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牙輕松自在,慢慢走進了繡玉谷。
玉泉山莊和移花宮是近鄰,魏無牙在玉泉山莊當大管家的時候,常跟移花宮打交道,與兩位宮主彼此認識。
如今玉泉山莊雖已不存在,但老友過訪乃理所應當的事,更何況,魏無牙一直對兩位宮主懷有覬覦之心。
面前是一片花海,全是不該在同一個地方開放,也不該在同一個時候開放,卻偏偏開放得正歡的奇花異草,嬌嬈鮮艷。
但是,兩位宮主在哪里呢?
驀地,身後響起兩個女人的笑聲,一似鶯歌燕語。
魏無牙轉過身來,看見在身後的山坡上,四株參天古木恰似兩副秋千架,兩個女子正在嘻嘻哈哈蕩秋千。
一個蕩起蝴蝶穿花,另一個蕩起丹鳳朝陽;一個蕩起曉鶯弄枝,另一個蕩起輕蛾掠葉。
真個是翠袖藏春,羅裙飄艷,風流裊娜,儀態萬方。
這兩個女子正是邀月宮主與憐星宮主。下邊還有兩個輕紗少女在觀看侍侯。
憐星宮主一邊蕩秋千,一邊說道:“姐姐,你看,這是哪里跑來的臭男人!難道不知道移花宮是男人的禁地嗎?”邀月宮主也在繼續蕩秋千,面無表情地答道:“那個臭男人象是原來玉泉山莊的臭管家,咱們總算是同居一山,算個鄰居,饒他滾蛋罷了。”
說著,秋千一蹬,蕩出個“折柳攀楊”的險招,冷冷的聲音隨之發出:“魏無牙,我念你是鄰居,饒你一命,你若再不走,等我蕩完秋千,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啦!”
“哈……”
魏無牙竟爆發出一陣狂笑。
他早就眷戀上了這邀月、憐星兩姐妹,將她們當作藏在心中的偶像,渴望得到這兩個美人。
但這兩姐妹從來連正眼也不瞧他,全不拿他當回事兒。
現在,他必須抓住機會,把話挑明。
“宮主何須動怒。想我魏無牙在江湖上也不是無名之輩,與宮主交往也不辱沒了移花宮的名頭……”
魏無牙話沒說完,忽聽“啪啪”兩響,臉上已被摑了兩個清脆的耳光。
魏無牙頓時眼冒金星,兩邊腮幫火辣辣的痛。他用手一摸,似有十個指印,那指印還帶著一股清香。
“媽的,你……”
魏無牙張嘴欲罵。
一個堂堂的男子漢,竟挨了婦人的耳光,真乃平生奇恥。
可他忽又吞聲,因為不知應該罵誰才對:憐星宮主還在秋千上悠悠蕩著,邀月宮主又蕩起一招“撫星摘月”,正在半空中翻著筋頭,似乎她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秋千架。
這耳光是誰打的?
難道身後另有人在?
魏無牙足尖一點,身子旋了幾旋,已將四面景物盡收眼底,確認此地除了自己與兩位宮主,再無活物藏身。
可以斷定,打耳光者必是這兩位宮主,也只有她們,才會快到如此神速,令他這一流高手也沒能看得清。
魏無牙頓時怒發衝冠,目眥欲裂,轉瞬又平靜下來,冷冷說道:“兩位宮主絕世神功,魏某五體投地,由衷佩服。不過,投桃報李,人之常情,以怨報德,君子不為。須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便是那小小的十二星宿,怕也不是好惹的呢!”
說到這里,已是一派露骨的威脅語風。
秋千架上,憐星宮主字字聽得真切,又叫嚷起來:“姐姐,你聽到沒有,他一個臭男人還嫌不夠,還有什麼『十二星宿』,挺新鮮的名號,不知怎的,好象也有股臭味兒呢!”
邀月宮主的秋千從空中緩緩落下,同時慢慢說道:“死雞蠢牛,餓兔瘋狗,毒蛇狂猴,病豬瘦羊,還有惡虎劣馬,都是些蠢畜生,如何能不臭?看看眼前這只瘟老鼠,就夠讓人惡心了。”
魏無牙氣得渾身亂抖,右手一抬,已將那天下無敵的如意索命圈抓在手中。
可是還沒容他有所動作,又是“啪……”
一連串耳刮子,腮幫再次如火燒刀割,手指印重重疊疊,鼻孔、嘴里鮮血亂迸,最後一記也最是厲害,“啪!”
他那八尺高的身子竟然飛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讓他看清楚了,打他的是邀月宮主!
盛怒之下,他哪還顧得上憐香惜玉,一個“鯉魚打挺”跳將起來,手中如意索命圈早挾恨拋出,直飛向邀月宮主如花嬌面。
殺氣颼颼,風聲颯颯。但見那如意索命圈時左時右,似方似圓,寒光眩目,幻影重疊,如漣漪一圈套上一圈,鋪天蓋地,罩向邀月宮主。
邀月宮主嘴角一撇,溢出一絲冷笑,雙手一拍,輕輕一推。
說來也怪,那如意索命圈連同滿圈毒汁竟然掉頭轉向,直朝著它的主人魏無牙猛罩過去!
“移花接木神功!”
魏無牙是深知圈中機括的,怎敢伸手去接?情急神慌,一招就地十八滾,躲開如意索命圈,然後連縱帶跳,抱頭鼠竄。
邀月、憐星兩姐妹也不追趕,只用一陣笑聲送他遠去,那甜美動聽的笑聲,依然似鶯歌燕語。
魏無牙逃出了繡玉谷。
穿過樹林,前面一片山壁,如屏風般隔絕了天地。
山壁上生滿了盤旋糾纏的藤蔓,盡掩去了山石的顏色。
他撥開一片山藤,這片山藤長得最密,但卻有大半已枯萎,撥開山藤就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穴。
看上去,這麼個小山洞連狗洞都不如,但魏無牙卻一頭鑽了進去。
走了數十步後,向左一轉,這黑暗狹窄的洞穴,竟豁然開朗,變為一條甬道。
甬道兩旁,都砌著白玉般晶瑩光滑的石塊,頂上隱隱有燈光透出,卻瞧不見燈是嵌在哪里的。
甬道的地上,留著一行腳印,每隔三尺,就有一個,就算是用尺量著畫上去的,也沒有如此規律整齊。
魏無牙以他獨特的步伐行進,只有他才知道哪一步該跨多遠,若是別人一步走差,這甬道里至少埋伏有十幾種機關,每一種都會讓人送命。
這兒是他苦心經營的秘密住所,在“十二星宿”中,除了四靈之首,其他人都一無所知。
過了甬道,便是洞府中央。
上首有一張很大很大的石椅,是用一整塊石頭雕塑成的,雖然是石頭,但卻比玉質更晶瑩,連一絲雜色都看不到。
這洞中陰寒之氣砭人肌膚,但只要坐在這石椅上,立刻便會覺得溫暖如春。
可是,魏無牙並沒有坐上石椅,而是操起旁邊兵器架上一柄墨綠色的短劍,“唰”地抽劍出鞘。
劍長一尺七寸,驟看似乎沒有什麼光澤,但若多看兩眼,便會覺得劍氣森森,寒光逼人,連眼睛都難張開。
魏無牙右手持劍,左足前踏,一招“有鳳來儀”,劍光如匹練般向那石椅劈了下去。
他已將全身真力、滿腔怒火都凝在了手腕上,莫說這柄劍還是切金斷玉的利器,就算他手里拿著的只是柄竹劍,這一劍擊下,也足以碎石成粉!
只聽“當”的一聲,火星四濺,偌大一張石椅已被一劍劈成兩半!
魏無牙那郁結於胸中的怒火發泄了。
他瞪著被一劈為二的青玉石椅微微嘆了口氣,以指尖輕撫著劍脊,沉吟良久。
那如同鶯歌燕語般的笑聲又在他耳邊回響,那兩張如花似玉的面孔又在他眼前晃動,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想得到。
盡管這一片宮殿般的主洞周圍還建造了一間間排列得象蜂房的小洞室,里面還都有張很柔軟、很舒服的床,他也絲毫不想去躺上一躺。
他腳下一滑,已竄過一扇很窄的石門,進入另一間石室,從牆角取出個火折子,將嵌在石牆上的十來盞鋼燈,一盞盞燃了起來。
接著,他揮動手中短劍,從石壁上挖下一塊又一塊和真人差不多大小的石頭,專心致志雕刻起來。
他竟然一口氣雕出了三組石像。
每一組是三個石人,一個是他自己,另兩個當然是邀月宮主和憐星宮主,畫面姿勢各不相同。
第一組是移花宮主姐妹跪在地上,手里拉著魏無牙的衣角,在向他苦苦哀求;第二組是魏無牙在用鞭子抽打她們;第三組是移花宮主姐妹爬在地上,魏無牙踏著她們的胸膛,手里還舉著個杯子在喝酒。
他越雕到後面,石像的模樣越不堪入目,但每一個石像卻又都雕得活靈活現,纖毫畢露。
“哈……”
魏無牙忍不住笑了。
他被自己的傑作所陶醉,仿佛現實已和他所雕出的一樣,他已經真正地征服了移花宮主姐妹。
他的臉歪曲而獰惡,看來就象是一只等著擇人而噬的餓狼,但嘴角卻又偏偏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
冷不丁,身後響起一聲柔媚入骨的贊嘆:“你真是個天才!”
魏無牙轉過身來,站在他身後的是一個約有二十八、九歲的少婦。
只見她雲堆翠髻,笑靨如花,纖腰楚楚,裊娜翩躚,正是“十二星宿”中排名第三的老虎白山君的老婆白夫人,也是這世界上除四靈之首無血龍魔和他自己外,唯一知道他的秘密住所的人——他的老相好。
“寶貝兒,你怎麼來了?”
魏無牙的臉上綻出微笑,“難道你就不怕白山君吃醋?”
“他呀,今天接到四靈之首的飛鴿傳書,趕到長江邊去了!”
白夫人纖腰一擰,豐挺的酥胸差不多觸到了魏無牙的手掌。“怎麼啦,有了意中人,你就不歡迎我來了?”
她說著,媚眼瞟了瞟旁邊的幾組石像。
“她們怎麼能跟你相比!”
魏無牙摟住了白夫人,“我要她們拜倒在我腳下,而我卻早已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來,寶貝兒,讓我們享受我們的盛宴。”
魏無牙將白夫人帶進了一個小房間,從櫃子里拿出一條打了十數個繩結的細麻繩,將一端綁在柱子上,另一端則握在手里。
他叫白夫人脫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站在繩子的中間,然後把麻繩輕輕拉起,細細的麻繩已穿過白夫人的大腿,抵在芳草茸茸的陰戶上,粗糙的麻繩表面深陷入白夫人紅嫩的肉唇中,刺激令她幾乎站不穩腳步,要坐到麻繩之上。
“怎麼樣,滋味不錯吧?”
魏無牙呲著牙齒笑問。他知道白夫人喜歡受虐,而他自己也從施虐中,享受到難以言講的快意。
“來,到我身邊來!”
魏無牙搖晃著麻繩,白夫人只好強忍著麻繩的磨擦細步向前。
粗糙的麻繩磨擦著她的嫩肉,使她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
但是,她的身體已告訴她正確的答案。
才走了兩、三步,她身下的麻繩已被她的淫液染得濕淋淋,不少淫液更沿著大腿滴落地上。
現在,白夫人的陰唇碰到了第一個繩結,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呻吟聲。
由於繩結的高度剛好卡著她的陰戶,令她不能繼續前進,魏無牙只好按低繩子助她一把。
白夫人快步越過繩結,可是她剛走到一半,魏無牙按著繩子的手突然放開,麻繩結反彈回來,恰好命中了白夫人的陰核,令她的淫液更洶涌地狂泄出來。
強忍著身體的快感,白夫人終於走到魏無牙的面前,身下的繩子早已沾滿了無數蜜液,一個個繩結在半空中閃閃發亮。
魏無牙放下繩子,白夫人疲憊不堪的嬌軀順勢倒在了他懷里。
軟玉溫香抱滿懷,魏無牙的祿山之爪握住白夫人高挺的乳房,狠狠地揉搓了幾下,然後,他放開她,任由她的美艷軀體半蹲在地上,從櫃子里又抽出一條長長的皮鞭,淫邪地笑道:“你還想再要一點快感嗎?”
長鞭劃破空氣,“啪啪”地抽打在白夫人滑如凝脂的豐臀上,令她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接著,不停舞動的長鞭又在她雪白的背上、臀上、小腹上、甚至陰戶間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其中有數鞭,魏無牙是瞄准著她的陰唇狠狠打去的,每當鞭頭擊中白夫人的陰核,便令她如火燒般扭動起來。
終於,魏無牙打累了。他扔下皮鞭,把渾身鞭痕的白夫人抱起,丟在大床上。
一番暴打令他的怒火熄滅大半,現在,他該要好好享受一下送上門來的美肉。
他將白夫人的粉臀抬起,擺布成半趴跪的姿勢,一手按住那高聳的豐臀,另一只手握住胯下暴漲的肉棒,緩緩地在白夫人秘洞處及股溝間輕輕劃動,偶爾還停留在菊花蕾上作勢欲進。
早已情難自禁的白夫人不由嬌吟起來:“快放進去呀,好人!我……我要忍不住了!”
魏無牙聞言,不禁嘿嘿淫笑道:“寶貝兒……別急……我這就來了……”
說完,兩手抓住白夫人款款擺動的粉臀,“滋”的一聲,猛地將粗大的肉莖插進了白夫人的秘洞內。
他歇息了一會,慢慢地體會著秘洞內那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然後,他伏到白夫人的背上,左手穿過腋下,抓住了堅實柔嫩的乳峰用力搓揉,右手更伸到胯下秘洞口,用食指在那粉紅色的豆蔻上輕輕摳搔。
折騰了一會兒,魏無牙終於忍受不住,開始大抽大送起來。
他將粗硬的肉莖一直頂到秘洞深處,然後用兩手捧著白夫人的美臀如推磨般緩緩轉動,只覺肉莖前端被一塊柔軟如綿的嫩肉緊緊包圍吸吮,一股說不出的快意美感襲上心頭。
陣陣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襲來,魏無牙壓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決堤般洶涌澎湃。
他猛地將白夫人掀倒在床,抬起兩條粉嫩的玉腿架到肩上,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狂抽猛插,直弄得白夫人全身亂顫,口中不停狂呼浪叫:“啊……不行了……好舒服……啊……啊……我要死了……”
抽插了一百余下,只見白夫人雙腿一蹬,全身一緊,兩手死命地抓著魏無牙的手臂,幾乎要掐出血來,秘洞深處一道熱流狂涌而出,澆得魏無牙胯下肉莖一陣急抖,任憑他拼命提氣縮肛,胯下肉莖在陰道嫩肉死命的擠壓吸吮之下,再也止不住那股舒暢快感,一聲狂吼,一股滾燙的精液狂噴而出,如驟雨般噴灑在白夫人的穴心深處,澆得她也全身抽搐,兩眼一翻,逕自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