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本章有點偏離校園。順便改了下標題。)
(本章主要是為了補充一下故事背景。想看肉戲的,只有中間有少量。)
(有些涉及AC世界觀的名詞我會在開頭做一個大概解釋。)
animus/ 阿尼慕斯:這個裝置可以讓實驗者重現歷史人物的記憶,通過這些記憶尋找信息。
可以簡單理解為vr. 伊甸聖器:一些具有超能力的物品,可以控制人類的心智,有自我意識。
出血效應:經常進入animus的後遺症。
偶爾失神暈倒,意識穿越到所經歷的記憶者附近,強行經歷他的記憶。
過段時間才會回到身體中。
通過這種方式能迅速的學習知識和技能。
刺客和聖殿騎士:AC世界觀最重要的兩大組織,相互敵對,偶有合作。但在本作中戲份不多。
暝日:本作杜撰的組織,主角最大的敵人。實施尋聖計劃,抓捕許多人進行animus實驗。遭受挫折後仍在暗中活動。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人都屬於一個叫暝日的組織,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找到伊甸神器?”
“這是目的之一。另一個目的是為了尋找一個人。就是你在阿尼慕斯見到的那個雙瞳異色的人。”
“聖殿騎士大團長雅克·德莫萊?可是他已經死了七百多年了啊?”
“他的肉體雖然消亡,但是靈魂會不斷轉生。所以現在的世界上一定有一個雙瞳異色的人活著。他就是這些人要尋找的對象。”
“這…是不是有點太荒謬了?”
昏暗的燈光中,一雙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洛凌兒突然笑了起來,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咯咯聲,眼睛也彎成了月牙狀,顯得特別可愛。
“哈哈哈,翼兒你好呆啊。你都到這里兩個月了,還覺得這些事情荒謬嘛?”
“我…你別這麼叫我…”想到這一個月的經歷,我頓時啞口無言。
七月初,我就被抓到這個監獄里,每天做著同樣的事情:進入阿尼慕斯里,探索前人的記憶。
目前,托馬·德卡爾內隆,這位F國的刺客是我探索的第一個記憶者。
“刺客”不是我們C國傳統意義上以刺殺謀生的人。
這是一個神秘組織的名稱。
它在歷史上被記錄的時間是十字軍東征時期,後來被蒙古軍盡數剿滅。
但實際上在總部馬西亞夫被攻破之前,刺客成員都分散到了世界各地,刺客組織也由此轉入地下活動,至今未曾斷絕。
刺客們的敵人就是歷史上有名的“聖殿騎士團”。
這個騎士團在十四世紀初期被F國國王剿滅。
但實際上,他們也轉入了地下活動,至少在現代,阿布斯泰格公司就是聖殿騎士在明面上的掩護。
但我被抓到這里,並不是這兩個組織干的,而是一個叫做“暝日”的組織。
這個組織在C國土生土長,起源於東南沿海。
他們本來叫做“暝夜”。
六十多年前,大部分成員隨著戰敗退到了寶島,從此與內陸再無瓜葛。
剩余成員就改成“暝日”以作區分。
以上都是面前這個女孩告訴我的。
“C國也有刺客和聖殿騎士嗎?”
“當然了,他們可是無孔不入的。不過和其他國家不太一樣。在許多國家,他們的成員遍布全國。各黨派機關都有他們的合作者,不停地明爭暗斗,暗殺偷竊暴動都是司空見慣。但在C國,他們被限制了很多。從地位勢力、合作伙伴,到武器裝備、行動工具這些東西都被政府牢牢限制。這也造成了他們與國際上其他地方的組織成員聯系很少。”
洛凌兒瞟了一眼我,繼續說道:“上面知道他們的存在,但沒有消滅他們。一是因為他們並非窮凶極惡的人,也沒有什麼很壞的目的;二是他們在國內扎根多年,難以根除;三是有些事情也需要他們幫助才能成功。”
“那暝日呢?”
“古代,刺客和聖殿騎士相互斗爭的時候,暝日就與一些權貴結盟,也會搞出一些暗殺賄賂之類的行動嫁禍給刺客或聖殿騎士。它們以前信奉道教。但不知道為何,大概從五年前他們開始了一個尋聖行動,同時惹到了刺客和聖殿騎士。”凌兒笑了一下,接著說道:“他們像是瘋了一樣同時惹到世界上最大的兩個暗殺組織。即使在C國的勢力不如別國,但他們同時追殺暝日的時候,這些人也頂不住了。”
“結果就是五年里,除了燕幽市和江申市這兩個沒有參與尋聖的主壇,其他四個主壇被剿滅了三個。但在C國他們被限制的太多了,而且暝日也很強大。”她邊說邊起身,環住我的脖子:“每個主壇有兩個以月份命名的分壇,每個分壇下又有三十個以日期命名的小分壇,像老鼠洞一樣遍布各地。有些小分壇戰斗力不強,但出色的情報工作讓他們存活至今。”
“可是最後還是被消滅了三個主壇。”我不以為意。
“准確的來說不完全是消滅。大概只有一半的人被消滅,另外一半都融入了長安市主壇的勢力范圍。”她的嘴唇不時點一下我的耳垂,雙手環在我的腰間。
“燕幽和江申分別是刺客和聖殿騎士的總部所在地,也有暝日最大的兩個主壇。雖然他們沒有參與尋聖行動,但也不可能看著同僚被人剿滅。而刺客和聖殿騎士的大部分兵力都用來和這兩個主壇斗爭了。好了,說了這麼多,也該我問你幾個問題了。”
“你問吧。”
“第一個問題,你還是處男嘛?沒有和那位喜歡的青梅竹馬做過愛嘛?”
沒想到她會問這種問題,我愣了一下才回答:“是的。”
“我們認識了兩個月了,你喜歡姐姐我嘛?”
“……”
“好了我懂了,說明你已經喜歡我了,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而已。”她轉到我面前,雙手搭到我的肩上。
“你是不願背叛那個名叫燕冰恬的小姑娘吧?不管是喜歡我還是她,一定要說出來哦,讓女孩子去猜的話,實在是太傻了。”
我看著眼前的女孩,神情略有恍惚。
一個月前我剛被抓到這個表面是精神病院的監獄里,獄友就是這個名叫洛凌兒的女孩。
當時第一天我想逃走卻失敗了,被一群警衛圍起來揍了一頓。
傷痕累累的我被拖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床位的人悄悄過來了。
“喂,你翻個身,我給你上藥。”清脆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沒有動,目光依舊向著天花板。
“啪”的一聲,疼得我一下子叫了出來,坐起身子怒視著這個顏值與暴力成正比的女孩,還沒來得及說點什麼,一只沾著藥膏的手就開始塗抹我胳膊上的傷口。
“別那麼凶嘛,姐姐這是為你好。”
我頓時無語。到底是誰凶啊?明明是挺漂亮的女孩子,怎麼一來就打人呢?不過畢竟她在幫我上藥,我也不能不要臉的罵她。
“我叫洛凌兒,洛水的洛,凌雲的凌,你呢?”
“於翼。於是的於,羽翼的翼。”
“名字不錯啊,聽起來特別自由,就像鷹一樣。”
“呵呵,已經被關到籠子里了。這些人為什麼敢直接綁人的?不怕被警察抓嗎?”我氣憤的說道。
“你看起來好嫩啊,未成年嘛?”
“差幾個月就十六歲了,初三畢業。你呢?”話音剛落,腦袋又被她敲了一下,疼得我又叫了一聲。
“女孩子的年齡怎麼能隨便問?太不禮貌啦!不過還好我比較年輕,馬上就十八歲了。以後我就叫你翼兒了!”
一連串的話語讓我根本來不及插嘴。
過了幾周,我大概對現在的情況有些了解。
每天都要到一台名為阿尼慕斯的機器里,與一位中世紀F國人托馬·德卡爾內隆的記憶完成同步。
離開機器後,暝日的人就開始給我注射藥液,我只知道其中有吐真劑的成分。
那些綁架者似乎是為了尋找什麼東西。
開始時我並不知道這台機器里的事情都是真實的歷史事件,直到我和洛凌兒日益熟絡,才知道了許多隱秘的事情。
洛凌兒雖然比我大了兩歲,但平常活潑可愛的樣子卻更像一個小妹妹。
她似乎從來就沒個正形,即使白天被守衛帶去阿尼慕斯里也是笑嘻嘻地跟我說拜拜。
每次我從阿尼慕斯里醒來的時候,她都會在玻璃窗外等著我,挽著我的手臂一起去吃飯,偶爾再友善地毆打我一頓。
據她所說,我們是少數幾個能自由的實驗者,而我和她就是最特殊的兩個,因為我們能和伊甸碎片產生反應。
“他們已經有伊甸碎片了,為什麼還要找一個?”我問過洛凌兒。
“五年前尋聖的開始,就是因為刺客和聖殿騎士合作想奪回暝日擁有的伊甸聖器。最後聖器被摧毀碎成了八塊,力量也分散到了碎片中。暝日尋找了八個可以和伊甸碎片產生共鳴的少年少女,稱為聖子。不斷地訓練他們,把碎片交給了他們。暝日還在政府和法律的灰色地帶搜尋實驗者,尤其是能和伊甸聖器產生反應的人。”她指了指我,繼續說道:“你和碎片的反應最大,所以你是最特殊的。他們似乎還有一個終極目標,這我就不知道了。”
她似乎很喜歡和我更親密,除了在阿尼慕斯和注射藥物的時候,幾乎都和我膩在一起。
每次我有疑惑,她也知無不言。
這個開朗活潑,善良可愛的少女也慢慢走進了我的心里。
但是一想到燕冰恬,我又總是感覺心中有點堵。
和洛凌兒相反,燕冰恬經常是優雅端莊的。
同學們只能遠遠望著這樣一個容貌和才能都十分出眾的高嶺之花,從不敢近身褻瀆。
在私下里,她卻是溫和善良,安靜柔美的清純女孩。
這種台上台下的反差已經很吸引男生們的接近了。
而我見到了更多生活中的燕冰恬。
大概十一歲四年級的時候,父母就開始莫名其妙的忙了起來,經常幾個月才回家一次。
那時的外賣還沒有普及,所以我和妹妹很多時候只能靠自己。
所幸爸媽會留下足夠的錢。
也是從那時開始,我和妹妹就經常去燕冰恬家里。
她們的父母也很高興看到我們。
甚至有時候晚上我們會睡在燕家。
也正是我們睡在一個被窩里卻像是隔著一條長江而不敢靠近的時候,我對燕冰恬有了一絲朦朧的情感。
後來我們越來越親密,直到上了中學。
說來可笑,那時的我竟然因為面對優秀的她而自卑,又因為周圍人知道我和她的關系所以指指點點而生氣。
更愧疚的是,因為自己的懦弱,我竟然把自己的無能歸咎於燕冰恬的優秀,從而開始對她冷暴力。
在外人面前對她冷著臉,對她一起聊天一起回家的邀約無情拒絕。
多次的拒絕還是傷害到了她,從某天開始,她再也不來主動找我了。
她的身邊也多了很多追求者,多了幾個朋友。
而我卻因為自己可恥的偽裝成自尊的嫉妒與愚蠢,慢慢和她漸行漸遠。
直到我被抓到了這里,再也沒有聯系到她。
所幸妹妹也很喜歡和燕冰恬在一起,希望等生活回歸正軌,我們不會真的形同陌路……
回到現在,我看著昏暗的燈光下,洛凌兒的眼睛閃閃發亮。
看我許久沒有動作,她慢慢貼了上來。
我甚至能感覺到少女的輕柔的鼻息撲在我的臉上。
“你是在誘惑我嗎,凌兒?明知道我有喜歡的人。”
“你知道刺客的信條是什麼嗎?”洛凌兒卻答非所問。
“無物為真,諸行皆可。你告訴過我。”我當即答道。“不過我不太明白。”
“當人們盲目地追求真理的時候,記住,無物為真。所以我想問問你,你對她的喜歡是真實的嗎?”聲音在耳邊響起,卻讓我越來越疑惑。
如果真的無物為真,那世界難道是虛假的嗎?
洛凌兒又開口了:“你真的喜歡她,還是因為想要占有她呢?你自己可能都無法分清吧。你喜歡我,又是為什麼呢?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還是這麼久以來對我產生了依賴呢?”
僅僅兩三個問題,我就已經開始迷茫了。
不過凌兒似乎並沒有期待我給出什麼答案,自顧自地繼續說:“現在你還可以不懂,但將來如果你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明白,該怎麼面對那些敵人呢?”
“你在說什麼…” 話音未落,一股大力直接把我推上了床。凌兒的嬌軀壓在我的胸口,我也下意識地環抱住凌兒的纖細腰肢。
夏天很熱,我們穿的病號服也很薄。
可能是由於洛凌兒是女孩的緣故,她可以有幾件私人衣物。
此時她正好穿了件露腰短袖,外面是一層病號服。
手掌感覺到清涼,讓我無比的沉醉舒暢。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凌兒的嘴唇已經吻了上來。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大膽的少女。
說實話,我從來沒想過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雖然從來都是她照顧我,在我受傷的時候幫我包扎,在我消極的時候給我鼓勵,在我發瘋的時候給我安慰,但卻從未有過這麼親密的舉動。
或許她不知為什麼喜歡上了差勁的我,現在我應該怎麼做呢?接受她的感情,還是像對待燕冰恬那樣逃避呢?
我猛地推開洛凌兒,直視著她那雙清澈明亮、不摻雜一絲陰影的雙目。
“我以前覺得你是暝日的成員,故意接近我是為了在我這里得到什麼。因為你實在對我太好了。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少年這麼好,再加上在這個監獄里,你真的很難讓人完全相信。”
她微微一笑:“那現在呢?”
我搖了搖頭,輕輕撫摸她帶笑的臉龐:“不知道。或者說更可疑了,尤其是你剛才告訴我這麼多隱秘之後。雖然我們是最特殊的,但為什麼你知道的這麼多呢?”我打斷了她想要開口的動作,繼續說道:“但是你剛才讓我的心亂了。而且我也確實對你有感情。所以我想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如果是什麼東西或者信息,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她靜靜地聽完我的話,從始至終眼神沒有絲毫閃躲。
良久,她才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看來你成長了,知道不能隨便信任別人。不過我也可以誠實地告訴你:我就是為了你。為了你能在這里活下去,為了你將來能逃出這個牢籠,為了你不斷地成長。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
她的聲音越來越堅定,我的心也越來越震驚。到底為什麼她會如此決心呢?
“別想那麼多了。我不會害你,也不會騙你。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好嗎?”清脆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我木然地看著凌兒的櫻唇再次貼了上來。
“繼續剛才的事情吧。就當是為了你喜歡的女孩事先熟練一下吧。”
不等我回話,她又一次吻住了我。
這次我不再懷疑,輕輕伸出了舌頭回應她的熱吻。
我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脫掉了凌兒的病號服。
舌頭相互交纏,津液不停交換。
雖然第一次略顯生疏,但凌兒的不斷引導,加上少女的芳香不斷刺激著神經,我的動作越來越熟練。
許久,我們不約而同地分開,迅速地脫掉自己的上衣,又迅速抱在了一起。
這次我更加強勢,緊緊地將凌兒抱在懷里,用力將她壓在床上。
我們熱烈的吻著,口水從兩條舌頭交合的地方溢出,順著嘴角滑下。
我的雙手不斷在少女光滑的腰間游走,慢慢下滑,溜進了寬松的褲腰里,一把捏住了凌兒豐滿的翹臀。
大概是沒有想到身為處男的我能這麼熟練,凌兒“嚶”了一聲,下意識拉著我的小臂。
不過得益於燕冰恬之前拉著我看過幾部小電影,我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手掌慢慢向中間移動,碰到了一條縫隙。
再慢慢下滑,終於到了一處凹陷。
手指碰到那里的一霎,凌兒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拉著我的力氣也越來越大,另一條白嫩的胳膊橫在我的胸前,想要把我推開。
但我再輕輕地一按,凌兒就瞬間沒了力氣,只能被動地回應著我的熱吻。
手指在凹陷的周圍研磨著,感受著滑嫩皮膚上褶皺的感覺。
我想當然的以為那里就是做愛的時候插入的地方,於是中指緩緩進入,不斷地擴張著逼仄通道的入口。
凌兒瞪大了眼睛,臉色也變得羞紅,粉拳不斷捶打著我的胸脯,想要我把那根入侵的手指拔出來。
不過以前被她欺負的經歷,讓我更享受她這種羞憤的表情。
我一手緊緊束縛著她的腰肢,似乎要將她溶進我的身體,手指繼續入侵,想更加深入那個我從未見過的秘密花園。
凌兒的捶打越來越激烈,身體也扭動的像是被抓住的魚兒。
我壞笑了一下,進入兩個指節的中指猛地一摳,凌兒的身體便像是觸電了一樣劇烈顫抖,隨後軟了下來。
少女張大的嘴巴讓我更加輕松的侵入她的口腔,品嘗她的香唾,糾纏她的小舌。
中指已經進入少女的洞中,周圍的壁肉擠壓的無比刺激。
我卻還不滿足,又嘗試將食指進入那個被我誤以為是陰道的地方。
凌兒癱軟的身體感受到了另一個異物的侵入,本能的縮緊了括約肌,螓首帶著秀發劇烈的搖動,本來清澈的眼神此時卻帶上了一絲哀求的意味。
同時男人的征服欲讓我的插入越來越粗暴。
終於,第二根手指也插入,緊致感越來越濃烈,我也結束了漫長的舌吻,手指不斷地在洞穴中轉動摩擦。
“不…不是那里…等一下…”
“哦?不是那里是哪里呢,這里嗎?”我雙指突然深入,衝開阻擋的肛肉,插入到更深的地方。
“啊!”這一下真的讓凌兒承受不住了,像蛇一樣扭動著軀體想要逃離我的肆虐,一股股溫熱的液體也從上方噴到了我的小臂上。
等等,從上方?
一瞬間我明白了凌兒的意思,連忙拔出手指。肛肉的摩擦又讓凌兒不禁呻吟出聲,夾雜著些許痛苦。
“對不起凌兒,我以為那里就是…”看著凌兒的菊花像海參一樣張合,愧疚感促使我道了歉。凌兒緩了好久才起身,撅著嘴生氣地看著我。
“明明那麼會吻,怎麼連地方都分不清啊!本小姐這是遭了什麼罪,被你這個小處男搞成這樣。”往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洛凌兒憤怒地說道:“不懂就讓本小姐教你嘛,弄得我屁股疼死了。”
生氣的洛凌兒似乎有一種別樣的魅力,我連忙賠著笑,眼睛卻無法從少女的兩座山峰上移開。
“你還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
我連忙移過視线,轉向她姣好的容顏:“那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嘛,怎麼現在又怪我了…”
“閉嘴!現在開始我來主動!”她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肉棒上。
這一下讓我老實了不少。
我乖乖的脫掉褲子躺在床上,看著凌兒白皙的小手握住我已經硬的發脹的肉棒。
“本錢還不錯嘛,看著也不短,大概十二厘米吧?摸起來也挺粗的。以後燕冰恬小妹妹估計會被這根東西弄得很爽哦。”
雖然她是在夸我,但是我總感覺不是滋味。
我忍不住開口問道:“聽你的意思,你見過很多嗎?而且你怎麼知道以後我會和她在一起?還有…以後你呢?”
她輕輕笑了一下:“沒經歷過不代表沒看過畫面呀。你和你的意中人相互喜歡,命運會讓你們在一起的。至於我嘛…等看到逃出去的希望再說咯。” 少女手上的動作已經讓我無暇思考。
肉棒被輕輕地擼動著,難以言喻的舒爽傳遍了全身。
凌兒似乎特別熟練,知道怎麼讓我舒服或難受。
她偶爾用指甲刮一下龜頭,一陣疼痛感就讓我不由得倒吸冷氣。
似乎是想要報復剛才我對她後庭的肆虐,每次剛剛好在我感覺很爽的時候,她就會停下來掐一下滲出先走液的龜頭。
如此反復,我實在是經受不住了。
“別…凌兒…我快不行了…剛才是我錯了!”
洛凌兒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在我的雞巴上抹了幾下,把手上黏糊糊的液體抹干淨,驕傲的拍了拍手。
“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看在你沒經驗的份上,就饒你這一次!現在等著本小姐讓你舒服吧。”
洛凌兒脫下了褲子,握住我的肉棒,身體移了上來。
她猶豫了一下,突然伏在我的胸口輕輕地說道:“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想和你的意中人爭奪你的愛。你只要答應我,無論如何要好好的活下去,本小姐的第一次給你了。”
這個承諾似乎很簡單,但我卻很難回答。雖然她的目的是什麼,但凌兒的確從來沒有害過或騙過我。可越是這樣,我的心越是不安。
“凌兒,我答應你。但我不是為了得到你才答應。我承認我喜歡你,但我也不能放下燕子。反過來的話也一樣。我無法想象失去你的生活,但我也無法甩開一起生活了九年的她。所以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話音未落,我就感覺到肉棒周圍一種異常舒適的擠壓感襲來,迫使我咽下了後面的話,只能發出舒爽的嘆息聲。
但是下一刻,我的視线突然變得模糊,一股劇烈的痛楚襲擊了我的大腦。
疼痛讓我忘記了所處的環境,痛苦地叫了出來。
眼前的景物迅速的變化,不時有一道道金光閃過,最終定格在一個燭火昏暗的房子里。
我看見一男一女的軀體激烈的交合著,女人的呻吟聲遍布整個房子。
我低頭想看看自己的身體,卻什麼也看不到。
此時,男人一把抱起了女人走向了我,穿過了我不存在的身體,將女人壓到了身後的牆上。
但更令我驚訝的是,那個男人竟然是德卡爾內隆!
我在阿尼慕斯里重現的記憶就是他的經歷。
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之後,我看到兩具赤裸的軀體分開,一縷白色的液體從這個異國女人的雙腿之間流出。
畫面又開始迅速變化,像是一段開了幾十倍速的視頻一樣不斷變幻,周圍的金色光芒越來越強烈,刺的我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眼,我又回到了精神病院監獄里,洛凌兒赤裸的嬌軀騎在我的身上。
我能感覺到雞巴被周圍的柔軟媚肉包裹著,猝不及防之下,精關再也無法把持住,一股童子精噴涌而出,澆灌在凌兒的處女陰道之中。
“喲喲,沒想到翼兒竟然是個秒射男啊,哈哈。一分鍾不到就射了,好弱哦。”洛凌兒調戲的聲音響起,羞的我無地自容。
“我…我這是第一次沒經驗!再來一次!而且剛才我好像穿越了…”
“我知道。”凌兒打斷我的話,“剛才你是看到那位先人了吧?那是出血效應。”她解釋道:“如果經常進入阿尼慕斯模擬,那在現實世界就很可能會出現這種情況。具體表現就是偶爾失神暈倒,意識會穿越到你所經歷的記憶主人的附近,強行經歷他的記憶。過段時間才會回到你的身體中。”
“但這並不完全是壞事,你可以通過這種方式迅速的學習一些知識技能。比如刺殺格斗、潛入偷竊。剛才你的身體仍然在配合我做愛。所以我猜你應該是看到了做愛場面,學習了一些性愛技巧。”說到這兒,凌兒的臉紅了一下。
“雖然不持久,但剛才那幾下確實挺舒服的。”
“所以,”她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情,繼續說道:“如果想要脫困,那麼你就要經常觸發出血效應。把這些先人的技能學到手。既然這是第一次發生,那說明在做愛的時候會更大概率發生。所以以後你要每天和我做愛!”
最後一句話讓我欣喜不已。每天都能和凌兒做愛,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想到這兒,我也傻傻地笑了起來。
凌兒看到我這副痴漢的樣子,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身上。
不過已經占了這麼大便宜,我也不在乎被打兩下了,凌兒的第一次都被我拿走了,以後每天還要再我胯下被我射滿呢,被她打幾下也不虧,雖然真的很疼就是了。
一想到疼,我連忙低頭看向性器交合的地方,有一股黏稠的精液從我軟下的雞巴周圍流出,卻沒有象征處女膜被我穿透的猩紅血液。
“凌兒,你怎麼沒有流血?”我疑惑地問道。
但洛凌兒似乎並不驚訝,笑嘻嘻地反問我:“怎麼?誰說初夜就一定要流血的?還是說我沒有處女膜你就不想要我啦?”
我連忙否認:“沒有沒有,我就是好奇,怎麼會因為這個就不喜歡你呢?我喜歡的是人,不是什麼處女膜。”
“那才對嘛,本小姐果然沒有看錯你。記住了,以後要每天和我做哦。”我總感覺她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處女膜。
但她既然不說,我也不願強迫她。
“好好好,以後每天都做。不過凌兒你能不能滿足一下我的癖好?剛好我又硬了。”
凌兒不解地問:“什麼癖好?”我拔出又硬起來的肉棒,在凌兒一臉震驚的表情下湊到少女的唇邊,龜頭輕輕觸碰了一下柔軟的香唇。
“你真是…唔唔…”凌兒剛想開口吐槽,就被我抓住機會,一下子用雞巴把她想說的話堵在了嗓子里。
看著凌兒震驚又屈辱的表情,我的心中比剛才手指捅進少女的菊門還滿足。
“別用牙齒…用舌頭…對…繼續舔…偶爾吞吐一下…”我慢慢地把從島國小電影里學來的口交知識傳授給凌兒,一手撫摸著凌兒的柔順秀發,像是在撫弄一條溫順的小狗,另一只手揉捏著少女的豐滿胸部。
漸漸地,有一股射精的感覺從龜頭傳來,我有規律的按著凌兒的後腦,挺動著下身在少女的芳香口中抽插。
“啊…凌兒…我要射了…讓我射在你嘴里好不好?”
聽到我的話,凌兒連忙搖頭,同時螓首後仰,想要吐出我的肉棒。看到凌兒求饒的眼神,我壞笑了一聲:“不想射在里面是嗎?那就搖頭。”
隨著少女劇烈的搖頭,我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在射精的前一刻拔出了肉棒。
在凌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對准了她光潔的額頭,精關一松,一大股滾燙的精液像水槍一樣被我射出來,直接在凌兒的臉上炸開,一股股精液布滿了凌兒俊俏的臉蛋。
“啊!”猝不及防的顏射讓凌兒驚叫了起來,臉上黏黏的液體夾雜著一股腥味,把她一下子擊倒在床上。
我看著凌兒美麗的臉頰被我的精液完全汙染,嘿嘿笑了一下,抓住她的散亂的秀發把我肉棒上殘留的精液和口水擦了擦,壞笑著問道:“凌兒,是不是想擦一下臉呀?如果我給你擦的話,以後每天都要給我口交哦。”
洛凌兒連忙點頭,然後她就感覺到手上多了一團布料,連忙拖著疲憊的身體把臉上的精液都擦干淨。
“我幫你穿上衣服吧,看你也沒力氣了。”我幫凌兒把內褲和短袖都穿上。
“等等,我的內褲怎麼這麼黏……你!你剛才拿什麼讓我擦的臉!”
看到她反應過來了,我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你自己用內褲擦的呀,感覺怎麼樣?”
凌兒已經不知道這是今天第幾次臉紅了,連忙把腦袋埋進胳膊里,悶悶地說道:“你真的好壞,要是真的出去了不知道會有多少女孩要被你玩弄…壞人!”
“要是能出去我們也會一起的。不過現在嘛,”我壞笑著把她壓在身下,伏在她的耳邊。“夜還很長,我還是更想品嘗凌兒美妙的身體呢…”
四個月過去,夏天也變成了冬天。
我和洛凌兒每天都重復著一樣的事情,白天進入阿尼慕斯里,晚上做愛。
我已經重現了三位先人的記憶。
期間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首先就是我知道了暝日的人給我注射的藥劑里面有可以增強身體素質的成分,但相應的,我的味覺慢慢失去。
然後就是我的床上功夫越來越厲害,雞巴也越來越粗長。
一開始凌兒主導著性愛,幾分鍾我就射了。
後來我的性能力越來越強,凌兒甚至做到最後已經向我求饒了。
在昨天晚上的做愛中,我在凌兒的身上保持一種姿勢,不間斷地耕耘了一個小時。
凌兒已經泄身了三次,我才剛有射精的欲望。
最後凌兒已經沒有了力氣,我才把一大股精液射到了她的子宮里。
我們分析了一下,大概是注射的藥液有微量的壯陽藥,再加上我在阿尼慕斯里學到的許多性愛技巧,導致了現在的情況。
同時讓我感覺不正常的還有洛凌兒。
有幾次性愛結束後,我迷迷糊糊中發現懷里的溫香軟玉在窗前念叨著什麼。
每次我問她,她都說是在思考現在的處境,然後抱著我的胳膊回到床上,伏在我的胸前沉沉睡去。
而且凌兒從來沒有月經,也不擔心懷孕。
每次都心甘情願地讓我內射。
後來在一次衝突中,我發現這個少女有深不可測的身手。
那是一次午飯時間,我們兩個和另外七個與伊甸碎片有反應的實驗者在一起,其中五個男人圍住洛凌兒,想對她上下其手。
結果凌兒拿著一雙筷子,十五招之內把他們打的躺在地上半天起不來。
監獄守衛似乎也不敢直接和洛凌兒針鋒相對,只是呵斥她回到牢房。
還有一次,我先從阿尼慕斯里退出,來到凌兒所在的實驗室門口等她。
隱約聽到了里面的爭吵聲。
隨後就看見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走了出來,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那就是八位聖子之一。她想讓我當他女朋友,當然我拒絕了。”洛凌兒告訴我。
當然,這些事情並沒有影響我們的關系。又過了半個月,晚上我回到病房,看到了一臉嚴肅的洛凌兒。
“拿好這把刀,聽到爆炸聲的時候你就以最快的速度上樓,衝到院長室里,把里面的東西燒掉。院長室的門口有汽油和火柴。然後趕快離開。”凌兒又給了我一個奇怪的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球體的一瓣。
“這個東西保存好,就當是護身符吧。以後你會用得上。翼兒,你要記住,不管發生什麼,我以後會永遠和你在一起,我們永遠都不會分開。”
當時的我並不懂這句話什麼意思,但我明白逃離的時候到了。
我接過長刀和護身符,緊緊地抱住凌兒,霸道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凌兒也雙臂環住我的脖子,享受著最後的溫存。
爆炸聲響起,我踹開病房的門,在濃煙中憑著印象上了樓,飛奔到院長室門前。
“我操,這他媽什麼時候加了一扇鐵門!”多虧了出血效應讓我學到的格斗技,我輕松地抓住了一名暝日的保安,知道了鑰匙在保安隊長身上。
我飛速下樓與洛凌兒匯合。
“院長室加了一扇鐵門,我踹不開,鑰匙在保安隊長手里!”凌兒遞給我一串鑰匙,她剛才遇到了保安隊長。
“翼兒快走!有幾個實驗者被伊甸碎片控制了,我策反的幾個人在拖!你快去燒院長室!”洛凌兒一把推開我,一刀砍倒身後的襲擊者。
“不行!我們一起!”我想要拉住她,凌兒卻一腳把我踹倒在樓梯上。
我眼睜睜地看著天花板一片一片的掉落,砸到少女的身上,把走廊變成了著火的廢墟,封住了我的視线。
“凌兒!”我發瘋的吼著,淚水不爭氣的灑落。但現在並不是悲傷的時候,我握緊長刀上了樓。
不過我沒有注意到的是,一道金光從廢墟中飛來,進入了我的腦袋里。我此刻只感覺到眼睛一花,一道道金光在我的眼中浮現。
“出血效應?別在這個時候啊!”我強忍著不適上樓,面對著幾個圍過來的暝日成員。
“你們都要死,都要為我的凌兒陪葬!”出血效應教給我的技能現在無比的有用,凌兒在我眼前香消玉殞更激發了我的憤怒。
殘忍地虐殺了他們後,我打開了院長室的大門潑灑汽油。
就在我要點火的時候,出血效應又來了。
這次似乎是在在幾天前的院長室里。我看見院長在向洛凌兒介紹幾份資料:“這些資料已經差不多了,再過不久應該就能完成尋聖計劃了。”
見到面前的少女沉默,院長又說道:“那些囚犯也沒有利用價值了,過幾天就殺了吧。”
凌兒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冷冷地說道:“你敢!我應該說過你不能動於翼吧?”說完,凌兒就轉身走了出去。
“你要是敢動他,我會讓你求死不能。”
畫面到這里戛然而止,金光閃過,我的意識回到了體內。來不及細想,我連忙點起了火。
火焰將院長室付之一炬,我的眼淚又慢慢流下。那個女孩最後還是騙了我,說好的永遠和我在一起,現在卻…
“啊!”一陣錐心的刺痛傳來,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口穿過的刀刃,身體軟了下去。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翻身,震驚地看著襲擊我的院長被一把袖劍刺穿脖子倒在地上,露出身後帶著刺客兜帽的女人。
女人取下兜帽,露出一張英俊的臉龐,褐色的頭發綁成一截辮子從左側搭在胸前。
她的臉上露出一種悲傷的神情,右手憑空出現一把權杖,頂部的雙蛇亮起了光芒,猛地刺向我…
朦朧間我感覺自己進入了一片荒蕪的地帶,走位全是灰色,偶爾有一道道金光閃過。
眼前有一個金色的人形。
我伸出手,碰到它的一刻,凌兒的聲音在周圍響起。
“翼兒,不要傷心。不要忘記你學到的,珍惜你所擁有的。記住無物為真。等你完成使命,我們就會再相見的。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我永遠和你在一起,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我愣愣地看著金色的物體化為金光消散,融入我的體內,眼淚又一次流下…
“哥!哥你醒了?爸!媽!我哥醒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有遠到近,模糊的雙眼閉上又睜開,我看到妹妹激動的握著我的手,醫院的燈光格外的刺眼。
爸媽也湊了上來,看著清醒的我也都松了一口氣。隨後就是醫生和警察那些流程…
我邊比劃邊問妹妹:“小華,你有沒有看到我身上有個護身符?大概這麼大就像是一瓣西瓜一樣的。”
妹妹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沒有,發現哥哥的時候你手上只有一把刀。可能是送到醫院的時候掉了吧。是凌兒送給哥哥的嗎?”看到我詫異的神情,妹妹解釋道:“你昏迷時經常念這兩個字,每次都會流淚。”
我木然的點了點頭。
不久,我終於見到了燕冰恬和燕冰凝。姐妹花看到我沒事也都十分開心。燕冰恬更是喜極而泣。
本來想說點什麼的我,在聽到她說她有男朋友了之後,錯愕與難以置信融成了一聲嘆息,輕輕的抽出了她握著我的手。
“但是我們還是朋友,無法替代的朋友!”她這樣說。
我又木然的點了點頭,心中只有火海中那道凋零的倩影,和那句使我燃起微微希望的話…
我的使命是什麼?凌兒真的活著嗎?什麼時候能找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