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女兒那纖細的腰肢,又將伏在自己肩頭的美人兒緊了緊,柳元洲此時情動非常,又是一陣賣力抽插,面上的神色有些猙獰,可還是耐著性子哄她:“乖兮兒……沒事,你只管尿呃……”男人才把話說完,懷里的美人兒自是情不自禁地抓抱緊了他的脖頸,渾身繃得厲害,伏在他懷里微微嬌顫了一陣,不一會兒女兒的肉穴又一陣痙攣,絞著父親的肉棒從小孔里射出來又一股帶著甜味兒的淫水。
而男人這時候也終於到達了頂點,抓著女兒的纖細腰肢重重喘息,又激動地狠狠抽插了半刻鍾,將濃精射進了女兒的嫩逼里頭。
“嗯~爹爹~爹爹~”
“兮兒,兮兒……”好容易終於把精水射出來了,男人只覺得渾身松泛多了,低頭卻見自家女兒滿臉緋紅,眼角眉梢都是柔媚之色,許是被自己欺負得太過,整個人都虛軟不堪,像塊綿一般軟在自己身上,柳元洲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只覺得自己瞧著她這副嬌嬌媚媚又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叫他看了心底越發柔軟了,忍不住一聲又一聲地喚著女兒。
父女倆在樹下依偎了好一會兒,男人蹭了蹭女兒那精致柔媚的俏臉,在她的臉上落下細碎的吻,好一會兒才抓起她的小手兒,萬分溫柔地道:“爹爹讓兮兒受委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現在只要一看到女兒,一看到她的身子,一吮她的乳汁,整個人就不受控制了,腦子里除了干穴就沒有別的念頭,他雖生得溫潤,長相也酷似其母,可到底是個常年習武之人,情動之時難免沒個輕重,思及此,柳元洲越發愛憐懷里的小嬌嬌了,捏著她的下頜在她的唇上繼續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爹爹……”渾身疲軟地撅著小嘴兒,同爹爹接吻,美人兒只覺得又累又餓,腰肢酸軟得不行,那被吻得紅腫的唇兒略張了張,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好一會兒才嘟嘟囔囔地道:“兮兒餓了,爹爹~”
原本還以為女兒會對著自己撒氣,畢竟柳元洲可以感覺到女兒的小嫩逼又被自己干腫了,小嘴兒也被吻得發紅發腫,那對乳尖更是被吸得長長的,不想她竟只嬌氣地說自己肚子餓了,男人不禁啞然失笑,又像是松了口氣,於是低頭蹭了蹭女兒的額頭,溫柔地道:“爹先抱你去洗身子,再吃飯!”
說著,精力實在旺盛的柳元洲一刻也沒有停下,小心地把自己的雞巴抽出來,稍稍收拾了兩人一番,用外袍將女兒那裊娜的嬌軀掩住這才抱著她上了馬回了院子里。
待將女兒抱到浴室里,讓她軟軟地靠在自己身上,小心而仔細地替她脫下衣裳,男人這才問了捧著干淨衣裳進來的荷心一句:“他們幾個怎麼走了?”
雖然柳元洲沒說什麼,可瞧著姐兒這般嬌軟的模樣,只怕是又同二爺那個了,荷心一時好奇不住多瞧了自家姐兒幾眼,原本小姐就生得嬌俏可愛,如今得了二爺的雨露滋潤,更是出落得越發撩人了,便是她這個做女人的都忍不住看痴了。
雖然二爺同小姐是親父女,可是她們這些做貼身侍女的又生長在深宅大院里,自然曉得該怎麼做,忽地見二爺提了別的,她忙規規矩矩地回話:“回二爺,方才管事問了下,呃……外頭人說是慧安長公主來鄴城了,所以書院急著把他們召回去,說是怕衝撞了公主娘娘。”
聞言,柳元洲不住冷笑一聲,什麼怕衝撞了長公主?
只怕是怕哪個倒霉的後生被慧安長公主看上抓去做面首吧?
不過這事倒與他不相干,他生的是女兒又不是兒子,倒是不擔心這個。
“嘶~爹爹疼,好疼呢……”爹爹幫她褪下衣裳的時候手指滑過美人兒的腰間只引得她一陣酸脹,整個人又綿綿軟軟地倒在了父親的懷里,嘴里還一直喊疼,那模樣又嬌氣又可憐,干得男人又是一陣心疼。
“是爹爹不好……爹爹幫你呼呼……”
“才不要~嘶~”見父親的臉又湊過來,美人兒不住撅著小嘴兒,一臉大不高興的樣子。
“怎麼了?”見女兒想推開自己柳元洲有些不解。
大掌肉了肉她的柳腰,美人兒卻紅著臉抬起頭來,好一會兒才怯怯地道:“下面,下面……小逼逼也疼!不給爹爹呼!”
聽見這話,饒是柳元洲這般冷靜自持的人還是一下子就破功了,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而一旁正撒著花瓣的荷心更是忍不住噗呲一笑,登時引得柳元洲一陣尷尬,略穩住了氣息才對荷心道:“去拿玉露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