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的軌跡,對於陳詩雨,我不再抱有和她上床的想法,我的朋友本來就少,能夠和她成為好朋友我還是很開心的,同時對媽媽的貪念改變著的我的心態,夜深人靜時,我會去想怎樣把夢境變為現實。
有一天我無意間進入了一個專門討論母子亂倫話題的相關論壇,里邊有許多“前輩”分享如何與媽媽上床的經驗。
其中大部分都是一眼假,不是下藥迷奸就是母親像個淫娃一樣欲求不滿主動誘惑,有的故事中母親甚至還沒和父親離婚,我覺得完全不貼合現實。
不過也有一部分描繪得有理有序,離身多年的母親在解決生理需求時被兒子多次撞見,兒子慢慢的暗示母親自己可以滿足她的需求,成為一對地下戀人,一開始母親不同意,但挨不住兒子的攻勢和自身的需求最終淪陷其中。
又或者在母親自慰時強行先得到她的身體,讓母親從中嘗到歡愉,再從心理和生理雙重層面上展開攻勢。
這些故事中的母親都有一個共同點,自身有很強的生理欲望會經常自慰。
媽媽離婚這麼多年了,按理來說也有強烈的生理欲望,可我怎麼一次都沒撞見過她自慰呢?
難道她性冷淡?如果是這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無法實現心底的願望了。
為了探究這個問題的答案,我還有意無意的問過陳詩雨關於女人會不會自慰這個問題。
身位女性的她當然比我清楚這個答案,但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問題太過難為情還是她年紀太小的原因,她給我的答案總是:“我不知道!你回去問你媽吧!”
我倒是想問,可我不敢啊,媽媽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賞我一個大嘴巴子。
然而這個問題還沒弄清楚,另一個被我忽視掉的問題先行到來。
這天夜深人靜,我照例三天一次的打飛機,弄到一半忽然想起來我還藏著媽媽的一條絲襪,可當我掀開床單時,卻找不到那條藏在床單下的絲襪,不用想,一定是媽媽收拾房間時發現了並收回去了。
短暫的害怕擔心後,我心生疑惑,既然媽媽知道了我偷拿她的絲襪,她是過來人,也知道我會用她的絲襪做些什麼,可她為什麼沒有批評甚至沒有提這事兒?
我忽然想起來在論壇里看過的一起亂倫案例中,媽媽知道兒子偷拿她的絲襪後非但不阻止反而默許兒子的行動,兒子慢慢的不滿足於此將念頭打到了她本人身上,在這起案例中很明顯媽媽是在側面勾引自己的兒子。
莫非媽媽和故事中的媽媽抱著同樣的心理?媽媽是在側面勾引我?
我興奮到差點蹦下床,可短暫的思考過後我又覺得不應該呀,媽媽怎麼看也不像那種欲求不滿主動勾引兒子的女人。
可要是萬一呢?萬一媽媽真的有這個意思呢?
那我豈不是可以順水推舟得到媽媽將她按在床上用力肏她屄?
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必須得把握住,我這樣對自己說。
為了搞明白媽媽是否真有此意,周六趁著媽媽去上班我再一次偷拿了她的絲襪,並且還舒舒服服地用她的絲襪發泄了一炮,將精液布滿絲襪,為了得到更加准確的答案,我還故意將髒兮兮的絲襪放在枕頭下。
一連三天媽媽都沒有發現,到了周四晚上,媽媽照常接我回家,在車上時我發現她的臉色有點不對勁,板著一張臉心事重重的樣子。
到家後我回臥室掀開枕頭一看,媽媽果然發現了。
可她為什麼除了臉色不太對就沒別的什麼反應呢?莫非真如我猜想的那樣媽媽默許我用她的絲襪解決生理問題?
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下次豈不是可以嘗試摸她屁股?
香艷的未來來得太快,讓我一時措不及防興奮難耐。
然而很快,我就被澆了一盆冷水。
“多多,你出來一下,媽媽有話跟你說。”媽媽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對我說。
我心里“咯噔”一聲,遲疑一會兒懷著忐忑的心情來到客室。
媽媽坐在茶幾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種很少見的壓迫感從她周身散發。
“媽,你要說什麼?”沉寂半餉,我試探問道。
“你先坐這。”媽媽指了一下她對面的椅子。
我乖巧坐下,媽媽皺著眉瞧了我一會兒,輕輕的嘆了口氣,說道:“說吧,這是第幾次了?”
“什……什麼第幾次?”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媽媽罕見地用嚴肅的口氣對我說:“我沒有直接說出來,是為了給你留點面子,多多,媽媽是過來人,對於你現在這個年紀的某些想法我可以理解,但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已經非常的危險了,我必須要及時糾正你的錯誤並要求你改正它,多多,你明白媽媽的意思嗎?”
媽媽把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是為了照顧我的面子並非什麼側面勾引我所以上次才沒有談及此事。
此時的我很窘迫,自己仿佛就是一個小丑,總是沉浸在自己那自認為一切盡在掌握實際上無比可悲可笑的幻想之中。
或許是惱羞成怒讓我暫時忘記了自己的錯誤,朝媽媽喊道:“媽,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必要和我繞彎子,我聽不懂!我到底做錯什麼了?”
“你聽不懂?呵呵……好,好,那我就和你說個明白。”媽媽起身去找來那條布滿精液汙穢的絲襪,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咬牙切齒的說道,“現在你知道你自己做錯什麼了嗎?啊?”
在我的印象中,媽媽這是第二次對我這麼凶,此時我才感到害怕,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我也沒做什麼啊……”
“沒做什麼?”媽媽冷笑一聲,“你當你媽是三歲小孩還是瞎啊,我能不知道這上面是什麼東西啊?”
我支支吾吾的說出不話來,因為緊張害怕沒控制情緒竟然流出了眼淚。
媽媽喝道:“男子漢大丈夫,哭什麼哭?”
我擦干眼淚,媽媽坐回沙發上,看著我輕聲道:
“多多,媽媽之所以批評你是因為你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前我就在你房間找到了我丟失的絲襪,考慮到你正處於對女性好奇的年紀所以我並沒有提這事,而是把它拿走希望你自己能夠意識到這樣做是不對的,可你居然還敢……”
媽媽嘆息一聲,繼續說道:“多多,你老實跟媽媽說,你這是第幾次拿我的絲襪?”
我哪里還敢有脾氣,如實說道:“第……第二次。”
媽媽並未懷疑我話的真假,輕輕點頭,接著問道:“那你能不能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是不是喜歡這玩意兒?”
我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索性悶著腦袋不開腔。
媽媽盯著我瞧了一會兒,輕聲問道:“你除了拿過我的絲襪,有沒有偷拿過別人的絲襪或者衣服什麼的?”
“沒有。”我連連擺手。
“真沒有?”
“真沒有!”
“沒有就好,媽媽就怕你走到犯罪的道路上。”媽媽像是松了一口氣。
半餉後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多多,無論你再怎麼好奇和喜歡,千萬不能去偷別人的東西,像這類女性的貼身衣物,不光不能偷,就是摸一下甚至盯著看都是不行的,知道嗎?”
“我知道這是耍流氓,我保證不會這麼做。”
見我老實乖巧,媽媽神情漸漸柔和,她欣慰地點點頭,目光落在茶幾上的絲襪時,又嗔惱道:“我的衣服你也不能偷!我平時都舍不得穿的,看看都被你弄髒成什麼樣了!”
“對不起。”
“知道錯了就好。”媽媽恨恨盯著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哈。”
“記住了。”
“嗯。”溫柔的媽媽終於回來了,她慈笑著揉了揉我的頭,“好了,時候不早了,快去洗漱睡覺吧!”
又是一個難眠之夜,縮在被窩里的我心煩意亂,我有些討厭我自己了,媽媽明明對我那麼好那麼溫柔,我卻盡想著如何才能肏到她的屄。
我就說嘛,網絡都是騙人的,媽媽矜持端莊,怎麼可能是欲求不滿主動勾引兒子的放蕩女人呢,我這也算是精蟲上腦了吧。
可愧疚之余我又覺著很可惜還是不甘心,又開始想著有沒有別的什麼方法能夠肏到媽媽呢?
於是今晚,那些不切實際的方法化作了不切實際的夢。
這件事情之後媽媽也沒有再提過,我也沒再去偷拿她的絲襪或者內褲,漸漸地,我放棄了無謂的幻想,還是選擇偷看媽媽上廁所時露出的大白屁股緩解心理的瘙癢。
一切和以前沒有兩樣,又過了一個月,這天媽媽接我回家,剛上車走了斷路她忽然對我說:“多多,最近幾天我就不在家里住了,明天早上我再來叫你起床。”
“為什麼啊?”
“等到家你就知道了。”
到家之後,看著屋內的場景,我才明白媽媽今晚為什麼不在家里住,因為客室的天花板漏水,好巧不巧的是,漏水的位置剛好在媽媽床的位置。
“估計是中午就開始漏的,我下班回家床已經濕透了,不過還好你那間沒有漏,師傅說是大樓水管破裂一兩天也修不好,嗯……所以這幾天晚上我就不在家里睡了。”
“那你准備去哪睡?”我想到這茬,疑惑問道。
“酒店。”
“酒店?”我不相信媽媽的說辭,我們這兒再便宜的酒店也得接近一百塊錢一晚上,媽媽根本舍不得花幾大百住酒店。
我盯著媽媽問:“你該不會是睡車里吧?”
媽媽臉上閃過一抹訝異,及時恢復正常,“我怎麼可能睡車里,這天這麼冷。”
“你就別騙我了,你要是去酒店,就把付款記錄先給我看看。”
“我這不是還沒來得及訂嘛。”
媽媽的表情讓我更加確信她壓根就是想委屈自己幾天,我怎麼可能接受這種事情發生?
“那行,我先陪你去酒店,看著你入住。”
“你這孩子。”媽媽苦笑了一下,又嘆息一聲,“我承認,我的確准備在車里應付先兩晚上。”
“媽,你這又是何必呢?反正我不同意你睡車里,要睡也是我睡。”
媽媽和我對視了一會兒,忽然捂嘴笑了笑,“行行行,我去住酒店,你陪我去開房,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話剛說完,我忽然想起一茬,“其實也不一定非要去花那個錢開酒店的。”
媽媽疑惑看向我。
“你可以和我睡一張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