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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妻花劫 皮甲 6369 2024-09-03 18:05

  好不容易在一堆禽獸的群P里搶下一頓飯,我心滿意足地剔著牙,邁著八字步,慢吞吞地離開飯堂,附近相同模樣的人,有七八個。

  中午的雪,看不出有減弱的跡象,一片片晶瑩的雪花,輕飄飄地隨風飄落,在地面上鋪上一層雪白的絨裝,腳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感覺十分過癮。

  來到湖南這個地方已經兩年,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的雪,如果現在不是要事在身,我還真想和草地上的小孩一起,堆個雪人來玩。

  我站在溫麗環宿舍樓下,猶豫很久,心里還是渴望看到那個可愛的小婦人。

  祈禱我不會被老江拿菜刀切了小弟弟吧。

  溫麗環的宿舍,在舊宿舍樓二樓,從第一個樓梯爬上左轉第一間便是。

  給我開門的,是一位身高體壯的男人,看他那中部凸起,至少以噸位計算的身材,再看看我這瘦弱的小身板,要是來個真人PK,我完全是被虐,沒懸念。

  “是你啊,進來吧。”老江看了我一眼,讓開門,也不招待我,大步就往房里走去。

  我和他認識也有一年多,知道這是他本性使然,也沒在意,再說,要是他真的招待我,我不膽子發毛才怪。

  我暗暗松一口氣,看到正牌的,真的很有壓力。

  “老江,誰呀?”溫麗環的聲音從廚房里傳來。

  “阿羽呢。”老江的回答相當簡潔,聲音一如既往的洪亮,再大幾分,我看他附近是不能住人。

  “啊?哦。”溫麗環的聲音有些慌亂。

  不過老江並不在意,他腦子里沒多少心思,也可以說是一條筋,當然,要是認為他笨的話,那肯定會吃虧,他只是本性敦厚而已。

  在他看來,估計因為平時我比較少到他家,所以溫麗環才有些意外。

  老江很快回到房間的電腦前,我偷偷看一眼,是在搬弄他的股票。

  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吹來的股票風,公司里有八成以上的人都玩起股票,剩下的,也有大部分拜托個中高手來打理。

  沒有多作停留,我快步走向廚房,或許過於心虛,我總覺得自己動作鬼鬼祟祟的。

  廚房里,溫麗環正在熬稀飯,她背對著廚門,小手拿著湯勺,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身前的瓦煲里攪拌著,動作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我輕輕地把廚門關上,但仍然不可避免發出一絲沉悶的聲響。

  溫麗環的身體也隨著關門的聲響,慌亂地抖動一下。

  看到溫麗環的驚慌,我心里有些明白,但沒有退縮。

  我靠上前,貼著溫麗環的後背,張手把她摟進懷里,我嗅著她的發香,動情地輕聲呼喚,“環環。”溫麗環渾身劇烈地再次顫抖一下,隨即就放松身體,往後靠緊我,兩滴清淚滑落臉龐。

  “你是想,害死我嗎?”看到懷里的小婦人落淚了,忽然間,我有些心疼,哎,功夫不到家,偷心,反而把自己的心也搭進去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溫麗環臉上的淚水拭去。

  “別哭,我會心疼的。”然而,淚水不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了,女人都是水做的。

  沒有多余的語言,我低頭貼上她的嘴唇。

  溫麗環的唇很冰涼,不知道是因為天冷,還是其它。

  她並沒有拒絕我的動作,哪怕我的舌頭已經伸進她嘴里,挑逗著她軟軟的,涼涼的小舌。

  良久,溫麗環撫上我的臉,輕輕地挪開我的吻。

  “我以後,肯定會下地獄的。”溫麗環的聲音很輕,很悲苦,但里面包含了無奈和羞愧,終於,她,向命運的安排,低下高貴的頭顱。

  我笑了,很開心,因為我知道,懷里的小婦人,不再抗拒我和她的感情。

  “在那之前,我會把你拉上天堂!”我再次吻上她的唇,這次,溫麗環反應很強烈,甚至主動把香舌送進我嘴里,讓我肆意品嘗她的魅力。

  不知不覺間,我右手握住一團軟膩。

  溫麗環絲毫不理會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她氣喘吁吁地移開我的臉,衝我瞪著美麗的大眼睛,帶著一股決然。

  “鄧羽,假如以後你負我,我一輩子也恨你!”溫麗環是一個很典型的東方女人,秉承東方女人溫良賢德,思想保守的特點,同時也繼承了東方女人在愛上一個人後,將一切都托付給那個男人的習慣。

  原本,溫麗環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現在,不知道何種原因,我很輕易就闖進她的生活里,也闖進她的心中,與丈夫、孩子、家分庭力爭。

  她抗拒過,努力過,掙扎過,而最後,她十分無奈地發現,她偏幫不了任何一方。

  無論用什麼借口,我始終是後來者,溫麗環心知一旦接受我,就等於徹底背叛了丈夫,背叛了孩子,背叛了這個家,也就相當於她的心已經偏向我這方,盡管她認為,我和這個家,是一樣的重要,然而,事實,不容任何狡辯。

  思想的愧疚,現實生活的背負,自從出差回來,溫麗環就一直被這兩種無形的壓力,壓得快要喘不過氣,只能不停逃避,再逃避。

  如今,溫麗環認命了,她放棄掙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身上,盡管她並不知道這種希望是什麼,她只認清一件事情,她不會放棄家庭,也不會抗拒我,但是,假如有一天,我負了她,那麼,她只有最後一條路可以選擇。

  恨,錐心刺骨的恨,畸形的愛,所演變而成畸形的恨。

  然而,負是什麼?什麼才算是負她?

  恐怕只有,天知道吧。

  女人愛一個人,可能很狂烈;但當女人背叛最心愛的人,違背她的道德,去愛另一個不得不愛的人,她肯定會變得瘋狂。

  所以說,肉體出軌的女人,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心理出軌的女人。

  當然,這些都是溫麗環或者是皮甲那混蛋說的,我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十竅通了九竅,就剩下那一竅不通,對我來說,現在只有一件事情,好好疼愛這個小婦人……的身體。

  由於害怕會被老江搞突然襲擊,我沒敢脫掉溫麗環的衣服,僅僅把乳罩松開而已,我從背後握緊兩只嬌柔的乳房,溫柔卻飽含力量地揉動。

  放下心理包袱的溫麗環,盡情在我面前展現出東方女人的熱情,她忘記了現在是在她家里的廚房,忘記了房間里的丈夫,忘記了正在外面玩雪的孩子,心里只有身後這個男人,她回過頭,貪婪地向我索吻,用我的吻來麻醉她。

  “溫麗環,你還不快點叫威威回來睡覺。”老江突然大吼一聲,他該不是感覺到他老婆快要失身吧?難道是男人的第六感?

  重要時刻,總會有人出來捉奸,對於混蛋皮甲的惡作劇,我已經習慣了,不過,要真是讓我現在和溫麗環開始一場肉搏戲,我也擔心我弱小的心髒能不能承受這種刺激。

  “知道了。”溫麗環勉強壓制身體洶涌的情欲,飛快地回應一句,然後按住我的手,在我耳邊急促地喘息。

  “羽,下次再弄吧,好麼?”我完全同意,明目張膽地再別人家里和別人老婆偷情,俺的小心肝到現在還撲撲撲地跳個不停,太緊張了,太刺激了,只是有點受不了。

  萬一老江心血來潮跑來檢查廚房衛生,那樂子就大咯,憑我的小身板肯定經不起他兩菜刀的功夫。

  不過,我卻不願意就這樣放過溫麗環。

  “先叫聲好聽的啊。”溫麗環知曉我的意思,頓時大羞,吞吞吐吐地說道:“叫,叫什麼啊?”我笑得越來越得意,“你說呢?”溫麗環一雙美眸羞嗔地瞪我一眼,身體卻本能地往我懷里縮了縮,猶豫一會,紅唇開啟好幾次,才在我得意的笑容中,發出幾乎輕不可聞的聲音。

  “老……老公……”滿足啊!

  我頓時虛榮心爆棚。

  還有比在別人家里聽別人老婆叫自己老公更有滿足感的事情嗎?

  我已經忘記了是怎麼樣離開,只覺得一路走來,腳步飄飄的,如入踏雪無痕之境;嘴巴列開到耳根,笑得牙齒也快要掉下來。

  “哎喲……”一個驚懼的聲音過後,隨即聽到重物掉落在地面,發出啪的一聲。

  我回過神來,雙腳再次踏在雪地上,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名年約三十出頭的貌美婦人,摔倒在辦公樓門前的瓷磚上,她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不過,卻一直不能如願。

  看著婦人清秀文靜的容顏,我立刻想起她的名字,李文君,她給我的感覺,和溫麗環的一樣,都是屬於古典的東方女人,個子嬌小,看起來比較瘦弱,鼻梁上帶著一副黑色半框眼睛,給人文靜賢淑的感覺。

  她是普鄉公司辦公室主管的妻子,夏天的時候,我曾見過她幾次。

  “還好吧?來,我扶你起來。”我快步的走到她身前,身體半蹲,衝她伸出手。

  “謝謝,你是?”李文君沒有接過我伸出的手,反而認真地打量我,看來她不僅想不起我是誰,而且對陌生男子的戒心還很重。

  “君姐,你忘記啦?夏天的時候,我可開車送過你去醫院的哦。”經過我提醒,李文君終於想起來。

  “呀,你是小羽?呵呵,你剪短了頭發,變帥那麼多,快要認不出來了。”李文君小小地奉承我一句,算是揭過見面不相識的尷尬。

  “嘿嘿,是嗎?我也這麼覺得。”我扶上李文君遞過來的手,立刻感覺,她和一般女人的手很不一樣,普通女人的手盡管摸起來很軟,實際上還可以感覺到其中的力量,但是,李文君的卻沒有,完完全全感覺不到里面含有絲毫力量,軟若無骨,只有在她的手上才能完美地體現出。

  那,她的身體,又會是什麼感覺?

  忽然之間,我心里衝出一股亢奮,恨不得馬上把眼前的人抱進懷里,仔細品味。

  要是我不怕死的話,我肯定會這樣干,可是我怕死——一樓大廳可是裝有監控攝像頭,而且是正對大門。

  “好痛。”我雙手發力,讓李文君借力站起來,沒想到她卻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重新坐到地面。

  我皺皺眉頭,關切地問:“怎麼啦,扭傷腳了?”李文君捂住右腳,柳眉緊皺,星眸含淚,一時間,我還以為是林黛玉穿越來了。

  只見她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是腳腕好痛。”

  “來,我幫你看看。”我正要移開她的手,卻被李文君拒絕了。

  “不,不用,不用了,你先扶我起來吧,我坐一會就好。”我聳聳肩,表示無所謂。

  “那我先扶你到辦公司坐會吧。”看到我沒有強求,李文君情不自禁松一口氣,她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並非害怕什麼,只是腳實在不能輕易讓人碰。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半了,在這個時候,一般情況下,也只有我會來財務辦公室,而今天比較例外,多了一個扭傷腳的李文君。

  我讓李文君坐在待客用的沙發上,然後把空調的暖氣打開,看著李文君一副痛苦難忍的模樣,我忍不住說:“君姐,還是讓我幫你看看吧,你好像很痛。”李文君急忙擺手,“不用,不用,一會就好。”能好才怪!

  我在心里大大地翻起白眼。

  我沒有說話,坐到李文君身旁,霸道地抬起她的右腳,平放在我大腿上。

  李文君反應十分強烈,她使勁推著我的手,急忙說:“不用,真的不用。”

  “好了,不要鬧,坐好!”這一刻,我不知道那從沒學過的神打之術,又讓什麼東西附在我身上,一下子變得霸道起來,渾身充滿傳說中的王霸之氣。

  “哦。”不知道李文君是不是被嚇著,居然變得乖巧了,小心翼翼地側身坐在沙發上,還有些驚怯地看著我。

  這算什麼?

  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再一次在心里翻起白眼。

  李文君安靜下來,我才發現,她的腳也是一樣,十分的柔軟,拿在手里,感覺和拿著硅膠軟管一樣,該不會真的是沒骨頭的吧?

  我忍不住在她小腿肚上,輕輕地捏了捏。

  好軟,但不失彈性。入手嬌柔無力,輕按彈性十足,好一個無骨美人。

  在我驚嘆之時,李文君臉上悄悄泛起一絲醉人的紅雲,眼鏡背後,藏著一雙媚眼含嗔,可惜我沒有發現,白白錯過一副美婦人含羞圖。

  只要是個男人,手上肯定會幾把鐵打功夫,而且基本上,都是小時候摔摔撞撞,傷筋斷骨之後,自學成才。我自然也不例外。

  李文君的腳腕已經腫脹起來,我小心翼翼地脫下了她的棉鞋,隔著厚厚的襪子,在腫脹之處輕捏幾下,心里已有判斷。

  “只是脫臼,還好沒傷到筋骨。”我惱怒地瞪了李文君一眼,“還說沒事,要是不趕緊扶正,以後肯定會落下風濕病。”我語氣一轉,卻是溫柔地說:“可能有點痛,忍不住就喊出來吧。”李文君愣愣地看著我,小臉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癟癟嘴巴,捉住她的小腳丫,真的很小,居然還沒我手掌大!猛然,我發力把腳腕扶正。

  呱咯一聲響後,李文君失聲大喊:“好痛!”骨頭移位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向前弓起身體,使勁地想把腳縮起來,臉上的紅雲瞬間退下,變成蒼白一片,甚至還冒出汗水。

  一時之間,我心里憐意大生,抓緊她的腳,回憶著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按摩手法,在她腳腕上按穴推血,幫她減輕痛楚。

  陣陣暖熱的感覺,隨著血液從腳腕流進李文君的心窩里,不多久,李文君只覺得腳腕之處,痛楚飛快消退,只有源源不斷的暖流,從我的手按捏之處產生。

  “怎麼樣,君姐,還舒服吧,嘿嘿,不是跟你說吹,我這手法,可是獨門秘方,絕不外傳,一般人我還不願意幫它呢。”我心不慌、臉不紅地滿嘴跑起了火車,看樣子,我口花花的症狀已經到了晚期,基本上沒救了。

  “嗯。”痛疼消失,一種熟悉的感覺夾在暖流之中,進入李文君心里,當她察覺的時候,卻是為時已晚。

  慢慢的,我發現李文君呼吸漸漸加粗,留在我手中的小腳丫悄悄地繃緊五個腳趾,小幅度地扭動起來。

  哎呀,難道?

  我現在的附身狀態絲毫不比英明神武遜色,念頭一轉,立馬明白眼下女人的弱點所在。

  腳!

  說實話,這還真是不多見。

  我試探地把李文君腳上的襪子脫下來,發現她神情一慌,已經張開紅唇,卻沒有說什麼,反而別過頭。頓時,我心中大定。

  李文君的腳很美,白白嫩嫩的,絲毫不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應該所有,反正像一只大大的嬰兒腳,五只腳趾頭整齊地彎曲著,像五只可愛的精靈,顯示著她主人的緊張。

  我對女人的腳,並沒有特別的愛好,除了溫麗環,這是第二雙能吸引我的美腳,不,不是簡單的吸引可以形容,這是一種誘惑。

  我的臉離腳面越來越近,我甚至不能在上面聞到任何異味,硬要說有,估計也只有一絲淡淡的……清香,對,是清香,也只有清香可以形容這種氣味。

  終於,我忍不住把大母趾含進嘴里。

  我的天哪,原來我也有舔女人腳趾的一天,偏偏還感動得要死,難道這世界要末日了?

  “啊。”李文君輕呼一身,倒在沙發上,身體不知道是由於緊張,還是其它原因,輕輕地顫動,美麗的小腳在我手中,嘴里,不安地扭動。

  我舌頭卷住嘴里的大母趾,本能地就用出吸吮女人乳頭的方法,卻沒想到,如此一番動作,竟別有一番滋味。

  我忍不住把五只腳趾輪番含住,肆意吮弄。

  “不要……不要……”李文君喘息著,無規律地左右搖動稽首,腳趾上傳來久違而熟悉的快感,讓她漸漸放開心防,徒留無意識的抗拒。

  一不做二不休,我體內王霸之氣大振,把李文君的左腳也脫下鞋襪,握在手中,與右腳並排。

  看著擺放在眼前的十只白里透紅的腳趾,頓時胃口大開,我伸出舌頭,順著腳趾彎處慢慢舔過,然後逐只逐只含進嘴里,返回開始的位置。

  這時,我竟發現自己產生一種滿足感!

  難道,我就要變得戀足癖?

  不要啊!

  恍惚間,我似乎看見一對對飽滿的乳房長出翅膀,飛走了,我心如死灰。

  “嗯……怎麼?”兩腿忽然被冷落,惹來李文君一絲不滿,她微微抬頭看向我。

  我很快回過神,繼續品嘗這對美腿,心里卻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哪怕心愛的乳房飛了,也要留住這對腳!

  李文君顯然十分喜歡有人撫弄她的腳,我才把一只腳趾含緊,她就嬌喘著,重新躺下,居然享受著剛才還是陌生的人,在肆意玩弄她遠遠敏感於一般女人的腳。

  突然,辦公室對面的樓梯上傳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我和李文君如遭電擊,立馬分開。

  幾乎就在下一秒鍾,一個矮小的中年男子從二樓走下來,並且看向財務辦公室,同時與我和李文君對上了眼,正是辦公室的主管,李文君的丈夫,羅安國!

  懸呐,就差那麼一點!

  我的心跳瞬間攀上180,快要蹦出來。

  看到羅安國,李文君臉上露出慌亂的神色,再次完成了由紅便白的過程。

  “咦?文君,你怎麼會在財務部里面的?”我按住心情,打開門。羅安國進來後,看著李文君奇怪地問。

  “哦,是這樣,君姐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扭傷了腳腕,我剛好返回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就扶君姐進來,隨便把腳腕扶正。”好歹我也經歷了數次被人捉奸的場面,雖然說話不怎麼流利,但總算可以應付。

  “原來這樣,文君,腳沒事了吧?”羅安國剛剛生起,對李文君臉色如此蒼白和略顯慌亂的懷疑,也隨之而散,隨後他關切地看著李文君。

  “沒事,已經好多了。”李文君強自鎮定,借著彎腰穿鞋子的動作,來掩飾眼神的驚慌。

  “沒事就好,小羽,這下可要多謝你啦。”羅安國沒有懷疑他妻子會對他有所隱瞞,他回過頭,感激地看著我。

  “不用不用,我應該的。”說著,我還故意看向李文君,她似乎感覺到我的視线,手上動作又見幾分緊張。

  又說了幾句感激的場面話,羅安國扶著李文君,離開了。出門的時候,李文君還回過頭來,含羞帶嗔地看我一眼。

  哎呀呀,發覺我男人的魅力可越來越大了。

  這可怎麼辦呢?

  我坐在電腦前,樂呵呵地幻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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