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飛機時風有些大,風吹拂著時韻的長發,她面無表情的把在自己臉上飛舞的發絲捋到耳後。
時崇牽著她另一只手往前走。
“先生…”一位棕發碧眼的外國人站在他們面前,看到時崇鞠躬開口。
時崇看到他心情揚起笑“好久不見,查爾斯”他舉起與時韻十指相扣對管家說“她是我太太”
時韻聽不懂他們說的話,看到時崇舉起他們牽著的手,她懵懵的眨眼睛。
管家朝時韻鞠躬,用蹩腳的中文說“擬好,窩是查爾斯很高興見到泥”
時韻憋著笑打招呼。
回到時崇買下的別墅他們都有些疲憊,快速洗澡穿上管家准備好的睡衣躺在床上睡覺。
等他們再醒已經到中午。
他們都沒有帶行李,在出發前聯系管家讓他提前准備好兩人尺寸的衣服和貼身內衣,時韻起身走到衣帽間選了一條淡紫色的吊帶長裙,套好裙子費勁的伸手拉背後的拉鏈。
到一半卡住,只好開口叫不遠處已經穿好衣服的時崇“爸爸,幫我拉一下”
他走到她後面,側著頭粗糲滾燙的手指捏著拉鏈觸摸到她的肌膚,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背,時韻敏感的不自覺拱起身體。
她光滑潔白的後背慢慢起許多小疙瘩,明白是什麼原因後他輕聲一笑,惹得時韻又敏感的緊繃著身體。
拉好拉鏈他直起身體看著鏡子里的時韻,她才剛睡醒還沒有梳頭發,為了方便一些她把頭發全都撩到一邊,露出修長的天鵝頸,身上穿著淡紫色的長裙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文靜溫柔起來,原本就白皙的皮膚被襯著更加透亮。
鏡子里兩人視线相撞,她狠狠的瞪時崇。
他大手抱住她的細腰,彎下腰重重的頭埋在她的肩膀上,重重的吸了一口氣,入鼻的是陌生的味道,管家准備的洗漱用品和以前用的不一樣,和她今天的穿搭很像,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
鏡子里兩具緊緊貼著的身體,她站得很直側頭靠著他。
兩人站了許久,直到來電鈴聲響起才放開彼此,時崇牽著時韻的手來到床邊讓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拿過電話接通。
“有事?”
是班秘書,時韻坐在他大腿上能依稀聽到一些聲音。
“時總,華總在查您的信息”
時韻驚訝的回頭看時崇,他抓著手機放在耳邊臉上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在她轉身後垂眸與她對視用空閒的手捏她的臉。
她有些生氣的眯著眼,張嘴咬住他的指尖,他輕笑一聲。
電話那頭的班秘書有些摸不著頭腦。
“嗯,上次的資料准備好了嗎?”指尖被她含在嘴里,濕漉漉的舌頭在指尖劃過。
“已經整理好發到您郵箱”
時崇嗯一聲掛掉電話,抽出在她嘴里的手指,走到不遠處茶幾打開電腦。
修長的手指在電腦上快速的敲打,她順勢坐在他旁邊看著他手上的動作。
手速漸緩,眼睛看著屏幕里的內容,時韻的目光從鍵盤移動到屏幕,看到屏幕里的內容她張大雙眼。
班秘書給時崇發過來的都是關於華芊的信息。
這些密密麻麻無用的信息被時崇無視,他的手指在觸摸板滑動著,不小心點進一個文件。
“我的天哪”時韻驚呼出聲。
文件里面全是華芊和不同男人約會、做愛的私密照,這種私密的程度讓時韻懷疑班秘書是不是黑把華芊的手機黑了,從手機相冊偷到的這種照片,竟然還有幾個人的……
時崇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內容,他急忙關掉文件,時韻驚訝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果然還是看到了。
他蓋上電腦,扭頭看著時韻。
時韻還保持著探頭的姿勢,她伸著脖子頭微微傾斜與時崇對視,像極了一只小烏龜。
“怎麼不看了?”時韻問道。
時崇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她。
見他不搭理自己,時韻有些無趣的伸回脖子。
“該出門了”時崇看著腕間的手表提醒時韻。
*
時韻抬頭看著面前龐大古老的古建築,雖然在書上和電視上見過,但是當自己站在它面前時還是被它的規模和工藝驚到,難怪耗時幾百年都沒有建好,這種細膩的雕工確實很花時間。
一陣風吹過,她伸手把快要脫落的帽子摘下來,順手遞給站在一旁給她安靜撐傘的時崇,拿起掛在脖子的相機對著建築拍好幾張。
他接過帽子拿著帽子掛在手肘處,時韻剛摘下帽子的頭發變得凌亂,好幾根長發在空中飛舞,看飛揚的發絲,他微微失神。
她突然轉過身子,手上拿著相機對著他噶嚓拍一張照片,她低頭看屏幕里的照片感嘆。
“啊,果然長得帥不管什麼死亡角度,拍出來都很帥呢,也看不出來是四十歲唉”看著相機里的照片時韻感嘆道。
時崇回神,伸手掐住她的臉頰。
兩邊臉頰的肉被他大手掐住,時韻沒想到他會直接上手錯愕的看著時崇,他臉色還是和往常那樣平靜。
他今天穿的是比較休閒的淡紫色短袖,是她出門前軟磨硬泡讓他穿上的,淡紫色穿在他身上意外的沒有很違和,倒是有些符合他的氣質,溫和又閒淡。
撐著的傘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松開扔在腳邊,一只大手掐著她的雙頰,大拇指慢慢從她的臉頰移動到她嘴角,在她塗著亮晶晶唇彩的嘴唇上摩挲。
時韻呆呆的站著任由他手上的動作弄花她的唇妝。
摩挲著嘴唇的拇指又重新掐住她的臉頰,一股熟悉又帶著陌生的味道入鼻,他突然低頭蓋住她那張被弄花的嘴唇。
舌頭在她的嘴里肆意掠奪侵占,她嘴唇上的唇蜜也被他舔舐得一干二淨,全都被他們吃進嘴里,濃郁的葡萄味彌漫在他們的唇齒間。
時韻被啃咬得腦子一片空白呼吸困難,手不自覺的抓著他的衣角,半倚靠在時崇身上。
許多人在他們身邊經過,大部分人都不關心他們的行為,覺得這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在她快要受不了覺得自己快要缺氧的時,他才慢慢結束,時崇從強勢的侵略慢慢變得綿長柔和,侵占她口腔的舌頭從她嘴唇慢慢退出,嘴巴還在淺淺輕啄她紅腫的嘴唇。
“別這麼說”他從她嘴唇離開的時候輕聲的說時韻被他親得迷迷糊糊並沒有聽清他的話,時崇看著懷里臉頰紅潤眼神迷離的時韻,把掛在手肘的帽子拿出來戴在她頭上。
時韻在他懷里緩過神站直身體,從包包里拿出一個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看到自己有些花的妝,她生氣的別一眼時崇。
他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傘,幫她遮陽,等著她補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