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女神官回家
第二天,森林深處,哥布林巢穴里。
多羅睡醒之後就得到回報,那些被派去探查遺跡的哥布林派回來一只斥候。
詢問後得知那里已經完全廢棄了,但還好沒被冒險者放火,一些設置都還完好。
於是在泡澡的時候,它和女學者商議一番,覺得應該開辟第二個巢穴,把這個遺跡收拾出來。
多羅躺在水池里,懷里抱著伊洛蒂的嬌軀,一邊撫摸女人的乳房,一邊聽她分析狡兔三窟的理論。
對此多羅也很贊同,而且認為應該把那個地下水路也清理一下,有幾處岩石河泥淤積的地方造成水流湍急,木筏子行駛會很危險。
女學者會配置那種獵人使用的弩炮炸藥,但在地下洞穴里爆破明顯不是個好主意。
現在巢穴里善於挖掘的豬頭人只有十幾只,多羅和女學者都覺得應該多招募一些這種 『 建築工 』。
格魯魯不喜歡洗澡,坐在旁邊的岩石上晃蕩雙腿,對於豬頭人她的印象很不好,因為以前在豬頭人手上吃過虧,但只要多羅需要,她也不會反對。
不過格魯魯表示這附近沒有其他豬頭人的消息,倒是有發現蜥蜴人和豺狼人的部落。
蜥蜴人是亞人,屬於文明社會一員,她之前派去的斥候還沒靠近就被弓箭射跑了。
豺狼人倒是魔物的一種,而且還是曾經的魔王軍里的先鋒,這種生物不事生產,凶殘嗜血,甚至餓了之後自己人都吃,整個部落都是強盜,劫掠為生,之前安排的斥候還沒有返回,不知道是不是被抓住吃了。
討論一番之後,多羅決定多派出些斥候偵察,現在領地變大了,需要對周圍的情況多關注一下。
另外,女學者建議把那些繳獲的高階建材都運去那座遺跡用於修繕,雖然沒有實際去過,但聽報告得知那座遺跡大部分都是石材壘砌,這個和貴族城堡類似,那些建材正好合用。
至於現在的這個洞穴,大部分是豬頭人挖掘開鑿的,坑坑窪窪,如果要鋪設平整的牆面,工程量太大。
對於這些多羅都沒有意見,泡在溫暖的熱水里來了興致,干脆和伊洛蒂又來了一發,把女學者上身按在水下保持窒息,屁股撅出水面插入,高潮時的瞬間失神讓伊洛蒂差點嗆水。
早飯依然是在雙胞胎女仆的服侍下吃的,這兩名女孩倒是適應的非常快,不光是能主動配合哥布林的輪奸,而且和其他女人也都相處很好,現在更是完全把多羅當作主人來伺候。
……
小鎮里,男爵府。
這是鎮子里面積最大的建築,有花園、有噴泉,三層的別墅看著十分豪華。
塞西莉婭的馬車一路開進府邸里,艾薩克·瑟蘭男爵和夫人帶著隨從們站在別墅門前等待自己的二女兒。
塞西莉婭從馬車上跳下來,迫不及待的衝進自己父親的懷里:“哦,我親愛的父親,我太想念你了,看到你還是這麼健康實在太好了,你知道,我在王都每天都在為你祈禱呢。”
艾薩克拍了拍女兒的後背:“我可愛的女兒,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那麼懂得讓你的老父親開心。”
男爵夫人也走過來擁抱了女兒一下:“塞西莉婭,你長高了。”三人寒暄一陣,一起進入大廳。
坐在沙發上,男爵夫人端起一杯咖啡:“如何,在王都的生活應該過的挺稱心的吧?”男爵也點點頭:“哦,女兒,我不得不說,大城市里的誘惑有時候實在太多了,我都擔心你是不是會忘了我這個老父親。”
塞西莉婭撇撇嘴:“哎,父親,我想你應該知道的,我們這種小貴族在王都可算不上什麼,我真想過的稱心如意可太難了,就像咱們的那位老管家的假牙一樣,只能維持個體面,可連一口肉都嚼不動了。”
艾薩克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知道這是女兒嫌棄他給的生活費太少,趕緊轉移話題。
艾薩克:“你這麼說可真是太刻薄了,要知道,那位老人可是看著你長大的。”男爵夫人拿扇子遮著嘴:“塞西莉婭,你之前來信提到過的那位子爵朋友,叫什麼來著,亞綸?還是亞特?你和他相處的如何了?”
塞西莉婭的臉色馬上垮了下來:“別提了,我親愛的母親,您的女兒這次算是吃了個大虧,我敢打賭,就算這個小鎮上馬夫的眼光也不會比那個子爵更差了。”
父親撇了女兒一眼,聲音平淡了不少:“這麼說,他和其他女人好上了?”在貴族階層,適婚年齡卻沒有嫁娶的子女可都是大問題。
塞西莉婭抬起頭:“哦~父親,您這態度真讓我寒心,您的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就像尼爾森寫的歌劇里那樣,公主總會遇到她的騎士的。”
看她父親不為所動,塞西莉婭繼續補充:“我這次回來就是聽叔叔說那位伯爵回歸領地,隨之很多青年才俊也會蜂擁而來,您想想看,哦,女神啊,那才應該是我展現自己的舞台。”
伯爵夫人搖了搖扇子:“我親愛的女兒,我覺的是你自己的要求太高了,不是嗎?哎~,就算是伯爵家的千金不也有下嫁給豪商的麼?我敢向女神發誓,我年輕的時候可不象你這樣挑剔。”
說完看了丈夫一眼,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了,親愛的,我還是找到了心目中最好的那個。”塞西莉婭心說你年輕的時候不過是個商人家的女兒,又不是貴族出身,當然不挑三揀四。
瑟蘭男爵嘆了口氣:“行吧,那些以後再說,你旅途勞累,先去休息一下吧,等明天會有一場小型歡迎宴會,我會通知鎮公所的官員和一些商人來參加的。”
剛回家就被催婚的女兒正不耐煩,哼了一聲起身去自己的房間,艾薇拉和莉莉穿著女仆裝跟在她身後提著一些貼身行李。
女神官只覺得這一家人說話怎麼這麼怪怪的,雖然都是人話,但聽著就不像是人說的一樣,平時大小姐也挺正常的啊。
對此,從小照顧塞西莉婭的女仆莉莉表示只有部分小貴族才這麼交流,他們覺得這麼說話 『 高雅 』, 而真正的大貴族是不屑於此的。
幫大小姐收拾好衣物行李後,艾薇拉向塞西莉婭請假,她需要回家看看,向房東老卡特詢問事情的究竟。
這當然沒有問題,大小姐也知道她擔心自己媽媽。
艾薇拉離開前,塞西莉婭又重申了一下提供幫助的承諾,再次獲得了女神官的感謝。
……
老卡特的酒館。
現在並不是喝酒吃飯的時間,小酒館里人不多,老卡特坐在吧台後面打瞌睡。
艾薇拉一臉焦急的撞開門跑進來:“卡特大叔!我回來了。”老卡特一時沒有認出穿著神官的衣服的艾薇拉,看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啊!是艾薇啊,你從王都回來了,真不錯,這都成了神官了啊。”
艾薇拉沒有心情寒暄:“卡特大叔,我媽媽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什麼消息麼?”
老卡特楞了一下,下意識的回復:“你媽媽,她應該還行吧……”
看著艾薇拉滿臉焦急的樣子,疑惑的問了起來:“你這是?”
艾薇拉也覺得這位店老板反應古怪,拿出信件:“這不是你寄信給我的麼?說媽媽在森林里失蹤了,我收到信就馬上趕回來了。”
老卡特這才明白原委,趕緊解釋:“啊,這個確實有過,不過,你先別急,溫妮已經獲救了。”
艾薇拉聽到他這麼說,雖然還不明白來龍去脈,但總算是個好消息:“真的嗎?太好了!”然後探頭去看酒館後面租住的房子,但老卡特攔住她:“你媽媽這些日子沒在家。”
面對疑惑的艾薇拉,老卡特從頭解釋,把他知道的那些信息都告訴她。
溫妮確實失蹤了一陣子,但好像是被冒險者救回來了,之前還帶著朋友來這里住過幾天,然後又出門了,據她自己說是在一個森林里的獵人營地里打零工。
老卡特安慰了她一番:“你媽媽看著挺好的,和她在一起的一位女獵人實力也挺不錯,上次來這里的時候好像還狩獵到了一只飛雷龍。”
老卡特:“不用太擔心,你應該是沒有收到她之後寄給你報平安的信件,而且,前幾天溫妮還讓她朋友給你匯款了五枚金幣呢。”
艾薇拉得知母親平安無事,總算松了一口氣,但反而更加疑惑了,五枚金幣可不少,加上上次的匯款,母親是怎麼掙到這麼多錢的?
會不會有危險?
而且,她一個酒館女侍,為何和獵人一起跑到森林里去?
艾薇拉詢問老卡特媽媽的那些朋友都是什麼人。
酒館老板回憶了一番:“是幾個漂亮姑娘,有一個和溫妮年紀差不多,另外兩個都很年輕,還有一個小矮子,男的,帶著面具,穿著的衣服挺像那些修道院的修士。”
艾薇拉從沒聽媽媽提起過這些人,繼續尋問卡特大叔是否知道那個獵人營地的位置。
老卡特搖搖頭,他沒打聽過這些,溫妮也沒告訴他,而且,他其實是知道溫妮從事的 『 副業 』 是什麼,但這個不好告訴她女兒。
又聊了一會,艾薇拉就先告辭回到家里。
屋子已經好些天沒人住過了,都落了不少灰塵,艾薇拉好好把房間收拾了一遍,可惜半天忙活下來也沒發現什麼线索,倒是那些被子褥子上都有些怪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久沒洗的原因。
等到傍晚,艾薇拉去前面酒館里吃晚飯,老卡特很大方的表示請客,算是慶祝她回家。
一些認識的鄰居看到女孩學成歸來,還穿著神官的衣服都紛紛夸獎贊賞,艾薇拉也都一一回禮問候,不過這次回來的太著急,沒有攜帶禮物,鄰居們倒也毫不在意,和她說說笑笑的聊了一會家常。
艾薇拉向眾人詢問媽媽的消息,可惜也無人知曉。
不過,另一個傳聞引起的她的注意,有幾位酒客說看到了派翠克大人狼狽返回府邸,具同行的冒險者說他們在森林里遇到了哥布林的埋伏,幾乎全軍覆沒。
而且,他們押送的十輛馬車的建材物資也都被哥布林搶走了,那可是商人們送給伯爵大人的禮物,價值不菲。
這個事件馬上成為了焦點,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猜測哥布林搶那些桌椅板凳磚瓦石材要做什麼?
艾薇拉知道那個派翠克就是艾薩克·瑟蘭男爵的弟弟,是塞西莉婭的叔叔。
雖然得到媽媽平安無事的消息,不用再向貴族小姐借貸,但已經答應了要為塞西莉婭工作,她也沒有反悔想法,而且她的叔叔被哥布林搶劫了,也許之後會有需要她這位神官幫忙的地方。
於是艾薇拉三兩口吃完了飯就和老卡特告別,匆匆返回瑟蘭男爵的府邸。
看著這對兒母女都是來去匆匆,老卡特不禁感慨,如果他不是膝蓋上中了一箭之後退休,現在估計也是這樣為了生活而忙碌不停吧。
……
哥布林的巢穴里。
多羅和尼爾森趴在桌子上,對幾張草稿紙爭論不休。
上面是多羅親手畫的構圖,畫的挺像小豬佩奇一家,但它覺得很能體現自己西斯大魔王的風采,可惜尼爾森對他的繪畫技巧不屑一顧,這種兒童簡筆畫實在很難上台面。
多羅毫不臉紅的辯解:“我的畫技不重要,現在說的是構圖和光影,你再仔細看看,這個畫面成三角形構圖,以我中心,四周包圍著一圈女人,上面是冷色調的光,象征激情和力量,而下面是暖色調的對比色,要體現女人的風騷和對我的仰慕……”
尼爾森沒等這只哥布林說完就打斷它:“請恕我直言,達斯·多羅大人,在繪畫方面,你不能說是經驗尚淺,只能說一竅不通。”
藝術家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分毫不讓:“這種構圖沒有一點景深,完全是平鋪直敘,你所說的光影雖然有點道理,但根本就不對,要知道打光的方向最忌諱直上直下……”
女學者對他們探討的藝術既不了解,也不關心。
她過來招呼跟在多羅身邊的貝蒂貝琪姐妹,她們兩人據說學習過算數和管賬方面的知識,這是巢穴里少有的 『 人才 』 了。
帶著雙胞胎女仆來到旁邊的洞穴里,得知兩人出身淵凱商會,女學者更加滿意,這個奴隸販子商會出品的女奴口碑一向不錯。
作為魔王秘書,女學者正要組建一個後勤參謀團隊,巢穴里除了她自己,識字而且會算數的人並不多,目前只有這兩個女仆、朱莉和多羅的媽媽蘿妮兒的水平尚可。
伊洛蒂和姐妹兩人好好聊了聊,詢問她們對未來的期許,也算是面試:“你們本來是送給伯爵大人的,那麼,假如沒有被哥布林俘虜,以後會期待有什麼樣的生活?對未來有什麼計劃呢?”
貝蒂搖搖頭:“這個,我們還真沒想過,最好的情況,也許是被賜給伯爵的某位騎士吧……”
女學者表示贊同:“這個確實是女奴比較好的歸宿了,但據我所知,大部分騎士都不會娶身份不匹配的女子為妻,他們更願意娶大商人或小貴族的女兒,為以後獲取爵位打基礎,你們很可能會被當作情人養一段時間,然後被賣掉或轉贈其它人。”
貝琪想了想:“也許,伯爵大人會…… 會享用我們呢?”
女學者撇了她一眼:“先不說洛卡特伯爵的年紀,就算你們能爬上他的床,也決不可能成為伯爵夫人吧,如果生下私生子只怕結局更慘,巢穴里那位溫妮就曾經給王都的一個小貴族生了個女兒,結果懷孕的時候就被正妻發現趕走了。”
雙胞胎姐妹都有點迷茫,她們受到的教育只有如何討主人歡心,至於之後自己的生活的未來則從來沒人教過。
貝蒂猶豫了一下:“那個,反正現在我們也都成了哥布林的性奴隸,伯爵不可能會再要我們了啊。”
女學者點點頭:“對,但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其實正是你們的希望所在。”
看著姐妹兩人不明所以的樣子,女學者繼續闡述自己的觀點:“之前,你們只是淵凱商會調教出來的商品而已,自身完全沒有任何權力,衣食住行都是被限制死的,甚至思想都被枷鎖束縛。”
伊洛蒂說的很真誠:“雖然現在成了哥布林的肉畜,好像更淒慘了,但其實你們卻獲得了自由選擇的權力,這里沒有人限制你們的思想和行為,平時你們可以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穿什麼就穿什麼,想吃什麼就吃什麼,這一點,就算是伯爵府也不可能提供給你們的。”
女學者推了推眼鏡:“你們也是被嚴加訓練過的,除了那些性技,還有文化、識字、算數和管理,在我看來,這些學識才是你們真正的價值!但你們覺得伯爵真會需要這些麼?那些購買你們的男人會需要這些麼?他們只在乎你們躺著叫床的聲音而已!”
雙胞胎姐妹被女學者的雄辯說的一愣一愣的:“那個,那個…… 我們是女奴啊,價值不就是在床上服侍主人嗎?”
伊洛蒂滿臉不忿的哼了一聲:“當然不是!那是你們被灌輸的錯誤觀念,想想看,我費了那麼大力氣通讀了 <王國興亡史>, 背誦了整本的 < 女神贊歌 >, 還獨自學會了 < 三角方程 > 和 < 多元代數 >, 結果遇到的貴族只問我一晚上要多少金幣!這能不讓人生氣嘛?”
貝蒂結結巴巴的認同:“這個,倒確實有點委屈了……”
女學者從激動中冷靜下來,擺了擺手:“哎,我的經歷不重要,我想告訴你們的是應該抓住現在的機會……”
伊洛蒂頓了頓:“我們都是哥布林的性奴隸,但這僅僅是一個身份,比起什麼伯爵府,你們現在擁有的是外界無法給予的獨立和自由的權力,我們的未來將由我們自己的雙手來開創!”
貝琪被說的有點動心:“那個,伊洛蒂姐姐,那我們需要做什麼呢?”
女學者目光深遠的看了一眼洞外傳來的光:“成為我的助手,成為魔王秘書的助理,和我一起為多羅大人服務。”姐妹倆有點疑惑,這不是和現在沒啥不同麼?
伊洛蒂笑著點點頭:“是沒什麼不同,但這樣做可以給你們帶來一雙自由的翅膀,你們將可以隨心所欲的飛向未來。”文化人說話挺不好理解的,但姐妹兩人還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伊洛蒂突然想起來:“對了,你們還沒有對多羅進行過認主的儀式吧?你們是淵凱商會出身,應該會那個吧?”貝蒂馬上點頭確認:“是啊,一直沒有機會。”
伊洛蒂:“好,你們等一會,我去找多羅和格魯魯。”
女學者先跑去問了問丹妮絲,然後把大家都叫到大廳里來看熱鬧。
伊洛蒂請多羅和格魯魯脫下靴子坐在一根條石上。
然後丹妮絲拿出長笛,尼爾森使用一把游吟詩人常用的三弦琴,兩人對視一眼,開始演奏一首柔和婉轉的曲子。
雙胞胎姐妹站在大廳中央,都換上了半透明的薄紗,然後隨著音樂的前奏開始翩翩起舞。
舞姿優美,動作綽約多姿,一眾女人們都看的目不轉睛,這可是她們從來沒見過的才藝表演,只有貴族舞會上能享受到。
姐妹兩人一邊舞蹈,一邊互相脫去身上的沙衣,等隨著舞蹈動作跪倒在多羅和格魯魯身前時已經是一絲不掛。
這時音樂變得嫵媚而誘惑,靡靡之音輕緩動聽。
姐妹兩人同聲吟唱誓詞:“誠心所誓,自今起為奴,致死方休,我將永不反抗,永不背棄,我將不戴花冠,不爭榮寵,我將盡心侍奉,唯命是從,我是主人取樂的工具,任憑消遣的玩物,我是主人籠中的金雀,枕邊的禁臠,我將生命和忠誠獻給主人,從此生死相隨,唯願不棄不離,今夜如此,夜夜皆然。”(注)和女學者之前表演時念誦的台詞差不多,但聲音更加好聽,姐妹兩人受過訓練的誦念聲清脆嬌嫩,而且充滿魅惑和挑逗。
洞穴里的女人們都被這種舞蹈和歌曲所感染了,哪怕之前見過一次女學者的表演,但依然是那麼震撼,這種自願奉獻的決心和依戀,好像是一束陽光劃破陰暗洞穴里的黑暗,把溫暖的朝輝映射到女人們的心底。
貝蒂和貝琪分別捧起多羅和格魯魯的腳,姐妹兩人動作一致的把身體依靠在哥布林的小腿上,溫柔的用身體磨蹭主人的下肢,然後低頭含住那肮髒酸臭的腳趾,開始吸舔上面的汙漬。
她們兩人把主人的腳貼在臉頰上輕柔的撫摸,閉著眼好像享受一樣的發出柔媚的呻吟,伸出舌頭親吻哥布林的腳底。
最後匍匐在地,讓多羅和格魯魯踩上她們的側臉,表示絕對的忠誠和順從。
音樂聲也漸漸變得深沉而悠揚,越來越小直到慢慢平息。
旁觀的女人們都鴉雀無聲的感受著這歌舞劇的魅力,比上次女學者的表演更加專業而且還有配樂,實在震撼人心。
這儀式讓她們感覺好像比婚禮更加莊嚴神聖。
如果夫妻結婚還只是發個誓表示以後會互相扶持著過日子,那這種將自己的一切都完全奉獻出來決然,生死相依的信念則更加讓人感動。
特別是她們同樣的性奴的身份,無不讓其感同身受,只覺得一股暖暖的溫柔情愫不斷的在心中升騰。
多羅和格魯魯拉起姐妹兩人,見她們嘴角微顫面色緊張,眼睛里似乎都含著一點淚水,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傷感。
格魯魯沒有說話,她摟住貝琪,和她親吻起來,過了好久松開時,貝琪已經是面紅耳赤。
多羅笑了笑,抬手擦掉貝蒂眼角的淚水:“從此,你們都是我西斯尊主達斯·多羅的女奴,我將帶你們見證未來魔王的輝煌。”
多羅拉過姐妹兩人,摸了摸她們的頭:“放心吧,你們以後永遠都屬於我了。”姐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喜悅和欣慰,貝蒂點點頭,靠在多羅的懷里。
洞穴里其他女人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為精彩的表演鼓掌,一眾年輕女孩都跑過來把兩女圍住,夸贊她們跳好看,聲音好聽。
潘西尤其羨慕,她也曾找伊洛蒂學習過,可惜文化水平較低的她,連台詞也沒完整背下來過一次。
還有演奏音樂的藝術家夫妻,這比酒館里的游吟詩人粗俗的俚曲可優美多了,女人們對音樂往往是沒有抵抗力的,這兩人已經成了眾人的偶像,也被圍起來問東問西。
……
注釋:和第五十九章的一樣,魔改的 < 權游 > 守夜人誓詞,寫小黃文的再次不要臉的向馬丁老爺子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