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瑾瑜一腳翹在浴缸邊緣,整個人坐在浴缸中,他就看著裘敏靜穿著他的襯衫,先幫他全身塗抹沐浴乳,再小心的拿著蓮蓬頭替他衝洗。
衝洗完之後,裘敏靜就先在浴缸放熱水的說:“等一下喔。”
因為家里沒有石膏防水套,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小心翼翼洗澡。
“一起洗啊,進來,我要抱你!”官瑾瑜抓了她的手,直接把她給拉進來。
“喂,石膏碰到水你就要去醫院重用!”裘敏靜嚇到很怕他的石膏碰到水,一臉驚恐的坐在還不是很多水的浴缸中。
“那就重用。”
“你不要鬧啦!”
裘敏靜瞪了完全不把身體當回事的男人一瞪。
這男人從以前就是一個很會拿生命開玩笑和尋求刺激的人,尤其他赤手打老虎的癖好,真的很鬧。
他曾經差點被老虎咬死,但是他還是不改親手弄死老虎癖好。
官瑾瑜不覺得這有這麼嚴重,打石膏是固定功能,又不是什麼神奇魔法,這女人這麼緊張干嘛?
他抱緊她的一起跟她泡在熱水中說:“靜兒,等我拆石膏,我們睡浴室!”
“啊?為什麼?”裘敏靜傻眼的看著他,睡、睡浴室?
“對啊,我要操你!”
“你真的是很下流耶!!”
這家伙到底為什麼可以把話說的這麼理所當然?裘敏靜忍不住的打他。
完了,他在古代的時候還有那一狗票托孤大臣可以控制他,現在是誰可以拉住瘋狂的他?
與此同時,徐文則傷心欲絕的抱緊自己父親的屍體,怒瞪著還不肯放過他的黃奇葳,這個賤人!
在古代的時候,就害死他的養父梁良,現在還來安養機構弄死他爸!
他會殺了這個女人!
黃奇葳對於徐父說斷氣就斷氣自己也感到無比意外,她真的不知道徐父會這樣咽氣,她不過是告訴徐父有意跟徐文則復合,徐父就激動的沒氣息。
這件事哪能怪她啊?
這哪是她的錯?
“徐文則,你爸的死跟我沒有關系,他本來就快不行了好嗎?”她覺得自己真是衰斃的喊冤吼道。
她摸了自己額頭,一手插著腰的嘆了氣。
旋即又看著徐文則正在哭泣,而醫護人員入內宣告徐父死亡,她確實有過意不去,但是徐父真的不是她弄死的。
“爸!”徐文則痛心疾首的跪在病床旁,痛哭失聲的看著父親被殯儀館人員快速裝入屍袋就推出去,他就深受打擊的怒瞪著黃奇葳。
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要來刺激他爸爸?
“干嘛?我就說了不是我了,你到底想怎麼樣?”黃奇葳覺得徐文則遷怒於她讓她很惱火的吼叫,然後她下意識打給裘敏靜。
結果她發現裘敏靜手機關機,她就忍不住火大的罵著裘敏靜在這種關鍵時刻聯絡不到人,於是,她打給沈敖。
當沈敖一接起電話的背景音是震耳欲聾的音樂時,她忍不住火大的吼:“沈敖,你能來一下嗎?”
“衝啥?”沈敖微醺的問。
“徐文則的老爸走了。”
“啊?我打給敏靜。”
“敏靜電話關機,她應該沒充電啦!”
“她人在台北啊,我找她一下,你把地址發給我!”
……
清晨時分,位於38樓的豪宅主臥室中,彌漫著男女的熾熱欲望,即便是清晨的低溫也阻擋不了兩人的床上運動。
裘敏靜趴在床上,完全無法阻擋的只能這麼被操,因為她睡的正好,那個男人睡不著就開始摸她和親她……。
她睡的正好,他可以不要這麼興致高昂嗎?他都手骨折還掰咖,到底為什麼可以這麼厲害?
主臥室窗外的清晨陽光一出現,陽光從窗簾的縫隙照進來,正巧照在官瑾瑜精壯又健美的身材上。
主臥室陽台有幾只麻雀正在啁啾,不知道是在欣賞官瑾瑜的好身材,還是在看兩人的歡愛姿勢。
官瑾瑜的身材厚實又精壯,尤其他一動,全身的肌肉賁張展現出鍛煉成果的曲线,這不僅是自律的證明,更是體力好的象征,所以他精力旺盛的找自己妻子求歡。
他趴在裘敏靜的後背,一手抱著她的腰就是要讓她臀部一翹的方便他長驅直入,而他對於只有自己醒著,相當不滿的就把抱著她腰的手往下一滑,直接用手指開始挑逗她的花核,就是要搞醒她。
對他而言,她不醒來跟他同歡,那他就無法盡興,所以他一定會弄醒她。
裘敏靜十指緊緊抓著床罩,對於一邊操穴,還一邊玩弄她敏感的花核就忍不住全身顫栗和顫抖的下意識想閃的抬起臀部,這正好符合他抽插角度的讓她被插的更深入……。
“唔~啊、啊~”她忍不住的發出快慰和放蕩的呻吟。
她全身最熱的地方就是逼!
她從洗完澡就被他操兩次,好不容易睡著又被他舔醒,這男人到底是多久沒遇到女人?
“偏偏就是骨折,不然我絕對搞死你!”官瑾瑜被骨折的關系限制行動,讓他咬牙切齒的不停擺動腰部,瘋狂的對著她那紅腫又不停分泌出愛液的花穴進行狂抽猛送的侵略。
他本來沒有想操她,是她自己一直往他身上又蹭又跨,她的腳還會往他兩腿間鑽,卡在他腿中就算了,還在那磨蹭。
她偏偏又像一只懶貓,偎緊他又抱緊他的主動貼上來姿勢,哪個男人不會把握機會操逼?
操死她算了!
不然他一直呈現理智被欲望淹埋的狀態。
“嗚嗚~太、太快了啦~唔哼、恩哼~呼~仲、仲謀…………輕、輕點,我、我好痛……快、快壞掉……啊~”裘敏靜的下身再一個瞬間,失去控制的泄了身。
她喘著又眼睛失神似的癱軟趴在床上,就在以為她可以睡覺的時候,她被他一翻,露出受驚嚇表情看著壓過來吻她的男人。
官瑾瑜要不夠就是要不夠,他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肩上,完全沒在管柔軟度問題,就是快速律動和抽插到底。
“靜兒~我愛你!”他緊緊抱著她的放肆抽插數十下,搞的她情緒激動又到達情欲巔峰的發出嫵媚的呻吟和十指受不了的用力抓他後背、胸口和腹肌。
兩人的身體不停在床上震蕩,搞的床已經快受不了似的發出一種承受不了的聲音,再加上兩人的喘息和激烈糾纏,滿室春光完全無法被元旦低溫給嚇跑,反倒低溫退散。
當裘敏靜被抽插到身子不停往上,甚至她發出的呻吟聲都已經斷斷續續,讓她搞不清楚她到底是被干,還是騎車行經坑窪的道路,反正她就是在床上顛簸ing。
官瑾瑜火力全開就是操,不管是怎麼樣的深淺插,他就是深入、深入再深入,他像是要把失去的夜晚時光補回來一般,就是放肆的動著身體。
他不知疲軟的肉棒就是跟他的人一樣貪戀著這個女人所有,他不僅要往她靈魂深處進駐,更要往她體內鑽動!
兩人瘋狂的交合,搞的裘敏靜已經受不了的掉下眼淚,而官瑾瑜也是到達極限和痛快的甘願一射。
當他癱軟壓在已經激動到累癱的女人身上,他愛憐對她一吻的用沙啞聲音說道:“新年快樂,老婆。”
“恩……新年快樂……。”裘敏靜已經沒體力再動的閉上眼睛敷衍說道。
“你也親我一下,老婆!”官瑾瑜那雙藍眼睛有著不爽的咬她嘴唇。
這女人可不可以不要爽完就睡?
她總是留著他一人清醒是什麼意思?“類”射後不理?
“恩恩……。”累壞的女人隨便亂應的呼呼大睡。
“……。”獨醒的官瑾瑜泄恨似的粗魯吻了她,才甘心抱著她一起睡。
下午時間,官瑾瑜家中的電話同時響起來,這讓還想睡覺的裘敏靜下意識往官瑾瑜胸膛鑽,而官瑾瑜報緊懷中的可愛女人,就伸出手摸了床旁的分機電話一接的說:“喂?”
“敏靜嗎?我是沈敖。”電話中的沈敖松了一口氣又用猜測的聲音問。
沈敖!?這小子怎麼會打來他家?官瑾瑜聲音低沉的回答:“靜兒還在睡,有什麼事?”
“……。”電話中的沈敖一陣沉默。
“沈敖?”官瑾瑜抱著懷中被吵很煩躁一直動來動去的女人一抱。
“陛下,我會傳地址給敏靜,麻煩你幫她手機充電,讓她趕快來殯儀館!”
“……誰死了?”
“徐文則的爸爸被黃奇葳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