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系統你給的天賦要不要這麼嚴謹啊
直到一只怪異的菜蟲爬到了腿上,林淵才徹底回過神來。
他堵氣般地踩死了那只不斷蠕動的蟲子,又用滿是血絲的雙眼盯著胯下搖來晃去的無辜二弟,不甘道:“瑪德,我還真就不信了。大不了人死鳥朝天!”只見身無片縷的林淵像匯聚元氣彈那般,用雙手虛空托舉著幾十平米的廚房。
之後在腦海中浮現出“空間存取”。
等了幾秒鍾,四周仿佛陷入死一般的寂靜,然而房子卻毫無反應。
在他耳邊,只傳來天空中一只烏鴉由近及遠的嘎嘎嘲笑聲,以及窗外幾片蕭蕭瑟瑟的小樹葉隨風旋轉飄落的聲音。
林淵猶如信了磚家說近期某個骨票能觸底反彈,結果虧了個底朝天一般完全失去了荔枝。
他在空蕩蕩的廚房里時而朝天漫無目的狂魔瘋舞,時而低頭又跳起抽搐版的科目三。
此時如果在廚房門外看,就如同給赤身裸體的神經病人打了過量強心針,一副詭異的克蘇魯風格。
“系統你個苟##嗶##……”
“我特麼周末給董事長搬大米,扶她老婆過馬路,抽空還去悄悄安慰她兒媳婦的荒蕪之道,做了好事都不敢發朋友圈。天理何在啊?”林淵倒豆子般將自己做的好人好事說了一遍,之後就像念rap般狂念起了咒語。
“空間存取,空間存取,空間存他勒個取。蒼也空,井也空,後面還夾著個孫悟空。孫悟空跑得快,後面還跟著個豬八戒。”
“淦,跑題了。重來!”
“空間存取,空間存取,空間存,空間取,空間存存取……”就在林淵繼續風魔亂舞般念咒的時候,原本存在空間的蔬菜卻突然在他眼前一閃而過。
“臥槽?!”
林淵被轉瞬而逝的蔬菜嚇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喊出了聲,他立即驚恐地朝廚房門外看去。
直到等了一段時間,他發現飯店老板並沒有推門而入,這才放下心來。
想必此時應該沒有客人在用餐,所以並未觸發望鄉飯店的第四條規則。
“呼——還好,還好。”
林淵小聲地安慰了一下自己,又念起了之前rap般洗腦的神曲。
就猶如苟作者發現可以通過復制和粘貼、再略微加點歌詞,就憑空水了近百字那般興奮。
“空間存取,空間存取,空間存他勒個取。蒼也空,井也空,後面還夾著個孫悟空。孫悟空射得快,後面又來了個豬八戒。”
“淦,好像我之前不是那麼念的。算了,再來。”
“空間存取,空間存取,空間存,空間取,空臥槽!”直到他默念到“空間取”的時候,原本閃過的蔬菜才又憑空鋪在了地上。
林淵此時愣在了原地,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下一秒,他伸出顫抖的手,如同慈母般摸著一顆顆蔬菜,淚珠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轉。
就像第一次被他壓在身下的董事長兒媳婦那般,委屈到了不行。
“尼瑪,原來要說空間取……系統你給的天賦要不要這麼嚴謹啊?”在林淵說到一半的時候,一摞海碗毫無意外地出現在他眼前。
“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直到一番論打工人自我建設與提高過後,林淵才終於恢復了往日不羈的模樣。
他如同解鎖了新姿勢的LSP一般淫蕩地笑道:“桀桀桀……既然密碼正確,那我就不客氣了!空間取衣服,空間取褲子,空間取內褲……”
“臥槽,咋有兩條呢?這條帶尿痕的紅色大褲衩子是誰的?”林淵壓根忘了這條內褲原本的主人陸仁賈,又疑惑道:“難道是被抓包扇嘴巴的紅色內褲哥?”
“淦,真惡心,都給我的內褲弄濕了。我特麼的不穿了!”一頓猛如虎的操作過後,廚房已經基本上被林淵恢復了原樣。
只是由於空間取的分類過於集中,林淵也沒有經驗,於是所有同類物品都整齊的堆放在了一起。
此時下身涼颼颼的林淵雙手插兜,擺出一副那年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的瀟灑姿態。
而他的一只手不經意間在兜里掃過,毫無意外地摸到了那張沾滿血汙的冥幣。
與現世的紙幣不同,詭異世界的冥幣上面沒有印刷玉總俯覽眾生的傳神肖像,更沒有世界最大的天地銀行。
只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願力,在那張規整的黃表紙形成了一個十的數字。
單憑人力或者詭異的力量,恐怕都難以造假。
雖然黃表紙上略有血汙,但那個散發著淡淡璀璨光芒的數字十卻光彩依舊。
錢是照妖鏡,也是量心尺。窮時見人性,落難知人心。在現實世界從基層起步的林淵,對此深有體會。
古人又雲:有錢能使詭推磨。雖然不知道詭異世界中的冥幣有什麼用處,但想起“義父”拿出它時的表情,林淵覺得多留一些傍身總是沒錯。
就在林淵拿著冥幣神游天外的時候,穿著時尚衣服的朱彪卻從他身後走了進來。
見朱彪面露不悅,原本一張肉粉色豬頭猶如被煙熏過一般,林淵當然知道對方輸光了冥幣。
他不想在這時候觸黑燦燦的豬頭,只能揣起了冥幣,露出騙小姐姐騎大馬的呆萌表情,隨後謹小慎微地跟在了朱彪身後。
見廚具和碗架都整齊劃一地放在了原處,朱彪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帶著林淵徑直來到了備料間。
備料間內,胖子錢晁可謂是遭了大罪。
他赤裸著滿是血汙的上身,還用衣服綁著口鼻,正拿著剔骨刀不停地刮著大腿上面不多的肉屑。
而幾大團嘔吐物散發著惡臭,在其不遠處未來得及打掃。
見朱彪和林淵到來,錢晁一邊擠出比哭好不了太多的笑容,一邊急切地表功道:“大師您快看,我給骨頭都刮趕干淨了,上面的肉肯定超不過二……”朱彪抽動了兩下豬鼻子,嘔吐物的臭味頓時讓其心頭火起。
還沒等胖子說完,就一把將他拽過了過來,一邊輪動寬大的巴掌狠抽錢晁的耳光,一邊惡狠狠地質問道:“你為什麼要吐在備料間里?”胖子只狡辯了幾聲,就被朱彪被打得面頰變形,滿口流血。
但因為害怕觸犯規則,直到被打得發出了坤叫,卻不敢張嘴大喊。
沒過幾分鍾,胖子錢晁就被打暈了過去。
直到朱彪撒足了氣、停下了手,林淵才適時在空間內取了一碗水遞了過去。
朱彪拿過碗一飲而盡,呼出了幾口濁氣才道:“娃娃,有心了。”朱彪堆坐在不遠處箱子上,才喚來了林淵叮囑道:“娃娃,雖然你跟在為父身邊想要盡孝沒錯。但時間長了,也怕那幾個醃臢多有微詞。要是告到老板那邊,為父自然沒事,但你卻難免受些皮肉之苦,反而不美。”
“雖然你的廚藝頗有為父當年之資,但你資歷尚淺,難以服眾。等下為父給你安排個差事。”身為資深打工人的林淵,當然知道劃水摸魚終有時,玩命工作無窮盡的壓榨理論,於是只好恭敬道:“全憑義父做主。”朱彪思索一番,才開口道來:“為父初時是從洗菜洗碗、剝皮切肉過來的。你……”
“那我去洗菜洗碗吧。”
還沒等朱彪說完,林淵就迫不及待地說出了自己的選擇。
其實,從第一次試驗空間存取之時,林淵看到掉下來的菜蟲,就選好了這份退路。現在看到胖子的慘狀後,就更加堅定了這份決心。
朱彪搖了搖豬頭,又連聲叮囑道:“娃娃,一會兒為父先安排你先去洗菜,記得只需洗淨。可洗碗時你一定要切記,洗的快慢無所謂,可千萬別打碎碗盤。”
“一旦打碎了碗盤等器物,老板便會讓你們拿出冥幣進行賠償。要是交不出足夠的冥幣,老板就會切掉你身上的肉作為補償,而且就算是為父出面說情也是不行。所以你必須慎之又慎……”對於規則林淵自然深以為意,便阿諛道:“義父教誨,孩兒謹記。”見林淵如此明理,朱彪再次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即又附耳了幾句在廚房和其他詭異面前不宜透露的門道,便讓他先行離開了物料室。
回到了廚房,林淵剛將幾根人類可以吃的瓜果存儲在了空間內以備不時之需,就隱隱嗅到身邊一股淡淡的香味隨微風飄來。
他自然分辨的出來,這不是香水和化妝品的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少婦特有的體香。
緊接著一陣鶯聲燕語就從耳邊傳了進來:“林淵弟弟,又來食客點餐了……”聽見背後女人甜如浸蜜的聲音,林淵旋即轉目回頭,只見花有容正面露懇切地盯著自己。
原來兩女被老板從物料間帶走後,就給她們安排了飯店侍者的工作。
有過之前觸發規則的恐怖經歷,被嚇傻的兩女完全生不起一點反抗之心。
索性這段時間來的詭異都算通情達理,她們除了有點飢餓、疲倦,暫時沒有性命之危。
花有容比林淵的年齡稍大些,長著副精致的瓜子臉,臉龐雪白皎淨。
雖能看出略施粉黛,但卻有一種濯清漣而不妖的美感。
一對秀氣的眉毛輕蹙著,透露著些許焦慮。
漸變橘棕色的眼影配上一雙輕輕顫動的卷翹睫毛,與她曼珠沙華般的年齡更是相得益彰。
哭過後微微紅腫的杏核眸楚楚動人,那惹人憐惜的柔弱感,就如同一雙求助的小手勾人奪魄。
肉嘟嘟的豐唇上塗抹蜜玫色的唇彩,讓人看一眼就恨不得一親芳澤。
嘴角右側一顆不大的桃花痣,給端正的五官平添了幾分妖嬈。
略顯慵懶卻有型的冷棕色長卷發斜披在她圓潤的肩頭,給淺藍色的絲綢襯衫平添了幾絲嫵媚。
如紙般纖薄的淡藍色襯衫被偉岸的上圍撐得不僅高高隆起,還不停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就仿佛太行王屋兩座大山一般高聳入雲。
那略有肉感的腰身被米色短裙的裙頭緊緊地束縛著,緊接著身後肥美的翹臀又將後腰裙褶從容挑起,形成極具美感的波浪。
如花似蕾的裙角在膝蓋上才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被肉色薄款馬油襪包裹的一雙筆直光滑的小腿。
三十七碼的絲足踩著一雙尖嘴米白色金底高跟鞋,好似誘惑著足控者撫摸、揉捏、舔舐了個遍。
與花有容的第一次初見,是在她來廚房催菜的時候。他們彼此的目光在不經意間交匯,仿佛時間在這一刻發生了靜止。
林淵眼中那道剛好長在審美點的倩影,仿佛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刹那間,一種莫名心動的感覺就心尖生根發芽,誓要將他壓抑已久的欲火重新點燃。
而年輕帥氣、身體強壯的林淵,也讓身處詭異世界缺乏安全感的少婦,產生了強烈的依賴感。
他陽光般溫暖的微笑,仿佛具有男性獨特的溫柔,讓花有容原本暗淡的雙眸竟也升騰起明亮的光芒。
下一刻,他們的心跳同頻共振,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為喻的氛圍。
(其實感覺這種東西吧,是很靠不住的。和人的審美觀念、身體狀況、精神狀態、環境因素……甚至和苯巴芘妥分泌都有一定的關系。
而心動之感,往簡單了說就是一見鍾情、一見傾心,往俗了說就是見色起意,想要一啪即合。
試想一下,如果男女初次見面連一點衝動、幻想都提不起來,那還特麼還不如直接拜個把子,或者像小子日那邊搞個分房住的友情婚。
就算雙方能夠日得夠久,生起來的往往也不是情,很有可能是事後煙的寂寞和一地的攔精靈。)在得知這位美女的名字,林淵就悄悄地給花有容老爸點了個大大的贊。
因為他給女兒起的名真是恰如其分。簡單地說,兩句成語就可以概括其長相,那就是:花容月貌和有容奶大。
時間回到了現在——
可能因為之前的一陣忙碌後的放松,花有容領口的第三個扣子還未來得及系上。
而比她高出近一頭的林淵,恰好可以利用從高到低的角度,將大片白花花的乳肉盡收眼底。
甚至就連紫色的胸罩蕾絲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股淡淡的少婦特有的體香,好像就在那兩團碩大的乳肉房里慢慢溢出,衝破廚房重重味道阻礙直達林淵的鼻腔。
不知不覺間,林淵感覺呼吸急促、口干舌燥,腦海中胡思亂想。就連在褲襠里真空上陣的小弟弟,都免不得向她起立致敬。
畢竟在現實世界他吃了十多年苦,現在來到沒有道德約束的詭異世界,為了自己能多嘬幾口……咳咳,應該是為了下一代能吃飽、吃好,自己再順便蹭幾口奶喝,所以必須拿下眼前這位小桌板美女。
而且根據十年老書蟲的經驗,人類如果想要在詭異世界生存,最好的辦法就是合縱連橫。
而女人,尤其是這種極品少婦,鑽進她內心最快的辦法,就是與她進行有效的負距離溝通!
見林淵面露呆滯,雙眼如同鑽頭般緊盯著自己豐滿的胸圍。
花有容下意識地用一雙嫩手捂住了胸口,嬌聲呵斥道:“臭弟弟,你看什麼呢。”
“當然是在欣賞我美女姐姐的奈……nice到閉月羞花的容貌啊。”林淵先是淺淺一笑,緊接著又露出完全事不關己的表情。
之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在褲兜里按壓下了充血的二弟深藏功與名。
一套動作簡直行雲流水、毫無破綻。
(男人嘛,總會對美好或豐滿的事物產生一種莫名奇妙的衝動。就像迎面走來一個嗨絲美女,總會下意識地打量品評一番,但不意味著會直接衝上去扒人家的褲衩子。當然那些時停、平然、催眠的本子和特定爽文除外。所以道德與人性,法治與本能間的衝突,大家懂的都懂……)但林淵細微的動作哪能逃出少婦的雙眼,只見花有容眼波向下輕轉。
刹那間一雙杏眸紅光一閃,仿佛將他全身看了個通透。
匆忙間只掃了一眼,花有容白皙的臉上就泛起了一抹胭脂紅。
緊接著她嘴角輕揚,露出了如扇貝般整齊的銀牙。
完全是一副想笑,但不敢樂出聲的樣子。
林淵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運用空間存取天賦,佯裝在兜里取出兩根果子遞了過去。
他笑嘻嘻地說道:“好姐姐,你還沒吃飯吧?”
“這倆果子你先拿去充飢一下。”
看著林淵遞來的水果,餓了半天的花有容頓時雙眼放光,想要伸手去接。但剛伸到一半,卻又像是想起什麼一般,急忙將手收了回來。
見花有容面露難色,林淵一邊將果子塞進她的嫩手里輕撫了一下,一邊親昵地安慰道:“我的好姐姐,正所謂廚子不偷,五谷不收。規則里也沒有說不可以偷吃廚房的東西,你就放心吧。”因為之前他和朱彪已經打聽清楚,雖然規則里說損壞物品要賠償,但指的是損壞桌椅板凳、鍋碗瓢盆這些物品,與食品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卻不會觸犯規則。
而且廚房這一塊完全由自己敦實的“義父”說了算,就算偶爾出現了食品損耗,拖欠工資的老板也會不經常過問。
“謝謝。”猶如一道細不可聞的蚊聲閃過,花有容就消失在了廚房。
見花有容猶如元英附體般提腰甩胯轉身而去,林淵硬是被強控了足足三十秒。
直到撫媚的背影消失在轉角處,他才失落地嘆了口氣。
緊接著林淵便淫笑道:“桀桀桀……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旋即,林淵再次調整了一下鼓起來的彈道,就去喊一眾詭異過來造廚。
不久之後——
林淵找了個廚房僻靜的角落,背對著眾多詭異坐在了小板凳上,面前是三個大盆並列排布。
第一個裝滿了奇異的蔬菜,第二個裝滿了淨水,最後一個是空的。
只見他抄起一根蔬菜,擋住詭異們時不時投來的目光,就在腦海里默念道:“空間存一個……”當蔬菜瞬間不見之後,林淵就繼續默念道:“空間取泥土、空間取……”不出三秒,一根無比潔淨的蔬菜就落在中間水盆里。
之後林淵連續對著蔬菜幾番存取,直到工夫做足,這才象征性地抖手甩了兩下上面的水分,最後放在了一個大盆里。
要問林淵為什麼不把所有的蔬菜統一處理,還要多一道清洗的工序?
一方面,是林淵考慮盡快升級【空間存取】這個坑爹天賦;另一方面,是能輕松解決工作的時候,也要盡量顯得自己非常忙碌。
這都是現實世界他所總結的經驗之談。
那“一個月才幾百塊錢,你玩什麼命啊你”的扎心畫面,在打工人林淵的腦海里總是揮之不去。
更何況現在連最低工資都沒有,說不定下一秒一個不注意就嘎了。要不是為了升級天賦,誰特麼的在這裝洗菜啊。
就在林淵端來第三盆蔬菜翻來覆去存取磨洋工的時候,一陣冰冷的聲音突然傳入腦海。
“叮咚!”
“恭喜迷行者,B級成長型天賦【空間存取】已成功升級為A級。”
“A級成長型天賦【空間存取】的存取距離提升至迷行者附近二十米,存取空間擴展為五十立方米。空間存取物新增脫離目標本體的遺棄物,但不可存放自主意識目標。”
“同時開啟心隨意轉存取功能和區域存取功能,即迷行者可以在不使用口令的情況下進行物品存取;以及在存取范圍內的部分區域,設置自動存取某類物品。”雖然系統冰冷的聲音戛然而止,但林淵逐漸翹起的嘴角竟比AK都難壓。
“桀桀桀……”
“時間為尊,空間為王,命運不出,因果稱皇。不行,不能笑出聲,要冷靜……冷靜!”在聯想到苟幣系統給的天賦,讓自己平白無故地吃了那麼多的苦,林淵才逐漸收起了反派般標志性笑容。
就在林淵得意之時,一只冰冷的小手突然毫無預兆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