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次接觸(大魚上鈎)
在飯店包間淫戲之後,一行五人爭論誰留下來照顧地上八個人,爭論來爭論去最後吳明以“男子漢大丈夫要負起責任”的理由贏得了爭論,然後趙汐露和宋舞馨臨走前雙雙囑咐吳明,等他們八個一個小時,如果他們還不醒的話,游樂場內的停車場停著一輛中巴車,鑰匙放在排氣管里,把他們背到那輛車里面,然後坐地鐵回家即可。
囑咐完畢兩人便帶著陳樂樂和楊紫羽驅車回到了家里,而吳明左等右等,等了足足一個半小時,還是一個也叫不醒,於是吳明只好按照兩人的囑托將八人依次背到了面包車上,只是這輛面包車似乎自己在哪里見過,好像學校里也停著個差不多樣子的,不過車這玩意相同的可太多了,吳明便也沒有多想,而是忙完了一切之後獨自一人回到了家中……
與此同時,家中的趙汐露和宋舞馨也趁做飯的時候,背著陳樂樂和楊紫羽聊起了天……
宋舞馨准備著配菜:“這次看起來很順利啊,小呆子徹底相信自己精神分裂了。”
趙汐露翻著鍋:“還好吧,不過真折騰呆子的時候心里真的難受,但這是最穩妥的辦法了。”
宋舞馨:“是啊,就算他真瘋掉你還可以鎮定、 定神一頓念把他救回來呢。”
趙汐露:“不會的,我了解他,他只是覺得自己精神分裂,實際上不會有任何問題。”
宋舞馨:“但願吧……不過你覺得真的會有魚兒上鈎嗎?”
趙汐露笑了笑:“但願吧……不過沒有也是件好事,可能在這個世界上真的不存在能傷的到我們的敵人。”
宋舞馨:“就怕他們現在對小呆子動手,第三階段沒結束,現在小呆子還沒有反抗之力,畢竟復活一次對他身體不好。”
趙汐露搖了搖頭:“不會的,如果有敵人的話,他們能忍到現在,絕對不是一群莽夫,肯定會再三確認才會動手,肯定會留給我們充足的反應時間。”
宋舞馨:“也許你說得對,但不知道他們何時才會來。”
趙汐露把菜盛出來:“快了,如果他們還在乎人命的話,今天一次玩死八個,他們會覺得不得不出手了。”
宋舞馨:“嗯,等下晚上我回游樂場處理他們就好。”
趙汐露看了看手機:“差不多都放進去了,找個理由出去買調料,然後一起去吧,這次要處理的干淨點,多個人多一份謹慎……”
結束了游樂場瘋狂的一天,假期結束後每天吳明放學回家都會看到趙汐露和宋舞馨帶四個不同的男人回家,然後給吳明表揚兩輪硅膠小穴交合之後,脫掉硅膠內褲將小穴內的腥臭粘稠液體喂給吳明,喝完之後吳明雖然找不到那一天的感覺,但仍然每天能和自己的兩位女友交合六次,並且外帶和陳樂樂交合一次,等到交合完畢,便由吳明將四個人搬出去,塞到趙汐露和宋舞馨提前為自己准備好的破車里,與此同時楊紫羽小腹的疼痛也越來越輕……
就當吳明覺得一切都重回“正規”的時候,吳明上著課突然被同學叫了出去,似乎是某地下樂隊千里迢迢趕來面見自己,這讓吳明十分納悶,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這群音樂人的。
會見的地點在校門外一個茶樓的二樓包間,不知道為何整個茶樓里空無一人,只有一個樂隊的三男一女四個人在那里等著,其中兩個壯漢背著鍵盤和架子鼓,而前面面目清秀比較苗條的一男一女則是背著吉他和貝斯,所有這一切都放在包包里,這鴻門大陣讓吳明很是害怕,不過來都來了,便站在門口謹慎地問道:“你們叫我來這里是什麼意思?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
最前面背著貝斯的男的向前走了兩步,同事舉起來雙手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吳先生您好,我承認我們對你是有敵意,但今天我們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只是有些問題想問一下你,可以嗎?”
吳明不敢繼續往前走,依靠在大門上:“說,什麼問題,我在這里聽得到。”
貝斯男將雙手再往頭頂舉了舉,然後說道:“吳先生希望和我們保持安全距離的心情我們能理解,那好吧,我就直接問了,你對於本市發生在你身邊接連的人口失蹤有什麼看法?”
吳明聽到這話有點生氣:“你懷疑和我有關?”
貝斯男繼續說道:“與其說是懷疑,倒不如說是從邏輯上只可能和你有關,這些人唯一的交集就在你身上……”
吳明打斷了他的話:“我都不知道哪些人,除了我女友自己出去玩了一個月,沒聯系家人外,我可不知道什麼失蹤案!”
貝斯男將手放下,找了張椅子坐下,然後嚴肅的說:“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想聽聽你對這個故事的看法……”旁邊的吉他女拉了拉貝斯男的衣服,然後趴在他耳朵上私語了一句,緊接著貝斯男皺了皺眉頭,嘟囔了一句“怎麼可能”,然後接著轉向吳明繼續說道:“好吧,我相信你對那些失蹤案不知情,但承諾就是承諾,我還是會把故事講完。”
吳明找了堵牆靠在上面,然後點了點頭:“好,那我就聽一聽你的故事。”
貝斯男將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繼續說道:“從前,有那麼一個高中生,高考結束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獲得了超能力,但他沒有把超能力用作正途,而是把女友綁回了家,並且還把出差路過他城市的一個女富商綁回了家……”
吳明感覺貝斯男似乎在影射自己:“我可不會傷害自己女友……”
貝斯男伸手阻止吳明繼續說下去:“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不會……這個高中生花了一個月終於把女友和女富商調教到百依百順,等到大學開學之後便霸占了富商的家,而自己的女友也住在女富商的家里,並且從那時起與父母的聯系越來越少……”
吳明握緊拳頭:“你什麼意思?”
貝斯男又一次舉起雙手:“別緊張,接下來才是重頭戲,之後這個高中生動用女富商的錢收購了一間水療中心,我暫且不知道他是把水療中心當成淫窩還是練功房,是邪惡的計劃還是獨特的性癖,但會讓一些男人接觸自己的女友和富商,然後把所有接觸自己女友和富商的男人全部安排出去,讓他們出各種意外,開車出車禍的、 爬山摔死的、 出海淹死的、 出國死在外面的,還有各種千奇百怪死法……”
吳明輕輕拍了下桌子:“首先,我沒能力安排他們,其次,我也幾乎不認識他們,再其次,他們的意外也和我無關,我也控制不了任何人的意外……”
貝斯男繼續往下說道:“也許吧……不過我說的是那個高中生,大概一個月之後,高中生認為再無威脅,所以不再掩飾而是親自動手,先是在試衣間弄死兩個,我不知道高中生是怎麼把屍體搬出去的,緊接著是飯店廁所,同樣把屍體處理的很干淨,然後水療中心玩了一次直接約到公園,隨著越來越松懈,這次搬屍體的時候已經不躲著人了……”
吳明聽到試衣間、 飯店廁所、 水療中心、 公園,明白他說的是自己,只是和自己認知不符,於是糾正道:“試衣間和飯店廁所根本就沒人,至於公園里我是把兩個人放到了亭子里,但他們兩個人都活的好好的,之後要是出了什麼事也肯定和我無關!”
還沒等貝斯男說話,旁邊的吉他女突然打斷了他:“青瑜哥,好像……他一直都沒撒謊。”
叫做青瑜的貝斯男突然一驚:“什麼?這不可能,你從頭到尾都不知道?”
吳明笑了一下:“我當然不知道,一場誤會,你們找錯人了……”說到這里,吳明突然想到了最近自己嚴重的精神分裂的症狀,能把女友小穴看錯那就能把一切都看錯,或許自己真的做了什麼,然後精神分裂這種病會把不合理的幻想合理化,自己看到的也許一直都是假象,第一次懷疑自己得這種病是趙汐露失蹤的時候,正好對得上他們說的時間,而後每一次都感覺到奇怪,也許一直都是自己的另一個人格在行動……
於是在貝斯男青瑜道歉之後,吳明突然補充了一句:“說下去,之後是不是在游樂場我把八個人送到面包車上,然後這八個人全被殺了,四個本國人四個外國人,再之後的每一天我都會把四個不同的男人送上不同的車,然後每天的這四個人都死了?”
貝斯男青瑜眼睛一亮:“對,沒錯,你承認了?不對,你什麼意思?”
吳明接著說道:“我不知道他們死了,我的記憶中他們都還活著,但卻像死了一樣一動不動,非常奇怪但我卻從來沒懷疑過自己,也許……我是說也許,我有精神分裂,這一切都是我的另一個人格做的,我不知道他做過什麼事,但確實是我把這些人送上的車。”
吉他女突然向前邁了一步:“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精神分裂,有沒有第二人格?”
吳明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沒去醫院查過,但我感覺有,至少我確實存在精神分裂的症狀,會看到現實中不存在的場景,至於第二人格我還沒發現,但不代表我沒有。”
吉他女嘆了口氣:“這樣啊……我相信你說的話,也相信你……至少是你的這個人格一定是無辜的……”隨後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緊接著吳明身上的電話響了,然後繼續說道:“我叫安逸欣,旁邊的這位是韓青瑜,如果你有任何關於第二人格的消息聯系我們,請相信我們,就算你的第二人格真的是凶手,我們也會盡力去幫你。”
貝斯男韓青瑜補充道:“不過從今天起我們也會監視起來你,不會影響到你正常上學,但如果你真有第二人格,並且第二人格再殺人,我們肯定會加以制止,一旦打起來有可能刀劍無眼,殺死你第二人格的同時也肯定會把你殺死,真要走到那一步我要提前說聲抱歉。”
吳明咬了咬牙:“我知道,但一定不要傷到我女友和……你說的女富商,好嗎?還有另兩個和我同居的女孩,她們是無辜的,不能因為我做了什麼錯事傷到她們。”
韓青瑜點了點頭:“我一定,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過去沒誤殺過一個無辜,未來也不會。”
旁邊的安逸欣走了過來,拍了拍吳明的肩膀,說道:“放心吧,別說她們了,就算你的第二人格出現,不到萬不得已我們也不會傷害你,頂多把你抓起來,等你恢復的時候可能會發現自己被我們給五花大綁起來了,到時候窮我們一生也會找到治愈你的辦法。”
吳明握住安逸欣的手:“但是也不要讓我殺人,好嗎?”
安逸欣點了點頭:“嗯,說不定有一天我們還會成為同事呢,一起游走於法律之外,保護法律保護不了的平民。”
韓青瑜走過來將吳明和安逸欣的手分開:“別握著了,記得不要跟別人說我們的事,你女友都不行,我們的存在不能讓世人知曉,好嗎?”
吳明點頭確認:“我肯定不會跟任何人說你們的事,你們也不要把我精神分裂的事告訴別人,好嗎?”
安逸欣笑了笑:“那當然,我們還沒有泄露客戶信息的習慣。”
吳明看了看大門:“等下我還有課,沒事的話我就先走啦,能過一天算一天,一天也要認認真真的過。”
安逸欣撅了噘嘴:“別這麼說嘛,小心哪天成為同伴後我們天天拿這句話笑話你。”
韓青瑜也安慰道:“安心回去上課吧,我們會盡力保證你沒問題的。”
和四個人告別後,吳明便離開了房間,准備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而在兩公里外,接待陳樂樂通知的趙汐露和宋舞馨隱匿身形站在大樓樓頂,看到吳明出來舒了口氣,然後雙雙離開大樓邊緣的圍牆,解除隱身到樓梯間找個台階坐了下去……
宋舞馨貼了貼趙汐露的肩膀:“真叫你說對了,這個世界沒那麼簡單,你那藏在暗處的敵人總算咬餌了”
趙汐露摟住了宋舞馨:“是啊,不過他們沒有帶走呆子,應該算是好人吧?至少也是自己覺得自己算是好人那種,我們倆又要做壞事了……”
宋舞馨:“嗯,不過不帶走小呆子倒也是個好事,至少方便了我們,後天的儀式不用從他們手里搶人,對了,後天儀式你准備的怎麼樣?”
趙汐露手中搓了個小法陣,隨後握拳消去:“魔法陣已經在地下畫好了,各種道具和魔法具也都准備齊了,給呆子的鎖這次絕對牢固,就看你的人了。”
宋舞馨用手在空中畫了個“人”字:“人最好辦了,三條腿的蛤蟆可能找不到,兩條腿的人還不是滿大街都是,想找四十個人可是太簡單了,到時候看你的魔法表演了。”
趙汐露:“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如何能讓那四個人准時到達,來晚了我們多等一陣倒也沒關系,就怕來早了打斷我們的儀式,非要提前動手那就不好了。”
宋舞馨:“這你就放心吧,我會讓樂樂等到我們快結束的時候再把車開來,他們追蹤不了我們只能追我們的車,而且樓上有演唱會,到時候附近肯定堵的水泄不通,他們想來沒那麼簡單。”
趙汐露:“嗯,這倒也是,但願萬無一失吧,而且看他們放掉呆子那性格,八成不敢頂著樓上演唱會那麼多觀眾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