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做了什麼？

　　隨著情欲的消退，理智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之前的記憶也隨之清晰起來：

　　那奮力揮舞反抗著的小手、粉嫩緊窄的少女蜜穴、蘇子沫驚恐的淚眼一幕幕在眼前閃過；紗裙撕裂的聲音、我邪惡的笑聲、蘇子沫淒慘的哭喊聲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我顫抖著聲音，試探性的開口

　　“子……子沫……你還好嗎？”

　　然而回答我的，只有蘇子沫那無聲的啜泣。

　　完了完了，我怎麼會對蘇子沫這樣一個小姑娘下手？

　　不是前幾天才剛剛在寧苑婉母女倆身上發泄過嗎，怎麼會這樣！

　　難道我現在已經這麼飢渴了嗎？

　　再看向蘇子沫嬌軀上那青一塊，紅一塊的被我粗暴凌虐的罪證，我簡直就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明明我是這麼憧憬著蘇子馨，現在卻趁著她不在家，轉頭就強奸了她珍視的妹妹。

　　“子沫，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麼就，要打要罵，我都任你處置！”

　　聽到我的話，還沉醉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緩過來的蘇子沫勉強集中精神，埋在被單中的嘴角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蘇子沫知道，計劃成功了，現在終於到了自己收割的時候。

　　於是蘇子沫掙扎著翻過身來，面無表情地出聲道

　　“你走，我不會告訴姐姐的……”

　　“可是……子……”

　　“滾吖！”

　　我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蘇子沫突如其來的低吼聲打斷了，就像是沉寂的爆發、壓抑已久的發泄。

　　我再也沒法厚著臉皮呆下去，逃也似的跑出了蘇家的大門。

　　看著我奪路而逃的背影，蘇子沫臉上的委屈與生無可戀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詭異的笑容。

　　成功了……姐姐，子沫終於幫到你了……

　　而已經跑回車上的我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這扭曲的一幕，甚至現在我的腦子里全是擔驚受怕，我害怕蘇子馨發現我對她妹妹做的惡行、害怕蘇子沫想不開、害怕直接被帶到局子里，人生就此完結。

　　以至於我甚至都沒有發現整件事情里有那麼多不合理的地方：莫名其妙的來到蘇家、不在家的蘇子馨、沒有上鎖的家門以及那就像被下了催情藥一般，突然升騰而起的欲火，一切的一切，現在都比不過我內心的慌張與後怕。

　　經歷過那麼多有著各式各樣光環的女人，她們或高貴、或平凡、或成熟、或青春，有的甚至為人妻為人母，但是我卻第一次因為上了一個女人而感到後悔。

　　就在我渾渾噩噩、心不在焉的開車回公司的時候，蘇子沫已經強忍著渾身的酸痛無力感，以及小腹深處傳來的陣陣脹痛，替我做著收尾工作。

　　蘇子沫不知道姐姐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回來，要是被姐姐發現了這件事，一定會直接跟我劃清界限，甚至還有可能會給我帶來牢獄之災，要是這樣，她的計劃豈不是功虧一簣？

　　終於，當蘇子沫好不容易搖著輪椅換好衣服，清理完我留下的罪證之後，門口傳也來了鑰匙開鎖的聲音。

　　“子沫，姐姐回來啦”

　　蘇子馨微笑著打開門，一邊換鞋，一邊放下順路買來的菜，朝著房內呼喊道

　　“嗯，姐姐”

　　蘇子沫平靜了一下心情，從房間內搖著輪椅緩步走出。

　　“咦？家里這是什麼味道吖？”

　　蘇子馨正想說話，卻是瓊鼻微皺，原本溫馨的家中好像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股味道很難形容，就像是有一股香味，混合著一絲絲84消毒液的味道，多聞一會，蘇子馨感覺心底居然升起一種燥熱感。

　　這是一種她從來沒有聞到過的味道，說不上有多難聞，但是確實與家里原本的氛圍格格不入，而且隨著時間的增加，這種味道居然還帶著一種仿佛讓人著迷的魔力，讓蘇子馨本能的有些排斥。

　　糟糕！忘記開窗了！

　　蘇子沫本就行動不便，換衣服、換床單、清理房間里那些莫名的水漬和液體這些復雜的工作對她來說，做起來本就比一般人要緩慢許多，好不容易趕在姐姐蘇子馨回來之前處理完，已經是萬幸。

　　“啊？有嗎……姐姐……我好像沒聞到”

　　蘇子沫有些心虛的回答道，雖然她知道姐姐這些年來從來沒有交往過男朋友，自然也不會跟異性發生這樣親密的關系，但是畢竟已經是21世紀，蘇子沫有些吃不准姐姐到底會不會聞出來這種劇烈性愛之後獨特的味道。

　　“這樣啊，那大概是姐姐聞錯了吧”

　　蘇子馨摸了摸妹妹的頭，也沒有過分在意，姐妹倆一直相依為命，加上蘇子沫從小到大都乖巧懂事，蘇子馨下意識的覺得妹妹不會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看著姐姐隨後就走進廚房開始准備起了午飯，蘇子沫連忙跑回房間，打開了窗簾和窗戶，窗外清醒空氣進入房間的一瞬間，那股引得人心癢癢的氣味總算是消散了不少。

　　接下來就是……

　　蘇子沫拿起手機，給我發了一條信息。

　　我剛把車停到別墅區的地庫，微信的通知聲就響了起來。我掏出手機一看，差點就嚇得把手機丟在了地上。

　　蘇子沫的信息只有寥寥幾個字：

　　“姐姐的事，不要食言！”

　　有那麼一個瞬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收到了閻王的催命符，所幸現在蘇閻魔暫時饒了我一條小命。

　　“好！子沫你放心！”

　　我手指連動，急忙回信道

　　結果信息一發出去，收到的卻是信息前面那個明晃晃的紅色感嘆號。

　　？？？

　　好吧，拉黑了也好，省的我整天提心吊膽的擔心這小祖宗哪天突然發消息嚇我一跳。

　　不過一想起蘇子沫那鮮嫩的少女嬌軀，後怕之余，還是讓我一陣回味，那種像一個洋娃娃一般，任由我擺弄的支配感，實在是太令人滿足了。

　　使勁搖了搖頭，驅散了我心中的這些邪念，已經夠對不起蘇子沫了，現在再想這些，我還是人嗎？

　　直到走進公司，我的心里還一直想著早上的事情，以至於在旁人看來，我整個一個失魂落魄的樣子。

　　乃至一整天的工作，我都還對著電腦在發呆，就怕突然接到蘇子馨甚至是110的電話，雖然理智上我知道，就算發生了我最不願意見到的情況，以顧清凝的能量也足矣將我保下來，可是情感上，我不願蘇子馨發現自己最後信任的人，竟然是一個強奸她妹妹的人渣。

　　“陳總監？你今天怎麼無精打采的，是有什麼心事嗎？需不需要我給你舒緩一下壓力？”

　　房間里，我這一臉心事的樣子連裴沐雪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聲關切的問道

　　而此刻，我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周圍的一切充耳不聞。

　　裴沐雪見狀，“吧嗒吧嗒”地邁動著高跟鞋來到我的身邊，並攏著兩條包裹著BALENCIAGA印花黑色絲襪的美腿在我胯間跪下，作勢就要拉開我胯間的拉鏈。

　　我被裴沐雪的動作一驚醒，連忙擺手道

　　“沒事沒事，裴秘書先去忙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我現在對這事屬實是有點ptsd了，只要腦中欲念一起，就會不自覺的想起早上蘇子沫那被我凌虐的瘦弱身體。

　　“可……可是……陳總監，寧總交待，我的工作不就是為您排憂解難嘛”

　　裴沐雪有點委屈，難道自己這麼快就要失寵，被遣送回杭城了？

　　“現在真的不用，裴秘書，你放心，寧總那邊問起來，我會幫你解釋的”

　　我雙手合十，衝著裴沐雪拜托道

　　看我確實不像是故作矯情，裴沐雪只好撅著嘴，從地上起身，帶著些許幽怨走出了房門。

　　總算是清淨了下來，我安撫了一下胯間有些蠢蠢欲動的二弟，看來這幾天得切換一下賢者模式了。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自從我魂不守舍的走進別墅大門，連帶裴沐雪幽怨的走出房門，這一切都被寧苑婉看在眼里。

　　原本早上我莫名其妙的遲到半天，就讓她有些惱火了，看我到公司，剛想著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我是這樣的一幅樣子。

　　於是寧苑婉便想著讓裴沐雪先來踩踩點，看趁著我意亂情迷的時候，能不能問出點什麼，沒想到裴沐雪居然铩羽而歸，這屬實有些出乎寧苑婉的意料。

　　畢竟在她看來，這招應該百試百靈才對，至少對於她自己來說，被我用肉棒捅到深處的時候，就是她失去理智，心防最薄弱的時候，想來對我應該也是這樣。

　　可是計劃雖好，卻連第一步都失敗了。

　　“顧清凝，你這反差婊，又對陳末做了些什麼？！”

　　寧苑婉靠在門框上，有些咬牙切齒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