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身看去,還是那一身熟悉的穿著打扮,可是主人卻換了一副面容,不再是那個與我有著一夜之歡的前台小姐姐。
“怎麼……”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來人微微一笑,放下餐盤,在我不遠處站定,雙手交於小腹,微微一欠身,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說道
“陳先生是想問語舒嗎?她今天休息,所以輪到我來侍奉陳先生”
原來她叫語舒嗎?
我苦笑一聲,明明奪走了人家的第一次,卻現在才知道人家的名字。
“陳先生不用介懷,我們都是自願的,所以陳先生隨您的喜好使用我們就可以了”
面前的女人依舊是一副端莊的模樣,似乎絲毫不介意將自己描述成一個工具一般。
“自願?像是加班一樣自願嗎?”
我臉上的苦澀更甚了。
女人聽了我的話,莫然一笑,沒有說話。
看著女人放在一邊的餐盤,大概是我今天的早飯吧,西式中式應有盡有,雖然從昨晚開始到現在我只喝了一點湯,加上激烈的性愛消耗了大量的體力,我早已飢腸轆轆,可是一想到昨晚喝完湯之後的遭遇,我只好強忍著飢渴不去看向那些食物。
然而事與願違,我越是不去看它,食物的香味越是能飄進我的鼻腔之中,就像是一個發出邪惡笑聲的惡魔誘惑著我去與它簽下契約。
我偷偷咽了一口唾沫,索性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放空自己的思緒。
可是沒成想,鼻尖食物的香味反倒更加濃烈了,我睜開眼睛,沒想到女人竟然直接把餐盤端到了我的床頭櫃上。
“陳先生,該吃早飯了,聽語舒說,您昨晚都沒吃什麼東西,現在一定餓了吧”
她不說還好,一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只見我冷笑一聲道
“吃飯?怕是這早飯里也跟昨天一樣,加了什麼特別的東西吧?拿走!我不吃!去告訴顧清凝,我就算餓死,從這里跳下去,也不會吃她的一點東西!”
沒想到我話音落下,剛才還舉止優雅如白領麗人一般的女人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了我的床邊,顫聲哀求道
“陳先生……求求您……不……不要……您……您吃一點吧……”
什麼情況?我不吃飯挨餓的是我,跟她有什麼關系?
“你做什麼?吃不吃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無關”
說著,我就要起身去扶她。
然而女人看似身材纖細,可是力量卻比看上去的要大的多,一時間我竟然沒法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女人一邊掙扎著不讓我去扶她,一邊搖著頭哭泣道
“陳先生……陳先生,不是的……顧總……顧總要我們每天一定要……一定要讓陳先生您吃下去……否則……否則……”
“否則怎麼樣?”
我皺著眉頭問道
“否則……啊……”
女人下意識的想要回答,可是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又把話咽回了肚子里,只余下陣陣哀求聲。
“唉……”
不知道顧清凝對她的這些員工下達了什麼可怕的命令,這一個一個的,簡直是對她言聽計從。
我嘆了口氣,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看上去過著每個男人都羨慕的日子,可是到現在,連基本的自由都被剝奪了。
苦命人何苦為難苦命人,罷了罷了。
“起來吧,我吃就是了”
說著,我轉頭看向一旁的餐盤,撈起一個包子,大口吞咽了起來。
“謝……謝謝陳先生”
女人喜出望外,跪在地上,仰起頭感激地看向我。
“咳咳……”
或許是心中有氣,以至於吞咽得太快噎住了喉嚨,我忍不住咳嗦起來。
女人見狀,連忙從地上站起,彎腰遞過一杯溫水,並在我的背後輕輕拍打著。
“陳先生,您慢點,沒人跟您搶”
我橫了她一眼,我倒是想要有人跟我搶,趕緊多來點我把這些搶完了,最好把接下來的幾餐都給搶了。
自治說錯了話,女人有些俏皮的吐了吐舌頭,為這房間里有些壓抑的氣氛帶來了幾分輕松。
一杯水下肚,好不容易緩解過來,真是差點被一個包子暗算了。
見我總算吃下了點東西,女人好似心中的大石頭落地一般,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輕松了幾分。
該說不說,顧清凝找來的大廚手藝是真好,包子皮薄肉大,味道鮮美,當然這藥的效果也是真的明顯,我咽下還沒幾分鍾呢,那股子熟悉的感覺傳來,我又無力的躺倒在了床上。
“呀!糟糕!”
女人見我躺倒在了床上,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驚呼一聲,從兜里掏出了一個小藥劑瓶,手指攪來攪去,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這是忘了下藥了嗎?
沒想到這位小姐姐看著一幅優雅知性的模樣,居然是這種性格。
果然,這次除了四肢的無力感,並沒有像昨天一般產生那種突如其來的欲望。
再看向女人手里的藥劑瓶,原來這才是罪魁禍首,大概是一種類似於催情藥一般的藥物吧。
只不過這種藥居然生效如此之快,不知道顧清凝是怎麼弄到的,要是流落到外面,怕是能引起軒然大波。
總不能讓我求著別人給我下藥吧
看著女人一臉糾結的模樣,唉,既然都已經被人藥翻了,我也就索性兩眼一閉,嘴巴一張開始擺爛。
見我自己主動張開了嘴巴,女人再一次流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隨即她擰開瓶蓋,將透明的液體倒入自己口中,然後低頭吻了上來。
我本以為女人會直接將藥劑倒入我的嘴里,卻沒想到她會跟語舒一樣用這樣的方式,我睜開眼睛,女人精致的俏臉近在咫尺,水一般的眸子緊緊的閉在一起,墨色的睫毛根根分明,隨著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不停的顫抖,嘴里的香舌略顯生澀,在我的口腔內輕輕掃動著,時不時與我粗糙的舌頭一接觸,便害羞地逃開。
將嘴里的藥劑盡數渡完,女人意猶未盡的從我身上起身,四片唇分,一條透明的絲线從唇瓣之間拉長、斷裂。
我看向女人,原本優雅的發髻早已凌亂,隨著藥物產生效果,我的眼睛越來越紅,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再看向一旁的女人,果然她也是一樣,面色潮紅,雙腿打顫,藥物已然開始作用在了她的身上。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工作”,女人抬起手,青蔥般的手指一粒一粒解開了女士西裝的紐扣,露出了內里打底的抹胸背心,接著,就像昨天的語舒一般,不一會的功夫,便脫的只剩下了腿上的紅邊吊帶絲襪。
緊實挺翹的雪乳暴露在空氣中,尺寸不似成熟女人一般碩大,但是乳肉光滑Q彈,粉色的蓓蕾點綴其上,隨著主人的呼吸輕輕顫抖。
視线向下,越過平坦的小腹,竟是能隱隱看出幾條馬甲线,大概女人平時下班之後十分注重鍛煉吧。
再向下看去,神秘的倒三角之間,土壤肥沃,幾縷稀疏的黑森林隨著空調的吹拂輕輕搖動,透過緊緊閉合的雙腿,縫隙之間隱隱有些水光閃動。
順著兩條修長的美腿,薄如蟬翼的紅邊黑色吊帶絲襪覆蓋其上,黑紅白三種顏色和諧又誘惑地交織著,紅色的襪邊在充滿彈性的大腿上勒出一條粉色的肉痕,更添了幾分色氣。
一想到這樣一個本來能夠好好找一個愛她的男人,把她寵在手心里的女神,現在卻不得不想一件物品一樣,對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獻上自己的尊嚴與身體,我不禁為她感覺到一陣悲哀。
還是一樣的流程,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女人已經做好了被我“使用”的准備。
就在女人分開腿,跨坐在我的肉棒的上方之時,眼看著又要失去理智化身為只知道性愛的野獸,我以莫大的毅力重新找回了些許神智,喘著粗氣開口道
“你……你叫什麼……什麼名字……”
女人抬起頭看向我,眼角閃過一絲淚花,似乎是有些感動,只見她抬起雪臀,咬緊牙關,對准肉棒猛的一坐,就這樣讓一個才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貫穿了自己的貞潔,點點紅梅隨之飛濺在了潔白的床單上。
在劇烈的疼痛下,女人再也無法保持姿勢,哀鳴一聲躺倒在了我的身上。在我即將失去意識的那一刻,耳邊好像傳來了輕輕的呢喃聲
“清嵐,叫我清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