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久違的強敵
燕冰凝瞪大了眼睛,口中被一個巨物塞滿,同時一股巨大的惡臭撲面而來。
她感覺到一陣陣惡心的味道順著食道不停地鑽進身體里,腦袋也泛起了眩暈感。
面具男也趁著燕冰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不停地挺動腰身,黝黑的肉棒在少女嬌小的紅唇中進進出出,連帶著口水香唾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終於在幾十次抽插之後,面具男腰身一挺,使勁地按住燕冰凝的腦袋,肉棒更加深入到了食道深處。
將要窒息的痛苦終於讓燕冰凝從惡心和眩暈帶來的失神感中拉回了現實,但異物的插入又讓她難受地瞪大了眼睛,不停地蠕動著喉嚨,想要拼命地將這個侵略者擠壓出去。
但此時,面具男卻舉著手機對著她。
頓時,燕冰凝如遭雷擊一般愣愣地看著手機畫面,里面竟然是她的姐姐。
她看到姐姐緊閉著雙眼,上半身赤裸著靠一個長沙發上,昏暗的燈光下,兩個男人坐在姐姐的兩邊,對姐姐完美無暇的身體不停觸摸著。
高聳的胸部在兩只手的揉捏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面具男露出一幅奸計得逞的笑容:“你如果不聽話,這段視頻馬上就會出現在你們學校的論壇上,到時候你姐姐的身體可就是無數男生晚上手衝的對象了。而且,”他指了指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擺放了的一個相機,“再把這段你吹簫的視頻發到網上,再帶上你的身份信息,讓別人知道你是個怎麼樣的母狗。”
燕冰凝的心已經如同亂麻一般,大腦一片混亂,根本不懂為什麼面前的人會有姐姐被人凌辱的視頻。
諸多想法一下子壓垮了她的心理防线。
兩行清淚從燕冰凝的眼中滑落,順著精致美麗的俏臉流下。
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她還是明白的,那就是外面的於翼能回來看看情況,當他發現房門鎖住了的時候,他就一定能發現問題了。
不過面具男並不會給燕冰凝這麼多喘息的時間。
流淚的眼睛、屈辱的表情和口中的肉棒在這張本來精致優雅的臉頰上交織成了一幅淫穢的畫卷,給男人的獸欲火上澆油。
“用你的嘴吮吸,像舔冰棒一樣,用你的舌頭給我舔!”看見燕冰凝還在遲疑,面具男一手抓著燕冰凝的後腦勺不斷地抽插著,看著燕冰凝流著淚帶著屈辱的表情,在那張本就一種征服的快感涌出了他的心頭。
他毫不憐惜地把燕冰凝的小嘴當成了飛機杯,每一下都頂到了喉嚨中,甚至在旁邊就能看到肉棒的位置。
燕冰凝的意志也隨著一次次的抽插慢慢的被擊碎,開始的抵抗也慢慢的失去了力氣,翻起了白眼。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的抽插,冰凝模糊的意識突然感覺到嘴里的惡心之物一陣顫抖。
雖然她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但是本能的反應讓她想要推開面前的人。
不過那人並不給她機會,死死地按住燕冰凝的後腦勺,在冰凝難以置信的表情中舒服地長嘆一聲,精關一開,一陣滾燙的精液便衝進了燕冰凝的口中。
燕冰凝被男人突然的口爆嚇得懵住了,她從未想到過竟然會有人把自己的嘴當作射精的容器。
而他也沒有拔出雞巴的打算。
“咽下去,不許吐出來!繼續給我舔!”
面具男的威脅讓燕冰凝只能屈辱地咽下口中的精液,眼淚似決堤一般瘋狂涌出。
她被一個陌生男人口爆,還被逼著屈辱地咽下了他的精液。
這對一個從未接觸過真正性愛的高中少女來說實在難以接受。
但她發覺了一個更加可怕的問題:嘴里的肉棒還在硬著,沒有絲毫變軟的跡象。她沒來得及多想,面具男就開始了另一輪的抽插。
燕冰凝被男人推倒,上半身靠著椅子,下半身擺出了一副鴨子坐的姿勢,露出了纖細迷人的腿部曲线。
短褲寬松的下擺也隨著兩人的征服與反抗像腰部滑去,露出了黑色內褲的邊緣。
男人雙腿跪在燕冰凝的身體兩側,肉棒不斷地在少女的嘴里進出。
本來扶著她腦袋的那只手滑到了下面,不斷地刺激著冰凝未經人事的下體。
“哈哈,你在擺出那副仇視的眼神也沒用,倒不如看看自己,這才多久就濕了?”
聽到她的話,冰凝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緋紅,內褲竟然不知不覺地被浸濕了,眼神從之前的恨意也變得迷茫。
她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種奇妙的感覺,那是她在自慰時從來沒有感覺過得快感。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不過就在這時,門口的響聲打斷了燕冰凝的自我懷疑。
包間的門突然響了起來。
那個男人被嚇了一大跳,回頭看著自己剛才隨手移了的桌子擋住的門,心里松了一口氣,同時嘴里也開始咒罵起來。
“那幾個廢物怎麼這麼沒用,這才多久就被打趴下了,六個人連一個身上有傷的人都對付不了。”
而燕冰凝也知道機會要來了,她知道於翼回來,自己馬上就能得救了。她心一橫,感覺著自己口中不斷抽插著的陰莖,一口咬了下去。
“啊!”面具男被燕冰凝意想不到的襲擊,雞巴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痛苦的尖叫起來。
“臭婊子!”男人咬著牙,一巴掌扇到了燕冰凝的臉上。
燕冰凝被打的慘叫了一聲,也是松開了男人的肉棒。
而這時,我也找到了鑰匙,打開了包間的門。
而男人又是各種刺激疊加在一起,一下子射了出來,白色的黏稠精液全都射到了近在咫尺的癱坐的少女臉上。
我撞開門,一下子就看見燕冰凝癱倒在地上,頭發凌亂,衣衫不整。
下身的超短褲被一只手從下方伸入,不斷地摩擦著。
一根巨大的肉棒正對著少女美麗卻疲憊的臉頰,射出了一股股的粘稠精液,乳白色的精液瞬間布滿了燕冰凝的臉頰,濺到了她的衣服和頭發上。
面具男知道是我回來了,連忙提起褲子,趁我還在愣神之際,一拳向我襲來。
我也連忙回過神,憤怒地看著撲過來的面男人。
但看到他的面具的一瞬間,一種震驚的情緒涌上我的心中,那段讓我不願回憶的時光重新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一年前,我被一個神秘組織“暝日”的成員綁架到一個表面是精神病院的牢房里。
每天要進入一個名為“Animus”的機器中,追尋“聖者”的足跡,之後還會進入實驗室中,被注射各種各樣的液體。
在那里,我知道了一些以前從未知曉的,被稱為世界真相的一部分,知道了在陰影中的刺客和聖殿騎士。
也是在那里,我遇到了一個名為洛凌兒的神秘女孩,她教我功夫、保我安全、讓我成長,最後為我而死…
某天我曾經在等待洛凌兒結束Animus的進程時,遇到了一位“暝日”的高層人員,那個人所戴的面具,和面前這個男人臉上的面具一模一樣!
回憶只來得及閃過那時的一個畫面,面具男的拳頭就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我收起心神,帶著憤怒、震驚和疑惑與他開始交手…
從認識燕冰凝開始,她就經常黏在我身邊,把我當親哥哥一樣看待。
她從來都很相信姐姐,既然姐姐說了這個男孩是好人,那他一定就是。
所以我和燕冰恬也一直把她保護的好好的,從來沒受到過欺負。
甚至有時候小華會很敵視燕冰凝,覺得她搶走了哥哥的關愛。
燕冰凝雖然表面上對任何人都是熱情真誠的態度,但卻並不是一個天真少女。她的真心大部分都留給了自己的姐姐,少部分留給了我。
我和燕冰恬從來不想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所以之前她周圍的舔狗越來越多的時候,燕冰恬就叮囑過她不想談戀愛就別和那些人說話。
後來燕冰恬總是拿著那些舔狗送的禮物分給我們,我們也是十分擔憂,生怕這個內心長不大的小女孩被人騙走。
所幸燕冰凝比我們想象的要聰明一點,也比我們了解的更有心計。
雖然在我們心中她不是傻白甜的形象,但我們也沒有放松對她的呵護。
在我心中,她和夏筎華一樣,都是我的妹妹。
現在,燕冰凝竟然在我眼皮底下被人顏射甚至口爆,這無疑點燃了我的怒火。
雖然距離我上一次與洛凌兒練習格斗已經很久了,再加上被占據了先機,幾回合下來我有些手忙腳亂。
不過在我冷靜下來以後,優勢就慢慢顯現了出來。
我抓住面具男出拳的時機一個閃身,一拳打到了他的腋窩中。
這一拳讓他半邊上身都麻木了,不過他順著我的力道向門口一閃身,直接溜了出去。
我轉頭看了看還沒回過神來的燕冰凝,她的臉上布滿了白色粘稠的液體,呆呆地看著我。
我連忙關上包間的門,回身拿出一張紙巾抱起了燕冰凝,為她擦拭身上的髒汙。
“沒事了小凝,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
聽到我的安慰,燕冰凝終於回過神來,先是無聲的落淚,逐漸變成了嚎啕大哭。
“(哭泣聲)…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你為什麼不保護好我!那個人…他把那東西捅進我嘴里…然後…”
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她道:“沒事了沒事了,姐夫已經把那人打跑了。他敢再來,我就把他殺了。”
剛說出口,我就發覺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本來小凝剛才受到的刺激已經不小了,我還要說出這麼凶惡的話嚇她。
“別!別殺人!要坐牢的。我不要你坐牢…”
看到平時乖巧可愛的燕冰凝被凌辱過後的樣子,我心中也十分難受。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安慰她道:“好了好了,我不會坐牢的,我會一直保護小凝的。相信我,能把他打跑一次,就能把他打跑第二次。我們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雖然我的安慰確實讓她沒那麼難過了,但一提到“報警”兩個字,她的情緒又變的激動了起來。
我能感覺到燕冰凝本來顫抖著的身體安靜了一下,然後抽泣聲越來越小,最後突然跳了起來,慌張的擺著手。
“不!不行!千萬別報警!他只要別再來了就行了,不能報警!”
我看著她如此手足無措,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你不想抓住他判刑嗎?”
“因為…因為…”她咬了咬牙,說道:“他剛才拍了照片,要是報警的話,我怕他會發到網上,到時候我就…”
說到這兒,我也大概明白了,女孩子被人口爆顏射,本來就是羞於啟齒的事情,所以才想著事情結束了就沒事了,報警可能更會讓事情擴大,從而造成不好的影響。
不過在現實中,有些事情並不像她們想象的一樣。或許報警會造成不好的後果,但是自己守口如瓶獨自承受,往往會有更嚴重的後果。
當時的我如果明白這個道理,那麼這個故事可能就不會有那麼曲折了。
“姐夫,你是不是學過功夫呀?”
“算是吧,去年被人囚禁的時候獄友教我的,我自己當時也學了點。”
“怪不得你幾下就打倒了那幾個找茬的小混混,而且現在背我也比以前穩多了。”
我和燕冰凝走在回家的路上,她因為剛才腿受了傷,只能爬在我的背上讓我背著她走。
“姐夫,你覺得和姐姐相比,我怎麼樣呢?”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連帶著燕冰凝也驚叫了一聲。我回頭看她的表情,卻看不出她的眼神里到底有怎麼樣的情緒。
“姐夫,你之前和我姐做愛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啊?”
沉默。
“姐夫,我姐和我互相用手指的時候,可是特別舒服的哦。你要是還不如手指,那就太丟人了吧。”
沉默。
不是我不想和她說話,實在是這些問題根本沒法回答。我總不能把之前和她姐姐的做愛過程講一遍吧。實在是羞於啟齒。
嗯,好像給妹妹講和她姐姐的做愛過程好像也挺刺激的。
我被她這一套話搞的十分無語。
她的心髒也真是大,剛剛被凌辱口爆,現在情緒就恢復了那麼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在她身邊給了她很多的安全感。
不過雖然不能說,但是想想還是可以的。
我確實喜歡她姐姐,不過如果真的能讓小凝心甘情願的和我在一起,我大概也不會拒絕,要是能姐妹雙飛的話就更好了。
雖然這麼說有點渣,但哪個男人沒有開後宮的願望呢?
就在我忍不住意淫的時候,突然聽到燕冰凝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雖然我不能憑空猜出來你的心思,但你下半身的某個部位已經迫不及待地抬頭了。姐夫,告訴你的小姨子,你是不是在想把我和姐姐一起弄上床呢?”
這種感覺很奇怪。我在意淫一對和我一起長大的姐妹花,姐姐幾個星期前剛被我迷奸,妹妹又爬在我的背上不停地說著挑逗我的話。
我想矢口否認,但剛有這個想法,我的腦袋就像針扎一樣疼痛。
只能點了點頭,不敢看她的眼睛“看來之前的後遺症還一直存在這。”我心中默默說道。
她看我說了實話,微微笑了一下,又湊近了我的耳朵。
“沒事姐夫,你這麼想沒什麼不對的,畢竟我和姐姐的魅力這麼大,你和我們已經一年沒怎麼見過了,擋不住誘惑也很正常。”她輕輕一笑,“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你的心思而已,你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會告訴姐姐的。”
有了她的保證,我也松了口氣。今天的事情涉及到了暝日,誰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呢?現在最好別再多出事情了。
可是我卻沒有注意到,一個戴著面具的人正在旁邊漆黑的環境里看著我,他緊緊握著一個正在發光的東西,嘴里說著一些晦澀難懂的話語,像是進行古老的儀式。
隨著他不停地說話,發光物體越來越亮,最終發出了一道閃電狀的波紋衝向我的方向。
同時,我也就發現了自己有點不對勁。
我開始感覺口干舌燥,雞巴也慢慢豎立了起來,兩手也開始不安分的揉捏背上少女的大腿,甚至好幾次隔著褲子撫摸上了陰戶。
胸中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
“別亂摸!你干什麼!”
“不是我…我感覺像是吃春藥了一樣,”我回想出門這段時間根本什麼都沒有吃,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情欲越來越旺盛,讓我幾乎無法理智的思考。
燕冰凝也慌了神:“怎麼會這樣?你…你到底吃了什麼?”
我已經無法抽出心思回答她的問題了。
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做出僭越的舉動。
因為自從去年被囚禁以後,每天都有人向我注射液體。
那種液體里面肯定有吐真劑。
再加上長期注射的後遺症,讓我對大部分藥品的敏感度變得很高。
當然春藥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現在,我的雙手越來越不安分起來,呼吸聲越來越粗重,雙手的動作越發不老實。
“姐夫,於翼哥哥,我們先回家,回家再想辦法好嗎?”
我強忍住把少女就地正法的衝動,背上她進了電梯。她從我的背上跳下來,擔心的看著我。“於翼哥哥,你還好吧?”
“你…別出現在我眼前!我會忍不住…”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我連忙衝出去,忍住不看背後的人。
“鑰匙在花盆下面,我去拿。”
“不用…我有你們家鑰匙。”
不過我此時已經瀕臨崩潰,右手顫抖著,根本沒法把鑰匙插進去。燕冰凝看我好幾次都沒成功,立馬搶過了鑰匙,打開了門。
在我進屋關上門的一刹那,心中的某根弦仿佛繃斷了一樣,立馬從後面抱住了面前的少女,雙手從腋下穿過,交叉的揉捏著少女那兩團規模不大的小胸脯。
嘴唇不斷在少女的脖子上游走親吻著,像是要把這個乖巧的少女給吃干抹淨。
“姐夫,別…不要這樣…”
無視她的抗拒與掙扎,我緊緊抱著燕冰凝,一步一步走到了她們姐妹的臥室,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啊!”她翻了個身,恐懼的看著我,身體也慢慢向後挪動。我迅速的脫掉了自己的外衣,撲到了她的身上,一口吻住了她漂亮的小嘴。
燕冰凝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遇到這麼大的危機,而且是連續兩次。
面前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哥哥似乎不小心吃了春藥,已經失去了理智,想要占有自己的身子。
她想反抗,但一想到之前他之前對付那幾個小流氓的手段,就知道反抗也是徒勞的。
此時,她正在咬緊牙關,在自己的口腔外嚴防死守。
於翼那條舌頭有力的左衝右突,想要衝破自己牙齒的防线,但到現在都沒能得逞。
燕冰凝感覺到他的攻勢慢慢弱了下來,但那只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卻越來越熟練。
開始在隔著外衣慢慢地揉捏,卻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乳貼在兩人糾纏的時候早已不見了蹤影。
於翼的大手直接覆蓋上了自己剛有發育的乳房,小小的乳鴿被一只手抓住,微微地提起。
燕冰凝感覺到胸前微微的疼,掙扎的力度也大了起來。
但這樣的反抗似乎讓眼前的姐夫更加興奮,他的手指在不斷點動,時而撫摸,時而按壓,食指劃過自己的乳暈,在那最敏感的一點周圍不斷地畫著圓。
偶爾刺激到乳尖,便會給自己一種觸電般的感覺。
漸漸地,燕冰凝的臉上出現了一抹潮紅,喘息的聲音也漸漸變成了嬌喘。
這更加刺激了面前失去理智的姐夫。
燕冰凝的牙齒仍然緊閉,雖然自己已經慢慢開始情動了,但理智卻並沒有向欲望屈服。
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拖到姐姐回來。
只要姐姐回來,就一定有辦法救她,也一定能幫於翼哥哥。
就在她為自己的貞潔苦苦堅持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直熾熱的大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中。
燕冰凝瞪大了眼睛,本來在推搡對方胸膛的手立馬下移,想要阻止那只手的進一步行動。
但在一個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這種想法完全是徒勞無功。
“不要!不要碰那里!”
燕冰凝在心中喊著,但卻沒有任何人能回應她。
慢慢的,她感覺到自己那個羞恥的部位在經歷了自己和姐姐的觸碰之後,迎來了第三個人的光臨。
“啊!”巨大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同時牙齒的防线終於完全潰敗。
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像哥哥一樣的人的舌頭侵入了她的檀口中,飢渴地吸取著口中的香津,又在四處搜尋自己不斷躲閃的舌頭。
燕冰凝的小舌頭像一只在狂風暴雨中無家可歸的兔子一樣,不停地到處躲閃著,妄圖逃脫獵人的追捕,可是相比於獵人,姐夫的舌頭更像是嗅覺發達的獵犬一樣,無論自己躲到哪里,似乎都瞞不過它。
這時,那只在自己下體作怪的手趁機發力,大陰唇被撥開,姐夫的一只手指竟然直接插入了自己的陰道中,拇指觸碰著某個部位,隨即猛地一按。
“啊!”
她只感覺到一陣快感從陰部傳到大腦中,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著,眼中的淚光終於凝結成了淚滴,從眼角滑落。
她的舌頭也被捕獲,成為了面前人的獵物,任由宰割。
姐夫的那條大舌不斷吮吸著自己的丁香小舌,如兩條游魚般糾纏著,交換著對方的唾液。
終於,似乎面前的男人也累了,停下了對自己口腔的攻勢,退出了自己的領地。
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燕冰凝就感覺到上身一涼,自己的白色T恤被姐夫拉了下去,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誘人的鎖骨和因為躺下而顯得更加不突出的雙乳。
但面前的姐夫並不能靜下心欣賞她誘人的胴體,此刻他的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未經人事的處女第一次拿下。
她看到姐夫的頭緩慢下移,停在了在自己的胸前。
一張口,一只小巧的乳房大部分便被吞入口中。
“啊!不要…不要這樣…姐夫…啊啊啊!!”
突然,燕冰凝的纖腰猛地向上弓起,嘴巴張大,美目上翻,身體也不自覺的抽搐了起來。
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從男生的撫摸中傳來,終於讓這個青春少女第一次體驗到了高潮的感覺。
噴出的液體打濕了還在私處作怪的手,也打濕了一片床單。
高潮結束後的燕冰凝像是已經耗盡了力氣一樣癱倒在床上,任由面前男生繼續玩弄著自己年輕活力的肉體。
她眼淚逐漸決堤,發出委屈的哭泣聲。
“嗚嗚嗚…於翼哥哥…你快醒過來好不好…至少在清醒的時候…”
但已經被性欲吞沒理智的男人根本不能理解她的求饒與委屈,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
在淚光中,燕冰凝看見這個自己一直視作哥哥的人終於露出了那條可以奪走自己清白的肉棒,正在探尋自己的那片神秘的花園。
終於,燕冰凝的隱秘通道被那條巨龍找到了入口,從未有過的腫脹感蔓延開來。
她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部位,一條微微發黑的粗大肉莖正在慢慢的被自己的身體吞沒,那股被開辟道路的疼痛感也越來越強烈。
在緩緩適應了這種感覺之後,燕冰凝發現花徑內那根滾燙的肉體像是碰到了什麼阻礙一樣,速度慢了下來,同時感覺到一層薄膜正在被龜頭不斷擠壓頂撞。
即使是未經人事,她也知道那對一個女孩來說代表著什麼。
燕冰凝看著面前的男孩,像是認命了一樣放棄了反抗,喃喃道:“姐夫,我以後就是你的了,你要永遠喜歡我,不許拋棄我…啊啊!!”
一陣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使得燕冰凝忍不住慘叫。
她似乎感覺到一層薄膜在面前人的逐步進攻下終於被攻破,同時一絲鮮血從兩人交合的部位流了下來。
即使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心理上仍然難以邁過這一步。燕冰凝忍不住嚎啕大哭,為自己的初夜留下了難過又帶有一絲後悔的眼淚…
一個帶著面具的人站在昏暗的路燈下,自言自語道:“原來鑰匙在花盆下面啊,看來以後干什麼就方便多了。不過這伊甸神器還是厲害啊,雖然用了好大的精力,但是竟然能讓人喪失戰斗力。”他又疑惑地喃喃道:“不過好像沒有讓他失去行動能力啊,這是為什麼呢?”
突然,他胸口的伊甸碎片閃出了耀眼的光,一把不知道從哪里投出的飛刀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移了方向。
本來將要穿透心髒的飛刀僅僅刺入了面具男的肩膀。
“啊!什麼人?”左肩的劇痛讓面具男忍不住叫了出來。
他環顧周圍,卻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影。
夜晚的小區十分安靜,他所在的地方更是偏僻之地。
夏夜的空氣又濕又熱,他卻猛地打了個寒顫。因為他突然想起來自己的組織是如何落到現在的境地。
世界上最大的兩個組織刺客和聖殿騎士在幾年前竟然合作,共同對付暝日,打算搶回伊甸神器。
從那以後,組織的情況就江河日下,若不是由於一千多年在C國的勢力龐大,現在說不定早已被人消滅殆盡了。
而刺客們最擅長的暗殺手段,就是飛刀。
面具男顫抖著拔出了那柄飛刀,果不其然的有一個刺客組織的標記。他像是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五官扭曲。
他想逃,向組織報告這件事情。
剛一轉頭,就看見了一個頭戴兜帽的人將袖劍送入了自己的腹部,刺客的黃色長發蓋在他的臉上,像是在給屍體蓋上一層白布…
在收下了燕冰凝的處女之後,我似乎找回了一絲理智。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又低下頭看了看兩人交合處。
燕冰凝的眼中還殘留著淚珠,默默地看著我的下一步動作。
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顫抖著湊到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對不起。”
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時刻爆發,燕冰凝大聲的哭著,雙手用力拍打著抓撓著,像是要把眼前人給撕碎。
我沉默著,雙手環抱著這個剛被我強暴的像是妹妹一樣的女孩,嘴唇輕輕觸碰著她的耳朵,由她在身上暴雨一般的發泄。
“對不起,小凝,我會對你負責的,對不起…”
“不怪你,要不是我今天去了網吧,也不會弄成這樣。我該聽你和姐姐的…姐夫,你繼續吧。讓這一切快點結束吧…溫柔點…”
雖然似乎被下了春藥,但其實清醒的那一刻,我就大概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了。
因為剛才強暴燕冰凝的時候,我又觸發了出血效應!一定是我之前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東西,它讓我在現實的情況下進入了先祖的記憶中。
從進門起失去控制的那一刻,我就進入了出血效應的情景之中。
這次並不是我之前在Animus里經歷過的托馬·德卡爾內隆或者亞諾·多里安,而是一個C國人,似乎是一百多年前的民國時期。
我看到他和一個女人在做愛,狂暴粗野的性愛影響到了現在的我,才會對燕冰凝做出這樣的事情。
在出血效應結束的時候,畫面突然變了,變成了燕冰凝的家里。
凌晨兩點,我像是一個靈魂一樣,跟著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進了姐妹倆的房間。
他看著兩姐妹熟睡的容顏,在桌上放了一封信。
這時,燕冰恬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夜行人突然翻出窗外,雙臂向兩側伸直,兩腿並攏,重心前傾,隨即信仰之躍…
結束出血效應就是現在了。我完全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卻控制不住身體的行動。我眼睜睜看著自己半強迫地奪走了燕冰凝的第一次。
不過雖然無法控制自己,但我也知道,即使是在清醒狀態下,我也不一定能抵擋住這個認識了十年,一起長大的青春少女的誘惑。
現在這種局面,只能說是比較好的情況。
既占有了她的身體,又沒有讓她對我怨恨。
只是之後該怎麼與她們姐妹相處就成了大問題。
我並不知道她會不會告訴燕冰恬這些事,我也不知道當她們知道自己都被我操過以後會是什麼反應。
不過現在一個幾近赤裸的少女被我壓在身下,我的雞巴還插在她的體內,她也心甘情願的和我繼續做愛,我怎麼會有心思想這些事情?
我便開始專心的投入到這場開始了一半的性愛中。
我抬頭看著燕冰凝潮紅的臉頰,看著她帶著淚光的眼中還有著幾分委屈和一絲期待,忍不住的想要調戲她。
“感覺怎麼樣?現在成為我的女人了,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她氣鼓鼓地看著我,說道:“你別得意!這次是讓你占便宜了,以後不可能再有機會了!”
“那我就好好享受一下了。你姐呢?這麼晚了還出去?”
“和我做的時候也要想著我姐?”果然不管是多少歲,女性在這一方面也是有一種天生的敏感,“還好我姐沒在家,不然又要便宜你了,你現在肯定在想要是我姐在家多好,直接姐妹雙飛。”
我無奈的挺了挺腰,使得燕冰凝舒服的叫了出來。
“嘴上功夫倒還是很厲害,你可別忘了現在優勢在我。我現在想怎麼干你就怎麼干你。再不服軟一會兒有你好受的。”
“本來之前想告訴你,但是一直沒有機會。我姐其實去你家了。她應該是想去找你聊聊,但沒想到出了這種事情。算算時間應該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讓她看看你的真面目,看看你是怎麼強奸我的。”
“怎麼就是我強奸你?你也沒反抗啊,現在還在這和我斗嘴。還有啊,她要是跟小華說我壞話怎麼辦?”
燕冰凝狐疑地看著我,不久就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原來姐夫你是妹控啊,這時候還想著你在她心中的形象。怪不得現在一點都不愧疚,看來是早就把我當成妹妹想操我了。”
我放棄了跟她斗嘴的心思。趁她不注意,我一把抓住她一只乳房,嚇得她叫了一聲。
“你想說就說吧,不過現在對於我來說的正事是”,我手上輕輕用力,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享受你的這幅少女肉體,並且把你征服。”
“就你?一會兒別早泄就謝天謝地嘍。”
好毒舌!為什麼一年多不見,她會變成這樣啊!我氣的又是揉了幾下她的酥胸。“現在讓你狂,一會兒操的你哭天喊地。你這兒手感不錯。”
說完,不等她繼續反駁,我便一口吸住了她的嘴唇,舌頭深入她的口腔里大肆掠奪著。
不多時就找到了她的小香舌,糾纏在了一起。
手掌在她微微隆起的酥胸上揉捏著,手指繞著那一點突起在周圍輕輕地坐著圓周運動。
同時下體淺淺的抽插著,一點一點的開墾著她從未迎接過客人的隱秘甬道。
在我的愛撫下,燕冰凝也慢慢享受起性愛的歡愉。
她雙臂漸漸地抱緊我,舌頭也熱烈的回應起我的索取,動情地呻吟著,下身也配合著我的節奏起伏著。
與她的舌頭爭斗了一會兒,我感覺到有點累,於是松開她的嘴唇,轉而進攻她的另一只裸露的乳房。
舌頭在她的乳頭上不斷舔舐,像一個渴望母乳的嬰兒。
另一只手仍在不斷逗弄著她的另一點紅梅,下半身猛地加速,每一下都頂到了最深處。
這種強烈的刺激讓燕冰凝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急促的呼吸著,一只手捂住因不斷襲來的快感而張大的嘴,呻吟聲不斷從指縫中流出,讓我更加賣力地耕耘。
“還嘴硬嗎?還嘲諷我嗎?服了沒?”
她被我快速的抽插刺激的說不出話,只能發出“哦…嗯…”的呻吟聲。即使這樣,她還強撐著自己的理智,繼續出言嘲諷我。
“啊…就…就這種程度…啊啊…還…差的遠…你…你是不是…陽痿啊…”
“行,你就嘴硬吧,看看是你下面和上面哪個先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