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杳杳你說我該就這麼放過那姓馬的?今兒可是你的生辰,那混賬東西急哄哄過來鬧場子,還帶著蘇家人說的那些混賬話,你還要我好生招待他?”那頭柳元洲父女倆仍是濃情蜜意兩情繾綣,這邊柳元淙卻氣壞了,恨不得立刻出去揍姓馬的一通,倒是失了往日里鎮靜自持的風度,叫王杳有些意外,不過她也很快明白過來,只上前拉了拉丈夫的手臂。
“夫君,既然這般惱怒,也該明白那人的用意才是……”
聞言,柳元淙不由扭頭看著嬌妻,瞧著妻子那嬌柔嫵媚的模樣,朱唇噙笑,頗為勾人心魂,男人不禁冷靜了些,也覺自己的反應似乎大了些,確實,馬元那種莽夫是做不出來這等精心安排的,除非,兮兒確實並非二弟的骨肉,抑或背後有人在煽風點火。
“杳杳的意思是……”
“馬將軍在西北那麼些年,回朝後又一直在上京,如何那麼了解咱們家的情狀?既是了解了如何又會拖到今天才來?鷸蚌相爭,這背後的漁翁可閒不住了……”
聽見這話,男人略頓了頓,不由陷入了深思,那莽夫確實看起來不像是個有成算的,他同馬元都曾有從龍之功,若是斗起來必定會鬧起來,到時候必然算是給沈家遞把柄了去。
思及此,柳元淙不住沉硬起來。
“可是兮兒她……”
“兮兒不論是不是二叔的種必定留在咱們家,一則關乎咱們柳家的名聲,一則姓馬的未必是兮兒的生父,他後院里妾室又多,讓他把兮兒帶回去莫不是把咱們的小侄女往火坑里推,再者咱們二叔疼得她跟命根子似的,兮兒要是被旁人搶了去他能善罷甘休?”雖然白天鬧了一場,兮兒的身份已經有了疑團,可十幾年的養育之情,哪里是說舍棄便舍棄的?
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把人交出去的!
“罷了,我暫且忍耐那匹夫就是了……”看來目前還是不能同姓馬的翻臉,只是蘇錦娘的事,他這回必須得查的清清楚楚!
是夜夫妻倆商量了一下,決定不能把兮兒交出去,而且還得幫著柳元洲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想法子把姓馬的先穩住,再慢慢兒同沈家算賬。
臥房里,柳元洲卻已經被女兒干得把其他事情都放在一邊了,臉色緋紅地看著已經自己個兒把衣裳脫光了的美人兒,男人不由飢渴地咽了咽唾沫,呼吸有些急促地看著女兒,柳元洲捧住了她那嬌柔精致的小臉兒,待她舔干淨了自己嘴邊的奶汁便貪婪地含著她的嫩唇兒吮吸起來。
其實不止王杳所說的,柳元洲自己個兒也一早把柳悅兮當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今姓馬的想把她奪走不正是要了他的命嗎?
所以男人越發放不開女兒了,只想把她護在自己懷里,不許任何人搶走她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