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夜夜笙簫默,日日叫床聲
就在林淵的大手接觸到胖子大白屁股的瞬間,冰冷的提示音卻再次傳入他的耳中。
“叮咚!”
“恭喜迷行者成功白嫖到A級成長型天賦【精子兌換貨幣】。”林淵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玩心大起的惡趣味之舉,恰好卡在了天賦的冷卻時間。
而正由於他扇到了胖子的屁股,又湊巧在心中默念出【白嫖】這個關鍵詞,所以出人意料地白嫖到了錢晁的天賦。
但剛剛到手的鬼畜天賦,並沒有讓林淵覺得有多麼興奮和喜悅。
反倒是讓他原本嬉笑的表情瞬間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大白天就見了詭的樣子。
他臉上精彩的變化就猶如,那年精蟲上頭的苟作者花掉了(一千八百八的)全部積蓄,在某寶上買了個實體等身的硅膠娃娃。
可性致勃勃地打開了包裝後才發現,里面竟然躺著一個腦袋上沒毛、鋪開不足一米二,還要自己手動打氣的如花那般無二。
雖然系統給出的六個字林淵全都認識,但是連在一起卻根本讀不懂。
所以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胖子的嗷嗷大叫以及發面屁股上顯出鮮紅的巴掌印,而是自顧自地驚嘆道:“這是……這是什麼笄扒玩意?”就在林淵對白嫖的新天賦迷惑不解之時,爬起來的錢晁一手拎著自己的褲帶,一手拎著他前心的衣服,大聲斥責著:“你個混蛋,竟然敢打我的屁股。”見林淵面露驚詫、張口結舌,胖子只好用力地懟了一下他的胸口,來發泄心頭的怒火。
隨後他提著褲子,指著一人一詭惡狠狠道:“一定是你們動了手腳,我的冥幣才會沒的!”被懟坐在地面的林淵屁股一陣吃痛,這才回過神來。
但做賊心虛的他想都沒想,就送上了否認三連。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接著,他從地上跳起來,撣了撣褲子上的塵土,又賤兮兮地內涵道“剛才我們只是想近距離看看,是不是褲子掉了的長槍信爺能速通小魚人。”
“老大,褲子掉了和小魚人有啥關系?”跟到近前的星爵,疑惑地抬頭問道。
林淵瞟了眼吊著半口氣的刀魚,隨口忽悠道:“褲子掉了能拿第一,而白絲和雙馬尾缺能激發攻速buff。”
“雙馬尾我懂。但是老大,什麼是白絲和攻速霸服啊?你說話別這麼高深,我完全聽不懂啊……”就在此時,系好褲帶的胖子又氣急敗壞地衝了過來。
他用雙手抓著林淵領口喝問道:“如果不是你們,那我的冥幣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要相信科學。”林淵一臉平靜地淡淡答道。
聽聞此言,胖子嘴角不停地抽動。猙獰的臉上寫滿了看到平時常喝的五升茶飲料突然漲價般,難以置信的表情。
緊接著,他用盡全身力氣搖晃著林淵,仿佛失去荔枝般憤怒地咆哮道:“我信……我信尼瑪嗶的科學啊!”眼見錢晁要貼臉開啟嗜血狂暴,林淵連忙架開他了的雙手。
他退後了幾步拉開距離,又不斷開導道:“你先冷靜一下,我給你舉個例子你就能聽明白了。”
“那誰給的那啥肯定是沒錯的,但用起來肯定是因人而異。”
“就好像喝酒也能喝死人一樣,你難道能說是酒有問題嗎?”因為星爵在近前聽著,所以林淵不敢說出系統和天賦。
只好順著胖子的口音,用了十級東北話的代名詞。
“這次我終於聽懂了!”星爵興衝衝地打斷了他,又贊同地捧哏道“老大說的沒毛病,昨天還有個詭異給自己喝死了呢。”
“你看,我說什麼來的……”林淵向錢晁攤了攤手,表示消失的冥幣和他們倆絕對是毫無關系。
接著,他又轉向只聽懂後半句的星爵隨口問道:“你快給胖子說說,他當時是怎麼個死法?”
“那個詭異喝多了酒,估計是肚子鬧得慌,就跑到井邊去解手。結果踩到了自己拉的屎,滑進井里淹死了。”
“呃——”此詭異慘痛的死法和星爵始料不及的回答,讓林淵再次發出了鵝叫。
隨即他變顏變色的臉上,寫滿得知全副武裝的悍匪打了場秋風,卻只截獲幾車牛油果那樣精彩。
胖子似乎也聽進去了幾分,但又立即揮手斷言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要是覺得和那啥沒關系的話,那肯定就是個人問題了。”
“你是不是久坐、不運動,還愛吃肉、喝飲料?”林淵當然知道人們發胖的通病,於是又殷殷誘導道。
“好像是……”
“不對!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天……是那啥的?”胖子立即警惕地盯著林淵和星爵,越來越小聲地追問道。
“都是男人嘛,肯定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而且你都囸……咳咳,我是說都那麼明顯了,還能還不懂嗎?”眼見對方緊張地質問自己,林淵當然不能說出白嫖了他的天賦。
於是腦筋一轉,又所問非所答地爆料道:“別說是魚了,老子小時候還掏過嫩黃瓜瓤……”
“老大,黃瓜瓤不是用來吃的嗎?”星爵憨直地打斷道。
林淵無法正面回答他黃瓜的快樂用法,於是只能向胖子寬慰道:“你放心。我是不會和其他詭異說你那方面有問題的。”眼瞅錢晁戰戰兢兢、半信不信,星爵也似要繼續發問,林淵只好再次轉移了話題。
“依我之見,如果不是人的毛病,那肯定就是這條魚有問題。”他指著那條剛剛下巴被冥幣塞得脫臼的刀魚,信誓旦旦地說道。
胖子盯著一動不動的魚思忖了片刻,這才泄氣般地癱坐在了地上。
隨即他低不可聞地呢喃道:“死魚……不是……活體……必須……內……我怎麼忘了……條件。”見胖子面如死灰,自知蒙混過關的林淵暗暗松了口氣。
他踢了踢此時已經徹底撲街的死刀魚,好像懷念起年少懵懂時曾用過的冰鎮黃瓜快樂器。
而完全沒有注意到鞋子粘上閃閃魚鱗的林淵,不由得嘆息一聲:“哎——子非魚、安知魚之樂也。”
“老大,你可真有文化。”星爵蹦著來到跟前,還不忘笑著捧哏道。
當林淵抬起頭,正欲說幾句謙虛之詞時,卻看見陸仁賈殘缺的屍體正歪躺在了不遠處。
只見男屍雙腿被剁、笄蛋皆無,幾處暗紅色的傷口灑了一地血水。
一道缺了頭的腸子被從凹進去的肚子里面掏了出來,並像條粉紅色尾巴似的懸掛在紅黃相間的屁股上。
恐怖的畫面感和帶著血腥的異味襲來,讓林淵胃里一陣翻騰。
他捂住了口鼻又干嘔了幾聲,便快速退到了胖子身邊。
用腳踢了踢失魂落魄的錢晁,林淵指著屍體喝問道:“你特麼的是變態吧!朱……義父,讓你剃肉。你卸他身上的家伙干嘛?”
“大腿上的肉是我砍的,其他的不知道。剛才我醒來的時候就變這樣了。”胖子只掃了一眼,便失口否認道。
“那會是誰呢……”就在林淵喃喃自語之時。
突然,一道炒菜時笑稱以形補形的豬頭、以及最後留在備料間的肥胖身影,在他腦海里一閃而過。
朱彪殘忍而又恐怖的做法,嚇得林淵不寒而栗。他連忙將好不容易留住的傳家寶護在身前,感覺又要開啟第二輪笄蛋保衛戰。
就在此時,星爵懟了懟他的腰眼,指著眼中逐漸失去光芒的刀魚,心直口快地說道:“老大,他死定了!”
“現在,咱們飯店就剩下這一條忘川刀魚。要是有客人點這道菜,老板拿不出來,那肯定會開大開殺戒的。”一聽老板又要殺人,胖子立即看向了陸仁賈的屍體。
被殘忍肢解的大恐怖,讓他渾身栗抖、體如篩糠,似乎下一秒就要尿出來了。
而林淵本著羊毛出在羊身上的精神以及合縱聯橫的想法,本沒想讓已經倒霉到家的胖子命喪此地。
於是他假意在兜里掏了掏,實則是心隨意轉,在空間內試著能取出多少張十元冥幣。
當褲兜微微鼓起來幾分,他便心中有了數。
隨即林淵笑吟吟地問星爵:“這條魚要多少錢來著?”
“老大,我就負責後廚洗碗,根本沒看過進貨單。但菜單上寫著三十八元冥幣,我估計——怎麼也得三十元成本吧。”星爵半猜半疑地答道。
聽聞此言,林淵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又裝模作樣地在兜里掏了幾下,這才抽出了四張十元的冥幣。
他一邊將冥幣遞給了胖子,一邊語重心長道:“你看,我之前說什麼來的。想要在這里生存下去,人類應該互相幫助才是……”
“老大,你可真講義氣!”星爵眼中滿是小星星,一臉崇拜地插言道。
“那是自然。”林淵沒有放過人前顯勝的好機會,掛著一臉迷之微笑隨口應道。
而胖子盯著眼前帶著璀璨光芒的冥幣,壓根沒注意林淵臉上的異常。
他渾身僵硬了幾秒鍾,隨後抖手接過冥幣,又喜極而泣道:“錢某漂泊半生……”雖然胖子只說了六個字,但林淵怎麼不會知道他下半句就要認自己做義父。
只見他臉上剛剛升起的笑容迅速消散,簡直比菏澤牡丹的花期還要短。
氣上心頭的林淵,不由得昂聲打斷道“滾!你特娘滴現學現賣,還內涵我是吧?”
“我是真心的……”胖子淚灑當場,哭得比電腦上雙頰緋紅的柳飄飄還要夸張。
身為專業導演的林淵實在看不下去此等拙劣的表演,於是抬腿一腳踢在他又肥又腫的臉上。
“有錢就拜義父,沒錢包頭呂布。少特麼拿這套忽悠我!”踢完了胖子,他撂下句狠話,便拔腿就走。
臉上掛著鞋印的錢晁緊攥著冥幣,往前追爬了幾步,又痛哭流涕地追問道“等……等一下,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
“叫我雷峰!”
言罷,他頭也不回,瀟灑的背影直接消失在了備料間門口。
出了備料間,林淵生怕星爵再追上來,於是便快步找了個沒人注意的牆角躲了起來。
直到四下寂靜無聲,只能遠遠聽到科目三的音樂放完,詭異們又叫嚷著接著奏樂接著舞。
他才興奮地搓了搓手心,在空間內取出了所有的冥幣數了起來。
林淵這一數不要緊,刨去物歸原主的四十元,空間內整整取出了九萬八千七百五十四元的冥幣。
他用顫動的雙手捧著一摞摞微微卷曲的黃表紙送到面前,黝黑的瞳孔里逐漸倒影起冥幣獨有的璀璨光芒。
現實世界里,身為資深打工人的林淵,只在財務報銷時看到過如此多的貨幣。下一秒,他猶如喝多了可樂,眼看就要心髒驟停。
意識到此處,林淵趕忙攥著厚厚的冥幣,重重地錘擊了幾下自己的胸口,才不讓自己被突如其來的 幸福小錢錢砸得暈厥過去。
直到氣息逐漸舒緩,他臉上難以置信的表情,才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前一秒,如同超市高端區內幾十元一斤的妃子笑;但轉眼間,就變成了水果小販筐里幾元一斤的妃子哭。
“桀桀桀……沃特娘的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冥幣啊!”
“呃——應該是除了給太爺、太奶上墳之外,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冥幣才對。”
“嗚嗚嗚……這麼多冥幣,我應該怎麼花啊?”
“不如,先給有容貴妃買個一三一四的花束?”
“淦,那玩意不過是追求異性打火包時的道具而已,520那天垃圾桶都堆不下了。”
“況且,魚都在嘴……”
“我呸!應該是肉在砧板上,我花那個冤枉錢圖個啥?”
“不如,趕緊賺夠五十萬買下飯店。之後天天抱著她,她胸前的那對大鳳梨啃……”
“粗鄙,太粗鄙了。身為正經乳家弟子,我怎麼能如此下作的描述呢?”
“理當和她在飯店所有地方都囸一遍,播撒下我們辛勤的汗水和交合的體液……”
“淦,越想越下流,這還不如之前那個呢。”
“應該是和她夜夜笙歌才對。那豈不美哉?”
“對,繼續賺錢。先給自己定個小目標,賺它五十萬!”
“從今以後,我林淵不能再委曲求全,一定要成為海王的男人!”居安思危的林淵當然知道:即使存夠了十萬元,也不能單靠利息生活。
更何況手上的九萬多冥幣,相對於買下望鄉飯店的五十萬冥幣也還是杯水車薪。
於是他便想將冥幣,全都收到空間之內。
但為了試驗特定區域內存取物品的新功能,林淵又在空間內掏出了一根果子。將它設置好自動存儲冥幣後,就朝堆在一起的冥幣扔了過去。
果不其然,所有的冥幣在接近瓜果的一瞬間,就被收進了空間。
心滿意足的林淵嫌棄地將沾滿泥土的果子留在了原地,又找個地方洗了把臉。
直到完全冷靜下來,這才回到了飯店後面的房間。
畫面一轉——
此時,花有容一改見到詭異就軟弱膽小的說話方式,正在自信十足地講述著餐飲投資回報率、餐飲社交媒體運營等專業知識。
她拿著紙筆站在結實的實木桌前,連寫帶畫地侃侃而談。時而擦拭了一下額頭冒出上的香汗,就連帶著藍衣紫罩的小桌板抖動不止。
反觀剛剛桀驁不馴、冷臉相對的芩喜兒,早已失去了還口請教的勇氣。只能渾身綿軟地躺靠在了椅背上,不讓自己順勢滑下去。
她無意識地張著大嘴,粘稠的口水順著斜歪的嘴角流了一地。
而原本炯炯有神的十幾只怪異眼睛,分別模糊不清地盯著房間內的不同方向。
眼瞼內噙著閃閃的淚水,仿佛永遠澆滅了那絲求知若飢的光芒。
隨著花有容幾次加大音量,問她能不能聽懂。
芩喜兒才條件反射地挺動了幾下僵直的身體,讓自己看起來像是在點頭,並努力證明還在認真聽講一樣。
她們一個猶如意氣風發的年輕博導,正在深入淺出地講授定積分不等式;一個如同剛剛升到一年級,就被猛灌了幾個小時的高數,馬上就要魂魄離體的小學生。
聽見“篤篤篤……”清脆的敲門聲響起,花有容滔滔不絕的講述才戛然而止。
瞬間清淨了的世界,讓芩喜兒晦暗的心中仿佛燃起了對於生的希望。於是她強撐著扶手坐了起來,打算看清來者。
可直到面露茫然的林淵慢悠悠地晃到了近前,她十幾只眼睛才終於恢復了聚焦,並勉強能集中在了一點。
在芩喜兒眼中看到的是這樣的景象:眼前這個男人雖然身影朦朧,但長身玉立,墨發未束,一襲白衣,渾身撒發著五顏六色的救贖光芒,宛若畫中謫仙。
而實際上,林淵卻是另外一幅畫面:他蓄著一頭干練的短發,謹小慎微地盯著對方。身穿簡單的衣服和褲子,腳蹬一雙特價款旅游鞋緩步走來。
不經意間,他還用小指扣了扣左邊的鼻孔,又將粘稠發硬的鼻涕捻了捻,隨手蹭在了桌板的下面。
這道不食人間煙火的謫仙身影來到了芩喜兒的近前,就自動換上林淵棱角分明的帥氣臉龐,讓她晦暗無光的心中不由得產生一陣快意。
在這一瞬間,少女芳心蕩漾的種子也好像受到春雨的洗禮,萌發出了愛慕的枝芽。
“你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嗎?”
雖然套上幾副痛苦面具的芩喜兒,臉上表情更加猙獰。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她好像還在想擠出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
也不知她哪里獲得的力氣,芩喜兒就像發現救命稻草般站起身來,隨後一把就撲進林淵寬闊的胸膛里。
她緊閉著十幾只眼睛好像已經暈厥了過去,但還在無意識地反復呢喃道:“求你……快把我帶走吧……”
“我聽……我聽不懂,我完全……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啊。”言罷,芩喜兒再也沒了聲音。
“你是開玩笑的嗎?”
林淵架住她挺實的裹胸外沿,隨口反問了一句。
一人一詭所發生的奇妙誤會,以及芩喜兒禮賢下士的真誠態度,使得林淵對她增加了幾分莫名的好感。
現在身懷近十萬冥幣的他心無旁騖,只想快點賺錢買下飯店。
所以此刻,林淵並沒有趁詭之危、痛下殺手。反倒是攬住芩喜兒纖細的腰身,防止酥軟無骨的她滑落在地上。
隨即,他略一轉身,就向花有容遞去一個求助的眼神。
她心領神會地環伺了四周,猛然發現有個芩喜兒身後還有一扇門。
於是花有容快步來到近前,推開門朝林淵喊道:“快過來,這里有張床。”聞言,他立即一個公主抱將芩喜兒抱起。
但為了驗證詭異和人類某些器官的區別,學風嚴謹的林淵還特意把了她幾次。見對方完全失去了意識,才將她抱進了屋里。
花有容挪開了床上一個帶著人類可愛臉蛋的布娃娃,隨手又幫芩喜兒蓋好了粉色的被子。
“晚安,瑪卡巴卡。”
環視了一圈少女粉嫩裝飾的房間,林淵忍不住說了一句腦海里一閃而過的台詞。
而後,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才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房間。
從芩喜兒的睡房出來,林淵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如釋重負道:“呼——她可真重啊。”
“要不……要不咱們快點跑吧。”
花有容將門關嚴後,拉著林淵迫不及待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跑?往哪跑?”
“規則上說了,工作期間不允許離開飯店。更何況,難道外面就沒有要人命的詭異嗎?”見她似在思忖,林淵便拿起桌子上半蓋著的蜜罐,貼心地用大碗調了點蜜水遞了過去。
花有容許是真的講渴了,便柔聲道謝,接過碗喝了起來。
“咱們還是放棄逃跑的想法吧。”
“我覺得——不如等咱們賺夠了錢,買下飯店。之後就可以夜夜笙……笙簫默了。”林淵果斷拒絕了對方不切實際的想法,又笑嘻嘻地安慰道。
“呸,誰要和你笙簫默啊?”美少婦放下大腕,面露嬌羞地輕啐了一口。
此時,一碗蜜水下肚,花有容渾身都沁出了一層細密的香汗。
而這股少婦獨有的淡淡體香,混合著蜂蜜清甜可口的花香,讓他不由得啟動了林小淵的軟件硬化工程。
“當然是我的好姐姐了。”
他快步湊到對方近前,接過了大碗隨手放到了一邊,又拉起她軟軟柔柔的嫩手打情罵俏道。
見花有容沒有立即縮回嫩手,林淵剛剛升騰起的色膽又壯了幾分。
他溫柔地將花有容冷棕色的碎發別在了耳後,又對著元寶形的耳廓色眯眯地濕磨道:“正所謂——夜夜笙簫默,日日叫床聲。”沒等對方反應過來,滿嘴順口溜差點考研的林淵又恬不知恥地追問道:“好姐姐,你之前答應幫我林家留種的承諾,什麼時候兌現啊?”
“誰……誰答應你了?”
聽聞此言,花有容渾身一抖。立即抽回了雙手後退幾步,滿面緋紅地質問道。
林淵一邊往她身邊湊去,一邊理直氣壯地答道:“我林家祖訓——只要對方沒回答就算默認了。”逐漸被逼退到桌前的花有容進退不能,只能默不作聲。
就像被大灰狼逼到角落,馬上要授精的小兔子般,緊張地盯著對方步步緊逼。
來到近前,林淵本想露出反派般標志性笑容,並說出“桀桀桀……叫啊,你倒是叫啊!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經典台詞。
但剛剛在此處對芩喜兒念出反派台詞的慘痛教訓,讓他差點成為國服囸詭第一人。
想到此處,林淵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隨即他面露正色,盯著花有容六分惶恐、三分愛慕、一分期待的大眼睛,溫柔地懇求道:“好姐姐,現在就給我吧。”
“你瘋了?在這?這不安全……”花有容吐氣如蘭地打斷道。
緊接著,她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關閉著的門,又惴惴不安地反問道:“而且,而且她要醒了怎麼辦?”。
林淵當然聽出她只強調現在此處場合的安全性,並沒有正面拒絕自己的求歡。隨即他會心一笑,便知此事已有五六分把握。
林淵像霸道總裁一般,挑起了花有容掛著不大桃花痣的下巴,低聲寬慰道:“你放心,剛才我把了幾下她……的脈,根本毫無反應。”
“這段時間,也足夠咱們辦完事了……”
還沒說完,他沒有給花有容拒絕的時間,一口就吻住了她肉嘟嘟的豐唇。
轉瞬間,清甜可口的花香彌散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好像在慶祝分別不久的雙唇再次相接。
輕啟的兩瓣朱唇再次被對方柔情深吻,讓花有容心頭一顫。仿佛回想起剛剛被當眾輕薄的場景,不由得心中再次泛起層層漣漪。
但由於這次提前做好了准備,她死死地咬緊銀牙,手上連消帶打,完全沒有給林淵可乘之機。
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林淵自知此事絕不可勉強,於是迅速轉換了親吻的目標。
他用炙熱的雙唇吮吻著花有容逐漸沁紅的香腮和雪頸。
一只手摟著她略顯肉感的腰身,不讓她倒在桌子上發出聲響;而另一只手施展單手開扣的絕技,幾秒鍾便解開了她淺藍色的絲綢襯衫。
見自己連消帶打的老招式不管用,還沒有完全被性欲衝昏頭腦的花有容連忙低聲求饒道:“不要,放開我,快點放開我。”正在貪婪舔舐花有容雪頸上香汗的林淵根本沒有停下來,反倒是用靈活的舌尖,抵在她元寶形的耳廓輕輕地碾了幾圈。
這才連唬帶蒙地威脅道:“要是不想讓她聽見,就配合我快點辦完。”花有容嬌喘半聲,就連忙捂嘴告饒道:“好弟弟,晚上,晚上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再給你好不好?”
“而且,而且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自知事情已經成了七八分,林淵哪肯放開捂嘴求饒的花有容。
他用牙齒輕咬著她逐漸赤紅發燙的耳垂,又打算將那只大手伸進紫色的桌墊中一探究竟。
肉都長在胸前的花有容,自知敵不過五肢壯碩的林淵。便趁著他口齒松開發燙耳垂的唯一機會,抓住對方結實的大手拼命掙扎。
雖然手腕連續吃痛,但色欲熏心的林淵卻只輕描淡寫地後退了半步。
此刻,只見花有容淺藍色的絲綢襯衫披在了柔嫩的雙肩,讓繡著含苞待放牡丹花的紫色胸罩一覽無遺。
超大號的蕾絲胸罩毫無縫隙地緊貼著白中帶粉的皮膚,並緊緊地托舉著那對沉甸甸的乳球,似要不堪重婦。
而裸露在外的豐滿乳球上隨處可見晶瑩剔透的香汗,由著她緊湊的呼吸搖來晃去。
掙扎過後,它們就像窗外的雨滴般匯聚在了一起,並沿著深邃緊湊的乳溝順流而下,好像誘惑著眼前的有緣人盡快挖渠通水。
見此佳人美景,箭在弦上的林淵一心想要窺探花有容高挺圓潤的雙峰真容。
就在心念流轉的刹那間,繡著含苞待放牡丹的紫色胸罩好像憑空消失不見,只留下那件半遮半掩的淺藍色襯衫。
失去托舉的一對碩大美乳,猛然抖動了一下。
緊接著,地心引力就讓這雙重物發出“Duang~Duang~”作響的劇烈乳搖。
“這特麼也可以?!”
此時,林淵才意識到自己心無旁騖的一個念頭,就能將雙葉障目的超大號胸罩,存儲到空間之內。
他色眯眯的雙眼逐漸充滿了絢爛的光芒,瞳孔里也倒映出心心念念的廬山真貌,盯著面前美輪美奐的景色,不由得深深地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剛才有親手把玩,但真正初次面對時,這對美乳帶給林淵的第一印象就是:圓潤、挺實、勻稱,兩座高山似乎吸收了滿滿的膠原蛋白,絕對不似後天塞進硅膠的假貨。
此時,花有容圓潤飽滿的巨乳,在肉感的小腹之上好似散發著母性特有的柔光。
在雙乳粉白色的皮膚之下,浮現出縱橫交錯的青紫色血管,甚至都能看清血流的方向;豐滿挺翹的乳球沒有左小右大,如同兩個白里透紅的水蜜桃般整齊如一地排在胸前彈來彈去;而失去托舉力的深邃乳溝,只是微微向兩側分開,打開一道拇指寬的縫隙,並沒有讓堪稱完美的雙乳失去應有的美感。
蜜棗般大小的玫紅色乳頭艷麗奪目,和白皙的碩大豪乳相互呼應,猶如高聳雪山峰頂上兩朵盛在芳時的牡丹花一般。
原本,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兩個乳頭,似在兩座山峰頂端遙遙相望。
但瞬間消失不見的胸罩,卻讓它們失去了溫暖的呵護。
感受到一絲寒意,它們只好無聲無息地縮回了幾分。
而如銀元般大小的淺褐色乳暈,好像也受到了影響,只能不情不願地退守回乳頭的四周。
但乳暈上面幾個粉色的小疙瘩,倒是紛紛聳了起來,好像在表示自己的抗議。
說是遲那時快,還沒等林淵完全熟悉爬山的路徑,被奪走文胸的花有容也瞬間反應過來了。
“討厭,你快還給我!”
裸露雙乳的美少婦,好像並沒有被突然消失的文胸所嚇到。
而是一邊將小臂交叉在胸前,想要欲蓋彌彰地遮擋高挺的雙峰;一邊雙頰緋紅,控訴著自己的不滿。
見對方完全不害怕,林淵笑嘻嘻地探問道:“好姐姐,你怎麼……”
“你在兜里突然變出來的果子,不也是這樣嗎?快點還給我。”花有容搶先答道。
之前騙取美少婦好感的林淵,這時才知道當時她眼中紅芒一閃的原因。
意識到把戲穿幫了,他下意識地追問道:“啊?你竟然能看清我的【空間存儲】。”
“我的天賦是【望穿】,當然能看得清。臭弟弟,快點還我文胸。”一心想追回胸罩的花有容不假思索地答道。
見左藏右擋始終不是辦法,而林淵也沒有拿出來胸罩的打算,於是花有容打算把淺藍色的絲綢襯衫裹在胸前。
而林淵又怎會不知她想要遮住雪白高挺的巨乳,於是他聚精會神、心隨意轉。
轉眼間,淺藍色絲綢襯衫連同米色短裙都消失不見。
此刻,半裸的花有容只剩下腳上踩著的一雙米白色金底高跟鞋,以及胯上肉色薄款馬油開檔襪。
但最讓林淵興奮和滿意的——卻是花有容將繡著盛開牡丹花的紫色三角內褲。
鏤空的蕾絲內褲和超大號的胸罩,明顯是一套定制版的內衣,而且套在了肉色薄款馬油開檔襪的外面。
盡管蕾絲內褲竭盡全力地包裹著最私密的嫩鮑,但郁郁蔥蔥的小花園卻不甘寂寞,在薄弱處愣是支出了幾條黑色的枝杈。
肥厚的駱駝趾的下方,一圈圈干涸了的白色印記,仿佛在控訴林淵為什麼沒有按時進入,讓自己白白流淌。
而中間浸濕出了一道豎著的深色水痕,也似在說明主人此刻早已春心蕩漾。
在短暫的驚訝過後,林淵又恢復了往昔淫蕩的微笑。
他隨手取出了花有容超大號的文胸敷在面前,深吸了一口上面還帶著體溫、沁滿香汗的濃郁乳香,似在回味。
但其則,他卻在盯著胸罩束帶標牌上,那凡人難以駕馭的驚人尺碼。
眼見對方拿出了自己的貼身文胸,花有容立即伸手去抓。可在她伸手抓到的瞬間,紫色的蕾絲胸罩卻又一閃不見。
取而代之的,卻是林淵那張微微帶著戲謔表情的笑臉。
“一身定制版性感的內衣,還內褲外穿。而且竟然是100厘米的……J罩杯!?我這輩子都沒吃到過這麼大的奈兒,可真是撿到寶了。”他快速推算了一下尺寸,不由得在腦海中昂聲贊嘆道。
想到此處,他終於壓制不住反派般標志性的笑容,又脅迫道:“桀桀桀……好姐姐,你不給我,我可不會還給你的。
“而且,我也不相信你敢這樣……走出去。”
聽聞此言,被林淵反復調戲的花有容嬌軀一軟,殷紅的臉上好似要滴出血來。
她好似認命般地垂下了遮來擋去的雙手,又四十五度角低著頭,嬌聲呢喃道:“小冤家,你就非得現在辦這事嗎?咱們……都再忍一會兒。到了晚上再做,就不行?”由口中稱謂的變換,到口是心非的埋怨、再到似做商量的懇求。
林淵已經聽出花有容放下了心頭沉重的負擔,此事已成。
而且“小淵家”這個熟到不能再熟的私密稱謂,好像觸發了某個開關般,讓他胯下一緊、瞬間支起了帳篷來。
林淵從上到下、一幀一幀地欣賞完眼前剝好箬葉、即將入口的肉粽,便一把攬過對方稍有肉感的腰身。
他霸道地俯視著對方尚有一絲牽絆的目光,最後添了一把火道:“正所謂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何不在生時盡情享受快樂?”
“生時享樂、死時無悔……”
只聽花有容輕啟朱唇呢喃了一句,眼中最後一絲顧慮才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雙眸中被點燃的熊熊欲火。
林淵正欲掛好反派笑容,繼續恩威並施之時,一只纖纖藕臂就攀上了他結實的脖頸。
“閉嘴!吻我……”
下一刻,一條帶著清甜蜜香的細嫩軟舌,毫無預兆地闖進他因驚訝而打開的雙唇之間。
沒意識到花有容竟會如此主動,林淵僵直的舌頭竟下意識地避縮了半分。
感受到對方舌尖稍一退縮,渾身滾燙的花有容立即迎男而上。
她先用白皙的雙手插進林淵烏黑的短發,盡可能拉進彼此唇間一分一毫的距離。隨後柔韌的香舌左支右挑,似在渴求對方快來追上自己。
感受到口腔內略帶幾分生澀的香舌滑來繞去,讓林淵不由得心頭一陣竊喜。
他立即尋找那粉紅的丁香盡情纏繞,貪婪地吞食著對方渡過來甜絲絲的香津。
不多時,被喧賓奪主的林淵竟有些氣有不逮,他朝花有容的舌尖上恰到好處地輕輕一咬。
二人連接著的舌尖立刻你推我送,便如年輕的情侶追逐嬉鬧般,來到了美少婦滿是蜜味的口腔。
林淵氣息稍有平復,立即施展開得心應口的吻技。
他時而輕挑著對方軟糯的舌尖、時而慢碾著對方粉嫩的牙齦,刺激著花有容口腔內每一處敏感的神經。
兩人爆發出的欲火,似乎引燃了凝固的空氣。讓兩性間難以為喻的味道,逐漸彌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此時此刻,干柴烈火的二人似要將所有的情感,全部塞進熾熱的擁吻中;所有的熱情,也都融化在彼此用心的觸碰之中。
緊接著,激烈的唇齒交纏親吻聲、毫無意義的微弱呻吟聲,便不斷在房間里響起。
唇與舌之間纏繞的淫靡聲音不絕於耳,仿佛只有彼此親密無間的熱吻才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不知過了多久,林淵只感覺花有容吐氣如蘭、舌尖發軟,明顯被自己得心應口的吻技所折服。
於是他閒下來的兩只大手,也開始悄悄轉移了目標。
他先是輕輕地撫摸著對方S型的光滑脊背,讓她兩個渾圓挺實的巨乳緊緊貼在自己胸口。
隨後他隔著肉色薄款馬油開檔襪頭順流而下,不久便抓到了一對彈力十足的肥臀。
最後他用強而有力的雙手,抓住她被馬油開檔襪緊緊包裹的大腿,用力往上一提一分。
花有容便心有靈犀般地提起了翹臀,安坐在平整的桌板上。
許是剛才動情的深吻,讓身前的美少婦力有不逮。於是她用一雙纖細的柔夷抵在了堅硬的桌面上,好不讓自己順勢躺倒下去。
而林淵也趁花有容松懈的機會,橫腰闖進了對方絲滑如玉的大腿之間。
兩人身隨心轉,瞬間姿勢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也終於為這場遙遙無期的深吻畫下了完美的休止符。
不知什麼時候便會蘇醒的芩喜兒,讓喘息一陣的花有容如芒在背。
而眼前不達目的絕不罷手的小情郎,更不會放過欲火焚身的自己。
自知時間緊迫美少婦,連忙用兩條絲滑美腿夾住了林淵粗獷的腰身,拉近已在咫尺的距離。
緊接著,她拽住了林淵扎得結結實實的褲腰帶,邊解邊急聲催促道“小冤家,你……你別墨跡了,快點辦正事!”眼見花有容手忙腳亂,可始終解不開(為了防止被芩喜兒潛規則,自己親手所系)牢不可破的最後防线。
林淵賤兮兮地調笑道:“好姐姐,你可真是心急啊。”言罷,他心隨意轉將自己全身的衣物都收進空間之中,順利完成了一秒換裝。
“你,你討厭!”
被對方連番嘲弄,花有容自是羞愧難當。撂下一句氣話,便轉過臉去不再言語。
見她銀牙緊咬、雙頰緋紅、耳根也似在陣陣的發燒,猶如一顆熟透了的紅苹果。
自知理虧的林淵,淺藏輒止地吻了一下對方欲拒還迎的豐唇,似在柔聲致歉。
隨即他牽住了對方水嫩的柔夷,安放在了自己結實的胸肌之上。之後便攜著這股些許冰涼,悄悄地沿著凹凸的腹肌順流而下。
雖然身為資深打工人的林淵,在現實世界沒有進行過系統性鍛煉,但早出晚歸的工作使得他身體異常壯碩。
他不僅擁有棱角分明的帥氣臉頰、微微隆起的胸肌和腹肌,而且三角线、人魚线也一樣不缺。
再加上身材魁梧,經常露出陽光般的微笑,所以極有男人的味道。
“好姐姐,你又不是沒偷看過。現在我就在你眼前,怎麼反倒不好意思看了?”見美少婦似在羞怒,扭臉不願看自己壯碩的身材,林淵便又不懷好意地調侃道。
眼前线條清晰的胸肌與腹肌,是美少婦不曾觸碰過的禁地。而掃了一眼就滿是雄性激素的刺激畫面,又讓她血脈噴張。
並且林淵還真盲猜到了自己偷看對方的小心思,於是因羞而愧的花有容只覺如鯁在喉,便不敢作聲。
可此時,被抓住的嫩手卻已經到達了此次短途旅行的終點站。
而等待這只微涼柔夷的,竟是一條早已躍躍欲試的大肉棒。
青筋纏繞的肉莖不僅雄偉粗壯,還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被關押了很久的怒龍一樣昂首挺立。
花有容剛一接觸到滾燙如火的肉莖,雪白豐滿的胴體便一陣輕顫,緊接著青蔥般的玉指便急著縮回來。
可林淵哪會讓春心大動、方寸大亂的美少婦輕易如願。
他牢牢抓住花有容好似無骨的小手,一下接一下地溫柔搓拭著堅挺無比的棒身,似在盡情享受著對方半強迫的慰藉。
一時間後,林淵心滿意足。他放開了美少婦越來越主動的芊芊嫩手,好似炫耀般問道:“好姐姐,你滿不滿意啊?”
“呸!”
雖然花有容言不由衷地嬌啐了一聲,但蓮藕般的玉手卻一直沒有停下擦拭少婦稱心如意棒。
她怯生生地扭過滿是紅霞的臉龐,緊盯著已經口吐銀珠的怒龍。明顯早已心癢難耐,期待著它的優異表現。
林淵自知火候已到,便伸出雙手拉住蕾絲內褲邊緣,示意對方抬起豐滿的美臀。
“這回,你……你怎麼不給它變走?”
花有容抬起震顫著的翹臀,任由對方脫下根部鹼濕泥濘的紫色牡丹花,柔聲質問道。
“脫掉內褲的儀式感,當然是不能少的。”
盡管林淵翹起嘴角有理有據地答著,可他冒著淫邪的目光卻在一幀一幀地掃視著面前的絕世美景。
眼前,近乎全裸的花有容羞臊地坐在桌板上,一只藕臂孤零零地拄著台面。
下身肉色薄款馬油襪緊緊包裹著兩條圓潤的大腿,反射著柔和的光澤。
而紫色三角內褲並沒有被花叢聖手完全脫下,而是掛在她不知如何安放的腳踝處。
在沒有馬油襪遮擋的開檔處,一只嬌嫩的柔夷半遮半擋,里面更是一副美不勝收的絕景。
郁郁蔥蔥的T字形的黑色小花園,覆蓋在微微隆起的白皙恥丘之上。
下面一顆粉紅色的小珍珠已經露出頭來,奮力頂開了緊緊的包裹束縛。
而淡紅色的大陰唇似已完全充血,如同展翅欲飛的蝴蝶般輕輕震顫。
在那道上寬下窄的縫隙里,猶見一窪泛著晶瑩光芒的春水,讓小指蓋大小的細孔變得更加深不可測。
“呸,流氓!”
花有容雖是牽強地嬌斥了一聲,但卻主動拉著林淵雄壯的肉棒,抵在了自己一開一合的嫩鮑之中。
“我……我好久都沒……你輕點,快進來!”
掛著一抹胭脂紅的花有容輕聲叮囑了一句,便放開了把控著怒龍的柔夷。
她先是將冷棕色發絲繞到元寶形的耳後,隨後眼波流轉之際,極盡魅惑、期待之態。
此刻,林淵血脈噴張、箭在弦上,深知濃情愜意不可辜負。
探幽高手林淵深知:快速占滿美少婦內心和蜜穴的訣竅,就是一衝到底。
但性器上如果沒有足夠的潤滑,反倒會讓對方吃痛,從而留下不太愉悅的身心經歷。
於是他接過肉棒的掌控權。
用深紫色的龜頭,不斷在對方淡紅色的大陰唇上面研磨著濃情化不開的蜜水;又用已經張嘴吐珠的馬眼,一下下撬動著入口酒紅色的蚌肉。
伴隨著“啵啵啵……”羞恥而又撩人心弦的伴奏聲,使得欲火難耐的美少婦不由得發出一陣陣密集而又帶著些許幽怨的短哼。
就在花有容打算低聲催促之際,只見林淵屏住呼吸把心一橫,胯下全力地往前一頂。
耳聽得“噗嗤--”一聲,美少婦原本緊緊閉合的嬌嫩幽谷,瞬間便被一股勢大力沉的力道所貫通。
緊接著,沾滿彼此體液的龜頭絲毫沒有受到火熱起伏的肉壁所阻,毫無停歇地觸擊到了微微凹陷進去的圓形子宮口。
“啊----!”
久疏戰陣的美少婦正欲催促,哪知在門口磨磨蹭蹭的林淵竟會突然果斷地強橫插入。
刹那間,她只覺飢渴難耐的蜜穴內產生一陣燥熱酥麻的快感,並像電流一般席卷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而在她低吟短哼的喉嚨里,也迸發出像是解脫般的啼鳴。
“不!”
就在花有容婉轉綿延的叫床聲還沒有平息之時,在芩喜兒的睡房里也傳來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聽聞此聲,正在引頸高吭的美少婦被嚇得渾身栗抖,而剛剛才被林淵貫通的蜜穴也在極速緊縮。
彈指間,急速收縮的媚肉從四面八方紛至沓來。緊接著,比處女還要緊窄的強烈夾持感,又接踵而至。
登時,嬌嫩的宮頸亦如嬰兒小嘴似的輕柔地舔舐著張開的馬眼,還似不斷的向著里面吸咀著輕吐的銀珠。
而一道泛著乳白色絮狀物的春水,在被撐得滾圓的嬌薄洞口噴薄流出。
正在全身發力,衝進美少婦身心的林淵毫無防備。
當他聽到一遠一近兩道女聲的交疊,只感頭皮一麻。
而就在他稍一松懈之際……
先前肉壁內濕滑的包裹感,立即轉化為極速緊縮的擠壓感,讓奮力插入的陽具進退不能;而早已連連吐珠的敏感馬眼,剛懟到子宮口軟肉所產生的灼熱摩擦感,又被若有似無的吸吮感取而代之;更要命的是,一汪夾帶著美少婦體溫的春水,恰在此時由性器結合部極速泄出,並噴灑在裸露在外微涼的春袋之上。
在那個瞬間,林淵只覺脊背一涼、卵蛋一暖;腰部一緊、胯下一松。
幾道灼熱的噴射感在馬眼里爭先恐後地傾瀉而出,直衝美少婦不停顫動的子宮口而去。
林淵喘著粗氣抖過了幾秒之後,只見他安之若素、泰然處之,好似世間一切的紛爭都與己無關。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突然一陣冰冷的聲音,又傳入林淵已經放棄思考的腦海之中。
“叮咚!”
“發現迷行者已將精子排入到活體目標之內,請問您現在是否將全部精子用於兌換等價貨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