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待了一個白領。
最近接的白領很多,雖然我一天班都沒上過,但我也體會到最近上班族們壓力很大。
這個小白領原本只是其中普普通通的一個,直到她肏我肏得盡興時,揚起了手,准備扇我巴掌。
我眼疾手快,啪地一下捏住了她的手腕,免遭一次皮肉之苦。
你干什麼。
我盡量讓我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
我有性虐待傾向來著。她回答。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那你一開始怎麼不說。
我以為這個屬於服務范圍之內。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不。
我的態度十分堅決。
不屬於。
我只負責被肏,不負責被打。
我是一個有尊嚴的性工作者,而且我很怕痛。
沒關系,我可以加錢的,你開價就行,她說著從床頭拿來自己的包。
開價…嗎?多少錢才能讓我心甘情願地被扇大嘴巴子?
我被問倒了,我從來沒思考過自己的尊嚴,和痛覺,具體值多少錢。
可不可以不要打,我說。
她變得有些喪氣。
好吧。
又做了幾十分鍾,她突然停住了。
又怎麼了,我說了不可以打了。
我表情不太好,因為實在不太喜歡這種想一出來一出的客人。
讓你做被打的那個人要加錢的話,我讓你做打我的那個人是不是就可以打折。她說。
好震撼的邏輯。
頭一次聽說招妓還可以靠SM索要折扣。
這種事情都要砍價,你找我干什麼呢,自慰不是更劃算嗎。
免費高潮,還省去了砍價的麻煩。
也免去了我現在正在遭受的精神損失。
我覺得自己像古天樂。
是兄弟就砍我。
不可以,我維持著最後的禮貌。不可以砍價的。
終於做完了,我從沒感到時間過得如此緩慢,整整幾個小時的時間里,沒有一分鍾我不在擔心她突然打我或者繼續砍價。
工作對我而言從未如此艱難。
我起身喝水時,她問我,你說我會找到一個好奴嗎。
我不兼職算卦,我沒好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