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駱可人和那個青梅竹馬成了嗎?”陳雲不住追問。
“當然是分手了,否則她怎麼可能還來夜店玩?”孫茜翻了個白眼,“所以我才說,洛克她表面裝作浪蕩不羈,實際上在性事方面十分敏感,當初那位分手的理由就是接受不了這種男女反轉的特殊關系……為此洛克同他大吵了一架,不僅得罪了對方的家族,回頭還跟父母鬧翻了……”陳雲默然,怪不得之前駱可人會流露出那樣落寞的表情,原來受過傷啊。
“等等,這些和你們倆裝醉有什麼關系?”他突然反應過來。
“額……我們只是看出她對你有好感,想在暗中推波助瀾咯……”陳梓彤嘟嘴。
“好感?咋看出來的?”陳雲納悶。
他只感覺駱可人在自己面前挺放松的,不做作,也不怎麼講究,但要說有多少好感,真沒看出來。
“她約你來酒吧還不夠明顯?”陳梓彤扳著手指數,“和前任分手快一年了,她還是第一次邀請男性和我們一起來酒吧哦。”
“還有你創作的那首《素顏》,她嘴上不屑說是口水歌,但沒事總愛偷偷哼哼兩句……”
“順帶一提,她前男友也是你這個類型的,長得眉清目秀個頭還矮,完美符合『女性化』的特征。”
陳雲黑了臉,下意識摸了摸剛練出雛形的腹肌,心道不生氣不生氣,就當她們幾個夸我臉長得好看了……
“所以你們幾個為了刺激她,故意在隔間里挑逗我?”陳雲斜眼看她。還以為自己的魅力有多麼驚人呢,搞半天都在演戲?
“不是說過嗎,她在感情方面很自卑的,表面看似豪放,實際上根本是個戀愛白痴啦!”孫茜不屑地擺手,一副“老娘見得多了”的架勢,“沒有我們在一邊暖場,她八成不好意思灌你酒,更不敢對你下手。”嚯,你還挺得意?
陳雲假裝生氣地閉上眼睛。
“不高興了?”陳梓彤把頭埋在他胸前,小動物般拱了拱,“也不全是演的,當時人家確實很想要嘛……”
陳雲“呵呵”一聲,他算看明白了,這二女就是戲精本精,演醉酒一個比一個像。
“我是不是應該去陽台,跟她好好解釋一下?”過了一會兒,他遲疑地問道。
“沒事,讓她一個人靜靜,我們先做吧。”陳梓彤放在男人胸膛的小手一路向下,探到胯間,握住已經有幾分挺翹之勢的陰莖,調皮地輕擼了幾下。
“呃……她真的一點也不介意我們三個做?”陳雲還是有些不放心。
“介意什麼?別忘了,你在她眼中可是『女人』,和我們一個性別。”孫茜在他耳邊低聲喃呢,同時打開床邊擺好的一盒杜蕾斯,從另一邊握住陳雲的陰莖上端,單手將拆開的套套覆蓋在莖身上。
好家伙,等於在駱可人眼中,我們幾個的親熱相當於女蕾絲邊互玩?
陳雲不爽了,翻過身壓住孫茜,陰莖在肉鮑附近快速摩擦,口中惡狠狠道:“你見過雞巴這麼大的女人嗎?”
孫茜不甘示弱,反手攬住陳雲脖頸,豐腴的雙腿上抬,死死纏在男人腰間,胯部主動迎上,口中叫囂:“老娘見得多了!”
“肏你媽,叫你嘴硬,叫你嘴硬!”陳雲整個人壓在孫茜肉感的身軀上,胯下毫不留情開始突進,只用力一頂,就杵進了淫水橫流的肥屄里,然後低頭含住女人的上淺下厚的紅唇。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耳鬢廝磨、胸腹緊貼、雙股交疊,仿佛融為一體。
“嗷,你個大牲口,肏死人了!”隨著陰莖逐漸深入,孫茜開始止不住地掙扎,她的陰戶本就是肥嫩多汁型,入口比較松軟,偏偏撞上了陳雲這杆又硬又翹的長槍,比起火車上肏過的壺口型人妻穴,這類肥屄反倒更好進一些,陳雲只是壓著女人,不管不顧悶頭往里杵幾下,就輕易找到了甬道頂部的花芯。
“還嘴硬不?”陳雲直接按住她的手,根本不給女人反抗的機會,胯部壓著女人的髖部,仿佛壓著一只肉墊,膝蓋稍微彎曲,腳掌用力向前蹬床鋪,帶動胯部力量不停往屄里攮,頻率堪比打樁機,把女人腿根兩側的肥肉撞得通紅,甚至像波紋一樣回蕩。
要不是重生後一直在加強鍛煉,這個肏法,一般男人的腰腹力量還真頂不住!
孫茜被肏得眼白都翻起來了,口中呻吟聲愈發劇烈,一開始還叫囂兩句“看老娘夾死你”,到後面只剩下“咿咿呀呀”一通含糊不清的亂叫。
陳雲見狀,瞅准時機低下頭,舔了兩口奶油蛋糕般的肥乳,然後含住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奶頭,牙齒微微用力咬了一下,同時胯間發力,菇頭狠狠撞上柔軟的宮頸口。
“嗚嗚嗚嗚——媽媽咪呀——救命啊——要被大雞巴肏死了!”這一下直接把孫茜肏哭了,奪眶而出的淚水把女人臉上精致的妝容衝洗得一塌糊塗,下面的屄洞止不住地往外噴水,把男人的陰毛和囊袋澆了個透濕,也不知道是被肏尿了還是潮噴了。
陳梓彤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既期待又害怕,見孫茜還在翻著白眼抽搐,不由擔心道:“她沒事吧?”
“放心,她這是爽虛脫了。”陳雲用力拔出陰莖,膣內被塞住的乳白色液體一股腦涌了出來,全部噴灑在胯部下方的床墊上。
“我幫你換一只。”陳梓彤貼心地拿起一只新的避孕套,將陳雲胯下那只浸滿淫水的套套摘下,正要把手上這只用玉指套上,那條沾滿白漿的大雞巴突然甩到眼前,“這樣濕漉漉的不舒服,你先給舔舔。”
“啊?”陳梓彤下意識捂住嘴巴。
“搞快點!”陳雲直跪在癱坐的女孩面前,不耐煩地甩了甩尚未疲軟的陽具,幾滴白漿直接飛濺到女孩臉上。
剛剛孫茜是高潮虛脫了,他可是一直硬著呢!
可憐兮兮的陳梓彤皺著瓊鼻,湊在濕漉漉的龜頭前嗅了嗅,一臉嫌棄:“味好重哦!”
“這些都是你好姐妹的瓊漿玉露,可不要浪費了。”陳雲一邊哄騙,一邊按住女孩的後腦,肉棒的首部正好對准紅唇,馬眼在兩片嬌嫩的唇瓣上輕輕磨蹭,仿佛敲門一樣傳遞信號。
接收到信號的陳梓彤雙眼逐漸迷離起來,兩片較長的薄唇微微張開,在馬眼處輕嗦了一口,任由愛液的味道在口腔里回蕩……嗯……又酸又咸,倒沒有想象中那麼反胃。
“來,這里還有。”陳雲指了指莖身上粘黏的白漿,女孩果真順著他手指的位置舔舐過來。
“你也來嘗嘗。”陳雲干脆美滋滋地躺下,又拉起一旁裝暈的孫茜,將染著青色長發的臻首強行按在胯下,後者嗚咽著掙扎了片刻,犟不過男人的強硬,只好伸出舌頭,在沾滿春水的囊袋附近有氣無力地輕舔。
二女一個舔莖身,一個舔囊袋,很快將男人的整個性器清理干淨,就剩毛發上還沾著一些些泡沫,不知是唾液還是淫漿。
被舔爽了的陳雲正打算再振雄風,駱可人突然推門走了進來,把滾作一團的三人嚇了一跳。
她無視床上一男二女交纏的淫靡場景,裸露在外的一雙大長腿交替擺動,馬不停蹄走進了浴室。
陳雲同二女面面相覷,霎時間僵在了床上。
“唔……你們……繼續啊……不用管我……”不一會兒,駱可人從浴室里出來,手上拿著牙刷和牙杯,一邊刷牙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陳雲從善如流,拉起還在胯下品簫的二女,將大白羊一般渾身軟綿綿的孫茜攬在懷里。
陳梓彤趁機跨坐到男人胯部上方,孫茜見狀乖乖趴在少年胸口,伸出舌尖挑逗米粒大小的左乳,還用左手的美甲在另一側的乳首上來回撥弄。
“嘶——”
陳雲和身上跨坐的女孩幾乎同時抽了一口冷氣,穴內的阻力比想象中大很多,並非火車上人妻那樣單純的入口緊窄,而是整條膣腔都十分逼仄,在女上位的特殊姿勢下,挺翹的陰莖幾度滑出,直挺挺彈回腹肌隱現的肚皮上。
“哎呀,別跑!”陳梓彤不甘心地伸出手,將身下滑不溜秋的陰莖逮住,重新塞回胯間的洞穴里。
陳雲配合地挺腰調整角度,這次總算把鴿蛋大小的龜首全部塞進屄里,女孩開始緩緩下坐,越坐膣內的壓迫感越強,讓剛體驗過孫茜通暢大道的陳雲突然有種拐進了羊腸小道的錯覺。
“好緊,你不會是處吧?”陳雲有些吃驚,前世第一個女友就是處女,屄也是這樣窄緊,第一次做的時候愣是花了幾分鍾才進去一小半。
對比之下,陳梓彤更加不堪,坐了半天連三分之一都沒塞進去,反倒把粉撲撲的兩頰給疼白了。
“她啊……應該算是處吧……”孫茜在耳邊吹氣,“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做哦。”額……第一次和男人做?那以前……
陳雲望向一邊刷牙一邊觀戰的駱可人,露出古怪的表情。
“好疼……”就這樣磨磨蹭蹭又過了幾分鍾,陳雲的陰莖仍有一半以上露在外面,小姑娘軟磨硬泡就是坐不下去,半晌還打起了退堂鼓,朝一旁看戲的二女哭訴,“你們騙我,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真家伙當然和道具不一樣。”駱可人吐掉漱口水,將牙刷和杯子隨手放在洗漱池邊,上前拍了拍女孩翹起的圓臀,戲謔道,“需要我幫忙嗎?”陳梓彤羞澀地點頭,陳雲略微支起上身,看到駱可人拿出一只早已准備好的猙獰黑色螺紋假陽具,毫不猶豫脫下被衣擺罩著的純白色內褲,用假陽具的柄部在陰道口研磨了幾下,緩緩擠進自家毛發稀疏的陰戶里,再將兩邊的細线繞到腰後系上。
佩戴好“工具”後,她又戴上皮手套,用食指沾了一些潤滑油,上前彎下腰,雙手分開女孩臀瓣,食指在後者的菊花上輕輕塗抹。
“放松些,平常你可沒有這麼緊張。”她拍了拍女孩的嫩臀,調笑道。
“以前只是玩游戲嘛。”陳梓彤吃吃笑著,在她的觀念里,搞蕾絲邊只是一種閨蜜之間互娛互樂的游戲。
害羞地趴在陳雲身上,肉穴入口仍舊像皮箍一樣緊套男人的菇頭,塗了潤滑油和後庭一張一縮,仿佛一只貪婪呼吸的小嘴。
“我來了。”駱可人感覺潤滑得差不多了,挺著假陽具上前。
以她超常的身高,想要站著從後方插入十分困難,所以她干脆找了只枕頭墊在地上,膝蓋筆直跪在枕頭上,這個角度剛剛好,假陽具的前端正對著臀瓣間潤滑的菊門,不過前傾的上身仍舊超出了陳梓彤太多。
被她壓在身下的二陳,男方1米66,女方1米58,和淨身高近1米9的駱可人比起來,簡直是兩只大號的真人娃娃!
在一男一女、一真一假兩只陽具的夾擊之下,陳梓彤很快陷入癲狂——她的後庭明顯被駱可人開發過,進入的過程異常順利,幾秒就將粗長的假陽具盡根吞沒。
後門的刺激又帶動了陰道高潮,穴兒近乎貪婪地吞吃著陰莖,令剛剛還卡在半途的肉棒瞬間捅進了最頂里。
陳雲皺眉,他能明顯感覺到肉壁下部的膨起,當駱可人在後方用力時,這種感覺尤為明顯——腔內被一壁之隔的假陽具擠窄了,這樣雖然能增強陰道膣肉的吸力,卻讓他心理上有些膈應。
“爽不爽?”駱可人滿面酡紅,仿佛吃了春藥一樣激動,隔著陳梓彤的嬌軀俯身,一邊大力聳胯,一邊尖聲叫嚷。
“爽死了,你們饒了我吧。”陳梓彤當場化作一灘爛泥,嬌軟無力地向倆人告饒。
她不知道的是,駱可人這話雖然是在她耳邊說的,目光卻從始至終都在盯著陳雲,仿佛她肏的不是陳梓彤的後庭,而是陳雲的……“你媽還來勁了是吧?”陳雲被對方意淫的目光刺激得有些受不了,於是大力挺胯反擊,“你個沒長屌的賤玩意兒,成天打男人屁眼的主意,你配嗎?戴個假屌就把自己當男人了?有能耐你長一個真的啊!”這話對駱可人來說簡直是殺人誅心,後者當即暴怒,跪著的雙腿直接改成半蹲,腳底的力氣全部傳導到腰腹上,扒著陳梓彤的肩膀一陣猛肏,眼眶都殺紅了:
“干死你,干死你個小矮子,干死你個小娘炮!”這話自然也是對最底下的陳雲說的。
“你她媽是不是對『娘炮』這個詞有什麼誤解?”陳雲給氣笑了,“老子六塊腹肌,個頭稍微矮了點,以後還可以長,哪里娘炮了?”
“我不管,你就是!”
“你才是!”
“你是!”
倆人越吵越激動,一開始旁觀的孫茜還有點擔心,結果發現吵著吵著,倆人額頭逐漸貼在了一起,不由翻了個白眼。
“你個戴假雞巴的騷娘們,老子遲早把你屁眼捅開花!”陳雲喘著粗氣,發誓道。
“你……”駱可人下意識要反駁,突然被陳雲按住後腦,稍稍用力,嘴唇就被下方的唇瓣堵上,她嗚嗚了幾聲,氣惱地伸出舌頭,在男人嘴里一陣亂攪。
陳雲自然不會服輸,探出舌頭與對方糾纏,同時用力翻身,把疊在身上的二女變成側躺位,這個姿勢他更好發力,還能讓駱可人最上位的優勢蕩然無存。
饒是如此,駱可人還是能用雙臂同時環住二人,這過人的臂展著實令人羨慕。
兩人隔著嬌小的陳梓彤激烈舌吻,胯下同時發起猛攻,誓要在床上一決雌雄。
可憐的陳梓彤夾在中間,成了二人共同的出氣筒,沒肏一會兒就連著來了好幾次高潮,一開始還喊兩聲救命,到最後整個人都有點神志不清了,被肏噴了也只是咧著嘴傻笑。
放開無意識的陳梓彤,駱可人還不滿意,又盯上了一旁的孫茜,用眼神向陳雲挑釁,後者關鍵時刻自然不會認慫。
可憐的孫茜剛高潮了一次,才休息了十幾分鍾,又落入了二人的魔掌。
這次換成陳雲在後庭猛攻,駱可人在前面肏嘴。
看她全程一臉享受的模樣,仿佛被口的不是假陽具,而是她自己身上長出的性器,這種意淫的境界著實讓陳雲開了眼。
要陳雲說,還不如直接舔屄呢,好歹是實打實的刺激不是?
肏了一會兒,駱可人要求換位子,於是陳雲抽出沾滿腸液的陰莖,跨步走到床頭的位置坐下。
他還擔心孫茜嫌棄雞巴上的異味,抽了幾張紙巾在莖身上仔細擦拭,結果沒擦幾下,被駱可人從後面肏得嗷嗷直叫的女孩就急不可耐埋下頭,奪過陰莖一口氣吞進大半。
“你不表揚我嗎?”女孩很懂事地抬頭,與他俯瞰的目光對視,霧蒙蒙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
“你真是個肮髒下流的好女孩。”陳雲輕撫她的頭頂,逐漸用力向下按,讓女孩的喉嚨里逐漸響起“咕咕”的氣泡音……
就這樣,兩人又換了數次位置。
到最後,陳雲也有些失神了,興許是受到了腦海中殘存酒精的影響,記憶變得模糊不清……他只記得自己在孫茜嘴里射了一次,屁眼里射了兩次……到最後他和駱可人面對面盤腿坐著,將肉墊一樣的孫茜抱在中間,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前後夾擊……當然他是進出陰戶的那個,駱可人似乎只對後庭感興趣,無論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