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悅兮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馬元抓了過來,整個人都呆住了!
只一臉難以置信又害怕地看著眼前把自己放在床上的男人。
“你,你……你快把我送回去,不讓我爹爹饒不了你的!”
“兮兒!你怎麼這麼糊塗?!我才是你親爹啊!姓柳那個小白臉何德何能做的了你爹……”
“你!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只有一個爹,那就是柳元洲,除了他,我誰都不認!”雖然柳悅兮中了馬元方才用的熏香整個人綿綿軟軟的一點兒力氣也沒有,可是美人兒聽見他這麼詆毀自己的父親,實在氣得不行,只恨恨地懟他的話。
一對勾人的桃花眼兒不由瞪著男人。
聽見女兒這麼說,馬元簡直給氣壞了,只氣急敗壞地在房里來回踱步。
“好,好……”臉色鐵青地來來回回在房間里走來走去,馬元只想一想到方才自己偷偷地蹲在窗外,隱隱約約瞧見柳元洲那混賬抱著自己女兒插穴,還把精水射在女兒身上,男人就氣得說不出話來,可轉念一想,她是柳元洲那個小白臉帶大的,難免被那混賬給帶壞了,思來想去,男人只得嘆息一聲,語重心長地道:“我知道我沒養大你,還辜負了你娘,你記恨我,不願意認我,好,這些我都認了,可是那姓柳的,根本不是個東西!”
“你,你不要罵我爹!”
“我怎麼不能罵了?!奶奶個腿!他要不是柳大的親弟弟我早弄死他了!他要真是你爹會奸汙你?髒了你的身子?你這傻孩子怎麼那麼執迷不悟呢?!”痛心疾首地同女兒說著話兒,男人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更恨不得把柳元洲給殺了!
“你你不要胡說,你不要胡說……”沒想到自己同爹爹做的那些私密事兒竟然被眼前一再自稱是自己父親的男人發現了,美人兒一時害怕得臉色慘白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顫抖著倚在床柱邊上不停搖頭。
“你不要胡說……我們,我們……”
“你想說你們是清白的,還是說柳元洲沒有強奸你?反正我都瞧見了,你狡辯什麼我都不信!”說著,男人又將一瓶藥丸拿出來,朝她靠了過去。
“你,你想做什麼?”緊張地看著朝自己過來,一臉凶相的馬元,柳悅兮覺著自己心兒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只下意識地往後退。
“你,你想藥死我嗎?”
“傻孩子!我可是你爹,我怎麼會藥死你呢?這個是避孕的藥丸,你想想看,不管你跟柳元洲是真父女還是假父女,這萬一你的肚子被高大了那可是丟人的事兒……你乖乖聽話先把這避子藥給吃了……”說著男人姓把她拽了過來,想逼著她把避子藥給吃了!
“不,不要~不不要,我不要吃這個……”不停地晃著腦袋,美人兒雖身上沒什麼力氣卻仍舊不停地掙扎著。“我不要,你,你不要這樣……”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與此同時,長公主下榻的府邸里原是萬籟俱寂,這時候,負責替前院管事傳話的錦心卻忽然形色匆匆地自月洞門外奔進了內院,想著面見公主傳信兒,不想才走到門邊便被小王爺的內侍官攔了下來。
“錦心姑娘,小王爺正陪著長公主歇息呢,你這是要做什麼?”
聞言,饒是錦心這般見過風浪的姑娘臉色都變了變,好一會兒她才抿了抿唇,捂著心口道:“李內侍,勞煩您通傳一聲,是,是公主殿下一早吩咐的要緊事兒,半刻也耽誤不得……”
此時長公主剛被小王爺從浴池里抱出來,渾身綿綿軟軟的,忽地聽見心腹的聲音,不由睜開了眼睛,“你讓她進來。”
聽見這話,一面魘足的容衡卻並沒有多加阻攔只不緊不慢地道:“是什麼要緊事兒,母親現在累的很……”
外頭候著的錦心分明聽出來小王爺是不高興了,卻不敢造次,略頓了頓才道:“是,是殿下讓看著的柳姑娘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