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梅開二度
唐千凝是個心思敏感又細膩的女孩,出身那樣的家庭,成長那樣的環境,她從小就被教育謹言慎行,熟悉的人她都不會隨便吐露心聲,更何況是素昧平生的人,所以她跟楊虹沒有完全說全部,她對方若卻是有著非同尋常的信任,在相處了一段日子之後才將故事的完整版本告訴了方若。
她的父母是很早就定下的家族聯姻的,所以並無太多感情,所以她剛滿月就被外婆接了回來,外婆本也是大家小姐,自然也會按照名門閨秀的規矩來教育她,所以她對自己的喜好從不明確表露,所以總是淡淡的不言不語,可問題是她的沉默被她那水氣過重的大眼睛一映襯就成了勾人的波光閃閃。
懂事以後她就開始戴上了平光眼鏡,讓那略顯傻氣的眼鏡中和去她眼睛的光澤,也讓大家對她的印象停留在眼鏡妹上。
只有很少人見過她的美麗,在這個新家里只有兩個,一個是老管家,聖誕夜父親繼母和弟弟去參加活動,她一個人在家倒也舒坦,老管家以為她不會在家就沒給她准備晚飯,她就自己去弄面條吃,老管家聽到動靜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吃的熱火朝天的她素面朝天的樣子,驚訝的盯著她看了又看,她當然知道他是被她的美貌嚇到了,准確的說是被她酷似她母親的美貌嚇到了。
另一個就是她父親。
一個初夏的深夜,臨睡前她看了《暮光之城》,睡了吸血鬼就找到夢里來,她嚇醒的時候渾身是汗,簡單擦洗了一下就下樓去找水喝,以前偶爾也半夜下樓的情況,她都借助門廳和走廊的夜燈就可以的,但這次是吸血鬼鬧得,哪有不開燈的膽量。
客廳的燈亮起的時候,她看到靠在玄關的沙發上的唐羽用手遮住了眼睛,她想退回去來不及了,裝路過也被他看到了,就那樣站在那里等他做出反應。
她和這個父親的距離啊如同那詩句,你看或不看他都在那里,反正就是觸不可及。
他的疏離大部分是因為她害死了她母親,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好不好?
你們做好點措施我也就不來了好不好?
她一直在心里腹誹卻從來不敢表露半分,一是她不習慣多說話,二是她打心里還是有些懼怕他,三是她想只想說給他一個人聽。
別人都說他面厚心黑,穿上西裝是商人,脫了西裝就是流氓,她卻一直好奇他討厭她的原因,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愛她媽媽麼?
她當然沒有機會問,因為他不常回家,回來大家也彼此躲著,像這樣正面直接的單獨見面還真是第一次,尷尬的是她還穿著可笑的睡衣,剛洗了把臉,估計脖子上還有水滴呢。
她胡思亂想之際他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她,她只好輕輕又輕輕的喊了聲“爸爸”錯開眼睛不敢再看他,匆匆去廚房倒了杯水,本打算給他送過去的,可看他起來往樓梯去了,就沒再跟過去,故意多待了一會等他回房間了再離開。
誰知道她剛關了燈,就被人捂了嘴給拖到了旁邊的書房里,那里可是禁區,除了唐羽誰也不敢進去的,所以拖她的人只能是唐羽本人。
果然是唐羽,他捏著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眼睛里似有千言萬語卻始終不肯開口,也不讓她開口,任她“啊啊”著卻發不出爸爸的音。
毫無征兆的他吻住她的唇,輾轉吸允,她抵死的掙扎,卻在他舌頭入侵的那一刻顫抖的閉上了眼睛,他吸住她的舌頭,漸漸凶猛起來。
“別叫!”他在她的耳邊簡單的命令,說著就撕開了她的睡衣,啃咬她胸前那兩團軟肉。
她從未經歷過情事,恐懼大過緊張,哭著哀求,“爸爸……爸爸……我是……我是……你的女兒啊……”
被情欲燒昏了頭的唐羽,哪里還聽得進去任何言語,他只是嫌她絮叨,堵看她的嘴開始尋找發泄的入口。
“怎麼還不濕?處女啊?”他煩躁的嘟囔,摳一把她的口水去塗抹她下面的洞口。
她條件反射的推拒並攏,他狠厲的掐她的大腿,她再未經情事也知道這是什麼狀況,再不配合就真的要吃苦了。
腿剛剛被抬起,危險的東西就抵了上來,她緊張的收縮似是害怕又似是在召喚那東西進來一樣,那東西蹭了兩下就真的進來了。
疼,撕扯的疼,只想他出去,他卻不依不饒的往里鑽,疼的她艾艾的哭出了聲音。
“咬住我的肩膀!”他粗聲的命令。
她以為他好心的讓她緩解疼痛,誰知他卻在她低頭咬住他肩膀的瞬間,他的熱燙的家伙就衝過了她象征純潔的膜。
這回是真正被撕裂的疼,她咬著他,聽他“嘶嘶”吸著涼氣衝擊自己。
處女的鮮血潤滑了連接在一起的身體,她的疼在減輕,他的力量卻在加重,漸漸的一種類似舒服的感覺由兩個人負距離的那一處地方開始蔓延,她沒經歷過,不知該如何應對,睜大了眼失神的望著他,似是在哀求他停下,又似是在祈求給她更多些,男人的精血啊不由自主的翻涌起來,奔涌到發射的那一根的時候,等待承受的小人已經翻眼白了。
“這麼不禁操!”男人咕噥著狠推猛搗了幾下,射出了精華。
感受到搖搖欲墜的女體,唐羽意猶未盡的拔出分身,把她放到沙發上,抽了紙擦自己,邊擦邊打量起她來。
長得還真像孟雲清,大眼睛小嘴巴,連身體都像。
想當年他娶孟雲清真的是無愛無欲,只是定下這麼多年了,不娶交待不了了,但哪里知道娶了就欲罷不能了,那女人的身體饒實讓他眷戀,特別是高潮之後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妖媚橫生的勾魂攝魄。
他是越看越喜,越做越越愛,都打算好一輩子就是她了,可誰知她命薄如紙,一直很健康的人,一切正常的懷孕過程,卻在分娩時發生羊水栓塞,急性血管痙攣引起肺栓塞,短短20分鍾就沒了呼吸。
醫生說這是最凶猛的高危急性並發症,發病率只有10萬分之4。
他不管這些,打殘了那醫生,搞垮了那醫院,也不再見孟雲清生下的孩子,他覺得這三樣是害死孟雲清的罪魁禍首。
倒不是說他有多麼情種,只是在他最愛的時候奪走他的愛他心理憤恨,必須找個撒氣桶來出氣。
時間久了也就過去了,只是對孟雲清的女兒習慣了疏離,反正早晚也要找個有用處的人家嫁了的,親不親都一樣。
好在那丫頭也懂事,不怎麼礙眼,接回來一年了也沒怎麼在意過,剛才暈乎乎的還以為是夢見孟雲清了呢。
唐羽看著她的下身,泥濘里血跡明顯,不能說一點懊惱沒有,怎麼就精蟲上腦了?
居然還要了她的第一次!
等她醒了肯定很難處理,只能見招拆招了,再是處女也不會不知道深淺吧?
居然還射到了她里面,懷上了更麻煩!
哎呀!喝酒誤事真是一點不假!唐羽怨念著把她找了個毛毯包了抱回了她房間。
故意沒拿走毛毯也沒給她擦洗,他覺得這事不是可以掩蓋的,他當然有他的方式來解決。
問題是他低估了一具年輕肉體的誘惑力,和一雙勾他魂魄眼睛的吸引力。
兩天後他把她叫到公司面談,她那又羞又怯低頭不語的樣子讓他很滿意,就把預先想好的話說了一遍,無非是讓她原諒精神壓力大酒後失控的父親,希望她把所有的事都忘掉,順便還把事後藥給了她。
多麼體貼的父親,道歉認錯還不忘亡羊補牢,她點頭答應了,摘掉丑陋的眼鏡擦眼淚。
真心覺得應該原諒他,可抬頭就看到了父親大人跟之前不太一樣的眼神,他坐過來給她擦眼淚,還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臉擦,她害羞又害怕,心里竟隱隱的亂跳。
接著就聽他低嘆一聲說“要不,我們再來最後一次吧?”
她不明所以的抬眼看他,結果就又被堵了嘴。這一次可是青天白日無酒不醉啊,他卻吻得更色情更霸道。
“爸爸、爸爸……你不說……都忘記麼?”她躲著問,被他拉回來按在胸口揉著吻。
“做完,做完這次再忘!”他急切的拉她起來,去他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
她不肯,死命的抓著門框不松手,“爸爸,我們是父女啊!這是亂倫啊!”
“都亂一次了,不差這一次!來吧,就一次,就這一次,你答應我,什麼都給你。”在公司的辦公室里,他也怕她弄出大動靜來,就哄了騙,騙了哄,手上還不忘使勁弄得她撒手,“你摸摸看,我都快爆炸了,你不幫我我就完了!”
“不啊,不!”摸到了硬物的小手快速的松開,人卻被拽進屋里按到了厚重的木門後面。
“不什麼不?別逼我動粗!”到了他能為非作歹的地盤,男人開始不耐,開始威逼起來。
嘴上手上都使了些力氣,掙扎的小人被吻得快缺氧,沒怎麼被摸過的小身體緊張的直發抖。
這反應男人若還不能激起占有欲,那肯定是那話兒有問題,他唐羽可是號稱金槍不倒,那話兒跳脫著要應戰。
扯了衣服,把人扔到床上,再急也要搞些前戲,不然對不起這細嫩柔滑的小身子!
唐羽在白天充足的光线下,貪婪的把玩著她胸上那兩團瓷白的肉,頂端那粉紅的兩點誘人的站了起來,誘惑著人去生吞了它們。
“小點聲叫,我就溫柔點。”他放開她的唇舌,低喃著去她的胸口掃蕩。
“啊……恩……不要……”她推拒無力又隱忍不住,本就軟軟糯糯的聲音更加的誘人欺負。
唐羽單膝支撐,唇舌手頭兩不誤,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一邊舔咬吸允。
當他完全進入戰備狀態的時候,她那細小的縫才有點點水光,唐羽喂一根手指給她,她立馬哆哆嗦嗦的咬住,人也在羞射的扭動抗拒,“爸爸……不要……爸爸……”
“放松,放松,讓我進去!”唐羽不容置疑的扳住她的大腿,手指進進出出的做著擴張運動,濕熱的舌頭伸到她的嘴里攪動,只把她的嘴堵得再也說不出字句來。
隨著唐羽的手指和舌頭,她漸漸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有些熱有些癢有些希望他來擠壓自己,隨即屈起腿讓他進出的更容易些,吸著他的舌頭尋找氧氣。
感受到她的放松,唐羽又添了一根手指給她,她的穴不深,手指都可以觸到子宮,每碰一下她就哆嗦著夾他一下,這讓唐羽興奮的不行。
上一次有酒精麻痹,感覺不清晰,而且她是開苞第一次,幾乎等同於草草了事,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給她個高潮看看她的反應,也不枉算是告別禮物。
唐羽的身體比他想象的更加急切,一進去就稀里嘩啦的衝了好幾十下,只把自己刺激的想射。
“太他媽熱情了,這小浪穴!”他在心里暗罵,咬牙退出來緩口氣,他可不能就這麼交待了,好歹也是身經百戰,再怎麼爽滑軟嫩也不能丟人跌份!
待射意漸退,他拉起她的腿盤到腰上,頂進去慢條斯理的磨她,被磨的人顯然也舒服了,半眯著眼“喵嗚”著任他為所欲為。
這就是少女和熟女的區別,少女不會演,所有的表現都是真實的感受,舒服了就“嗯嗯”著哼,不舒服就“啊啊”著叫,可她又分不清真正的舒服與不舒服,就“嗯嗯啊啊”顯得更銷魂。
唐羽被她“嗯啊”的起了壞心,磨著磨著就退了出來,瞬間的空虛讓她睜開眼睛看他,正渙散著聚焦呢他又猝不及防的一頭衝了進來,力量之足,慣性之大,硬生生砸在最酸麻的位置上,她挺直身子徒勞的縮緊自己,水汽蒙蒙的大眼睛失神的瞪大了把唐羽的臉定格在里面。
這正是唐羽最愛的表情,他怎麼能不瘋狂?
撒了歡的衝刺起來,身下的小人被他衝撞的很快高潮了。
她從來沒經歷過這些,恐懼大於感受,失神的眼睛滾著大顆大顆的淚滴,下面甬道里顫抖哆嗦的都快擰成疙瘩了,摟著他的脖子顫顫巍巍的問,“我這是怎麼了?”
被她夾的頭皮發麻的唐羽正舒爽著,聽了這話不由的笑了,吻住她的小嘴柔聲說道“你這是太舒服了。”
他揉著她的小肚子讓她平復,殺紅了眼的肉刃還是稍微放慢了些,到底是小丫頭,太猛了會受不住的,若是暈了豈不無趣?
唐羽溫柔的捅著她,打算等她這個潮落再給她下一個潮起。
老練如他,讓一個小丫頭三上三下不成問題。
要知道未經情事的小丫頭高潮時,撲簌撲簌掉眼淚的樣子可比浪女大呼小叫好看的多!
要是每晚都能壓著她看她三上三下也挺不錯的。
這個念頭在唐羽腦子里一晃而過,他的心就跟著微微一動,他垂眼看身下的小人,滿身都緋紅了,特別是小嘴和胸前那兩點,紅的似要滴血一般,起起伏伏的小肚子下毛茸茸的紅艷小穴里還吞吐著他巨大的分身。
這般景象讓他的血在沸騰,他的心在嘆息,罷了,罷了,收就收了吧!
碰上她迷蒙的眼神,唐羽直覺脊柱發緊再無可忍,折了她的腿大開大合的深插起來。
唐羽的家伙屬於細長型,其實說他細也有些委屈,只是相對於那驚人的長度,顯得不那麼粗壯罷了。
一般女人的花心他都能輕松突破,只是這才開苞的小丫頭里面細嫩的緊,他沒忍心一開始就死命往里捅,要等她泄出來再攻占里面,眼下正是好時候,他三下兩下就攻了進去,宮口吸咬的力度很要命,不由的就加大了力氣摩擦摩擦再摩擦,很快小丫頭的子宮又猛地一縮,大股的熱液噴到了他的分身上。
不顧那透心的麻從後脖頸延著脊椎骨一直爽到尾巴根,不給她歇息的機會,唐羽接著進出,頂的她里面的液體跟著他們的動作晃動,從緊握的甬道一路插進汁水晃動的小小密閉空間,緊緊致致,濕濕熱熱,晃晃悠悠,這銷魂的滋味不親嘗又怎能體會!
唐羽陶醉在這滋味里,擺腰挺臀的奮力衝刺。
身下的小人咬著嘴唇拼命壓抑著喊叫的欲望,可身體卻不得不挺直了迎接衝撞,唐羽有心哄她縱情呻吟,又覺得不妥,就塞了手指給她“咬我!”身下打樁一樣的深入徹底。
小人的嘴里和下面一樣的濕熱,裹住他的手指吸奶一樣的吸,直到高潮來臨才發狠咬住了他。
“哦——哦——-”唐羽悶哼著射出了萬千子孫,與她噴射的湯湯水水在她的子宮里匯合交融,舒服的他只想一同鑽到她的肚子里去。
射完最後一滴,唐羽輕輕挺送屁股在她的余韻里延長著快感,腰上的腿卻慢慢滑落,原來已經暈了過去。
緋紅的臉,嫣紅的嘴,凌亂的頭發,怎麼看都惹人憐愛,唐羽附身吻她的小嘴,其實他也有點納悶,怎麼這麼願意親吻她?
不過,這丫頭長得真心很好看,越看越好看,唐羽忍不住吻了又吻,算了,留著誰也不給了吧!
唐羽堵著她側躺下來,似在勸自己又像是在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