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假扮女友參加婚禮
互相給對方身體打滿沐浴露,尤其是給大周的炮筒打沫時,兩只小手從頭到根搓了個遍。
大周抱起初馨略微有些潮濕的身體,重重地扔在床上,然後猛地跳上床,隨著床墊強有力的彈簧,炮筒也顫了幾顫,初馨懂事的跪在大周身前,手握著炮筒回憶著上次大周教給自己的方法又學著以前看過的電影里的鏡頭,耐心的給大周舔弄,舒爽的大周時不時仰頭倒吸涼氣。
粗壯的男根渾身亮晶晶的如鐵一般,大周抽出炮筒,這是要真正的進入了,二人一左一右下床去翻自己的包,同時回到床上初馨噗嗤一聲笑了:“我以為你去拿水呢。”
大周:“我也是!”
初馨把套套放在自己手心里展示出來:“用你的?用我的?”
大周拿過馨兒手里的套子:“用你的,不然你也不能再帶回去了是吧?”
初馨:“聰明。”
大周:“你能想象咱倆做愛有多麼和諧嗎?我從來沒有跟其他人這麼默契過,真的!”
初馨:“那跟你前女友,聶呢?”
大周:“不怕你笑話,我還沒上過她。”
初馨驚訝:“真的假的?”
大周:“不騙你,她是處女,是我所有的女朋友里唯一一個處女,所以我當時還想要等到結婚的時候再上床呢,你說傻不傻?”
初馨:“某人是不是不甘心啊?還有,說前女友就說”上“說我就用”操“這個字。”
大周:“都是操行了吧,我早就放下了,你不信拉倒。”
說完呲溜一下就將炮筒全根插入,初馨將手里的套套交給大周後,自己就屈腿抱住,將小穴光明正大的展示給大周,可以用期待來形容,蜜洞被再次充實,填滿。
“啊……慢慢來,周哥。”
大周笑了:“你是第一次叫我周哥,怪別扭的,還是叫老公吧,哈哈。”
初馨:“叫著玩的,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大周不急不慢的一下一下夯實的拔出插入,每次都幾乎是全出全進:“好聽!”
初馨:“我跟鋒哥都不經常叫老公,哈哈哈。”
大周:“那你叫什麼?”
初馨:“叫鋒哥,或者親愛的,反正很少叫老公。”
粗壯的炮身把洞口的皮膚撐的薄薄的,像是要撐裂,將初馨修長筆直的雙腿扛在肩上,大手握住兩只小白兔輕輕揉捏,一張還算俊俏的臉從初馨的小腿中間鑽出來,顯得有些滑稽。
兩人聊著初馨和陸鋒各自的前任,光是聽聲音很難想象他們下半身還正在抽插。
當聊到聶玉童的時候,初馨故意用陰唇夾緊,大周知道這個精靈又在逗自己玩,心想這個尤物還不知道有多少技能沒開發出來呢。
很多東西靠天賦,靠本能,靠基因,不是所有人都能噴水,也不是所有人都會主動收縮陰唇。
想著這些,大周加大了力度和速度,被大拇指稍用力的揉搓著小豆豆,強烈的刺激讓她再也抑制不住,大聲喘息著,呻吟著,把腿夾得緊緊的。
突然想起叮叮叮鈴當當的手機聲把二人的注意力拉到床頭櫃上。
初馨顯得很慌張:“是鋒哥,怎麼辦?我上午跟他視頻還說是雙床房呢?完蛋了……”手里哆哆嗦嗦的不敢接視頻。
大周使勁捏了捏初馨的雙臂,告訴她不要慌,沉著應對。說完“啵”的拔出炮筒,迅速將台燈關閉,屋里一下黑了。
大周:“你接吧就告訴他都睡了。沒事,馨兒,冷靜……”
這一系列行為動作都是在鈴聲響後10秒內完成的。
初馨拉過一角被子蓋住胸前,只露出個頭,深吸了一口氣接了視頻:“晚上好啊!”聲音還略帶一些顫。
陸鋒笑嘻嘻的:“我來抓奸了,看看你倆在干什麼。”
初馨一本正經:“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再這樣我就讓你夢想成真。”
那邊的陸鋒趕忙求饒:“好了好了不鬧了,大周呢?”
大周趕忙跑到窗戶跟前,讓聲音盡量離初馨遠一點:“鋒哥,查崗啊?”
屋里黑漆漆的除了一張初馨泛紅的臉,看不見任何東西:“不是,我就是睡不著覺看看我老婆,你小子還算老實,沒你事了好好睡覺吧。”
大周“哎”了一聲,悄悄的爬到床上。
陸鋒讓初馨把床頭燈打開,初馨假裝試了試說看不清不知道哪個是開關,反問陸鋒:“哎呀剛要睡著,你要不飛過來自己開燈,要不就聊點別的。”
看到初馨這麼理直氣壯的回答,沒有理由不相信自己的老婆,隨後轉移話題聊到大周的前女友,這個話題讓三個人都輕松了不少。
初馨感到下身那條如蟒蛇般粗壯的家伙頂在洞口,伸手向下去阻擋,動作幅度不大盡力在鏡頭里顯現不出異常。
炮筒在里面緩慢進出,幅度稍稍加大,初馨的身體就會在鏡頭里晃動,這不免會引起本就是查崗目的而來的陸鋒的懷疑。
大周將炮身徐徐退出,輕輕托起小屁股將枕頭墊在下面,靈活的巧舌在初馨的外陰處撥弄風雲,舌尖不時去點壓豆豆,時而要鑽進蜜洞,大周發現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兩只手從被子里伸進去撫摩早已堅挺的小白兔。
初馨一面死死拉住被角蓋住胸口,一面假裝若無其事地告訴陸鋒:“晚飯的時候大周的同學們有二十多個人,坐了兩桌,她的前女友就能湊半桌,弄得我還挺尷尬的,現在他那些前女友就住在我們這層樓,隔壁就有倆,哈哈哈。”
陸鋒:“你尷尬什麼,你不是他的現任女友嗎?尷尬的該是她們!”
初馨:“他那些男同學都調侃我,我都快成了他們聚會的談資了。”
大周這樣的刺激令初馨有些招架不住,她激動地有些不能自持,只感覺自己快被推上了雲端,一股熱流在小腹和下身之間來回竄,她緊緊抓住大周的頭發,示意他不要再動。
大周也感覺初馨幾乎就要到臨界點了,漸漸停住。
初馨聰明的頭腦也許有兩個CPU來運作,假裝打了個哈氣,陸鋒果然上當:“老婆你困了就早點睡吧!麼……”
陸鋒把身體緊緊靠在床頭,假想著電話另一頭的房間里大周已經用手蓋住了小酥胸……
他雖然之前有過讓初馨跟陌生男人在一起做的想法,畢竟自己十分清楚自己的身體情況,短小卻不精悍的小肉棒是天生的缺陷。
雖然不是什麼病症,但是天天看著天仙一般的嬌妻在眼前晃悠,卻不能在每天晚上喂飽她,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再加上從上中學就看小黃文的習慣,思想的土地上早已長出了綠色的萌芽。
有人說綠妻是一種病,但是陸鋒病的不嚴重,他只是想從中得到些刺激,讓妻子這輩子不在床上有遺憾,因為除了床上那些事,自認為都可以滿足給初馨。
至於大周和初馨的關系,他絲毫沒有懷疑,以他們快十年的交情,以及對大周的了解,並不認為大周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今天所謂的“電話抓奸”只是跟初心開個玩笑,僅此而已。
內心深處確實不希望妻子跟熟人發生這種事情,胡思亂想的陸鋒一只手還放在褲襠里逐漸睡著了。
掛掉電話,手機是被初馨隨意扔出去的,大口喘著粗氣:“快給我,大壞蛋……快點,操我,受不了了,你個臭流氓……”
大周的炮筒早已憋脹的難受,當聽到初馨渴望的呼喚他心領神會炮頭抵在洞口正准備整根進入,疼的初馨忙往後竄躲,原來是許久沒有潤滑的套套外皮已經風干,再加上大周剛剛趴在床上給初馨口的時候,套套上僅有的水分都被蹭到床單上了。
大周摘下套套想要再拿一個新的換上,急切盼望巨炮衝刺的初馨等不了了:“別戴了,趕緊操我,我馬上就來了!”
大周可以說是端著小屁屁扶著炮頭“嗞”的一下到底。
初馨抬起上身,雙手緊緊扣住大周雙臂:“老公……要……要……快呀老公,用力操我……快……快……”
床上語無倫次的女人最能體現出男人的能力,只快速干了一分鍾,都是實打實地劇烈抽插,初馨已經“嗯嗯”的蜷縮起身體。
清楚的看到初馨的腹部在劇烈抽搐,炮筒拔出來的瞬間,透明的淫水從洞口噴涌而出像尿尿一樣,從床上滋到地上,水柱的形狀不規則,但很粗。
待水流漸漸停止,初馨還蜷縮著身體側躺著,腹部每隔幾秒還會抽搐一下,大周順著初馨身體蜷縮的弧度,從後面用身體包裹住她,一只手握著炮筒在初馨的蜜洞縫隙上來回剮蹭。
初馨沒有力氣去擋,只說著:“不要了,不要了……休息一下休息一下……”
大周輕輕愛撫著初馨的身體,盡量給她多一些安慰。
許久,房間里空調吹出的涼風掠過裸露的肌膚,有一點冷,大周伸手拉過被子蓋到初馨身上,卻被初馨揚手掀開:“熱……想喝水,老公……”
大周遞給她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帶著粗氣的一聲:“啊……”初馨透了。
“太爽了……媽呀,剛才差點死了……”
大周手里把玩著酥胸:“還有力氣嗎?讓老公射出來。你在上面。”
初馨:“嗯……那慢點,緩緩的。”
初馨轉過身騎在大周身上,休戰時間太長的炮筒已有些疲軟,初馨高高抬起小屁股,輕輕套弄著才幫它恢復元氣,待整根吞沒之後,慢慢開始展現初馨的騎術。
突然間,初馨像是剛剛恢復理智,想起來沒帶套,要起身去拿,大周沒讓她拔出來,手托著初馨的身體,站到地上,加速抽插,兩只小手緊緊鈎住大周的脖子,雙腿被大周的胳膊擎著向兩邊分開,炮筒極速進出蜜洞。
“啊……喜歡……啊喜歡……好喜歡,老公你好……老公……你……好會啊……我要快,快的……啊老公。”
性器交合之處淫水向外擠漸,大周慶幸自己有個好身板,強大的腰腹力量才能支撐住這個動作,不然被這個小妖精鼓勵著帶上高帽,就算咬碎了牙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此時的初馨對大周可以說是言聽計從,從衛生間到床上,從床上到地上再到椅子上、桌子上,最後停止在入戶門的後面,兩個人幾乎都是癱軟在地上。
走廊里如果有人走動定能聽見520房間里傳出的悅耳叫聲。
初馨被大周架著簡單清洗了身體,躺下沒數十個數呼吸就均勻了。
大周到底還是不像對那些女朋友一樣對初馨,面對初馨,他暴力中多了一份溫柔和欣賞,也許是這個精靈女孩激發了他心底的憐愛,又或許是因為她是好兄弟的女人,將來還要完璧歸趙。
他側身摟著初馨只占了半張床的地盤,用自己的身體將剛剛噴濕的地方隔開。
清晨的5點,窗簾沒有拉嚴,柔和的光线從縫隙中擠進屋內,大周上完廁所輕手輕腳的回到床上,胯間的巨龍軟塌塌地一路跟著晃過來,看著床上那張粉嫩的小臉,有一種大人想親吻幾個月大的孩子的衝動,無關性愛。
頭緩緩的壓下來,結果“索吻變成了被吻”,初馨猛地啄了大周一口又緊緊摟住他的頭咯咯咯的笑,像小孩子干壞事得逞了一樣。
大周:“你什麼時候醒的?”
初馨:“你尿尿的時候。”
大周:“睡得不踏實是不是?等中午婚禮結束後就回去。”說完把手伸進被子,去尋找蜜洞。
初馨急忙按住,尷尬的說:“我有尿,別壓……”
大周輕輕捏了一下小屁股,很滑:“快去吧,抓緊時間我再帶你飛一次!”
初馨捧著大周的臉朝嘴上使勁親了一口:“不要了,你的身體要緊,細水長流。”說完掀開被子走了。
大周雙手枕在頭後靠在床頭,眼睛欣賞著年輕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奔向衛生間,胯下的炮筒像被爆曬過的小草灌溉之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跳躍著站起身。
初馨回屋後看著大周在那傻笑,大周努努嘴示意初馨往下看,初馨在大周面前已很少有初次坦誠相見時的那種害羞,可以大大方方的與大周開顏色玩笑:“你難道沒聽過那句話嗎?沒有……”
大周搶過話:“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你是想說這句話嗎?”
說完兩人對視著笑,笑聲不只是說大周搶答對了,更多的意思是兩個人竟然多次異口同聲或者做相同的事,簡直不可思議,這正是大周所說的默契。
初馨堅挺的兩顆酥胸,在笑聲中顫動,顯得很有彈性,說明很飽滿,小小粉嫩的乳頭一半陷在山頂,揮揮手:“真的不來了,今天還有正事呢!”
大周伸出胳膊要抱抱,初馨沒理他,從包里拽出可愛的內褲扭動著腰肢穿上:“真的不要了,明天,明天晚上好不好?昨晚那次我有點透支了,還沒緩過來,真的從來沒有那麼爽過。”
為表示感受的真實性又輕輕點頭補了一句:“真的!”
見初馨十分堅定的口吻也不再勉強,況且昨晚也不知道怎麼了,只射了一次就有些酸軟無力,不過那種趁人妻與老公視頻的時候偷偷挑逗人妻的感覺讓人回味無窮。
搶過初馨手里的內衣扔在一邊,拍拍自己的肩膀:“再躺一會兒,不干事。”
初馨撅著屁股像小貓似的爬上床躺在大周的臂彎里,聊起了自己的家人,初戀、前男友以及成長歷程,看似整天快快樂樂的小丫頭,童年也是經歷過摔摔打打才到今天,一些學生時代的灰色記憶甚至連陸鋒都沒有給透露過,聊到被前男友劈腿,被大周一句“誰的青春沒有被狗啃過一嘴?”而釋懷。
大手輕輕捻搓乳頭,給她講起了自己怎麼從一個高中名校尖子班的學生因高考失利差點落榜,由於堅信“是金子總會發光”這句名言沒有選擇復讀,陰錯陽差的上了一個末流二本學校。
畢業後又被殘酷的現實鞭撻,名校畢業是大多數好工作的敲門磚,但這也沒讓他後悔。
以大周的個性從來不回頭即便前方滿是荊棘,他也相信自己能克服困難闖出一片天地,這也是為什麼知道了聶玉童背叛之後他並沒有沉浸在傷痛里而很快恢復的原因。
畢業後選擇了更窄的賽道,出國闖蕩。
經歷離鄉之苦,語言障礙等等,都沒有讓他屈服,通過頑強的意志力才走到今天。
溫柔的語調,坎坷的經歷,逐漸把初馨帶到了他的故事里,初馨跟著他一起唏噓、高興、哀嘆,一起沉浸在跌宕起伏的情節里。
講到有次生命受到威脅又幸運重生的時候,初馨的淚珠也緩緩下落,大周共情地親吻淚眼,一只大手蓋住了酥胸,很輕很柔,兩條溫濕的巧舌攪在一起相互舔舐,耐心而有力。
此時沒有高亢的荷爾蒙,有的只是對對方的欣賞,對對方的理解,以及對對方“懂我”的那種感激。
他和她沒有狂野的衝動,表達方式更多體現在唇唇之間,初馨很享受這種被理解被呵護的時光,尤其是前一晚旱地剛剛經歷過暴雨的灌溉,現在又被小心翼翼地憐惜,好像從來沒有這樣跟鋒哥一起靠在床頭享受周末時光,也沒有享受過鋒哥像大周這樣無關於性的愛撫。
婚禮大廳,新人敬酒環節,當輪到同學桌的時候許多人已經酒足飯飽了,大家海聊著七七八八。
有的人祝賀新人入洞房早生貴子,有的人接茬調侃說昨天晚上酒店5樓就有人提前入洞房,也不知道是哪個房間,吵得沒睡著覺,說完還不懷好意的看向聶玉童。
聶玉童被臊的臉通紅,她想起昨天晚上和同屋的朱盼盼一起趴在牆上偷聽的行為,急忙轉移注意力:“你看我干嘛?你該看當事人才對。”
一桌人壞壞的都向著大周和初馨敬酒,初馨比他們都要小好幾歲也都不熟悉,一頭扎進大周的肩膀不敢露臉……尷尬的用小粉拳胡亂捶打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