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允許內射
兩人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胡思亂想的初馨在天快要亮的時候,才悠悠入睡,睡夢中好像自己赤身裸體深陷狼窩,一匹黑色的狼不斷舔舐自己的身體,黑狼的身後還有幾匹瞪著眼睛躍躍欲試,她很害怕,想逃走,可是腿不聽使喚,渾身發抖的身體顯得異常恐懼。
黑狼長相凶悍,它的舌頭似乎有些粗糙,但是並沒有攻擊人的意思,像是小心翼翼地撫觸自己的身體……
“咚咚咚……”初馨被敲門聲從恐怖的夢里拉回來,頭上一層薄薄的汗,大周在門外學著士兵突擊里白鐵軍的唐山調輕聲詢問著屋里:“anybody in?有人在家嗎?飯已OK了,可以密西了。”
初馨睜開惺忪的眼睛,沒有及時回應大周。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將胳膊和腿盡量打開到最大角度,眼睫毛忽閃忽閃地盯著臥室門的方向。
許久,可能是清醒了許多,又可能是肚子真的餓了,咕咕叫著,稍顯疲態地拱起後背,慢悠悠地挪出臥室,下體隱隱傳來腫脹感。
回想起原因,騰的一下,朝霞鋪滿白嫩的臉頰,環顧四周尋找罪魁禍首,發現次臥和衛生間的門都敞開著,家里沒有一點聲音。
初馨探頭探腦查看各個房間,並沒有她希望見到的那個人,失落感涌上心頭。
剛想坐下來吃那人買的早餐時,發現盤子下面一張小紙條:馨兒早上好!
我買了包子、餡餅、雞蛋和小米粥,你起床後多吃一點,昨天你太辛苦了,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初馨看著盤子里的餡餅包子雞蛋沒有什麼胃口,一口溫熱的小米粥下肚還算舒服,她內心中想從昨晚那個暴力又溫情的男人口中得到一些答案,想問他一些話,可想想又不知該問什麼,空蕩蕩的房間里獨身一人,初馨的思緒飄忽不定。
她不知道昨天的行為是對是錯,從道德角度講肯定是錯的,這是典型的出軌,況且自己已經和陸鋒登記結婚了,是陸鋒合法的妻子;可是身體反饋出來的信息的的確確是從沒有體驗過的舒爽,那種充實感那種酣暢淋漓那種忘我無我的狀態又使自己不得不承認。
初馨的選擇題里面只有兩個答案可選,可是她無論選哪一個,回頭看總覺得另外一個也對。
她覺得對不起陸鋒,對不起那個為家庭而努力奔波的男人,可是昨天那個男人給自己的可能是陸鋒永遠也給不了的,她覺得自己很無恥,很貪婪。
此時多麼希望偎在陸鋒的懷里,哪怕不說話,該是多麼踏實啊!
打給陸鋒的電話接通了,初馨聽著陸鋒給她講自己坐的飛機怎麼怎麼晚點怎麼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變更起飛時間,說自己凌晨才真正起飛,現在剛剛睡醒,一身的疲憊。
初馨問陸鋒發生了什麼,陸鋒說自己到了機場與同事匯合,結果同事有一個重要文件忘了帶,兩人隨後改簽了後面一個班次,等同事帶著文件等待改簽的航班起飛的時候,被告知飛機在另一個城市因為天氣原因還沒有起飛,對於常出差的陸鋒來說這樣的情況並不少見。
陸鋒並沒有聽出來電話這邊的初馨有什麼異常,初馨極力控制自己不能哭出來,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常,她不想失去深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哪怕這位丈夫一直想給自己找“大帥哥”來滿足他的扭曲的性愛心理。
短暫的電話溝通並未讓初馨的糟糕的情緒有任何改善,反而更加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昨天半夜自己的老公還在機場焦急的等待航班飛機,自己卻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她想把這個錯誤歸咎到大周身上,心里埋怨大周勾引她。
可是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就是“面對問題,承擔責任,勇敢解決”,終究還不是因為自己把持不住?
一番強烈的思維對抗,最終並沒有得到任何有說服力的答案。
傍晚時分,大周提著熱乎乎的烤鴨,一些涼菜回家,手里還拿著幾罐啤酒。
初馨在沙發上坐了一整天,看到大周進來,想站起身逃離,有些慌亂的把頭發往耳後整理,不敢與大周的眼神相碰,毫無連貫性的動作看起來既笨拙又可愛。
是大周預判的狀態,他把初馨上午幾乎沒有動過的早餐推到一旁,重新擺好剛剛帶回家的烤鴨等,看向初馨問:“馨兒餓了吧?中午是不是沒吃東西?”
初馨沒有說話,大周接著問:“你下午干什麼呢?沒多睡會兒啊?”
初馨眼睛隨意看著屋里某個角落:“不困,看了一下午電視。”聲音里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大周看了一眼電視,電視是關著的,遙控器還在早上自己離開時的位置,心里暗暗偷笑:“還坐那干什麼?過來吃東西啊!”
初馨沒有挪動身體,只“嗯”了一聲。
大周走過去二話沒說,一個公主抱就把初馨原本就不平靜的心搞得更加慌亂,她沒有說話,將臉使勁埋在大周的肩頭。
把她緩緩放在餐桌旁,她收起腳把腿蜷縮在椅子上,有點不知所措。
大周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她羞於與自己對視,言語中有些許慌亂,剛才抱她的時候又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他知道昨晚雲雨之後沒有一個像樣的告別就離她而去,再根據桌上的早餐只被初馨喝了幾口小米粥來判斷,她今天一定是在忐忑的心情中度過的,只有心里裝著解決不了的事情時才會茶飯不思。
大周用薄餅包了一片烤鴨遞給初馨,初馨原想用手接,可大周隨即躲過初馨的手把烤鴨伸到她的嘴邊,初馨瞄了一眼大周,含羞一笑便張開了嘴。
這才發覺自己一天沒有吃飯,肚子也開始叫了。
大周見她自己動手吃的差不多快飽的時候,又給初馨倒上一杯啤酒,突然說:“我不會破壞你和鋒哥的關系。”
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初馨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大周停了停接著說:“我知道你很愛他,可是他在床上滿足不了你,是不是?”
初馨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她瞪起眼想反駁大周,可又想大周說的並沒有錯。
大周拉住初馨的雙手,用略帶些色眯眯的眼神看著她:“你知道,我從回國後就沒有碰過女人,我也是個正常男人,所以咱倆是互相幫助,各取所需。”
初馨聽他這麼說好像有些生氣:“你那我當什麼了?你不怕我告訴鋒哥?說你欺負我?”
大周:“你會嗎?”
接著笑了笑掏出手機就給陸鋒撥視頻,把手機屏幕朝著初馨晃晃展示給她看,初馨假裝堅定,端起酒杯咕咚咕咚下肚。
用這種方式來為自己壯膽,視頻並沒接通,初馨松了口氣,好像押赴刑場的犯人在臨斬前突然被人叫停說案情有待商榷擇日再判。
剛想要給自己再到一杯酒壓驚壯膽,陸鋒的視頻撥過來了,大周未加思索接通,聽到陸鋒的聲音,對面的初馨小心髒砰砰直跳。
陸鋒:“什麼事?”
男人之間的溝通就是這麼直接,何況又是好朋友之間。 大周:“沒事,想你了。”
陸鋒:“去你媽的,有事說有屁放!”
大周猥瑣的笑著:“你老婆昨天……幫了我的大忙!我請她吃點好的報答她一下!”
說著就把鏡頭翻轉,畫面切換到對面的初馨和桌上的烤鴨,當聽大周說到“你老婆昨天”後面停頓一下的時候,差點把初馨嚇個半死。
鏡頭翻轉過來之後,初馨又佯裝鎮定順著大周的話題說起昨晚幫大周他們主持的事,大周見初馨果然沒有要跟陸鋒交代那件事的意思,桌子下面的腳就伸到對面搭到初馨的椅子上,腳指頭輕輕剮蹭這初馨的大腿,初馨一面應付著跟陸鋒的視頻電話,一面用手去抵擋桌子下面大周的騷擾。
陸鋒在視頻里囑咐初馨別讓她一頓烤鴨就放過他,讓大周出點血才行,初馨只笑著答應說好。
簡單聊了幾句,初馨借口還沒吃完飯就關了視頻,使勁揪住大周一小把烏黑的腿毛,怒嗔:“你煩不煩人啊?”
大周“哎呦”一聲急忙求饒。趕忙把腳收回來,依舊不改那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剛才是誰要告訴鋒哥的?我怎麼沒聽到啊?”
初馨:“你別得寸進尺啊!”
大周嬉笑著歪著頭繼續挑逗初馨:“剛才刺激嗎?”
初馨這一天臉不知道紅多少次,想岔開話題,就想起陸鋒剛剛囑咐的話:“鋒哥說了不能就這麼放過你,必須叫你出點血。”
大周不愧是從女人堆里摸爬滾打出來的,得意的說:“我昨晚不是已經出過血了嗎?一滴精十滴血,你看我昨天射了多少?”
初馨實在說不過大周,站起身就過來打大周,粉嫩的小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在大周身上,把一天的憤恨全部融在拳頭里發泄出去。
卻被大周攔腰抱起,托住她的小屁屁,托的很高,讓初馨不得不雙腿環住自己。
大周抬頭望向初馨,此時的初馨小臂搭在大周的肩膀上,輕輕低頭看著大周,眼睛里一層霧一般,她並不討厭大周,即便是昨天被他欺負了,反而含糊不清的說出:“血不夠多,再出點。”
大周欣喜,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卻也是在意料之中,手指繞過睡裙摸索著伸進內褲里,溫熱的洞口已有些濕潤,初馨的屁股馬上收縮,將小胸脯遞向大周,被大周用鼻尖隔著衣服左右刮蹭著乳頭有些癢,但更多的是興奮。
伸手按住身後想脫掉睡裙的大手,輕輕在大周腦門親了一下:“去屋里,去你屋里。”
大周捧著初馨往主臥慢慢走去:“去你屋里吧,你們的床墊舒服。”
事態的發展完完全全在大周的掌控里。
一陣舒服的愛撫後,兩個人再次赤誠相見,大周躺在平時陸鋒睡的床上,享受著朋友妻的熱情招待,櫻桃小口如小鳥啄食般在自己上身親吻。
雖然她也知道手口並用,知道用嘴親吻的同時,手也可以擼動炮身,但是畢竟僅僅被陸鋒這個沒有性經驗的男人“調教”過,動作顯得不是那麼協調。
大周推著初馨的頭一路向下,初馨意識到大周想要自己用嘴來伺候他的炮筒,初馨使勁搖著頭拒絕,大周以為她是還沒有完全放開,就再次扳倒初馨,手口並用將初馨快要推向高潮時,流淌著前列腺液的炮筒有一次送到初馨的眼前,她極力側過頭死活不肯。
大周用手輕輕撫摸初馨的長發,告訴她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可她還是緊閉著雙眼就是不肯。
大周也不再勉強,拿出十成功力,口含酥胸,指探蜜洞,控制節奏,把初馨一層一層的送上高塔,呻吟聲也一聲比一聲高亢。
炮身再次擠進蜜洞,初馨的身體不由得顫了一顫。
……………………
初馨趴在大周的胸口,強有力的心跳咚咚地敲打她的耳朵,蜜洞里還插著剛剛發射完炮彈的炮筒,大周寬厚的大手輕輕撫慰初馨的後背,經過幾次高潮後的初馨,後背滲出一層汗珠。
大周緊了緊胳膊,將累癱的初馨固定在自己身上:“為什麼今天讓我內射?”
初馨依然閉著眼睛:“我安全期。”
大周:“昨天和今天有什麼區別?不都是安全期嗎?”
初馨:“哎呀!你別問了,明天我還得去買藥,你們男的真煩人。”
大周:“安全期還買什麼藥啊?”
初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大周:“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我可是遵照你的指示才射進去的!”
初馨想要起身理論,身體被大周箍的緊緊地,索性“哼”了一聲不再反駁。
想起剛剛快要到達山頂時,大周問她還像昨天一樣拔出來射在身上可不可以?
初馨當時正嗯嗯啊啊的爽著,害怕下身被抽離後的空虛感,屁股快速前後騎動,淫水噗呲噗呲地從兩人交合之處噴出,嘴里大聲喊著:“不想停不想停,快點幫我,啊……啊……啊……快……不要停……”一陣酥麻的電流迅速涌向大周的炮筒。
是的,第二次就內射了!
大周:“難道因為昨天是咱倆得第一次,你對我不認可?不放心?”
初馨:“不是。”
大周:“昨天我看你拿了套,怎麼後來又放回去了。”
他想聽到的回答是“我不喜歡戴套”或者“我相信你”之類的話,沒想到初馨說:“那盒套套是新的,還沒拆封,萬一鋒哥回來後發現了怎麼辦?”
大周:“你心還挺細的,你不說我不說他不會知道的。”
初馨沉默了一會兒:“你從什麼時候對我有想法的?”
大周:“什麼想法?”
初馨:“你說什麼想法?”
大周:“你就直接問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想操你的唄?”
初馨:“粗俗!”
她並不反感大周用這麼髒的字,因為陸鋒有時候也會這麼說,而且往往說這種髒字的時候能讓男人更加滿足。
大周:“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被我操的?”
初馨:“哎呀!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大周:“是誰剛剛喊著”操我……操我……快……“現在文明起來了?”
初馨:“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不說拉倒。”
大周:“男女之間就隔著這麼點事,咱倆都做兩次了,你還放不開啊?”
初馨羞羞地說:“我是女孩子嘛,總得……總得矜持一下嘛。其實……你弄得挺舒服的!”
小手還不好意思地在他身上畫著圈圈,可能覺得這樣能化解尷尬吧。
大周:“鋒哥和我,給我們倆打個分。”
初馨:“都挺好的……”
大周乘勝追擊:“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只是想知道不同男人面對同一個女人的時候有多少不同。”
初馨:“只論這個呢……他60分,你……90分吧。”
大周:“高分不高低分不低,沒說實話吧?”
初馨:“你不就想聽我說你厲害嗎?你100分行了吧1000分。”
大周:“你就說爽不爽吧?鋒哥能有我弄得爽?我認識你這半年就沒聽見你在臥室里叫出聲過。”
初馨:“鋒哥……”
想說鋒哥,欲言又止:“管那麼多……你能讓我叫出聲就行了。”
大周雖然經驗豐富,但也很少見這種一會兒矜持一會兒放浪的女人:“我今天又出血了,而且沒浪費,直接輸入體內,這可是鋒哥讓我做的。”
初馨:“得了便宜賣乖。你想沒想過鋒哥回來後咱倆怎麼辦?”
大周:“你不會愛上我了吧?”
初馨:“哪有……你別自戀了……渣男!就憑這點事就會愛上你?”
初馨的語氣不像是強裝鎮定,大周:“這不用我想,你想就行,你想跟他睡就跟他睡,想跟我睡就跟我睡,我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半夜都行。”
初馨:“又沒正經的。”
大周的炮身似乎有抬頭的苗頭,還沒完全縮小的炮身在洞里開始有節奏的跳動,初馨轉過臉看著大周驚訝:“怎麼回事?還來啊?”
大周:“你想嗎?”
初馨雙手捂著臉,露出小白牙:“我說想,會不會讓你覺得我很淫蕩?”
大周:“每個男人都希望女人在床上淫蕩,只有身下的女人滿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才能得到滿足。”
……………………
再一次將子孫萬代灌滿蜜洞後,初馨滿意的睡著了,是和大周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又被大周插醒,困極了的初馨閉著眼又來了一次短暫但十分猛烈的晨炮。
兩個人先後出門上班,分開前初馨吻別大周的時候囑咐他:“注意身體,這幾天我都給你。”這句話實則矛盾。
晚上,二人相約在家附近的小餐館,酒足飯飽之後,家里臥室里又是一陣巫山雲雨。
不同的是大周戴了套套,是初馨早上去藥店買藥時順手買了兩盒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