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過後,我足足興奮了好幾天。
我每天茶不思,飯不想,就在心里默默盤算著,下個周末老黃再來我們家的時候,還能玩點什麼?
上一次已經稀釋到只加一滴藥了,這次還能怎麼辦?
要不干脆兌白水算了?
這個念頭讓我興奮不已,一連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我正准備給老黃發微信,這時候江雪突然跟我說,她來例假了。
我跟老黃早就約法三章,江雪來例假的時候,當周暫停,下周再繼續。這個規矩還是我自己定的。
得……白忙活。
余下的一周,無事發生。
我的興奮勁兒逐漸消退,終於冷靜下來的我,心里不禁開始後怕起來,上次弄得動靜太大,差點紙包不住火,東窗事發。
我還不想這麼早就捅破窗戶紙,捅破窗戶紙之後該如何收場,我心里面一點底也沒有。
不得不說,江雪這次的例假來得很是時候。
這兩周時間,剛好給我留出一個緩衝期,讓我冷靜下來,重新思考一下後面的打算。
不然頭腦一熱,荷爾蒙作祟之下,很容易雞飛蛋打,最後搞得一地雞毛。
那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月經期的女生,脾氣通常都會變差,溫柔如江雪也不例外。
不知道這是不是剛好給了江雪一個發泄的理由,她那幾天總是故意找茬衝我發脾氣。
雖說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我自然不可能和她較真,反倒是對她進行了全方位無微不至的關懷,對她呵護備至,幾乎到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程度。
她實在挑不出我什麼明顯的毛病,等到經期一過,激素水平下降,她又變回那個恬靜如水的性子,我們倆的感情也重新和好如初。
這期間,我和江雪都很默契的沒有提起過兩周前發生的事,就當那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兩周後,似乎那件事真的被我們倆從腦海中抹除了一樣,又剛好趕上五一小長假,我們兩家便相約去京郊游玩,重新切換到往常的交往模式。
我們在京郊租了一間小別墅。
這間別墅本身就坐落在一個別墅區旁邊,當初規劃的時候特地留出來幾棟景觀比較好的,用作游客可以租住的酒店。
景觀自然沒得說,依山傍水,棒極了。
別墅的格局也很好,地上三層,地下一層,院子里還有一個小型游泳池,光在別墅里,就能玩上一整天。
晚晚興奮極了,她大概是第一次住屋子里帶樓梯的房間,一進門就在樓梯上跑上跑下,很快便替我們把整間別墅的構造摸了個遍。
一樓是客廳和一間開放式的廚房,可以在這里做一些簡餐。
二樓和三樓全都是臥室,二樓有兩間臥室,三樓有一間臥室和一個巨大的衣帽間。
地下室是娛樂休閒區域,里面有台球桌,游戲機和一個小型的K歌台。
院子里,有一個小小的泳池,入住前已經打掃干淨並放好了水。我試了一下水溫,很暖和,大概是恒溫的,正適合這個季節下水。
房間很快便分配好了。老黃和晚晚已經分開住了,因此他們要了二樓的兩個獨立的房間,我和江雪則住在三樓的臥室。
簡單整頓一下,我們便換上泳衣和太陽鏡,來到院子里的泳池邊集合。
我和老黃兩個男人換衣服的速度比較快,先來到院子里,也不急著下水,便在院子里圍著泳池慢悠悠的散步。
不得不說,酒店別墅區的規劃做得很科學,私密性很強。
盡管我們離旁邊的別墅很近,在這里甚至能聽到隔壁泳池方向傳來的歡聲笑語,但視线上幾乎完全隔絕開來,不必擔心自己的隱私會被別人窺探到。
我和老黃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
“這地方不錯啊……”
“是啊,是挺不錯的……”
隔壁別墅大概住了好幾個女孩子,年輕女孩們宛如百靈鳥般清脆悅耳的聲音不斷從隔壁傳過來,聽得我和老黃兩個大男人不由得心馳神往。
“不錯啊,真不錯……”
“是啊,真好……”
我跟老黃聊天的內容毫無營養可言,大概都忙著在心里瘋狂的意淫著隔壁的年輕女孩子們呢,直到……
好不容易換好了泳衣的江雪和晚晚終於姍姍來遲。
當穿著泳衣的江雪出現在我們面前的那一刻,似乎隔壁的頻道突然被靜音了一樣,我跟老黃沒人再去在意隔壁的女孩們都說些什麼了,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江雪。
好吧,還有她身邊的晚晚。
江雪這次雖然穿的是略顯“保守”的連體泳衣,但她這件連體泳衣是露背的款式,整個後背幾乎都露在外面,在明媚的陽光中潔白耀眼。
她戴了泳帽,將一頭烏黑的長發盤起來,藏進泳帽里,卻露出她白皙頎長的脖子,她的脖子白得像玉,脖頸曲线一直延伸到鎖骨,线條堪稱完美。
我跟老黃的臉上都戴著烏漆嘛黑的太陽鏡,因此絲毫沒有顧忌的向江雪投去赤裸熱烈的目光。
江雪渾然不覺,她看起來心情不錯,高聲對我們兩個說:
“看我和晚晚在房間里發現了什麼?”
我們兩個齊齊看去,發現她懷里正抱著一只大大的水球,看起來這就是江雪所說的“重大發現”了。
“水球?”
“沒錯,我們在地下室找到的!怎麼樣,來比試一下?”
已經很久沒見過江雪這麼躍躍欲試的模樣了,她雖然不擅長游泳,卻很喜歡玩水,上次在三亞玩尾波衝浪的時候她就玩得很開心。
別墅前的泳池面積很小,堪堪容納兩三人玩耍,人一多就顯得擁擠了。
好在泳池被設計成狹長的形狀,以中間為界,兩邊剛好可以玩水球,若我們四個都是晚晚般大小的年紀,在這里玩估計剛剛好,可我們當中有三個成年人,還有一個老黃這種體型和噸位的存在,玩起來只能束手束腳。
我們讓晚晚挑選隊友,她最終選了我,說爸爸太占地方,影響她發揮。江雪無奈,只好被動的和老黃結成一隊。
比賽開始,晚晚很快便進入狀態,她跳起來一個殺球,直接殺到對面,老黃笨手笨腳的撲過去救球,結果球沒救到,卻濺起好大一片水花來,看得躲在一旁的江雪直搖頭。
老黃落湯雞似的從水里鑽出來,他狼狽的模樣讓所有人都笑出了聲,現場的氣氛也活絡起來。
我和晚晚配合得相當默契,一球接著一球,殺得對面的老黃和江雪根本沒法還手。
不止如此,老黃那龐大的身軀還成了阻礙,江雪一開始本來有心接球,但老黃實在有點占地方,她最後只好縮在角落里,免得被他的大塊頭誤傷。
晚晚樂得嘎嘎直笑。
“爸爸,你太占地方啦,你看江雪姐姐都沒地方站啦!”
老黃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似乎也發現了問題所在,於是對江雪說:
“江雪,你站前面,接前面的球,我站後面,接後面的球,這樣咱倆就不會打架啦!”
江雪兩手一攤,說:
“但願如此吧……”
她還是聽了老黃的話,站在了前面。
雖說泳池是狹長的,但也沒那麼長,里面擠了四個人,相當擁擠了,不管是左右站還是前後站,其實區別都不是很大。
更何況,老黃一激動,根本就忘了防守區域的概念。
他眼見球飛過來,落在自己前面不遠的位置上,他一個飛撲向前飛過去,結果球沒接到,卻撲倒了一個軟乎乎,滑嫩嫩的可人兒。
江雪猝不及防,被老黃一下子給撲倒,整個身子都沒進了水里。
她情急之下手腳胡亂掙扎,卻什麼也沒抓到,反倒是屁股向後扭動,抵在了一根堅硬無比的棍子上,她不由自主的又向後拱了兩下,似乎一下子反應過來那是什麼,身子像觸電似的一下子從水里彈了出來。
她嗔怒道:
“老黃,你干嘛!”
我站在一旁,將剛才的一切看在眼里,興奮得不行。盡管我內心深處巴不得老黃能再來這麼幾次,但還是得先幫他解圍,不然可能會不好收場。
於是我說:
“老黃,你玩得也太差了吧……江雪你過來,咱們倆一隊!”
我故意將話頭引向“老黃打球打得差”上面,這樣江雪就不好意思對別的事發難了。
江雪過來我這邊之後,還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我則從她身後抱了抱她,將自己堅硬滾燙的雞巴戳在她屁股上,她嚇了一跳,轉過頭來偷偷小聲問我:
“老公,你下面怎麼硬了?”
我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說:
“啊,可能是泳褲磨蹭的吧?正常啦!”
江雪眨了眨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問:
“你們男生都這樣嗎?”
我皺了皺眉,問她:
“什麼叫我們男生都這樣……你還見過誰這樣了?”
江雪自知多言,不在言語了。
“啊,老婆!”
我裝作無比吃驚的樣子,說:
“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因為晚晚才這樣的吧?我才沒那麼禽獸!”
其實我是因為老黃剛才拿雞巴戳了你一下才這樣的,但我又不能和她直說。
“呸呸呸,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雪說完便不再理我。
游戲還在繼續。
期間我們又交換了一次隊友,這一次我和老黃一邊,江雪和晚晚一邊。
江雪和晚晚一隊之後,明顯變得開心起來,進攻欲望都變強了,頻頻跳起來殺球。
我和老黃並肩站在齊腰深的泳池里,看著江雪胸前那對上下翻飛的小白兔,褲襠里都升了旗。
這下子,我們就更不敢跳了。
因為只要稍微跳高一點,挺起來的雞巴保不齊就會露出水面,和對面的江雪熱情的打個招呼。
到那時候,飛過來的可能就不是充了氣的水球了,而是填滿了炸藥的炸彈!
那後果,嘖嘖,我可承受不起。
最終賽果,當然是以江雪和晚晚隊的大勝而告終。一大一小兩個美人興奮得摟在一起,老黃突然豪氣起來,大聲說:
“走!晚上我請客,咱們吃大餐去!”
一聽見吃的,江雪來了勁,說:
“先說好,我可不吃燒烤和生蚝,你得請我們吃西餐!”
“成!”
“吃西餐得講究點,可不能穿短褲拖鞋,至少得穿長褲!”
“呃……成!”
江雪滿意的點點頭,回過頭來對晚晚說:
“晚晚,你待會兒盯著你爸,囑咐他回去先洗個澡,可不能這樣邋里邋遢的去餐廳,氣氛都沒了。”
“沒問題,江雪姐姐,包在我身上!”
“晚晚真棒!來,姐姐親一個!”
於是我們各自回了房間。
江雪的梳洗打扮很認真,看得出,她心情不錯,洗澡的時候都哼著歌。
出乎我意料的是,老黃當真聽了江雪的話,結結實實的洗了一個澡,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身上還帶著沒衝洗干淨的沐浴露的味道。
為了能穿得正式一點,我特地借了一套長褲襯衫給他。他身材比我壯,衣服穿在他身上緊繃繃的,他不得不一直收著勁兒,要多別扭有多別扭。
他這身打扮可把我給樂壞了,這個事兒我能笑他一整年!
終於,江雪姍姍來遲。
她換上了一條黑色吊帶連衣裙,綢緞般絲滑的面料如瀑布一般在她身上傾瀉而下,將她玲瓏有致的高挑身材盡顯無遺。
她甚至用卷發棒燙了一下頭發,烏黑的長發微微卷起,很自然的垂落下來,將她原本就潔白似雪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了。
老黃看見江雪時,險些一口氣沒繃住,直接將我借給他的襯衫報銷了。好在他最後死死憋住一口氣,我那脆弱的襯衫紐扣才幸免於難。
江雪挽住我的胳膊,紅唇輕啟“老公,咱們出發吧。”
我們一行四人從入住的別墅走向西餐廳。一路穿過酒店別墅區,江雪的扮相幾乎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無論男女老幼,無一不對江雪行注目禮。
我摟著江雪,自豪不已,背脊都比以往挺得更直了。
那些男人的目光似乎想殺死我,我心里禁不住想,你們其實用不著殺死我,咱們一塊好商好量,搞不好我還會同意讓你們一親芳澤呢!
美艷的老婆就在臂彎里摟著,我卻在心里生出這般齷齪的想法,這種在老婆眼皮子底下偷偷背叛她的念頭讓我情難自禁,我攥緊了拳頭,連呼吸都跟著變得急促起來。
到了餐廳,江雪的名品外貌甚至驚動了餐廳經理,經理又驚動了大廚,這位來自意大利的大廚已經許久沒有親自下過廚了,這次竟決定為江雪親手烹制一道他私藏的菜品,這可是一般人不曾有過的待遇。
如此一來,餐廳里其他食客更加關注我們這桌了,老黃變得愈發拘謹,生怕撐破了襯衫的扣子,連菜都沒吃幾口。
江雪和晚晚倒是顯得落落大方,我機械的往嘴里送著食物,注意力卻早就不在菜品上了,餐廳里所有男士注視江雪的目光讓我爽得不行,我恨不得現在就將江雪按在桌子上,扒光她身上纖薄的裙子,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將她就地正法。
我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紅酒。
甘醇美味的紅酒滑過喉嚨淌進我的胃里,我舔了舔嘴唇,仿佛剛才喝下的不是紅酒,而是江雪蜜壺里分泌的蜜汁。
“老公,你嘗嘗這個。”
江雪將叉子遞過來,上面叉著一塊肉丸。那肉丸鮮美多汁,我吞進嘴里,卻味同嚼蠟。
“怎麼樣,好吃嗎?”
我咽了一口口水,不置可否。江雪剛想再問,我卻突然伸出手,偷偷撫在她渾圓滑嫩的大腿上,暗自揉搓。
“老公……你干嘛……”
江雪扭動了一下身子,沒能掙開我。她紅著臉小聲抗議:
“你瘋啦……老黃和晚晚還在對面呢,你也不怕給他們瞧見……”
我將腦袋湊過去,咬著她的耳朵輕聲說:
“放心吧,有桌子擋著,他們瞧不見這邊的。”
沒錯,老黃和晚晚是瞧不見,可不代表其他人瞧不見啊!
坐在我們隔壁桌的男士們都看直了眼,恨不得撫在江雪大腿上的那只手是他們的,好好摸個痛快。
不著痕跡的,我用手指慢慢勾住她的裙邊,一點一點往上卷。
手掌已經滑到她的大腿內側,指尖沿著她滑嫩的肌膚逐漸向里侵入,眼看著就要伸到她的兩腿中間了。
這時,服務員不合時宜的為江雪的杯子里填紅酒,我有意將手掌抽回來,卻被江雪的大腿夾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了半分!
我尷尬的看了一眼為江雪填酒的女服務員,她顯然注意到了我在江雪大腿中間作怪的手,露出她見怪不怪的職業笑容。
她沒有為我填酒,便轉身離開了,大概是覺得我的手忙不過來,應該沒空端酒杯了吧。
女服務員離開後,江雪終於松開了夾著我手的大腿,狠狠瞪了我一眼,言下之意是,看你還敢不敢再作怪!
可誰叫我臉皮厚呢?
江雪犀利的眼神被我視若無睹,我重新將手伸進了江雪兩條大腿中間,肆意的揩著油。
甚至這一次更過分,我的指尖都觸到江雪內褲的邊緣了。
“江雪姐姐,你的臉好紅啊!”
晚晚的童言無忌讓江雪羞得幾乎要暈過去,她的臉更紅了,眼睛仿佛要滴出水來,她故作鎮定的說:
“姐姐沒事,可能是紅酒喝得有點多,所以臉紅了。”
她說話的功夫,我已經將手伸到了她的內褲上,指尖時不時的在她內褲纖薄的面料上滑過,一瞬間,我感覺她那里已經濕了。
江雪繼續小口小口的吃菜,小口小口的喝著紅酒,似乎不打算再阻止我呆在她內褲上的手了。
不得不說,江雪的承受能力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僅僅在片刻的慌張過後,她仿佛就接受了這一切,坦然享受在公眾視野里偷情的刺激了。
她又吃了不少菜,喝了不少紅酒,可臉色卻沒有剛才那般紅了,看來她已經完全適應了當下的狀況,她出神入化的演技再一次狠狠顛覆了我對她的認知。
江雪啊江雪,我真是娶了一個寶!
早知道她接受能力這麼強,我大概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她平時的模樣保守得很,稍微出格一點的事便怎麼都不答應,錯就錯在我不該那麼遷就她的感受,還不如什麼都不問,直接硬來,也許她反而更享受。
江雪坐在我右手邊,我的右手一直塞在她的大腿中間,沒空吃食物。
江雪便將牛排細細切成小塊,用叉子送到我嘴里,喂我吃,把對面的老黃酸得不行。
關於桌子的事我沒說錯,西餐桌有桌布的遮擋,老黃和晚晚確實看不到我們這邊,但我吃飯的時候,右手一直呆在桌子下面,也不拿上來吃菜,怎麼看怎麼讓人懷疑。
西餐不比中餐,中餐單手吃還沒什麼,西餐總要用到刀叉的吧?
老黃看了一會兒,恐怕已經發現了其中的貓膩。
江雪的裙子已經被我徹底卷起來,內褲就大喇喇的露在外面,被我的手肆意侵犯。
但這樣實在太過招搖,於是我將桌布掀起來,蓋在江雪的腿上,這樣一來別人就不容易發現這里的貓膩了。
可防得了別人,防不了自己人。
我將桌布掀起來,等於直接撤銷了擋在江雪和對面的那道屏障,老黃只要找個借口鑽到桌子底下,自然便可以看見江雪裙下一覽無余的無限春光。
事實上,老黃也是這麼打算的。這老小子,最近可是變壞了不少,這種花花腸子,根本不需要別人教!
他手一抖,便將手里的餐叉掉在地上,那拙劣的演技看得我牙齦直癢癢。
“哎喲,手滑了,抱歉啊……”
也不知道他這是道的哪門子歉,這不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江雪,我要來偷窺你的裙底了嗎?
江雪緊張起來,不安的扭動和夾弄著雙腿。
她想把桌布放下來,擋住老黃的視线,可這樣一來,她裙子被掀起來的模樣便再也藏不住了。
這會兒餐廳里用餐的人多了起來,周圍全是人,她這樣赤裸著下半身,怎能不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更何況,周圍人的注意力本來就在她身上。
便宜老黃,還是將自己暴露給陌生人?這是一個艱難的選擇。
最終,江雪一動也沒動,她似乎是打算就這樣便宜老黃了。
老黃壯碩的身子已經離開椅子,眼看著就要挪到桌子下面去了,我甚至用手指勾住了江雪內褲的邊緣,打算在老黃下去的一瞬間,將她的內褲撥到旁邊去。
就在這時,晚晚突然說:
“爸爸,我幫你撿吧,你塊頭太大了,下去不方便。”
真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估計這會兒老黃掐死她的心都有了吧?
有晚晚在,我當然不敢玩火,當即收回了藏在江雪大腿中間半天的手,重新拿起刀叉,去切我面前那塊早就冷掉的牛排。
江雪則快速整理了一下裙子,緊張的心情稍微放松下來,繼續吃起了飯。
之後,我再沒找到作怪的機會,一頓飯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吃了下來。
那位來自意大利的大廚殷勤的為我們加了好幾道菜,一頓飯下來,我們吃得酒足飯飽,飯後便沒有直接回房間,而是在園子里悠閒的散步。
這里環境不錯,五月大概是北京一年當中最舒適的時節了,如果不是漫天的楊柳絮的話。
園子里休閒設施很完善,有足球場,籃球場,還有兒童樂園。
盡管這會兒天色已經黑了,但休閒區的人氣依舊不減。
晚晚去了兒童游樂區,她的年紀和身高在一眾孩子中間鶴立雞群,很快她便成了帶頭的那一個,帶著園子里其他孩子在游樂區瘋跑,玩得不亦樂乎。
我們三個成年人沒她這麼好的興致,躲在一旁的秋千區,很不要臉的每個人占了一個秋千,坐在那里慢悠悠的蕩。
老黃蕩了兩下,便坐不住了。
他體重太大,剛坐上去,那條拴著秋千的鎖鏈便止不住的嘎吱作響,他擔心背一個毀壞公物的罪名,於是下來站在一旁,跟我和江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聊天的內容頗為沒有營養,而且幾乎全是圍繞晚晚。
這時候我才不無悲哀的發現,盡管我們幾個人已經相識足夠久了,但發生了那樣的尷尬之後,假如沒了晚晚在中間做橋梁,我們幾個竟沒什麼話好說。
我們的關系已經變成這樣了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明明身體經常做負距離交流,心怎麼反而隔得越來越遠了呢?
當我從走神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老黃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江雪身後,幫她推秋千了。
我留意觀察江雪的表情,她臉上不見歡喜,也沒有慍怒,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好像在做一件朋友間都會做的稀松平常的小事一樣。
幫朋友推秋千的確算不得什麼大事,我留意看了看老黃推江雪的手,他的手很老實,並沒有什麼越矩的動作。
我心中失落至極,不但因為我病態的淫妻癖好沒能得到滿足,恰恰因為這樣,他們做這些的時候不是為了偷情,仿佛就是朋友之間單純的舉動,我卻被這件平凡的小事整得差點破防。
好像自己被疏遠了,成了局外人,變得格格不入。
明明我才是他們兩個人連接的紐帶好不好?他們倆,一個是我的妻子,一個是我多年的老友,怎麼我反倒成了那個多余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紅酒的緣故,今天晚上的我特別的多愁善感。
我突然對眼前的一切興致索然,盡管晚間的微風很愜意,周圍充滿了閒適的人群和孩子們的歡聲笑語,沒人必須得做點什麼,不必早睡,不必早起,第二天也不用上學上班,每個人的任務欄里都是空的。
除了我。
我急切的想要做點什麼,不知不覺,我又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一會兒將要進行的計劃上。
我偏頭瞥向一旁的江雪,她在老黃的助力下越蕩越高,每次由最高點落下來的時候都會發出孩子般的驚呼聲,並攏的雙腿也會不自覺露出一條縫隙來,原本藏在裙擺底下的內褲登時變得若隱若現。
他們仿佛在興頭上,我卻很不合時宜的打斷他們:
“時候不早了,咱們叫晚晚回去吧。”
老黃看了眼時間,說:
“喲,都九點多了……晚晚!該回去睡覺了!”
從遠處傳來晚晚不情不願的聲音:
“不要,我還想再玩一會兒!”
江雪說:
“難得假期,晚睡一會兒也沒什麼,就讓晚晚多玩一會兒吧。”
我嘆了口氣,脫口而出:
“那我先回去了。”
我的語氣很生硬,老黃和江雪應該都感覺到我語氣中的不悅。我搖搖頭,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通常我不是一個掃興的人。
於是我趕緊找補了一句:
“晚餐吃得有點多,肚子不太舒服,我回去上個廁所。”
我的借口似乎騙過了他們,江雪說:
“那你快點回去吧,我們一會兒就回。”
我獨自一人,走在回別墅的路上,有點淒涼。
我當然不是因為肚子疼才回去的,甚至回別墅後,我還從迷你吧里拿出一瓶冰鎮啤酒,一口氣干掉了一整瓶。
之後,我去洗了個澡,然後換上舒適愜意的衣服,大字型躺在床上,盤算著一會兒應該讓老黃玩些什麼新花樣。
這老小子的悟性挺不錯,最近那方面的技巧進展神速,已經不用我教他什麼了。
我從冰箱里拿出了兩瓶氣泡水,擰開。
然後掏出我的小藥瓶,在其中一瓶里滴了一滴,想了想又加了兩滴,再想了想又加了好幾滴,小藥瓶里本來就沒剩下多少了,這一下幾乎全倒了進去。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可能是今天的心情有點煩悶,因此莫名其妙的不想讓江雪爽到吧?
這下子,江雪肯定是醒不過來了,要不干脆趁這個機會,讓老黃玩點重口味的?該玩點什麼呢?深喉?干屁眼?或者直接內射?
我拍了拍臉,搖了搖發昏的腦袋,今天晚上又是紅酒,又是啤酒,腦子有點不清醒了。
這些事還是從長計議吧,不然明年的今天,不是我的忌日,大概就是我的離婚紀念日,無論哪個,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感覺躺了很久。直到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時候,一具嬌軀帶著香風鑽進我的懷里,是江雪回來了。
“唔……差點睡著了,現在幾點了?”
江雪在我臉頰親了一下,說:
“老公,看來你今天真是累了,還不到十點,你就已經困成這樣了。”
現在還不到十點嗎?我差不多是九點回來的,這麼說,江雪在外面呆了大概一個小時才回來。
她和老黃呆了那麼久,會做些什麼呢?
我一下子清醒了,險些驚動懷里的美人。
我看向江雪,她的身上還穿著晚上那條黑色吊帶裙,此時她一條腿壓在我身上,裙子卷起來,將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大半個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我將手滑向她的屁股,指尖穿過內褲,蓋在她赤裸的屁股上。
她稍微扭動了一下,沒有閃躲。
我又低頭去吻她的唇,這次她稍微抗拒了一點,邊躲邊說:
“別,我還沒刷牙,都是酒氣,會臭的……”
我不理她,強行吻住了她的唇,將舌頭蠻不講理的塞進她的嘴里,搜刮著她口腔里每一寸津液。
的確有酒味,但沒有多余的味道。老黃的味道我不能說不熟悉,江雪的嘴里絕沒有他那令人作嘔的味道,這一點讓我稍稍安心。
手沒有停,滑過臀溝向她的私處進發,入手處摸到一片滑膩。
江雪用粉拳錘了我一下,嬌嗔道:
“干嘛啦,一回來你就弄人家!”
江雪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我還是更愛清醒時的她,雖然我已經將昏迷中的江雪送給了老黃,但清醒著的她,我還是有點舍不得。
我繼續去吻她,手指滑進了她的蜜縫,開始溫柔的進出,另一只手則撩開了她吊帶裙的肩帶,探進去捉她胸前那支小巧的乳房。
“嗯……”
江雪忍不住呻吟出聲,好不容易,才將我的舌頭頂出來,說:
“老公,干嘛這麼急,總得讓我先洗個澡吧!”
我摟緊了她,不想放她逃走,說:
“洗什麼澡,你這樣剛剛好!”
“唉別……”
最終,江雪還是洗澡去了。不是因為她掙脫了我,事實上,是我有意放她去洗澡的,因為我在最後關頭,還是想起了今晚那該死的計劃。
拜托,連最後的存貨都用上了,下一次補貨也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還不得物盡其用,狠狠的讓老黃干她幾發?
我給老黃發微信,說:
“江雪已經去洗澡了,你算好時間,待會兒直接過來!”
老黃回復得很快,只回了一個字:
“好。”
半晌,江雪洗好了,穿著睡衣來到我身旁。我則將早已准備好的氣泡水遞給她,她不假思索的放在唇邊喝了一小口,然後對我說:
“老公,我的皮筋落在浴室了,你去幫我拿好不好?”
我片刻之後回來,發現江雪已經拿著氣泡水喝掉了一大半。我也拿起我那瓶氣泡水,仰起頭猛灌了一大口。
咦……好像有什麼味道。
我對味道向來敏感得很,立刻猜出那是江雪口水的味道!莫非,她故意把我支開幫她去拿皮筋,其實是想趁這個機會把氣泡水掉包?!
她啊……難怪她今天心情不錯,原來是早就想好了對策!
我心念一動,想著,給老黃的微信已經發過去了,他待會兒肯定會過來,就當我已經被迷暈好了,他們倆當著我的面,會干出什麼事來呢?
我其實早就對這件事好奇了,不是我不相信江雪和老黃的人品,只是他們倆都已經被我逼得半推半就做了這種事情,又都心知肚明,那麼他們私下里會如何相處呢?
我都快好奇死了!
於是我將計就計,當著江雪的面,故意將瓶子里剩下的氣泡水喝精光。江雪看我如此做,果然心情變得更好了。
“老公,咱們今天早些睡吧,玩了一天,都累了吧。”
我點點頭,說:
“嗯,你先睡,我玩會兒手機就睡。”
我還是得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等江雪“睡著”後,開始我的計劃。
可這回,我總算見識到了這個藥的真實威力,盡管有意撐得更久一點,但還是不知什麼時候就徹底睡著了。
好在我在臨睡前,偷偷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
一夜無夢。
第二天,我是被晚晚在樓下的跑動和吵鬧聲吵醒的。我睜開眼睛,發現窗外天光大亮,已經是上午了。
我趕緊拿出枕邊的手機看了看,發現已經上午十點了,這一覺,我足足睡了十二個小時。
江雪不在身邊,可能到樓下去了。
我還沒忘了昨晚發生的事,趕緊打開手機錄音,查看錄音文件。
有錄音文件,但我還是高估了手機錄音的功能,這段音頻只錄了三個多小時便自動終止了,但應該也足夠了?
早餐過後,我找了個借口說公司有個電話會,然後戴上耳機躲在一邊,仔細聽那三個多小時的錄音。
我神情嚴峻,聚精會神,江雪還真以為我是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於是把我晾在一邊,不再打擾我了。
錄音開始之後沒多久,我便聽見耳機里傳來我震天響的呼嚕聲,我以前打呼沒這麼厲害,看來昨晚睡得真的很沉。
我繼續聽,大約半個小時過後,門口傳來輕微的敲門聲,跟著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過去,將門打開,門口的方向傳來兩人的對話。
“哎?是江雪啊……老呂呢?”
“老呂太困,已經睡著了,海哥你找他有事?”
“哦,也沒啥事,這不是我睡不著,想找他出去轉轉……”
“你們該不會又想背著晚晚出去喝酒吧?”
“沒,哪能呢!既然老呂睡了,那我就不打擾了……”
“海哥再見。”
“嗯,再見。”
緊接著,是門關上的聲音。
我將這段錄音來來回回,翻來覆去的聽了好幾遍,這就結束了?
我費了這麼大的勁,幾乎消耗了全部的庫存,結果就聽見這麼兩句對話,然後就沒了?
我不信邪,繼續往後聽。
再往後,幾乎全都是我的打呼聲和白噪音,我聽了一上午,差點聽睡著了。
我摘掉耳機,心中煩悶不已。
三個多小時的錄音,我連一秒都沒有快進,就這麼從頭聽到尾,除了一開始的幾句對話之外,我什麼內容都沒聽到。
媽的,這叫什麼事!
這時,門被推開,從門縫里探進來兩顆腦袋。一顆是晚晚的,臉上帶著委屈的表情,另一顆是江雪的。
我招呼她們進來。
晚晚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嘴里咕噥著:
“呂山叔叔,咱們什麼時候吃飯啊?”
我一愣。
“你們還沒吃飯?”
江雪白了我一眼,嗔怪道:
“這不是為了等你一起嘛!”
我這才意識到,我聽了一上午的錄音,早就過了吃午飯的飯點了,他們為了等我一起吃,一直等到現在。
我有些過意不去,為了那些莫須有的懷疑,竟連累大家一起沒飯吃。
我一只手抱起晚晚,另一只手拉住江雪,說:
“走,咱們吃飯去,這次我請客!”
“太好啦!”
晚晚終於開心得拍起手來,江雪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們下了樓,一路上卻不見老黃的蹤影。
我問晚晚:
“你爸呢?”
晚晚說:
“爸爸一早就出去了,說是要去做SPA……”
我納悶:
“你爸爸什麼時候舍得花這個錢了?”
晚晚說:
“爸爸說他腰疼……”
腰疼?
我心里咯噔一聲,突然感覺握著的江雪的手緊緊捏了我一下。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心跳加速,鼻尖已經滲出汗珠來。
這時候,老黃從門外進來,剛好和我們打了個照面。我看見他的右手還扶在自己的後腰上,表情一臉痛苦。
我強壓內心的激動,故作平靜的問:
“老黃,你昨天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腰疼起來了?”
老黃愣住了,我注意到他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瞟向江雪。
這老小子,還是這麼沉不住氣。我決定替他解圍,便說:
“老黃,餓壞了吧?走,我請你們吃大餐去!”
笑容重新回到老黃的臉上,他哈哈一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要吃海鮮燒烤!”
“必須的!”