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女兒懇切的話語,看著她那嬌憨的小模樣,柳元洲不禁嘆息一聲——這麼乖巧可愛的女兒,他怎麼忍心一再欺負她呢?
所以即便柳元洲此時欲望再盛再強,他還是強忍了下來。
重重地嘆息一聲,才肉了肉女兒的烏黑長發,男人也不等她再說什麼便把人抱到里頭去了。
這時候小姑娘小臉越發紅了,只得捻著父親的衣袖嬌滴滴地道:“爹爹,我,我帶了食盒過來,在外頭……兮兒先伺候您吃晚飯吧?”其實她本來就是從嬤嬤跟荷心那兒聽到爹爹大半天沒用膳才在讓廚房做了吃食想著過來看看爹爹再勸他用飯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現在一見到爹爹就亂了,臉也紅了,身子也軟了,一雙腿更不聽使喚了。
說完,便想著出去拿食盒,柳元洲卻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在繡墩上坐好,自己個兒去把食盒提進來。
原本就是備了兩人份的飯菜,柳悅兮直接把紗衣的袖子挽進了臂環里,露著兩條雪白的手臂,忙接過食盒幫著自家爹爹布菜。
因為從女兒房里出來的時候,柳元洲心情不大好,把侍女們都遣走,男人又懶得去把她們叫過來使喚,所以父女倆倒是自己動起手來。
一雙狹長的鳳眸不由自主地瞥著女兒那雙玉臂,眼睛不停地掃著她的裊娜身姿,男人不由吞了吞唾沫,其實從前他們父女倆也不曾避嫌,加上女兒那小身板也還沒有長開,他倒是不曾留心這方面。
如今兩人親密如夫妻,女兒的每一寸肌膚,都曾被自己親過吻過,連那誘人的私密處也被自己烙下一個個痕跡,現下他只是聞著女兒身上淡淡的乳香味兒,看著她那白嫩的身子,柳元洲總覺得自己忍不住情動。
可是為了不傷到她,男人只得裝作若無其事,十分潦草地用餐。
而柳悅兮也有些不知所措,不止爹爹看到自己會情動,她現在看到爹爹也會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像是高興又像是緊張,這時候她倒是忍不住抱怨自己不如漁姐姐讀的書多,這會子想個詞都想不出來,更別說照嬤嬤教的什麼說多些好話哄爹爹了。
從來只有爹爹哄她的份兒,她哪里哄過人?
不過平日里撒撒嬌就過去了,可現在能撒嬌嗎?
那對勾人的桃花眼兒怯怯地看了眼爹爹——不成!
他一定會誤會自己是要和他那個了!
所以最後她只心不在焉地吃了幾口,待侍女過來掌燈伺候他倆淨手漱口之後,美人兒也不急著回去而是一臉乖順地留了下來。
嬤嬤說了父親是太久沒碰女人才會這樣,所以她不能躲著,相反,她得時常出現在父親身邊,陪著他,同他談談心,讓他習慣自己同他——親密,才不那麼容易動情,所以美人兒見父親坐到古琴前,她巴巴地坐了過去,嬌嬌軟軟地道:“爹爹,您好久沒教女兒彈琴了,讓女兒試試吧?”而且方才聽守院門的侍女道爹爹已經談了大半天的琴了,她怕爹爹累壞了,於是挨著他跪坐在一旁。
女兒這麼挨過來,男人自然嗅到了那恬淡誘人的乳香味兒,那本已經灼熱得厲害的肉棒又脹大了些,失策了!
他原以為女兒今天不會過來的,所以並沒有用上那束縛肉棒的環扣……如今,如今這般又欲又脹,便是想扣也扣不上了!
思及此,男人想開口讓她先回去,自己用手解決一番……可是一看到女兒那滿是期待的神情,再想想之前女兒曾被城中貴女揶揄琴棋書畫無一精通,空有美貌而已,雖然他第二天就幫兮兒出氣了,可是難得女兒這會子想學了,又看得出來她是想哄自己,柳元洲也沒開口拒絕她而是稍稍讓了讓位置。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自己個兒自然是耐得住寂寞的,學什麼都快,蘇錦娘雖說出身貧寒可卻彈的一手好箏,可偏偏他倆的孩子,什麼也不肯認真學,要不是女兒生得像極了蘇錦娘,他簡直會以為是不是抱錯了,可就在男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不想女兒卻直接坐到了他懷里。
“兮兒……”溫軟的身子忽然又落在了自己懷里,已經接近忍耐極限的男人騰地一下臉就紅了,心髒撲通撲通直跳,猶如擂鼓一般。
尷尬不已地往後挪了挪,柳元洲狼狽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懷里的美人兒卻渾然不覺一般,反而貼了貼父親,可是當她往父親懷里坐正的時候,那挺翹的臀兒卻被父親的大肉棒隔著褲子戳了戳,頓時那滾燙灼熱的肉棒戳得她不住低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