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感情升溫
大家布置好房間,午飯時已經接近下午1點,所有人聚在一起,古原媽給初馨介紹各種美食,告訴她不要排斥各種美食,即便食物看起來丑的不像好吃的樣子也要盡量嘗嘗,也許會出乎意料,這里的東西都是有些民族特色,跟內地中原一帶的飲食習慣肯定不一樣。
可是當古原拿起手扒羊肉的時候,古原媽卻不動聲色地收走了他面前的韭花醬換上了辣醬和椒鹽蘸料,古原還一臉不解的問媽媽:“媽,你言行要一致啊!剛還跟馨馨說要品嘗各種美食,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倆的韭花醬拿走了?這韭花醬不也是內蒙特色嗎?”古原媽笑著提醒他:“傻小子,你不吱聲誰也看不出來。你不想想,吃完這個你倆再說悄悄話時不嫌有味兒嗎?”引得一群舅媽和姨哄堂大笑,初馨也反應過來紅了臉。
古原媽又補了一句:“放心吧,咱們臨走前肯定再吃一頓手把羊肉!”然後就找別的話題避免了兒子和初馨繼續尷尬。
一頓中午飯吃到3點才結束,初馨有些撐得慌和古原肩並肩在草原上吹著風,長長的卷發總是時不時掛在臉上,古原拉住初馨走到身後,三下五下把她的長發攏在一起,用頭繩幫她綁好。
初馨感到好驚訝,抬手摸了摸頭繩,上面有個小珠珠:“頭繩怎麼在你那?我剛才想扎頭發才發現頭繩不知被我放哪了。”古原:“剛才你吃完飯去廁所的時候,我看你頭繩在桌上,怕蹭上油就順手裝兜里了。”初馨繼續往前走著:“你經常給前女友扎頭發嗎?這麼熟練!”古原:“前女友要是還讓我動她頭發就不會叫前女友了。”後面那個“前”字說的重了一些。
初馨不好意思的堵嘴笑:“哎呀,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古原是故意那麼調侃的,解釋說:“逗你的,沒給她扎過頭發,就是小時候看過我姐扎辮子,今天是第一次扎,扎不好還扎不壞嗎。”初馨又摸了一下辮子:“扎的挺好的啊,還挺緊的,不像是生手。”對於剛剛被古原扎頭發這個動作,讓她十分暖心,很少有男人給女的做這種事情,那個未加詢問直接上手就做的麻利勁,又讓她感到了這個長著帥氣外表的學長大哥哥身上的男人氣概。
午後的草地經過太陽公公幾個小時的照耀,比上午多了一些溫度,初馨光著白嫩的小腳丫一步一步的壓在厚厚地綠草上,哼著小曲步子邁得很大,像是要丈量整個草原。
古原看著前面這個歡快的姑娘心里不免有些酸楚,後悔當年為什麼沒有向她表白,害的鮮花被他人摘得。
“啊、啊……”,初馨突然驚叫,雙腳飛快的跳起來,左右腳交換著抬起,速度飛快,像是不想落地的感覺,然後就向著古原跑來離著不到兩米遠就要往他身上跳,鞋子也不知道扔在哪了。
還好古原反應快,雖然踉蹌了幾步,但還好是接住了,初馨緊摟著他的頭瘋狂的搓著,還一直仰著頭一臉痛苦的猙獰,嘴里胡亂的喊著:“老鼠老鼠,媽呀,嚇死我了。”她快要哭出來了,古原“嗚嗚”的說話初馨聽不清,低頭一看原來他的臉被按在自己的胸前堵著口鼻。
即便這個動作一般不該出現在非親密關系的男女之間,但初馨被嚇得忘了尷尬,稍微放開古原的頭,初馨往身後指著說:“老鼠,超大的老鼠。”卻不敢回頭看一眼。
古原又問在哪,說著就往初馨剛才驚叫的地方走,初馨掙扎著再次按住了古原的頭,身體由於小腿的大幅擺動而明顯的上下竄動,小屁股被古原的雙手托著,令他胯間的家伙悄悄抬起頭。
初馨叫嚷著攔住古原馬上回蒙古包,這時候古原才意識到初馨說的那只超大老鼠應該是被誣陷了。
他只好停住腳“嗚嗚”地說著不清楚的話想讓她冷靜下來,手上輕輕揉打著她極富彈性的屁股蛋以示安撫。
待佳人慢慢靜下來後,古原才把臉從初馨的胸前掙出來仰著頭跟她解釋:“那應該不是老鼠,你聽過土撥鼠嗎?動畫片里有的,草原上叫旱獺。你剛看見的應該就是這個。”初馨扇動著長長的睫毛,眼含著淚花望著古原:“真的麼?”古原肯定的點了點頭:“旱獺不咬人,放心吧!”見初馨像是相信了古原的話,便要松手把她放下來,畢竟抱著一個將近百斤的成年人,又在身上劇烈掙扎,胳膊有些酸了。
初馨在將要落地的一瞬間,又突然竄上來,古原被她的回馬槍打了個猝不及防,腳下不穩倒退幾步,摔在地上,初馨被甩的更遠一些。
古原眼疾手快,爬起來將初馨公主抱高高托起。
她雙手掛在古原的脖子上,眼睛偷瞄著土撥鼠的方向:“你確定那不是老鼠?”古原只笑笑說:“嗯,相信我!”說著又往前挪了幾步,初馨幾乎是緊貼著他的臉慢慢把眼神移到地上。
厚厚的綠草地中間被掏了一個大洞,不見任何動物,古原看見洞穴的樣子心里基本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他重新調整了手臂姿勢,抱穩了她,“噓…別出聲”。
初馨順從地安靜下來,低頭盯著洞口…不一會兒,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露出來,四處張望像是在觀察敵情,待整個動物身體全都探出洞外之時,初馨終於確定了這真的不是老鼠,旱獺不時趴在地上慵懶的曬太陽不時站起身勾著小手左顧右盼,肥胖的體軀圓滾滾的,可愛的很!
初馨掙開古原試探性的蹲在洞口,旱獺被嚇的“噌”地鑽回洞里,只露出前臉。
古原放下初馨後甩了甩已經酸麻的手臂,撿起剛剛被初馨遺落的鞋子,有一只被濕土弄髒。
等了許久也不見旱獺再次出家,古原提醒初馨不要打擾旱獺,它可能需要曬太陽,這才不甘的離去,再回頭往向旱獺方向,洞口早已淹沒在茂盛的綠草地里。
此時,初馨看到古原有些凌亂的頭發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的行為多麼冒失,連連向古原道歉。
古原返逗初馨:“你那挺軟的。”故意讓初馨看到他死死盯著她胸脯的眼神。
初馨反應過來後揚手追打古原,古原回味著初馨胸前的味道,一邊躲閃著往前跑……經過了小小的虛驚一場,初馨又恢復成那個天真活潑的樣子,隨風搖擺,跑著,跳著,指揮著古原給她拍了上百張照片。
她的胸脯若即若離的擠在他的胳膊上,把臉湊得很近,一起翻看剛剛拍攝的照片,有一些還會稍加品評,也不知是古原的手機拍照好看還是他拍攝技術在线,亦或是美景天生就會提升照片質量,幾乎每一張都好看。
古原被初馨蹭的心里癢癢,收起手機指著遠處的小山丘:“你看那里,那個緩緩的山坡,還有它旁邊那個更小的山坡,是不是正好和它們各自上面天上的雲朵搭配,那個雲的弧线恰巧和山丘的弧线一致。”這個現象只是古原為了緩解自己內心不斷升起的欲望胡亂轉移話題隨機發現的,初馨順著古原的指向看後深表驚奇:“哇……這也太牛了吧……嗯哼哼……此時此刻我想吟詩一首。”她清了清嗓子,古原也靜聽著,可惜憋了半天,把肚子里的墨水攪了個底朝天也沒想出一首適合的。
被古原期待的眼神盯著不知如何收場,古原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她好像瞬間看見了作弊答案,脫口而出:“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還沒說完就笑的直不起腰。
古原在一旁嘲笑:“不錯啊,文化人出口成章。”
古原面朝西下的日頭坐在地上,拉著初馨坐在旁邊貌似很鄭重地大篇幅輸出:“出來旅游,拍照只是幫助自己以後串聯回憶的錨點,最重要的往往被人忽視。這個地方雖然美,但大多數人只是把這里當成網紅打卡地,人們到這種地方思考的往往也是如何”拍的好看“,打卡其實就等於拍照,一個地方是否值得去,就在於出片率高不高,而不是這個地方本身有什麼意義和價值。所謂的旅游,很多時候就只是換一個地方拍照而已,化個精致的妝,擺好姿勢,各種角度來一張,然後花上整天時間研究怎麼修得好看,最後上傳朋友圈,時不時看看有多少人點了贊,以獲取自尊心甚至是虛榮心的滿足,這甚至成了很多人旅游最大的樂趣。”初馨抱著雙腿靜靜的聽著,他接著說:“去過一個地方總想跟別人證明自己去過,但是卻忽略了最重要的自己,自己的感受才是真正需要填充的,拍照本應該是為了讓我們更好的記錄,作為美的感知的補充工具,但現在,很多人之所以拍照,卻恰恰是因為感受力不足。當用記錄的態度對待生命時,我們就像生命的旁觀者,當專注於體驗生命時,我們才變成生命的主角。”初馨聽的入神,歪頭趴在膝蓋上看著古原,滿眼的崇拜。
古原望著漸漸暗下去的天空接著說:“要想真正感受生命、體味美好,我們必須要全然地投入其中,如果這時的體驗足夠讓我們震撼,拍照或許就會顯得多余了。”扭頭看著初馨萌寵可愛的樣子,使勁捏了捏粉嘟嘟的小臉:“我還是覺得你不是真正的開心,能一個人出來旅游,而且你以前很少旅游,就很說明你內心中想給自己一個自由的空間,需要尋找靈魂深處的自己,你問沒問過自己,幸不幸福?”初馨被他一本正經的做派搞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可是多多少少也聽進去一些,頭腦里短暫的問過自己剛剛古原問的問題,從某些方面看自己並不是多麼幸福,童年缺失父母的陪伴,長大之後缺失老公陪伴,可是想想自己也夠不上“不幸福”的標准,父母家人都愛自己,老公也對自己呵護有加,即便不能經常陪伴左右,那是因為他需要努力建設自己的小家呀。
想來想去頂多也就是最近和未來半年多可能會體會不到那曾經令人沉醉的男女之事,臉上不由得泛起紅暈。
草原的晝夜溫差比較大,隨著太陽漸漸落下,氣溫也快速下降。
初馨不由自主的把身體向古原挪了挪,一陣小風襲過,古原也打了個冷戰,很自然的摟緊了她的肩膀,聽著風看著景,初馨輕輕靠著享受了片刻的寧靜:“我渴了,咱們回去吧。”
古原媽剛想給“小兩口”打電話,見兒子背著初馨進了大蒙古包,看見初馨手里的髒鞋連忙問怎麼了。
古原慢慢把初馨擱在柔軟的皮椅上說:“她差點把旱獺的老家踩踏嘍。”初馨急忙擺手打斷,趕緊解釋:“什麼呀!我還以為是老鼠,沒嚇死!”古原媽:“這地方旱獺並不多我也很少見過”,手放在初馨裸露的後背上輕輕安撫:“別害怕,孩子,旱獺不傷人!” 旱獺瞬間成了眾人的話題,屋子里因為初馨再次熱鬧起來。
古原媽找來備用拖鞋讓初馨臨時換上,大家開始陸續端上晚上的餐食,牛羊肉是必不可少的,草原原本缺少的青菜蘿卜也一應俱全,搭配著肉食解膩。
飯後早早被古原媽催著二人回屋了,涼颼颼的空氣拉近了男女的距離,互相摟著腰幾乎是跳進小包里。
溫暖的小包頓時讓二人身上一陣哆嗦,初馨一眼瞅見立在櫃邊的鞋子,像是已經清洗干淨,問古原:“這里還提供刷鞋的服務啊?”古原:“想什麼好事呢?這是我媽刷的!”初馨瞪大了眼睛:“啊!那多不好啊,這顯得我多不懂事啊。吃到美食我就忘了鞋的事,明天我怎麼見你媽呀?”古原:“沒事,她高興,你在她心里的身份讓她很願意干這件事。” 初馨捂著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新的難題再次出現。
蒙古包里沒有第二個房間,僅有的一間小淋浴間還是磨砂玻璃的,半透明的設置對於真正的小兩口是制造曖昧的工具,可對於初馨她們兩個反而是一道需要克服的困難障礙。
細心的古原敏銳的察覺到她的顧慮:“你把門插上,兩天沒洗澡了,洗好了給我打電話。”初馨:“那你呢?” 古原:“我去我舅他們那里轉轉。”初馨輕輕把門反鎖,像是把尷尬也一同關在了門外,三下五除二,讓自己處於全裸狀態,想象著屋中放著輕聲的舞曲,嘴里哼著音調,修長勻稱的雙腿在地板上輕起輕落,甚至還想象著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的蒙古舞蹈憑著印象學跳,大開大合的舞姿把自己都逗笑了。
以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汗水衝洗干淨,給古原打電話,忽聽門外響起古原的鈴聲,隨著門外一聲“喂”,耳邊的手機里發出了回聲,聰明的初馨像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打開門。
看到古原縮緊的抱著胳膊,她甚是感動。
“你一直在門外?”初馨關切的問:“不是去舅舅那里嗎?”古原:“他們那邊人也多還得排隊,我怕你一個人害怕,就回來了。”初馨:“那你怎麼辦?”她指的是古原在哪洗澡的問題。
古原指了指外面:“那邊還有公共浴室,我去那邊好了。”這兩天在古原細心的照顧下實在不忍心再讓他跑到外面洗澡,何況現在外面的氣溫很低了。
於是假裝鎮定自若的說:“你就在這洗吧。”說著還拍了拍自己胸脯:“我可不會偷看!”說著就把古原往浴室那邊推,古原還假惺惺的拒絕。
腿腳是誠實的,腳尖調整著方向就到了浴室門前。
古原拿了干淨的衣褲鑽進磨砂浴室,細長的肉棒如他本人一樣修長,古原清洗的認真,尤其是那里。
初馨躺在床上把古原發給她的照片又篩選了一些轉發給陸鋒。
此時的陸鋒在杭州的小館子里與韓陽暢飲,韓陽是初馨的大學同學,正是他揭穿了初馨那個腳踩兩只船的前男友,韓陽也是陸鋒認識不多的初馨同學中的一個。
此次在杭州的街頭巧遇,兩人實在感慨此等巧合只有電影里才有,由於韓陽與初馨私下關系就不錯,又立下大功一件,在陸鋒眼里就是上賓一般的存在。
半年多沒見的老友,在客鄉街頭巧遇,什麼理由都值得好好喝一杯,推杯換盞間兩個人都有些醉了,加上陸鋒酒量本來就不行,酒喝多了,話也就多了。
陸鋒訴說著工作的辛苦,沒有時間陪伴懂事的初馨;韓陽性子看起來比較慢,雖然跟陸鋒差不多的身高,但是長相清秀白白淨淨的看起來有一點點娘,這也是陸鋒允許初馨能和他交往比較密切的原因。
倒出來自原生家庭的苦水,韓陽媽媽催他趕緊回老家,家里的事業蒸蒸日上正是缺人手的時候,趁著父母年輕能多帶帶他,可人往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這個韓陽非說要在外闖蕩幾年,闖好了就留在外面,闖不好再回家,其實他畢業這一年先痛痛快快全國玩了一圈,過完年才隨便找了個工作,工資其實不高,用他的話說就是有點事做,不閒著就行。
這次跟陸鋒一樣,也是出差,“他鄉遇故知”讓韓陽這個性情中人多灌了自己幾杯。
微醉的陸鋒話多了些,韓陽安慰他:“鋒哥你不用這麼拼啊,你上次還我的錢我都沒動,要是你需要再拿去。”陸鋒舉起酒杯再次對韓陽表示感謝:“還是多謝你那時候借我那筆錢,沒有那筆錢我還買不了房子。更感謝你對我這個陌生人的信任。”韓陽連連擺手:“要說鋒哥你賺錢確實挺快的,佩服佩服,半年就給了我。”陸鋒:“這不是拼命工作才有錢賺嘛。對了,這事你沒對馨兒說吧?”韓陽:“那哪能說?男人嘛一個唾沫一個釘,說話算話。”說完還指了指天像是要發誓,不過看起來不是那麼男人的動作有些滑稽。
古原拿著吹風機吹頭發的動作在初馨看來帥極了,沒想到脫掉外衣的學長大哥哥身材挺不錯的,雖然沒有健身的肌肉,但是寬寬的肩膀套著白色的跨欄背心讓她想起了韓國偶像劇里的男主。
前一天在巴彥小鎮將就過夜,兩人都合衣而臥,但經過今天多次“親密”接觸,此時屋內暖黃色的燈光如同傳遞曖昧的介質,往返穿梭於兩人之間。
古原隨意撥動著頭發,眼睛不時從鏡子里欣賞著床上的佳人,而初馨假借翻看手機照片,余光一直瞄向古原。
兩個年輕男女體內的荷爾蒙水平都在緩緩升高,又都刻意按捺,各自裹著被子背對背躺著,沒有聲音,都在裝睡。
有過經驗的人應該都記得,裝睡很累,不敢翻身,不敢換姿勢,甚至還要盡力保持呼吸均勻。
古原的心里兩種思想在斗爭一個保守一個渴望突破,其實大多數人都會有類似的情況,社會關系中無論法律還是道德都會對人有所要求和約束,可越是被約束,人們越想衝出牢籠,將自由解放。
可悲的是大多數人都會一輩子掙扎在內,不敢越雷池一步,古原的最後一道枷鎖是初馨已經有了男朋友,傳統的道德觀念牢牢束縛著他,如果初馨現在是單身,他會毫不猶豫的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思想斗爭令古原十分痛苦;此時的初馨也掙扎在約束和自由的臨界线,道德規范里,即便她早已丟掉了對丈夫的忠誠,可是在古原面前仍然希望保持住那虛偽的矜持。
在愛情關系中,有人說出軌是人的天性,一對一專偶制的愛情和婚姻就是一種束縛,當時間變長,雙方感情變淡,甚至床事都變得索然無味,心中那個越界的渴望便會慢慢燃燒起來。
所以,在大力宣揚忠貞、壓抑性欲的年代,偷情、出軌等現象也屢禁不止。
以壓抑為主的道德往往只會起到表面作用,大力宣揚禁欲可能只會適得其反,強烈的可能會造成性變態,當今社會的角落里,3P、綠帽、性虐等已經不是個小團體了。
只有被給予充分的自由,才會有最大程度的成長,在愛情關系中,以占有欲為名不斷地控制和捆綁對方,限制對方交友、發展興趣,只會讓彼此的空間越來越窄,擠壓到沒有一滴水分就會崩裂。
自由是給予對方最好的禮物,不論是在愛情中,友誼里亦或是教育,皆如此。
陸鋒和初馨的關系可以充分印證這一點,陸鋒給予初馨巨大的自由,甚至主動帶領她去尋找自由,而初馨在得到了自由之後並沒有選擇遠去,內心最愛依然是陸鋒,甚至在愛情字典里只有陸鋒一人,大周只能定義為伴侶,性伴侶。
煎熬的夜晚顯得格外漫長,清晨4-5點鍾,牧場里已經有了來來往往,聽聲音多是些上了年紀的人。
兩個年輕人陸續被屋外的聲音吵醒,眼睛都有些腫脹,尷尬的對視後,誰都沒有起床的打算。
逐漸適應了外面有些嘈雜的聲音,又陸續返場睡起了回籠覺,回籠覺很香,直接睡到接近中午的樣子才被古原媽叫醒。
獨立生活在城市或者校園里的年輕人,假期里睡個懶覺在平常不過,可一旦在長輩身邊,尤其是過年聚會的時候,誰家年輕人要是睡超過8點才起,可能就要被家長數落。
初馨洗漱完畢化了淡妝後跟隨著古原來到長輩中間,古原老姨見兩個孩子水腫的眼泡調侃:“愛情的列車才剛剛上路,別急著加速,更要注意身體。”這次連古原的臉都紅了。
蒙古的烤肉加上鍋茶是古原最喜歡的搭配,趁初馨上廁所不在屋內,古原媽將他拉到一旁詢問:“媽看人准,這姑娘不錯,一見面還沒說話就笑,將來肯定會旺你!打算什麼時候娶過來啊?”古原:“我還沒畢業呢,怎麼也得等我工作了吧?” 古原媽:“年齡都符合,又知根知底的,早點辦了早踏實。”古原:“哎呀媽,這事急不得,我們倆才剛在一起,現在的年輕人跟你們那時不一樣,怎麼也得好好享受一下自由再進入婚姻的墳墓吧?”古原媽打了他一下:“胡說什麼屁話,什麼婚姻墳墓?你姐不就是一畢業就結婚了,當時年齡比你還小呢,你看她不是挺幸福嗎?”古原:“我姐是我姐,我是我!我可不想過我姐那樣按部就班的生活。”古原媽:“非要我把話說明了不可,你看馨馨那模樣,那小身條,你不早點結婚拿下還等著別人跟你搶啊?你還是傻不拉幾的大學生,她已經進入社會工作了,況且她那個工作環境淨接觸些有權有錢的,那些當領導的都盯著,萬一到時候跟別人跑了你就傻眼了。”古原:“放心吧媽!馨馨不是那樣的人。”古原媽:“反正媽給你提醒了,你好好琢磨琢磨,還有啊,別天天淨想那事,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們先把證領了,又這麼年輕,也不耽誤慢慢過二人世界。”古原似乎有些明白媽媽指的是什麼事了,撓撓頭繼續聽媽媽嘮叨:“雖說媽擔心她被人拐跑,但是咱家不能做下三濫的事,你倆在屋里鼓搗的時候做沒做防護措施?咱可不能先上車後買票啊,萬一那樣我以後見了親家會理虧。”古原被媽媽一頓狂轟亂炸有些坐不住了。
大多數人對內蒙的飲食認知很淺,總覺得那里的食物種類匱乏,好像除了吃牛羊肉喝馬奶就沒有別的了,其實不然。
現如今交通便利,保鮮方式先進,內地的蔬菜每天都會大批運進來,而當地的奶制品種類豐富,牛羊肉制品琳琅滿目,結合到當地飲食習慣,這些年演變出很多種菜肴。
旅游中最重要的一種體驗就是吃吃吃。
古原的長輩們也漸入佳境,尤其是幾個舅舅,從中午喝到晚上,草場的老板還打趣說從明天開始,幾乎每天都有節目,讓他們悠著點喝,因為幾乎所有的節目都有美酒相伴。
距離住宿區百米遠的空曠地,工作人員正在布置設施,旁邊幾匹看上去有些憨的馬兒引起初馨的興趣,大大方方的去跟工作人員詢問能不能把馬兒借她騎一會兒,幾位大哥頂著烈日干著活,突然被一個美女的聲音打斷:“你好,大哥。請問這小馬是誰的?能借給我騎騎嗎?”其中一位曬得黑黢黢的大哥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騎,騎馬 ?……”大哥想說什麼欲言又止面露難色,幾位干活的大哥都停下了手里的活看過來。
初馨的攻略里確實有騎馬這一項,出發之前還在頭腦中勾勒了一下自己坐在馬背上英姿颯爽的畫面:“是啊大哥,這小馬太可愛了,幾歲啦?能騎嗎?”大哥好像聽出了初馨有些低估的語氣:“這馬,這馬就……奧,你不能騎。”他意識到自己說話可能是語氣太硬嚇到小女孩了,急忙解釋:“不是……你不能騎……”旁邊一位年齡大些的大哥接過話:“他是說這匹馬你不能騎,別看它小,這馬已經5歲了,算是已經成年的馬,以後也不會長高了。這是我們自己的馬,不聽別人的話,你去老板那里,他那有訓過的可以騎。”古原和初馨往草場老板那里走去,身後還傳來竊竊聲:“你咋看見好看的女的還不會說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