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嬌嬌地喚著父親,美人兒只覺得他們好似彼此的催情劑一般,每每私下相處總會情動不已。
柔若無骨的身子緊貼著男人,柳悅兮不住一手勾著他的脖頸,將自己的嘴兒貼上了男人那略薄的嘴唇,而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美人兒一邊同爹爹親吻一邊面色緋紅地隔著褲子肉著他的肉棒。
那根粗長的肉棒十分熾熱灼燙,直燙得她小手微微顫,小臉兒不住發燙!
鼻尖繚繞著父親身上獨有的沉水香味道,美人兒開始鼓起勇氣大著膽子,將爹爹的腰帶給解開,掏出了父親那根粗長的大雞巴。
雖然她一早見識過爹爹的大家伙了,可是當她再次用手兒圈住男人那粗長硬挺的大肉棒時,那深紅色的棍子上暴起的青筋一凸一凸的,直燙到她的心坎里去了。
可還沒等她繼續動作,男人卻已經激動得忍不住悶哼一聲,扣著她的小腦袋重重地吮吸她的小舌,又喘息著將口中的津液渡了好些到她的檀口之中。
“嗯唔~”仰著那嬌艷可人的小臉兒,美人兒亦是難耐地嬌吟一聲,挺了挺自己的腰背,乖巧地吞咽下父親哺過來的津液,好想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一般飢渴,手指則在男人碩大的肉棒上摩挲起來。
雖然她還生嫩得很,套弄的動作也毫無章法,可是被她“拿捏”住的男人同樣也是未曾被除了她之外的女子這般服侍過,亦是同樣生澀,同樣反應夸張,她才隨意地撫弄幾下,男人的肉棒已經硬挺得又脹大了一圈,實在過於駭人,也叫她這個才見識過情欲滋味的女娃兒羞臊不已。
心兒砰砰亂跳,美人兒又憶起了之前吮吸父親雞巴的滋味,頓時更加激動,小嘴兒不停地吮著男人的大舌,整個人掛在爹爹的身上,順勢將他推倒在了地毯上,她又想吃爹爹的雞巴了!
與此同時,沈家那頭,剛從柳家探望母親王氏回來的柳元湘才下馬車便瞧見夫君沈大的車馬回來了,一時忘卻了方才服侍母親被母親責罵的委屈,在雨心的攙扶下風風火火地來到了夫君所歇息的前院。
“老爺,您可回來了,可叫奴家掛念壞了~”一進房門便瞧見沈大剛脫下外裳淨手。美婦人只將自己從小自學成才的狐媚手段用到了自家男人身上趕忙上前伺候他淨手,又著人奉了茶來。雖說沈大長得還算可以可畢竟都五十出頭的人了,別說沈三了,便是沈二都比他精神些,可誰叫她偷不成,蝕把米呢,如今娘舅家也被王杳的親兄弟把持著,母親也老了不中用,現在她能倚仗的也就眼前這個老頭兒了。
沈大則一臉喜氣地享受著嬌妻的服侍,只覺神清氣爽,雖說他比不得剛同她新婚那時候的干勁了,可一看到妻子這鮮嫩的面孔,妖嬈的身段便想把她按在床上來一回,不想妻子卻忽然委委屈屈地哭起來。
“大郎~您不在家這些日子我那二哥連同他那呆呆笨笨的閨女兒可把我欺負壞了,嗚嗚~”
聞言,沈大不住皺起眉頭來,沈大原本同柳家大郎柳元淙交情不錯,可自娶了柳氏卻也漸漸發現柳氏同柳二郎不對付,不想一回來她便對著自己哭訴,男人不免覺著掃興,不過他近日在路上遇到了一位貴人知曉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兒,如今那人跟了自己回府,興許說來給她聽聽也好哄她開心。
“柳二又把你怎麼了?”說著男人頗為疼寵地把人抱起來,用袖子替她拭淚,又不住輕笑道:“說來也巧,我近日也碰到了一件同柳二有關的大事,說出來你興許能樂呵樂呵。”
“什麼事兒?我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還能有什麼可樂呵的?”說著,柳元湘又故意撒嬌,心里頭卻不停地埋汰這糟老頭,男人卻趁機在她臉上偷了好幾個香才貼著她的耳朵同她細細說來。
“什麼?這,這不會這麼巧吧?你遇上了蘇錦娘的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