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萇於武功大勝苻登後,全軍奏凱入城,清點傷亡人數,並論功行賞。輪到劉勃勃出來領賞時,他那一身行頭嚇了眾將一大跳。
只見那家伙把七八顆血淋淋的腦袋用藤條穿過耳朵連了起來,做成一個超大的“項鏈”掛在脖子上,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笑著說:“陛下請看,那苻登老兒也忒殘忍了點,居然讓那女娃子跑來送死,俺今天是殺得特起勁啊,把她們的腦瓜子一個個的片掉,真是太讓俺興奮了。方才挑了幾個女將的腦瓜子做了個項鏈,只可惜讓那個什麼虎妞跑掉了,如果讓俺逮著她,俺就用小刀把她的脖子肉一點點的割掉,等她斷氣了才切下她的頭,再串在項鏈上,哈哈哈!”
眾將雖說都是見慣血腥場面的人,但看到劉勃勃把這些當成樂趣無不臉色大變,只有姚萇滿心歡喜,一個勁的夸他勇武,並以突破敵軍右翼的功勞賞了他金萬兩。
劉勃勃得了賞金後還向姚萇提議:“陛下,今天俺親手砍下那些女娃們的腦瓜子不下百個,外頭還躺了一大堆被其它兄弟干掉的,不若把她們的腦瓜子運回長安,一來顯示陛下的神威,二來可以羞羞苻登那個老匹夫手下沒兵用,只好用女人,哈哈哈!”
姚萇聽罷大聲稱好,便讓劉勃勃照辦。
這下卻苦了劉勃勃手下的士兵,由於戰場上屍體太多,女兵的屍體不好找,而且有些女兵的頭部也被砍開兩段或被重物擊得稀爛,根本無法帶回,同時血腥味與屍臭味嗆得士兵們直想嘔,最後只是帶回了兩三百顆頭交差。
輪到大將姚崇領賞時,因他手下部將把女營的朱美玉和崔巧等五名女將生擒,姚萇便賞了他金千兩,同時命他把那五名女將帶上來。
朱美玉等五人並未被姚崇的手下剝光衣服,仍是身穿盔甲,只是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
她們相貌一般,而且蓬頭垢面,狼狽不堪,因此沒有提起那些男人們的興趣。
姚萇歪著頭看了幾眼,又曉得那幾個只是普通角色,留著也沒有什麼價值,於是下令將她們押回長安斬首示眾。
倒是那劉勃勃色眯眯地把那幾個女將“鑒賞”一番後,便對姚萇說:“陛下,這幾個女娃可是極品來的,砍了就浪費了。”
然後走到姚萇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姚萇歡喜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线,大叫好主意,便下令把朱美玉等五人收監,押回長安再作處理。
這時姚興小聲地對姚萇說:“父皇,劉勃勃此人生性殘忍,目無尊卑,應盡快除之,否則他日必有禍害。”
姚萇則笑著說:“區區小事,何必大驚小怪,再者如今正是用人之際,劉勃勃勇猛過人,豈能自毀長城,皇兒不必多言。”
姚興嘆了口氣,不再答話。
輪到慕容光領賞時,他呈上了慕容嫣的首級,表示已將功補過。
姚萇便以他消滅前秦殿後軍為功勞,賞了他金百兩,並恢復了他大將的身份。
當姚萇要求把慕容嫣的首級與女兵們的首級一同運回長安示眾時,慕容光說:“雖不得已誅之,但到底是兄妹一場,望陛下開恩,准許在下將慕容嫣的屍首帶返長安好生下葬。”
姚萇也不反對,便答應了他的要求。
在一旁的劉勃勃看到慕容嫣那顆漂亮的頭顱,再拿起自己的“項鏈”一看,不禁搖頭皺眉,彷佛自己撿到了一堆破爛,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好的頭竟讓這家伙砍了。”
論功行賞完畢後,後秦大軍班師回朝,留下的,就是武功城外那一大片可怕的修羅墳場。
夜幕來臨的時候,附近不少老百姓便如夜出尋食的老鼠一般,在屍體的身上搜刮衣服或刀劍之類的。
由於連年的戰爭,百姓無法安居樂業,耕地荒廢以及地方勢力的剝削,他們幾乎是家徒四壁,混戰後的戰場往往成了他們的免費自選商場,士兵的衣服可以拿回家自用,盔甲刀劍的還可以賣幾個錢,甚至士兵的肉也成為了他們美味的口糧。
只見在武功城外的戰場上,那些出來“尋寶”的游民們像屍體上的蒼蠅一樣四處亂轉,不少屍體最後都被脫得精光。
而那些女兵的屍體被剝光後更是成了游民們泄欲的對象,連身上的肉也成了他們的晚餐。
可憐這些只有二十歲出頭的女兵,不但身首異處,連屍體也不得安生,最後剩下的往往只有一具具連著殘破皮肉的白骨。
這里真是一個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然而另一個人間地獄則出現在長安城中。
兩天後,後秦軍浩浩蕩蕩的奏凱入城,長安城的百姓則伏跪在隊伍的兩邊,恭迎秦皇親征歸來。
姚萇和姚氏親族的軍隊在隊伍前面,由於這次大勝而歸,看著兩旁匍匐在地的百姓們,心頭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待姚萇的隊伍走遠後,百姓才陸陸續續的站起來,那些得勝回城的士兵們也面帶笑容,舉著手中的武器來向他們打招呼。
大軍的後陣由劉勃勃率領,那劉勃勃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頸上依舊掛著那一大串頭顱項鏈,劉勃勃那紅光滿面的大臉襯著周圍那幾個面形痙攣、滿臉血汙的首級,讓人不寒而栗。
一些眼利的百姓看出他脖子上的全是女性的頭,大伙兒不禁在下面小聲的討論,猜測它們從何處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陣的驚呼聲是此起彼伏,原來夾在劉勃勃軍隊中間的是幾輛牛車,牛車上堆滿了女人的首級,甚至連牛身和車身兩邊都掛滿著表情各異的女人頭,這些頭顱散發著陣陣的異味,嗆得百姓們直掩著口鼻。
劉勃勃看著臉色變得鐵青的百姓們,心中更是一陣得意,大聲地說道:“大伙快看啊,這些就是苻登老賊的軍隊,這小老兒沒男人用,全用這些女娃子!所以要是讓那姓苻的回來,大伙可得小心自家的閏女和老娘!哈哈哈!”
看著一輛一輛在眼前經過的牛車,兩旁的百姓是看得目瞪口呆,這種淒慘的景象哪怕是在這個戰亂紛飛的年代也是難以看到的,盡管覺得惡心,但那強烈的獵奇心理還是促使他們目不轉睛地觀看,當中也包括部分膽大的婦女。
正當大伙都屏著氣息觀看著一顆顆相貌表情各異的頭顱時,一陣陣的驚呼聲再次傳來,順著方向一看,原來在隊伍的後面,走著五個赤身裸體的女人。
只見前面的將軍手里執著一條粗麻繩,長長的麻繩把五個女人的脖子連結了起來,她們之間都讓麻繩控制在一米的范圍內,呈直线的走著,她們雙手被反綁,腳上套著重重的腳鐐,活像是幾個被販賣的女奴。
那牽线的將軍還時不時地用力扯一下繩子,她們則不得不向前踉蹌,本來就走得赤痛的光腳更是如刀割一般,痛苦的表情立刻在臉上浮現出來,引得人們發出陣陣哄笑。
那五個裸女正是朱美玉等五名女將,劉勃勃的軍隊在入城前,先命侍從把她們的臉洗淨,將頭發高高的盤起一個髻。
然後再給她們松綁,朱美玉等人雖然想趁機反抗,但那幾個侍從均力大無窮,她們被牢牢的卡住手腳動彈不得,只得任憑那幾個大家伙剝光自己的盔甲和衣物。
本來她們都閉著眼睛,准備忍受敵人的蹂躪,但奇怪的是那些待從們只是將她們反綁和上腳鐐,頂多是堆著壞笑地揩點油,並沒有強暴她們。
之後便讓人用麻繩連著她們的脖子拉入城中。
朱美玉心想那些人大概是先讓她們游街示眾一番後再作處理,反正既然不幸落入敵手,只能聽天由命了。
朱美玉她們並非天生麗質,但始終是二十歲出頭的少女,雖然身上有幾條戰斗留下來的傷疤,不過光滑的肌膚和清秀的臉蛋仍吸引了男人們那色色的目光,各種各樣下流的討論也在人群中激烈地展開,聽得她們是臉紅耳赤,羞得低下了頭。
人們在議論她們的胴體外也不忘猜測一下她們的命運。
“可憐的小姑娘們,怕是被押往市曹砍頭了。”
“你怎麼知道?”
“你老也不是第一次看砍娘們了。剝了個精光,還把頭發盤起來了。這不是砍頭是什麼?還有那幾大車的腦袋,到時一並的掛起來。”
“也有可能是車裂呢,車裂也能把腦袋給扯下來。”不少人對當年苻堅在長安車裂一名不守婦道的女人的事情還記憶猶新。
“唉,真可憐,落入士兵們的手時定少不了被干上一番,真便宜他們了。”
“也不一定,你們看那下體沒有發紅,那毛還是順順的,估計還沒動過。一定是先押回城中好好享受一番,過幾天才砍她們。”一個小老兒頗有研究地分析。
大伙兒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街道頓時熱鬧得像開市一樣。
朱美玉她們的大腦中已是一片的空白,她們倒盼著能就這樣被押往刑場斬首,一了百了。
劉勃勃的大隊在來到市中心時,便下令士兵把牛車上的腦袋和他那條“項鏈”全掛起來。
這兩三百顆的女人頭有的被掛在城門上,有的被掛在木杆上。
由於數量實在太多,士兵們不得不找了幾十個放滿長矛的兵器架,把剩下的女人頭插在矛尖上。
頃刻之間,長安城的中心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頭顱展覽會,引得百姓們如蒼蠅一般圍著它們細心地欣賞了一番。
而那五名女將並未像期待的那樣在市中心斬首示眾,但也沒押往大牢,反而被拉往劉勃勃位於長安的豪宅,大伙一看那五個小姑娘沒有被砍腦袋,無不大失所望。
畢竟觀看活生生的頭顱被砍下比起看那些已經變得蒼白痙攣的腦袋要刺激得多了。
不知過了多久,被擊暈的朱美玉才慢慢地醒了過來,只覺得肩關節有種被扯著的感覺,人也好象變得輕飄飄的隨風擺動。
猛然睜眼一看,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高高的吊起,另外四個姐妹也和她一樣被吊在旁邊,看上去就像是待宰的生畜。
朱美玉想要掙扎,但無奈身體又累又餓,雙手又被吊起,一點兒力都使不上。
五位姐妹除了氣若游絲地互相叫著名字外,幾乎不能做任何事了。
這時一張橫肉冒油的胖臉獰笑著出現在她們眼前,只見那人赤著膊,露出那密密麻麻的體毛,腰中扎條紅布,穿著一條藍布褲子,整一個街市賣豬肉的。
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叫喚聲:“劉愛卿!”
那賣豬肉的馬上堆著笑臉回過頭去,半跪著答道:“微臣劉勃勃,在此恭迎陛下。”原來此人就是把她們押回家中的劉勃勃,而來者正是姚萇。
姚萇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他身後還跟著十幾個點頭哈腰的寵臣,姚萇見了劉勃勃那如同宰豬人般的打扮,不禁一陣大笑,又瞄了瞄被吊在面前的朱美玉等人,便說:“哎呀,劉愛卿你還真會打扮啊,說是要請朕品嘗人間極品美味,敢請是那幾個女娃娃?”
劉勃勃傻笑了幾下,然後從身後的凳子上拿起一把鋒利的朴刀,把朱美玉五人一指,說道:“陛下,別小看那幾個女娃子,禽畜之肉與之相比,如同菜渣一般。”
朱美玉一聽,覺得恐懼迅速籠罩著全身,難道這幫人打算吃了她們? 想到這里朱美玉不由得渾身打寒戰。
那劉勃勃用刀面拍了拍朱美玉的大腿,頗有心得地說道:“這人肉也分三六九等,小孩肉最嫩,只是肉少。女人肉次之,而女人肉則以這些二十出頭小姑娘的肉質最為鮮美,肉量也多。陛下請看,這幾個女娃子因為長期行軍和騎馬,腿上的肌肉都相當結實,故此她們比一般女娃的肉口感更好。”
看著劉勃勃饒有興致地指著自己的大腿、腹部、乳房、背部來介紹那人肉心得,朱美玉嚇得是臉皮發白,冷汗直流,雖然她並非貪生怕死之輩,但那種屈辱的死法實在令她無法接受。
姚萇等人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看著姚萇那迫不及待的樣子,劉勃勃馬上下令手下那些腰粗臂壯的侍從們布置好酒席,然後說:“請陛下與各位貴賓先就坐,待在下把今晚的好菜一一奉上。”
劉勃勃先是來到崔巧的面前,咧開那大嘴笑道:“這個小妹的心跳得挺快的嘛,不錯。第一味下酒菜就從你開始吧。”
崔巧由於雙手被吊起,兩個中等大小的乳房被高高的扯著,把心髒的位置完全空出來了。
劉勃勃用刀尖輕輕的從她左乳下面的皮膚上來回地刮動。
崔巧看見第一個被宰的就是自己,自然是嚇得面無血色,渾身不由自主地發抖,激烈跳動的心髒彷佛就要破膚而出。
劉勃勃看著那片不斷彈跳著的皮膚,笑著說:“很好,這樣的心才好吃。”言罷,劉勃勃先是牢牢地夾住她的雙腿,然後手中的尖刀便猛地插入崔巧的體內。
突如其來的劇痛使得崔巧慘叫了一聲,聲音大得連整個院子都震動了起來,體內的鮮血不停地從她的傷口和嘴中涌出。
在割出一個長長的口子後,劉勃勃把左手掐入,拼命地往里挖,崔巧痛得頭不停地亂甩,口中噴出的鮮血把劉勃勃的頭也染紅了。
聞到血腥味的劉勃勃更是激發起了獸性,一邊用舌頭嘗著噴到他臉上的鮮血,一邊更用力來剮和挖。
頃刻之間,那顆血淋淋的心髒便隨著他的左手從長長的血口子冒出來了。
“喝!”劉勃勃喊了一聲,右手的朴刀用力一絞,那顆心髒便被齊根的割下,左手牢牢地拿著遞到姚萇等人的面前,那顆心髒此時仍在拼命地博動著。
失去了心髒的崔巧在噴出最後一口鮮血後,頭一歪,馬上就斷氣了。“巧兒!”朱美玉悲痛欲絕地喊道,可是崔巧永遠都聽不到了。
“來來來,大家趁著新鮮,好好品嘗一下。”
劉勃勃很熟練的把那顆仍然在跳動的心髒切開了十幾塊,並在上面灑了湯汁,然後分給了姚萇等人。
他們邊喝著酒邊咀嚼著那心髒肉,只覺十分脆口,不禁連聲稱贊,幾下子的功夫便把這些下酒菜掃了個精光。
看著眼前這些人皮野獸在興致勃勃地品嘗崔巧的心髒,朱美玉氣憤得用盡力氣地大喊:“畜生!畜生!”
劉勃勃若無其事地用布抹著臉上的血汙,一臉不屑地對著朱美玉說:“說我們是畜生?啊?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這些娃子不是也吃過人肉嗎?還是你們姐妹的肉呢,你們吃得我們吃不得?”
朱美玉一時竟無言可對,只得用一雙怒目盯著劉勃勃。
這時兩邊的侍從把朱美玉的雙腳綁在吊架的木柱上。
在桌子中央,火鍋里面的湯已經被燒得沸騰冒泡,劉勃勃於是對著姚萇等人說道:“下酒小菜吃過後,接著就上主菜了,這第一道是涮人肉!這人肉得活活的剮下來涮才最鮮味。”
然後拿著刀頂著朱美玉的下巴說:“這五人當中,就數小妹你的肉長得最好了,這道菜是非你莫屬了。”
“吐!”朱美玉一口水吐到劉勃勃的臉上。
劉勃勃把臉一沉,也不答話,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右手把刀貼在大腿側面的皮膚上,接著用力一削,一塊薄薄的皮膚就被片了下來,旁邊的侍從則拿著碟子盛著。
朱美玉感到腿上一陣如火燙般的痛楚,但她強忍著,沒有喊出來。
劉勃勃熟練地舞起朴刀,把朱美玉左大腿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來,不斷流出的鮮血把她的左小腿和腳都染得通紅。
很快朱美玉的左大腿就只剩下一條連著碎肉的骨頭,與右邊完好的大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碟子盛滿了大腿肉時,侍從便呈到了桌子上。
姚萇等人紛紛起筷,夾起那切得薄如紙張的大腿肉,放到火鍋里一涮,那片肉立刻變得白里透紅,散發著陣陣肉香味,再往醬汁里一醮,那片肉便是色香味俱全了。
“唔!真好吃啊!”一群寵臣不自主地發出了驚嘆。
姚萇吃了一塊後也連聲稱贊,說是這麼可口的“涮羊肉”還是第一次嘗到。看到眾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溢美之詞,劉勃勃不由得一陣得意。
朱美玉已經是痛得死去活來,但她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哀號聲,豆大的汗水不斷地從身上冒出,使皮膚看上去油光油光的,甚是好看。
劉勃勃看著她胸前兩顆被汗水浸得紅亮紅亮的乳頭,心中更覺興奮,便用兩個手指捏著她的一顆乳頭,輕輕的玩弄了起來。
朱美玉感到又羞又氣,卻又無可奈何,干脆緊閉雙眼。
劉勃勃自覺玩得夠了,於是突然捏著乳頭一扯,右手的刀沿著乳暈的邊緣上一切,一塊紅紅的小肉就被切下來了,朱美玉再次痛得頭往後一仰。
接著劉勃勃運刀如風,把她的兩個乳房變成了一盤血紅的肉片。
朱美玉胸部這時只剩下兩個大血窟窿,連白森森的胸骨和那個跳動的心髒也能看個一清二楚。
之後劉勃勃便如凌遲一般,把朱美玉的右大腿、小腹、背部那健壯的肌肉片了個干干淨淨。
此時朱美玉已經意識模糊,她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覺,兩片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稀爛,臉色蒼白得像個死人。
吊在她旁邊的三個姐妹則泣不成聲,悲痛地喊著她的名字。
朱美玉稍稍回了回神,喃喃地說:“姐……,姐妹們,不……,不要哭,不要在……,那些禽獸……,前,出丑……。”
那個先挖人心後割人肉的劉勃勃已經如同血人一般,身上除了紅色外已經看不到其它的顏色了。
這時他再次來到朱美玉的跟前,喘著氣說:“老子忙活了半天,也該吃點東西補充一下了。”
說罷拿起朴刀在她的脖子上片下了一塊肉來塞進嘴中,兩排血牙左右擺動地咀嚼了起來。
“好肉,好肉!其實這脖子肉才是最好吃的,等我下次抓住那個叫虎妞的,就把她的脖子肉片下來涮著吃。”
劉勃勃不知道虎妞已死,他對這個在戰場上令他頭痛的女人充滿了興趣,正幻想著將來怎樣把她做成一頓美餐。
幾下子的功夫,朱美玉的脖子除了裹著大動脈的肉外,其余的被割了個干淨,她的脖子看上去像細了好幾寸,無力的耷拉了下來,失血過多的朱美玉終於咽氣了。
姚萇和那幫寵臣掃光了“涮羊肉”後仍意猶未盡,幾個多喝了酒的寵臣對劉勃勃嚷著快點出下個菜。
看著另外那三個哭得淚流滿面的女將,劉勃勃把朴刀一丟,換了把鬼頭大刀,奸笑著說:“老子也割得累了,看你們這麼可憐,就饒了你們,給你們一個痛快吧。”
那幾個待從見劉勃勃一下令,便拿來一個直徑幾米長的大盤,同時把那三個女將解了下來,兩個挾著一個的把她們按跪著。
那幾個女將雖沒被上綁,但一來又飢又疲,二來那些待從把她們死死的按住,絲毫動彈不得。
劉勃勃從旁邊一水桶中盛起一瓢涼水,慢慢地淋在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上面,水灑落在地面上的聲音彷佛是死神的催命之聲。
那幾個女將意識到要被砍頭了,心里反而還松了口氣,至少不會像朱美玉一樣受盡折磨。
劉勃勃一示意,其中兩個待從便把一個女將的身子向下壓,使她的頭向前伸出。
劉勃勃用左手一把抓住她的頭發,使勁地向前一拉,然後執刀的右手如閃電般向下一揮。
眾人只聽得“嚓”的一聲,劉勃勃左手已經把她的頭穩穩的拿在手中了,而刀面上竟無半點血跡,眾人看罷都為劉勃勃那快刀感到驚嘆不已。
那兩個侍從看見女人的頭被砍斷後,便牢牢地按住那抽搐掙扎的肉身,讓脖子里的鮮血“嘩嘩”的噴在那大盤子里面。
劉勃勃看了看手中那顆嘴仍在微微張合的腦袋,得意的笑著,因為他速度太快,那女將還未完全失去知覺,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劉勃勃,不知在想些什麼。
劉勃勃把那頭顱舉過頭頂,張大了嘴接著從脖腔里流出的鮮血,美美的喝了幾口後才把它掛在剛才吊著那女將的繩子上。
接著又如法炮制,把另外兩個女將的頭先後砍下,很快大盤子里便灌滿了鮮血,旁邊一個侍從在里面加上調味料和蔥花之類的,並不斷地用一條大木棒子攪拌著。
那六個按著女將的待從等她們的血噴干淨了,然後把她們抬到肉案子上。
崔巧和那殘缺不全的朱美玉的頭顱也被待從們割了下來,前者的屍身也被丟在肉案子上,後者則由於身上的肉所剩無幾,所以侍從把肉剔下來後就細細的切作臊子。
而剩下的四具肉體先是用泉水細心地清洗干淨,除毛並挖除所有內髒,然後分別串在一條條鐵棒上燒烤。
那幾個侍從一邊轉動鐵棒,一邊在她們的身體塗上精心調制的醬油。
皮下脂肪里面的油也慢慢地從里面滲出,與醬油混合後經火一烤發出陣陣濃郁的香氣,油脂滴落到火中時所發出“滋滋”的響聲彷佛在刺激人們的食欲。
幾個時辰後,女將們那粉白的皮膚被烤得如古銅色一般,襯著西下的陽光閃閃發亮。
到了夜幕降臨後,四條烤好的大肉串被大卸八塊,那一大盤的“豬紅”也被煮成了亮棕色,然後像豆腐一般切得整整齊齊。
這時桌面上的菜可就豐富了,除了“豬紅豆腐”外,還有各種用“烤肉”做出來的菜式,包括用碎肉和骨頭熬出來的湯,真可謂色香味俱全。
這時劉勃勃也回房內好好的洗了個澡,換了新禮服和姚萇等人一同入座品嘗大餐,邊吃邊欣賞掛在前面的五顆少女頭顱,好不快活。
第二天,劉勃勃被加封為鎮北將軍,姚萇將旗下近一萬的匈奴兵劃歸其統領。
一個月後,休整完畢的後秦六萬大軍便浩浩蕩蕩地開往新平,主動進攻前秦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