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羅漢,二十四諸天,英明神武附吾身!
咒語落下,靜待片刻。
一陣冷風吹過,兩只烏鴉在空中交錯飛走……
嗚嗚……失敗了!我淚流不止,難道是今天附身的次數到上限了?
怎麼辦?怎麼辦?又不能強奸,附身又不管用?難道,難道我好不容易才開始的性福人生,就這樣被終結嗎?
不要啊!
我徹底跌落深淵。
故事完。
“好了,到公司了,不要再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到我家里吃個飯再走吧,你現在回去,飯堂也沒飯菜了。”阮利的聲音撕開我腦海里漂浮的紅色END。
“哦。”我把車停到了指定車位,尾隨阮利,來到辦公樓背後的宿舍區,東南公司,作杴淖懿浚宦郯旃∷蛘咦∷尢跫急繞障綣競眯磯唷?
阮利的宿舍,在A棟宿舍樓二樓最右側,剛進公司的時候,我曾經在東南公司呆過一段時間,那時候我曾拜訪過好幾次,倒不算陌生。
“我手不方便,不能招待你,水在這邊,喝水自己倒吧。”阮利揚了揚綁上繃帶的右手,然後,在鞋架前,用右手開始脫高跟鞋,白色高跟鞋落到地上,露出一雙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腳。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欲火都沒地方去,突然我就覺得一陣雞動。
“早上,唐亮帶著小孩回老家,保姆也就沒過來,哎,剛才也忘記這事,不然就到外面吃,現在只能叫外賣。”我偷偷地把小弟弟按下去,說:“總監,您這里有菜吧?”
“下班之後,叫我阮利就好了,菜冰箱里有,可我沒法做。”阮利伸手一指在牆角的冰箱。
“沒關系,我會做。”阮利有些愕然,她打量我一眼。
“那還真看不出來。”我稍稍卷起衣袖,走向冰箱。
“可別少看,經過我媽媽的十幾年調教,我煮的菜,絕對讓你大吃一驚。”阮利樂了,到她現在的地位,可以說,還有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
不過,她並沒有打擊我。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OK,沒問題。”我打開冰箱,看了一眼,基本上都是青菜和雞蛋之類,很典型的住家菜材料,問清楚米和其它配料的位置,我便開始動作。
對廚具的不熟悉,以及陌生的環境,顯然是有點讓我放不開手,動作十分狼狽。
阮利站在廚房門前,看著我手忙腳亂地鬧騰,古井無波的心,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感覺挺不錯的。
大概二十分鍾左右,我弄了兩菜一湯,心里暗暗松一口氣,幸好沒漏氣。
餐桌上,阮利用左手笨拙地夾著青菜,然而,在此之前,她顯然沒用過左手夾菜,平時一夾便起的青菜,在筷子和盤子里來回幾次,就是上不了飯碗。
我看得實在是牙疼,干脆夾起來,送到阮利碗里。
“喏,不用客氣。”阮利臉上飛快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尷尬之色,隨即很自然地衝我笑了笑。
“哎呀哎呀,看來,我還真是幸虧留你下來,不然,我這飯啊,也菜也夾不到。”我往嘴里丟一塊煎蛋。
“哪里,阮總監冰雪聰明,左手夾菜只是一時不熟而已嘛,花個三兩下的功夫,只怕比起右手,也不多相讓。”阮利把青菜送進嘴里,細嚼慢咽,隨後說:“嗯,味道還真不錯,沒想到,你這人,不僅菜做得好,嘴還挺甜的,難怪那麼能哄女孩子,以後,要是哪家閨女能嫁給你,那她可就有福咯。”
“一般,一般,略懂,略懂。”一頓飯下來,我承認完全看不懂阮利這個女人,雖然她臉上總是掛著親切和藹的笑容,卻在深處總有一種拒人千里的氣息,哪怕最近我對女人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在她面前,也是不管用。
唉,英明神武沒有出來開場,看來想要攻下阮利,只怕等到下一次。
辭別阮利,我本想馬上打的返普鄉公司,找我親愛的小環環解決破處問題,不料,雙腳卻帶我來到劉佩宿舍門前,心念一動,我敲響了門。
“來了。”里面穿來一個嗲嗲的聲音。
不多久,門打開了,一名身穿粉紅色棉質睡衣的短發女孩,出現在我面前,她就是劉佩,一個安徽的女孩,最大的特點,就是嗲死人不嘗命的嗓子,喜歡做菜,個子小小的,不到一米六,可性子一點也不小,發起脾氣來,十分難哄,總的來說,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
劉佩和我是同時進來公司,當時我就住在她隔壁宿舍,也許是年齡相若,我和她進來的時候,公司大部分都是老員工,只有我能和她聊幾句,說說工作上的事,久而久之,就成了好朋友,現在想起,我就覺得很納悶,當時我為什麼就沒出手呢?
說不好破處的問題早就解決了。
想了想,我決定把原因丟到劉佩的男朋友身上。
劉佩告訴我,她在學校有一個男朋友,開始的時候也曾經在公司住過一段時間,剛好那時候我和劉佩還不大熟。
我依稀記得曾經在籃球場上見過,不過沒什麼印象。
劉佩驚喜地看著我。
“呀,小羽,你怎麼跑過來了?快進來坐。”我笑嘻嘻地從她的身前走進宿舍,這是宿舍的走廊,舊宿舍樓的宿舍有兩種模式,一種是阮利那種家庭式,一種是現在這種,兩個單間的復合宿舍,與前者相比,少了一個大廳。
“我想你了,所以特意來看你的呀。”劉佩鎖上門,帶我走進她房間。
“我才不信哩,你肯定是看上這里哪個女孩子才過來的吧,怎麼樣,要不要我幫忙。”劉佩的房間和以前一樣,中間是一張公司提供的雙人大床,她把床裝扮成可愛的粉紅色,床上擺著一台聯想手提電腦,正在播放不知名的電影,床的下方是一個木質衣櫃,表面用彩布遮掩,一張擺滿各種物品的書桌擺放在門對面牆角,簡單的家具,被有心的主人裝扮得十分溫馨。
我很自然地坐在她床上,她在鋪床的被子下放了電熱毯,感覺床上很暖和。
“好啊,你肯幫忙,那是最好不過。”劉佩盤腿坐在電腦前,把白嫩的小腳縮進被子里,她點擊一下觸摸板,一陣電影的配樂和英文響起,隨後說:“那你先把她的名字告訴我,我幫你參詳參詳。”我看著劉佩白皙的小臉,雖然算不上絕色,但十分耐看。
“她叫劉佩。”不知道是不是由於以前和她說同樣的玩笑太多次,劉佩絲毫不覺意外,甚至連回頭看我的意思也沒有,眼睛盯著電影。
“你又騙我,小羽,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雖然是只和她共事四個月,可我和她太熟了,絲毫不覺得她的舉動有什麼不禮貌,我湊到她身邊,繼續口花花。
“我哪有騙你,我是真心的,不信你摸摸看。”我拉起了她的手,按在我胸膛,她的手軟軟的,可惜,手掌略顯粗糙,也許是經常做菜的緣故。
劉佩甩開我的手,也不見她惱怒,只是衝我啐一口。
“不信,不信,就不信,反正你肯定是騙我的。”我的腦袋離劉佩越來越近了,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臉上細細的汗毛,與我經歷過的兩個女人不同,劉佩身上是一股清新的氣味,談不上嫵媚,卻別有滋味。
“小佩佩,你這麼說,可傷我心了。”大概是我噴出的氣息打在她臉上,劉佩有點不滿,她氣鼓著臉,轉身就要推開我。
“哎呀,別靠那麼近,礙著我看電影,真是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嗲嗲的,我知道她並不是怪我貼近她,只是怪我礙著她看電影,我捉住她想推開我的手,拉住她,順勢往後倒。
劉佩反應不及,一下子就壓在我身上。
“哎呀,你做什麼啦,我正看到高潮部分呢,我等了很久的。”劉佩不滿地抱怨,掙扎著想要做起來。
我豈能讓她如願,趕緊摟住她,雙手按在後背上,不讓她起來,可惜衣服太厚,感覺不到她胸前的飽滿,只是覺得,她的身體很是柔軟。
“電影有什麼好看的。”劉佩用力地掙扎幾下,發覺她無法動彈,於是給我一個華麗麗的白眼。
“電影不好看,難道你就好看啊?快放手,不然我可就要不客氣啦。”說到底,還是因為我礙著她看電影了,我也不覺得奇怪,在劉佩的認識里,這樣的行為,只是好朋友之前的嬉鬧,是她親口告訴我的。
我還記得,以前的某個中午,我在她宿舍宿舍午睡,和她睡在同一張床,我問她,為什麼這麼放心我。
她跟我說,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啊。
當時聽了,我很感動;現在想起,我就覺得自己很傻,很天真。
原來機會一直都在我身邊,然而,我卻張開十個手指。
不過,現在嘛,我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傻傻的,好好的一塊美肉,怎能就白白浪費了呢?偉大的主席跟我們說,浪費,可恥!
深情的聲音,從我嘴里飄出來。
“不要看電影,劉佩,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你。”劉佩不覺有異,她雙手撐在床上,依然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哎呀,有什麼話等我先把電影暫停再說吧。”我搖搖頭,繼續演繹著深情王子的角色。
“劉佩,你喜不喜歡我?”
“什麼?”劉佩一時沒反應過來,她停止掙扎,目瞪口呆地看著我。
“小羽,你,你剛才說什麼?”
“我喜歡你,劉佩。”說著,我貼上她的嘴唇。
劉佩傻了,瞪著眼睛,呆呆地讓我吻著她嘴唇,直到我舌頭撬開牙關,伸進嘴里,她才反應過來,不滿地掙開我的吻。
“你剛才說的不是那一句!”
“是。”
“不是。”話說,現在是糾纏於這個問題的時候嗎?
看著劉佩一副你不說,我就不給你親的模樣,我納悶了,這女人把她和我看成什麼關系啊?
罷了,以她的性子,要是我不老實說,只怕糾纏到明天也沒結果。
“劉佩,你喜不喜歡我?”得到想要的答案,劉佩終於笑了,她衝我甜甜地笑了笑,然後小臉一板,冷冷地說:“不喜歡!”
“真的?”這次換我瞪著眼睛,難以置信。
劉佩鄭重地點點頭,還強調一句。
“對!”咔嚓!我崩潰了。然後,我就憤怒了,我的心在咆哮,裂開的大地上,噴發出熔岩烈焰。
啊!
這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
鬧了半天,這個女人居然只是為了說這句話,簡直是……極品啊!
我對她已經是無力吐槽。
劉佩輕輕推一下我,嗲聲嗲氣地說:“好啦,快放開我。”忽然,我全身一陣激蕩,眼睛閃過一道十字亮光,我頓時心頭大喜,終於來了!
英明神武!
我右腿夾住劉佩,發力轉身,將她壓在身下。劉佩來不及防,驚呼一聲,又聽聞。
“小佩佩,我傷心咯,後果很嚴重呢。”劉佩用手頂住我的胸膛,嬌嬌嗲嗲的聲音告訴我,她沒有生氣。
“那你想怎麼樣。”想怎麼樣?我咧嘴笑了,笑得十分淫邪。
“自然是這樣咯。”我右手無聲無息地鑽進劉佩厚厚的睡衣里,直接握緊一只嫩滑的椒乳,她沒有戴乳罩。
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我這動作可謂爐火純青,區區衣服根本不能阻我分毫。
少女敏感之處被人掌握,劉佩神經再大條,也應該有所反應,反抗也好,欲拒還迎也好,但是我又一次猜錯,事實給我證明,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度量這個可愛的極品女人。
劉佩嗲嗲地嬌吟一聲,像被抽走全身骨頭,軟綿綿地躺在床上,瞪著圓圓的大眼睛。
“哎呀,那里不能碰啦,快點把手拿出來,大色魔。”到了這個時候,還有可能放開手的嗎?
被英明神武附身的我,還可能像原來有色心沒色膽的我一樣,被女人說幾句就放手的嗎?
這當然是絕不可能!
我輕輕揉動手中的軟膩,不大的乳峰,卻擁有驚人的彈性。
“色嗎?還有更色的呢。”劉佩的身體比我想象中還要敏感,才幾下動作,她便張開櫻唇,輕輕喘息,可愛的小臉蛋上,悄悄地爬上動人的紅暈。
劉佩軟綿綿地躺著,眯著眼睛,沒有說話。
等了一會,我捏住在手中逐漸變硬的乳頭,又說:“嗯,怎麼不說話了?”
“說,說你個,大頭鬼,唔。”縱然連說話都困難,可劉佩依然是那麼嘴硬,不過,現在的嘴硬,只會給我帶來更痛苦的征服感而已。
剛才幾下試探,我已經發現劉佩對乳房的刺激十分敏感,好像只要誰能控制她的乳房,就能完全掌握住她,予取予求。
我已經不需要用左手限制她的動作,推起睡衣,把展現在我面前的,兩顆白嫩的乳房抓住,揉動。我低一低頭,把其中一顆乳頭吃進嘴里。
“嗯……”劉佩身體顫抖一下,無意識地把胸脯往我嘴里送了送,她嗲嗲的呻吟,是我聽過的最嫵媚的聲音,一下子喚醒了我弟弟,它像一條發現獵物的大蛇,掙扎著想衝出困住它的褲子。
劉佩的乳頭也是和我另外兩個女人的不一樣,溫麗環的乳暈比較少,乳頭中間凹下一點點,完全綻放的時候,感覺就像一朵玫瑰花;鄧蓮的乳暈和乳頭都恰到好處,乳頭圓圓的,像一顆美味的櫻桃;而劉佩,乳暈比鄧蓮的略小一圈,乳頭扁扁平平的,硬起來沒太大變化,只是硬了一點,圓了一點。
然而,就是那麼一點,敏感度卻上升不止一倍!
不管我是用舌頭,還是用手,只要在乳頭上面刮一下,劉佩就會條件反射般抖一下;倘若我吸吮住,她就會挺起胸膛,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雙手緊緊抓住被單,就連呼吸也停止下來,只有當我松開嘴巴時,她才輕輕地,吟一聲,再次變得軟綿綿的。
這對任何男人,都是心理上極大的享受,還有什麼,能比得上看著女人在床上,無意識地被自己的一舉一動所操控,還要來得滿足?
劉佩這女人,不僅性格極品,就連身體也不虧於極品的名號,就是不知道下面會是怎麼樣?
“劉佩,我發誓,今天之後,你肯定會喜歡上我,不管你是不是嘴硬。”劉佩一點也不肯認輸,哪怕身體已經完全背叛了她,在我懷里扭動著發出求歡的索取。
“我,我才,不是嘴硬,我,我,唔……絕對,絕對,啊……不喜歡,你,啊!”突然,劉佩一聲嗲嗲的長吟戛然而止,她紅唇大張,挺起胸,兩條長腿盤到我腰上,下體死死地抵住我弟弟所在,我弟弟感覺到,一股潮熱的氣息噴在它身上,讓它的心情狂暴數分。
身體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我感嘆著,說起來,這已經是第三個,因為被我撫摸胸部而高潮的女人了吧,女人的身體都有這麼敏感嘛?
還是,我遇上的都是那麼極品的女人?
我側躺在劉佩身旁,扯過被子蓋住兩人,然後輕柔著因為高潮而變得軟綿綿的乳房,這時,我發現和開始相比,居然漲大了一圈,剛好讓我的手可以不多不少地掌握。
我靜靜等待劉佩高潮過去。
劉佩高潮的持續時間很短,比一般人要短,這也算是敏感的身體,帶來的另一個遺憾。
看到她眉目含春,紅暈滿臉,本以為會服軟一些,誰知道,她再一次在我面前展現她強大之處。
劉佩平復一下激蕩的心情,嗲聲的說道:“不公平,只有你弄我,我也要弄你!”我愣住了,盡管心里是十分的性奮,但我知道,英明神武的我,也被她打雷倒,體無完膚。
在我愣住的時候,我弟弟被解放出來,隨即,一個十分雷人,也十分可愛的大姐姐張開小嘴,一口吞進它的腦袋。
我只感覺全身血氣一衝,燥熱的肉棒進入一個溫潤柔軟的地方,一股清靈之氣從它嘴里進來,途徑周身經脈,流至大腦里,形成一個大大的簡體字。
爽!
在被窩里,劉佩兩手握住怒棒根部,從頭部開始,努力地想把它整個吞進嘴里。
然而,即使嘴巴張開至極限,也只能勉強吞進一半,幾番努力,劉佩不得不放棄開始的念頭,把肉棒吐出來,羞惱地暗暗埋怨。
這家伙的壞東西還真大!
劉佩剛才沒有做深喉,她知道有這種方法,也和男朋友做過,不過現在她不敢,太大了,一手還差大概一個指節才能握過來,她都懷疑下面能不能吞進去,更不要說那麼嬌嫩狹小的咽喉。
不過,原來你也有弱點,看你剛才那樣捉弄我,現在輪到我報仇啦。
劉佩得意地偷笑,她發現,她含住這根東西時,我的反應和剛才的她沒什麼兩樣。
肯定是個雛。
劉佩惡毒地想,心情大好,她吐出舌頭,從我的會陰穴開始,輕輕地,慢慢地,一點一點的往龜頭方向舔,有時候還會在某個地方停下來,用嘴唇吻住,往外拉扯兩下,才繼續前進。
算不上高明,但十分熟練,十分頑皮的舌技,讓我渾身血液如萬馬奔騰,在體內洶涌不止,哦,這是口交嗎?這就是傳說的口交嗎?
太性奮了!太振精了!
我恨不得按住劉佩的腦袋,把肉棒捅進她嘴里,整根深深地,完全捅進去。
可這個頑劣的小妖精就是不肯,除了開始那一下,之後一直在舔著,吻著,甚至含住其中一個蛋蛋,不停地換著花樣吊起我的胃口,而我弟弟偏偏卻受用得很,興奮得快要爆炸,連青青的血管也凸現在棒身。
嘿嘿……
在熊熊欲火中煎熬的我,似乎聽到一個得意的笑聲,是她在笑?是劉佩在偷笑?孰不可忍!我終於按住劉佩的腦袋,正要發作。
這時,劉佩卻主動張開小嘴,再次把半根肉棒吞進去,我幾乎可以感覺到,那跳動的扁桃腺就我龜頭上方。
瞬間,除了肉棒那里,身體其它地方的力氣一下子全被劉佩吸走,我翻起死魚眼,流著口水,表情變得十分猥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