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妻心如刀二:我所相信的愛情

第15章 圍城

  “唔~!”她鮮紅的紅唇貝齒輕咬。屏幕上那具雪白的身體輕微的抖。

  我驚覺她兩腿之間,那里的那個球果一樣的龜頭已經不見……

  只剩下那紫黑色的卵袋在下面來回的擺動,像被擊中的沙袋,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她潔白的下腹沒有毛發,似乎是剃了的(小時候無意間看到,好像是有的)。雪白的與那黑色的卵子之間有種惡劣的反差感……

  有種心悸的……恥辱感。

  那個巨大的東西就這樣進去了?!

  像回應我的想法一樣。

  她雪白的對著鏡頭的身體,開始緩慢的前後動。

  我看到她下巴和輕咬紅唇的牙齒,似乎帶著一種奇怪的微笑,似乎在看著我,我不知道面頰微紅的她在想什麼……

  這是個像我的母親一樣對我最好的人(眼淚有些忍不住的往下流……)在過去的人生中一直所有人都認為她的婚姻愛情很幸福完美的女人。

  是一個會教育我好好上學,不准在外面瞎混的女人。

  “啊、啊~呃……呃……”女人雪白的身體連續的前後動著,這使得她的臉露出了更多在屏幕上。

  只是眼睛被馬塞克擋住了,我看不見她的眼睛,不知道她的視线落在哪里,她有沒有看到攝像頭?

  知不知道有人在拍?

  她動作就像一匹衝鋒前被蒙住了眼睛的馬,在加速在努力的前後動得更快,穿插著她“呀嘶呀嘶……”向是極冷時發出的聲音。

  她的胸在這個過程中顫抖著,雪白的吊鍾一樣渾圓的乳房像炫耀一樣的高立著,汗水使那飽滿的乳房有玉一樣的泛光。

  那粉色的乳頭尖端,堅硬的挺立著逆勢的向著天空。

  仿佛是她的驕傲和自豪。

  而在我心中曾經所有一切安穩都如同崩塌了一樣,一無所有……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原因。她為什麼要跟一個這樣的low貨上床?

  張崇在大聲的喘氣聲音粗的像牛一樣似乎十分露骨,喘息聲仿佛是個正在被正骨師按在床上正骨的病人。

  在我的咬牙切齒間。

  有雙黑色的手,突然的在小姨雪白的腰的兩側伸出來。

  死死的把住了女人那已經擼到腰間的衣裙。我能明顯的看到他的用力向後拽。像扣住馬韁一樣,使那雪白的肉有一種向內的凹。

  噼噼噼……聲音向那清脆的耳光聲,女人對著我的飽滿乳房猛然激烈的開始跳蕩,“哈啊……哈啊……”像一種古怪的笑聲。

  我看到女人胯下的紫黑卵蛋在歡快的前後擺動著,從皮下透出的青色的蛋狀的泛光。

  心里有種高燒時忍不住腿顫抖的痛感,不知道怎麼說這種處境,我甚至莫名的在想——他戴套了嗎?

  “啊~啊……!”女人正對著屏幕的雪白胸口正變得一片嚶紅,聲音有一種奇怪的撒嬌感。

  我有種莫名的錯覺,她這種聲音不知是對著屏幕前的我,還是那個男的?

  噼噼噼……的肉響聲音正在變得更加激烈,如同抽打在身上的響鞭。

  她突然的抬頭,雙手猛的伸到鏡頭前,放平了,像要讓我握著手一樣,因為伸得太前我能看到她刺眼的白金戒指在那無名指上。

  我聽到張崇驟然發出了一種悶哼,猛的挺住身體,向挺立了堵住了一樣不動。

  女人沉默了幾秒後忍不住的尖叫,“鵝~!”有一種物品燒焦了,被水淋在上面的氣聲。

  這個被我當成母親一樣的女人,雙臂夾緊,身體猛的發抖“嗯哼~!”長呼著。

  屏幕突然的黑了……

  ……

  窗外面還在下雨,陰暗的天空無雲,有一種壓抑的青色在黑色的窗櫺間,像被打上了格子的信紙。說不清的壓力感伴著窗外的風吹在身上。

  憤怒、怨恨、還是嫉妒?我說不清楚……

  就像一個。我從來只能遠觀而從來沒能有過逾

  矩之想的優雅美好的事物,被一個那樣低級的男人擁有了。

  有種說不清的酸受在心里……

  我講不清楚這種心情和感受。心里像憋著一大團氣,很難受,像是某個武俠片里被高手打入體內的一道劍氣。幾十年無法化解的那種……

  我沒有在那家伙的視頻下面留言,不知道能說什麼……我想那個家伙一貫的喜歡顯擺。

  我估計他後面肯定會吹牛逼的發些消息給我吧,雖然我也不知道了解這些有什麼意義……

  小姨對我來說是個永遠對我好的人。

  永遠會站在我身邊的人。

  永遠向個長輩一樣彌補了母親留下的缺陷的那個人……而現在我卻一時的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這些。

  我望著窗外的雨,甚至在想——如果她上床的對像不是張崇就好了……我可能從來沒有意識到過,我一直以來的發自心底的對那個人的瞧不起……

  下午五點,要作的事差不多都作完了。

  出去喝水,前台的接待辦公桌里有一本《圍城》,封面已經非常舊。

  居然這樣明目張膽的放在外面,前台的女人轉身看到我時,立即收起來了。

  懶得管。

  端了杯水,坐在公作間外的沙發上,從飄窗看外面,陰天,世界黑沉沉的如同一塘渾水,陰冷中泛著一絲綠色。

  張崇一直並沒跟我發任何消息,仿佛根本無事發生一樣。

  他以前總是很積極的。

  我不想去理會這件事卻又偏偏不斷想起來,煩心中思考著這件事。

  小姨父知道這件事嗎?

  我成年之後一直忙於學業,而小姨父是在政府工作,往往比我還要忙。

  而且在逢年過節這種家人團聚的重要日子,他又需要值班,所以我們能見面的時候其實非常少。

  我上學的時候,還住在家里的那會兒,在正月後期他才會急匆匆的拎著禮物到我家和幾個重要親戚家走動一番。

  那時偶爾會遇到他,會打個招呼。

  他戴幅黑框眼鏡,說話很客氣,是個官面上得人(對我來說,他只是掛了一個小姨父的名字,但與我其實沒有任何交際得人)。

  其實現在仔細想一下,小姨也很少在我面前提起小姨父。

  她跟小姨父談戀愛到結婚對我也是挺突然得。

  當然這可能只是因為我是小孩子吧。

  而且長輩結婚這種事也根本沒必要跟我講。

  下午的雨下的很輕,有一種世界都沉在黑暗中得清冷。我唯一可以覺得比較放松一點得,或許是那視頻中的女人不是蘇琳。

  我不知道這算是幸還是不幸……

  小姨和蘇琳於我有時候是矛盾得,就好像網上問的那個問題——老媽跟老婆落水先救誰一樣……是個沒法回答的問題。

  下班回家,在單元樓梯上看到蘇琳正在打手機。

  可能因為下雨,她披了件煙灰色的毛衣外套。

  里面穿著還是早上離家時的白色裙子。

  那毛衣外套很長,但還是能看到她的腿很修長,而且那外套袖子很長,籠著她拿手機的手,有種孩子氣的感覺。

  忽然有種很累的感覺,我上前從後面抱她,她有些吃驚,“老公?怎麼了呀???”

  電話里的人可能見她沒回話說了句什麼。那是個在刹那間有點熟悉的男聲。

  蘇琳很快的把嘴靠近手機出聲孔,“以後再聊吧,我接到老公了。”

  她轉身伸手抱住了我。

  樓梯的轉彎台階旁的玻璃窗外,有著無數的雨點在落在玻璃上,像白色的油漆斑點,有種說不清的壓抑和難受的感覺。

  我,“……沒什麼呀。就是突然心情不太好。”

  忽然有種說不清的感覺就說,“老婆真好。”

  她輕輕的抱著我的腰拍我的背,向在安慰孩子,“老公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

  “……沒有呀,只是工作有點累了……”

  “好了,別太多壓力。實在工作不好作啊,回家老婆養你。”

  我有些苦笑,忽然問,“有一天,你會不會不愛我了,然後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不會的,老婆一定會一直陪著你的。除非你不想要我了……”她笑眯眯的抱緊我。

  她的屁股有一種沒有骨頭的感覺,柔軟的緊致的。

  (我跟她結婚這些年,從來沒有過像別人所說的夫妻感情變淡了的感覺。總是好像很愛她,也很喜歡她。從來沒有斷過那種愛戀的情緒……)

  “好了。先回家吧。”她掙扎著想走,屁股上的肉因為用力變緊。

  我跟她作愛的時候有想讓她崩緊屁股上的肉,她總是跟我說不知道怎麼作,她的屁股很大……

  “別弄。”她嗔道,“已經很晚了呀,看,天都快黑了,要吃飯啊。”

  ……

  我坐在沙發上,也在想,小姨可能跟小姨夫聚少離多。造成了兩人的感情變淡了吧。

  靠在沙發上想這些的時候。

  手機嘀的響了。

  順手點了一下屏幕,——居然是小姨發給我的信息。

  打開了是一個視頻。

  播放,視頻中她一手舉著手機從上方向下,她穿著粉色的緊身T恤和白色的短褲,笑靨如花。

  因為上身離鏡頭更近能看到她高挺的胸部在鏡頭的凸而變形中似乎顯得更大了。

  她在視頻里俏皮的挺著胸。雪白的長腿和緊身的上衣有種不真實的美麗感。那枚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白金戒指,有些刺眼。

  她問我,“好不好看?”還問我,“小姨是不是老了?”

  “……小姨你也沒比我大多少歲呀。”(她是很顯年青的那種人,就像我媽一樣。在我們哪里的婦女們口中很出名的就是,她好像總是那個年紀沒變過的樣子。如果她們的基因是一樣,那麼她離年老還有很長的時間。)

  忽然想起,在她結婚的典禮上,她當著包括小姨夫在內的所有人說,“這是我兒子,我要養他。”那時很多人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

  但她卻從來不在乎別人有沒有什麼異樣眼光。

  “你怎麼不說話?”她的聲音很輕柔。

  那粉紅的唇在視頻電話里離得很近,嘴角微笑著,讓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

  “我給你的禮物,看到了嗎?”她忽然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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