莫心怡和駱日生作出的反擊行動並不是他預算之內的事,結果在他施放迷暈噴霧後,才發覺車箱中的竟是駱日生和被捆縛著的大祭司兩人,而心怡則剛剛回到了家中。
於是他決定將錯就錯,先將大祭司和另一個“陌生男人”綁在一條冷僻的小卷中,用藥物確保他們至少再昏迷多兩個小時,然後再靜靜回到車內等待著心怡自投羅網。
終於,夢昧以求的女神到了手,並帶她回到了他早預備好作為“秘密基地”
的貨倉中,他已在這里安排好足夠的存糧,預備和心怡在此一起渡過一段充滿性愛歡愉的同居日子。
“這里是?……”
在約翰上下其手的玩弄下,心怡緩緩清醒了過來,因為車箱中的空間和迷暈霧的份量,並不足以令她昏迷得太久。
“……醒來了嗎,我的可愛小貓咪!”
“這、這里不是伊甸?……你、你究竟……”
“從現在開始便把伊甸忘掉吧!”約翰滿臉興奮地道。“妳現在是屬於我的,而且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約翰的手掌放到心怡的胸脯,令她本能地左右扭動著。
“不!……討厭!”
“為甚麼?難道妳喜歡大祭司?”約翰伸手進入她裙下,拉住了她的內褲的邊緣。
“……竟是如此下流的T 字內褲,妳果然是個淫娃!……但我不明白,為甚麼仍要作出徒勞的反抗?與其回到伊甸被人日夜虐待,之後更要成為娼妓去服侍無數的客人,不如做我的妻子、只是服侍我一個人不是優勝得多嗎!”
“你的確不明白!……我最討厭男人自以為有天賦的權利令女人屈服。難道因為力氣大便可隨意支配別人嗎?你可能真的得到了一副軀殼,但我真正的心、真正的靈魂,卻不是單用暴力便可以支配得到的!”心怡噙著淚眼,直視對方的臉嚷道。
“!!……”
曾幾何時在教會中對路嘉也說過類似的一番話,但這一次,心怡以堅定的眼神和語氣再向約翰說出來後,竟令他感到有點像當頭棒喝的感覺。
約翰也曾受過高等教育,然後成為了醫生。雖然有SM的性癖,但他本質上本來卻不算是壞人。加入伊甸教會也只是三個月前的事,全因自己一時被色欲所迷,但比起大祭司、挪亞那種經驗老到的調教師和伊甸的骨干份子,約翰仍然算是被黑暗世界汙染得較少的一個。
眼前的美少女,雖然仍然是那麼的吸引,但在約翰看清楚後,卻發覺到她的面貌除了美麗外更散發著一層近乎聖潔的光輝。
那是只有內心最純潔高貴的人才會有的光輝。約翰此刻也深深感受到,這幾天以來他和伊甸的人雖然已沾汙了她的身體不知多少遍,但她的內心和靈魂,到現在卻仍然是聖潔無瑕的。
“我明白了。”
有如感到一陣清泉洗滌了心靈,約翰本是被魔心、狂欲所支配的精神,竟也似乎得到了重生。
喜歡她……堅強、絕不妥協、絕不放棄尊嚴……他喜歡這樣的心怡。
約翰伸出了手,緩緩解開了綁著心怡的繩子。
“?……”心怡一瞬間也感到了點疑惑,但在看清楚約翰臉上的表情後,似是明白了甚麼似的微笑了一笑。
(幸好比起大祭司,這約翰仍算有藥可救。逃亡行動仍未失敗,我要快一點找回小宇……)心怡內心稍為舒了一口氣。
“妳的弟弟便在車尾箱內,我帶妳出去。”約翰扶著心怡站起了身。“妳們立刻去警局報警吧,伊甸的位置其實是在……”
約翰一邊說一邊望著心怡的臉,只見她本來開始變得明朗了點的表情,突然在一瞬間又立刻充滿了震驚和害怕!
“!!……小心!”
約翰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沙包般大的拳頭已來到眼前!
“啊?!”
一下巨響,毫無閃避余地的約翰立時中了重重的一拳!這極厲害的一拳打得他立時口鼻血四濺,令大胖子的約翰也整個人向後飛起,“轟”的一聲直跌在地上!
眼前一閃,剛才發出了攻擊的一個黝黑的身影立刻飛撲上前,把約翰輕易便制服在地上,令他完全動彈不得!
“好痛!!是……波比!?”
約翰一看到來人正是伊甸的黑人武衛波比,立時面如死灰,因為波比既在,即表示伊甸已經發現了這個所在!
果然,在貨倉的門口正站著他和心怡也非常熟識的三個人,包括了挪亞、彼得,還有——大祭司!
“你們怎麼會?……”
心怡已完全掩不住心中的震驚,伊甸的人是用甚麼途徑得知今天所發生的變故?難道……那駱日生果然是伊甸的人?
“想不到今天竟一次過便抓住了背叛的奴隸和背叛的調教師呢!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逃走的牝犬便由我們親自捕獵回來吧”彼得冷笑道。
“心怡妳果然是魔女喲!竟把約翰也迷得為妳而性情大變啦!”挪亞也眨著眼道。“真可憐喲,只是差一點點妳便可以成功逃脫,現在妳便只有恨老天也不站在妳那邊了!”
而自從進來後大祭司便一直不發一言,可是他的表情和由他身上所發出的殺氣,卻是從未有過的濃烈和可怕。
“莫心怡,我已等不及回伊甸了,既然一場來到這里……”大祭司雙眼射出兩道凶狠的精光,終於冷冷地開口道:“那便把這里作為妳的處刑場吧!”
3 、困獸之斗
當心怡見到三個調教師關上了貨倉大門後,分別在一個他們帶進來的袋子中每人拿起了一支類似機關槍的物體,面色不禁大變。
“怎麼了,妳不是以為這是真槍吧?這些只是氣槍哦!”挪亞大笑起來。“當然,真槍我們也有,但如此難得的頂級貨色我們可不會讓妳去死,那太浪費了!”
“不過這些MP5 型的電氣槍也的確很像真的機關槍。”彼得接著笑道。“經過改裝和用上特別重的BB彈後,足以輕易射穿汽水罐面的邊緣,若射中人體也是會立刻皮裂血流的!”
“你們要用這種可怕的東西做甚麼!?”
“打獵,而獵物便當然是我們的超級女英雄,莫心怡妳啦!”挪亞道。
“那你究竟想……”
“我們給妳三分鍾躲起來,然後便開始這個狩獵游戲。若果十五分鍾之內沒有人可以活捉住妳而脫下妳的衣服,便算是妳勝了,我們便放了妳弟弟。”彼得道。
“但若妳輸了,便要妳弟弟留下來親眼欣賞妳的處刑啦!”挪亞接著道。
“小宇也落在你們手上了?!”心怡再次震驚得心頭狂跳。“他是無辜的,這件事完全和他無關,我甚麼事也依你們,只是他一個、求求你們放過他吧!”
“妳可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利!”大祭司不耐煩地大喝道。“現在立刻開始!
若妳不動的話便當妳自動認輸吧!“
心怡緊抿著咀,雖然對他們這種非人道的游戲十分抗拒,雖然也明知在這貨倉中作困獸之斗,無論結果如何對方也可反臉不認輸,但就是這樣她也不想放棄這個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逃脫機會。
這將是她一生最重要的戰斗。在這里沒有任何人幫得了她,而為了自己、更為了弟弟,她知道自己必須要取勝,因為落敗的話,便會連她的一生也賠上了。
三分鍾的躲藏時間開始,莫心怡立刻在眾人的視线前跑開。
“嘿嘿,小野兔不知會躲到甚麼地方呢?”
啪啪啪啪……
“是上樓梯的聲音(貨倉中還有第二層,而且有不只一道樓梯上二樓),想躲在二樓嗎?……
不過整個貨倉也是一個密室,小兔又有甚麼地方躲得了?“
“不錯,無論她怎樣躲,結果也只是徒勞和增加我們狩獵的樂趣而已,哈哈……大祭司大人果然厲害,竟想出了如此好的點子,香艷暴力兼而有之,呵呵…
…“
“我只是要盡情地向她泄憤,不論用任何手段!……夠鍾了。游戲開始!”
大祭司站起了身,和其它三人一起拿起了氣槍,然後開始出發狩獵。而波比則早已押住約翰離開了貨倉。
“去了!殺、殺、殺!”“上啊,嗚呱呱!!……”
視這為一個獵獸游戲的調教師們叫囂著走向貨倉的深處,也有人立刻便衝上二樓去。
——也到了此時,心怡才稍為安心地松了一口氣。
原來她此刻竟然便在剛才眾人聚集處附近不遠的一堆木箱之後,剛才和大祭司等人相距事實上只是十多米而已!
之前心怡只是故意在不遠處的一道樓梯級上制造一些聲響,以造出一種“上去了二樓”的假象,實則卻繞了一圈後便悄悄回到接近出發點的所在。“最危險的地方,同時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兔子,妳在那里……”“別躲了,還是乖乖出來和我們樂一下吧!……”
隱約聽到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挪亞和彼得的叫聲。心怡剛才出發後曾稍為四處一看,只見這貨倉足有一個足球場般大,而且還有兩層,所以他們要搜完全場也須要好一陣子。
雖然到最後無論輸贏如何,若對方反臉不認帳自己也是無可奈何,但始終事情和自己最親的人有關,令心怡只有以最後的籌碼完全賭在這一個“游戲”上。
已經過了接近一半時間,仍未有人發現心怡的所在。
(再撐多一會便可以了……)見到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心怡的信心也越來越大。但就在此時,一陣刺耳的手提電話鈴聲卻從她衣袋內的電話中發出來!在寂靜的貨倉中,鈴聲的聲浪大得幾乎嚇得她跳了起來!
(是……志宏的來電!怎麼遲不來早不來現在才來!……啊,但現在管不了它了!)
果然,在遠處立刻傳來一陣話聲,其中以大祭司的聲音最大最有威壓力:“兔子在近入口那邊!過去吧!”
心怡立刻從藏身處跑出,只見在遠處一陣腳步聲開始迅速迫近,而一馬當先的挪亞更只在約二十米之外!
“發現獵物了!不要走喲!”
挪亞扣動了扳機,一陣充滿迫真度的機關槍聲響下,多發子彈立時從MP5 槍口呼嘯而出。但雖然氣槍是經過改裝,畢竟距離仍遠,子彈射到近心怡幾米前便開始緩緩墜下。
而在挪亞停下來開槍的迅間,彼得已後來追上的越過了他。而心怡則以極快的速度奔往不遠處的樓梯級。
“臭蹄子敢騙我們?別跑!”彼得開槍,子彈只在心怡腳邊飛過。“媽的,這槍的後座力好大,令瞄准變得困難了!”
“啊啊,好美呢,好像小野貓……甚至是只小豹!”在旁邊的挪亞也正想追擊,但卻被眼前的獵物的奔跑姿態吸引著。
田徑部主將、運動神經拔群的心怡,跑姿本身便充滿了速度和美感,再加上她古胴色的肌膚、帶有野性味道的美貌,令人遠遠望去竟恍惚有如見到一只野生的小雌豹以充滿美感的步伐奔馳著。尤其當她開始奔跑上樓梯時,胸前的肉彈跳動得幾乎破衣而出,而飄揚起的超短裙下不但露出渾圓結實的美腿,甚至連在其上方的臀肉也看到了一半!
“呵——,真是超性感啊!!……不行,我的小弟弟要脹爆了,一定要她幫我下一下火!”
挪亞和彼得二人看歸看,卻也繼續奔向樓梯位置,手上的攻擊也不停歇,電動氣槍的子彈瘋狂地連續掃射,只是不知是心怡太敏捷、還是他們不忍如此快便擊中此美獸,子彈雖“??啪啪”的打在樓梯級周圍,但竟一直沒一槍打得中!
“豈有此理,看我的!”但一輪亂射下,終於心怡右邊大腿外側還是中了開戰以來的第一彈!
“咿呀!”
心怡一陣悲呼,立刻整個人跪了下來。特別改造的槍枝加上極重的BB彈,令心怡中槍處的玉腿肌肉立刻變紫、瘀黑起來!幼嫩的肌膚也微微破裂,血絲開始緩緩地滲出。
那陣痛楚對一個少女來說自然是非常的難受,但心怡仍一咬牙的掙扎而起,拔腿繼續往上跑——這是一場困獸之斗,絕不可以倒下,她知道她一倒下便代表失敗,而失敗的後果便是連弟弟也要落入這黑暗集團之手。
砰!砰!
“嗚呀呀!”
可是,已受了傷的她動作稍為一慢,轉瞬間便在腰間和大腿再中了兩槍!皮破肉裂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再次跪倒在地上!
“哈哈哈,莫心怡是我的啦!”挪亞立刻衝上樓梯,撲向正跪倒了在最上一級樓梯級上的心怡。
不過,心怡的頑強卻遠超乎他想象之外。右腿縱已痛入心肺,她卻仍用未有受傷的左腿突然踢出,因為太過輕敵而完全沒有防范的挪亞竟輕易便被她踢中了小腹!
而田徑健將心怡的腳力便和一般嬌滴滴的小妮子不可同日而語,加上挪亞實是三個獵人中最文弱的一個,故此中腳的他大叫一聲便猛然倒向後,更和後面正在接著趕上來的彼得撞成一團!
“他媽的!你在干甚麼啊?不是連一個小娃兒也應付不到吧!”彼得大力推開了挪亞,然後自己發力追上去。
心怡見狀立刻忍痛站起身,然後再開始提腿奔跑。雖然中彈處有如火炙般痛,肌肉也瘀黑滲血,但意志力和斗志驚人的她仍可忍下痛楚繼續逃跑。
但受了傷的她始終是緩慢了下來,彼得越追越近下,終於追到了有把握的射程范圍內。
砰!砰!砰!……
“咿呀!”
連掃射了二十多槍,集中在心怡下半身,令大腿上彈痕累累之下,終於不得不整個人再次跌坐在世上!一雙本是性感迷人的肉腿已變成瘀黑處處,而一絲又一絲鮮血像水彩顏料般掛滿在腿上,更增添不少淒絕感覺。
“跑不動了嗎?小牝獸?”彼得滿臉獰笑,胸有成足地向坐在地上的心怡緩緩步近。
心怡用手撐地緩緩向後退,但腿部的劇痛令她暫時已站不起來。而彼得則像在貓戲老鼠般,一步一步地極慢地迫近她,同時欣賞著她臉上痛苦和惶恐混合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彼得終於步到心怡面前。他俯下身伸出手抓向心怡受傷的腿。
“唏啊!”
“怎、怎麼?”
到了臨接觸前的一秒,心怡突然整個人猛地彈起來,像受傷的野獸般,作出最後但又是最強最猛的反擊!她雙手抓住彼得胸前的衣服,然後以純熟得無懈可擊的巧勁、力度大力一揮。
一個巨大的身影,竟整個人飛起在半空!
柔道女將莫心怡的一記近乎無瑕疵的一本背負,令彼得眼前一花,根本仍未弄清楚發生了甚麼事,便已整個人被大力撻倒在地上,自己的體重加上了往下的衝力,令他一時間痛得躺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可是心怡也沒有休息和療傷的余地,因為她知道其它人不須很久便會再追上來。她掙扎著站起來,但腿部的劇痛令她雙腳一軟,再次跪了下來。
(我要逃走……只要雙腳未斷,我一定仍可以跑得動,一定可以的!)純以意志力和求生本能支撐起軀體,她竟再次站了起來。
但她一抬起頭,便看到在她前面不遠處正站著一個冷酷的身影,她的宿敵——大祭司。
在知道心怡原來躲藏在之前的聚集處附近時,大祭司已判斷到她必定會向上逃往二樓,所以不像其它兩人般立刻奔往聚集處,反而自己先由另一道樓梯先上了二樓,來個前後夾攻。
此刻,他站在傷痕累累的心怡面前,舉起了手中的MP5.
敵不動、我不動二人相對峙了幾秒,直至心怡發現自己雙腿已越來越軟,再也不得不動。
心怡整個人向橫一躍,但大祭司似乎已從她的起步動作預計到她的活動軌跡,同時按下了扳機。
“哇呀呀!!……”
血、飄灑放空氣中。
一輪子彈掃過後,心怡中了至少五槍,而且中彈處有些更是她的大腿的內側!
之前大腿外側中彈時,由於有結實的肌肉抵擋,仍勉強可以忍受得住;但今次卻是肌膚柔嫩薄弱得多的腿內側中了超重的氣槍彈,就是心怡如何的堅強不遜男兒,此刻也不得不慘叫著摔倒,痛得在地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好痛、好痛哦!!……”幾行鮮血由內腿向下淌,染紅了地上。
“妳想和我斗?簡直荒唐,對槍械我幾乎是專家級呢!”大祭司浮起豺狼般的笑容。
“乖乖接受妳那悲慘的命運吧!”
“不!我討……討厭!”縱有一口氣在,她仍要向企圖支配她的命運之神作出反抗。痛得幾欲暈歇的心怡,完全在本能驅使之下用最後一分力撲起,預備向大祭司再施柔道絕技。
可惜,這一招對早已有了防范的大祭司卻再也行不通。他以壓倒性的氣力和熟練的技巧把心怡的手腕捉住,將她整個人大力壓倒在地上,雙手屈在身後,然後再毫不留手地連打了她幾下強力的耳光,打得她哼不出一聲的立時昏倒過去。
4、畜牲姊弟
這個棄置的貨倉,現在暫時成為了伊甸的虐刑場。
在貨倉中央一處較空擴地地方,地面上放了一張類似體操用的地塾,而莫心怡則被頭下腳上的離地倒吊在地塾的正上方。
她在胸脯上下繞了幾圈麻繩後,雙手被綁在身後。在兩腳的腳跟之上一點的位置,用繩固定了在一根鋼棒的兩端,令她的雙腳大大打開至接近九十度。在那鋼棒的正中央則以一條粗粗的纜线綁緊,再連系至半空的一根橫梁上。
如此的倒吊狀態維持了一段時間,令她全身的血液大量集中在頭部,加上雙腳被強制打開成如此大的幅度後再要承受著全身的體重,令腿根的筋肉和關節都像裂開般的痛。那樣的痛苦並非一個十來歲少女所能忍耐的限界。
但她的咀巴也被白色布條的猿轡所封住,只有從咀中微微泄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大祭司、挪亞和彼得三人圍在她周圍,欣賞著他們剛捕獵到手的戰利品的肉體,同時也從她痛苦的表情上得到不少樂趣。
漸漸,心怡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全身小麥色的肌膚上也蓋上了一層晶瑩透明的汗珠。
而細看那坦露的兩腿間的性器,一對大陰唇竟漸漸變厚、充血而成了桃紅色,中間的裂縫水汪汪的,更有一些透明的汁液開始向外滲了出來。
而在陰戶上方的陰蒂也增大、突出了少許在包皮之外。整個性器明顯地已經進入了發情的狀態。
“嘿嘿,真是一只小淫獸,這樣被綁著和倒吊起來竟也會感到興奮嗎?”彼得挖苦地道。
“不、不對!……是…你們的藥……”心怡的口中雖然塞著布,但是並不算塞得很滿,故仍能勉強發出微弱而模糊的說話。
便正如心怡所說,剛才在一吊起了她後,彼得便把手中一只藥膏瓶打開,然後用手抹了一些,塗抹在她裸露的下體上。
“那、那是甚麼藥!”被不知名的藥塗在身上,令心怡也微有怯意。
“是會令妳很快樂的藥哦!”彼得那時愉快地笑著說。
(那一定是甚麼卑劣的媚藥吧!)心怡心中如此的想。事實上,這幾天下來她也逐漸發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出奇地容易產生性興奮,在討厭的調教下也多次到達了高潮,這令她早已懷疑自己可能一直被暗中下了藥。
但除非是不吃不喝,否則她也無法防止對方向自己下藥,想到自己的身體會否真有一天會脫離理性的控制,而成為對性完全沒免役力的發情肉塊,便令她一陣悲哀涌上心頭。
果然,不到一分鍾她便感到下體一陣灸熱,子宮深處有股欲望像不住在躍動著,要命的痕癢令她多想有甚麼東西能加以慰藉。
可是彼得卻沒繼續對她的下體加以刺激,反而拿起了一條趕牛用的長鞭向上一揮,然後道:“求饒吧!道歉吧!妳這大逆不道的奴隸!”
“妄、妄想!”
“好!”
像早料她會這樣回答,彼得把高舉在半空中的鞭重重地向下揮向她的大腿!
伏——啪!
“喔咕!”大腿上立刻出現了一條手指粗的腫起鞭紋,更立刻變成瘀紫色!
伏——啪!
“嗚呀?!”
第二鞭更打在她剛才中彈的傷口附近,仍未愈合的傷口在鞭打的衝擊下立刻並裂起來,從幾個血洞中灑出了幾滴鮮血,令心怡痛得淒慘、傷得壯絕!
伏——啪!
“啊呀呀!……死了!”第三鞭打在小腹上,同樣留下了一條滲血的傷痕,痛得心怡被吊起的嬌軀劇烈地在半空中擺動起來。
伏——啪!伏——啪!……
恐怖的趕牛鞭不斷向她的肉體施責,加上了她的悲鳴,令倉庫中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殘虐刑場。鞭打在少女的柔肌上時的聲音,少女的慘叫聲和在那幼嫩的肉體上出現的一道又一道血痕,在在都加強了行刑者的那跳躍著的嗜虐心和快感。
伏——啪!
“咿喔!……”很快,心怡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了。
“不、求你不要再打了!”
突然在某處傳來了一把少年的聲音,讓心怡感到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令正在昏迷邊緣的她猛地清醒過來。
伏——啪!
“我說了,求你別再打她!”
“那即是你答應我會做”那件事“了吧?”
“我答應了,我甚麼也會照做,只要你也答應不再毒打我的家姊!”
“!!……”
一迅間,心怡感到全身血液如要倒流。那是……小宇!
不知在甚麼時候,莫振宇已被波比帶了進來,更親眼看著姊姊的受刑場面!
“小宇!”
“家、家姊……”只見他面色蒼白,幾乎不敢直望向他那最敬仰的、但現在卻全身赤裸地像虜囚般被倒吊受刑的姊姊。
心怡全身都布滿鞭痕,尤其在渾圓的大腿上,剛才中彈的血洞仍在溢著血,一條又一條血跡從大腿向下直流到肚腹和地上,那悲慘的景況令振宇看得幾乎魂飛魄散。
“還在等甚麼?現在便去做你答應了我的事吧!”大祭司催促道。
“是……”
全身赤裸的少年,以極慢的步伐步向心怡的所在。
同時,彼得和挪亞也把心怡由倒吊狀態解下來,讓她躺在地塾上。
(怎麼……我的心跳得很厲害!……這種不祥之兆是……)雖然不知道弟弟答應對方甚麼事,但一陣不祥之預兆迅即占據了心怡的心。
振宇終於來到了她旁邊。見到了完全裸身的親姊,不止重要部位全無遮掩,在麻繩束縛下更令應突出的地方更加倍突出,充滿了一種淫靡的被虐美。
振宇雖面色通紅,視线卻一直盯著姊姊的裸身不放,而十四歲少年的下半身所有血液,均已全部集中在其性器官上。
“小宇,不要理我,快逃!”心怡現在便只全心關心著弟弟的安危。
“姊姊……對不起,但我不能拋下妳受苦,我要救妳……”說罷,振手竟俯下身,輕吻了親姊的朱唇一下!
甜絲絲的感覺,助長了少年心中的魔欲之火;振宇把頭埋在親姊的胸脯間,而手也沒閒著的,伸向她那早已濕濡的下體!
“小宇,你干甚麼?快停止!”完全出乎意料的狀況,親弟弟的吻如雨般落在她挺秀的胸脯上,手也肆意在她的股間揉弄,令心怡全身顫抖,心髒也如要跳出胸口般。“不、不可以這樣,快停手啊!”
“不行啊,姊姊,我一定要這樣做,他說若不照他吩咐,便會打死妳為止!”
“不要理姊姊,聽我的話,小宇!”
“只有這一次我不能聽妳的,因為我不能失去妳!……原諒我,這一切也是為了救姊姊妳……”
最後一句話振宇便好像是在說給自己聽一樣,似乎想證明自己不是自願的。
可是,若這真是被迫,為甚麼他會如此大力像要啜出奶般去啜吸心怡的乳尖?為甚麼他的手會揉得心怡的陰唇也生痛?
還有他的眼神,也已完全被欲火所占據。十四歲的處男,從未有想過異性的身體會是如此的香、如此滑不溜手,用手摸上去會有如觸電般的快感,吻啜起來更舒服得連靈魂也像要升天!
繼父親之後再一次近親相奸的恐懼,像黑幕般覆蓋全身,令心怡本是倔強冷靜的臉上此刻也完全被恐怖所支配。
“不要這樣!……呀咕!……住手、小宇!嗚嗚……”
對於振宇來說,從小便姊兼母職的姊姊心怡平時給他的印象是堅強、能干和甚麼也難不到她。在上次粉碎教會一役後,振宇也和很多人一樣視她有如女中英豪,是完全無敵的神奇女俠。
但現在他的手大力地揉著眼前的女體時,才終於發覺姊姊的身體原來是如此溫柔纖細,像一握便要裂碎般,而姊姊此刻眼神的恐懼軟弱也是他從未見過的。
那種充滿哀傷恐懼的眼神,令一瞬間他也猶豫了起來。
可是,手的觸感是如此美妙舒服,鼻端的氣味是如此的好嗅,眼前的女體也如此的迷人,本身意志力便很軟弱的振宇,理智很快便不敵一直在心內潛伏的魔鬼。
“家姊……妳的身體真美啊……我那些仍是小孩子般的女同學和妳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呢!”振宇吻夠了乳房,便直起身來,肆意地欣賞著心怡那充滿女人味的,性感和清純交融的身體;而他的手卻也舍不得離開她那幼滑的肌膚半秒。
“討厭……小宇,別被他們的藥操縱,快清醒過來!”心怡含淚大叫,希望可喚回他的良知。
“家姊,我可沒吃甚麼藥啊……”像在昭告他的真心般,他再度向上親吻了姊姊那柔軟芳香的肉唇幾下,更伸出舌頭一舔,從姊姊那香桃般的唇片上傳來的味道和觸感,只助長了他的迷醉。
“我喜歡家姊妳,非常喜歡……喜歡得我曾偷入妳的房中去嗅著妳的衣服和用品的氣味,就是這樣已令我感到無比的滿足……”
“!!……”
“這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呢。”挪亞似乎感到很有趣地微笑著。“剛才我們在救出大祭司大人你前曾經走上莫家,雖然找不到有人,但竟在那莫振宇的房中發現了一些少女用的衣物和日用品,這小子年紀小小卻還真是變態哦!”
大祭司聽完也不禁愕然地說:“真是意外!想不到以正義使者自居的那對父女,卻竟有這樣一個戀姊和戀物狂的弟弟……”
此時的振宇已把頭埋在心怡的股間,舔著他從未見過的女性的私處。少女的秘部對他來說是如此新鮮的所在,更令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刺激。
“原來家姊的下面是這樣的構造……這濕濕的正從裂?中滲出的是甚麼?…
…嘸咕……
有點騷味和咸味,又不像是尿……“
“喔喔,不要舔!不要再說!……”心怡清楚自己在剛才塗了藥後,子宮的躍動便從未停止過,而縱是近親相奸的恐懼,竟也反而成為了一種調味料,令倒錯而背德的欲望更旺。
她咬得下唇也要出血,拼命力圖壓下那禽獸般的背德欲望。
但振宇的精神力卻遠比心怡軟弱多了,不但不能助心怡對抗那媚藥之挑逗,反而還更火上加油的吻舐著她的秘部,令她有如萬蟲鑽心般飽受欲火折磨。
“啊啊,我忍不住了,家姊!”
終於,小弟弟脹得如要爆發的振宇,本能地去尋找著能供他發泄的洞口。
“能令我舒服的洞……是這一個嗎?”
“不要!!不可以!……”
“原諒我,我這樣做只是為了救家姊妳,請妳明白……”
像在自我催眠、像想令自己那背德的行為正當化,振宇不斷地低喃著。
“這是為了救我最愛的家姊……”
“討厭,小宇,不行啊!……啊呀呀!!救我啊,爹?!!……”
清楚感覺到一條新鮮的肉棒進入自己體內的一瞬,心怡絕望地悲叫了起來。
一次的近親相奸已是一世難忘的傷痕,如今舊創未愈又要再受到另一記重創,縱是天下間最堅強的女子,也怎能夠承受得住?
“這便是家姊的肉洞了嗎?好迫窄!……”
但四周的肉壁卻主動地夾著、擠迫著他的棒子,一個處男就是怎也無法想象少女的性器竟能帶給如此強烈得難以形容的快感。
“感覺真是太美妙太美妙了!……啊啊……就是在家姊的房中自慰的快感也不及現在十分一!”
“喔、啊啊……”對弟弟的狂態,心怡已完全不知怎樣回答。
“感覺如何呢?爸爸與弟弟的肉棒,有甚麼分別?”
“!……”大祭司殘酷的問題,令心怡的悲哀更為倍增,哭得像成了一個淚人兒般,完全提不出半點反駁。
“呵呵,我們的神奇少女那不屈不撓的神氣那里去了?怎麼現在哭成這副可憐相?”
心怡緩緩側頭一看,只見除了大祭司和挪亞、彼得之外,還有其它幾個未見過的調教師也不知在甚麼時候入了貨倉來看戲,只見眾人在看到這套由前城中英雄,現在是伊甸新貴的莫心怡主演的姊弟相奸秀,都看得眉飛色舞,而其中一些人更手執數碼攝錄機在拍攝著此刻的情景。
“這也怪妳女神心腸卻擁有魔鬼的身體,那殺死人般美麗胴體任何一個男人也會看得欲火暴燒,連妳弟弟也不例外,妳除了怪自己外又怪得了誰?”
大祭司說完,彼得也接口道:“這莫家倒真是變態的家族,父親奸完女兒又到姊弟相奸,真是和畜牲沒分別呢!”
畜牲?……心怡想象現在她和弟弟交合的情景,的確,那和畜牲又有甚麼兩樣?
但她的弟弟可想不到這樣多。初次的做愛,加上是禁忌的姊弟愛如此的倒錯環境下,令他在衝刺了不久便到達了強烈的高潮。
“喔啊啊……家姊…我、我要射了!……呵啊啊!……”
“不、不行!啊啊!……”
振宇再用力頂了姊姊的花心幾下後,便把處男的濃精射入親姊的體內。
而被要命的媚藥所刺激,縱是心中如何不願,縱已悲哀欲死,但倒錯的情炎竟也令心怡腦中一白,一陣禁忌的快感直涌向四肢百骸。
“啊啊……嗚嗚嗚!……”
心怡一邊陷入畜牲道的墜落性快感中,一邊不能制止地大哭起來。
“就算莫心怡如何勇毅不屈,但接連受到父親和弟弟強奸,身心也一定開始崩壞吧……
而且我們更可以好好利用那小子,去繼續摧殘她的心呢!“一旁的彼得興奮地道。
可是,當他一轉面望向旁邊的大祭司,他的笑容便立刻僵硬下來。
像惡魔一般殘酷的表情,大祭司似乎完全不覺得眼前的是怎麼一回事,可怕、冷血的姊弟相奸,對於他來說便只是一頓大餐的餐前酒而已。
主菜即將上演,而到那個時候,大祭司深信莫心怡將會嘗到最徹底的敗北,而且永遠的屈服在他之下。
第十四章:伊甸夜宴
1 、日生的決心
駱日生並不能原諒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剛剛來到一所城中名校中任教,而所教的學生之中,赫然包括了最近城中人氣沸騰的美少女英雄——莫心怡。
可是,在那時心怡似乎正陷入了很大的麻煩,似乎有人計劃要令她在學校中失去一切立足之地,想起那些有關於莫心怡曾經協助警方擊潰“伊甸回歸教會”
的報導,日生不難聯想得到今次心怡遇上的麻煩是有關於那個教會背後的龐大組織——伊甸。
以莫心怡一個人的力量去和整個伊甸對抗,那是近乎絕望的抗爭。日生一向不認為自己有甚麼特別高強的正義感,但或許是出於作為老師的使命感、又或許單純只是一種鋤強扶弱的心態,日生終於決定出一分力去幫助莫心怡脫離伊甸的魔手。
在他和心怡合力之下,伊甸的大祭司被他們制服了。然後,當心怡回到自己的家中去接她的弟弟時,當時便剩下他和被綁起來的大祭司仍然留在車廂中。
突然,在車內某處噴出了一陣不明的氣體。當那股氣體一衝入鼻腔,立時一陣暈眩的感覺直涌上腦。日生立刻當機立斷地並住呼吸,然後撞開車門衝出了車外。
一時間,天與地好像在不停的上下倒轉、回旋,令他站也站不穩。他雙手按住了車門,歇力想驅走腦海中的暈眩惑。但在這個時候,他卻完全是在不設防狀態。
“呀!!”
突然在後腦傳來重重的一擊,令日生立刻向下跌墜。在失去知覺之前一剎,他轉頭望向身後,隱約看見襲擊他的是一個滿面笑意的胖子……
直至他再清醒過來後,赫然發現自己正被綁在一條小卷中的一支電燈柱旁。
“喔……”被攻擊的後腦仍在隱隱作痛,他大力搖了搖頭,努力令自己盡快完全清醒過來。
(對了……我被人偷襲了……那大祭司被人救走了嗎?)日生游目四顧,見到大祭司正被綁在不遠之外的另一支燈柱旁。而且因為他不像日生般衝出車外,而是被困在車廂中吸入了大量迷暈霧,所以現在仍然在昏迷狀態。
(奇怪了……看來剛才偷襲我的並不是伊甸那邊的人,那會是甚麼人?……
莫心怡她現在又在何處?)日生自己也不明白,為甚麼他現在像在關心莫心怡的行蹤,更甚於自己的安危。
天色開始轉暗,似乎已是太陽開始西沉之時。等了一陣子,便有人踏進了開始昏暗下來的小卷。
“看喲!是大祭司大人!他在這里哪!”
那是一個身裁高瘦,外貌和語氣都帶有娘娘腔味的男人,他正快步走往大祭司的身邊。
“真的啊挪亞!大祭司他竟在這里!”
另一個非常粗豪強壯,留有口髭的男人也同時走進了小卷。
“真的呢,幸好我們收到情報大祭司大人被脅持了來這里……”
兩人合力一起把大祭司解開束縛,然後那粗豪大漢一手把大祭司背起正欲離開。
“喂,請等一等!……請把我也解下來吧!”日生見狀立刻開口道。
“……你是誰?”那叫挪亞的娘娘腔男人問道。
“我……我只是一個教師……”
“我知道了,你便是那個幫莫心怡逃走的教師吧!”
日生的心中立時大為疑惑,他們知道莫心怡作出了反擊,而且把大祭司拐來了她的家附近這一點已是十分出奇,但更奇的是他們又怎會知道在這個事件中會有自己這一號人物存在?一直以來大祭司應該沒有途徑去聯絡伊甸和告訴他們這些事才對啊!
(一定是甚麼地方出錯了……究竟出錯在甚麼地方?)
“喂,你為甚麼也被綁在這里?莫心怡呢?”那壯漢開口問道。
“……”
“不想答嗎?我彼得的拳頭可不是好惹的哦!”
“我也想知道莫心怡去了那里……我剛才被一個大胖子偷襲了……”
日生老實地回答。他也很想確定那大胖子究竟是甚麼人。
“是約翰!只有伊甸的人才知道大祭司和莫心怡的去向,而伊甸中便只有約翰是大胖子喲!”挪亞道。
“那家伙竟敢出賣我們!”那叫彼得的壯漢怒道。“看我捉著了他後把他撕開幾塊!”
“嘻嘻,那我知道他可能把心怡帶了去甚麼地方了!”挪亞胸有成竹地道。
“上次他離開伊甸去處理些”私事“時,我們的人已經跟蹤過他,知道他偷偷在一個廢棄的倉庫中預備了一些糧食和日用品呢!”
“那我們還等甚麼?立刻出發去追捕我們的背叛者和女奴吧!”
“等一等!那我呢?”日生立刻道。
“關我們甚麼事?你既然是個教師,便應該只顧教書好了,女生們的”私生活“又與你何干?今次的事便當是你多管閒事的教訓吧!”
彼得說完,便背著仍末清醒的大祭司和挪亞揚長而去。駱日生結果在小卷中再待多了兩小時才被其它人發現和得到解放。
自從那一天起,莫心怡便完全音訊全無,而駱日生心中也多番自責,自己竟連自己所教的一個女學生也保護不到,眼巴巴任她在自己眼前人間蒸發。
但那是不是單純只是出於遺憾呢?畢竟自己才剛認識了莫心怡只有半天,和她甚至連朋友也說不上,說起來,失蹤的除了心怡外,還有前經濟科老師胡雪影,與及那城中著名的富商,鄺氏集團總裁的長子鄺東源的獨女鄺蕙彤。
那鄺蕙彤更是自己的學生之一,可是日生心中最在意的,仍始終只是心怡一個。
在當初如此賣力要幫助她,而在她失蹤之後,自己的懊悔之心竟然這樣強烈,完全不像是普通的代課老師和學生的關系,難道我……
日生苦笑著搖了搖頭,像在要掃走自己那荒謬的念頭。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另一個並不尋常的身份,所以他是不會輕易對一般女生產生感覺的。絕對不會。
可是……
“心怡同學,自己小心了。”
“我會的,老師!”
當心怡下車前往迎接她的弟弟,和日生告別時的回眸一笑和那句說話,竟如此鮮明地烙印在他的心中。當然,她的美麗是世間少有的,笑起來的樣子更幾乎可令大部份男人立刻心也酥了。可是能令日生留下如此深刻印象的,並不只是單純的美麗而已。還有的是,充滿她臉上那自信、決心和理性的光輝。
當他在一星期多前看到傳媒覆天蓋地的報導關於“神奇少女”的事跡時,他認為那只是傳媒一向慣用的渲染和夸張手法。可是在幫助她反抗伊甸時,他才深深的體會到莫心怡這女孩的特別。
只得16歲的少女,在失去了雙親的打擊下、和在邪惡勢力那極之殘酷的淫虐下,仍然沒有怨天尤人和喪失斗志,堅強地背負起殘酷的命運,甚至敢於站起來去正面挑戰伊甸這個對她來說是占有壓倒性優勢的強大集團。
日生深感她實在是不愧“英雄”之名,同時一種想要去幫助她、令她得回她應得的幸福的使命感也強烈地產生了。
可是結果,本來看似是成功在望的反擊最終卻功敗垂成,而莫心怡和她的弟弟落入伊甸手中之後,可以預期她們將會受到非常可怕的報復。
而日生的確也曾經做夢,夢見心怡在受盡各種非人折磨之下,滿臉血汙的以一種幽幽的眼神望奢他,像在埋怨著地說:“你怎麼丟下我不理?”
(……無論如何,我一個人也斗不過伊甸的,況且……莫心怡她又不是我的甚麼深交或親人,為了她而冒上生命危險,日生啊,你不會這樣愚蠢吧?)日生反復地這樣對自己說。可是,心怡的俏臉容顏,竟然隨著一天一天的過去,仍然在他的心中纏繞不去。
那天使般的一顰一笑,不但沒有變淡,反而歷久如新,越想、便越更加鮮明。
(豈有此理!我在逃避些甚麼?……是男人的話,便去親手補救自己的錯失吧!)
日生終於下定了決心,打電話給一個他所景仰和佩服的朋友。
那位先生當聽到了日生提及伊甸一詞時立刻說:“啊,我也有聽過這個組織,最近他們在黑暗世界中可活躍得很,儼然已成為東亞最大的女奴隸供應機構呢…
…不過他們招覽新血的手段很是令人不敢恭維便是了!“
當日生說到自己想找尋機會進入伊甸去營救莫心怡時,那位先生立刻笑了起來:“竟令我們的駱公子不惜以身犯險去救她,看來這莫心怡肯定是非常特別,所以才能令日生你也動情吧!”
日生一怔,隨即稍帶尷尬地道:“……怎會,我救她是為了彌補自己之前的疏忽而已,你也知道,我們這一類人怎可輕易和女人談情說愛呢!”
“你想偏了,日生。”那位先生立刻正色道。“調教師也是人,而且真正最頂尖的調教師,必須也是一個能用”愛“去感染伴侶,令伴侶由心里自願、甚至渴望能被調教的人,明白嗎?”
駱日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話一向都總有點道理,而這一次好像也不例外。
“我會叫我的好幫手為你安排機會進入伊甸。很可惜我這邊也有些私務纏身不能來幫你……
不如我叫我義妹去你那里吧,她的身手足以應付任何情況……“
“不用麻煩她了,你也知道,我的功夫也絕對不賴呢!”日生立刻道。
“的確是……那你自己小心,待救出了那莫心怡後記著帶她來給我看看啊!”
那位先生半開玩笑地笑著說。
2 、聖殿
駱日生坐上了伊甸派來迎接賓客的專車。
車上除了他之外還有十多個人,日生粗略望了望,至少有一半是他認得出來的,在社會上有一定名望的人。
果然“飽暖思淫欲”是一點也沒錯的老話。生活越富足的人,對性的要求也越講究。日生知道這里所見的一班平日在表面上一表正經的上流社會人物,骨子里卻都是有支配、凌虐女性的喜好的人。
而其中外型最“突出”的是一個龐然巨物的大胖子,他上車時整架旅游車也因他的體重而不斷在搖晃著,日生認出了此人正是東南亞商界的名人安玉山。
車子的車窗完全塗黑了,加上司機位的周圍也有間隔圍住,所以令車中的客人完全不知道車子將會駛往甚麼地方。
不過,日生其實早已在他的那位朋友的一個线人的情報中得知伊甸的大約所在,原來竟是在市內最大的精神科病院之內,一所有如獨立王國般的醫院果然是建立一個秘密組織的好地方,只不知究竟伊甸背後的首領是誰,竟有能耐可在病院內另僻一個角落去建立一個這樣的犯罪組織?
日生選擇了今天進入伊甸,是因為今晚正好是伊甸建立三周年的日子,將會有很多人參與伊甸特別舉行的慶典,所以是一個乘亂混入的良機。
另外,伊甸也向會員們宣布今晚將會有很多精采的節目,其中一個高潮更是將會正式披露兩個高中生的新人女奴,而且她們的質素更是伊甸史無前例的高。
(那會是莫心怡嗎?……)一想到心怡,夢中她受盡折磨的情景又再重現在日生腦腦,令他的心中感到一陣隱隱作痛。
車子終於到達了目的地,賓客們魚貫下車,面前隨即見到一幢建築物的入口,眾人進入了建築物內,經過了一條長長走廊後,便進入了一個類似會議室的所在。
室中還有另一道刻有高塔圖案的門,在門後是一部升降機,入來的十五人分成了兩批進入升降機中,而日生則是第二批進入的人。
升降機直向下降,日生估計大約下降了五、六層樓的高度才停了下來。
門一打開,有兩個身裁十分慓悍的黑衣西裝大漢正站在門外迎接著來賓。
“請各位賓客出示請柬供我們檢查。”
日生見到賓客都拿出了一張紫紅色的請柬供守?查看,可是到了日生時,他卻只是攤了攤手道:“對不起,我並沒有請柬。”
“沒有請柬的人我們恕不招待,請回吧!”
“可是我有一封介紹信……”日生從衣袋中拿出一個白色信封。“請給你們的執事人看吧,他一定會對信的內容有興趣的!”
守衛聽罷雖仍是一臉疑惑,但還是接過了來信,並向後方的大堂走去,留下另一個守衛在監視著日生。而日生則在表面上做出一副悠然和無所謂的樣子,但其實心中卻頗為緊張。
等了大約五分鍾,只見那守衛陪同另一個身裁高大的男人回來,日生之前已經見過了他——來人正是伊甸的大祭司!
“呵呵,原來是大調教師大人的好友駱先生嗎?歡迎!”
可是大祭司卻似乎沒有認出日生來,一來是由於日生今天特地帶上了墨鏡、發型和臉部上也作了一點偽裝。二來是因為大祭司當天被襲擊和挾持時一直也沒看得很清楚日生的臉,三來則是因為實在很難令人可以把“名校老師”和“調教師”這兩種職業連結在一起。
“久仰,抱歉我今天不請自來……”
日生伸出了手,大祭司立刻熱情地和他握手。
“呵呵……不要緊,我輩調教師之中誰未聽過大調教師康先生的威名?難得大調教師大人對本會有興趣,實在是我們的榮幸!”
日生心中暗喜,事情似乎進行得十分順利。原來他的那位朋友早已聽說伊甸的大祭司韓彬是“調教師協會”的三星會員,但他本人卻自視甚高,而且一直盼望可以再進一級,所以便收書一封,先說一堆假意恭維的說話,然後表示他的好友駱日生前來是想觀摩一下大祭司的調教手腕,並強烈暗示這次觀摩後他將會把大祭司的本領?報給調教師協會,結果果然引得大祭司答允接待日生。
二人雖然客氣地握手,但卻也坦然地互相打量著對方:那位先坐在信中表示日生雖只是二星級會員,但這是因為他一向低調和絕少參與任何協會的事,其實他的真正實力已達三星、甚至四星的級數。因此更令大祭司感到好奇,心想眼前此人究竟是否真的如此有本領。
而日生打量了大祭司一會,覺得比起上次所見,現在的他看來更是自信得充滿霸氣,但同時卻又隱隱有股邪氣在他的笑容中出現,令日生深深感嘆士別三日,此人已經變得比以前更厲害和更難應付了。
二人互相客氣地閒談著向會場走去,但實則在二人的心目中,都產生了一點警戒,視對方為一個不可輕視的人物。
沿著一條長長的俑道,來到了今晚伊甸夜宴的舉行會場,一個名為“聖殿”
的大禮堂。
大祭司在中途已先告退,留下日生和其它來賓一起步入聖殿。
除了剛才和日生乘同一輛車來的十幾人外,此時在大堂中也已經另有差不多二十個賓客已經先一步到步了。他們都安坐在一張張舒適的椅子上,而伊甸中一些穿著得十分暴露的女侍正穿梭往來,不斷為賓客送上各種名貴美食和名酒。
而那些賓客並不須親自動手吃東西,這方面有侍女們代勞,把賓客指定的食物和美酒送入他們的口中;而賓客們的雙手則另有用途,他們可任意地在這批穿著性感、身裁惹火的侍女身上盡情上下其手。日生見到有些賓客甚至已經忍耐不住,干脆用手或用震蕩器等小道具向侍女們的敏感地方施以侵襲了。
大堂的最前方是一個舞台,舞台的天井上裝設了很多支射燈,而在舞台的正中央有一條窄窄的通道,和橫向的舞台成垂直的通道向賓客們的方向伸延,便像是時裝表演的舞台般,而賓客們則呈不規則的分布而安坐在垂直通道的兩旁。
日生游目四顧,卻不見有其它認識的人,於是他便找了個空位先坐下來。
立刻便有個身裁非常高大、婀娜多姿的侍女上前,以略帶北方口音的聲音詢問:“客人,請問要喝點甚麼嗎?”
日生隨便點了一支紅酒,又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聽說今晚會新披露兩個新人少女奴隸,不知她們都長甚麼模樣呢?”
“對不起呢,客人,我們身為侍女的,也沒有辦法得知女奴團那邊的事……”
高大侍女略帶歉意地道,日生知道了原來伊甸中的“女從業員”中,還分成了女奴和侍女兩種階級。
“那些女奴有妳這般漂亮嗎?”
“客人真懂說笑,最好的女人都在女奴團之中,我比她們都差多了。”
“我看不是吧,看這個屁股,真是夠堅挺啊!”
日生把手放在侍女渾圓的粉臀上輕捏了一下,侍女雖然本能地驚叫了一聲,但卻沒有作出閃避,顯然這種事在她的工作中只是平常慣見事。
“客、客人,你的紅酒……”
“別理它了,只是看著妳我便已經開始有點要醉了哦。妳叫甚麼名字?”
“我叫……美寶……”
美寶和其它侍女一樣,都穿著了類似兔女郎般的性感打扮,黑色的一件頭泳裝似的上衣,緊緊地包裹著她的身體,而且衣料出奇地纖薄,令日生撫摸起來感到過癮非常。魚網的絲襪,令一雙修長大腿更加悅目迷人。
看來是來自中國北方的她,身裁非常高大,而且看來應該大約二十來歲,正是女人完全成熟而又未開始凋落的年紀,所以她的身體實在充滿了誘人的性感魅力。
日生的手更從美寶稍為打開的雙腿間穿插進去,以熟練的技巧挑逗著她的性感帶,縱是隔著衣物,日生仍可准確感覺到她的谷間每一個器官的所在。在他集中向著花唇口的執意攻擊下,很快美寶的陰蒂已經變大得就是隔著衣服也可以見得到有東西正突了出來。
“喔喔……容人,你的手……很厲害喔……好像有電一樣……咿喔!”
美寶媚眼如絲,整個人已經站不穩的半倒了在日生的胸膛中。一具成熟、美麗而香氣撲鼻的女體入懷,令日生更是興奮地兩手不住往她的胸脯和下腹間鑽,同時咀巴也不斷吻著她迷醉的俏臉。
一陣又一陣快感涌上大腦,令美寶不禁既驚且喜,心想這看來不過三十歲的年青人怎會這樣厲害,其挑情技巧竟不在伊甸的調教師們之下。
正想繼續纏綿,但此時聖殿的燈光卻漸漸轉暗下來,相反,在最前方的舞台之上,卻有很多支射燈同時開動,照射得整個舞台有如白晝般光亮。
“看來要開始了……”
日生立刻放開了手,美寶只得有點不舍地站起了身,前往去取日生剛才所點的紅酒去了。
“各位親愛的來賓,歡迎光臨聖殿,伊甸的三周年慶典,現在開始!”
在播報員宣布完後,在舞台左側的後台方向開始有一列男女魚貫地步上舞台,為首的一人志高氣傲,正是伊甸調教師之首的大祭司,在後面跟著的還有挪亞、彼得,和另外五個日生也未見過的人。日生估計,這一個便是伊甸的整個調教師團的陣容。
一行人全部來到舞台中央後,拿著無线米高鋒的大祭司便開口道:“現在有請我們偉大的主宰大人上台致詞!”
台下立刻響起一陣非常熱烈的掌聲,顯然一眾賓客也都很認同主宰創立的這個伊甸樂園,提供了一群外表極之出色,而且也充滿了奴隸性和服從性的一等美女,令他們能夠享受到對嗜虐狂來說最至高無上的悅樂。
(主宰要出來了嗎?這個伊甸的最高領導人和創始人,究竟會是個怎樣的人?)
日生不禁好奇地期待著。伊甸主宰的真正身份實在神秘之極,竟連他的那位朋友的线人,一個上天下地無所不知的人也對主宰的正體莫測高深。
只見在後台方向,再次緩緩步出了另一個人,可是他(她?)的全身上下都穿上了一件非常寬大的黑袍,面上也戴上了一個黑色的面具,莫說是外貌了,就連他究竟是男是女也看不出來!
可是日生發覺其它賓客似乎都沒有甚麼訝異之情,看來他們早已見怪不怪,一早知道主宰一向都是不以真面目來示人的。
“歡迎各位抽空光臨伊甸成立三周年的慶典……”
主宰開口了,那是一把男人的聲音,但聲线卻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似乎連聲线也經過儀器改變了。
接下來,主宰便簡單介紹了一下伊甸的成立宗旨、調教師的陣容、女奴們的特色和所提供的服務等、並感謝客人長期的光顧,希望大家以後也多多支持雲雲。
“為答謝大家,今晚我們的女奴們會施展渾身解數去作出一連串精采的表演,另外大家可能也已經聽說過,今晚的高潮是我們將會公開介紹兩個最新入手的女奴,並會拍賣她們的初次接客,這兩件新貨都是伊甸史上最出色的美少女奴隸,希望大家待會別要客氣的盡量競投!”
台下立刻又響起了一陣熱烈的掌聲。
主宰說完後便緩緩向後台步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在賓客的眼前,然後大祭司便以司儀的身份步往台的前方宣布:“今晚的精采SM秀現在開始,請大家一邊繼續享用美食和侍女的服侍,一邊欣賞台上精心泡制的表演!”
3 、挪亞雜技團
舞台上的燈光隨即轉暗,而大祭司亦率領一眾調教師步入後台。
台下的來賓席又再次渲鬧起來,侍女團穿梭往來,繼續為賓客們給予各種物質以至精神上的“食糧”。不過,看來賓客們大都已在期待著待會的表演,而對眼前的侍女團已經沒有在剛才那麼有興趣。
過了約五分鍾,舞台的射燈一起集中射在台的左側往後台的方向,那里赫然已經站著一人和一“犬”在等待著!
站著的人是調教師挪亞,至於被手上的鐵鏈牽引著而爬在地上的,則是一只美人犬。雖然距離觀眾席尚遠而暫末看得清她的樣貌,但看她的身裁卻絕對高大、有份量而台型十足。
美人犬赤裸的肉體上以一些鮮紅色的絲帶繞著上半身圍了幾圈,再加上同樣是鮮紅色的頸圈、高跟鞋等裝身具,整體看起來視覺效果非常強烈。
台下的觀眾立時報以熱烈掌聲予第一匹出場表演的女奴。
“走吧,牝犬!好好的表演,別令賓客們失望喲!”
挪亞手上的馬鞭在美人犬的臀頂上一拍,同時另一只手也執著鏈子輕輕一拉,美人犬得到了出發的信號後,立刻以四腳爬地的姿態開始向台中央進發。
美人犬顯然久經爬行訓練,她站直了後腳,婀娜的身體一邊爬一邊有節奏地扭擺,令一對姿態甚美的椒乳也在有活力地躍動著。而且更盡量把腰往下壓而臀部則向上聳,盡情地把身體的女性曲线以最挑逗的姿態表現出來,令台下所有人都看得金睛火眼的,眼也不眨一下。
“這不知羞恥的牝犬最擅長便是以卑偎的犬爬姿勢來取悅人了啦,妳說對嗎?”
“……對,主人。雪影正是最卑賤的牝犬。”
挪亞和女奴在對答間已經來到了台的中央。而聽到這對話的日生心中一動,他之所以在學期的中途被百粹女中聘用是因為原本的經濟科老師胡雪影的失?。
這叫“雪影”的女奴會不會便是那失了蹤的女教師?
“呵呵呵,這叫雪影的美貌教師上次真叫我回味無窮呢!樣子是那麼高貴清雅,但骨子里卻淫亂得很,而且甚麼虐待也會興奮地接受呢!”
日生聽到在不遠處有一把宏亮而帶點目中無人的聲音解答了他剛才的疑問。
他轉頭一看,發覺那把聲音原來是來自坐在他附近的大胖子安玉山。
看回台上,現在挪亞已開始牽著雪影,沿著垂直向觀眾席的通道走去,四周的賓客更清楚地看到雪影那模特兒般的身裁和淑女般的高貴美貌,都接連發出了贊嘆和吹口哨之聲。
連日生也不禁看得吞了一下口水,擁有聖職者般的高潔美貌的雪影,卻以最淫猥的打扮像母犬般在地上爬行,產生出一種高尚和低賤相交混雜的異常感覺。
“好,轉過圈來讓大家看看妳淫賤的尾巴吧!”
雪影來到垂直通道的盡頭後,在挪亞的指示下緩緩地把身體作出一百八十度的旋轉,立時台下又是驚嘆之聲四起!
原來在雪影的女陰和屁穴內,都各自插入了一支特大的性具棒,把女性最私隱的兩個肉穴都擴張到了極限;尤其插在陰道那支棒子不但粗如手臂,更內藏了電池,正在不斷的卑猥地自轉著,大幅擴張的肉穴兩側的大小陰唇也隨著棒子的轉動而淫靡地拖動成各種形狀,再加上整個被剃光了毛的胯下都濕濡濡的反射著油光,令看的人都不禁血脈沸騰起來!
兩支“尾巴”的外表也是妖異的鮮紅色,和雪影身上的其它裝身具剛好匹配,營造的氣氛實在一流,令不少賓客都已經看得面紅耳熱。
“怎樣?喜歡這兩條尾巴嗎?”
“喜……喜歡……喜歡尾巴……”
雪影回答的聲线既淫媚又性感,叫人想不到這會是為人師表的女教師的聲音。
而細看她的臉也同樣滿臉通紅,一來是因為在數十人環視下做出如此淫猥演出的羞恥,另一方面卻也是因為久經SM訓練、調教的肉體,在屈辱和被虐的氣氛充斥下自然地產生了性的快感。
“怎樣了,卑偎的肉縫完全被二十多人看清光了,反而更加興奮嗎?真是沒辦法的牝犬!”
“喔喔……對……雪影是……不折不扣的牝犬……”
“但也不可以只顧自己在享樂吧,好了,現在便開始”挪亞雜技團“的表演吧!”
挪亞說出了一句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說話之後,在後台有一個人抬出了一塊薄薄的圓形透明膠板出來,在膠板的其中一面之上還豎起了三支約三分之一米高的柱狀物,柱子的直徑比一根筷子大不了多少。
挪亞把木板平坦們一面平放在雪影的玉背上,再用紅色帶子把木板和雪影的身體綁緊在一起。
接著,他又拿出了一只紅色的扁平碟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木板上垂直立起的柱子之頂,然後把手一轉後放開手,讓碟子開始在柱頂上自轉了起來!
“啊呀,所謂雜技團原來是這樣!”
台下的觀眾開始恍然大悟起來,這種“轉碟子”可是雜技團中常見的表演,但誰也想不到竟會有人想到在改良後竟可以變成SM秀中的一個項目。
雪影像被定了身般一動也不敢動,事實上這種表演今次也只是她第一次做。
可是看挪亞手法之熟練,似乎他在之前已經練習過一段日子了。
很快,三只碟子便都放了在雪影背部的膠板上突出的支柱頂不斷轉動著,在一只如此淫靡打扮的美人犬身體上進行著這種雜技般的表演,真是一件既淫猥又荒唐的事。
“好了,在三分鍾之內不准把碟子掉下來,否則便要鞭打妳的性器作處罰哦!”
挪亞滿臉陰笑地來到雪影的身後方,令雪影心中暗叫不妙。
“咿!”
果然,男人的手捉住了她的“尾巴”,開始輕輕的在她的蜜穴中抽插起來!
幸好雪影早已有了心理准備,立刻咬著牙拼命令身體在性具棒的抽插刺激下仍然保持鎮定。
“嗯?定力不錯啊,那這樣又如何?”
挪亞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她的肛門棒,同時也開始抽動起來!
“嗚咕!”兩根巨棒在相隔只一層薄膜的兩個肉穴中來回抽插,立時令雪影感到觸電一般,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
隨著她的顫抖,本是水平轉動著的碟子,已開始微微傾側了起來,只要稍為再大動作一點,一定會掉下來了。
“嘻嘻,只過了一分鍾已開始出現險象了,大家快替她打一打氣吧!”
台下立時叫聲四起,可是叫的卻不是加油聲,而是叫著雪影快把碟子弄跌,因為今天的來賓都是喜歡虐待女體的嗜虐狂,大家都想可欣賞得到雪影失敗後被鞭打處罰的情景。
“咕咕……”雪影用力咬看下唇,咬得嫣紅誘人的唇片也出血了,才勉強能把顫抖中的身體稍為穩定下來。
可是,挪亞隨即壞心眼的按了按口袋中的遙控器,令電動震棒的震動幅度加大了接近一倍!
“嗚哇!”
雪影不禁本能地把腰臀向下一挫,其中一只碟子終於受不住震蕩而“乒”的一聲跌在地上!
立時,四周響起一陣叫好之聲!
“嘻嘻,還有兩只碟子,加油哦!”
挪亞雖然如此說,但同時卻壞心眼地兩手再加速了兩支棒子的抽插速度!
“嗚呀呀!不要……不可以!”
性具棒抽插的激烈,令那大小肉唇和肛門口都像火燒一樣,一旁的觀眾只見她大陰唇內的媚肉都興奮成殷紅色,小陰唇高速地一開一合,而白色的陰精也沿著杆子表面而滴在地上!
相隔一層薄膜的兩根巨棒以洶涌的幅度蹂躪著肉穴,雪影恍惚感到在身體中擦出了一下又一下的火花,興奮之浪令大腦也空白一片,那還顧得了碟子怎樣!
終於時間才剛到兩分鍾多一點,余下的兩只碟子也“失守”而掉落在地上,令觀眾席立時歡呼聲雷動!
“真可惜呢,如剛才所說妳要受罰了。既然掉了三只碟子,便罰打妳三鞭吧!”
“啊啊……”雪影暗暗叫苦。但已完全調教完成的女奴深知不可有逆主人之意,於是只得乖乖抬起了屁股,並自動地把雙腿分開。
挪亞先把兩支濕濡的棒子拔了出來,然後拿起了鞭道:“求鞭的說話呢?”
“調教師大人,請賜鞭予不肖的女奴雪影。”不但要受鞭,還要親口央求被鞭打,這是為奴隸者的悲哀。
說完了卑猥的說話,雪影更把屁股在虛空中畫著圓,這是一種懇求賜鞭的“求鞭舞”的動作。
“好,便如妳所願賜鞭給妳!”
啪!
“呀咿!!好痛!”
堅硬的乘馬鞭不留情地正面直擊陰阜和肛門之間的會陰位置,令雪影立時痛得失聲慘叫,整個人也像假般扭曲在地上。
“注意姿勢!預備下一鞭了!”在挪亞的斥喝下,雪影只有忍著痛顫巍巍地回復牝犬的姿勢,預備接受余下的兩鞭。
啪!
“哇呀!!”
第二鞭正擊在一邊的大陰唇之上,恥丘上一陣火炙般的激痛,痛得雪影眼淚水也標了出來,整個人也“啪”的一聲大字型地像青蛙般伏在地上!
“打!打死她!……”台下嗜虐狂的呼叫越來越是狂熱。
“喂,這種姿勢真是難看死了,快起來!”挪亞說完便用力踢了她的屁股一腳。本是高雅的老師的雪影,此刻卻比畜牲更不如的一臉皺眉苦楚,顫著身兩手用力地把牝犬的身體支撐起來。
但未待她完全爬起,挪亞已經再度舉起了鞭。
啪!
“哇呀呀!!!…死了!……”
最後的一鞭,落點是張開的大陰唇之內、肉洞正上方位置,強烈的衝擊像刀割般襲向敏感神經會集的陰蒂,令雪影再一次大字型倒地立刻便失去了知覺,同時下體所有肌肉一陣松弛,一股金黃的尿液立即由她的胯間像水泉般冒涌了出來……
但“雜技團”的表演到此仍未結束。挪亞打了雪影幾下重重的耳光,強迫她回復了知覺後,便叫她用咀巴和舌頭把地上自己剛才所撤的尿液,一滴也不剩地舔和吸啜干淨。
生來樣貌便帶著教職者的高雅感覺的雪影,現在卻要忍著下身那火燒般的痛楚,以平日向名校的女生們授課時用的咀巴去清理自己的汙穢小便,令人感到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背德感覺。
而在雪影舔著尿液的同時,又有工作人員在舞台中央擺放了一個架子,架子的中央是一個直立的圓框,在框上還包裹著易燃的物料。接下來,工作人員便拿著打火機靠近框邊點火,“蓬”的一聲,整個圓框立時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嘻嘻,甚麼馬戲、雜技團始終還是要有跳火圈表演才算值回票價呢!”
雪影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畢竟她又從沒受過任何“馬戲”的訓練,看著那燒得暢旺的火圈,就是距離老遠也感到一陣陣熱浪向自己涌過來,叫她跳過去的話她又怎會不害怕?跳不過去的話又會否等於是自焚?
(這已經不算是SM了,簡直是玩命的虐待,太過份了……)日生心中大是不以為然,可是看來認為過份的只是他一個而已,因為其它賓客都已開始催促雪影快點跳過去,尤以坐在日生旁邊不遠的安玉山的叫聲更是震耳欲聾。
“聽到了嗎,別讓客人久等了,快一點!”
啪!
“咿喔!……啊啊……”在挪亞用鞭催促之下,雪影終於露出了自棄的表情,畢竟女奴在這里便沒有任何人權,而用自己的身體加上任何手段去令客人稱心如意便是牝犬的生存之道。
雪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四肢爬地的以一只母犬的姿態,向台中央的巨大火圈跑去。
賓客們全都並息靜氣,看著這匹身裁拔群的美人犬,以優美的“跑姿”逐漸接近那如煉獄的入口般的火圈。
雪影閉上了眼,咬著牙用全身氣力向前一躍。
震憾的歡呼和掌聲,在全場回蕩不已。
4、美少女奴隸性畜披露
在雪影的雜技表演之後,便由其它女奴開始一個接一個的作出不同的表演項目。
女奴們雖然樣貌身型各有不同,但每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果然全部都比剛才的侍女美寶更勝一籌,令日生也不禁驚嘆伊甸的人材招覽系統的厲害。
而表演內容自然全都是有關於如何把女奴的人性尊嚴徹底剝落,令她們做出一些像性的玩具或犬獸般的行為。
不少表演內容都頗為殘酷,其中最殘忍的是一對奴隸母女的登場,那個女兒還只是個孩子,但已經要成為一個完全供變態男人享用的性玩物,但最令日生震驚的是,那對母女的乳房,竟然被人用針线連結在一起!
兩母女以詭異的姿勢,胸脯相貼地在台上一個類似絞刑台的架上離地吊起,以供四周的賓客欣賞,不過那對母女的悲哀、絕望的表情卻令日生不忍觀看而合上雙眼,可是卻始終阻止不了耳際傳來安玉山囂張的笑聲:“哈哈!……便是這對姓朱的母女在上次服侍我時竟敢作出反抗,所以我便把她們連了起來,令她們吃飯拉屎、甚至到死都要靠在一起,我還真是做了一件大好功德呢!!”
安玉山刺耳的聲音和惡魔似的說話,令日生立時怒火中燒,真想立刻上前掌摑那豬頭。
可是他卻絕不是一個衝動的人,知道現在絕非呈一時之氣的時候,否則一切計劃便要泡湯,因此他只有暫時把內心的憤怒強忍下來。
現在正在凌辱兩母女的是一個女性的調教師,可是雖然同樣是女人但也沒有絲毫的惻隱之心。女調教師先向女兒小敏的屁穴泵入了大量的浣腸原液,然後便用塞子封著她那小巧的肛門口。
“呀呀呀!!好辛苦啊、媽媽!……”
浣腸原液的效果非常快速和激烈,很快已令小敏便意急升,但在排泄無門下令到她那幼小的直腸像扭曲了般劇痛。
小女孩痛得滿頭大汗,連面色也蒼白了,伏在母親朱太太懷中不停泣叫,真是可憐之極。但台下的衣冠禽獸除了日生以外卻每個都看得眉飛色舞,淫笑和鼓掌聲更是此起彼落。
“調教師大人求求妳!小敏她這樣下去的話連腸髒也會穿掉的,求求妳請賜予慈悲!”
朱太太拼命哭求著,可是那女調教師卻仍是一臉冷酷地道:“慈悲?對奴隸仁慈的話又怎能令賓客滿意?況且若她失禁而弄髒舞台的話怎辦?”
“這個……”
“不如這樣吧,妳作為人母便犧牲一點,替妳的女兒接下她的汙物好了!”
“?……”女調教師不理朱太的一臉疑惑,一邊奸笑著,一邊替朱太戴上一個附有坩口膠以強制令口部張開的口罩。然後,她又取出一條長長的、差不多有手臂般粗的透明軟管,把其中一端插入朱太太的口中。
“呵呵,有好戲看了!”台下的安玉山興奮地道,而日生當然也估得到將會發生甚麼事,只見他一臉厭惡地搖了搖頭,嘆息連連。
便如大家所料,女調教師先拔出了小敏的肛門塞,再以第一時間把剛才那根透明管子插入她的屁穴內!
“不要!……要、要漏出來了!呀呀!!……”肛門的括約肌一時未及閉上,而且小敏也確已到達忍耐的極限了,所以管子一插入,成液態的糞便立刻傾瀉進管子之內!
“咕咕!!……”糞便沿著管子直通朱太太的咀巴,而由於被特制的口罩強制張開了咀,令她毫無逃避余地!一陣惡臭驚人的汙水直衝入喉嚨,令朱太太的胃像要反轉般立刻本能地嘔吐起來!
可是縱是嘔吐也只是把東西嘔回管子之內而已,透明的管子中充滿了糞便和嘔吐物的混合物,而女調教師更托起管子的中央令那混合物向兩邊流向朱大大的口內和小敏的屁穴內!
“啊啊,媽媽!……求求妳、放過她!”小敏只見母親被強灌入自己的大便,惡臭加上嘔肚感令她雙眼反白,一手掩著鼻子、另一手握著喉嚨在痛苦地扭動痙攣,令小女孩簡直心膽俱寒!
而日生也不忍再看了,他雖然也是個調教師,但卻一向不喜歡有關糞尿的虐責。他的觀念和他所敬仰的那位先生是一樣的:調教本身也屬於一種藝術,一定要做得有美感,決不能接受令它變成汙穢低俗的事。
“啊哈哈哈!!干得好!食屎母女,真是賤到極點了啊!!”
可是,他卻一直聽到坐在不遠處的安玉山不斷在興奮地大呼小叫,而且女調教師也殘忍地繼續去虐待這對被針线相連的母女,直到兩人都失去知覺為止,這令日生對伊甸和對安玉山的反感又再加深了一層。
終於,經過了五組奴隸,接近九十分鍾的表演後,舞台的燈光再次轉暗下來,只余下大祭司站著的地方仍然被射燈照耀著。
“各位,剛才的表演好看嗎?”
台下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謝謝各位。而到了現在,即將便要進入今晚節目的的高潮,伊甸的超頂級新人奴隸的披露!”
台下的掌聲更為熱烈,因為不少人已經在之前聽說過,今晚將會有兩個伊甸史上最出色的少女奴隸要作出出道表演和拍賣。
“在介紹她們出場前,先說一說她們究竟有甚麼特別,足以成為伊甸三周年的重點推介。首先,她們今年都是剛好16歲,而被調教也只是最近兩星期的事,絕對青春和新鮮美味,而樣貌方面,我們伊甸也可寫包單,保證她們絕對是最頂級水平,人見人愛的小美人。更特別的是她們還是同班同學,名校”百粹女中“
的現役學生……“
一說到這里,台下立刻響起一陣驚訝和興奮混合的議論聲。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這間學校是城中最著明、風評最好的女校之一,校風純正、動靜皆宜、而且每年的畢業生考入大學的比率更高達九成,這樣的一等名校中,如天之嬌女般的女學生竟然成為SM女奴隸,單想到這里已令所有人口水大流,躍躍欲試。
(果然是百粹!真的會是莫心怡和鄺蕙彤嗎?)日生心中暗想。
“大家都知道百粹是甚麼學校吧,今次我們入貨的是百粹中有校花稱號的兩個女生,絕對是千載難逢的超一級貨品,再加上她們都已經過了足夠的調教,所有種類的SM招式都照單全收,完全沒有問題!”
伊甸的女奴除了樣貌質素高外還有另一個地方和一般SM俱樂部的貨色有所分別,那便是外面的M 女一般都有自己擅長和能接受的玩意,同樣也有自己不擅長和不能接受的。可是伊甸的女奴卻會受到全面的訓練,務求令她們能基本上接受所有種類的SM玩意。
“…兩個專為SM迷、女校生迷、幼齒迷而生的寶貝奴隸,現在便要介紹她們出場了!”
大祭司充滿自信地,眼神掃遍台下,只見果如他所料,所有人的眼中都射出了像餓狼般飢渴的目,已經完全投入要一睹他親手引入和調教的新人奴隸。經過今晚的拍賣會,他深信無論是伊甸的名聲還是他自己的名望都必會大大上升吧。
“首先出場的是——奴隸小彤!”
燈光集中在後台的方向,只見挪亞正陪同四腳支地的鄺蕙彤正站在那里准備出場。
台下立刻再度響起贊嘆聲,而數十道充滿侵略性的視线同時集中射在她的身上,令蕙彤不禁緊張得全身發抖,呆站在原地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喂,走吧、牝犬!”
挪亞大力一扯手上的狗煉,令蕙彤頸項一陣疼痛,才如夢初醒地開始緩緩步往台中央。
只見她竟在身上穿著了百粹的校服,但校服的上衣卻沒有扣上鈕而左右分開,可憐的雪白乳房隱約外露;而下身的藍白格仔裙子也被特意剪短至變成了迷你裙,裙邊更被剪成凹凸不平的樣子,散發著一種可憐的、像剛被施暴般的感覺。
而台上的大祭司則繼續在介紹著蕙彤的身高體重和三圍等數據,最後更加上一句:“她可是本市某個有名的富商的千金小姐,自小便受到最細心、高貴的養育,所以身體特別嬌嫩,而性格也份外高雅、溫柔和楚楚可人喔!”
蕙彤那雪般白和瓷器般幼細的肌膚,早已令所有色狼看得傻了眼,再加上那副楚楚可憐、像隨時也會哭出來般的樣子,更無形對嗜虐狂來說是一劑最強效的春藥!
在挪亞拖牽下,蕙彤在垂直的通道上以犬低姿態繞了一圈,令所有賓客都看清楚她的外表。
而此時駱日生已聽到有不少人忍不住說出口,說今晚無論花多少錢也要得到她作為奴隸娼妓的“初夜”!
日生一方面也同樣被蕙彤的美貌所震懾,但同時卻又感嘆她的可憐遭遇:本是出自溫室的高雅之花,現在卻要在眾人環視下穿成暴露的打扮和做出牝犬般的動作,當中究竟經過了多少難以想象的調教才會達到這個成果?
此時,蕙彤已再度回到舞台中央橫身四肢站地,讓來賓繼續任意欣賞這個穿上了名校校服的貴族美少女的魅力。而大祭司也已經准備好要介紹下一個女奴了。
“……至於另一個新人奴隸……”大祭司臉上的表情更是自信十足。“她來頭可更高了,因為她是最近城中最受談論的新偶像!”
(來了……)日生並息靜氣,竟緊張得手心也有點冒汗。最近一直朝思暮想的人,終於快要出現在眼前了。
“請大家熱烈歡迎第二位少女奴隸——心奴!”
(心奴!?)
一個詭異、充滿侮辱和被虐氣氛的名字響徹日生的腦袋。這個邪惡而令人心寒的稱號,令日生心中自然地升起一股濃烈的不祥之兆。
第十六章:心
1 、逆調教
“心怡……”
“駱先生,我已經說過,我的名字是心奴,是伊甸的女奴,我是不會跟你走的,……要走的話請你自便。”
伊甸的調教拷問室之中,駱日生偷襲得手而把安玉山弄暈了,可是當他提出要和二女一起逃出伊甸,小彤和心奴竟接連拒絕了他的好意。
“……”心奴的說話表情便有如堅冰一般,令日生實在不知如何是好。要用強帶走她嗎?但那樣的話將會令事情更加困難,而且蕙彤又如何?
“怎樣了,駱先生,是要走嗎?還是留下繼續做你剛才一直在做的事?”心奴咄咄逼人地道。
日生直視著心奴雙眼,而心奴也毫不退避地正視著他。但美少女英雄那本是靈動剛強的眼眸,現在看起來卻顯得一片混濁。
“……我決定留下,我們繼續吧!”
心奴的眼神立刻掠過一絲不屑,像是在說:看,我早知你和他們根本便是一樣的!
日生脫下了墨鏡,然後再度拿起了麻繩。
頂級調教師獨有的一雙靈活的手便和一流的鋼琴家、畫家或魔術師無異,而看過他的捆綁技術,才明白為甚麼緊縛在不少人心目中也被認為是一種藝術。麻繩在日生的手上便像活了起來般,以恰到好處的位置和松緊度不斷纏繞在心奴身上。
心奴雙手兩掌相抵而指尖向上的被綁在身後,兩只乳房被麻繩一上一下繞過,再在中間束縛成十字型,活像兩個被分成四份的大飽;右腿則在腿彎下的位置被由天井放下的繩吊起,令單腳站立的她整個陰部輪廊自然地完全外露和呈半開狀態。而日生一邊綁,一邊也不斷在柔聲詢問著:“會痛嗎?覺得綁得太緊嗎?”
日生那真摯的關心說話令心奴有點訝異,因為調教師竟會如此關心女奴的感受對她來說實在是很新鮮的事。過了兩秒她才回復冷漠地道:“來吧,便隨你喜歡去干,我們伊甸的奴隸無論怎樣的施虐也可以承受!”
日生再沒有說甚麼。欣賞著眼前被緊縛的美少女,實在令人心鄺神怡,而有這個感覺的並不只是日生,甚至連在旁邊看著的蕙彤竟也看得有點呆了。
(好美啊……)蕙彤不禁在心中贊嘆著。心奴擁有著美麗和野性的面孔,而身體既有著16歲少女的嬌嫩迷人,同時在經過這幾星期的調教後,她的胴體的曲线和成熟程度竟然比以前處女時代時又跨進了一大步。
再加上日生的繩縛,更加突出著她女性的體態美,有如造物主的奇跡,曾受過如此多惡毒摧殘的身體,竟然仍能散發出那種出類拔萃的美態。
“好美啊,心怡。”日生開口贊道。
“的確是……”蕙彤也在認同著道。
“……別廢話了,快選好你要用的器具便開始吧!”心奴冷冷地回應道。本來,女奴是不可能以這樣無禮的語氣向調教師說話的,可能心奴的“人格”在不自覺間對溫柔的日生產生了抗拒吧。
日生環視了這間房間一遍,裝飾成中世紀拷問室模樣的房內,擺放了幾乎上百種用來虐待女人,能令人死去活來的器具,有各式各種的鞭、蠟燭、棍棒、大頭針、針板、鐵釘、鐵夾、烙鐵、電棒等,不能盡錄。一般人造夢也不會想到世上竟然真的存在著這種只要有錢,便可以用這些可怕刑具來責虐奴隸的地方。
可是,日生卻並沒有拿起任何一件刑具,而只是用手輕輕的開始愛撫眼前那被束縛著的女體。
他手上的力度既不太重但又不太輕,恰到好處的就如按摩一般,令心奴身體上被撫摸過的部位都說不出的舒服和受用。
日生更從繞過她胸前的繩段中央再接上另一段繩,然後再向下繞過她的胯間,再延到後方接上了後面綁住雙手手掌的繩段。
接好了後,他再度開始撫摸心奴的酥胸,享受著一對玉乳那迷人的幼嫩和觸感。
“呀……喔……”
日生的手所用的力度並不大,和伊甸調教師們相比絕對有一段距離,但心奴不知為甚麼就是覺得那雙手格外能夠產生一種特別的熱力,那陣熱力令她的胸脯也像溶化了般,令她不其然響起了陶醉的呻吟。
“喔?……啊嗚……嗄嗄……喔喔……”
身體上開始產生興奮的感覺,而令她全身也自然反應地微微扭動,綁在後面的手掌一動,立刻便扯動了剛才通過胯下然後綁在手上的繩段,繩段在淌開的陰部間移動,產生了如像股繩般的作用,心奴在胸部、私處同時受到刺激下,暢快的感覺更為強烈。
便如剛才在大祭司前的調教表演時一樣,日生所用的器具和玩意只是最普通不過的緊縛、股繩,但是調教術不是取決於繁復,所謂山不在高,有龍則靈。就是最簡單的玩意,在妙絕毫顛的運用下,已足以挑引起對方最高的反應。
駱日生的雙手是如此的靈巧、所用的力度是如此恰當,心奴身上的所有繩段都像突然“活”了起來一樣開始同時刺激她的性中樞,令她整個人也進入快感的旋渦。
“呀…呀…喔喔……我的身體……好怪……”
而且和大祭司給予的那種粗暴和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同,日生所給予的快感則是較平復,但綿延不斷和令身體更易於接受。
(是時候了,“逆調教”……)日生心中暗想。曾經聽那位先生說道,他曾用逆向調教的手段將一個被調教過度而失去了自我人格和身份,變成了連說話功能也幾乎失去的美人犬奴隸從永遠報廢的邊緣救了回來。日生那時並沒有向那位先生詢問詳情,但今次,在甚麼計劃、步驟也不明的情形下,日生決定盡力一試,去拯救“莫心怡”近乎完全消失的靈魂。
他的SM手段,對比大祭司他們來說完全是另一種風格類型,而他便打算用這種對心奴來說完全陌生的調教類型給予她刺激,希望重新喚醒她的另一個人格。
“喔……”
日生的手,繼續歇盡所能地令心奴飽受折磨的身體感覺到舒暢、柔和的快美感覺。日生的吻更開始像春日的微雨般灑在心奴的臉上:眼蓋、額頭、耳垂、鼻梁、臉頰、櫻唇,每一處都感受到春雨的滋潤。他吻得很溫柔,但是充滿了熱力,把心奴臉上的堅冰漸漸溶化下來。
心奴臉上的表情改變了,由冰冷無情,變成迷惘恍惚。
“我愛妳,由上次的反擊和逃亡行動開始,我便已經愛上了妳……”日生一邊吻一邊坦然地道。他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逆調教”而說,但其實他心中卻也比誰更清楚,那是自己真正的心,是自己之前一直也在逃避而不敢去承認的真心。
“甚麼是愛?”心奴仍是一臉迷惘地道。
“用妳的心去感受吧,妳一定可以感覺到的。”
“甚麼是心?”
“心,就是靈魂……試回想一下,為甚麼妳會叫做心奴?心奴這個名字中的”心“字是甚麼意思?”
心奴……心靈的奴隸……
日生的吻,仍然繼續不停地傾注在心奴的臉上和身體上。好溫柔、好舒服…
…之前已不知被多少人吻過抱過的身體,為甚麼竟從來沒有像今次的感覺那麼舒服?
心奴張開眼,和日生的眼神相接觸。
“為甚麼……作為SM調教師的你,眼神竟會這樣溫柔?”
大祭司、挪亞、彼得……之前所有遇上過的調教師,眼神都無一例外地既殘酷又霸道,但駱日生卻完全相反。
“為甚麼呢……我的朋友說過,SM也是人類愛情的一種表現方式,而沒有”愛“的SM,一定不能帶來最高的靈欲快感……”日生緩緩地道。
愛……雖然不明白這個字的意思,但怎麼我一聽到這個字,胸口便恍惚立刻熱暖起來?
現在我感覺到的便是愛嗎?現在我的心感覺到的便是愛嗎?
心奴再望向日生,現在他的眼神更溫柔了,這種眼神,在她的記憶深處也彷佛曾經見過。究竟是在甚麼時候曾見過?為甚麼我會想不起來?
“……妳是令我驕傲的孩子,我最疼愛的寶貝……”
那是?那雙眼是?……是我最愛的人,他是誰?他是誰?……
“我為妳而驕傲……心怡,我的女兒。”
“爹爹的!!”
對了!不是應該至死也不會忘記的嗎?自己怎會竟然忘記了,那最疼愛自己的人的眼神?
幸虧有他,駱日生,我才記起了……因為他的眼神便和爹爹的一樣,同樣的溫柔、關懷、同樣的充滿了愛。
可是……
可是,他會是騙我的嗎?心奴畢竟已經承受過太多的傷害和出賣了。除了蕙彤外,連親弟小宇都可以出賣自己,說過甚麼山盟海誓的志宏都輕易地拋棄了自己,那這個和自己並非深交的老師還真的可信嗎?相信他,會否只是帶來另一次傷害?會否只是帶來另一次的出賣?甚麼人也不相信,那便至少不會再被人出賣。
心奴的心,依然在封閉著。
而且,在“心奴”的“人格”中,占有非常大的部份是對身為“主人”的大祭司的服從性和奴性。大祭司是完全支配心奴的生命和一切的人,所以自己唯一的效忠和服從對像便只有大祭司一個人,這對經過了肉體和心靈的徹底改造後的心奴來說,恍如是一條上天定立的金科玉律。
她一旦對日生的愛產生了懷疑,黑暗的奴性和負面感情便立刻向她作出反撲,再次把她占領。
本來回復了少許靈光的雙眼,立刻又再次黯淡了下來。
2 、每個人的心願
百粹女子中學。下午五時。
李華玲因為今天有課外活動,所以直到太陽開始向西沉才預備要離開學校。
由於時間已不早,平日沸騰渲鬧的校園現在已經變得非常冷清,伴隨著初秋的涼風,更易令人產生蕭索寂寥的感覺。
“小玲,回家了嗎?不如一起走吧!告訴妳哦,今天阿清她又干了一件很好笑的胡塗事呢……”
(心怡!?)華玲猛地轉頭,彷佛看到那個樂天、熱情而真摯的校園偶像正在對著自己佻皮地微笑著說。可是,她揉了揉眼再看清楚,前面又那有半個人影?
華玲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經過了操場,看到那里正有一群田徑隊的隊員仍在努力地練習著。
“放了學還要練習,真是累死人哦……不過沒辦法,很快便有學界比賽了,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輸!我最討厭便是落敗的了!”
彷佛又再聽到心怡那堅強和好勝的聲音。彷佛看到那健美秀麗的運動服美少女正在以最優美活潑的姿勢在疾跑著……
可是,一切都只是幻覺而已。抹一抹眼睛之後,眼前的美少女立刻消失如煙,而耳邊的說話聲也消散無痕。校園,仍然是那麼平靜。靜得令人感到孤寂。
這一星期以來,華玲和其它同學都如常地繼續過著她們尋常的學校生活,再沒有人提起過班房中那張丟空了的座位的事,那個消失了的女生,彷佛像是從來便沒有存在過……
但是,華玲自己很清楚,有一股非常濃烈的懷念,每每在感到寂寞時便猛地涌上她心頭。她肯定其它同學的心中也是這樣想。
(心怡……妳究竟在那里?妳已經轉去了另一間學校了嗎?妳最近過得好嗎?
……)
華玲對心怡既愛過、又恨過,但到了冷靜下來後,一切狂熱的愛和熾烈的恨都已經隨時日轉淡。而唯一沒有淡,反而一日比一日增強的,是對往日那完美的偶像和領袖學生的懷念。
(……妳回來的話,我甚麼也會原諒妳……很想再見到妳,很想再做妳的同學啊!)
晚上九時,海旁的散步道。
麥志宏倚著欄干,眺望著這個城市那舉世聞名的夜景。可是,其實他的心卻完全沒有放在眼前的美景上,他現在整個腦海中也完全被一個人的面貌所占據。
這里是志宏和心怡齊齊獻出兩人的初吻的地方。月滿抱佳人,一吻定情深。
那一晚的月亮也是和今晚一樣圓,而現在夜風輕吹,志宏彷佛仍然嗅到微風中帶著伊人的發香,耳邊彷佛仍聽到她那銀鈴般清脆的聲音。
可是——景物依舊,伊人卻已不在。
“心怡……妳究竟在哪里?我好想妳哦……”
志宏被掛念和悔恨占領著心窩,他痛恨自己的衝動,上次在莫振宇告訴自己心怡的“真面目”後,完全不留余地的拂袖而去。但是冷靜下來一想,疑點似乎是太多了,不說心怡曾搗破奸淫集團,又怎會是淫婦蕩娃,就是振宇帶來的照片也是來歷不明,難道他會在姊姊正和其它人交歡時去近距離拍下她的照片嗎?
而且在別離之後這個多星期,他才發覺心怡仍在他心中占有不可抹殺的地位,可是到了想挽回卻已經太遲了,自從那晚之後心怡一家便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他深深自責著:或許這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吧!心怡是如此好的女孩,自己卻對她如此沒有信心,如此衝動和不理智的他,實在已經再沒有得到心怡的資格。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祈禱,希望心怡過著好的日子,希望心怡能找到真正配得上她的另一半,而那個人能夠令心怡感到幸福。
至於自已的這份情,便讓它封印在心中,成為一段今生今世也不會忘記的回憶吧!
晚上十一時半,伊甸之中。
心奴雖然仍然對駱日生的真意半信半疑,但始終還是穿回了校服跟隨他離開了調教室。
畢竟,剛才日生所做的一切並沒有白干,至少能給予心奴的心帶來一定的衝擊,把其中一部份的堅冰撞碎開來。
自從成為“心奴”以來她的自我思想已經停止了運作,而變成一副機械人般,只會實行大祭司輸入的指令。但是現在,至少她已經再次開始了思考,自一星期多以來首次再度產生了思想。,對剛才日生的所說所做產生了疑惑。究竟駱日生和“主人”那一個的說話是對的呢?
仍然居於主導地位的“心奴”的人格不斷發出信號去警戒自己主人才是唯一應該去信任的人,但心奴似乎本能地感到自己的體內正產生另一個聲音,叫自己必須再親自去確認一下。
“鄺蕙彤妳呢?真的要留下來嗎?和我們一起離開這里吧!”
“……我先和你們一起吧,我想我至少可以帶你們去囚禁著振宇的地方。”
蕙彤邊說著臉上卻帶著一副沒有所謂的表情,似乎是否要離開這里對她來說竟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唯獨是有一件事她想親眼去確認。——心奴究竟能否逃出這地獄呢?再確實點說,心奴能否從人格消除的深淵中重獲生呢?她希望能夠親眼見證著這個結局。
她在此刻非常清楚,其實自己是真心希望心奴能夠得救的。說也奇怪,最初出賣了心怡而令她墜入魔掌中的不正是蕙彤自己嗎?
其實蕙彤對心怡並無深仇大恨;相反,心怡是學校中極少數肯主動和蕙彤結交,並一直給予她很多幫助的人,心怡對自己只有恩而沒有仇,這點蕙彤自己其實最是清楚不過。
“記住,以後無論發生了甚麼事都要立刻告訴我哦,因為這是對好朋友不能不做的義務呢……”
這是曾幾何時心怡對自己所曾說過的話,對於一向是孤獨一人的蕙彤來說,聽到這句話時她的心簡直感動得像要溶化。
還有,就算是被親父強奸和受盡數不清的可怕虐待之下,她仍然這樣對正在參與虐待著她的自己說:“不,小彤,我並不恨妳……妳想自己一個人扛下所有責任嗎?我可不會讓妳一個人孤身戰斗的。要生存、要活下去、要回到以前的日子,我們兩個人一起……”
在那時候,蕙彤不其然流下了眼淚。在那時候,蕙彤才真真正正的明白到自己的卑微,和自己的真正感受。
原來一切都是出於妒忌和憎恨,令她想把自己的不幸轉嫁一部份給對方。但當親眼看到最好的朋友那比死還要慘的下場——肉體仍然生存,但原本的人格和自尊都已完全枯萎滅亡——本來,這應該是蕙彤本來想達到、甚至是遠遠超出她期望的成果,但是此刻的她並不快樂,反而產生了一股很大的悲哀和失落。
原來,破滅並不能帶來快樂。破滅能帶來的便只有哀傷和絕望。
便如以前的心怡所說,其實她真的很想和心怡兩個人一起回到以前的日子啊!
雖然現在她確信自己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和辦法去脫離魔手,但是至少,也要叫無辜而完全無罪的心怡重獲新生。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因為蕙彤一向表現出非常服從的態度,而且之前能收服心怡她也有不少功勞,所以伊甸的人對她一直不存甚麼戒心,甚至還無意間在她面前提起過伊甸中原來有一個叫“墜天使之牢”
的地方。所謂墜天使之牢,其實說穿了便是一個用來囚禁反伊甸的人的囚牢。
蕙彤帶著日生和心奴到了囚牢的所在(而日生已經為安玉山注射了麻醉劑,確保他在兩、三小時內也不可能醒過來),但越接近囚室所在,心奴的表情便顯得越不自然和越抗拒,蕙彤似乎多少也猜得到,這是因為她潛意識中非常不願去再次面對那個自己曾那樣的疼愛,疼愛到可以為他而犧牲一切,但到頭來卻出賣得她最徹底的弟弟莫振宇。
牢獄當然也有守衛,但“和平”已久,加上今晚又是三周年慶典的大喜日子,那里的兩個守衛竟在當值中公然和兩個侍女團的女侍在胡天胡帝,故此日生很輕易便用快速的手段把兩人制服了。
“你的身手……好厲害!”蕙彤不禁脫口贊道。
“只是學過少許中國武術,並不算得甚麼。我有個朋友,他的義妹才真的是非常厲害呢!”
日生一邊回答,同時用由守衛身上搜出來的計算機咭打開了囚室的門。
三人一入到室內立時掩住了鼻子,因為那幽暗、簡陋而沒有窗的囚室中便充滿了中人欲嘔的臭味。叛變的侍女、調教師和企圖潛入而被捉住的人,都永無止境地囚禁在這里,而雖然維生的食物和食水不缺,但既沒有洗澡、更連大小二便也要就地解決而沒人清理,令這里的衛生情況已惡劣到了極點,不少人都身患重病而奄奄一息地卷縮在地上等死。
三人很快便發現莫振宇的所在,他正背靠著牆的坐在一角,臉色清白如紙般十分難看。
“家、家姊!”見到了來人,振宇的臉上立刻回復了少許血色,抬頭叫道。
但看到了振宇後,心奴竟遠遠地退在日生之後,緩緩轉過了頭。
“家姊你……你來了……你終於要走了嗎?……我便知道妳一定做得到,一定可以找機會逃得掉的……”
振宇以虛弱但高興的聲音說著,但換來的卻是一句冰冷的回答:“我是伊甸的心奴,我沒想過、也不能離開這里,我只是帶這位駱老師來救你出去而已。”
“!……”振宇一臉愕然。“甚麼心奴,家姊妳究竟在說甚麼!?妳不是因為想令他們松懈所以才假裝服從的嗎?”
“你錯了,小宇……心奴是真心的,是大祭司賜予我奴隸的歡愉和教導了我作為性奴的樂趣,所以……所以心奴願意一生侍奉在他左右……”
“夠了!家姊!”振宇悲哀地叫道。“我不能理解這樣的家姊……我心目中最愛的家姊……
妳不應該是這樣想的!“
“這還不是因為你也有份傷害她!”蕙彤此時忍不住開口道。“聽說你迫心怡和你干那回事後,更把照片拿去給心怡的男朋友看,這樣的你還有資格去關心你的姊姊嗎!”
“慢著,蕙彤,看看他的下體!……”日生突然像發現了甚麼般,走近振宇面前一看。
“這、這是甚麼一回事!他的陽具……沒有了!”
只見振宇赤裸的兩腿中央,本應是男根的所在,卻只有在睪丸間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色瘡蓋,除此外便甚麼也沒有了!不但蕙彤,連心奴面上也立刻一臉愕然。
“是誰做出這種事!?是大祭司嗎?”日生憤怒地道。
“不……”振宇虛弱地擠出一絲苦笑。“那是我,是我自己干的……”
“為甚麼你要這樣做?”連心奴也不禁一臉訝異地問道。
“那可以說是贖罪吧,家姊……自半年前起,我開始發覺自己似乎喜歡了一個我不應該喜歡的人……那並不是單純的弟弟對姊姊的喜歡,而是我……對妳作為一個異性的喜歡……”
對振宇那詭異的近親愛自白,日生和蕙彤都聽得大為驚訝。
“……明知道那是不對的,可是沒用的我就是不能夠壓下這種變質的愛念,更做出偷摸妳的內衣的行為……而終於在那個倉庫中,我欺騙自己,說完全是為了救妳而不得不侵犯了妳,但其實……但其實那是為了我自己的私欲才對!”
這件事,心奴當時也隱約感覺得到。
“後來,當被捉回了伊甸之後,那個大祭司更對我說,我有辦法可以一個人獨占家姊的愛,只要…只要我肯去做場戲,令志宏哥對家姊妳死心!”
“我完全照他的吩咐去做,我以為志宏哥和妳分手了之後,妳以後的眼中便會只有我一個,我便可以獨占家姊妳一個!可是我實在錯得太過份了!”
“的確……”蕙彤接口道。“你對她的出賣和志宏的拋棄了她,是令到心怡終於完全崩潰了的主因!”
“我看到了……挪亞讓我看到在那之後的家姊的一個調教課程……他以為我會繼續幫助他們去調教家姊,可是我不會,看到了家姊自稱”心奴“,和對那大祭司做出了飼犬以下的行為,我徹底的後悔了……那已經不再是家姊、甚至不能算是人,而我,便是親手毀了家姊、毀了我最親最愛的人的大罪人!”
“我討厭自己的軟弱、討厭自己那被肉欲而蒙敝的心,為了令自己以後也無法再做出傷害家姊的事,決心贖罪的我做出了一個決定……要自己永遠失去那曾傷害了家姊的器官!結果…
…我自斷陽根,成了對伊甸來說沒用的廢人後,便被關在了這里……“
振宇那驚心的自白後,牢房中完全沉靜了下來。雖然振宇曾卑劣地出賣了心怡,可是他那贖罪的決心實在令人動容。但心奴她又會被打動嗎?
“家姊……”
心奴內心似乎受到很大打擊,像呆了般一時間未能作出反應。
“……無論如何,我們盡快離開這里再說吧!”日生連忙拿出一些開鎖器具,把拷住了振宇雙腳的腳撩打開;但就在此時,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牢房門口!
那是一個身型壯碩得有如巨人般的黑人男子,只見他正滿面怒容地看著房內的日生等人!
“小心!那是伊甸的武衛波比!”
蕙彤話一說完,波比立刻快步踏入房內!
同時,日生也一躍而起決定先發制人,比波比矮了至少一個頭的他仍亳不畏懼的猛地出拳,快疾的一拳迅即命中波比的肚腹!
“嘿嘿……”
“!?”足以打得普通人倒地不起的一拳,卻好像打了在鋼板上一樣!日生錯愕間,腰際已被重重反擊的一拳打中!
“呀呀!”“老師!!”
強猛無倫的一拳,打得日生整個人飛起撞在牆上,痛得五髒六腑像要反轉了般,一時間無法站得起身!
“嘿嘿嘿……”看著這實力相差一大截的對手,波比像十分余裕地笑著踏步向前,預備在下一招徹底令對手完全失去反抗力。
“不、不准你阻我家姊逃走!”明知實力差天共地,振宇仍奮力撲向波比。
但結果,波比只像拍蚊般一推,振宇已整個人飛開,“砰”的跌在地上!
“小宇!”心奴也自然反應地憂心的叫了出來。
“你的對手是我,怪物!”日生拼命忍著痛緩緩爬起身,但面對眼前的巨人,他又有多少勝算?
又有誰能幫得了他?
振宇已經倒下,柔弱的蕙彤完全沒有戰斗力,而仍未回復自我的心奴看來也沒有要和波比拼命的決心……只有日生,無奈地預備拼命作出最後一擊,甚至要和他同歸於盡也在所不惜…
突然,一個出乎意料的變故發生了,在波比身後撲出了一個肥大的身影,他用手撩上的鎖煉,大力扼住了波比的頸項!
他是甚麼人?房中的囚犯中,又有誰敢去冒生命危險去幫日生他們?
“快!我支持不了很久的!……”
那人雖然很胖,但身體目前卻似乎很虛弱,果然很快便被波比抓住了鎖煉,松了一口氣!
但此時,日生已經束起全身的勁度,猛地疾撲上去!
“拼了!”
電光火石間的一剎,又驚又怒的波比把偷襲他的那胖子整個人捉住,把他的頭猛地重重撼在地面上!
“啊呀呀!!?”
但日生也同時如閃電般出了手,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已出現了一把小刀,而現在那把小刀更已經准確地插入了波比身上最脆弱的致命部位——咽喉!
“轟”的一聲,波比終於倒下來了。咽喉被切斷,令他痛苦地用手掩住喉嚨在地上掙扎了數秒鍾後,便完全靜寂了下來。
而另一方面,剛才出手纏住波比的胖子,也血如泉涌的倒臥在血泊中。細看他的頭臚雖然在重擊下已成了慘不忍睹的狀態,但蕙彤和心奴還是很快便認出了他的身份。
“約翰!?……”
那人正是前伊甸教會的牧師約翰,他曾經因為想獨占心怡而背叛了伊甸,並把心怡綁架至一個棄置的貨倉。後來卻被心怡的情操所感動而決定釋放對方,但最終功敗垂成而被波比所擒。
他原來也一樣被囚禁了在這牢房,而且更竟然在最危急關頭出手救了日生等人。
“你……傷得很厲害!”看到他的頭已完全破裂,日生一時間也不知怎樣施救才好。
“……我聽到了……你們剛才的說話……和有關”心奴“的事……”
“你傷得好重,不要再說話了,我們抬你出去,我立刻叫伊甸的人來救你…
…“心奴臉有憂色地道,隱眨淚光的她,心中莫明產生了一個信念:一定要救這個為了自己而身受重創的人!
但約翰卻像完全對自己的情形置諸不理地道:“不可以!不可以叫伊甸的人來!……妳並不是伊甸的心奴,妳的名字是莫心怡……所以伊甸不是妳應該留下的地方……我自己變成怎樣也不打緊……唯獨是妳……我要再看到堅強、勇敢而不屈不撓的妳……我喜歡這樣的心怡……”
“不、不要說了!”心奴的眼眶濕了,自成為“心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為了守護心怡……為了能令心怡得到應有的……幸福,我……”約翰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但不知道為甚麼,他所說的每一個字依然能令在場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我……
一生最後的願望是……要再看多一、一眼……真正的…心怡……“
心奴臉上仍是一臉猶豫。
“不錯,我的家姊並不叫甚麼心奴,她叫莫心怡!”這時,剛才被波比撞得飛開的振宇也歇盡全力掙扎著站了起來,拼命嘶叫著:“甚麼也做得到、甚麼也做得很好,是爹爹的的驕傲、也是我的驕傲!……求求妳回來吧,家姊!”
“我也是同樣的想法。”蕙彤也開口道:“求求妳回復原來的妳吧,心怡,我最好的朋友!”
“這是每一個人的心願!我們都真心地愛著真正的莫心怡,我們都舍不得妳就此離開……”日生道。“如果莫心怡的靈魂仍有一粒沙塵留在妳體內,便求求妳……用心去聽一聽……那每一把在歇盡全力地呼喚著妳的聲音,然後清醒過來!”
對,這是每一個人的心願……日生、蕙彤、振宇、約翰……還有華玲、志宏……甚至是世間所有曾經聽過“神奇少女”的事跡、曾經看過心怡的故事的每一個人……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心願。
可是,到了這時候,心奴仍然是低著頭,依然是一聲不響。
蕙彤再也忍不了眼淚和悲慟,絕望和悔恨從未如此濃烈過。
“都是我的錯,才弄成今日的田地!!”蕙彤充滿自責地淒聲哭叫著。“一切由我出賣了心怡開始!而我……我這卑劣的人,更害了我最好的朋友一生!嗚嗚……”
“……不……這不是妳的錯……”
突然,一把非常熟悉而懷念的聲音響起了,令蕙彤也立刻停止了哭聲,目定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人。
“……害了所有人的是伊甸而不是妳。要戰勝他們,我們所有人……要一起回去。”
蕙彤再度大哭起來,但今次流的卻是高興的眼淚。
“歡迎妳回來,心怡。”日生也寬容地微笑著對心怡道。
3 、最後決戰
“他媽的!那叫駱日生的家伙竟然敢作反!他是想找死了!”
大祭司一馬當先,領著彼得和挪亞二人,滿面怒容地向“墜天使之牢”的方向走去。
但在途中的一間休息室中,卻剛好和駱日生一行人遇上了。
本已因長期囚禁在惡劣環境而殘弱不堪的約翰,再受了如此重的傷後,終於也返魂無術。但他在死去的一迅表情也帶著笑意,因為他終於也完了心願,能夠在生命結束前再一次看到他一生中最愛的人的重生。
而眾人唯有強忍著心里的悲傷,誓要完成約翰的心願,要一起逃出伊甸的魔巢。
因為莫振宇在自宮和經過幾日囚禁之後身體也變得十分虛弱,所以眾人並不能走得太快,而且還要間中停下來休息一下。幸好因為今晚是伊甸的三周年慶,伊甸中所有人都在忙碌地招待客人,所以一路上並沒有遇上多大阻礙。
大祭司聽完剛才的電話而回到調教室,看到昏倒在地的安玉山後,才終於知道已發生了變故。
他估計日生等人必會往墜天使之宰去救人,但急召波比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於是便只有自己親自帶著挪亞和彼得出動,卻在途中恰巧和往出口逃走中的日生等四人相遇。
見到了心怡也在,大祭司立刻目露凶光,大聲怒吼:“心奴!跪下!爬過來我這一邊!”
聽到“主人”的說話,心怡的臉上也不禁閃過了一絲怯意。但在堅強而勇敢的莫心怡的人格主宰之下,她迅即回復了冷靜,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日生身旁。
“……怎麼了?忘記了誰才是妳的主人了嗎?是不是要我用皮鞭……和用我那根為妳而改造的肉棒去令妳重新明白這一點了?”
心怡面色一紅,但仍堅定地道:“你說我已經沒有其它地方可去,但現在我已經明白這是錯的……我並不是孤獨一人的,至少,我身邊還有他們,他們都很愛我,在他們的呼喚之下我才蘇醒過來的!”
旁邊的日生、蕙彤和振宇也在認同著的點了點頭。
“就是他們想妳回去又如何?別忘記只有我的寶具和我的調教技術,才能令妳嘗到人間之最、不,是神仙境界的極樂快感?我真不明白,為甚麼不留下來過著永遠的神仙生活?”
“就是因為我討厭你哦!”心怡浮起一絲冷笑。“你做的一切其實也只是為了你自己,但太過自我中心的男人,是會令女人討厭的哦!”
“妳!……”大祭司被心怡厲害的詞鋒嘲笑得說不出話來。於是他便轉頭向駱日生道:“你這家伙,究竟用了甚麼方法,竟可破解得到我對心奴的完美調教?”
“你知道調教師為甚麼大都喜歡戴著墨鏡嗎?”日生突然說出一句好像沒有關系的說話。
大祭司不明所以地沉默不語。
“是那位大調教師所說的……調教師本身並不是黑暗和冷酷的代名詞。相反,最好的調教師其實大都是非常溫柔和富感情的人,所以他們在進行調教時喜歡戴上墨鏡,去掩飾住自己那溫柔和深情的眼神……而大祭司韓彬,無論你的手腕有多華麗也好,但缺少了”心“的調教,是永遠不能調教出百份百服從和信任你的愛奴,所以,你的調教師等級近來才會一直停滯不前!”
“住口……住口!!”
不能再失敗了……自從上次被日生和心怡連手挾持後,大祭司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他也不可以再失敗!
(要活捉住心奴,然後今次要徹底的把她洗腦,消除她的一切思想……對了!
不如把她煉成只供做愛用的肉偶,把手腳也斬下,牙齒也全脫掉,只須保留三個洞穴和一對乳房便夠了!……)大祭司徹底的瘋狂了,不能承受再一次的失敗,他完完全全瘋了。
“嘻嘻……上!殺死駱日生這畜牲,然後活捉其它所有人!”
“妳們退後點!”駱日生擺開架式,預備以一敵三。
“不、駱老師,挪亞和彼得便交給你,但大祭司便由我來對付!”
日生有點疑慮地看了看身旁的心怡,但看到她那堅定和決心的表情,日生微微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小心點,心怡。”
“打情罵俏留到在黃泉再說吧!”彼得大喝一聲,和挪亞一起衝向日生。
另一邊,心怡和大祭司這對宿命死敵在互相對峙。
第一次,心怡摧毀了大祭司一手建立的伊甸教會,但結果卻在蕙彤的出賣下被大祭司所擒、更在大祭司籌劃下慘遭失身、父親自殺等慘劇。
第二次,心怡和日生連手挾持住大祭司,結果卻被伊甸的人及時救出,更在倉庫一役的狩獵游戲中被大祭司親手擒住。而回到伊甸之後,心怡在身心都被日夜不分地折磨和摧毀之下,最終更被改造成為“心奴”。
第三次,今次也是最後的一次,心怡要和眼前的死敵親自作一個了斷。雖然已大致回復本性,但心怡恍惚感到,名叫“心奴”的心魔依然潛服在內心的一角,等著隨時向她作出反撲。
而唯一的解決方法,便是親自用自己雙手,把這個心魔的制造者大祭司擊倒。
“心奴,你是斗不過我的!乖乖跪下來,否則受了傷便不好了!”大祭司手中拿著一把長刀,面容活像一個惡魔,像嗜血般伸出舌頭舔著刀身。
心怡並不回答,她完全集中精神,腦海中便只有一個信念:要戰勝他,同時也要戰勝自己的心魔!
大祭司開始向心怡靠近。
二人之間的相距正在迅速接近中。五米、三米、兩米……終於,大祭司來到了心怡的跟前。
“跪下,不肖奴隸心奴!”
“我不是心奴!我叫——莫心怡!”
電光火石間,兩人作出了正面交鋒。
大祭司舉刀劈下,同時也小心注意心怡那通曉柔道的雙手。可是,他卻忽略了,柔道靠的並不單只是一雙手而已。
柔道中也有種下盤功夫的“寢技”,在刀鋒幾乎要擊中心怡的一剎,她整個人突然像失去平衡般向下一跌,令刀鋒剛好劃過了她頭頂,然後順勢伸出了雙腳去拑住大祭司的下盤!
“啊呀!”心怡的腿招恰好地擊中了大祭司腳跟的脆弱部位,令壯健的他也不得不腳跟關節一軟,向下跪倒下來。
扭手、奪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閃電間心怡已搶過了刀子,刀鋒更已架在對方的頸項上。
再看另一邊,由於挪亞本身戰斗力有限,所以日生的主要對手其實只是身型壯碩的彼得。但一身蠻力的他也非日生巧妙的身手之敵,故此很快已被制服了下來。
看到自己的一方一敗塗地,大祭司更是如狂地向心怡大叫:“殺了我吧!我變成厲鬼也不會對妳死心的!!”
“不,我之前已經說過。”相比大祭司的狂,心怡卻顯得十分冷靜地道。“我不會私下處決你。為了不沾汙我爹?之名,我會讓你受到法律的制裁。”
此刻心怡才真正感覺到,她終於戰勝了自己內心的黑暗,她自己也相信“心奴”的魔影,此時應終於完全的離她而去了吧……
制服和捆綁好大祭司等三人,並替他們注射了麻醉劑後,眾人便再度起程,往伊甸的出口繼續進發。
終於,一行人來到了通回地面的升降機“巴比倫塔”前面的大堂。
(只差一點點了……只要回到地面,我們便可以重獲自由……)和伊甸長久的作戰終於到達尾聲,很快,莫心怡便可以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氣。
光明,便只在一步之外。但……
“太可惜了,只差一點點而已,可是你們的反抗卻要到此為止了!”
“!!”
眾人立刻回頭一望,一股冰冷、恐怖的感覺,立時流遍全身!
在大約十公呎之外,一個滿臉慓悍的大漢,手上拿住了手槍直指向心怡等四人的所在。
而在他身旁稍稍後一點的地方,更站著另一個全身罩上了寬大的黑斗篷、面上戴著全黑色面譜面具的神秘人!
“主、主宰大人!……”蕙彤一看到那神秘人,率先整個人嚇得腳也軟了,而其余眾人在手槍的指嚇下,也同樣是驚疑不定。
“我必須贊賞一下你們,能夠反抗到這個地步。”主宰用他那機械般的聲线說道。“可是,無謂的反抗也要到此為止了,我決不會讓伊甸的秘密隨著你們而泄漏出去,所以目前你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投降,二是立刻沒命。”
“你……不會真的殺人吧……那柄手槍不是真的吧?”振宇試探地道。
砰!啪冷!
“嘩啊!”主宰旁邊的護衛立刻開了一槍,擊中在電梯口旁邊的花瓶,令它爆破的碎裂一地。那槍聲其實並不響亮,但造成的威力卻足以令從來未見過真槍的心怡姊弟和蕙彤感到劇烈的恐怖感,想到自己的頭在這支槍的槍擊下也會像剛才的花瓶般不堪一擊,更足以令所有普通人都感到腳軟。
故此這一槍對這幾個十來歲的青年男女可說是有著絕對的威嚇力,蕙彤和振宇腳一軟,竟立刻跪了在地上,而心怡雖然仍能保持站立,但雙腳也制止不了的在劇烈地顫抖!
日生雖然仍能勉強地保持鎮定,但在面對著對方的手槍下實也無計可施,只好以說話來希望盡量拖延時間:“就算我和振宇投降了,也只是被你們關在那牢房之中而已,對嗎?”
“不錯,但總好過現在立刻便死。”主宰冷冷地道。
“那蕙彤和心怡呢?她們又會如何?”
“當然是繼續做我們的性奴商品,畢竟以她倆的商品價值,若無必要我們實在不舍得殺死她們呢!但當然,今次我們會做點特別的”手術“,令她們再也沒有可能產生任何自我的思想而成為兩件百份百服從的人形商品!”
(失去思想,那豈非比死更慘?……蕙彤她雖然一向也很膽小,但對主宰好像特別畏懼,遠超對大祭司等人的恐懼,難道……)心怡心念電轉,努力想著扭轉乾坤的可能,可是一時間也實在想不到甚麼好辦法。以為打倒了大祭司便等於戰勝了伊甸,怎知自己原來一直忽略了伊甸還有個真正的頭號人物。這個主宰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正式露過面,一直以來也沒有參予過任何對她的捕捉或調教,可是現在卻竟成為了她的逃亡行動功虧一簣的關鍵,實在令她好生悔恨!
“喔喔……主宰大人,請慈悲!”蕙彤立刻嚇得面如紙白,不斷流著淚道。
“我並沒想過要離開,是真的!我只是想……看著心怡她離開而已!不要、不要向我做甚麼手術啊!”
“賤奴!見到另一個奴隸逃走而不去阻止或通報已是大罪,況且我也知妳和心怡很有交情,她之所以能夠回復自我,妳也居功不少吧!還敢開口求我慈悲!?”
主宰冷酷無情的說話,更把蕙彤嚇得魂不附體,連忙整個人五體投地向主宰跪拜著:“全能的主宰大人,你是我鄺蕙彤一切的支配者,我發誓永遠也服從予你,一生一世也成為你最低賤的奴隸,請主宰大人憐憫和賜予慈悲!……心怡,妳也快跪下吧,我們斗不過他的啊!”
的確,在目前的形勢心怡實在想不到有甚麼反敗為勝的方法,只是,就這樣認輸而接受終生性奴隸的命運?這也是完全超出她接受范圍的事。
“怎樣了,別浪費我時間,十秒之內若你們仍不肯投降,便代表你們選擇死亡!十、九……”
“我……我降了!”繼蕙彤之後,振宇也立刻開口表示願降,畢竟,到了死亡就在眼前的一刻,又有誰真的可以不怕死而從容就義?但當心怡望向旁邊的日生,卻立刻心中一怔。
那是預備同歸於盡的眼神。
雖然他並沒開口說話,但心怡此刻竟好像和他心靈相通,彷佛在聽到他在心中這樣說:“我要和他們拼個玉石俱焚,制造機會給心怡逃走!”
(不!不可以!……對方也明白老師你是我們四人中最有戰斗能力的一個,所以一定會特別對你加倍留神,你無論如何快,又怎能快得過子彈!)
“八、七……”主宰繼續在倒數著,旁邊的大漢也一直舉起手槍注視著他們,完全沒有半點松懈。
(不!駱老師這樣做只會平白送命而已!怎麼辦?…快想一想!有甚麼方法可以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心怡心急如焚地想著。
“六、五……”
“我知道今天是劫數難逃的了……”無計可施下,心怡唯有隨便說些話來打斷主宰的倒數。
“但死前能夠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嗎?我實在很想知道現在主宰著我們的究竟是甚麼人!”
“不可以,妳沒資格提出任何要求。四、三……”
(怎麼這個人要如此神秘!明知我們已沒有甚麼可能活著離開這里,卻仍不肯公開自己的真面目。他要不是個很丑的人,就是一個身份很不尋常的人……)
“二……”
(身份不尋常……對了,一直以來也有好一些疑團和他有關,他好像總能未卜先知地發現一些事情,像是……)
像是心怡陪伴被奸汙的蕙彤去報警後,警方出動去突擊伊甸教會,卻發覺那里早已人去樓空(第三章)。
像是美少女偵探心怡潛入教會時,那些牧師像早已預計到她會到來般在守株待兔(第四章)。
像是挾持大祭司逃走一役,伊甸很快便發現大祭司出了事,更立刻派人往心怡的家附近去搜索他(第十二、十四章)。
為甚麼?若說主宰是有預知能力的超能力者,但今次他卻又沒能預先知道駱日生的潛入和反擊。但若說他不是有預知能力,上面的事又怎樣解釋?……除非他是……
“一……”
(對了!結合以上幾次事件之前曾發生過的事,主宰的身份已是呼之欲出!
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真相實在太過驚人和不合常理,所以我才一直忽略了!)
“到時間了……”
主宰正想下格殺令,日生也束勢正要撲出去作出最後反撲的一剎,心怡開口了:“有句老話叫”虎毒不吃兒“,怎知你作為人類卻狠心得連自己的女兒也害啊,主宰大人,不,鄺東源先生!”
“!!……”
以前所發生過的不明事件中都有一個共通點:在心怡帶蕙彤去報警時,曾致電她的父親通知他此事。在心怡做偵探潛入教會前、和心怡挾持大祭司的途中,都曾經和鄺太太見面或通訊。所以,能知道這些事情和通知伊甸作出對應措施的便只有鄺氏夫婦。再加上以伊甸組織的龐大,必定有個極有財力和勢力的人作為後盾。結合了這兩點之後,結論便再清楚不過了!
一剎間空氣像凝結了下來。
“殺了她!殺死這個小妞!”
主宰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著,然後兩件事在電光火石間同一時間發生:主宰身旁的護?按下了手槍的扳機,而心怡身旁的日生也同時像箭一般疾撲出去。
一聲低沉的槍聲響徹大堂。
“心怡!!”
心怡覺得自己的左胸上猛吃產生了一股巨大的衝擊,好像被一個猛衝過來的人狠狠地重擊了一拳般。
不過,那是超出了任何人為能力所能發出的重拳,心怡哼也哼不出一聲,整個人便軟軟的向後飛開。
她最後所能看見的景象是日生向那持槍的護衛射出了一把飛刀。而她在失去知覺前最後的一個願望,是希望自己的犧牲能夠有助日生、振宇和蕙彤三人平安逃出伊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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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追尋一族機密軍師“智多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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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线 查看寶箱 70樓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12 23:02 只看該作者終生性奴隸(全)作者:太陽黑子尾聲:“我是你的終生愛奴”
搗破伊甸一役震驚了整個都市,幾天以來也一直成為了城中市民茶余飯後的話題。
警方接到了一個神秘的來電報案後,迅即出動包圍了“綠山精神病院”的特別研究所,並破門而入,發現那里果然是非法地下賣淫集團“伊甸”的總部。
他們在那里遞捕了所有有關人仕,包括幾個早已被人制服和捆綁了的伊甸的重要人物,興及一些正在享樂中的賓客。另外也發現了大量的拷問用和SM用的器具和布置,和解放了被逼從事SM賣淫工作的一班妙齡女性。
令城中一片沸騰的,是警方所找到的伊甸的客人名單中,竟包括了一些在城中、甚至在國際上也有頭有臉的大商家或名人,他們被揭穿了自己擁有著特別的性癖好和身為邪惡賣淫集團的會員的身份後,其名譽全都大受打擊,那些大商家和名人只有紛紛辭去在各自的公司、組織內的職位,倉惶搬家遠走以暫避風頭。
但最震驚的發現,還是在警方調查過所有被捕疑犯後,發現了整個伊甸的創辦人和頭號人物,竟是在旗下擁有十多個企業的鄺氏集團總裁的大兒子,現任集團的首席行政總裁的鄺東源。
鄺東源運用他身為精神病院的董事局主席和捐款資助人的身份和財力,在病院內成立了一個只有院長和個別幾個人知道其真正作用的特別研究部,並在下面建立了一個龐大的地下基地,成立了“伊甸”這個組織。
鄺東源成立伊甸的動機是兩方面的,首先,自然是出於生意的角度,以上流社會的SM愛好者為對像訴求,構築了這個本少(因為其女奴多是免費捕獲或經教會所招入)而利大的生意。其次,鄺東源本身也是SM愛好者,甚至其太太也是此道中人,他們在有了“伊甸”之後,便能有更充沛的組織力去建立一個他們所夢想的“SM王國”——一個只要有錢,便可以對下賤的女奴為所欲為的夢之王國。
但結果一切瘋狂的願望盡成了泡影,而鄺東源夫婦被捕後,鄺氏集團亦迅即發出解顧他們、和發表與他們斷絕關系的宣言,以示鄺氏集團和伊甸劃清界线。
而鄺東源夫婦,與及他們手下的調教師韓彬、挪亞、彼得等人,都被判賣淫、強奸、迫良為娼、禁錮、虐待和傷害他人身體等多項罪名,而得到了應得的制裁。
但最為耐人尋味的是,向警方報信伊甸的所在地,並在警方來到之前已先制服了多名伊甸骨干份子的究竟是甚麼人竟成為了一個無人知曉的謎。事後警方和各大傳媒雖然全力呼吁和追查,但仍是沒法找得出那一個或一群在摧毀此東亞最大SM賣淫集團的事件上立下了決定性功勞的人。在眾說紛雲下,有人猜是甚麼隱世高人、甚至有人說這是神對這群借神之名去行邪惡壞事的歹人所施予的懲罰。
但真正的真相,卻只有寥寥幾個人知道。
而過了一星期之後,事件的討論才稍為平伏了下來。
這一天晚上,在本市郊區的一幢兩層高別墅的二樓的一間房間中,有一男一女正在做著既普通但又有點特別的事。
“嗄嗄……”
“啊喔!……喔……”
全身赤裸的一雙男女正在熱烈地纏綿,男人熾熱地吻著女人的臉,最後更和女人的嫣紅色小咀緊緊地湊合在一起。
男人只感到一陣呵氣如蘭的芳香,眼前那微張的粉紅嫩唇更如最優美的花瓣,當下再禁不住伸出了舌頭舔著她的唇片,而女人也同樣熱烈地配合著,兩人的舌頭像兩條蛇般互相追逐、交纏。
男人的手也包住了女人挺立的半球形乳房輕輕按摩起來,感受著那只玉乳的溫軟、嬌嫩和美妙手感;而女人也在男人的挑情下發出情欲的喘息。
到了現在似乎一切都很普通,每一個晚上都不知有多少十萬個這樣的事情在世上每一個角落發生。但是,比較不普通的,是女人那美麗的身體上,正纏繞著很多圈的紅色綿繩,而其中兩條更緊緊地束住了女人的胸脯的頂部和根部,令她的乳房顯得更為突出。
而在下半身,綿繩也把她的大腿和小腿綁了在一起,令她不得不把兩腿分開,女性的私處便如花般盛放開來……不,原來是她的陰部竟真的紋上了一朵玫瑰花的圖案!
而在她的身體其它部位也佩戴了一些特別的身體裝飾品,例如在一對比常人更粗長突出的乳頭上,便穿了個環和連結著一個可愛的金屬吊飾。
男人用手輕輕撥弄對方左乳上的吊飾,刺激得少女嬌軀亂顫,“咿……喔!
…“地叫個不停。
“怎樣了,心怡,還是不想把這些吊飾解除下嗎?”
“……不,別忘了,全靠這吊飾替我擋住了那一槍,我才能奇跡地沒有事呢!
所以,我想繼續留著它以作為記念……“
雖然是這樣說,但當駱日生看到心怡在被刺激乳吊飾下那淫美的興奮滿足樣子,他不禁懷疑其實有一半理由是她不舍得那吊飾所帶給她的刺激。
那次事件雖然已完全結束,但是心怡的身體內外都依然留下了一些不可磨滅的痕跡,像是在表面上她下體的刺青,還有那種非常容易動情的性感帶和神經細胞……
伊甸用各種方法密集施展下所開發的這具可隨時產生性興奮的身體,並沒有能夠隨伊甸的崩潰而立刻回復正常。
“心怡,我進來了……”
“喔喔!……日、日生……好、好大喔!”
堅挻的陽具,完全地充滿在美妙的女性性器中。二人的身體緊緊結合在一起。
“心怡,我愛妳。”
“我也是……喔喔!……”
兩個人在歷盡患難苦劫之後,終於萌生了深厚的羈絆,互相確認了這一份愛情。
日生身體的波動,有如海浪般涌入心怡體內,同時也夾帶著他的情意和感覺。
而心怡也陶醉在這至福的一刻,只見她面泛紅霞,媚眼如絲,櫻唇中吐出炙熱的吐息,面上的表情更是充滿了幸福和悅樂。
雖然仍然對自己的教師、調教師的身份有所疑慮,但當日生看到她的表情後,便禁不住想要繼續給予她幸福快樂的念頭。
因為這是她應得的。沒有其它人比這個歷盡苦難,幾乎憑一己之力戰勝整個伊甸的人更值得擁有幸福。就是在那最後一戰中,也是全靠她在最後關頭揭穿了主宰的真正身份,令主宰和那護衛失去冷靜而向她射擊,日生才能把握機會射出手上的飛刀,制服了兩個敵人。
終於,極度的悅樂暫告雲收雨散。
二人緊擁在一起休息著。良久,心怡才緩緩開口道:“是呢,小彤那件事怎樣了?”
“沒有問題,我的叔父已經答應了收養她,而她也已經回到百粹上課了。”
“那便好了……小彤原來只是鄺東源的養女,難怪那對夫婦一直以來都對她如此冷漠和毫不關心。真想不到,鄺東源那禽獸在小彤五歲時收養她起,一直給予她最舒適的生活環境、最高尚的淑女教育,卻原來只是為了要制造一個最高層次的性奴隸,小彤實在太可憐了。”
“可是她現在已真真正正的獲得自由了。”
“對,真是太好了……”
“那麼,妳肯定妳真的要轉校嗎?還有……身上仍要帶著這些飾物,難道妳真的不能回復以前的自己嗎?”
心怡的玉手輕撫著自己乳房的吊飾。
“人生便是充滿了改變的。我的身體和思想,已經和以前的莫心怡有所改變,而要回頭的話,一來末必可能,二來也未必便會比現在更幸福。”
心怡的手撫過身體上的綿繩。
“記得當我仍是心奴時,我曾經問過你:為甚麼作為SM調教師的你,眼神竟會這樣溫柔?後來你在大祭司的面前間接回答了我的問題。原來SM也是愛的表現,這是你教曉了我的事;原來包含了愛在內的SM是這樣美妙,這是你在伊甸調教我的時候令我深深領悟到的事。原來只要有著完全信任和愛著對方的心,被調教者也會絕對的放心和感到幸福……”
“我原來竟成為了妳在這方面的啟蒙老師呢!”日生帶點自嘲地道。
“所以,我並不想放棄在這段日子中學到的一切,而我更不想離開你…”
“我愛妳,心怡。”
“我也是,所以,請你繼續教我更多的歡樂吧。老師,心怡願意做你的終生愛奴!”
心怡移近了頭,輕輕吻著、舔著對方的陽物。
真的不能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嗎?……
可是,當看到現在心怡臉上那深情而滿足的喜悅,日生也像恍然大悟起來:若我們現在已經感到幸福,那又何須執著要回到以前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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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