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夢、夢野部長,您……您不是就要結婚了嗎?請、請放過我吧……”
黑框眼鏡摔碎在地板上,臉頰酡紅,因酒醉而失去反抗力量的水原良美向身上的男人哀求,充滿迷茫的眼睛里閃動著水光,“您這樣,下川前輩會很傷心的。求求您放開我,我……我就當作今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奈賀單手壓制著她纖細的雙腕,把她牢牢地控制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撫摸著她咖色絲襪包裹的修長下肢,從大腿滑向緊繃的臀部,既不答話,也沒有任何要停下的意思。
只不過六天的時間,奈賀就輕易地博取了這個內向到有些自閉的年輕女孩的信任。他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也多少降低了良美對他的防備。
對良美急不可耐的亞實有些擔心婚後的奈賀會暫時無暇幫他,便催促著他把行動提前。
而久未發泄的奈賀也確實有些動心,趁美玖在家里監督新房裝潢的機會,他將公事臨時拜托給別人,打著外訪的旗號帶著良美早早離開。
隨便找了家有合作關系的小企業,草草進行了一下平時由基層人員負責的例行回訪,接著,奈賀夸獎了一番良美實習起的表現,並以獎勵的借口帶她去了附近的居酒屋。
對付良美這種幾乎可以說是沒見過世面的女孩,已經親手俘獲了好幾個都市OL的奈賀輕松地就完成了預計的目標,灌醉她。
把情人旅館的房間號發給亞實,奈賀知道,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是他享受福利的時刻。
醉態更加讓人想要欺負的良美,輕易地激起男性心底的獸性,打定了粗暴的主意,他用毛巾捆好良美的雙腕,確認軟弱的女性即使反抗也無法起到什麼效果後,騎在她的腰上,用一杯冰水兜頭澆下。
胸前的襯衫被解開,套裙也被卷到腰部,乳罩被粗暴的推高,私密的乳房被用力揉搓時,良美才意識到自己就要被侵犯,才反應過來開始反復的哀求。
她一定總是被欺負,這樣柔弱無助的眼神配上她天生一般的怯懦氣質,簡直是在往暴力的火焰上潑灑燃油。
奈賀默不作聲的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捏她的臀部,咬她的乳房,強吻她,吸吮玩弄著她的舌頭,撕破她的褲襪,撥開礙事的內褲,直接用手指刺入還沒有濕潤起來的蜜穴。
她果然只懂得哀求,連掙扎也軟弱無力,想必此前的性經驗也和暴力脫不開干系,指節擠入柔軟的膣口後,並沒有處女膜的緊澀蜜壺立刻反射性的縮緊,連帶著渾身的肌肉也跟著僵硬起來。
“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了,對嗎?”奈賀知道,今晚過後,這個弱小的女孩就將成為亞實的愛奴,成為比當初的加繪還要淒慘的角色,稍微被激發的同情心讓他放柔了動作,低沉的問。
一直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立刻順著眼角滑了下去,良美淒楚的抽泣,輕輕的點了點頭,“求求你……放開我吧……我、我會做噩夢的,很久很久的噩夢……”
可惜,肉棒堅硬的狀態下,男人的同情心很難持續太久,奈賀搖了搖頭,打算做出的讓步僅僅是不再像預計的那麼粗暴而已,“這次不會的。”他低下頭,開始用舌頭撥弄著上翹的紅嫩乳頭,那里好像還沒發育一樣,乳暈小巧,乳頭好象一顆細嫩的花苞,舌尖挑動的時候,硬起的花蕾依舊維持著足夠的柔軟,“你如果聽話,一切都會很美好。”
“不要……我……我不想這樣,唔……唔嗯嗯……”
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奈賀不想再浪費時間,畢竟亞實來後,專屬於他的階段就將宣告結束。
“嗚嗚——”體內的手指開始激烈的挖掘,良美的肩部抵著沙發的扶手,驚慌的搖著頭,發出意義不明的悶哼。
這具缺乏經驗等待開發的肉體,感度到是意料之外的好,當借著最初的蜜汁擠入第二根手指後,蜜穴內部的腔肉開始亢奮的微微抽動起來,好像油一樣滑溜的體液從四周涌現,一點點為男人鋪就侵入的道路。
良美這樣的女人,不管從哪個地方進入社會,也會遇上這種事情的吧。
奈賀嗤笑著扯下了破裂的褲襪,一口氣將內褲剝到腳踝處,暴露出的恥丘有著不符合年紀的幼嫩,稀薄的恥毛覆蓋在形狀簡單的陰唇上方,嬌小的陰核完全被包裹在細嫩的包皮內,不仔細看都尋找不到。
以後有的是機會,這次他可不像冒著會被咬斷的風險讓良美口交,畢竟越是這種長期受欺負的,越是不知道會在何時突然反彈一下,還是直接進入主題的好。
摟抱著她半裸的身體站起,讓她雙手扶在沙發的靠背上彎下腰,撫弄著光滑圓潤的屁股,奈賀從後方順暢的插入到她體內,俯身揉搓著懸垂的雙乳,滿足的前後晃動臀部。
知道不會有作用,絕望的良美停止了哀求,只是低著頭抽泣,身體隨著股間的衝擊前後搖擺。
急於先發泄一下積累的性欲,奈賀並沒把太多心思放在討好女體上,單純按自己的需要抽拉了十幾分鍾後,便粗喘著拔出分身,把一大片白糊糊的濃精射在套裙後挺出的桃尻上。
大概是參照了以前被蹂躪的經驗,良美以為一切到此結束,她疲憊的趴了下去,跪在沙發邊上,臉頰枕著被捆綁的雙手,放松下來。
奈賀坐在旁邊抽了支煙,休息了一下,把全身的衣服脫得精光,走進浴室拿出一條浴巾,蹲下來把良美屁股上的精液擦干,用力抱起她,扔到了一邊的雙人床上。
“部長,你……你還要干什麼?”良美呆呆地瞪大了眼睛,看著赤裸的奈賀重新爬到她身上,驚慌失措的說,“不、不是已經完了嗎?”
看來你之前體驗過的,還真都是些毛躁的家伙啊,奈賀譏嘲的笑了笑,依舊懶得說話,雙手把她的襯衣順著雙肩扯到身後,變成手臂的天然禁錮,順手解開胸罩丟到一邊。
內褲和絲襪就讓她掛在腳踝上好了,視覺上反而更加刺激,他剝掉套裙,滿意的上下打量了一遍還微有潮紅的性感裸體,用雙手輕柔的愛撫起來。
“嗚……會癢,部長,那里、那里不要摸……”肋側的肌膚被手指拂過時,良美緊張的扭動起來,異樣的感覺讓她更加慌張。
只不過,她似乎永遠也學不會反抗一樣,連扭動躲避的幅度,也小的驚人。
好,不摸,奈賀勾起唇角,手掌轉而襲擊因為緊張而有細微抽搐的大腿,取而代之的,是他滑溜溜的舌頭。
“哈……哈哈,好癢,好癢啊……部長,不要……好難過。”舌頭貼著肋骨的印痕滑動,帶來了微妙的酸癢感覺,良美一邊喘息著發出怪異的笑聲,一邊不安的向一邊躲開。
並沒有追擊過去,奈賀趁機吻上了她背後的肌膚,繞開被固定在身後的雙手,嘴唇很快移動到腰肢下方隆起的臀肉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啃咬著。
“嗚嗚……請、請不要咬我。”害怕被咬痛,良美緊張的抻直了雙腿,臀部的肌肉也開始使勁。
好,不咬,奈賀舔了舔嘴唇,鼻尖已經接近了兩瓣肉臀中央的溝谷,甚至能聞到尚未洗澡的年輕女體臀溝中淡淡的臭味。
那也是一種別樣的刺激,他亢奮的抽了抽鼻子,雙手扒開良美的臀部,側躺在她身後,伸長脖子一口氣順著屁眼向前舔過會陰。
“呀啊啊……啊啊……”青澀的良美瞬間變的僵直,意想不到的羞恥部位被舌頭襲擊,讓她性感的叫聲混雜了不少的驚慌進去。
“那里怎麼可以!部長……不要碰那邊啊!”屁股的中央不斷傳來柔軟的舌頭肆意進攻的甜美觸感,不管是肛穴還是膣口,被密布味蕾的表面撫弄都會帶來導致渾身酸軟的新鮮浪潮,成人的經驗僅限於被強暴的良美,很快就在恐懼中陷入肉欲的漩渦。
緊緊抱著她的大腿不讓她有機會逃走,奈賀舞動著靈活的舌頭,耐心的刺激著濕淋淋的股間,非常巧妙地躲開了最敏感的陰核,只是不斷地在後庭、陰唇和腹股溝之間來回盤旋。
這樣的挑逗持續了七八分鍾後,良美的腿根出現細密的痙攣,求饒的聲音也變成了淫蕩的哀鳴,一直前後搖晃想要蹬開又不敢蹬開他的雙腿開始不自覺地夾緊。
沒有射進去就是為了這時候的方便,畢竟對自己的精液味道興趣不大,奈賀一邊把舌尖送入濕潤的蜜壺中,一邊用沾濕了口水的小拇指戳刺著良美的屁眼。
盆腔中的肌肉群立刻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她如果收緊,緊縮的蜜穴就會更清楚地感受舌頭表面摩擦內壁帶來的劇烈刺激,而一旦放松,手指的指節就順利的擠入括約肌中,從來只有向外排泄而從沒有東西逆行進來過的直腸立刻就被喚起一股異樣的快感,讓她的大腦都感到一陣麻痹。
“唔……唔唔——不、不要……身體變得……好……好奇怪……嗚——嗚嗯嗯——!”人生初次體驗到的高潮就這樣在屁眼被玩弄,蜜穴充滿了男人口水的狀態下到來,良美哽咽著咬住了下唇,身體前後挺動了兩下,柔軟的大腿緊緊夾住了奈賀頭部兩側,泄出了錯亂的花蜜。
等待的就是這個時刻,他抽回舌頭,在口中卷了一圈,體味了一下稚嫩女性愛液的香甜,緊跟著抱住她的臀部把她仰面放好,接著以頭腳相對的姿勢騎在她胸前用力壓開了她的雙腿,低頭湊到仍在抽動的蜜穴上方,一口吸住了膨脹的蜜核。
“嘎、嘎啊!”良美的裸體再次變得僵直,還掛著破爛絲襪與內褲的那條腿猛地抬到了空中,隨著她哽咽一樣的悶哼顫抖起來。
一直刻意進行的冷處理成功讓陰蒂達到了遠勝常態的敏感度,加上剛剛高潮過後的加成效果,奈賀的舌頭才抵住那軟中帶硬的嬌嫩顆粒,前後摩擦了幾下,良美就挺動著纖細的腰肢,再度綻開愉悅的肉欲之花。
這當然只是開始,存心要把連續不斷的高潮當作欺負她的手段,在他舌頭的擺弄下接二連三的進入高潮的女體很快就迎來他戳入的手指。
當手指開始熟練的迅速抽動,准確的頂向她極易找到的G點時,伴隨著纖細悠長的悅耳哀鳴,一股體液噴入他的口中,紅潮也迅速的在白皙的肌膚上擴散。
比愛蜜稀薄許多,又比尿液略微黏濃,奈賀滿足的抬起頭,反身吻住還在高潮中不知所措的良美,把第一次嘗到的潮吹體液全部灌回到主人自己口中。
一邊抽搐著向上一下一下甩動臀部,一邊咽下了自己射出的體液,良美的腦海大概已經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濃烈的快感在彌漫。
奈賀舔了舔嘴唇,被這次潮吹弄得更加亢奮,他玩弄過的女人中,高潮到失禁、昏迷的都有過,但不知道是不是體質差異,真正的潮吹還是第一次見到。
很自然的,僅僅是用嘴品嘗到並不能讓他滿意,他盯著因充血而顯得更加柔軟誘人的腫脹恥丘,壓住她的大腿,又把手伸了過去。
……九十多分鍾後,當亞實帶著便攜攝像機趕來接收獵物的時候,良美胯下已經濕透的好像打翻了一盆水,身上的汗水看著就和剛從浴缸里拖出來一樣。
她的雙手平攤,雙腿軟軟的垂在床邊,向兩側打開,汁水淋漓的股間靠下的地方,腫起的肛肉向外隆起,中央的菊穴已經幾乎看不到縫隙,腫成一團的括約肌中央,白濁的液體緩緩地流出,夾雜著鮮艷的血絲。
但她看起來並不太痛苦,柔嫩的舌頭垂在張開的唇角,眼淚、鼻涕和口水弄花了原本可愛的面龐,狼狽的臉上竟好像還帶著一絲笑意,淫蕩而又詭異,張開一线的眼里看不到眼瞳,只有一條眼白而已。
就像一個被玩壞的娃娃,帶著一身的汙穢,靜靜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